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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之少年恶魔の少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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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里安全了。你快些回去大草原那边。」冷冷的看著他的狼狈模样,草夜黑绫尤如铁了心般,没有说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说话。
  不行…撑著!起码要撑到血鸣逃脱成功那一刻!……只要血鸣快走,自己也算是还了先前伤害他的回报?以後没拖没欠。
  这…不就是自己期许的吗?反正落入那人手中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他这个只会成为负累的人来说……这是不是他最绿的结局呢?
  虽然自己表面上似是毫无表情,但是草夜黑绫心中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那支是魔笛,短笛所发出来的声音能够吸收人的精神力,不单令人头痛不止,不作任何抵抗的话还有可能会在几分锺内昏迷,严重的更会导致脑神经受损。
  声音在十里范围内也能发挥效用。以前因听到音乐而变成植物人的人也不计其数。但是,不知为何吹奏的那个人不会受到音乐的牵连。
  如果只有他一人的话,这些噪音绝对伤不了他。他自身底子不错,可以用内力去抵挡音波。
  但多了血鸣白刃,他没可能、也不可以丢下他不理。
  当然,血鸣白刃本来的体能也不差,可是他现在受了重伤,根本就没办法保护自己。
  现在血鸣只要逃到大草原就安全了,那里最少有希辰和翼,那些垃圾没可能伤得了他们!
  而,他自己要撑著留下来,以防虎威派的人追上血鸣白刃。
  因为,那些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难耐的昏眩感萦回在他的脑中,他…不能再支持多久了!
  「那…你呢!?」自己也已经这麽难受了…更何况他!?
  「快回去!!」草夜黑绫怒目回瞪他。说著的同时,他把自己身上的晚服外套脱了下来,强行披在血鸣白刃不著一缕的纤细肩膊上。
  他撑不了多久,他现在已经觉得天旋地转了…血鸣白刃再不走,他……
  「不过……」血鸣白刃慌张的抓紧那套外衣,心里还是很担心,从地上勉力站起来与他对视。
  「…嗄……还有什麽好不过的…快走!」一种难受的感觉突地压上他的胸口,胸口一窒,失平衡的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费力的吼著。
  快…走!!
  「你怎麽了!?」见状,血鸣白刃更加担心了,直在他身旁蹲下去,作势要向草夜黑绫伸出小手。
  这家伙…单纯也得顾状况吧!?
  草夜黑绫毫不领情地甩开他的身子。「我都叫你快走了!!那人追到来我可不管,他可能会强暴你呢!」
  本想吓唬他,但瞧他仍一动也不动的停留在原位,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心下有点不忍。
  可恶…不能拖了!
  一想定,草夜黑绫的表情忽地充满了情色意味,他欺到他身旁拥住他,唇凑自他敏感的耳垂旁轻咬下去。「你生得这麽漂亮,是男人也唾涎三尺呢。既然你不介意,我看找天晚上你来陪我好了。」
   激将法。
  虽不是个好方法,但对感情起伏甚大、属行动派的血鸣白刃来说很见效。
  果然,血鸣白刃在闻言後变了面色。他用力的掰开试图对他有进一步情色行为的草夜黑绫,愤然地站起身来。「变态!!我关心你你还──哼!」
  死色胚…大色狼!!
  之前迷路的慌乱已被怒火所盖下,血鸣白刃一气之下便头也不回、颠簸吃力的向前方跑走了。
  终於走了……
  远远的看著那逐渐缩小、直至消失在自己眼界的身影,草夜黑绫泛起了一个安心的笑容,身体便整个人放松下来,虚弱的倒了下去……
  在草夜黑绫昏厥的同时,脚步践踏草地与吹笛的声音渐近,不一会,那人抵至他倒下的位置前。
  「哼。结果还不是这样。你始终逃不掉的!睡了才这麽毫无防备呢,黑绫真是太可爱了。」甫一见到草夜黑绫,那人马上停止了吹奏,并把魔笛收回裤袋,微曲身,以空著的双手温柔的抱起昏睡在地上的草夜黑绫。
  唔…怎麽这麽轻…他究竟有没有好好吃东西的……?
