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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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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449节: 200  漏网之鱼  【2】

    林霸山骂了几句,狠狠吐了一口唾液:“她用的是什么兵器我都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太诡异了,难为殿下您是怎么劫走她的,这些时日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爱上了殿下,不忍心伤害殿下吗?我看,殿下是完好无损,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

    林霸山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宫锦武,宫锦武冷冷一笑:“当时给她了用药,让她无法使用内力,爷对她的事情清楚的很,知道她花样百出,早有预防而已。”

    “哦,她会武功,内功很好吗?”

    “东海郡的事情,不是虚言,也不是奚家造势,那些都是真实的。”

    宫锦武阴笑,奚留香的身份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奚留香是盗后,宫锦武恰巧就是知道的一个人。他久在建安城,如何会打探不到奚留香的真正身份。

    东海郡发生的一切,也早已经派出暗探去盯着,因此很多事情他比林霸山要了解。

    一直就盯着宫锦文,顺便监视了奚留香,二人有什么本事,他清楚的很。

    “是真的?怎么可能?”

    林霸山满腹疑虑,那位傻妃一直就是傻妃,自幼就是傻子。即便是恢复了神智,又怎么可能是一位武功高手,睿智无双?

    宫锦武也不解释,若非林霸山太过大意,以为奚留香被点了穴道,不知道奚留香的本事,也不会被奚留香轻易就弄断一只手,还在奚留香的手下受了内伤。

    “咳咳……”

    “噗……”

    一口鲜血从林霸山的口中吐了出去,他阴沉着脸,勉强支撑到现在,内伤颇为不轻。也幸好他身上穿着软甲,才能抵消了奚留香的一些力道,加之他本身内功武功都极高,才能保住性命。

    “你受伤很重,再这样奔波下去,会死的。”

    宫锦武语气淡漠,看着林霸山。

    “死不了,让殿下失望了,我好奇的是,殿下可曾要了皇后娘娘吗?”

    宫锦武脸色一变:“她不是一只小白兔,即便是没有了内功,也不是随便任人欺凌的。”

    “嘎嘎嘎……”

    “殿下是在怜香惜玉吗?还是不敢,被殿下劫走十多日,用药控制她不能使用内力,殿下都不敢要了她吗?”

    宫锦武抿紧唇:“为你自个操心吧。”

    “殿下,如今就要依靠殿下高义,照看我一二了。”

    林霸山趴伏在毛驴的身上,身体的力量在一点点地消失,胸口一阵阵闷痛。

    宫锦武微微蹙眉,伸手挽住林霸山毛驴的缰绳,带着林霸山一路前行。

    黑夜漫漫,他明白若是不能尽早找到一个地方,让林霸山休息治疗,这人就会有可能死在半路。

    前方远处出现灯光,宫锦武带着林霸山向灯光处行进过去,只求前面有人家,可以停下来休息片刻,找到郎中为林霸山治疗。

    一处村落出现在二人眼前,宫锦武没有立即进入村庄,唯恐会被人发现,他暗中停留在村落外,犀利的目光扫过村落的每一处,观察动静。

    灯光是从一处宅院中透出来的,那处宅院比村落中其他的宅院要华丽很多,虽然在宫锦武的眼中有些寒酸,但是在这里无疑是一处有钱的人家,可能是当地的一家乡绅。

    宫锦武将毛驴拴好在村外的树林中,碰了林霸山一下:“你怎么样?”

