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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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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躬身施礼道谢,宫锦文让他坐下来不必拘束,在奚留香的眼刀下,他大义凛然慷慨就义般地提起银箸夹起一块悄悄话,塞入口中,连嚼也没有嚼一下,直接就吞了下去。
管味道如何,吞下去的话,应该不会太难吃吧?
奚留香很纯真地笑着过来,亲手给宫锦文布菜添汤:“太子爷,您请用。”
一双晶莹剔透绝美的手,就放在宫锦文的唇边,宫锦文微笑张嘴,把一块悄悄话含在嘴里细嚼慢咽。
“这同样的吃饭,怎么待遇就差了这么大啊!”
宫锦山盯着奚留香的无暇玉手,口水都快流出来,要是把这双手摆在他唇边,就是砒霜,他也吃得下去啊。
宫锦文薄薄优美的唇,微微蠕动,仍然在缓慢地嚼着嘴里的悄悄话,宫锦山也看不出是好吃,还是难吃。那位太子爷一向天真的脸上,带着一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他不能不佩服啊,这第一次做的菜,太子爷就能如此慢条斯理地品尝,神经是够坚强的。
当奚留香端着汤喂宫锦文的时候,他就更嫉妒了,为什么就不喂他一口?要是那位皇嫂肯亲手喂他,哪怕就是刷锅水,他也喝得下去。
宫锦山优雅地张口,喝下了奚留香喂的汤,好美味的汤,似乎从来就没有喝过这样美味温馨的汤,带着家的味道,母亲的味道,妻子的味道……
伸手,握住奚留香的手,墨曈中满是柔情,二人目光对视,彼此的目光中只有无止尽的爱和深情,再没有其他。
宫锦山坐立不安,他就是那个多余的人,破坏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的美好情调。
“就当我不存在吧。”
宫锦山低头,郁闷地提起银箸,开始对付桌案上一个汤,一个菜。不能抬头去看,他低头吃菜可以吧?
“咦,咦……”
这种味道……
刚才是囫囵吞枣,他就没有吃出那悄悄话的味道啊,结果此时塞到嘴里,舌头上的味蕾立即全部被调动了起来,
麻辣、脆香、酸甜……
宫锦文夹菜,再夹菜,既然这菜的味道不错,那汤也绝对差不了。果然,他险些就连舌头一起给吞了下去,美味啊,如此美味的汤,就连皇宫御书房的厨师,也绝对做不出来。
于是他埋头大吃大喝起来,您太子爷和太子妃亲热,不敢看不能看,吃饭可以吧?
“十弟,几天没有吃饭了?”
宫锦文好笑地看着把头深深埋在桌案上,一双筷子不停,一张嘴飞快蠕动的宫锦山,这位十弟,不会三天都没有吃上饭吧“
他可是很清楚,这位十弟挺会享受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好美食、美酒、华服。
府邸上唯一缺少的,就是美女。
有人传言,十殿下宫锦山好男风,喜欢男人,可也没有见宫锦山喜欢那个男人,于是一切只是云中雾里的传言而已。还有人说,宫锦山的眼界太高,要找个和他一样美貌绝伦的女子,一直没有找到,因此才孑然一身。
皇上没有发话,皇后沉默,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位十殿下是建安乃至旦夕国最有名的一只妖孽殿下,想嫁给他的人很多,但是心中犹疑不定的,也很多。
好在因为宫锦山不可能继承皇位,他的热门程度便远远不及另外几位颇有希望的皇子。
在朝臣的眼中,容貌都是浮云,唯有皇位才是炙手可热的东西,真正可以令他们动心。
“臣弟失礼,请大皇兄海涵。”
宫锦山急忙停下了银箸,规矩地坐好,这他不是不敢抬头去看太子爷和太子妃亲密的戏码才不得不如此的吗?再说,那菜和汤也太美味了点。
“香儿,我看十弟很饿,你看这菜我可是就吃一口,还有那汤,我也就喝了几口,眼看就被十弟给吃光喝光。香儿,你去再给十弟做两个菜,这十弟可是第一次在我们的府邸用饭,不能让十弟吃不饱就回去。”
“没有问题,你们先用,就好。”
奚留香回眸一笑,轻盈地飘进了厨房。
宫锦山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连眼睛也不敢抬。别在太子的面前多看那个女子一眼,否则定会让太子猜疑。
“十弟,用菜吧。”
宫锦山这才抬起头:“大皇兄,皇嫂是什么时候知道您身份的?”
