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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之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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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早已回到黄精国,躲过此劫。黎千晓一路上尽想着姚若兰师门有事,必会想法子拖延回国时间,极力替姚若兰想出各种理由,还留在乌蒙山不要让自己扑个空。此时却暗暗保佑姚若兰早已离开。
黎千晓将小二叫过来,问明灵雾派路径。小二不敢有所隐瞒,把去灵雾派的路线清清楚楚告诉了黎千晓。黎千晓一刻也坐不下去,丢下一锭银子,出门策马而去。邻桌几人,见黎千晓匆匆离开,相互使了个眼色,也跟了去。
*
李子怡本拟与正德皇帝说出事情真相,再有他代为出头,为父母讨还公道。怎想到所有一切竟全是正德皇帝一手策划,见西长老夺窗而出,屏住呼吸躲在墙角暗处。直到正德皇帝带和黎千晓离开,才匆匆逃出皇宫。李子怡自幼便时常在宫中玩耍,对宫中路线十分熟悉。此番来去,除黎千晓外,竟无一人知道。
李子怡逃出后,躲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场,“阴谋!阴谋……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李子怡哭了一阵,冷静了下来。西长老早早就被正德皇帝买通,本还奇怪曹似道怎会好好的就死了,定是建余分院的教头也有人参与了这场阴谋。尚且不知整个天枫院还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阴谋,天枫院万不可再去。
想到曹叔叔性如烈火,生性莽撞,为人最是忠义,不想也无端端的卷入这场阴谋,被人害了,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却不想如此重大的阴谋正德皇帝又怎会让这么多人知道,从风月城到古黎城建余府是必经之路,当日李子怡从建余分院逃走后,曹似道便快马派人通知刚刚离去不到两日的西长老。西长老得信大惊,心知曹似道这人脾气最是暴躁,见了李子怡不由分说便持剑相向,若是到了其他分院,容李子怡说个明白,一番苦心岂不白费。又匆匆反了回去,趁曹似道不备将其打死,把责任都推到了李子怡身上。西长老在天枫院德高望重,又假装受了重伤,那会引起别人半点怀疑。建余分院,上上下下百十个教头武师均骂李子怡狼子野心卑鄙无耻。西长老见此间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又派人快马送信给正德皇帝,请他下令一旦发现李子怡的踪影格杀勿论。
李子怡现在已知道自己的大仇人就是正德皇帝,且不说正德帝自幼习武,自己未必是他对手,而且宫中侍卫众多,一旦听到打斗声便都齐齐赶来,单只一个西长老料理自己已经绰绰有余,况宫中侍卫也大都是天枫院培养出来的好手。想了一阵只有到烽火赵家把此事说个明白,由他们出面替自己澄清一切,揭开这个大阴谋。又想那个锦衣公子不知是赵家什么人,被自己错手杀死,为今之计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也只好硬着头皮到了再说。说不定正德帝走漏了消息,被赵氏家族的人知道,跑来送信。自己一时鲁莽才未能幸免大祸。
过了一月有余,天气渐冷,李子怡尽挑山间小路行走,倒也无事。虽衣衫单薄,又每日露宿荒山。不过武功根底深厚也不至受了凉。
又过了几日终于走到烽火城,见自己衣衫褴褛,极是狼狈。暗道:我若如此进去起不叫赵家小看!摸出当日在建余府当掉玉佩剩下的银两,足够卖一套体面的衣服,匆匆向市集走去。