  似是有个目的地,那人边想边穿过一片繁盛的树林,一个幽静的湖水随即呈现眼前。那人走近湖旁那一棵最粗壮的大树旁,像是一早已了然似的没入树身里。
  圣令撒罗学院的第六零六层是一个虚拟空间,学生们身处的正是名为『幻境』的森林。森林里的空气蕴含著一种特有的物质,使在内里的树木大多也具有一定的魔力,如果加以运用作为媒介,人们便可以透过它们通住不同的地方,包括不明的异世界。
  虎威派则利用了古老魔法把圣令撒罗与虎威派的根据地连接起来,媒介就是这棵高龄的古老大树。这大树在长年累月吸收那种特殊物质的累积下盛承了非常强大的魔力,所以更加有助这个空间魔法的实行。

        ★☆★☆★☆★☆★☆★☆★☆★




《恶魔之少年》1 第四章…2

  混蛋!!亏自己还这麽关心他!他居然说那些令人…哼…不理他了!!
  血鸣白刃越想越气。纵然他的脚受伤了,走路也是一拐一跛的,但他的脚步决没有就此减慢。
  忽然,唧啐的声音自近处传过来。
  血鸣白刃心中霍的漏了拍,环首张望,发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前面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遭了!难道是那人的同伴追来了!?那…草夜黑绫他不就……!?
  想到草夜黑绫可能已陷入危险里,血鸣白刃停下了原来向前的步履,一个转身,不顾一切的反而往回奔去。
  那家伙分明是死撑著!否则他之前的说话怎麽会越来越喘!?他不要以为自己是那些胆小鬼就会怕!他会怕那些人吗!?敢小看他!?
  不过……自己现在受重伤…他是担心自己才不显露的吧?……咦!?那……
  像是突然受到什麽惊吓似的,血鸣白刃的小嘴微张,小小的身躯倏然微微抖颤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都是为了气自己走…他自己留在那里善後!?自己怎麽会这麽傻的!?可恶!草夜黑绫真的当自己是──是……呜…!!
  血鸣白刃心急如焚,想要加速的时候,一双手猛的从後强硬地架住了他的肩膀,感受到背後的力度,他不暇思索的便紧握拳头住後头那人一挥──
  「啊──!!」脸颊被狠劲打个正著的那人发出一串悲鸣。
  「哎呀哎呀~血鸣小弟弟出手可真重呢。」後头的另一把声音以他一贯的101号笑容云淡风轻的说著,可苦了那挨了一拳的受害者。
  他…为什麽会在这里出现的!?
  「望月希辰!?」一听到那熟识的嗓音,血鸣白刃惊讶的回头,绯色的眸子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可爱模样甚是惹人宠爱。
  「不就是可爱的人家嘛~对了,小刃刃怎麽会在这里的?」望月希辰亲腻的叫著血鸣白刃,纤细的身子也来到他的面前,一把把他抱进怀中。
  反正黑绫和他情同兄弟,迟早血鸣白刃也是他的未来『嫂子』嘛~呵呵…这不是很好吗…?
  听到这个称呼後,加上与望月希辰这麽近距离的接触,血鸣白刃的脸上不觉泛起一层红嫣。「我…」
  但是…怎麽他不会与之前一样觉得讨厌呢?而且…这种温暖舒服的感觉…他反而有点眷恋……真是奇怪!
  这…一定是黑绫的……!
