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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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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总管。”

    见到剪青,奚鱼急忙躬身施礼,她胆子再大,可也不敢阻拦剪青:“请大总管稍候,奴婢为大总管通禀。”

    剪青没有说话,静静站在门外,看着奚灵走了进去。

    片刻,奚灵走了出来,躬身施礼:“大总管,娘娘凤体不适,不想见任何人,大总管请回吧。”

    “娘娘如何?”

    “回大总管,娘娘没有大碍,只是吸入了太多的寒气有些不适而已。”

    剪青垂下眼睑,矗立片刻才转身,看到女官带着几个下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总管。”

    见到剪青,女官和众人急忙躬身施礼。

    “你们都在宫中侍候多年,娘娘凤体不适,体内余毒复发,胃寒发病。你们小心仔细侍候,莫要多言,心中都有点数,否则莫怪咱家手下无情。“

    “是,奴婢们不敢,谨遵大总管吩咐。”

    女官战战兢兢地回答了一句,连头也不敢抬,那位娘娘到底是什么病,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皇宫被清洗了一次又一次,如今能活下来,能留在皇宫的人,谁不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言,谨慎到极点。稍微一点的疏忽,不仅会葬送自个的性命,就连家人也会被牵连进去。

    前些时候,几番的清洗之后,诸多宫女被放了出去,人人都以为从此皇宫会安静下来,不想最后还是看到了血腥的清洗。

    之前奚留香清洗皇宫的手段十分温和人性,只是将大多数的宫女奴婢,发了出去许配人家或者回家,自行去找合适的归宿。许多年迈和不靠谱的奴才们,也只是送到某些偏僻的地方养老或者做事,远离紫禁城的中心。

    有那些的确身份可疑的人,才会被审问缉拿治罪,那样的人也不多。

    更多的人,是被用温和的手段,从紫禁城的中心剥离出去。

    不想,几番的谋逆和刺杀,令紫禁城中掀起腥风血雨,再被清洗了几次。那几次的清洗,手段血腥而残酷,许多人悄然死去,连一具尸体都不曾留下。

    那些事情,都是何必问等人暗中为之,奚留香并不知道多少。

    最后的一次大清洗,就是在奚留香失踪之后,何必问和剪青两个人联手,加上奚家人的力量,将皇宫彻底清洗了一次。

    悄无声息,甚至没有嗅到多少血腥的味道,然而次日醒来,所有的人都发现,宫中换了许多的新人,少了许多的旧人。因为此事被连累的奴仆家人,也悄然被处理,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这次的大清洗,才是真正将紫禁城中的所有明里暗中的势力,都给清除了出去。

    能留下的人,不是皇上的心腹,就是先帝的心腹,再不允许有其他的势力掺杂在里面。

    换上的许多新人,有很多是从身家清白的百姓家中,以及奴婢中,挑选出来送入宫中,暂时充实紫禁城,侍候皇上。

    送入的人也不多,如今皇宫中格外的冷清空荡,死了几位太妃,皇上至今也只有一位娘娘,因此不需要用太多的奴仆们侍候着。

    更多的是禁卫军,代替了原来宫中的内侍和奴才们,在各处森严地把守,严密监视所有的人。

    就在一个多月前,寝宫密布侍卫和内侍,任何人都休想多看寝宫一眼,寝宫原来侍候娘娘的贴身侍婢和奴才们,一个个悄无声息地消失,没有剩下几个。

    谁也不敢去打探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一次人人自危,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消失,无声无息,那样的消失,还不如血腥的清洗,令他们可以看到,听到,感觉到。

    那些人就如同空气一般,似从不曾在他们的身边出现过。

    直到十多日后,皇上亲自将娘娘迎接回宫,才听说娘娘是暗中 出宫去缉拿叛军乱党,离开了皇宫,因为担心惊动贼人,因此严密封 锁了消息,没有几个人知道此事。

    也听说,娘娘为了潜入贼人中,受伤中毒,险些丢掉性命,最终杀死了贼人首领林霸山,唯一逃走的只有身受重伤的三皇子 宫锦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些做下人奴仆的,哪里敢多问一句。

    女官忧心忡忡地偷窥剪青的脸色,向偏殿中看了一眼,派人在门外恭候吩咐,进入到旁边的房间随时恭候吩咐。

    “启禀皇上,娘娘只是吸入冷气太多,有些不适,并无大碍。”

    “带御医去给娘娘看看,那药她吃了吗?”

