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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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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留香伸手,把宫锦文从水池中抱了出来,用一块白布裹在宫锦文的身上,擦干了宫锦文身上的水珠,把他抱出了浴室,回到宫锦文的寝宫之中。
一路之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唯有来福一直守候在寝宫的门口。
他看到奚留香抱着宫锦文走了过来,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直了眼。这要是太子爷抱着傻妃,他一点都不会惊讶,哪怕是那位傻妃的身上一丝不挂,他也能保证他绝对地淡定。
但是,这什么诡异的情况啊?
太子爷,怎么被傻妃抱在怀中?
“太子爷,您不会是被太子妃,给拿下了吧?不会这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在浴池中成就了好事,被太子妃无度的索取,累成如此一副模样吧?”
来福伤心了,主子多可怜啊,最近是连日连夜的劳累,结果差不多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太子爷,回来太子爷就被太子妃给折腾成这副模样。
“奴才拜见太子妃,太子妃,爷最近过于劳累,您悠着点,求您多多体恤太子爷。”
奚留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来福那是什么话?
什么叫她悠着点,体恤太子爷?她做了什么啊?
奚留香无语了,纯洁如她,只是侍候这小子沐浴,不惜耗费精力和体力,给这小子搓背按摩来着,可没有干其他不轨的事情吧?
来福微微抬头,用哀悯的眼光看了被抱在奚留香怀中的太子爷一眼,太子爷,您自求多福吧。
一抹幽深的墨曈欠开一条缝隙,狠狠瞪了来福一眼,来福吓得急忙低头匍匐在地,浑身一哆嗦。
他就是嘴欠,都对太子妃说过些什么啊?
那太子妃如今可不是昔日的傻妃,而是他的正经主子,没有看到就连太子爷,在太子妃的面前,都是被整治的很惨吗?
“我以后再敢在太子爷和太子妃的面前胡说八道,我就抽自己几个打耳光,赶紧溜吧,我看太子爷这里,也用不着我来侍候。这有太子妃在,哪儿还有我呆的地方。”
来福悄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奚留香没有注意到宫锦文和来福的小动作,以为宫锦文仍然在熟睡,抱着宫锦文进入寝宫放到床榻之上。
“这小子,睡得和猪似的,这样都可以不醒吗?”
蓦然,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搂住,奚留香猝不及防,跌倒在宫锦文的怀中。
“好啊,你装睡。”
奚留香嘟起红唇,这小子绝对就是那只吃掉老虎,扮成猪的那个。
温热的唇,吻上奚留香的红唇,宫锦文最喜欢看奚留香如此嘟起红唇的样子,每一次看到,都忍不住会想品尝她红唇的柔嫩和甘美。
奚留香趴伏在宫锦文的身体上,被宫锦文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小心肝是一个劲地乱蹦,脸红心跳,浑身发软。
“他不会是此刻就想把我就地正法,要了我,完成滚床单的壮举吧?可是,我,我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但是,滚床单不用准备什么,有人就足够。
奚留香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问题是,她只是一个理论上的高手,没有一点的实战经验,纸上谈兵的那种。
骤然想到,会立即亲身体验滚床单如此严重,难度极大的动作,不由得从心底就开始发慌。
但是,她又没有什么理由,不让宫锦文搂着她滚床单,她可是名正言顺在三年前,就嫁给了宫锦文。
“说说,是爷把你就地正法,还是你主动献身?”
奚留香的心,更虚了,跳的更快,两个选择和没有选择都一样,难道这个床单,今天是滚定了?
她浑身发软,媚眼如丝,被宫锦文的几个热吻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的爱抚,弄到心慌意乱。
第1卷 第178节: 063 共浴加侍寝 【2】
宫锦文一个翻身,把奚留香压在身下,低头俯视奚留香的娇靥。
奚留香紧紧地闭着眼睛,干脆装死可以吗?
宫锦文唇角翘起,这个嚣张的女人,也有今日。看这样子,是准备不做抵抗从了他吗?
