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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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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有王妃这样的身份,在此时前来,也是蒙面并不是以王妃的身份前来,相爷也不该亲自出迎。

    “有些奇怪,即便是皇后,相爷都不曾出迎,这王妃深夜前来,相爷用得着如此的客气吗?”

    他急忙跟在奚青璧的身后,也一起迎了出去。

    “父亲,您怎么亲自迎出来了?”

    奚留香也有些诧异,这位父亲一向就没有把她当王妃看过,不然也不会深更半夜地,就径直进入她的房间去捉奸。

    她也不在乎这个什么王妃的身份,更愿意用一个普通女儿的身份,享受一下父爱的感觉。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宫锦文过来躬身施礼。

    奚青璧伸手一把扶住宫锦文笑道:“贤婿来了,请进来一叙。”

    奚留香这才明白,她便宜老爹是出来迎接这小子的。

    “诡异啊,有点诡异,我老爹可是很拽的,上次他见到宫锦文,还是挺牛的,怎么今天如此客气?即便是宫锦文是他的好女婿,是客人吧,也是晚辈,他贵为相爷,也不该出迎啊。”

    宫锦文心中也是起了疑心,目光闪动,躬身道:“如何敢劳动岳父大人出迎,罪过。”

    “贤婿乃是初次登门,我自然该出迎,因为深夜,多有怠慢了,贤婿莫怪才是。”

    “岳父大人客气了,小婿万万不敢当岳父大人如此说。”

    “进来说话吧,无常,你去让宁邦过来一趟,还有宁远,让他们二人一起过来。”

    “是,属下遵命。”

    宫锦文和奚留香进入书房,奚青璧微微停顿一下,走到上首坐了下来笑道:“贤婿请坐,香儿,你也坐吧。”

    奚留香盯着奚青璧,什么情况啊?

    记得上一次,父亲可是直说把她托付给宫锦文,没有说一定要把她嫁给这个小子啊。怎么这一次见面,就一口一个贤婿,叫的是如此的亲密起来?

    “有情况啊有情况。”

    奚留香眨动眼睛,用纯洁的眼神看着奚青璧,唰唰唰,送过去几个眼神。

    奚青璧波澜不惊,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优雅而迷人,和宫锦文随意闲聊。

    “儿子拜见父亲大人。”

    奚宁邦和奚宁远同时走了进来,躬身给奚青璧见礼。

    “大哥,小三。”

    奚留香伸出魔爪,向两个人挥手。

    “香儿,就知道你过来打扰我们的好觉。”

    奚宁邦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一点没有要上前拜见王妃的意思,而是向宫锦文抱拳。

    宫锦文早已经起身,向奚宁邦抱拳微微躬身施礼:“见过大哥,三弟好。”

    奚宁远憋屈啊,一肚子的火气和郁闷没有地方发泄,这小子竟然深更半夜地,就带着奚留香杀上门来,是要挑衅他吗?

    但是在奚青璧的面前,奚宁远也不敢失礼,急忙抱拳微微躬身:“原来是夜行王大驾到此,失礼。”

    “都坐吧,别装模作样了,我今日过来,就是想和你们谈谈,关于那个计划的事情。这个小子也想插足,我想有盗门的协助,未必就不是一个很好的助力。爹,那个计划,您有什么安排?”

    “为父想过,也和你大哥,三弟研究过此事。此事并非容易,要看皇上是什么意思。若是皇上一直不另外立储君,此事自然是顺理成章,并无多少的难度。若是皇上决意要另立储君,便诸多艰难。”

    “若是一点难度没有,顺理成章的事情,何须父亲多费心。此事父亲既然同意了我的计划,不会是到了如今,想退缩吧?”

    奚青璧不语,似在沉思。

    “难道,您和我的那位好姑母,重新达成了什么协议,要站在她的一边吗?”

    奚青璧瞪了奚留香一眼:“胡说什么,为父岂是出尔反尔之辈,青莲的野心太大,她已经失去了平常心。此事,为父会仔细斟酌安排,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此就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船在人在,船翻人落水。大哥,你说呢?”

    “我一切遵从父亲的吩咐。”

    奚宁邦低调地笑,向奚留香挤挤眼。

    奚留香的目光,落在奚宁远的身上,奚宁远无辜地笑:“我怎么敢违背父亲的吩咐,大哥的吩咐。”

    “父亲,您是何意?”

