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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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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无需为我忧心,早些安歇莫要伤了身子。”

    “朕知道了,你先安歇吧。”

    宫锦文低头,轻轻在奚留香的秀发上落下一吻,伸手为奚留香盖上锦被。

    那个吻,轻飘的让奚留香几乎感觉不到,有什么变了。

    御医的诊断,奚留香不相信,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时宫锦文的脸色和表情,是全盘接受了御医的诊断,极度的不信任她,甚至没有来问她一句,有意听她解释一句的意思。

    御医的话,似比她本人更可信,哪怕是宫锦文问她一句,对御医的话表示些微的怀疑,她也愿意对宫锦文解释。

    直接命御医不得泄露此事,将御医软禁在禁宫中,派了心腹严密看管,不得令任何人接触到御医。这样做让奚留香明白,宫锦文是真的相信御医的话,相信她被宫锦武所凌辱受孕,没有给过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一句也不曾问过,那样的脸色和神情,让奚留香的心有无尽的寒意。

    抬眼,只看到宫锦文凝重的背影,缓步走到桌案前,拿起奏折,他的目光却不在奏折上面,飘移不定,痛苦的背影紧绷着。

    闭眼,要解释吗?

    犹豫着,为何他就如此相信御医的话,连问一句都不曾问过。

    看着宫锦文的背影走出寝宫,她的心抽搐般疼痛,难道此后他们之间就因为这件事,将会越走越远吗?

    是否,他会以为她失贞受孕,从此和她疏远,再回不到过去?

    被劫走,她不是自愿的,但是为了保住贞洁,为了不受辱于宫锦武,她几乎死掉,几次都几乎死掉。当时,他在何处?

    她不求宫锦文知道这些,那些惊险的过去,她从不曾提起,不愿意宫锦文为她担忧,更不想回忆那些不堪的岁月。毕竟曾经和宫锦武同床共枕,虽然清白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她明白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她又怎么能期望,贵为皇上的宫锦文,能接受那样的事情,不如不提。

    不想,今晚会被御医诊断有孕,多么可笑,她怎么会有孕?

    她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本想对宫锦文解释,只是看到宫锦文的怀疑和铁青的脸色,她的心就冷了下去。

    直到如今,有很多事情她不曾问过宫锦文,那些过往宫锦文到底知道多少,是否也曾经放任她被宫锦武一直劫掠带走,用来引出林霸山等人。甚至是宫锦文早已经知道,林霸山没有死?

    太多的疑问,同样存在于她的心中,不问是因为不想得知那不堪承受的结果,因为她爱宫锦文,非常爱宫锦文,宁愿就不去知道真相,以为奚青璧说的都是实话。

    明知,宫锦文的心中,也有许多疑问,不曾问出,也是因为爱她,不愿意去多问过去。

    二人都有意地回避了那段十几日的事情,谁也不愿意提起,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发生过了,回避有什么用?

    若是没有今夜的事情,他们可以回避,当做从不曾发生过。

    奚留香默默回想,那个御医是真的诊断出她身怀有孕吗?应该是真的,这种事情一旦发生,都不会用一个御医来诊断,宫锦文年近三旬才有了子嗣,皇后娘娘怀孕,会召很多御医来诊断。

    宫锦文召御医也不曾点名,不会如此凑巧,这个御医也没有胆量敢说谎。

    但是,她又如何会有身孕?

    心乱如麻,她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怎么也回想不起,为何会怀孕。

    和宫锦武的每一日,她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绝对不曾和宫锦武有过不该有的关系。

    奚留香呆呆地望着房顶,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宫锦文没有回答,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明明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此时此刻,他哪里有心情去批阅奏折。只是摆出一个样子,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奚留香。

    奚留香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是御医的声音,娘娘有喜了!

    痛苦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事情,呆滞地坐在椅子上。

    奚留香失望地闭上眼睛,如今他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说了吗?

    她怀孕了,她为什么会怀孕?