心,在剧烈而快速地跳动着,深深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如竹林中清香味道,令她的心忽然之间就安定了下来。
伸手,紧紧纠缠住身体上的那个男人,感受他的体重和体温,温馨而甜蜜,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她挚爱的男人。
“锦文……”
“香儿……”
唇和唇摩擦出无形的火花,紧紧贴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刚才侍候得爷很舒服,再来侍候爷。”
宫锦文闭眼躺在床榻之上,不是不想要了奚留香,但是今日他不想。要,他也要找个时间,给她一个隆重的仪式,永远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看到她紧张,她在战栗,他的心就软了下来,终究是不愿意有一点的勉强她。
奚留香坐了起来,纤纤玉手再度从宫锦文身体的经脉和穴道上游走,为宫锦文按摩。
片刻,宫锦文就在奚留香的玉手按摩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这样,睡着了?”
奚留香无语而又郁闷,这算什么?
这小子就是和她亲密一会,结果也没有把她就地正法,就睡得和猪一样。
低头看了过去,宫锦文英挺的脸庞上,满是疲惫和倦意,眼圈微微地发青,和她前段时间看到他比,他瘦削了一些,却更是多了几分迷人的味道。
奚留香俯身就如此细细地看着宫锦文,这只妖孽,果然是旦夕国诸位皇子中,妖孽指数最高的一个。
“小妖孽就够妖孽了,不想你这位做大哥的,更是妖孽。也是,不然那只小妖孽,怎么可能被你吃死,在你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想必,原来他是选择抱住皇后大腿的,结果被你收拾了一顿,就转身弃暗投明,来抱住你的大腿了。”
看着宫锦文回想往事,奚留香忽然之间就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宫锦山为何在盗门的门主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态度那般的恭谨敬畏,无他,因为盗门的门主,就是这位旦夕国最为妖孽的太子爷。
“小妖孽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最会察言观色,趋利避害。他先是去为皇后效力,后来才肯为宫锦文所用的吧。就是不知道,宫锦文用了什么手段,能让那只小妖孽如此的服帖。”
“那只小妖孽,真是个会找靠山的主儿。只是,此时旦夕国那位老奸巨猾的皇上,是否知道宫锦文不是弱智?如果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另外立储君?若是他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就深不可测了。”
奚留香蹭到宫锦文的怀中,深深呼吸宫锦文身上的味道,贴在宫锦文的胸前,倾听宫锦文有韵律的心跳。
沉沉地,她就在宫锦文的怀中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宫锦文紧紧搂入怀中,二人依偎在一起,一起沉睡了过去。
“爷,奴婢叩见王爷。”
奚鱼和奚灵跪在地上,伸长了脖子看着被锦被包裹,在金衣人怀中横抱着的主子。
怎么主子这昨晚去了半天,就这副模样地回来了?
“那锦被中的主子,是穿了衣服,还是没有穿衣服?”
奚鱼和奚灵纠结了,这昨天主子布置了半天,再折腾了很久,然后就把她们关到房间中,不准她们出来。结果一去就是无影踪,她们二人可是担心了好久。
这天色刚刚放亮,她们的主子,就被一个男人用锦被包裹着送了回来,什么情况?
一抹淡淡的晨曦,照映在奚留香娇俏的小脸上,她依偎在金衣人的怀中,身上被裹着锦被,隐隐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让奚鱼和奚灵想入非非。
二人抬眼偷窥了一眼,金衣人的眸子中隐隐布满了血丝,她们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同时深深低下头去。
“王爷,请爷把主子交给奴婢吧。”
金衣人没有理睬奚鱼和奚灵,抱着奚留香进入房间,轻柔地把奚留香放在床榻之上。
奚鱼和奚灵急忙跟到门口,看着这一幕诡异的情景。
“不要惊动打扰她,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二人在一边侍候着。”
“是,奴婢遵命。”
奚鱼和奚灵暗暗叹气,这主子刚刚明白了没有几天,就给她们勾搭一个够厉害的男主子回来,她们两个的命,就是苦啊。
对金衣人,她们比对奚留香敬畏多了,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
金衣人弯腰低头,两个小丫头赫然看到,金衣人在奚留香柔嫩的,泛着润泽光芒的唇上,留下了一吻。
她们急忙低头,这主子做这种事儿,她们最好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完蛋了,主子肯定早就失身给这位爷了,是这位爷的女人。以后,就多了一位真正的男主子,这爷可是个精明的主儿,不好侍候啊!”