    “为父答应你的事情,必定会尽力去做,你何须如此的担心。”

    “嘻嘻,我不担心啊,我就是确定一下,因为人家如今是盗门的副门主,可以为此事出力啊。不然,整天闲在王府中,快憋闷死了。父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就吩咐下来吧,女儿是唯父亲您马首是瞻啊。”

    “此事,不知道贤婿有何高见?”

    奚青璧转目看着金衣人,宫锦文急忙抱拳:“小婿一切遵从岳父大人吩咐,此事皆由岳父大人安排,有什么吩咐小婿定当尽力。”

    奚宁远长大嘴巴,口水险些流了出来。

    “贤婿?”

    他几乎蹦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过去了两天,这小子就变成了他相府的女婿?

    “香儿她还是王妃呢!”

    一只大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用力按住了他的大腿。

    奚宁远侧目看去,大哥奚宁邦的脸上带着淡漠的神色,虽然也是微微的动容,但是并无太大的反应。

    他不由得佩服,还是大哥厉害,骤然听到如此惊人的消息,竟然没有一丝意外和惊讶。

第1卷 第181节:065 偷盗大业第三步【1】

    奚青璧笑道:“如此甚好,你也不是外人,是我奚家的女婿,香儿的夫君。虽然如今你们尚未成婚,我想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此事我全家合力,必定可以更加容易些。”

    “一切请岳父大人安排就是。”

    宫锦文低调而恭敬地回答。

    几个人就此事,在友好并不是很和谐的气氛中,展开了会谈。

    奚宁远是一肚子的火气加诧异,却是不敢在奚青璧的面前表露出来,只能暗暗咬牙,暂时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商议如何推宫锦文继续坐在储君位置上的大计。

    “如今,最为重要的,就是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并无意另立储君,那么便暂时无忧。”

    奚宁邦低声说了一句,分析局势。

    皇上一直多病,最近两年不怎么处理朝政,而朝中的大事小情,就几乎都是奚青璧在处理。

    奚宁邦作为奚青璧的得力助手,表面上和奚青璧的关系冷淡,实则是做给皇后奚青莲看的。当然,如此也是为了平衡朝堂的格局,给某些有心人一些机会。

    奚宁远的归来,无意给相府添加了一份助力,因为上次的事情,皇上嘉奖了奚宁远,提升了奚宁远的官职,给了他更重要的职位。

    如此,相府在朝堂的势力,已经是再无人可比。

    有些皇子和朝臣们,都看不懂皇上是何意,若说皇上要立十六殿下为皇子,那么这一番的安排,就是为了给十六殿下铺路。

    有了奚家的辅佐,奚青璧处理朝政,十六殿下纵然是年幼,也可以坐稳皇位,过些年成年后,渐渐接管朝政。至于到时候奚青璧是否肯放权,奚家的权势,会发展到何种地步,已经不是此刻皇子们可以去关心的问题。

    诸位皇子的目光,都盯着皇位,但是因为奚青璧的存在,奚家的势力,皇上意思不明,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输掉,他们输掉的不仅是荣华富贵,很可能还有一条小命。

    因此,皇子们虽然暗中不曾闲着,表面上却是恭顺的很。

    朝臣们,也都在看,看皇上的意思,奚青璧的意思。如今旦夕国的朝堂,已经大部分掌握在奚青璧的手中,皇上对奚青璧的宠信和重用,二十多年如一日,从未改变过。

    尤其是如今皇上龙体不安,朝中的大权,就真的差不多都落在奚青璧的手中。

    也是因此,奚青璧才能在皇后奚青莲的面前,那般的强势。

    最后敲定计划开始推进执行,而代表盗门的,就是副门主奚留香,金衣夜行王表示,一切皆听从奚青璧的吩咐,他在暗中行事。

    如此,相府多了盗门的协助,虽然不能说助力有多大,但是盗门在暗中行事,最是得力。

    奚留香和宫锦文走出相府,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说,我父亲那只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连你的父亲也信不过吗?”

    “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香儿,你在担心什么?你是在担心,你的父亲在骗你?担心他在暗中和皇后联手吗?”