    林霸山一声不吭,趴伏在毛驴后背上,一动不动。

    宫锦武伸手,点了林霸山的穴道,掏出一粒药丸,冷冷地盯了林霸山片刻,给林霸山服用下去。

    软筋丸,用软筋散炼制的丸药,用来对付这个阴险毒辣的人,最是合适不过。

    他用布将毛驴的蹄子包裹起来,靠近那户人家,将毛驴栓在外面的树上,跳墙进入宅院。宅院中的人,丝毫也没有发现有人进入宅院之中,宫锦武将宅院中的人,都点了穴道。

    这些人不过是普通的乡绅,家中的人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睡了过去。

    宫锦武的行动十分顺利,亮灯的房间,是一个少妇起来哄哭闹的幼儿,毫无悬念地被宫锦武点了穴道。

    他打开院门,无声无息地将毛驴和林霸山弄了进来,清理出正房,将林霸山拖到正房中扔到床上。

    第一次在农家用饭时,他就暗中下了药,如今林霸山昏迷不醒,就是那些药物的功劳。宫锦武冷冷一笑,敢冒犯他,去凌辱她,他绝不会饶了这个人。

    找来食物吃了一些,眼看天色即将要亮起来,宫锦武低头沉思,该如何才能逃脱,带着林霸山从这里逃出去?

    掏出一粒回天丹,给林霸山塞入口中,找出结实的绳子,将林霸山捆绑牢固,他不敢轻忽,将林霸山身上搜索了一个遍。

    天色亮了起来,宫锦武套好了马车,在马车中放了火炉和食物,将兵器隐藏在里面,铺好被褥。看着躺在床上的林霸山,他沉思片刻脸上现出阴沉戏谑的神色,目光落在床边女人的服装上。

    如果给林霸山换上女人的服装,该没有人能认出这位林家最为疯狂的将军了吧?

    他用锋利的刀,刮干净林霸山的胡子,为林霸山换上女人的衣服,解开那位少妇的穴道。

    “啊……”

    少妇刚刚轻呼出声,一柄锋利的刀,就横在少妇的脖颈上。

    “敢叫一声,爷就杀死你的孩子。”

    少妇大惊失色,看不到身后的人,急忙跪倒在地:“爷,求爷您开恩,别杀我的孩子,爷您要什么尽管拿去。”

    “跟爷走,听爷的吩咐行事就饶了你们一家,否则爷鸡犬不留。”

    “是,一切遵从爷的吩咐。”

    少妇浑身哆嗦,不敢高声,被宫锦武逼着走出房门到了正房之中。

    “好汉爷,妾身的,夫君……”

    “不用担心,他们都很好,进去。”

    宫锦武将少妇拎了进去:“少废话,多说一个字的废话,爷就杀了你全家。看到床上那个人没有,给他装扮起来,涂脂抹粉,看着像个病重的女人就好。最好就是年纪大些,给爷用心点。”

    少妇不敢多言,宫锦武将林霸山拎到梳妆台前,让少妇为林霸山装扮起来。

    少妇胆战心惊地从镜子中,看着身后蒙面的人,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会对她怎么样。

    手忙脚乱地为林霸山挽起发髻,插上首饰,涂抹脂粉,她没有敢涂抹胭脂,只是将粉一层层厚厚地涂抹上去。

    镜子中 出现了林霸山苍白扑着厚厚粉的脸,掩盖了他脸上原来的胡子渣痕迹,看上去有几分像一个女人。

    装扮后的林霸山,眉毛被修正,唇青白,脸色苍白,颇有几分病重妇人的模样。

    宫锦武盯了片刻点点头,似乎还差了一点什么,对了是胸,平平的胸这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妇人。

    宫锦武点了少妇的穴道,从厨房中拿出两个馒头,塞入林霸山的胸前,顺手解开少妇的穴道:“将他的胸固定好。”

    少妇面无人色,这人是鬼怪吗?还是神仙?为何她刚才连动都动不得,也说不了话,这人用手拍了她几下,她就能动能说话了?