两个小丫头哀叹,原来寻寻觅觅,蓦然回首,最好侍候糊弄的,非她们侍候了三年多的正牌主子莫属。
金衣人迈步走出门口,奚鱼和奚灵二人急忙躬身相送。
“王爷慢走,送王爷。”
锦被从奚留香的肩头滑落,二人看到,主子雪白浑 圆的肩头,就如此暴露出来。
“奚鱼,你说锦被里面的主子,有没有穿衣服?”
“闭嘴,不想活了?”
奚鱼也好奇,她蹑足潜踪走了过去,用两根手指拎起了锦被,奚灵紧紧贴在奚鱼的后背,伸长了脖子看了过去。
好在,锦被下的那位主子,还不是身无寸缕,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意。
“奚鱼,你胆子可比我大多了,我不过是问问,你怎么就敢去偷窥主子。”
“什么啊,我只是看锦被从主子的身上滑落,给主子盖盖被而已,你太邪恶了,坏丫头,想什么呢?”
奚鱼纯洁地笑,迅速地盖好被子溜走。
奚灵想了想,伸手放下了帐幔,也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奚留香伸了一个懒腰,身边空空荡荡的,没有了宫锦文的人,只余留下一股淡淡好闻的竹叶味道。
“这小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是日上中天,起身就发现,床边早已经放好了衣服,从里到外,一样不少。
“什么时候了?”
奚鱼和奚灵,听到了声音,急忙从门口跑了过来跪在床榻之前,脸上带出喜色:“奴婢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有什么喜事吗?”
奚留香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喜事把这两个小丫头,乐成如此一副模样?
“主子和爷成就了好事,奴婢恭喜主子。”
奚留香撇撇嘴,什么就成就了好事,那个小子,只是搂着她睡了一觉,什么也没有做啊。
“咦,我怎么在这里?”
游目四顾,这里竟然不是宫锦文的寝宫,而是她的房间。
“不然,主子以为是在何处?是爷把您抱着送回来的,让奴婢们不得惊动您,让您好好休息。”
奚鱼和奚灵的目光带出些微的暧昧,笑眯眯地盯着奚留香。
奚留香瞪眼,这两个小丫头,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没有奴婢的样子了。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是什么意思?
她翻身坐起,准备起床,蓦然,她发现,身上的穿着薄、透、露,一件她命奚灵给她制作的小背心,露出两条柔嫩细白的手臂,大片白腻的胸脯,还有那一抹幽深的峡谷。
胸前的两团柔软,正颤巍巍地起伏。
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雪白修长的两条大腿,那叫一个销魂。
奚鱼唇角翘起,果然啊,今日早晨那位爷把主子抱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珠子几乎就掉了出去。
奚灵低头,她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没有看到,主子您赶紧把被子盖上可以吗?
这是什么情况啊?
要说恩爱缠绵吧,也不用弄得如此明显,让很多下人看到吧。而且,而且主子那形象,就像是昨夜太过劳累,因为缠绵过度,导致一直昏睡不醒。
她们两个就纳闷了,主子您就不能矜持点吗?
您要恩爱,您要和那位爷缠绵,您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折腾吗?您这是去干吗?
打野战了吗?
奚鱼纯洁的小心肝啊,一下子就碎裂成几瓣。
奚灵低头沉思,从昨夜到今日凌晨,到底都发生过如何香艳暧昧的事情,主子这是侍候了那位一夜吗?累成如此模样?
奚留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光辉华丽形象,郁闷地想,似乎昨天半夜,她侍候那个小子沐浴回去睡着后,身上穿得挺保守的,怎么一觉醒过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糟糕,不会被那个小子给报复,点了我的昏睡穴什么的,把我稀里糊涂地就地正法了吧?”
“出去!”
“主子,奴婢还得侍候您更衣起床呢。”
“出去!”