    “那倒不是,我感觉父亲是不会骗我,大哥和三弟都不会骗我。尤其是三弟,不可能做对我不利的事情。只是此事,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想去看看那位老奸巨猾的皇上。”

    “你想去,改天我带你去。”

    “锦文,此事你为何不去找皇上谈谈,皇上一直不肯除掉你太子的名分,难道就是要考验那些皇子,看朝臣们的意思吗?”

    “父皇在母后临终之前,在母后面前立誓,在父皇没有到最后时候,我没有到三十岁之前,绝不另外立储君。这也是母后,最后留给我的机会和一条生路。”

    “先后真是睿智,可惜她的时间太短,若是先后仍然在世上,此事便无需如此的筹谋费力。”

    “母后待我,她一切都是为了我,若不是我的拖累,也不会让母后如此早就离世。”

    宫锦文痛苦地紧握住奚留香的手。

    奚留香反手紧握宫锦文的手:“那么你装傻,也是先后的意思吗?”

    “是的,我从七岁被人暗害落水,几乎溺毙。从那以后,母后就命我装傻,好以此来保护我的安全。若是没有母后那几年的保护,我也不能活到如今。”

    “对皇上,你恨他吗?”

    “皇家最是无情,没有父子情,也没有兄弟情,更没有夫妻情。此事,我不知道是该恨父皇,还是该如何。或许,父皇也很无奈,我生在帝王之家,这些就该是我所承受的。而最后不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等待我的,只有一条死路!”

    “香儿,对不起,我不能放弃这一切,去随你浪迹江湖。母后的吩咐,我在母后面前所立下的誓言,我必须做到。”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所以我会尽心尽力地助你一臂之力。”

    “香儿,谢谢你的理解,谢谢你肯为我如此做。我不会辜负你的,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

    宫锦文紧紧地握住奚留香的手,有一种担心,会握不住她的手,看着她飞走。

    “相信我,我会一直和你走到那一天,看着你高高在上,接受万人朝拜。”

    “香儿,到了那时,你还会继续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奚留香没有说话,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她也不能给宫锦文什么承诺。因为同样的,她答应宫锦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但是如今,她不知道到时候,她能否做到。

    二人的心,都沉重起来,一旦开始了最巅峰权力的争夺,就必将流血,必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最后的成功,只属于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

    那个成功的人,谁也不敢保证,就一定是宫锦文。

    “有了父亲他们的协助,若是在最后的关头,能得到皇上的允诺,此事就成功了。”

    “或许,过些日子,我该去觐见父皇。但是,绝不是现在,因为我必须做到,打败所有的人,迈着成功的步伐,才有资格去见父皇,让他把那个位置,真正的给我。”

    “你行的,我看好你小子。”

    奚留香重重地在宫锦文的肩头上拍了拍,她真的看好宫锦文,因为如果连这位妖孽指数最高的太子爷都不够资格做旦夕国的皇上,她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够资格。

    “其中很复杂,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容易。”

    “没有走到最后,怎么可以轻易放弃,你已经等了二十多年,如今就要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你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香儿,借你吉言,我相信我能做到,看着吧香儿,最后那个一国之母的位置,将永远属于你。香儿,你愿意,和我一起并肩,俯视这大好河山吗?”

    “你如今不能答复我的,我同样不能答复你,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努力,焉知不能?”

    “说的好香儿,我会紧紧地抓住你手,带着你一路走下去的。香儿,你要抓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会的!”

    奚留香遥望远处的夜色,若是可以和他并肩看那旦夕国的大好山河,她想,她是十分愿意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携手相看到白头,但愿,我可以和你如此。”

    奚留香低语。

    夜色深沉,月光如霜般的冷,清冷的月光映照在凤阙宫的琉璃瓦上。

    奚青莲不记得,已经是第几夜的失眠,最近总是会做噩梦。

    “奚青璧到底是何意,他真的会再不计较,让显儿做储君吗?我如今仍然被禁足,连皇上的面也见不到。就是显儿,也有好几日不曾过来。难道连显儿,皇上也不准他过来看我吗?”