    想到身后这个蒙面人,可能是鬼怪狐仙之类,少妇脸色惨白,急忙用布条将馒头固定在林霸山的胸前,再给林霸山穿好妇人的衣服。

    “好汉爷,大仙,求您开恩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上有高堂,下有幼子,您想要什么随便拿,求大仙您饶了小女子一家吧。”

    少妇跪在地上不停地给宫锦武磕头。

    宫锦武懒得理睬少妇,点了少妇的穴道,换上衣服将自己也改扮了一番。再给这家人用了药,点了穴道之后,将林霸山拎到马车中,从宅院中抓了一个会赶马车的仆人,拿了些金银,上了马车命令赶车的人一路向附近最大的市镇行进。

    几次遇到关卡盘查的人,都是由那个仆人回答,仆人战战兢兢,不敢违背宫锦武的意思,他也把宫锦武当成狐仙,哪里敢多言。

    官兵检查,看到马车中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满脸胡子,还有一位中年病重的夫人,谁也没有多去注意,盘查了一番就放了过去。

    宫锦武用的路引也是从那家人中搜查得到,一切都没有泄露痕迹。

    到了市镇中,很快他就换了马车和路引,变幻身份。本来他身上就有假的路引等,是为了行事方便,如今用起来正好。将马车和仆人抛弃在市镇中,给仆人用了药,放在客栈中,留下两日的房钱。

    事先他吩咐过仆人,醒来就自行回去,休要多言。

    宫锦武用镣铐锁住林霸山,将林霸山装入箱子中,开了几个气孔,以免林霸山被憋死,扮作客商,同时弄了几个同样的箱子,分量和装林霸山的相同,雇佣车运送到岸边,登船逆流而上,目标建安城。

    他精心算计过,再不会有人想到,他敢回到建安城,这样就可以尽量避免盘查,将林霸山带回到建安城隐匿起来。

    果然不出宫锦武所料,向建安城的方向,盘查越来越松懈,敷衍过几道关卡没有露出行踪,再一次靠近了建安城。

    遥望建安城高大巍峨的城墙,宫锦武感慨万千,终于又回到建安城,他的家了。只是如今,他是否还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儿女,抱他们一下?

第1卷 第450节:201  幽禁折磨   【1】

    入城盘查一番,宫锦武的货物是药材,这一次,他扮作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商人。林霸山的身上,被药材紧紧地压住,只留下不多的空隙,递给盘查的兵卒些许好处,很容易就通过了盘查,进入建安城。

    此时,离他从建安城外逃走,过去了七日,建安城的气氛也松懈下来,买卖铺户照旧繁华,人来人往。

    宫锦武找了一家不引人注目的客栈住了下去,其后就找到出租房屋的所在,租下一个单独的小院,将货物安置到房间之中。客栈中人来人往毕竟太过驳杂,他对出租院落和房间的东家说是客商,准备长期留在建安城,开一个药店。

    东家拿了银子,也不去多问,路引身份都没有看出问题,谁会管这人要做什么。

    宫锦武静静思索一路留下的痕迹,从那乡绅的宅院出来,到了市镇就购买了药材,雇佣马车上船。这期间没有人知道他要去何处,那个仆人和那家将他当做狐仙鬼魅,未必就敢向官府报案。

    他只是从那家人家中取了些财物,即便是那家人报案,等官府追查的时候,他已经上船远去,码头那么多的船只,他再一次改装易容,那个仆人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提供线索。

    随后逆流而上,一路也换了几次船,上岸后雇佣马车将货物运送到建安城中,住进客栈,其后就寻找租下此地,再换了地方,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才是。

    想了又想,他不曾和任何人联系过,林霸山一直被他拘禁,也没有机会和任何人联系,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更不会有人想到,他如今就在建安城中。

    这租来的房子,有一个小小的院落,周围比较安静,还有一个地窖。

    宫锦武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不敢雇佣下人,更不敢和以前的人联系,所有的事情都只有亲力亲为。

    将林霸山从箱子中放了出来,拎到地窖中,将镣铐固定在地窖中的柱子上,他才用药让林霸山醒了过来。

    林霸山每夜能被他放出来一次,只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很快就会被宫锦武塞回到箱子中,白日都是在昏迷中度过。

    “殿下这是何意?”