“她早就在怀疑,前些时候就让她知道了我的身份。”
“如此,那边……”
宫锦山的目光向远处飘了过去,语声极低。
“早晚是要知道的,在她的面前,我已经隐瞒不过去,不如挑明此事。那边是否知道,我不能确定,只是……”
宫锦文的墨曈幽深无底,脸色冷峻起来。
宫锦山急忙低头,有些事情他就不该提起,惹得这位太子爷凭白地就对奚留香起了疑心。
“臣弟相信皇嫂待大皇兄的心,是真诚的,上次给夜鬼堂设计,皇嫂可是亲身为大皇兄挡了紫袍鬼王的紫煞掌,险些死掉,如此还不能让您相信皇嫂吗?”
“十弟,今夜不谈此事,你跟我五年,有些事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谨遵大皇兄之命。”
宫锦山住口不语,看着轻盈从厨房飘出,端出菜肴的奚留香。
她看向宫锦文的目光中只有深情的眷恋,爱和信任,再无其他。那样澄澈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曾几何时,他多么希望,她那样的眼神,是给他的!
“十弟,尝尝香儿的这两道菜如何。”
宫锦文盯了宫锦山一眼,宫锦山急忙低头夹起菜,再好的菜肴,此时到了他的口中,也是苦涩难言,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味道。
宫锦文望着奚留香忙碌的身影,专注的神情,那样的她有异样的美丽。从她到盗门之后,没有几日,就赢得了盗门上下的爱戴推崇,而他故意让宫锦山交给她的难题,她似乎都没有费力,就给解决。
“香儿,过来一起吃吧。”
他在心中猜测,奚留香如此做,是否要盗门掌握在手中,这样的用意是什么。
对奚留香,还是有太多的疑虑,那些疑虑不能明晰,他的心中总是有着某些不好的猜疑。
毕竟,奚留香是奚青璧的女儿,从一个多年的傻子忽然变得如此精明无比,武功高强,他想不通。
“她说的话,有多少可以信?”
奚留香笑着走了过来,端上最后一盘菜,把手指放在口中吸吮了几下,却是不知道这个动作,让在座的两个男人,血脉贲张。
“怎么样,二位爷,小女子做的菜,还吃得下去吗?”
“皇嫂,有劳皇嫂如此费心,臣弟真是罪过,皇嫂请坐下一起用。”
宫锦山起身,为奚留香拉开椅子。
奚留香坐了下来,宫锦文握住奚留香的手,总是看不够也握不够这双绝美的无暇玉手,只想如此握一辈子。
奚留香反手,紧紧握住宫锦文的手,手指屈起,在宫锦文的手心挠了几下,让宫锦文心中发痒,恨不得一把将她抱起来,直接回寝宫要了她。
宫锦山如何看不出苗头,心中的酸涩更是难言,急忙起身告辞而去。
“说说看,今夜怎么就想起,请十弟来吃你亲手做的饭菜?”
“你不会是吃醋吧?”
奚留香抬眼看着把她拥在怀中的宫锦文笑道:“别吃醋啊,你喜欢吃,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就做给你一个人吃,好不好?”
“你当爷是小孩子,还是弱智?”
“我哪儿敢啊,你要是弱智,我就是白痴,爷您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算无遗策……”
“你能换几句话吗?”
“爷您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奚留香说的溜了,差一点就说成“一统江湖”,最后发现不对劲,急忙改口,侍候太子爷不容易啊,这拍马屁的话多说了几次,人家就要她换。
“哈哈……”
宫锦文放声大笑,搂住奚留香:“香儿,让我拿你怎么办?”
“凉拌吧,煎炒烹炸太痛苦。”
“今夜就留在爷的寝宫陪爷。”
太子爷发下了命令,盯着奚留香的一双妙目,看奚留香有什么反应。
奚留香的脸在发烧,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和她在今夜,完成滚床单的壮举?
奚留香以大无畏的精神点头,伸手搂住了宫锦文的脖颈,滚床单就滚床单,谁怕谁啊小子,来吧!
宫锦文看着奚留香,今夜这女人怎么如此柔顺乖巧,是想好要对他献身了吗?