    剪青低下头:“娘娘不曾用药。”

    “为何没有用药。”

    “皇上,恐怕娘娘是多有误会,因此不肯用药。都是奴才无能,连些许小事也办不好,请皇上处罚。”

    剪青跪了下去,或许他不亲自为娘娘送药,娘娘也不会有太多的疑虑。

    宫锦文沉思片刻就明白了剪青的意思,脸色铁青:“她怀疑什么?”

    剪青低头匍匐在地:“奴才愚钝,奴才无能,恳请皇上赐罚。”

    宫锦文紧紧握住拳头,难道她是怀疑他给她用了什么不该用的药?

    即便是用了那种药,也不是不该用的吧?

    难道她想留下那个孩子?生下那个孩子?

    为何她要如此?她该主动服下那样的药,让那个孽种永远消失在世界上才是。

    那个孽种,就不该出现在她的腹中,更不该生出来到这个世上。

    虽然他从不曾给她用过那样的药,但是心中还是想过的,到底是顾忌她的感受,他只是命御医给她开了和胃理气的药,送了过去,不想她会那样的猜疑,不信任他。

第1卷 第458节: 205  十日期限   【1】

    良久,宫锦文重重一拍桌案,心中的愠怒难以发泄。

    “派御医过去为她诊治,传奚青璧觐见。”

    “是,奴才遵旨。”

    “让奚青璧去御书房候着。”

    “是。”

    宫锦文蹙眉,终究是不愿意被别人知道,奚留香从他的寝宫搬走的事情,更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奚留香身怀有孕的事情。

    剪青急忙亲自提了御医去为奚留香诊治,同时派人去传奚青璧入宫到御书房觐见。

    御医战战兢兢走入偏殿,跪在床榻之前。

    奚留香挥手:“都退下吧,去偏殿门外候着,任何人不得停留。”

    “是。”

    奚鱼低头答应一声,躬身退了下去,她脸色沉重和奚灵两个人,亲自在偏殿的门口把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娘娘凤体并无大碍,只是胃部不适,今日臣已经为娘娘开了药,未知娘娘可曾服用?”

    “你开了什么药?”

    “臣奉旨为娘娘开的药,乃是和胃理气,止吐补血益气的药,娘娘服用后,会改善总是呕吐的症状,对娘娘凤体有利。”

    奚留香目光蓦然犀利起来,盯着御医:“是吗?只是那样的药吗?”

    “是,臣有多大的胆子,敢欺瞒娘娘。”

    “我真的怀孕了吗?”

    “娘娘,娘娘……”

    御医浑身战栗,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里没有人,只有我和你,实话实说不妨事。”

    “是,臣遵旨,娘娘的确是有了身孕,不过才一个月。”

    “一个月的身孕,一个月……”

    奚留香握紧手,指甲刺入手心,一个多月前,她正与狼共舞,和宫锦武在一起,因此无论如何,若她真的有孕,腹中的这个孩子,都不可能是宫锦文的。

    “你能肯定是有孕吗?”

    “娘娘,这脉相绝无差池,有喜的脉相,任何一位御医都可以诊断出来,就连最普通的医女都可以。”

    “是否会有误诊?或者有什么症状和脉相,甚至什么药物和方法,令脉相和怀孕极其相似?”

    御医摇摇头:“臣孤陋寡闻,闻所未闻,臣愚钝无能,请娘娘恕罪。”‘

    “既然无事,你就去吧。”

    “启禀娘娘,此乃是为娘娘开的药方,娘娘可以派人去抓药熬药,对止吐和胃,补血益气极有好处,请娘娘明鉴。”

    御医将药方放在桌案边缘。

    “为何给我药方?今日不是熬好了药,给我送了过来吗?”

    “启禀娘娘,臣是奉旨行事,其他的事情臣不知。”

    “你退下吧。”

    御医躬身退下,奚留香伸手拿起药方,从那药方中她看不出什么问题,都是一些补药,还有和胃理气的药物。那碗药她没有喝下去而是倒掉,他还是知道了吧?

    如今将药方给了她,让自己看着药方去派人抓药过来熬药,只是这个药方,是否就是那碗药中的药方?

    诸多的疑问,横亘在她的心中,令她胸口发闷。

    为何就不能明言,她宁愿他说出来,不要这个孩子,宁愿宫锦文逼迫她服用堕胎药,打掉从不曾有过的“胎儿”。

    怀孕,怎么可能?

    难道有什么东西,被她错过忽略吗?