奚留香抓狂地怒吼了一声,这是在上演什么戏码啊,她的面子啊,威严啊,以后在两个小丫头的面前,再没有做主子的威严了。
“是,奴婢遵命。”
奚鱼耸耸肩,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出去,可没有一点惶恐的意思,让奚留香暗暗咬牙。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再脱掉身上的衣服检查了一番,没有异样,一切完好无损,也没有滚床单后的感觉和初夜后的后遗症。
“应该是没有碰我啊,怎么说那个小子,也是堂堂的太子爷,不至于想要个女人,还点什么穴道,弄到昏迷不醒才要吧?”
奚留香穿好衣服,还是老老实实地修炼葵花宝典吧,这内功武功一日不恢复,就是个渣啊。
第1卷 第179节: 064 月下相会 【1】
月华如霜,带来深秋的第一抹寒意,从窗外吹拂而进。奚留香在夜色中徘徊,心神不安地凝望夜空,旦夕国夜空的星辰,格外的明亮璀璨,满天的星辰就在天空中排列,一直到天际的尽头。
无数的星辰在闪烁,美丽如童话中的仙境。
奚留香坐在房顶上,呆呆地凝望月色星空,这里的一切,让她明白,从今以后她再不可能回去,就属于这里。
“若是给我一个选择,让我可以回去,我会如何选择?”
她茫然了,不知道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会如何选择,是否可以放弃那个男人,义无反顾潇洒地转身离去,把所有的一切抛弃,再不想起。
手抬起,手中有一个金色的面具,那是昨夜她算计宫锦文时,从宫锦文的脸上掉落下来的。
宫锦文为了混淆视听,故意易容被奚留香看到他的另外的一张脸,好消除奚留香的疑心。
“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
奚留香坐在房顶上,随手揪着一朵可怜的菊花,在占卜。
“回哪里去?”
低沉而魅惑的声音,是宫锦文的声音,他凝望房顶上的奚留香,那样的她,宛如从月中贬谪到凡尘的仙子,浑身没有一丝的烟火气息,清丽出尘,似欲腾空飞去。
奚留香刚才的两句嘀咕,被他听到,蓦然就从心底生出极为不安的意味。
这个女人,要回去哪里?
“你来了……”
一句话没有说完,已经被某个霸道的人,直接拖入怀中,一双幽深的墨曈盯着她,让她心虚。
“说,跟爷说说,你要回到哪里去?”
“咳咳,我是在想,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哦,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爷的女人,爷的妻子,不要胡思乱想,否则就地正法。”
奚留香笑了,好闻的竹叶味道钻入她的鼻孔,贴在宫锦文的怀中,倾听宫锦文心跳的韵律,她忽然就明白,她万万难以舍弃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锦文,你会再有其他的女人吗?”
“怎么,爷还没有三妻四妾,你就开始吃醋了?”
“当然,我可是个醋坛子,话先说好,要是有一天,你有了其他的女人,我就会永远离开。”
宫锦文的手臂一紧,这个女人,敢威胁他!
“香儿,你是在威胁爷吗?”
“不是,只是说出心底的实话,我不能容忍我爱的男人,再有其他的女人,去爱其他的女人。”
“爷最爱的,最在意的只有你这个妖孽不安分的女人。”
“嗯,你是太子,以后是要登基做皇上的。皇上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我是不会容忍和其他女人,共有一个男人的。”
奚留香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她本就不喜欢皇宫的勾心斗角,还有那种幽禁般的日子。但是她舍不得宫锦文,如果日后宫锦文即位,再弄来一大堆的莺莺燕燕的,给她添堵,她可受不了。
“香儿,还没有到你吃醋的时候呢。”
宫锦文抬头向远处望去,眸色深沉,那个位置他最终是要坐上去,而他不敢肯定,她是否愿意陪他一路走下去。
“香儿,不喜欢那样拘束的生活吗?”
“嗯,我喜欢来去如风的自由,荣华富贵,对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人生苦短,几十年弹指一挥间,行事何不随心去,莫留遗憾在人间。”
“你,不愿意陪我一路走下去?”
宫锦文眸色更深,带出一抹冷意,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到了现在才说不喜欢那样的生活,让他的心掉落在深潭之中。只是如今的他,如何能对她放手。
“不是,锦文,你肯不肯为了我,放弃其他所有的女人,一生只有我一个?”