    焦躁,无比的焦虑,她不知道奚青璧的心意,更看不透皇上的心意。

    “皇上,我侍候了您二十年,却是始终看不透,您到底是什么心意。莫非,皇上就是要宫锦文,那个弱智的傻子,继承您的皇位吗?不,不会的,皇上一直睿智,绝不会做出如此的选择。”

    她在猜测,猜测皇上的用意,推测哪一位皇子的机会最大,皇上平时最器重的,又是哪一位皇子。

    朝野不安,皇上连日病重,不曾上朝,每日代替皇上处理朝政的,就是奚青璧。

    皇后被禁足,一连多日,皇上既没有撤掉禁足的旨意,也不曾走入凤阙宫一步,令诸位皇子,众多的朝臣们,猜测纷纷。

第1卷 第182节:065 偷盗大业第三步【2】

    嫔妃在不安分地行动,都希望她们的儿子,有机会登上储君的位置。

    一直以来,她们只是暗中行事,因为奚家的势力在朝堂太大。而没有奚青璧的支持,哪一位皇子想继承皇位,显然都有极大的难度。

    皇后虽然被禁足,但是奚青璧一直独揽大权,代替皇上处理朝政,此事更是引起无尽的猜疑。

    没有人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是皇上要另立储君,那位储君不是十六殿下,就不该一直重用奚青璧,把朝中的大权交给奚青璧。

    若是皇上有意立宫锦显为储君,又为何要一直禁足皇后?

    猜疑,在每一位皇子的心中,也在每一位嫔妃的心中。

    只是皇上托病,不仅不见任何一位嫔妃,就连几位皇子,想见到皇上,也是不容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奚青璧的身上,奚宁邦的身上,奚宁远的身上。

    奚家在朝廷的三根支柱,就是这三个人。

    奚青璧淡然地处理朝政,小心翼翼,不肯多说一句话,一个字,让朝臣和皇子们,更是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皇上还能坚持多久,没有人知道。

    已经有大臣在上奏折,恭请皇上立储君。

    储君之事宜,重新被在朝堂上提起,奚青璧压,再压,将那些关于储君的奏折,全部压了起来,没有一个奏折,能送到皇上的手中。

    群臣是敢怒而不敢言,对奚青璧的做法,诸多的不满和非议。

    有人已经开始暗中走门路,通过其他的渠道,希望可以把奏折,偷偷地送到皇上的手中。

    所有的奏折,要先给奚青璧过目,然后是否送到皇上的面前,就要看奚青璧的意思。

    奚宁邦作为左都副御史,有些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奚宁邦的身上,想通过奚宁邦打通通向宫中的路,把奏折暗中送给皇上过目。

    那些奏折,有很多是弹劾奚青璧的,当然,有些朝臣们,已经倾向了某位皇子,用如此的态度在向未来的主子表忠心。

    皇子都开始频繁地在暗中活动,也希望尽快可以把这事,捅到皇上的面前。

    皇子们都希望奚青璧倒台,如此他们才能有最大的机会。

    奈何,皇上一直不出声,就把所有的事情,仍然交给了奚青璧处理。

    某些奏折,果然就被送到了奚宁邦的手中,托他暗中送达御前。

    “父亲,今日儿子又收到了几分奏折,都是弹劾您的。”

    奏折,如今就摆放在奚青璧的书桌之上,一本不少,高高地摞在一起。

    这些,就是最近几日,奚宁邦收到的奏折,而且其中大部分的奏折,是弹劾奚青璧的。当然,也顺便地称道了他几句。

    奚宁远温柔地笑:“这些人把奏折交给大哥,大哥还真是不让他们失望。”

    腹黑而妖孽的奚宁邦,一转手就把这些奏折,交给了奚青璧。父子连心,他们父子之间,本就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不愉快。

    一切,都是做给朝臣们看,给奚青莲看。

    奚青璧随意捡起了几本奏折看了看,也没有什么意外,即便是不看,他也知道那些奏折中会写些什么。

    “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些奏折?”

    “请父亲吩咐。”

    “为父没有吩咐,问你想如何处理。”

    奚宁邦笑道:“若是如此,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儿子自当把这些奏折,送入宫中交给皇上。”

    奚宁远眉梢一挑,送给皇上看?

    “大哥,如此不妥吧?”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呈到御前吧。”

    “父亲,为何?”

    奚青璧微微一笑:“你好好想想就该明白。”

    奚宁远低头沉思片刻,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深感惭愧,和父亲比,和大哥比,他还是相差很多。

    “儿子惭愧,方才明白父亲和大哥的意思。”

    “你再历练几年,定不会输于大哥的。”

    奚宁邦微笑安慰奚宁远,奚宁远耸耸肩:“我不和你这只妖孽比,香儿说了,我们奚家最妖孽的就是大哥你。”

    奚宁邦笑道:“其实我们家最妖孽的,就是香儿那个丫头,父亲,您说是不是?”