心中满是犹疑,他的动作可是没有一点迟疑,一把抱起奚留香,横抱在怀中,向寝宫大步走了过去。
几只老妖怪在暗处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太子爷终于把太子妃给抱入寝宫了,希望这一次可以成就好事。虽然说他们早就知道,太子爷经常在太子妃的房间中留宿,但是他们这些成了精的老妖怪,更清楚一直到今夜为止,那位太子妃还是清白的处子之身。
一切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这些从宫中出来的老妖怪,他们无需偷听墙角,看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说,今夜太子爷和太子妃,能不能成就好事?”
一只老妖怪问了一句,深沉的目光瞄着寝宫。
第1卷 第198节:074 小三要出手 【1】
来福早早就趴到寝宫的暗处,去听墙角了,看今夜太子爷能否勇武过人,把太子妃给吃掉。
这不仅是他的期盼,同样是几只老妖怪的期盼。
“难说,太子爷太宠着那位太子妃,就不愿意有一点勉强她。”
“但是太子妃已经嫁给了太子爷三年多,也该有个小主子才是。太子爷一直到了如今,也没有个后嗣,我们如何能对得起先后在天之灵。”
“太子爷也是太小心,管那个女人什么来历,有什么目的,就该先办了她再说其他。这太子爷平时要女人,也是龙精虎猛的,一夜可以御女数人,怎么遇到太子妃,就变得如此小心谨慎起来?”
“我看,太子爷是真的对太子妃上心了。”
“来赌一把吧,就赌太子爷今夜能不能吃了太子妃。”
“好啊,长夜漫漫无聊,不如再赌一把,看太子爷和太子妃,什么时候有个小主子……”
几只老妖怪寂寞地浑身长毛,闲的痒痒,开始偷偷地赌了起来。
宫锦文将奚留香抱入寝宫,墨曈翻涌无尽黑色的波浪,让奚灵立时就陷入那黑色的漩涡之中。不由得迷糊起来,傻傻地看着宫锦文就知道傻笑。
“香儿,你如此笑容,很像以前的你。”
奚留香郁闷了,这不就是说她傻吗?
“我喜欢你这样的笑容。”
“是吗?你见过几次啊我的太子爷,恐怕以前我是傻妃的时候,您看到我连眼皮也不带撩的吧?”
“没有的事儿,你知道什么。”
“我是不知道啊,不如爷您告诉告诉我。”
“以前,我经常过去看你,只是你不记得。”
“是吗?我听说除了成婚的那天,太子爷您连我的院门都没有再进过。”
“奚鱼那两个小丫头和你说的?”
“甭管是谁说的,是不是事实?”
宫锦文笑了,这种事情何必去计较,他是经常会去,开始是观察试探,后来是偷窥。对他太子爷的身份而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最近爷可是夜夜到你的房间去看你,也没有见你对爷多热情。”
他的心中是介意的,介意奚留香一直没有给了他,他不想勉强奚留香,希望奚留香会愿意主动给他。
“太子爷,您是不是男人?”
奚留香哀叹,难道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推倒他拉着他滚床单不成?
墨曈中的黑色波浪形成漩涡,这女人是在挑衅吗?
“爷是不是男人,今夜就让你知道!”
下午,盗门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奚家的三少爷奚宁远,他满脸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秒杀了无数盗门内外的妞们,带走了无数芳心。
宫锦文亲自出迎,将奚宁远迎接进入盗门,深知这位三少爷,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必然是要干些什么。
奚宁远自然也不能以本来的身份过来,在盗门转了几个圈之后,悄然被宫锦文接入盗门的隐秘之地叙话。
“姐夫,小弟有礼。”
奚宁远越是彬彬有礼,宫锦文越是防备,这小子肯如此主动地称呼他一声姐夫,绝对没有好事。他也不怕,奚宁远武功未曾恢复,就是恢复他也不惧。
“原来是三弟到了,三弟请坐。”
宫锦文也是如春风般的和煦,请奚宁远坐了下来。
“姐夫,小弟向姐夫请罪。”
奚宁远深深躬身施礼:“素日小弟多有施礼冒犯之处,尚望姐夫海涵,莫要怪小弟才是。”
宫锦文伸手搀扶笑道:“三弟何须如此多礼,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责怪的。三弟今日到此,有什么说话就是。”
“上次姐夫说过,小弟有什么事情就过来找姐夫您,这小弟最近闲来无事,就想过来和姐夫多多亲近。都是一家人,莫要太过生疏才好。小弟自幼和姐姐的感情最好,因此小弟便想和姐夫多亲近些。”
“三弟能如此想自然是好,只是三弟乃是官家,和江湖中人走的太近,恐怕对三弟不好。”
“无妨,我也没有暴露身份,今日过来也颇费了点功夫,这副面貌,也勉强可以在别人面前隐瞒过去。”
奚宁远的脸上,略略的改扮了一下,不减原来的清俊无双,却是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不是极熟悉的人,也难以认出奚宁远的本来面目。
“三弟到此,有何事情?”