    林霸山毫无恼怒之意,阴沉地笑着问了一句,没有想到着了宫锦武的道儿,被宫锦武幽禁,人不人鬼不鬼地被关到地窖中。

    宫锦武在地窖中搭了一个简单的床榻,为林霸山准备了厚厚的被褥。

    “林霸山,这里很安静,你就留在这里安心养伤吧。”

    幽冷阴寒的眼神,落在林霸山的身上,宫锦武冷笑,他的意思林霸山真的不懂吗?

    “殿下,您的好意臣不胜感激涕零,多谢殿下不离不弃,只是臣的伤无碍,已经都好了,殿下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让臣有些难以承受。”

    “这里是地窖,你喊也不会有人听到,当然,以你的睿智精明,也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爷看你的伤,没有大好,该好好休养一番才是。”

    “殿下,如今殿下和臣乃是同病相怜,该携手共度难关才是,殿下有什么吩咐,臣怎么敢违背,何须如此。”

    林霸山的心,不停地沉陷下去,宫锦武要做什么,他看不透。明白被宫锦武暗害,这些时日虽然不能说话,早已经想清楚,该是第一次他在农家杀死了那两位老夫妇后,就被宫锦武暗中在饭菜中下了药。

    “殿下难道要用臣的人头,去领功请罪,求皇上饶了殿下吗?”

    宫锦武阴冷一笑:“林霸山,不记得你当时是如何对待爷,冒犯爷的了吗?若不是爷的身份,对你还有一点价值,你该早已经杀了爷。”

    “殿下,臣知罪,臣万万没有要伤害殿下的意思,请殿下明鉴。”

    林霸山重重跪了下去,直挺挺地跪在宫锦武的脚边:“殿下,当时情况危急,殿下一味仁慈,不忍伤了皇后,臣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冒犯殿下虎威。臣本是想抓住皇后,用来和皇上讨价还价,为殿下讨还公道,臣一片苦心,请殿下勿要辜负臣才是。”

    “如此说来,你倒是一番好意了?”

    林霸山不愧为枭雄,能屈能伸,重重磕头在地:“臣冒犯殿下,万死犹轻,恳请殿下恕宥一二。臣愿立誓终生效忠殿下,惟命是从,召集旧部为殿下效命。”

    “你伤势严重,也不急于一时,就在此地静心休养,等你的伤完全好了再说不迟。”

    “殿下,臣的伤都大好了,不耽误为殿下效命。”

    “是吗?”

    宫锦武一把将林霸山从地上拎了起来,一手握住林霸山的小腿,一掌狠狠地劈在林霸山的膝盖上。

    “咔嚓……”

    “哼……”

    林霸山的腿,从膝盖处被宫锦武一掌劈断,断裂的骨头刺破了肌肤和裤子,鲜血泉涌一般从伤口处不停地涌出。

    林霸山很强硬,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上满是冷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头渗出,他咬牙一声不响,跌倒在床榻之上。

    “殿下这是要惩处臣冒犯之罪吗?”

    “林霸山,莫要在爷的面前演戏,你逃不掉。断了一只手,再断一条腿,爷看你有什么本事能从这里逃出去。这碗药,是爷侍候你喝下去,还是你自己喝下去呢?”

    宫锦武将一碗漆黑的药,放在林霸山床头的桌案上,阴戾的眸子中满是狠辣,盯着林霸山。

    “不敢有劳殿下大驾。”

    林霸山端起药,一饮而尽,如今他毫无反抗的能力,断了一手一脚,内力被药物控制丝毫也用不出来,身上带着手铐脚镣。因此他也不多废话,宫锦武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宫锦武扔下一个小包:“里面有药,林霸山,老实在这里休养吧,莫要打什么主意,敢有异动,爷就剁了你的另外一只手和脚。”

    “殿下,臣罪该万死,谢殿下恩典。”