    那个孩子,该是宫锦武的,曾经多少次,他渴望得到她有孕的消息,那是他们的孩子的,他第一个孩子。一直没有得到奚留香怀孕的消息,他不急,因为他们都年轻,有的是时间去有孩子,不止一个孩子。

    早已经决定,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男孩,就立为太子,早早就把太子的名分给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不要纳妃,因为有她就足够,他不要看到她吃醋伤心,为后宫的争斗费尽心力。不想重演当初母妃的悲剧,只要有她就足矣。

    手紧紧握住,握住椅子的扶手。

    “咔嚓……”

    因为太过用力,椅子的木制扶手,在宫锦文的手中碎裂,化为一片片的木屑落在地上。

    奚留香微微睁开眼睛,原来他是如此的介意和痛苦,甚至不自觉地捏碎了椅子的扶手,这样的事情,是一个男人就接受不了,何况他贵为皇上,是这个时代的一国至尊。

    椅子扶手碎裂的声音,木屑刺入手心的疼痛,令宫锦文清醒起来,低头看着手心的不断涌出的殷红,手心的疼痛,如何能比得上他心的疼痛。

    重重捏住丝帕,让手心的血在丝帕上蔓延,不愿意去处理。

    血,浸透了丝帕,从宫锦文的手心滴落在地上。

    一滴,两滴……

    不停地滴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宫锦文闭上眼睛,痛苦的不能抑制自己,不敢回头去看奚留香,只要看到她,就会想起刚才御医的话,心抽搐般的疼痛。若是此刻宫锦武就在他的面前,他会亲手剥了他的皮,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奚留香的目光,落在在宫锦文的手上,心不由一紧,看到有东西从宫锦文的手中不停地滴落,该是他的手被刺破了吧?

    霍然起身,光着脚跳到地上,跑到宫锦文的身后,伸手去握住宫锦文的手。

    宫锦文猛然抽出手,才看到是奚留香,不由得有些尴尬。

    奚留香的手,停顿在宫锦文的手旁边,原来他连手都不愿意让她握住,是嫌她脏吗?

    回身,脚步漂浮无力,茫然无措,她不知道是如何走到门口。

    “剪青。”

    “娘娘,奴才在。”

    “皇上的手受伤了,去传那个御医过来,为皇上包扎上药。”

    “是。”

    剪青不敢多问,急忙命人去带那个御医。

    “香儿,先去睡吧,不要紧的,朕无事,只是被一根木刺伤到。不想这椅子如此的不结实,大概是年深日久了,明日都换新的吧。”

    宫锦文随手将椅子扔到一边,换了一张椅子,不忍去看奚留香苍白的娇靥,茫然的眼神。

    奚留香轻步从地上走过,坐在龙榻上发呆,不多时御医被带了过来,跪在宫锦文的脚边小心翼翼地为宫锦文将手中的木屑挑了出去,为宫锦文上药包扎好,跪着退了出去。

    他不敢多说一个字,惶恐不安,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来。

    来福静静地跟在御医的身后,手就放在御医的身后,随时会要了御医的命。

    奚留香回身,从龙榻上抱起被褥,走到寝宫的一个角落中,将被褥放在地上,悄然转身躺了下去。她想,宫锦文该不愿意和她再继续一张床上同床共枕,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样做,将床让给宫锦文。

    不忍心看着宫锦文就这样一直坐在椅子上,他那是那么的累,每日都操劳到深夜,清晨天色不亮就起床。

第1卷 第447节: 199  心乱如麻   【2】

    宫锦文没有注意到奚留香抱着被褥走到角落,躺在地上,他久久紧握手,血从手心渗出,不多时就浸透了包扎的白布,痛苦深深地纠缠着他,他该如何做?

    该去如何对待这件事,对待她腹中的那个孩子?

    多么希望,她腹中的孩子是他们的,是他的!

    为什么?

    她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

    恨,深深的恨意如一条毒蛇般,咬噬着宫锦文的心,令他痛苦的弯下腰,紧握受伤的手,任凭血弥漫在手心的白布上,浸透白布再滴落在地上。

    剪青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走到宫锦文的身边,跪伏在宫锦文的脚下,伸手点了宫锦文手腕的穴道,无声地打开包扎,重新为宫锦文上药。他什么都不敢说,宫锦文仿佛没有知觉一般,连看都没有去看剪青,呆呆地任凭剪青重新处理他的伤口。