“没有事情,就是随意找姐夫聊聊,小弟闲来无事,想到姐夫您的盗门来做点事情,消遣闲暇的时间,姐夫看如何?”
宫锦山墨曈毫无波澜,心中却是波澜翻涌,这奚留香插手盗门的事务还算是说得过去,是他的妻子,同时也是盗门的副门主。
他不由得在心中暗想,莫非是奚家的人想控制盗门,先派了奚留香来插手盗门事务,了解盗门在盗门立足。其后,再派来奚宁远,也进入盗门,从而姐弟合力,将盗门彻底控制在奚家的手中吗?
想到此处,宫锦文不由得心中生出无尽的寒意。
他一直以弱智太子爷的面目出现,整日闲在府中数蚂蚁,手中如今唯一在明面上的力量,就是盗门。
若是失去了盗门,他就连这点江湖的势力都没有,可以说是手中空空如也。
“若奚青璧打的是这种主意……”
他不敢也不愿意再想下去,宁愿奚宁远是为了奚留香,才来故意接近他,找他的麻烦。
如此一想,他的心静了下来,如今就当奚宁远是为了奚留香而来吧。
即便是奚宁远的这件事,那夜奚宁邦说过的话,他的心中也不是没有疑虑。是真,是假?
这样的问题他曾经在暗中问过自己很多次,却是难以得出正确的结论,奚家的人,个个是狐狸精,人人是妖孽,他不会因为奚宁邦那样说就全然相信奚宁邦的话。
或者这是一个圈套和计谋,用来算计他和他的盗门。
其中的隐情到底如何,他没有问过奚留香,也不想问。若这件事是真,他反而会安心,因为那样他看到了奚家人的诚意,对他连如此不伦的隐私丑事,都不曾隐瞒。将此事和奚宁远交给他处理,充分表明了奚家人对他的信任和倚重。
是真,他就不能和奚留香挑明此事,以免让奚留香难堪。
是假,他不能说,只能心领神会,和奚家的人,把戏继续演下去。
奚宁远邀请宫锦文一起喝花酒,宫锦文很痛快地答应,他要看奚家人到底做什么,奚宁远要做什么。
二人一连数日,出入如影随形,关系达到空前的亲密,如同亲兄弟一般。
奚留香冷眼旁观,知道奚宁远定是隐藏了什么鬼心眼,要算计宫锦文。只是这话,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宫锦文说,只能暗中注意,派人盯着奚宁远和宫锦文两个人。
每一次奚宁远过来,她也会偷偷地跟在二人的身后,看二人在搞什么鬼。
但是奚宁远只是和宫锦文喝花酒或者帮助宫锦文做事情,其他的并无异样,似乎到盗门来,只是为了好玩,和姐夫亲近套关系。
“三弟,过来帮我做事。”
奚留香经常会把奚宁远给抓走,离宫锦文远点,但是她看不住啊,奚宁远可是个大活人,总有机会和宫锦文在一起,而宫锦文有意无意,也和奚宁远不离。
有些话,奚留香也无法和奚宁远明说,总不能当着奚宁远的面,挑破奚宁远的心思,那样真的会令奚宁远有自杀的心。
“香儿,你难道还担心我会把你的好夫君,给卖了不成?”
“别废话,让你给姐干点事儿,怎么就如此多话。”
奚留香愁啊,脑细胞是哗哗地死,一天到晚盯着奚宁远,总有看不住的时候。
奚宁远很愉快,最近和那位准姐夫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勾肩搭背快成亲兄弟了。
“姐夫,别着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奚宁远刚刚迈进家门,就看到奚宁邦负手站立在必经之路,正在等他。
“大哥,小弟见过大哥。”
奚宁邦淡定地躬身行礼。
“三弟,你跟我来。”
奚宁邦将奚宁远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命人不得靠近,才回身盯着奚宁远:“三弟,你该知道曾经在旦夕国历史上发生过的那件事情,你也是奚家人,该明白最后的结果。难道到了如今,你还要一意孤行,不计后果吗?”