宫锦文紧紧地抿住唇,一个字也不说。
奚留香失望地扭过头去,一滴晶莹从眼中滚过。
“我的要求对他而言,是太过分了吧?他日后是要当皇上的人,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哪个男人,愿意为了一棵小树,就放弃一大片的森林?男人啊,总是贪心不足的动物,是下半身的动物,看着没有到手的女人,是最美的。”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但是已经有什么阻隔了两个人的心,气氛从浪漫变成了压抑沉重。
奚留香忽然回眸一笑。
“你是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成为那个地方主人的吧?”
她向远处的紫禁城望了过去,十几年的受辱,装成一个弱智傻子,任人欺凌,从不做声,在脸上摆出白痴般的稚嫩笑容。
那样的宫锦文,她能明白,他曾度过多少孤独而难熬的岁月,甚至经历过多少的生死和谋杀,算计和阴谋。
他的忍隐,不过是为了最后必胜的一击,可以得到他该得到的,九五之尊最为尊贵的那个位置。
“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只是觊觎的人太多,但是爷不会让他们如意,最后坐在最上面,接受万人跪在脚下膜拜的,定然是我!”
霸气和王者之气,从宫锦文的身上散发出来,如此的他,已经拥有身为帝王的气息。
奚留香微笑,他就是旦夕国最为妖孽的一位皇子,他的智慧和他的忍耐力,他的演技和他的心机,都让可以成为旦夕国最合格,最英明神武的一位明君。
“旦夕国能有你这样的妖孽国君,是旦夕国的幸运,还是不幸?”
“香儿!”
“哈哈……”
奚留香轻笑,弯腰不停地笑,却是有一滴晶莹,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中滴落,无声地打湿了琉璃瓦。
因为那琉璃瓦太滑,那一滴晶莹,从琉璃瓦上,滚落下去,一路坠落到远方。
“若是如此,太子殿下,我愿意尽力助你登上那个本就该属于你的位置。若是那就是你想要的,我用尽一切的办法和力量,也要把那个位置拿过来,看着你高高在上的那一日,接受万人的朝拜。”
宫锦文看着奚留香,不能确定,此言是否就代表奚留香愿意和他一路走到底。
“香儿,你要窃国吗?”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自古如此!”
奚留香抬眼看着宫锦文,若那就是他想要的,必得之而后快的,她会尽力助他,让他得到。纵然,最后可能是永远地失去他,但是或者那样,她才能了无遗憾。
深知,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为了皇帝那个位置所生,传说中的天命所归。
而他受过太多的苦楚,忍耐了二十年,就是为了最后可以得到那一切。她不能也没有权力去阻止他,让他为了她抛弃那所有的一切。
她明白,若是没有了那样的位置,他所抛弃的,不仅仅是至高无上的地位,最尊贵的荣华和所有的一切,还有他的性命。
一位嫡长子的储君,无论走到何处,都将是旦夕国国君最大的心病,必定要想方设法除掉宫锦文。纵然宫锦文愿意漂泊江湖,淡泊名利,但是终不可得。
奚留香不是幼稚无知的少女,闯荡江湖多年,看过太多,也知道太多。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官场亦如是,而皇子,更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既然喜欢江湖漂泊不定的生活,来去如风的自由,为何要选择如此一条艰难而危险的道路。”
奚留香笑,握住宫锦文的手,还是舍不得,不愿意放弃,或许这是她最后的努力,但愿可以如愿。
“为了你,因为那是你想要的。”
“香儿!”
宫锦文紧紧把奚留香拥入怀中,心中满是感动,然而如今,他还不能答应奚留香什么,因为他答应过她的事情,就必定要做到,绝不会失言。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不会轻易答应。
“回家去看看如何?”
“你要去和你父亲摊牌吗?”
奚留香摇摇头:“这种时候,让他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不妥,但是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我的计划,我再拉盗门进来,想必他是不会不同意的。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
“你莫要忘记,皇后的教训。”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的,父亲他也明白,我一直就喜欢江湖的生活,而如今的我的选择,或许是让他最满意的。他必定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奚青莲,而我的身边,哪一个人,不是他派去的。“
“你一直不肯换掉身边的人,就是为了给你父亲看吗?”