    林霸山咬牙说了一句,弯腰从地上拾起小包,打开看到里面有药和包扎伤口用的东西,明白宫锦武早已经准备打断他的腿,让他无法逃走。

    缜密的心思,毒辣的手段,让林霸山从心底生出无尽寒意,浑身因为剧痛战栗不止,他将裤子挽了上去,用力将骨头恢复到原位,这一个动作,令他浑身被冷汗浸透,剧痛几乎让他昏迷过去。

    强自支撑着,他为自己的腿上了药,看着宫锦武冷笑转身离去,在地窖中找了几根木棍和木板,将腿固定好包扎上,忙碌后衣襟被冷汗浸透,阵阵剧痛和阴寒,让他心中满是绝望。

    没有郎中为他诊治,药物也只是最普通的药,这腿一时半会是无法行动了。

    即便是让他逃,他能爬出多远,何况是被幽禁在地窖中。

    七日来,白日昏迷不醒,黑夜只能被放出来一个时辰,宫锦武就会再将他关到箱子中,用药让他昏迷不醒。开始他以为,宫锦武不过是气愤不过,要报复他之前对宫锦武的无礼和伤害。

    或者是要控制他,利用他来控制他的部下。

    当时他心中虽然愤怒,却是不曾表露过丝毫,利用这几日的时间,将养内伤和外伤。

    宫锦武给他服用了回天丹,因此七日之后,他的内伤好了大半,外伤痊愈,只是断掉的手再不能长出来,他到底是残废了。

    也曾经失落过,他在等,等待机会,内伤复原大半后,他就在找机会希望能以内力抵抗药物的力量。也在等宫锦武放开他,宫锦武总不能一直就将他关闭在箱子中,让他不见天日。

    不想,到了这里,宫锦武将他幽禁在地窖中,还担心他会逃走,打断了他一条腿。

    “宫锦武,你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看不透宫锦武要做什么,林霸山的心中满是惶恐和绝望,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属于哪里,他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宫锦武,莫要给爷机会逃出去,否则爷定要剥了你的皮,让你生不如死!”

    剧痛让他浑身发寒,不得不用被子裹住身体,地窖中的空气阴森寒洌,唯有一灯如豆,再看不到一丝光明。

    猜测身在何处,他无法判断出这个地方是哪里。

    每日,宫锦武会下来一次,为他送食物,也不过是冰冷的馒头和清水,还有咸菜,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他想说话,想说服宫锦武,却发现连一点声音都难以发出,那些药中,宫锦武该是给他下了什么药,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无法求救,也无法说话,宫锦武是不想听他废话,担心被他说服吗?

    阴冷俊秀的脸庞,从林霸山的眼前掠过,他很想问宫锦武,到底想什么。

    恐惧紧紧地抓住他的心,面对死亡他不曾恐惧过,然而在地窖中,连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无法分辨白天和黑夜,这样的每一天,都格外漫长,令他惶恐不已。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更为可怕的,是你明知道无法逃脱,却不知什么时候会死,会被用什么方式处死。

    他就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无望地等待别人来宰割他,烹煮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日,腿上的疼痛消失,变得痒麻起来,他知道腿上的伤已经痊愈,还需要等待骨头长好,用他自己的方式算计时日,似乎已经过去了十来日,宫锦武连一句话都不曾和他说过。

第1卷 第451节:201  幽禁折磨   【2】

    黑暗中,时间一点一滴地消失,林霸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如同一具尸体,静默地躺在床榻上,用那潮湿寒冷的被褥,裹紧身体,抵御地窖中的阴寒。

    从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第一次品尝到被幽禁的滋味,孤独而绝望,无助而寂寞,令他疯狂,想吼叫却难以说出半个字。

    “宫锦武……”