“小弟不敢,大哥,小弟知错,因此才决定改过自新,和夜行王好好相处。大哥不必担心,小弟真的知错改过。”
“三弟,在大哥的面前,你以为你的谎言,能隐瞒过去吗?”
奚宁远恭敬地躬身深深一揖到地:“大哥,小弟不敢欺骗大哥,小弟冥思苦想多日,真的已经想通。就如大哥所言,小弟对当年的那前车之鉴清楚的很,如何会因为一己之私,连累奚家上下。“
奚宁邦缓缓地在房间徘徊,握紧了拳头,因为过于用力,指节发白。
他不能因为奚宁远一个人,连累奚家,但是对奚宁远,他也难以真的下杀手。
淡淡的杀意,在书房中飘荡,奚宁远感受到了奚宁邦身上散发出的杀意。
多少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在离奚宁邦单独相处时,在府邸中,感受到奚宁邦身上那虽然淡,却不容忽视的杀意。
他明白,奚宁邦身上的杀意是针对他的,他只是平静地在脸上带出温文尔雅的笑意,恭敬地垂首站立在原地。
第1卷 第199节: 074 小三要出手 【2】
奚宁邦要杀他,不需多费力气,他甚至没有还手之力。
如今他的内伤外伤,才算是彻底痊愈,内功却是退步了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恢复。即便是恢复了内功,他也不是奚宁邦的对手。
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奚宁邦迈步走到奚宁远的面前,盯着奚宁远看了良久。他伸出手,奚宁远仍然淡笑不动,看着他的手伸过来,然后闭上眼睛。
手,落在奚宁远的肩头。
“三弟,宁远,你就不能听大哥一句劝吗?”
“大哥的吩咐,小弟怎么会违背,一切皆遵从大哥吩咐。”
“放手吧三弟。”
“是,小弟遵命,小弟岂非在遵从大哥的吩咐,和夜行王共事,图谋大事,并未敢违背父亲和大哥的吩咐。”
“唉……”
奚宁邦轻轻叹息,转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还是不忍心对奚宁远下手。想到对奚留香的承诺,他更担心奚留香的心太软,无论如何不会对奚宁远下狠手。
“大哥不动手的话,小弟告退。”
奚宁远低下头,不敢去看奚宁邦的背影。
“你想让你大哥对你动手吗?”
低沉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痛心的意味,奚青璧从里面走了出来。
“父亲……”
奚宁远撩衣,双膝落地重重跪了下去。
奚宁邦也跪了下去,低头道:“爹,请爹再给三弟一个机会。”
“宁邦,你退下,为父和远儿有话要说。”
奚宁远的心中,生出不详的预兆,隐隐从奚青璧的身上,也感受到那种令他敬畏到极点,心悸不已的杀意。
他低头重重磕头在地:“儿子不孝,请父亲息怒,父亲大人,儿子真的知错了。”
“在为父的面前,你也敢隐瞒,看起来真的留不得你。”
“父亲,儿子不敢。”
书房中的空气紧张而压抑,沉闷得令奚宁远流出冷汗,奚青璧踱步的轻微脚步声,沉重地压在奚宁远的心头,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心上,令他的心为之颤抖。
“宁邦,退下!”
奚青璧加重语气,呵斥了一声,奚宁邦的身躯不由得微微一颤,抬头向奚青璧看了过去,正迎上奚青璧犀利的目光。
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奚青璧,抵不住父亲目光的犀利威严,只得低下头去答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奚宁邦一出去,奚宁远的心提了起来,大哥在还可以在父亲的面前为他求情,大哥不在,连个求情的人也没有。奚家,敢在奚青璧面前求情能说上话的人,也只有奚宁邦。
“父亲大人,儿子不孝,有负父亲大人养育之恩,栽培之恩。”
“父亲大人,儿子知错,一切都是儿子的过错,是儿子糊涂,如今儿子愿意改过自新,求父亲大人息怒……”
奚青璧一语不发,缓缓地在房间中踱步,无论奚宁远说什么,他就是不肯出声。
他的沉默,令奚宁远的心提了起来,敬畏更深。
对奚宁邦,他还敢反抗对峙,在奚青璧的面前,他连躲避也不敢。
奚宁远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匍匐跪伏在地,额头碰触地面。
“远儿,不能放手了吗?”