    为宫锦文处理完伤口,剪青看着躺在地上角落中的奚留香,羞愧地低下头。

    他轻轻地拉了宫锦文的衣袖一下,宫锦文没有觉察到,死死地盯着桌案上打开的奏折。

    剪青无奈,推了宫锦文一下,宫锦文这才反应过来,满是怒意的眸子盯住剪青。

    剪青低下头,伸手向角落中指去。

    宫锦文没有明白剪青的意思,大脑仍然是一片空白,剪青抬起头,推了宫锦文一下,向角落中再一次指了过去。

    宫锦文蹙眉,就想发火,想到奚留香就在房间中,不愿意惊动奚留香,扭头向角落中看了过去,目光茫然,看着躺在角落中的奚留香片刻,才意识到那个躺在角落地上的人是谁。

    剪青躬身退了出去。

    宫锦文暗叹,起身走到角落中,明白今夜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伸手径直点了奚留香的睡穴,将奚留香抱起送到龙榻之上,为奚留香盖好被褥。

    仍然不知道该解决这件事,该如何接受这件事,他步出寝宫,剪青急忙跟了上去。

    “派了谁在盯着御医?”

    “回禀皇上,是一号和来福。”

    宫锦文良久不语,在雪地上徘徊踱步,仰望冷月,心在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

    “剪青,这件事唯有你知道吧?”

    “是。”

    剪青低头,知道了如此隐秘的事情,他是该死的。

    “你说,朕该如何处置此事?”

    “皇上,求皇上开恩,娘娘是无辜的。都是奴才的过错,求皇上将奴才千刀万剐吧。”

    “将你千刀万剐若是能令所有的事情解决,朕不会手软,别以为你在朕身边侍候多年,朕就会对你留情。”

    “奴才万死莫赎,求皇上重重处罚奴才,无论如何处罚,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难以恕罪。皇上,求皇上开恩,娘娘对皇上情深意重,这一次的事情,都是奴才的罪过,求皇上莫要抛弃娘娘。”

    “朕该如何做?”

    “皇上,求皇上大开天恩,那个,让御医开一副药吧。不该存在的,就打掉吧。”

    “打掉?”

    宫锦文紧握手,剪青一把握住宫锦文的手,用力将宫锦文的手舒展开:“皇上,您责骂处罚奴才吧,重重地打奴才吧,求皇上莫要伤了龙体。您想骂就骂,想打就狠狠地打奴才吧,求皇上您别再如此了。”

    冷风吹来,宫锦文胸口发闷,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怒意。

    “剪青,宫锦武给朕找到,不惜任何代价,去传朕的旨意,让奚青璧和宫锦山查明此事,务必抓到宫锦武,朕要活的,一定要他活着!”

    幽冷狠辣的语气,令剪青浑身战栗。

    “是,皇上,奴才遵旨。”

    “记住,告诉奚青璧和宫锦山,一定要活的!”

    “是,奴才明白。”

    矗立在寒风中,宫锦文不由得苦笑,纵然抓住了宫锦武,让宫锦武生不如死,她终究是受到了伤害,而宫锦武也给他了一个永远都不能洗清的羞辱。

    深邃的痛苦,从宫锦文的心底升起,他到底还是太过仁慈,就该在当时杀了所有的皇子们,那样如何会出今日的事情。

    “剪青,其余的几位皇子,还有谁在?”

    “四皇子如今在天恩寺面壁思过,祈祷诵经,不见任何人,足不出院。其余的两位皇子,如今幽禁在宗正寺中。”

    剪青战战兢兢回答了一句,抬眼偷窥皇上的脸色,心不由得一寒。皇上似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娘娘恢复神智的过去。

    那样的皇上,无情狠戾,阴沉冷酷,令他心悸。

    他记得,是那位娘娘给这位主子带来笑容,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阳光之下。他唯恐,皇上会再一次因为此事,走回到黑暗中,那样的皇上,他不敢去想象,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即便是他们,侍候保护了皇上这么久,对那样的主子,心中也满是敬畏,唯恐主子会疯狂失去控制。

    “皇上,皇上,老奴求皇上了,皇上您不为自个着想,也求皇上为娘娘想想吧。娘娘都是为了皇上,为了皇上啊。皇上,您剥了老奴的皮,抽了老奴的筋,只要能让皇上息怒,任凭皇上如何处罚老奴吧。皇上,求皇上您醒醒,皇上……”

    剪青抱住宫锦文的双脚,用力磕头在地,几下额头破裂,渗出血迹。

    宫锦文的身体微微一松,回眸向寝宫望了回去。

    “皇上,求皇上想想,娘娘才是受伤最重的,您这样,让娘娘怎么办?皇上,您若是这样,就是逼娘娘死啊。皇上,求皇上您开恩吧,您重重处置老奴吧,求皇上为娘娘想想吧。”