李子怡经过城门时,见上面贴着几张缉拿罪犯的榜文,也没在意。路过一家客栈随意往里看了一眼,心里想着卖完衣服后要到这里先吃个饱,洗漱干净再去赵家。正要抬脚寻找布店,猛看见客栈外一根柱子上贴着一张榜文,上面画着的正是自己的画像,下面写着“杀父弑母,丧尽天良。有通报行踪者,赏银……”李子怡还未看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正德皇帝竟如此歹毒,不留一条生路。料想他猜到自己回到东华国来,是以先派使者到东华国交涉,发出了缉拿自己的榜文。现在看来即使外公也未必会相信自己。
坐在靠门边的一桌人道:“真想不到天枫院竟然出了这么个妖孽,真能下得了手,把公主和驸马爷都杀了。”李子怡这些日来被人冤枉惯了,听这几人冤枉自己也不生气,只听另一人摇了摇头道:“听说这事起因全在咱们烽火成赵家身上。”“对对,我听说古黎国的朋友说,是那个畜生无端把赵家公子杀死。赵家自然要去寻仇。”“赵家寻仇本没什么,可是也太狠了点,这下可好,无端端的起了一场大火,烧成一片瓦砾。”“赵家也是江湖上的人,若是失火也不至全家老小连带仆役百十个人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这事……我看定是天枫院做的。”
李子怡看到缉拿自己的榜文后,便猜到正德帝欲把这件事隐瞒,赵家绝难幸免,这时听到也不惊异。听另一人道:“天枫院的人要来报仇那是自然,可赵家连公主也一块给杀了,说不定是官府……”旁边一人忽拉住他的手将话打断,道:“王兄弟,有些话心里明白可不能乱说。”姓王的那人也知自己漏嘴,看了门外的李子怡眼,顺手扔出两个铜板,道:“去去去,别在这里饶了大爷的酒兴。”
李子怡知道那姓王的把自己当做一个要饭的花子,此地步步有险,说不定官府的人正在暗中查看。唯恐暴露了行踪,弯腰捡起地上的两个铜板匆匆离去。
第十章 山中怪事
李子怡在集市上买了些干粮和一大坛酒,便匆匆离了烽火城。在城外一个村口寻了一个破庙,不知自己大仇何时能报,心灰意懒之下,大醉了一场。
这座破庙本是两个叫花藏身之所。直到日落西山时,两个叫花拎破碗和一坛酒走回,突见有人站了自己的地方,冲上前去,狠狠踢了烂醉的李子怡一脚,道:“那里来的野狗,敢占我们哥俩的地方。”李子怡朦胧中感觉身上一痛,似被人踢了一脚,挣扎着睁开眼睛,道:“你们是谁……”
那叫花听了又踢了李子怡一脚,道:“快滚、快滚。”李子怡这些日子受尽委屈,这时竟被两个叫花欺负,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摸起手边的一根木棍冲着一个叫花甩了过去,却是大醉未醒没有用上半点力气。两个叫花见李子怡竟敢还手,一起上来把李子怡痛打一顿。
李子怡用双手抱住头在地上来回翻滚,只因大醉未醒,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任由两个叫花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叫花见李子怡怀中掉出一锭银子,道:“怪不得喝的像个死猪一样,原来不知道从哪里偷了这许多钱回来。”把地上银子捡起,另一个花子见了李子怡身旁的佩剑道:“原来还偷了一把剑。”把李子怡身上的银子都搜了出来,两人合力把李子怡抬出破庙,嘻嘻哈哈的回庙里喝酒去了。
李子怡忽忽悠悠的站起,被足底一块石头绊倒,动了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日中午,才昏昏醒来,只觉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更是酸痛不已。睁眼四周看了看茫然不知自己所在,伸手一摸;发现佩剑不在,大吃一惊,酒到醒了一半。努力想了一阵,才把昨晚被两个花子欺辱的事情想起。急忙跑到破庙寻找连个乞丐,哪还有半个人影,想是两个乞丐拿着自己的宝剑到城中当铺里当了。李子怡心下懊悔,自己剑上刻着天枫院的记号,难保不被官府发现。那还敢在这里呆片刻,匆匆逃去。
逃了一阵,李子怡有不见官兵追来,又因宿酒未醒,身子虚弱,靠在一棵树边“呼呼”喘着大气。寻思这里是东华国,两个乞丐拿到当铺,老板也未必识得,不似在古黎国中人人都认得天枫院的记号,休息了一阵暗道:李子怡啊,李子怡!你一时不忍险些坏了大事,今日报不了仇,难道就一生一世也报不了仇了么?你若再这样下去,如此不爱惜自己,这仇可真就报不了了。