  手覆上血鸣白刃有著上乘丝质的外套,望月希辰立时注意到那件是属於夜黑绫的晚服外挂,再瞥到底下不著一缕的瘦削上身,望月希辰的眼神倏地一黯,手中的力度渐渐加紧。
  「呜…」痛…
  紧紧抓著自己的腰际的手使血鸣白刃吃痛,他呜咽了下。望月希辰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轻声道了歉,他轻轻推开怀中人儿,金眸认真万分的盯进那绯色的赤瞳中,难得露出的谨慎神情使他旁边那人也不觉一愣。「黑绫在哪?」
  「草夜黑绫…他…他从一个不知什麽地方救了我出来……他背著我逃走…跟著在那个地方的人吹起笛子来…我就感到头昏脑胀…然後返回森林…他说话气我走,他就可以在後头帮我善後……」料不到他会这样问,血鸣白刃越说越混乱,到後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停!人家知道小刃刃你的思绪很混乱。那你知道黑绫现下的状况怎麽样吗?」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望月希辰脸上泛著轻松令人心安的笑容,但内心在听到『笛子』二字时再也安定不下来。
  笛子…一定是那人!…可恶…他早就应该杀了那人渣!不该给他任何再伤害黑绫的机会…!!那人喜欢黑绫得紧,为了得到他,那人什麽也干得出来!
  「我走之前…已经觉得他是在死撑著的啦!!…现在恐怕……」血鸣白刃的声音透出颤抖,难受内疚的心情充斥心扉。
  如果不是他,草夜黑绫就不用特地……
  哼。
  听完後,望月希辰脸无表情地一把抽起身边随他一起那人的衣领,阴冷森沈的话就似是来自地狱般使人恐布难安:「快带我去你们帮派。不带嘛,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生不如死!」
  如果黑绫有个什麽万一…这人休想过得好!
  那人被望月希辰的话唬住了,慌忙的不住点头,希望这能减消眼前人的滔天恨意。
  看到这一幕的血鸣白刃也暗暗吃了一惊。
  原来自己根本一直低估了学生会四人的实力。他以为他们只是一群靠脸蛋和一些小技俩来迷惑众人的可恶家伙,所以才会那麽讨厌他们的。
  可亲眼看到草夜黑绫的强悍和望月希辰的可怕後,他知道他必须对学生会的人重新改观。
  一搞定,他们便一起向著虎威帮进发。

        ★☆★☆★☆★☆★☆★☆★☆★

  「嗯…这里……」下意识的发出了声呻吟。
  当意识恢复的那刻,身体的感觉也随之苏醒,被粗糙的物料所压著的不适与头晕目眩的感觉折磨著他。
  好痛…咦…?
  草夜黑绫想坐起身,可惜在视线变得清楚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皆被人五花大绑扎在床上。
  「该死…」他转动著手腕和两腿,想以蛮力去扯开这些碍人的麻绳。虽然这些麻绳是很粗很难缠没错,但绝对难不到平时的他。
  可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现时的身体活像虚脱似的,全身上下也使不上力气,头脑也昏昏沈沈的,完全没了平时的防卫能力,只能像将被宰割的羔羊般坐以待毙。
  「那个混帐…」试了一会,自己如小猫般的自救动作,使草夜黑绫心中无力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
  他知道,那人一定是又对他下了什麽药物,他才会变得如斯狼狈。
  盯著上方那熟悉的天花板,俊脸上的薄唇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那笑容间隐含诸说不出的寂寞,说不出的凄凉。
  『咔唰』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进耳膜中。
  「醒了?」一人走了进来,反手锁上了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经已清醒的草夜黑绫,他不禁咧嘴笑了。
  就算不看过去,他也知道来人是谁。草夜黑绫歛起笑容,微眠著唇,索性别过脸去,懒得再去面对那张令他由心底感到讨厌非常的面孔。