    剪青的哀求声,磕头声,惊醒了宫锦文,他松开手,让受伤的手舒展开,看着手心不停涌出的血。

    “回去,给朕重新上药包扎。”

    “是。”

    剪青长出一口气,跟着宫锦文回到寝宫,拿出药重新为宫锦文上在手心。

    “你下去让御医为你疗伤吧,让别人侍候。”

    “皇上,老奴的伤无碍。”

    “去吧,别让朕多说话。”

    “是,奴才谢皇上恩典。”

    剪青忧心忡忡地退了下去,吩咐几个老妖怪亲自在这里侍候着,以免走漏消息,皇上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宫锦文熄灭了灯,只留下一盏小灯,久久凝望着龙榻上熟睡的奚留香。他点了奚留香的睡穴,知道奚留香可以一直睡到天明。

    “香儿,你让朕怎么办?”

    痛苦,深深地在宫锦文的心中弥漫,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直没有提起她被劫走后的事情,没有问过期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宁愿不问不知道,不去想起,因为没有什么比她安然归来更为重要。小心去呵护,唯恐提起那些,会令她伤心痛苦。

    不想,今夜御医的一句话,让这件事,不能再被他忽略。该如何对待?如何处置?

    如剪青所言,命御医用药打掉那个孩子吗?

    她是否会愿意?

    那样是否会伤害到她?

    即便是那样做,他们是否就可以如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回到过去。终究是他无能,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为他历尽生死,还让她遭受了如此的屈辱。明白这事情如果是放在其他的女人的身上,该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惶恐深深地抓住他的心,唯恐那样,他不能失去她,不能看着她出事。

    “谁在外面侍候?”

    五号老妖怪走了进来:“皇上,是奴才在侍候。”

    “从今日起,香儿的身边,日夜须臾不得离人,出了什么事情,别来求朕饶命,自个了断才是干净。”

    老五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敬畏地躬身:“是,奴才遵旨,定当日夜保护好娘娘。”

    宫锦文微微蹙眉,她要是想死的话,有谁能拦住她呢?这事,终究是一个大问题,他该如何处置?

    心早已经乱麻一般,失了计较,看着熟睡的奚留香,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只是希望她那么坚强的人,不会有那种想法才好。

    “去命奚宁远来见朕。”

    “是。”

    “不必了。”

    宫锦文叹气,到底是深夜,此时召见奚宁远,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引起奚家的人疑心。

    “是,皇上。”

    老五惶惑地偷窥皇上的脸色,今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御医被招来之后,就被软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大总管命他在这里小心侍候,盯紧皇上和娘娘,又出事了吗?

    不敢去问,不敢去想,见到皇上挥手,躬身悄然退了出去。

    清晨,奚留香从沉睡醒来,她知道是被宫锦文点了昏睡穴,起身坐了起来,奚鱼二人早已经在龙榻前准备着,受命娘娘身边时刻不得离人,她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却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敢去问,暗中猜测甚至都不敢多想。

    “娘娘,奴婢侍候您起来洗漱用饭吧。”

    奚留香无精打采地起身,洗漱更衣,有人端上早膳,都是清淡的粥和小菜,奚留香却是没有胃口吃。

    “娘娘,胃还是不舒服吗?可曾用药了吗?”

    奚留香苦笑,怀孕要用药吗?

    是用保胎药,还是用打胎药?

    她蓦然怔住,可怕的念头紧紧地抓住她,宫锦文以为她怀孕了,留着那个御医在这里,莫非是要给她用打胎药,拿掉她腹中的孽种吗?

    冷汗,不停地从奚留香的身上渗出,一瞬间浑身冰寒。

第1卷 第448节:200  漏网之鱼  【1】

    冰寒的水,带着凛冽如刀的温度,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冬季的金水河,唯有河面中间一条不算宽阔的水流,供船只行驶。

    金水河是临江的分支,受临江影响,常年河面中心不会结冰。

    “噗通、噗通……”

    听到河面上不停地传来跳水的声音,宫锦武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面的林霸山,他明白后面有人跳入水中追杀他二人,而他的目标是林霸山。