想到要报仇又是一阵颓然,现在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自己,只凭自己一个人,又怎能刺杀正德狗贼,夺回“伏羲琴”重振天枫院雄威。李子怡一想到“伏羲琴”“啊呀!”一声叫了出来,我只顾着给父母报仇,却忘了正德狗贼拿“伏羲琴”来做什么。只是外公现在不相信我,不如偷偷溜到东华国皇宫,留下书信,好让外公有所防备。
李子怡刚才只顾仓惶逃命,也不分东南西北。此刻辩明方向,往东华国都桂月城而去。
时近深秋,天气一天冷似一天。李子怡不敢走官路,每日只寻找野果充饥,却已大不如前几日好找。想捕几只野兔烤来吃,又怕山中青烟惹人注意,每日饥饱不定。总算桂月城路程并不远。一日李子怡在山上看见,下面一个百余亩大小的湖泊,清水绿波,一阵风吹过,湖水起了一片涟漪,被日光一照闪动起万道金鳞,华丽耀眼。再往四外一望,四周俱群山环抱,轻飘飘一层白云,将山峰拦腰截断,咋一眼看去,远远近近几个山岭在云海中浮沉,恍如海中仙岛一般。李子怡见了心中一喜,知道已到了桂月城仙雾山。
李子怡正要赶路,忽听林中嘈杂,一时好奇心起,伏在树丛中,偷眼循声望去。见一须发皆白的老翁端坐在一张椅子上,身穿一身白衣,颇有仙家道骨之气。只是手中持着一个一人高的权杖,上面镶着五个白骨森森的骷髅,形态极是恐怖。左右各站着十几个青衣人,面前跪着三个个农家打扮的人,神态极是慌张。只听老者对其中一人道:“你姓什么?”
那人听老者问他,不住的在地上磕头道:“小人姓赵,世居于此,平日耕田狩猎,并无犯下大错……”老翁听了不等那人说完“嘿嘿”冷笑了两声道:“当年秦始皇本有意册立长公子扶苏,赵高怕失了权势,便密谋害死扶苏。为一己之欲,弄的民不聊生,祸事频起,让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都受足了苦。”
李子怡听了脑中尽是老翁的话“为一己之欲,弄的民不聊生,祸事频起,让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都受足了苦。”本见那老翁手中的权杖并无好感,此刻句句都说道自己心坎里,顿时对老者起了好感。心想:这山野愚夫连字也未必识的,你和他说什么胡亥、扶苏,他又怎会知道。
不想那人听了道:“秦始皇暴虐天下皆知,就是长公子扶苏即位也是一样。”李子怡听那人谈吐清奇,正觉奇怪,只听那老翁道:“胡说!扶苏若也和秦始皇一样,又怎会被赵高所害。他若即位定是一个大大的好皇帝。”似真正能当上皇帝的人都是大奸大恶之徒,心存仁念,是说什么也当不了皇帝。李子怡听在耳里,想到自己血海深仇觉得老者的话是天下间最大的道理。
正德皇帝平日尽是一副仁爱的嘴脸,那里想到却那样阴毒。李建阳若是心狠手辣,大奸大恶,又怎会中了正德皇帝的暗算。就连建余分院院主曹似道,若不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一见李子怡便欲杀之而后快,又怎会枉送性命。李子怡一念未完,那老翁道:“你还敢狡辩,姓赵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杀。”话音刚落,手中权杖在地上重重一顿,上面五个骷髅“嗖”的一声飞到那人身上,分咬那人四肢和头颅。两旁人见了齐声叫道:“教主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那人被骷髅咬中奇痛钻心,倒在地上翻滚哀号。不一刻全身经血似被吸光了一般,皮肉松垮垮的塌了下来,瘫在一边不再动弹。李子怡见老翁竟这样心狠手辣,无端端害死一人,又惊又怒。若不是自己身负血海深仇,早挺身而出。怒目向老者看去,见杖上骷髅,原本两个空洞的眼窝,竟发出亮点红光。也不知是练的什么功夫,从未听父亲说起过。
老翁将第一人杀死后,对第二人道:“你姓什么。”第二人见刚才同伴残死,险些吓的昏过去,被老者一喝,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小人……姓、姓……”老翁怒道:“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么?”