  「不要这样对我吧,我这两年找得你很辛苦呢!」那人挨自床缘,以左手捏著他的下颚,强逼他面对著他,黑瞳审视著那张不见几年却越发俊美的容颜,另一手抚上他的发丝,内心一阵心悸。「怎麽把长发剪掉呢?真可惜哦。不过,黑绫还是那麽漂亮。」
  听著那人的话,草夜黑绫心中一紧,但表面仍是不透露任何情绪,硬是不称那人的意思,把头再次别过另一边。
  「你究竟是什麽意思!?」草夜黑绫明显排拒的举动使那人火了。那人努力的压抑著怒火,才不至於直接用手指移自他的颈项勒死他。
  现在的自己…除了垂死挣扎…什麽…也做不到。
  「曹允炀,你死心吧。」草夜黑绫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只用冷峻的目光直盯著白色的床单,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想法。
  「放心,我对你,永不死心!而且,现在的你有力量反抗我吗?面对现实吧!」曹允炀阴沈的回答,反问的话语中带著扬扬得意。
  「你究竟对我下了什麽药。」草夜黑绫终於把视线落在曹允炀身上,原本就漠然的目光在对上那张脸的时刻更是凌厉锋芒。
  「好,我告诉你。反正,你是绝对逃不掉的。」曹允炀阴冷的说著,见草夜黑绫仍是全没反应,便不甘的续道:「这是上等的蒙汗药,你在五个小时内也休想使力。你要是偏不听,受伤的永远也不会是我。」他也不想伤了黑绫。
  「哼,果然是那种只懂用下三滥的人嘛。」还是那麽的卑鄙。深蓝色的眼眸透著全无掩饰的鄙夷。
  怎麽黑绫硬要与他唱反调!?
  草夜黑绫挑衅的语气令被说中的曹允炀不禁恼羞成怒,他加强了捏著对方下巴的力度,沈不住气的扬言威胁:「你──啧,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敢的话,可不要怪我!」曹允炀的话令草夜黑绫慌了,勉强隐住自己的情绪,他严厉的发出警告。
  可惜,曹允炀并不把之放在眼内。
  「我怕你什麽!?你现在只不过是一只没有牙和利爪的黑豹!」虽然清楚自己会伤了他,曹允炀还是狠绝的说著,黑瞳中布满著让人心生畏惧的霸道与独占欲。
  谁叫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恨也好…什麽也好…他要黑绫记著他!
  纵使他的话句刺伤草自己的痛处,他毫无反驳的馀地,草夜黑绫死也不肯屈服,但见对方已整个人跨上床来、压了在他的身上,手上也有了动作,慢慢开始解开他的衣领,进而把手探进去摸索那结实没有赘肉的美丽躯体。
  「不要!住──!?唔…」自己的外衣被曹允炀快速的全部脱下扔掉,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衣,对方另一手也温柔的抚上他的脸颊。他想要出声制止,身体被迫感受著传来的肤触却令草夜黑绫不能自己地发出一声嘤咛。
  他的低吟无疑增加了曹允炀对他的欲望。曹允炀禁不住把手停至他敏感的蓓蕾上,隔著一层衣料轻轻捏弄著那两颗小果实。
  「哼唔…住手!你为什麽非要这样不可!?…你明知道我永远不会爱上你的!」他冰冷却极具威严的斥喝他,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大大减低了说服力。
  可恶…这个身体…动啊…快动啊…!
  ……他不要…不要再次败在这个人手上!他的身…没错已经被攻占得体无完肤,但是,这人绝不可能夺走他的心…!
  「这不是问题,反正我要了你後,还有谁会爱你!?」曹允炀残忍的的打破草夜黑绫心中唯一的希望,抚在他脸上的手也加入爱抚的行列,两手放肆地移至那胸前的小突起揉搓著,下身微挺起的男性缓缓动了起来,隔著两层布料摩擦著草夜黑绫的分身,以双管齐下的爱抚刺激草夜黑绫的官能。
  「哼…啊…你──我……」草夜黑绫死迸著牙齿不让那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声音出口,可轻颤的身体还是因曹允炀毫不留情的语句一个松懈,一声制止不住的吟哦自唇间泄了出来,悲伤惆怅感油然而生。
  真的没有人要他吗……?真的…没有…吗?