    林霸山被奚留香斩断了一只手,活动不便,他不再忌惮林霸山。

    好在河离岸边凝结成冰层的地方不远,林霸山和宫锦武先后爬到冰面上,不敢有丝毫的停留,顾不得身上被寒冷的水浸透,冷风吹过,在衣服的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冰层。

    他们迅速地在冰面上奔跑,以求避开后面追杀他们的人。

    林霸山的手下,这几日也汇集了不少,纷纷跟随林霸山等人跳到河中,爬到冰面上。水中不停地翻涌起血红的波浪,那是追杀他们的人,杀死了他们的部下所留下。

    林霸山和宫锦武逃的方向和众人不同,因此很幸运地躲过了第一波水中的劫杀,爬到岸边。

    水面滑过几道痕迹,有人飞快地从水中跳到冰面上,俯身向二人闪身追了过来。

    宫锦武和林霸山跑的更快,二人的身上都有伤,不敢停留片刻,若是被追兵缠住,很可能就会擒杀。

    冰面太滑,他们不得不用鞋底一路滑过,速度倒是没有减慢。

    林霸山紧紧握住手,右手传来的疼痛已经不甚明显,被冰冷的水浸透,如今已经麻木不仁。

    失去了右手,他更不敢停留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树倒猢狲散,此刻也没有人去理睬林霸山和宫锦武,林霸山的那些手下,各自四散奔逃,谁也没有去保护他们的主子。人人都明白,大势已去,能逃命就是大幸,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拼命保护谁。

    忍者在水中追杀,官兵在岸上追杀,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让他们不能逃脱。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深知若是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拼命逃逸反抗。

    林霸山和宫锦武很幸运,走的路线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二人遇到的追杀反而是最少的。

    二人迅速地顺着岸边奔跑,既不敢离岸边太远,也不敢向岸上太远地方奔跑。他们看到不远处的岸边,布满官军,骑兵从岸边一路追杀不止。

    他们唯有在冰面上奔跑,离了岸边,没有马他们很快就会被骑兵追杀到眼前,难以逃脱。本想抢两匹马逃走,但是看到官军势重,他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二人身上都有伤在身,谁也不敢去冒险,明白那些官军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必然会杀死他们。

    在冰面上奔跑,那些骑兵无法到冰面上来,河岸边的冰面虽然厚实,但是也承受不住大批骑兵的重量,冰面太滑,不利于骏马奔驰。

    林霸山的目光向河面搜寻,希望可以找到一条船,暂时离开冰面,也好继续顺流而下,脱离这些官兵的追杀。

    二人一前一后,沿着薄薄的冰面俯身前进,身后不远处就是忍者紧追不放,步步紧逼。

    林霸山回眸看了一眼,那些人他不知道是什么人,追的太近,轻功都很高,似乎是日盛国的忍者。他不敢回头去和那些忍者纠缠,一路疾行。宫锦武的目光,紧紧盯着林霸山,一步不落地跟在后面。

    他也看到了后面追杀的忍者,目光从河面上掠过。

    忍者离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二人紧张起来,一旦被忍者纠缠住,想逃生势必登天还难。

    河边没有人家,二人疾行很久,浑身被寒风吹拂,衣服凝结成冰,彻骨的寒,不停地战栗,脸色铁青。也就是二人都有内功在身,否则早已经被冻的半死不活,哪里还有力量逃生。

    淡淡的白色雾气,从二人身上不断升腾,奔跑带来的热量,内功的急速运转,让二人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宫锦武反手将外衣扯掉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紧身的衣袍,外衣都凝结为冰,扔掉后反而跑的更快。

    前面河岸边,出现了人家,在冰面上,他们看到一条小船,一起向小船奔跑过去。

    小船被冻在冰面之上,二人同时挥舞手中的刀剑,运足内功破开冰面。好在小船就在岸边冰面最薄的地方,因此二人很快破开冰面,跳到小船上,驾驶小船顺流而下。

    几位忍者沿着河面继续追踪了一些时候,见小船顺流而下的速度很快,他们难以追赶上,只得停下脚步。

    骑兵在岸边一路追随小船不停,林霸山和宫锦武二人互相瞪视片刻,同时扭过头去,每个人都握住船桨,迅速地驾驶小船顺流而下。

    可惜他们二人都不会驾驶小船,反而让小船在水面打横。

    林霸山只有一只手,更是不方便,干脆就不去管小船,宫锦武也放弃了对小船的控制,小船顺流向下游飘荡下去。

    河面上的寒风更凛冽,二人抱住手臂,浑身战栗,脸色铁青,知道如此下去就是不被官兵捉拿也会被冻死。

    目光向两岸看去,他们看到在岸边有不少枯草和树枝。

    “殿下,这样下去我们会冻死的,岸边有取火的枯草和树枝,我们弄一些过来生火取暖吧。”