那人见老翁发怒,慌道:“小人姓张,祖宗上是留侯张良。”老翁道:“姓张的更没有一个是好人,张傲叛乱要杀刘邦这是不忠,他是刘邦的女婿,要杀自己的老丈人这是不孝,挑起干戈祸累百姓,就是不仁,他被抓以后供出贯高,就是不不义。有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匹夫,姓张的还有什么好人。”顿时放出五只骷髅,将这人咬死。
两旁众人齐声道好,老翁摇头晃脑极是得意。
李子怡听了颇觉不以为然,当时张傲并无叛乱之心,在贯高等人极力怂恿之下也不同意,后来是贯高等人私自密谋要暗杀刘邦,反连累了张傲。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这几人不知何处得罪了他,显然本就有意将他们杀死,却还有要在临死前好好戏弄他们一番。真是心肠歹毒狠辣无比。
剩下最后一人,见老翁看着自己,不等老者先问,自己先道:“小人姓北。”老翁听了一怔道:“你这个姓到少见的很。”李子怡也从未听过有人姓北,当下到有些好奇老翁又会说些什么。老翁想了一阵哈哈一笑道:“你这个姓姓的好,姓的好。连北冥这个姓算在里面也想不出一个坏人,本该放你一条生路,不过……”老翁说着话把眼睛眯起来,接着道:“不过你这个姓氏人丁稀少,本该努力上进,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世上还有北这样一个姓,才不枉你爹娘生你一次。你却只知道躲在这里苟安求生,也是大大的不孝。该死!”
姓北的这人开始听了心中本是一松,以为自己可以偷生。却不料老翁话语一转,自己还是免不了一死。不等老翁把话说完,突然跳起来,转身欲逃。刚跑不到两步,被五只骷髅咬中。老翁似不欲让他快些死去,任由他在地上辗转呼号。李子怡在树林中看的清楚,见老翁手指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躺在地上那人突惨叫一声,不再滚动。两旁众人自不免又称颂一番。
老翁看着地上三人的尸体,仰天哈哈大笑一声,对着李子怡的藏身之处道:“小朋友,你姓什么?”
第一章 潜入皇宫
李子怡听了一惊,暗道: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了。知道再藏下去也是无用,只好从林中走出。
老翁刚才听见林中人呼吸均匀喘气平稳,显然学过功夫是个武林中人,不想却见李子怡邋遢狼狈,反倒一怔道:“怎么,连自己姓什么也不敢说了。是你祖宗让你蒙羞,还是怕说出来对不起祖宗!”
李子怡心中大怒,今日横竖不过一死,又何必丢了爹爹的人,大声道:“我姓李——李斯是丞相,本该忠君之事,却和赵高一同合谋害死了扶苏。只凭他一人你已有理由杀死我,只是不知道你姓什么?”