    不会,和宫锦武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她都记忆深刻,那样的日子,煎熬绝望,受伤危险,她浑身都绷紧,不曾松懈过。太累,十多日过去,仿佛过了好几年一般。

    就是当初在日盛国大军中,她也不曾那样的绷紧神经,那般的累。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怀孕的症状,苦笑,宫锦文不来问她,是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了吧?

    御书房中,奚青璧缓缓地踱步,皇上悬赏万金缉拿宫锦武,此事他知道时已经晚了,皇上下旨太快,他只能控制让这通缉的文书,不会从建安城流出去,但是建安城中有太多的人知道此事,难以控制。

    是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盛怒急迫?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在奚青璧的心底升起,他脸色顿时惨白如纸,没有一丝的血色。

    就在今日清晨,有某些消息从皇宫传递出来,到了他的耳中。

    奚留香昨夜发病,传了御医,御医被留在宫中日夜侍候,不得出入,似被软禁了起来。奚留香其后清晨就从寝宫搬了出去,还有昨夜大总管剪青被皇上踢伤……

    有什么样的事情,让皇上如此的震怒,无法抑制情绪?

    据他所知,唯一能令皇上失态震怒的事情,只有一个人一件事,什么事情一旦涉及到他的妖孽女儿,皇上总是难以压抑住心中的盛怒,再不能做到素日的冷峻无波。

    那样可怕的念头,在奚青璧的心中翻涌,他不由得无力的长叹一声,真是如此吗?

    明黄色的身影,从门外进入,奚青璧急忙回身跪了下去,御书房中没有人,皇上单独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桌案前坐了下来,没有开口。

    “老臣参见皇上。”

    奚青璧低头深深拜了下去,入朝免拜,他却是不敢在此时遵奉皇上的旨意,明白若事情真的是那样,皇上绝不会善罢甘休,饶过他。

    百死莫赎,万死犹轻,他无话可说。

    静默地跪伏在皇上的脚下,恭候迎接皇上的盛怒,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起吧。”

    淡漠的语调,冷峻的脸色,宫锦文的脸,如凝结层层冰层的石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奚青璧犹豫了片刻,缓缓起身:“皇上,请皇上恕罪,皇上下旨全国悬赏通缉宫锦武一事,老臣未得圣旨,暗中命令将此事压了下去。皇上,老臣以为此事不妥,请皇上明鉴。”

    宫锦文如何不知道不妥,只是当时他盛怒之下,一时冲动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如今想起来,的确是不妥的。

    “宫锦武,朕要他活着出现在朕的面前,奚青璧,你说你何时才能做到?”

    “皇上,老臣遵旨,必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宫锦武缉拿归案,呈送御前。”

    “此事隐秘些好,那旨意你压下去吧,不必通传出去。宫锦武和林霸山至今没有消息,朕一直不曾过问。如今,朕要你将他们二人缉拿归案,送到朕的面前。林霸山的死活朕不想关心,宫锦武,朕要他活着,此事越隐秘越好。”

    “是,臣遵旨。”

    奚青璧深深低着头。

    “朕没有耐心,也不想逼迫勉强你,你说要多久你才能做到?”

    “皇上,请皇上给老臣十日期限,若是老臣做不到,请皇上重重赐罚。”

    宫锦文良久没有开口,御书房的气氛沉重而压抑,奚青璧注意到,皇上袖口中露出一抹白色,手被白色的布包扎。今日在金銮殿上,皇上在龙书案后,没有人能看到皇上的手。

    如今在御书房中,奚青璧看到皇上的手,不由得心头一震,目光落在皇上的手上,皇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手会受伤?

    他不敢想,更不敢去问。

    “皇上,臣请皇上给老臣一个期限。”

    撩衣跪倒,奚青璧低头拜了下去:“请皇上保重龙体,恳请皇上赐下期限。”

    “十日,朕为何觉得如此漫长,你既然要十日,朕就给你十日,莫要让朕失望才好。”

    “是,臣不敢让皇上失望,必定在十日内,将宫锦文和林霸山二人,呈送御前。”

    “奚青璧,你如此的有把握,是否朕要你今日就将他们二人呈上,你也能做到?”

    “臣无能,请皇上赐罚,一个月过去,臣尚未将此辈贼子缉拿归案,乃是臣失职,请皇上赐罚。”

    “缉拿贼人流寇,本不是你右相的职责,但是朕却要一定要给你期限,让你做到。奚青璧,是朕为难你了吗?”