    嘶哑低沉的声音,细如蚊蚋,令林霸山惊喜的是,他竟然可以出声说话了,虽然那声音是如此的低微无力。

    有过去了十多日,腿能移动了,他不敢活动太多,骨头断裂没有好药,那些药早已经用完。宫锦武也没有另外给他药,只是煎熬时日,让伤口缓缓地恢复。

    轻微的脚步声,从地窖入口传了进来,宫锦武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抹天光被关闭在外面,宫锦武的手中提着明亮的灯笼,走入地窖之中。

    林霸山翻身低头,拖着伤残的左腿,单膝跪在床榻上,向宫锦武施礼,每一日都是如此,见到宫锦武他就会恭谨地磕头施礼,只希望他的恭谨柔顺可以减轻宫锦武的戒心和敌意。

    “林霸山,何必呢?爷知道你恨不得剥了爷的皮,抽了爷的筋,喝干爷血,吃光爷的肉。不必装模作样了,爷知道你的心思。”

    宫锦武冷笑,用戏谑的目光看着林霸山,这条毒蛇被他掐住了七寸,再也逃不掉。

    林霸山不做声,额头匍匐碰触床榻,头也不抬。

    “能说话了吧,别装模作样了,那些药能维持多久,爷很清楚。”

    “殿下,臣知罪,恳请殿下恕宥一二。殿下,您幽禁了臣如此之久,还不能消除殿下的怒意吗?若是如此,就请殿下赐臣一死吧。”

    林霸山重重在床榻上磕头。

    嘶哑低沉的语调,在地窖中回荡,轻飘无力。

    每一日,宫锦武都不会忘记给他用药,那药的分量,每隔几日就会加重,不给他一点的机会。

    “不用等多久了,耐心点吧,爷都有耐心侍候你,你为何如此的没有耐心。”

    林霸山抬头,看着宫锦武:“请殿下赐教,未知殿下要做什么?”

    “猜猜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宫锦武忽然笑着问了一句,阴冷的眸子从林霸山的身上扫过。

    林霸山沉思片刻,蓦然抬头盯住宫锦武,身体颤抖了一下:“难道是在建安城中?”

    “算你不笨,想了这许多的时日,才想明白吗?”

    “臣愚钝,不及殿下万一,请教殿下到此为何?”

    “也不为什么,这里是爷的家,爷不该回来吗?”

    “殿下在等什么?殿下要做什么?”

    “是在等,等一个消息,爷想看到某些事情,快了,就要看到了。”

    “臣愚昧,请殿下赐教。”

    宫锦武走到床榻边缘,低头看着林霸山:“腿可是好了吗?”

    寒意从林霸山的心底升起:“回禀殿下,臣的腿还没有好,请殿下告知,今日是什么时日?”

    “从你被爷关闭在这里,过去了快二十天呢,你应该算计着吧?”

    “是,只是这里没有白昼黑夜,臣算计恐有误差。”

    “二十天,你的腿该好的差不多了。”

    “殿下,臣发誓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不惜为殿下万死,恳请殿下饶恕臣以往的过错吧。”

    林霸山低头恭谨地向宫锦武求饶,宫锦武阴冷的眸子,让他从心底生出寒意,有不详的预兆。

    宫锦武笑,笑的阴沉,眸子深处带出一抹浓重的狠戾。

    “殿下……”

    林霸山身体不由得一颤。

    “让爷看看你的伤。”

    “臣不敢有劳殿下,臣身上脏,唯恐会脏了殿下的手。”

    宫锦武伸手,出手如电,一手握住林霸山的脚腕用力一提,林霸山的身体倒在床榻之上,受伤的腿,被宫锦武握在手中。

    “殿下,求殿下开恩,臣万死之罪,只求殿下给臣一个机会,让臣将功折罪。”

    “如今你不过是一介废人,还能做什么呢?”