    奚青璧微笑点头,在他的心里,那个有着太多变化的女儿,真的是他所有儿女之中,最妖孽的一个。

    他对奚留香心中始终有一份深深的歉意,曾经在他夫人,奚留香的亲生母亲临终之前立下的誓言,因此他以为,奚留香有今日的清醒,变得精灵古怪,是他夫人在天之灵,冥冥之中的安排。

    奚宁邦虽然不知道奚留香发生过什么变化,但是只要那张脸,那个身体,还是属于奚留香,他也不想过多地去追究什么。

    何况,即便他是天才,也难以想象同样的身体之中,装的是另外一个人的灵魂,那样的事情,他无法理解。因此也就接受了父亲的想法,一切都是母亲在天之灵的安排。

    奚宁远,明知奚留香早已经改变,和原来差距太大,但是他宁愿糊涂着,只要看到奚留香的人,看到她的眼睛,就会失魂落魄。

    “宁远,香儿已经许配了夜行王,你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和你同龄的人,儿子都已经在膝下承欢,最近给你提亲的人很多。”

    奚宁远一惊,就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奚青璧威严的目光,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爹,我看就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再商议三弟的婚事也不迟,此事未曾安定,三弟也没有心思去考虑个人的事情。何况,如今三弟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用此做借口,先推脱了那些人吧。”

    奚宁邦开口为奚宁远求情,奚宁远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奚宁邦一眼,他深知,在父亲的面前,奚宁邦的话,远比他有力度的多。

    “也好,宁邦,你盯紧了皇后,她不会罢手的。我担心,她会对太子爷和香儿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你不要大意,那个女人,已经太过疯狂。”

    “是,父亲,儿子会盯紧的。”

    “远儿,夜行王从今日开始,就是我奚家的乘龙快婿,香儿的夫婿。他们二人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此事既然是香儿的意愿,为父也由得她。你们兄弟,要敬重夜行王,凡事多和他商议。都是一家人,千万不可生疏了。”

    “请父亲放心,儿子一定和三弟凡事多和妹夫商议,妹妹如今有了中意的夫君,又是她自己挑选的,我们做大哥和弟弟的,当然是为她欢喜。”

    奚宁远低头低低应了一声是,心中只有难言的苦涩和失落,奚留香和夜行王的亲密,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他放不下那二十年的感情。

    “远儿,你的身体,最近恢复的如何?”

    “多谢父亲垂询,儿子没有大碍,已经痊愈。”

    “你多多留心些,勿要再令为父担忧,你是为父的儿子,伤在你的身上,痛在为父的心中。此事,为父纵然是铲除了夜鬼堂,把那些贼子杀尽,也难以平息心中的怒意。”

    奚宁远目中含泪,撩衣跪倒在奚青璧的面前,伸手抱住奚青璧的双腿:“是儿子不好,令父亲担忧,多谢父亲……”

    他哽咽起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自来奚青璧就待他极好,旦夕国朝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右相奚青璧最疼爱的,就是三儿子奚宁远。

    奚宁远表面和奚青璧亲近,但是内心之中,一直和父亲有着一层无法逾越的隔膜。那隔膜,不仅是因为外面的传言不尽不实,而奚青璧私下待奚宁邦,也是极为关爱器重。

    最大的隔膜,来自于三年前,奚青璧决然地要按照皇后的意思,把奚留香嫁给宫锦文,将他放逐到闽地,远离建安,远离奚留香的身边。

    从那时起,他在心中深恨奚青璧,三年中,他只回来过一次,暗中看奚留香便转身离去。他甚至没有回到府中,见奚青璧一面,也没有把回建安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三年后再回来,奚青璧待他更好,但是他一直在心中对奚青璧冷淡,表面恭敬。

    此时此刻,经历了那次和奚宁邦的彻夜长谈交心,他才明白,即便是他远在闽地,父亲和大哥,也一直在关注他,暗中帮助他,从不曾抛弃他。

    而他,一直误会大哥,冷淡父亲,是多么的不孝和无知。

    “父亲,儿子恳请父亲大人,原宥儿子无知不孝吧。”

    奚宁远深深低头拜伏在奚青璧的脚下,一切都是他的过错,而他一直因为他的过错,深恨父亲和大哥。父亲和大哥,待他却是恩深义重,令他内心更是惭愧莫名。

    “远儿,你明白了吗?”