  这时,血鸣白刃的脸孔清晰的浮现上脑袋,那因他而露出的哀痛神情和令人心疼的泪水使他更是迷茫。
  加上…就算有希辰、邑言和翼…他也没可能跟著他们一辈子…拖累他们…阻碍著他们过自己的生活…不…应该说绝对不可以!这样的事他草夜黑绫绝对干不出!
  罢了…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是这种下场。
  轻闭上了眼睛,草夜黑绫不再作任何反抗,默默的忍耐、等待著无力的身躯再一次被身上人蹂躏毁损。
  「这样才乖嘛。」见身下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曹允炀唇边牵起一个满意的笑容,边俯身轻吻那朝思暮想的容颜,两手边继续接下来的行动。
  「老大!!」
  当曹允炀想更进一步掀开草夜黑绫内衣的时候,一班虎威帮的弟子聚集了在房门外。前头的几个以拳头从外面狂敲、後头的则帮忙大声叫喊,考验著那扇房门与曹允炀自身的耐力。
  本来不想予以理会,不竟跟黑绫相处的时刻得来不易!
  但是随著时间门上的敲打渐渐变成一下下更沈重的撞击,曹允炀终於忍无可忍,烦躁的被迫放下手上的动作,怒气冲冲的冲至出口打开门,准备大骂这些烦人的弟子。
  「老大!!不得了了!!」
  「对啊老大!!你为什麽到现在才开门!?」
  「事态严重啊!!老大怎麽可以顾著私事而不理正事呢!?」
  「老大!───」
  「老大───」
  可惜门被打开的刹那那些兄弟已经口沫横飞的喊叫,他一点发言的机会也没有。
  「够了!!那究竟是什麽事!?」曹允炀简直快给气死了。听了这麽久还是没到重点…他们是白痴啊!?
  所幸这班兄弟还懂看人面色,瞧见自家老大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火药味,一些人很识相的立刻报告:「老大!武器库失火了!!有些兄弟已经赶去救火,但不知为何那些火就算我们用任何方法也不能扑灭……」
  「什麽!?」曹允炀不敢置信的大喊。
  任何方法也不能扑灭的火!?…那一定是魔法所为…!但魔法通常也只会用在国家军事用途…基本上在其他时刻魔法是禁用的,因为运用魔法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操纵不善後果会非常严重…那即是……
  一时间想不到原因,曹允炀有点著急了。
  「没错啊老大!!所以才想找你去帮忙!」老大千万别因私事舍弃他们啊!
  曹允炀看了眼外面的兄弟,再回望了下房内的人,犹豫了会,冲量清楚情况,便向房内的人作出威吓:「黑绫,我警告你,你休想逃。否则,我保证我会杀了你!」
  「好!你杀我吧!反正我不想生存!」不暇思索,激动的话音冲口而出,草夜黑绫微喘著气,用力的大吼,直直向他宣泄自己的不甘与愤怨之情。
  他知道自己是说著意气的说话,可是…他现在真的什麽也没有了…什麽…也没有了……
  什麽?!自己可不想他死啊!
  「你──我回来才好好『教导』你!!」从没想过草夜黑绫会这样回答,曹允炀顿时语塞,但众兄弟在前,他这个当老大的当然不可失了威严,放下狠话,便和其他人一起向武器库奔去。
  房门被粗暴搁上,听著他们脚步声离开飘远,周围渐渐冷清了下来,空气依然流动著,耳边只剩下耳鸣声轰轰作响。
  好静…好冷清……别…遗下他一个……
  草夜黑绫不知不觉开始发抖。
  他讨厌冷,讨厌自己一人,感觉好像回到孩提时候那样。那段记忆他永远不想记起,他承受不了那种孤独的摧残。他已经崩溃过一次,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那个房间,很暗很暗,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缝处射进来,就表示男仆或是女佣来了。不过,他们绝不会为他带来希望,只会把他推进更深的无底深渊。
  『不要!我不要!』小小的身影卷缩著身子,在黑暗的小房间颤抖著,他嘶声力遏的大喊,希望有人能拯救他,带他离开这个黑暗无光的地方!