    “不敢当皇上此言,凡是皇上想要的,臣必定尽力达成皇上心愿,双手呈送御前。”

    “但愿如此,这事当初是你安排,朕就着落在你的身上。十日后,看不到宫锦武的人,朕不会轻饶了你。奚青璧,莫要说朕难为于你,只怕是有些事情,朕想要的,你也给不了朕,无法用你的双手呈上!”

    “是,皇上圣明,老臣只是一介臣子而已,当尽心竭力为皇上做事。”

    “起吧,去办吧。”

    奚青璧起身,低头沉默片刻,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躬身告退。

    宫锦文看着奚青璧退出御书房,手握紧,十日,他连一日都难以等待,然而必须等待。也明白十日的期限,是过于紧迫,在他的逼迫下,奚青璧该是算计着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中,将宫锦武和林霸山缉拿归案。

    追缉了一个月都未能缉拿归案的两个人,他不知道奚青璧要用什么手段和办法,才能将那阴险毒辣的二人,在十日内抓到,而且宫锦武还要是生擒活捉。

    一直以来,他从不曾要奚青璧兑现过当初的承诺,也不曾给过奚青璧期限去做什么。

    不想,今日他还是要用当初奚青璧的誓言来逼迫奚青璧,达成他的愿望。

    奚青璧走出御书房,迎着寒风,有些事情连他都不敢去想。

    皇上直呼他的姓名,代表皇上心中的震怒,已经无法控制。纵然皇上的脸色冷峻无波,但是从皇上的眸子深处,他看到了那燃烧的怒火。

    心沉了下去,若是如他所猜测的结果,任何人包括他在内,都无法承受,他还是忽略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吧?当初,就该尽早将女儿解救出来,他是对那个妖孽的女儿,信心太足了吗?

第1卷 第459节:205  十日期限   【2】

    燃烧,燃烧,熊熊燃烧,两簇黑色的火苗,在宫锦文的眼底不停地燃烧,怒意无处发泄出去,奚留香身怀有孕的事情,他不能对奚青璧说明,就连一个可以说出心中话的人,都没有。

    默默承受所有的一切,一个人独自承受无尽的痛苦。

    还要去担心她,顾及她的感受,该如何才能咽下这苦果?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是介意的,非常介意,尊贵如他,一国之君,不能保护自己挚爱的女人,让她被别人欺凌羞辱,甚至有了别人的孩子。

    曾经想过,不如就给她服下那种药,让不该有的彻底消失,让那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耻辱,永远消失。

    但是,唯恐会伤害到她,等待她的决定。

    到底是无法压抑心中的怒意,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只要什么事涉及到她,他就不能淡定无波。

    早朝震怒,悬赏万金缉拿宫锦武,终究是心太急了,不该那样心急,做出那样的决定。此事就该是悄然进行,不去惊动任何人,不给任何人机会。

    召见奚青璧,要奚青璧兑现当初的誓言,将宫锦武活擒献给他。

    但愿,那位权倾朝野的右相,可以做到这一点。

    只是纵然能够将宫锦武生擒活捉,又有什么用?

    被伤害的无法弥补,即便是活活剥了宫锦武的皮,千刀万剐,还是回不到过去。宁愿她从来没有被劫走,宁愿宫锦武和林霸山继续在外面作乱,他所最在意的人,始终只有她一个而已。

    故意被奚宁远刺伤,然后才向奚宁远表明身份,那样做也是为了她,若非如此,他可以当时就杀了奚宁远,或者重伤奚宁远,而不是用这样的办法,去收服奚宁远和奚家。

    太多次的留情和仁慈,已经不像是他,在黑暗中的那些年,他何尝肯对人留情,肯饶恕别人。

    一次又一次,无情冷血,杀死过太多人,做过太多事情。

    每一步的计划和筹谋,还有那些安排,只是为了报复。对于皇位,曾经感觉是遥不可及,不想终究是得到了这个位置,以为可以给她所有最好的一切,还是让她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剪青。”

    “皇上。”

    剪青急忙从外间走了进来,他没有让任何人侍候在御书房中,独自留在外间,恭候皇上的吩咐。

    “只有你在吗?”

    “是,只有奴才在此侍候。”

    “十日的限期,奚青璧能将宫锦武活捉回来吗?”

    “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从很多年前,右相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是啊,就是这个皇位,若是他想要,也能得到。”

    “皇上,右相绝无如此的野心,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皇上明鉴。“

    “你也替奚青璧说话,所有的人都替他说话,朕明白他当时心中也该是十分的担心痛苦,为了旦夕国,为了朕,如此堂皇的理由,朕却是不能接受。还有什么,比她对朕更重要?”