李子怡本以为老翁听了必然大怒,刚才见他杖上骷髅厉害,也不知自己恐能不能挡的住,当下留神防备。那知老翁听了喃喃道:“我姓什么?我姓什么!天下已没有人知道我姓什么了……”
李子怡冷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你连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旁边一个青衣人听了道:“放屁,教主神通广大,凡间的姓又怎么能配的上他老人家。”另一人跟着道“正是,正是!天上的姓又岂能说给你听。”“不错,就是说给你听,你也不懂。”顿时所有人都跟着叫嚷了起来。
老翁突然哈哈一笑,两旁人听了顿时住口,不再说话。老翁看了李子怡一阵,似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笑眯眯的道:“李斯暂且不说,不过我听说最近天枫院出来一个杀父弑母的畜生,只这一点你也该死了。”话音刚落放出手中五只骷髅。
李子怡听老翁说起天枫院,心中一惊,以为老翁早知自己就是李子怡,是以早早埋伏在此,弄出许多古怪来。见骷髅来势凶猛,顾不得怒什么火中烧的,不敢大意,挑起脚旁一跟树棍,也顾不得怕泄露行踪,持在手中用家传回光剑法迎了上去。余众又大声鼓噪起来。“教主神威大发,你小子顷刻间就会化成一滩脓水。”“教主神功盖世,还不快快投降。”“幸许教主慈悲,饶你半死。”“对对对,教主仁慈,或许饶你一半不死。”“不过饶上半边还是下半边,左半边还是右半边就由不的你了。”
老翁认得李子怡使的回光剑法,见了一愣,放缓了骷髅的去势,被李子怡一棍挑开一只。
李子怡本见骷髅势猛,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挡的住,没想到看起来厉害,却并不难挡,当下抖擞精神,将一套回光剑法施展开来。老翁在一旁看了一阵,确定是回光剑法无疑,心中一乱几只迫着李子怡身法的骷髅露出几个破绽。
如此良机李子怡岂能错过,纵身跳出骷髅包围,顾不得凶险,挺棍跳到老翁身前。老翁见了大惊失色,起身急举杖相迎,不想左边空门大开,被李子怡一棍扫到腰上,顿时软了下来,被李子怡趁势扣住脉门,口中喊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余众见教主竟然被李子怡拿住,均大惊失色纷纷四下逃窜而去。
待教众俱都逃去后,老翁不再惊慌,神态颇为自得,与刚才判若两人,缓声道:“想不到堂堂天枫院少院主竟成了这副德性。”李子怡见自己被识破身份,怒道:“皓首匹夫,还敢口出狂言……”老翁听李子怡怒喝不怒反笑:“黄口小儿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李子怡只觉扣在老翁脉门上的手被一股大力一震脱了开,反手向老翁脖颈处切去。
李子怡刚才轻易将老翁拿住,以为老翁不过机缘巧合不知从那里得了如此邪恶的异宝,才为祸武林。刚才手掌被老翁用内力震开,才大吃了一惊。只觉老翁内力深厚,爹爹李建阳犹未可及。是以一出手用上十成功力,只求一击得手。谁知那老翁不躲不闪,眼见就要得手,却不想被老翁轻轻一指点中肘部,顿时酸软麻痒,一点力气也使用不出来。心中又惊又怒,转身逃走。
李子怡本以为老翁刚才不过是和戏耍被他杀死那三人一样,玩弄自己,此刻必定追赶,逃到一片隐蔽之处,谁知等了一阵也不见老翁追来,暗道一声“好险!”