  为什麽他就好像从来不生存在於世上,没有人理会,没有人去爱,没有人关心?
  自从最疼爱他的哥哥失踪後、就没有人再关心过他了……
  寂寞,就似是梦魇般,无时无刻也缠扰著他。
  他就这样差?不值得人去看一眼?不值得人去和自己谈话?他永远也要活在这个鬼地方?为什麽父母丢下他在这里?他有什麽绝症吗?为什麽他就一定要留在这里?
  小小的脑袋不停的想著、转著。他不明白,父母为何会在一夜间转变对待他的态度。很多很多问号盘据著他,纵使内心他反覆的问自己,可惜永远找不到答案。
  直至十一岁那年,草夜黑绫终於明白,自己是多馀的。自己在小时候是多麽无知,多麽愚昧。无论他表现得再好,他永远不会得到鼓励,换来的是蔑视的眼神和无尽的憎恨,他从他的父母那里得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但是…在那时候,有个人,他从没放弃自己,并一直照顾自己…他觉得在家被囚禁的时侯,那段日子是最幸福的!
  可惜…那个人…在某一天…消失了…跟最爱自己的哥哥一样…永远不会来了…永远不会来了……
  『永远不会来了!』外头的女佣平板的说著使他激动得无法自抑的话。
  『为什麽!?』
  『死了。』
  『死…了…?』
  他无助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变得空洞起来。
  『呀──!!…哈…哈哈……』突地,自己失控的发出尖叫起来。像是叫够了,他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疯狂笑声。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在他狂笑的同时,块堤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的滑下。
  他在世上唯一能依靠、唯一爱他、至亲的人,死了…死了……
  『死了。』
  在那之後,他厌倦了。这个世界再没有任何人、事、物值得他留恋。他的性格渐渐变得孤僻,他对所有人也不感兴趣,对事物漠不关心。
  他不信任其他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只有自己,是绝不会背叛自己的。
  十三岁时,他第三次被带出那个漆黑的房间。他不习惯光明。他很少见到光,从七岁开始他就没再踏出过草夜家半步,一直被困在内里深处的一个隐蔽密室。
  他这次被带出去的原因主要是:十大家族的望月来草夜家拜访。正因他的身份是其中一个十大家族里的儿子,因此他必须出席。
  就在那一天,他和望月希辰第一次邂逅,而,他也随著时间的流逝,慢慢的,逐步的,撤底的改变了……
  从以前使十分厌恶的『草夜』这姓氏,变成了遇上希辰的契机。
  他,虽然憎恨这个姓氏,却在那时庆幸,自己是草夜家的儿子。
  如果自己不是拥有这个名字的话,是否一辈子也没有人能救赎他呢?
  「希辰…谢谢你……」草夜黑绫无力的躺在床上低喃,等待著自己死期的来临。
  「黑绫,人家也还没救你,你不用这麽快感谢人家的嘛~」一把清扬的嗓音自门外响起,接著望月希辰便和另外两人斯斯然走进来。
  熟悉的声线让草夜黑绫立刻睁开了眼,深蓝色的眼瞳中染上一丝惊喜,却在下一秒被无奈哀凉所掩盖埋没。
  「…希辰……对不起…我真是…太没用…太没用了…为什麽每次也是你从绝望中拯救我的呢……」自嘲的说著,草夜黑绫惭愧地别过脸去,哽咽的声线让人听著不忍。
  「黑绫,不要再说傻话!」语气煞是严厉,望月希辰仍是一脸微笑。
  他走向被困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他,纤长的手指绕上了粗糙的麻绳,眼看就要解开来,但再三试图松绑,随即发现要脱下这些绑法无序的大绳没有想像中的容易。
  「喂,你们两个,给人罚站了麽?呆在那里干什麽~还不过来帮忙!」望月希辰头也不转,仍在专心的寻求著解开绳子的方法。
  「是…!」闻话,两人快步走过去。
  当血鸣白刃瞧见草夜黑绫的模样,不知为何,眼泪就直涌了上来,不断在眼眶中打著转。
  他的心里难受极了,他怎样也不应该自己离开,独独留下他一个的!