    “皇上,奴才请皇上下决心吧,莫要再折磨自个,折磨娘娘,此事终究是要解决的。皇上素来英明果断,请皇上静心想想,该如何处理此事。”

    “朕心乱如麻,剪青,此事唯有你最清楚,你说朕该如何处理?”

    “皇上,奴才曾经进言,那样的办法是最好的。皇上既然心疼娘娘,娘娘睿智果敢,能明白皇上的心,奴才愿意去劝娘娘。”

    宫锦文摇摇头,那样的话,如何能让剪青去说。

    “让她静下来想想吧,别逼她,盯紧点,不许她搬出寝宫去。”

    “是,请皇上放心,奴才会盯紧娘娘。”

    “她的性子你最清楚不过,若是她一定要搬出寝宫,有谁能阻止她呢?”

    “娘娘素来是明白人,只是如今没有想明白而已,只要有人点明其中利害,娘娘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宫锦文长叹,点明其中利害,那样还是有违她的本意,他不愿意。

    “皇上,奴才人微言轻,即便是对娘娘说了,娘娘也未必听得进去。或许,皇上可以让大少爷和三少爷来陪陪娘娘,和娘娘说说话。从娘娘回来以后,大少爷和三少爷,也不曾来觐见过娘娘。”

    “只怕她不想见他们,若是她想见他们,早就该召他们觐见了。那件事,她是对奚宁邦和奚宁远有了疏离,有所怀疑,就是对朕,何尝不是如此。”

    “皇上,若是如此,皇上更该让娘娘明白,这件事皇上一直就被相爷蒙蔽。娘娘心中和皇上有了嫌隙,不是好事。”

    “也罢,让她先静心想几日吧,别打扰她。”

    “皇上,您该多去看看娘娘,以免娘娘心中更生出其他的心思。”

    宫锦文苦笑,每一次看到她,心都在流血,承认此时还是不愿意看到她,因为那件事,就如同一条毒蛇般,咬噬纠缠他,令他痛苦不堪。

    “皇上,老奴侍候了皇上二十多年,今日就在皇上面前直言不讳,说几句不该说的话,请皇上恕宥一二。”

    剪青重重跪在宫锦文的面前,挺直身躯看着宫锦文:“皇上是老奴自幼看着长大的,没有什么比皇上对老奴更重要,老奴愿意为皇上万死,只求皇上安乐幸福,尊贵无比。皇上,老奴看了皇上二十多年,从当年那件事发生后,皇上就再也不把什么人,什么事放在心中,会去在意。”

    宫锦文沉默不语,若非是剪青等人二十多年来,为他付出太多,为了保护他,调 教他付出太多,他也不会一直对剪青等人如此的纵容。

    “皇上,老奴一直忧心忡忡,那样的皇上就连老奴也心有余悸,不知道未来皇上会变成什么样,是否冷酷无情一直就在黑暗中。直到娘娘恢复了神智,和皇上在一起。”

    泪水从剪青的脸上不断滑过,他颤抖着伸出手,抱住宫锦文的双脚:“皇上,老奴恳求皇上了,娘娘对皇上是最重要的人。皇上,为了您和娘娘,有些事情就过去吧,失去娘娘,皇上会终生痛悔苦不堪言,老奴万死犹轻,恳请皇上赐下那药,就当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老奴等人,愿受千刀万剐之刑,唯求皇上开恩。”

    宫锦文闭上眼睛,剪青的话触动了他的心,行走在黑暗中,连他自己都是朝不保夕的日子,那样的日子煎熬他二十多年。

    心是冷硬的,对剪青等人的怜惜,其中也有某些原因,他所能绝对信任的人,也唯有剪青这些人,再损失不起。

    其后的几年中,一直留剪青等人在王府,不再让他们出去冒险为他做事,有几个原因在。

    一是,王府需要有几个心腹了解所有事情的人,在王府坐镇,让他的秘密不会被人发现。

    二是,留下几个可以信任的人,以为后备的力量,让剪青等人暗中为他培训人和力量,用作最为隐秘的力量,隐藏在最黑暗的深处,不令任何人知道。

    三是,给剪青等人恩惠,让剪青等人感念他的恩德。还有他不想有些事情,被剪青等人知道的太过清楚,即便是对跟随侍候保护了他二十多年的这些人,他也提防着,未必就没有一点的猜疑。