奚宁远想说什么,沉默了片刻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孽障!”
奚青璧忽然呵斥了一句,盯住跪在他脚下的奚宁远,如芒在背的感觉,令奚宁远身躯微微战栗起来。积威之下,他连头也不敢抬起,重重磕头在地,沉闷的磕头声,在书房中回荡。
“前车之鉴,你还懂得是前车之鉴吗?”
“父亲大人,请您息怒,儿子不孝不值得父亲大人动怒,伤了父亲大人的身体,儿子万死莫赎。”
“哈哈……”
奚青璧冷笑:“你会在意为父的死活吗?你若是有为父的一点心,你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奚宁远沉默,他不想的,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
“远儿,真的不能回头吗?你告诉为父,你是否宁死也不肯回头?”
抽搐般的疼痛,在奚宁远的内心剧痛起来,回头就意味着放弃,而他,除了奚留香,还有什么?
茫然起来,二十年,那个女子早已经在他的心中深深扎根了二十年,那么长久的岁月,几乎已经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让他如何回头,怎么可能放弃?
“抬起头来看着为父。”
奚宁远仍然深深地低着头:“儿子没有颜面见父亲大人,若是父亲大人不相信儿子愿意改过自新,就请父亲大人赐儿子一死。”
“好,很好,学会威胁为父了吗?”
“儿子不敢。”
“远儿,你以为你的心思,能瞒过为父吗?你敢抬头看着为父,说你知错改过,放弃对香儿的心思吗?”
“儿子岂非已经放弃。”
“为父要你用香儿立誓,放弃你那不堪的心思,否则香儿就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不!”
奚宁远不由得大叫出声,蓦然挺直了身躯,抬眼看着奚青璧,浑身颤抖:“父亲,别忘记香儿是您的嫡女,您在母亲临终之时,答应过什么。”
“你的话如果可以做到,香儿岂会有事?”
“儿子……”
奚宁远不敢去看奚青璧的目光,不由得低下头去。
奚青璧的手抬起,一掌向奚宁远的头顶重重地击打过去!
“父亲……”
一道身影闪电般从门外蹿了进来,一把托住奚青璧的手掌,跪在了地上。
奚青璧的手掌,离奚宁远的头顶,只有几寸的距离。奚宁远已经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父亲,儿子求父亲手下留情。”
奚宁邦用力抱住奚青璧的手臂,不肯放手。
“谁让你进来的?”
“父亲,请父亲大人赐罚,只求父亲大人再给三弟最后一个机会,父亲,父亲,儿子求父亲……”
“宁邦,你糊涂!”
奚青璧抬脚一脚将奚宁邦踢了出去,奚宁邦翻身跪爬回到奚青璧的面前,伸手抱住奚青璧的双腿:“是,儿子糊涂,爹,求爹您给三弟最后一个机会吧,三弟是爹的儿子,您的儿子!”
“为父给了他太多的机会,可是他不思悔改,还敢去接近……”
奚青璧重重叹气,奚宁远不知道那位的身份,可是他和奚宁邦是知道的,若是奚宁远真的伤了那位丝毫,他们奚家,就真的会重蹈覆辙。
“宁邦,你难道想看到奚家重蹈覆辙吗?”
“三弟,还不向父亲认错,你,你要气死父亲吗?”
“父亲大人息怒,儿子不敢劳父亲大人动手,更不敢死在相府。儿子这就出去,找个地方自行了断,绝不会玷污了相府的名誉。”
奚宁远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走。
他深知,他不能被奚青璧亲手杀死,那样奚青璧无法对朝廷交代。他也不能死在相府,那样同样会令人猜疑,让相府蒙羞,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做事,找个机会被杀死,那样还可以落得个以身殉国的好名声,不至于堕了相府的声名。
“啪……”
奚青璧一掌拍在桌案之上,檀木的桌案,顿时碎裂为一片片碎屑,落在地上。
奚宁邦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父亲,将桌案一掌击裂,很容易做到,将桌案击碎成几块,他也能做到。但是把桌案一掌,就击打成一片片碎屑,他万万做不到。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用了武功,甚至多年来,他一直以为父亲即便就是会武功,武功也不高,只是靠了身边的那些高手来保护。
不想,今日第一次见到父亲的内功,才知道父亲内功已经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爹,请爹爹息怒,儿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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