又过了一阵,确定老翁并没有追来,李子怡才放下心来。心中暗暗奇怪,刚才那老翁不知是何许人也,武功当真是高深莫测。若然要追自己定逃不掉,不知为何却把自己放走了。
此时残阳已被高峰所阻挡,漫天红霞,已近黄昏。倦鸟在天际成群结阵飞过,峰峦入云,峭壁参天,山环水抱,沟壑幽奇,古树高处寒蝉垂鸣,青花幽草,随风飘拂越显清静。
景物虽幽,李子怡却无心赏玩。暗自思忖,自己这些日来所受的苦难屈辱都是拜正德狗贼所赐。无论如何也要通知外公正德狗贼的野心,让他奸计不能得逞,也算是报了点仇。爹爹在日常说江湖中多奇人异士,今日见到那行事怪异的老翁不知何故不追赶自己,若然不是,现在自己已然已身首异处。若再不慎碰到什么凶险,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正德狗贼,不如今夜就潜入皇宫,留信示警。李子怡想到这里,从隐身处出来,四处看看并无危险,匆匆向桂月城赶去。
仙雾山离桂月城不过十数里路程,李子怡脚程又快,不到半个时辰已到桂月城外。此时天色大黑,城门已关。李子怡等了一阵在夜色掩护下,趁着城墙上士兵换岗的时间,潜入城内。
东华国国力强盛和古黎国大大不同,这些年几国相安无事,并不实行宵禁。两旁街道商铺林立,烛火朗照,青楼酒肆,入夜喧闹,李子怡混在人群中丝毫不引人注意,心知现在无论如何也进不了皇宫,寻了一个僻静之处,闭目修养。
过了一阵,李子怡耳中喧闹之声渐小,又过了一阵,听见更夫报三更声响,站起身来活动手脚,辩明方向,小心向皇宫走去。不一刻走一堵朱漆高墙前,知自己到了皇宫外,左右看看无人发现,悄悄潜了进去。脚刚落地,心中一怔,到不知道该把信留在那里,若留错地方,被宫中宫女太监捡到,说不定怕担罪责悄悄毁了。想来想去只有皇帝只有皇帝寝宫和上书房两个地方保险些。不过一来外公嫔妃甚多,也不知最近宠爱那个,睡在那里;二来有怕万一见到外公引起误会,想来想去最好留在上书房。
东华国皇宫比古黎国大的多,戒备森严,况自己只是同母亲来过几次,并不十分熟悉,宫中道路错综复杂,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反自己撞到侍卫队那里。略一思忖,索性躲在一处假山中,等待时机。东华国这些年来国泰民安,侍卫难免有懈怠之情,否则李子怡说什么也潜不进来。
谁知等到天色将明,也不见一个太监宫女从假山前经过,心中甚是焦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见一个太监抱着一包东西匆匆走过。李子怡知机不可失,左右打量没有侍卫,纵身跳到那个太监面前。太监见了眼前突然跳出一个衣衫褴褛,形如乞丐的人,大吃一惊,正要开口大叫,李子怡出手如电,伸手点了太监身上几处大穴,不敢稍作停留,把他抱进刚才自己藏身的假山中,道:“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你如敢喊叫,立时一掌毙了你。”见那太监点了点头,出手解开他身上穴道,接着道:“上书房在那里?”那太监神色慌张,紧紧抱着怀中包裹,不敢说话。
李子怡心中着急,一把拍落太监手中包袱,正要发怒,见包裹中竟然滚出一个婴孩儿,心中一惊。知道不知是那位娘娘受了皇帝冷落,耐不住寂寞与人私通以致怀有身孕恐被人发现,因此偷偷将腹中骨肉产下,让心腹太监埋掉。此类事情在宫廷中本不稀奇,李子怡多少也听过一些,只是陡然亲眼见了还是吃了一惊,随即道:“你如若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就把你和这婴孩儿带到皇上那里。到时你和那位娘娘……”李子怡说道这里顿住语声。那名太监恐事情败露,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将上书房位置详详细细的告诉李子怡。
李子怡料想那名太监不敢胡说,恐时间不够急匆匆按着太监所说的路径,果然到了上书房,见左右无人,悄悄潜了进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书信放在显眼位置。眼看让正德老贼阴谋不能得逞,心中极是畅快。又从窗户跳了出来。
李子怡大喜之下,一时忘形,竟忘了隐藏自己行踪。刚一跳出被一个刚刚经过的宫女看见,“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即大喊“有刺客——”。李子怡要待阻止已来不及,原本寂静的皇宫顿时吵闹起来。
李子怡知道自己此时这幅模样见了无论说什么也不会被人相信,转身欲逃已有两名侍卫已经赶到。李子怡不敢与侍卫缠斗,抄起地上两颗石子,手腕一用力当做暗器打了出去,转身急走。听到身后“啊,啊!”连叫两声,知道两个侍卫都被打中,也不回头直往宫墙跑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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