    剪青等人,到底是出自皇宫,其中是否有人是先帝所派到他身边的奸细,甚至是别人的奸细,他也不清楚。

    疑心,从来没有在他的心中消失过,宫锦文苦笑,和父皇相比,他的心还是狭隘了很多,缺乏父皇那种魄力和自信。

    一直在改,希望可以拉近和父皇的距离,学习帝王之术,了解帝王该有的胸襟和魄力,他已经学习了很多完善了很多。

    弯腰,伸手将剪青从地上搀扶起来,若是连剪青这样的人他不能信赖,身边真的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起来吧剪青,伤了你是朕一时控制不住,你的伤如何?”

    “皇上,奴才不敢当皇上此言,奴才万死之罪,蒙皇上隆恩不杀,奴才感激不尽,绝无半点怨言,请皇上明鉴。”

    剪青惶恐,恭谨敬畏,低头被宫锦文从地上搀扶起来。

    “回禀皇上,奴才的伤无碍,请皇上莫要为些许小事挂怀。”

    宫锦文叹息:“剪青,若是朕连你都不能信任,还能信任谁呢?朕是你们几个自幼看着长大的,在你们几个人的心中,就如同你们的孩子一般。剪青,朕的心很乱,总是为了她心乱。”

    “皇上言重,奴才们不敢当皇上此言,奴才们只是皇上的奴才,皇上是奴才们的主子。皇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请皇上静心想想吧。”

    宫锦文苦笑,如何能静下心来。

    “你去休养吧,别在这里侍候了,那么多的奴才,何用你带伤在这里侍候。”

    “皇上,别人侍候奴才不放心。”

    “去吧,朕想静静,你去安心休养尽早将伤养好。”

    “是,奴才谢皇上恩典。”

    看着剪青退了出去,宫锦文起身,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向寝宫走了过去。那个女人到何时都是不安分的,若是不盯紧点,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总归是不放心的,要过去看看才好。

    偏殿中,奚留香躺在床榻上,呕吐让她浑身无力,这种感觉很不好,即便想逃走,恐怕也是个问题。不想多想什么,干脆就修炼葵花宝典,一遍又一遍,如当初内功尽废的时候一般,苦苦修炼。

    只有如此,她才能不去乱想什么,让心平静下来,大脑一片空白,暂时忘却那些烦恼。

    或者是在逃避,但是如今她还能做什么?

    有些事情的主动权,不在她的手中,要看宫锦文的态度。

第1卷 第460节:206  兄妹多猜疑 【1】

    宫锦文矗立在偏殿的门口良久,摆手让奴仆们不得出声惊动奚留香,悄然走了进去。

    冷冷清清的偏殿中,只有奚鱼和奚灵侍候着,守候在门内,看到宫锦文进来,急忙跪下磕头,见皇上示意不得出声,二人谁也不敢出一声。

    步入房间,见到奚留香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之上,娇靥苍白,不由得心中一颤,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榻前,知道奚留香是在修炼葵花宝典,俯身握住奚留香的手,将内功从掌心传入奚留香的体内。

    明白奚留香也必然是心乱如麻,用修炼内功来转移注意力。

    他也想让心情平静下来,就这样坐在床榻的边缘,握住奚留香的手,与奚留香一起修炼内功。

    一个个循环过去,他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丹田中暖洋洋的,内力达到顶点,浑身舒服放松,美妙的滋味让他不想停下来。

    感觉经历了六个大循环,宫锦文才将手从奚留香的手中抽了出来,看到奚留香仍然在继续修炼,明白奚留香可能是不愿意看到他,和他说什么,悄然起身离开。

    有太多的事情在等待他,他不能一直停留在这里陪着她,要去处理很多事情。

    “启禀娘娘,御史台大人,兵部尚书大人求见娘娘。”

    奚鱼在外面低声回禀,奚留香听到了,却没有立即回答,缓缓地运行最后几个小循环,完成九个大循环。

    “启禀皇上,御史台大人和兵部尚书大人前来探望娘娘。”

    宫锦文微微眯起眼,那两个人来的好快,奚青璧走了没有多久,这二人就主动入宫来探望奚留香的病情了。

    是那位岳父猜测到什么吗?

    “皇上,要召见二位大人吗?”

    奚宁邦低声问了奚灵几句,得知皇上也在寝宫,就急忙命人向皇上通传进去,到了这里,皇上也在,他们必定要先去觐见皇上。

    “让他们先去陪娘娘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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