    “是父亲大人,儿子都明白了,愿接受父亲大人赐罚。只求父亲大人不要为了儿子生气,以往都是儿子不懂事,让父亲大人和大哥多费心,父亲大人恕宥。”

    奚青璧伸手将奚宁远搀扶起来笑道:“你能明白,为父的心中就再无遗憾和挂碍,如此最好。你是为父的爱子,不管你做过什么,有什么错误,始终是为父的儿子,为父又怎么会怪你。”

    “父亲……”

    奚青璧伸出手臂,把奚宁远抱入怀中,拍着奚宁远的肩头:“远儿,你能明白一切,为父就放心了。若是你能成家立业,看你们开枝散叶,幸福快乐那是父亲最大的心愿。香儿如今所托得了良人,最令为父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爹,三弟,等这件事过后,爹便给三弟安排一门好婚事吧,三弟,你说如何?”

    奚宁远咬牙,重新跪了下去,低头沉重地道:“是,儿子一切遵从父亲大人的吩咐,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儿子的婚事,一切请父亲安排。”

    “总要找个你喜欢看中的女子,不论她的家世地位,只要你喜欢就好。”

    “儿子心中,倒是有一个人选,改天让三弟和那女子见一面,若是三弟不反对,不妨就先交往。”

    奚宁邦向奚青璧眨了眨眼,奚青璧立刻就明白,也点点头。

第1卷 第183节: 066   小三要插足  【1】

    奚宁远也没有去问奚宁邦,给他介绍的女子是谁,他不关心这个问题,在他看起来,若是不能得到奚留香,其他的女子,是谁都没有所谓,因此他才肯把婚事,完全交给父亲和大哥去安排。

    “若那个女子不是香儿的话,是谁对我而言,有何分别?儿女的婚事,本就是父母做主安排,我如此不孝,从今以后,当多多孝敬顺从父亲,遵从他老人家的吩咐才是。”

    奚宁远没有想通和奚留香的情感,但是已经肯不去再紧紧抓住,因为他也从奚留香看夜行王的目光中看到了满满的,都是爱意和深情,而那样的眼神,他从没有在奚留香看他的时候发现过。

    “夜行王,此事不算完,你凭什么娶香儿,我定要让你主动知难而退。香儿,香儿,可是……”

    奚宁远满心的愤恨,走出父亲的书房,一心算计着,如何才能让金衣夜行王知难而退,远离奚留香。

    “三弟。在想着如何才能让夜行王知难而退,放弃香儿吗?”

    奚宁远一惊,不想心中最隐秘的事情,被大哥看透。

    “怎么,想对大哥隐瞒?”

    奚宁邦侧目看着奚宁远,脸色冷峻起来,隐隐透出威慑力。

    奚宁远一把拉住奚宁邦,一直把奚宁邦拉到偏僻之处,才松开了手。奚宁邦淡漠地盯着奚宁远,他早已经明白,奚宁远很难放下对奚留香的那份情谊,纵然刚才在书房中答应让父亲安排婚事,也不会如此就放手。

    “大哥……”

    “想对大哥隐瞒吗?大哥看了你二十多年,你的一举一动,你心中在想什么,你以为能瞒过大哥吗?”

    奚宁邦的语气冷了起来,带出怒意盯着奚宁远。

    “噗通……”

    奚宁远双膝重重落地,跪在奚宁邦的面前,深深地低下头拜了下去:“大哥,小弟不敢向大哥隐瞒,只是,只是……”

    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对奚留香的爱,是多么的不伦不堪,他心中清楚,惭愧无地,只有匍匐在地,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缝隙,可以让他钻进去。

    奚宁邦没有搀扶奚宁远,也没有让他起身,只是低头盯着奚宁远。

    如芒在背的感觉,令奚宁远更是惭愧莫名,低声叫了一声大哥,再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弟,你不是孩子了,难道到了如今,看到香儿和夜行王之间的情意,还放不下吗?”

    “大哥,大哥……”

    奚宁远额头碰触地面,不敢抬头,也抬不起头。

    爱上了自己的姐姐,要从别的男人手中争夺姐姐,他如何说得出口,如何有脸面抬头去看奚宁邦。

    心中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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