    宫锦武笑,那笑容令林霸山心悸,林霸山咬牙抿紧唇,再不多言。知道在宫锦武的面前,说什么都是无用,求饶也是无用。这个男人的心,和他一样是用冰块和石头做成的,不会对伤害过他们的人留情。

    一掌击出。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从林霸山的膝盖处传出,林霸山狠狠用手抓住床板,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身上渗出。尚未长好痊愈的伤口,再一次断裂,断裂的骨头刺破皮肉,血泉涌而出。

    一个包裹扔在地上,一碗药放在桌案上。

    宫锦武冷冷地看着林霸山。

    “谢殿下恩典。”

    林霸山冷声说了一句,伸手端起药一饮而尽,心中满是无尽的恨意和绝望。宫锦武的狠戾缜密,让他看不到一丝的希望。伤刚刚好了些,刚刚能说话,宫锦武的药和毒辣手段就到了。

    “还有不多的时日,不必心急,你会等到的,爷不会让你有一丝的机会,林霸山,莫要再抱着什么希望,爷宁愿去求皇上宽恕,宁愿死在皇上的面前,也不会做你的傀儡!”

    阴冷低沉的笑声,在地窖中飘荡,如毒蛇在夜间的草地上游过。

    林霸山死死地盯着宫锦武的背影消失在地窖中,剧痛和满身的冷汗,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明白宫锦武绝不会再信他的话,也不会放过他,会继续如此折辱他,折磨他,让他在绝望中崩溃。

    想知道,宫锦武到底要做什么,在等待什么。

    他不能死,要等到最后,即便是死,也要拖着宫锦武一起去死。

    终究是大意了,他和宫锦武,都是狼和毒蛇的混合体,曾经他以为可以将宫锦武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做他的傀儡,却不想被奚留香所伤,失去了和宫锦武抗衡的能力。

    更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宫锦武的身上还带着药,会暗中给他下药,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宫锦武到底在等什么?想看到什么?

    林霸山冷笑,即便是宫锦武拎着他的人头,拖着他半死不活的躯体,去向皇上请罪,皇上也绝不会饶过宫锦武。几次反叛谋逆,没有悔过之心,伤了皇后娘娘,即便是皇上有心宽恕,奚家的人也不会放过宫锦武。

    他和宫锦武,都死定了,只是死的时间和方法,他不知道。

    没有希望,即便是出去,他也不可能再召集到人为他效命,再起兵谋逆。

    那些人,该都被杀死了吧?侥幸逃出去,也远赴异乡,藏匿踪迹,再不敢露面才是。

    这样的黑暗,他还要煎熬多久,是否还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或许,不如就这样死了吧,免得被折磨煎熬,然而他不甘心,想等着看宫锦武想做什么。

    日子在黑暗孤独和绝望中度过,每日唯一的期盼,竟然是见到宫锦武。或许是太绝望孤独了,即便是宫锦武不肯和他说什么,能见到一个活人也是好的。

    唯有老鼠在幽暗的灯光中陪伴他,从他床榻上跳过。

    林霸山静默地躺在床榻上,膝盖的疼痛渐渐减弱,伤口在好转,他不知道是否等伤口稍微好些,宫锦武会再一次折断他的腿。

    老鼠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胆子大了起来,跳上林霸山的床,在林霸山的身上走过。林霸山只是冷漠地看着,不愿意为一只鼠辈去费力气。

    他不由得苦笑,如今他也只是一个鼠辈,尚不如这只老鼠自由逍遥。

    轻微的声音传了下来,他知道宫锦武来给他送饭,每天一次,他只能吃上第一次的热饭,其后一天中,他吃着残羹剩饭,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通过宫锦武给他送饭的次数,算计时间,每天一次送一次饭,过去快一个月了。

    宫锦武缓步从地窖上面走了下来,醇香的酒菜香气,飘入林霸山的鼻端。难道今日就是他的死期,这位殿下开恩,用酒菜来为他送行吗?

    他没有动,老鼠见到光亮,匍匐在他的身上,贼眉鼠眼地盯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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