    “要去一起去。”

    宫锦武对林霸山不放心,说了一句,二人都对彼此不放心,合力将小船靠岸,停泊固定到对岸,这里他们没有看到骑兵,飞快地从岸边弄了一些枯草和树枝,回到小船上升起火,让小船继续顺流而下。

    不久之后,二人身上的衣服大半被烤干,期间二人数次上了岸边,取了枯草和树枝,将身上的衣服烤干。夜色降临,二人面面相觑,夜色是最好的保护色,但是他们都不敢去想,能从追杀中逃出去。

    果然,夜色中,二人看到前方不远处,逆流行驶来几条大船,那些大船上虽然没有标记,但是此时能出现在河面上的船只,除了追杀他们的人,还能有谁?

    “殿下,不能在水面走了,得上岸。”

    若是右手没有断,林霸山不会和宫锦武废话,早就逃走了。如今他不得不依靠宫锦武一些,二人互相照应着。

    “我还能召集些人马,只要逃出去,就可以召集部下,我们就安全了。”

    宫锦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叹口气和林霸山合力将小船靠岸,登岸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人趁着夜色行进,潜入农家,林霸山手起刀落将农家一家杀死,弄了衣服换好,拿到食物果腹。

    “不过是寻常百姓,你为何要杀死他们?”

    宫锦武想阻拦时,已经为时过晚,农家只有老夫妻两个在家,被林霸山一刀都杀死。

    “殿下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仁慈?若不是殿下优柔寡断,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地步。若是用奚留香做人质,何至于如此狼狈?不杀死他们,难道等他们去报信吗?留下踪迹,殿下以为能逃过吗?”

    “你杀人就不会留下踪迹吗?”

    宫锦武冷冷地盯着林霸山。

    林霸山阴冷一笑:“殿下,不过是两个百姓而已,又不是殿下的心上人,殿下何必如此计较。将他们的尸首用雪掩埋起来,谁会发现?等他们发现之后,为时过晚,我们早已经逃远了。我受伤了,这处理后事就请殿下偏劳吧。”

    宫锦武无奈,只得将二人的尸体拖出去,扔到积雪中,用积雪将老夫妻的尸体掩埋起来。天气寒冷,也无需忧虑雪融冰消,会被别人发现。

    林霸山用一只左手生火,将剩余的食物加热,找出几件农家的衣服。

    “殿下,换上这些衣服装扮一下吧。”

    宫锦武知道若是不换衣服,更难以逃脱,换上了农家的衣服,二人飞快地用饭,不敢停留,他们略略改装后,迅速离开农家继续潜逃。

    夜色深沉,林霸山在前面,宫锦武跟在后面。

    “你要到何处去?”

    “为今之计,只有先离开这里远些,我再去收集旧部。”

    “恐怕很难逃过。”

    宫锦武和林霸山弄来两头毛驴,骑着毛驴一路向偏僻的小路行进,不敢走大路。

    “这附近周围,应该早已经密布暗卡,想逃走很难。”

    林霸山长叹:“走一步算一步吧,又能如何?殿下难道是真的爱上了奚留香,不忍伤她吗?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几夜的缠绵,就让殿下不舍?”

    “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傻妃而已,说什么勇武无敌,用兵如神,不过是奚家造势,为了让奚家再出一位皇后而已。我就不信,她一个弱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宫锦武冷笑:“有多大本事,你亲身体验过了,你的手就是断在弱女子的手中。”

    林霸山大怒:“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我,如何会如此?”

    “你的意思,爷就该乖乖地等着你杀了爷,或者将爷当做你的傀儡和阶下囚任凭你处置?她若是弱女子,你的手是怎么断的?”

    宫锦武眸子满是戏谑之意,毫无惧色盯着林霸山。

第1卷 第449节: 200  漏网之鱼  【2】

    林霸山骂了几句,狠狠吐了一口唾液:“她用的是什么兵器我都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太诡异了,难为殿下您是怎么劫走她的,这些时日可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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