  「黑绫,是那人干的吧。」望月希辰冷冷地说著。
  在他第一眼见到草夜黑绫衣衫凌乱的被绑在床上时,他真想冲去武器库干掉那个混帐!黑绫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打击的了!
  不可以让希辰为他抓狂的…!
  一向熟知望月希辰的个性,草夜黑绫慌忙劝解:「希辰…算吧…他也还没有对我干过什麽…」
  「那你不就是给他机会日後再事件重演吗!?那种人不死也没用!」望月希辰阴狠的目光直扫向那个虎威派的人,大有把人大卸八块之意。
  好…好恐怖……
  那人被望月希辰的举动弄得头皮直发麻,还在帮忙解绳的手不觉痉挛起来。
  「希辰…」
  最後一条麻绳终於被解开来,可惜,草夜黑绫并不感到高兴。
  他真的十分内疚…为什麽每次他也会拖累其他人!?为什麽每次也是他帮倒忙!?他在希辰他们当中有过什麽用处!?
  紧咬著牙,草夜黑绫倔强哀伤的样子让望月希辰心痛。
  「能活动吗?」他放软了声线,温柔的问。
  怎麽还是无力呢…?可恶…不可以再麻烦希辰了!
  草夜黑绫吃力的点了点头,企图掩饰自己的不适。
  他正要走下床,但在触地前一秒已被望月希辰一把抱起。草夜黑绫惊讶之际,望月希辰露出了一贯的101号笑容,笑说:「还硬撑?你不行就不要逞强嘛~我们又不会笑你的!」说罢,修长的双腿便开始飞快的奔出这个房间,血鸣白刃立刻紧跟在後,而那虎威派的人则没有跟著来。
  望月希辰快速的穿越再熟悉不过的毕直走廊,走著走著果然来到了虎威派的大堂。
  虎威派虽不是个小帮派,但基地的结构也不复杂──那是根据主人的个性和喜好去筑建筑的,使望月希辰一行人不一会就已经走到了虎威派的出口了。
  而不知何时,之前跟在望月希辰身边那虎威派的弟子已不见踪影。
  可望月希辰却没有走出去,想也不想,就直接向门口旁的一面全身大镜子走去,旁边的血鸣白刃跟草夜黑绫也被他不顾一切的举动吓了一跳。
  草夜黑绫有著一丝不解惊恐。
  但是,他相信希辰,希辰做什麽也一定有他的原因。
  怎麽办!?要撞了哦!会头破血流吗!?…不理了!
  血鸣白刃的小嘴大张,内心害怕不已,但下一秒还是与望月希辰他们一起向那面大镜冲过去,而在距离大镜只有一公分之际,他闭上了眼。
  呜…要死了……!!……咦?
  当血鸣白刃以为他们将会被镜子的碎片弄成血人的时候,预期的疼痛感并未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立刻睁开赤眸,赫然的发现自己眼前竟是之前在圣令撒罗学院迷路的森林。
  终於…没事了。
  一直紧绷神经放松了下来。血鸣白刃因无力感跌坐在地上,因剧烈动作的关系,腿上流著血的伤口更是裂得厉害,霍地刺痛他的官感,先前被吓得苍白的小脸也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的草夜黑绫心中一紧,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想要从望月希辰怀中下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软弱无力。
  什麽…也做不到。
  为什麽他总是麻烦的源头!?为什麽他总是这麽无能!?
  纵使是受伤的血鸣白刃,还是吃力的撑著返来救自己这种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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