“也不全是,只是没有必要去换,他们做事很得力,而我也懒得去培养自己的势力,去为那些费心。”
“你的父亲,对我并不是没有一点的怀疑,我担心终有一日,他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早晚会知道的,我只希望,他知道的晚一点。父亲的心意,大哥的心意,我始终不能完全看透,他们心中的想法到底如何,难以把握。如今最为有利的,就是让他们继续以为,你是弱智的太子爷,如此他们便不会有其他的筹谋,一心推你即位。”
“恐怕,等不到那一日,他们就会得知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如此隐秘,十多年来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只要这些人不会透露你的秘密,谁会知道?”
“原来我一直在暗中,但是如今我已经走到明处,还能隐瞒多久,我没有把握。”
奚留香明白宫锦文为什么担心,奚青璧和奚宁邦都太过精明,只是见一次两次,让二人猜疑已经是多有忌惮。如今要在一起共事,经常见面,恐怕会暴露宫锦文真正的身份。
“此事,我以盗门副门主的名义出面,你只是露两次面即可,表示你的诚意,少和他们接触便是。已经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也不可能永远隐瞒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唯有如此。”
“走吧,今夜就去见过我的父亲和大哥,和他们商议此事,以后就由我出面。从今日起,你多多注意些,恐怕你的身份,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无妨,我已经派人冒充我在王府出现,用来混淆视听,只希望可以暂时隐瞒过去。若是等最后名正言顺,清除了所有的阻力,此事没有悬念之时,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
第1卷 第180节:064 月下相会 【2】
“皇上,可知道你的事情吗?”
“我不清楚,我并未向父皇说明此事,在父皇的面前,也一直以弱智的形象出现。但是,恐怕此事,父皇早已经有了疑虑,不然不会一直到如今,父皇仍然不肯取消我太子的封号。”
“那位老奸巨猾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你取得他的支持,那么此事还有什么悬念?”
“香儿,你不懂,有些事情我必须去自己做,做给所有的人看,包括父皇在内。皇位,不会随意交给一个没有才能的人,那样只会误民误国。”
“我懂了,即便皇上早已经知道你不是弱智,但是你必须让他看到,你才是旦夕国最合适的储君,能成为一代明君的人。”
“不错,就是如此,我希望是靠自己能力,而不是父皇和母后余荫,登上那个位置。那样,会令很多人心中不服。”
“你是如何把那只小妖孽,给整治的服服帖帖地?”
“他本来是效忠皇后的,因为当时虽然众人都是诸多的怀疑,但是毕竟无法证明我是装傻。后来,他有些过分,我就教训了他几次,无意间被他看破了我的身份。”
“他就选择抱住你的大腿,为你做事效忠了?”
“差不多吧,我答应给他的,比皇后更可靠。何况,他别无选择,他是个聪明人,该明白一些东西。”
“好在他还算是聪明,没有向皇后透露你真实的情况,但是你真能忍,真的就可以那样一直忍受那些羞辱,甚至小妖孽做得那么过分,你都能忍下去。”
“他不过是做给皇后看,暗中,他是为我效力的。当然,他做了什么,我会让他用十倍来偿还。”
奚留香不由得大笑,这只妖孽才是最腹黑铁腕的,她忽然之间就明白,那只小妖孽为何脸如同苦瓜一般,在宫锦文的面前唯唯诺诺,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那是被这位太子爷,给修理惨了!”
“属下拜见主子。”
无常单膝跪地,恭敬地向奚留香行礼。
“起吧,我父亲睡了吗?”
“回禀主子,相爷还没有睡,属下去回禀相爷。”
“去吧。”
无常急忙起身,派人带着奚留香进入内宅后院,他先行去回报。
“相爷,王妃过来要见相爷,还带着那位金衣夜行王。”
“请他们进来吧。”
奚青璧起身,向门口走了过去。
无常有些诧异,这奚留香虽然说是王妃,但是一向就没有什么王妃的架子,对下人随和的很,也不拘泥礼仪。在奚青璧的面前,也是以女儿的身份自居,从来不会搬出王妃的名头来。
即便是有王妃这样的身份,在此时前来,也是蒙面并不是以王妃的身份前来,相爷也不该亲自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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