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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同人)侠客行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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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承自是不知石清闵柔夫妻已将她当自己儿媳看待,转头对谢连道:“师兄,这是你生身父母。你不磕头么?”
  谢连抓住连承的手,急急说道:“师妹,你怎么也这样说?我妈妈不是这样的。我,我也在找我妈妈。”
  连承另一只手抚上他,笑道:“你那个妈妈不是你生身的,是从小将你养大的妈妈。也是你妈妈。这个是十月怀胎将你生下的妈妈,是你的生身父母。他们这次没有将你认错,你是他们另一个孩子,你应该姓石。”
  谢连仍是不信,道:“当真,当真没有将我认作另外一个人?”
  连承点头,道:“当真。他们叫你‘坚儿’是你原来应叫的名字。你不是很喜欢石夫人么?怎么不肯认她做妈妈改回你原来的姓?”
  谢连转头看向石清闵柔,却见他们神色忐忑的看着自己,眼中流露出希冀之色,似是想上前相认却又不敢。而闵柔早在他犹豫之际便泪光滚滚,眼见便要落下来。谢连心中不忍,知道连承决计不会骗他,既然她说眼前这两人是他的生身父母,那便真的是了。
  当下也不再犹豫,便叫道:“爹爹,妈妈。”
  “好孩子!”闵柔上前抱住谢连,眼中泪光却是再也忍不住流落下来。石清同样不能自已,上前拥住谢连,心中道:上天终究待我石清不薄,我夫妻二人失去玉儿,却又将我另一个孩儿送了回来。还如此淳朴。
  连承见他一家三口相拥,心中羡慕不已。她前世虽父母双全,家世也好,但却始终不能在父母身边长大,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她小时心中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妈妈闲在家里却始终不将自己从奶奶家里领回去养在身边。长大之后,她便再也不想,心中对父母便也死心,自给自足,不再管他们要一分钱。有时从家门路过时也不进去,住进同学家中,第二日便走。
  如今得见这一幕,连承心中羡慕可想而知。
  闵柔一心扑在儿子身上,但转眼便见连承独自一人站在一边,看向这边的目光之中更是羡慕不已,心中顿时柔软一片。心道:这孩子再怎么多智,却也有一副赤子之心。当下便对连承道:“孩子,过来。”
  连承一愣,但见闵柔如此慈爱的看着自己却也不由自已的走到闵柔面前。闵柔上前轻轻拥住连承,道:“好孩子,多谢你啦!若不是你,我夫妻二人也不会知道坚儿还活在世上。恐怕还把坚儿误会成玉儿。”
  连承强忍眼泪,道:“您不怪我么?我早知晓师兄有可能会是你们孩儿却不教他下山寻你,与你相认,害你们这些年过得如此辛苦。”
  闵柔慈爱的看着连承,摇摇头,道:“我看得出来,你对坚儿爱护至深,断不会叫他受了一丝委屈。你不教坚儿寻我们,自也应有你的道理。只要坚儿好好的,我们这些年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连承眼泪再也忍不住,拥进闵柔怀里,痛哭出声。前世她之所以如此喜爱侠客行,便是因羡慕石中玉有一对如此爱护他的父母。她时常在想,若是她的父母也如此爱护她该有多好。但奢想始终便是奢想,他们是不会变成石清闵柔的。她对自己父母死心,但却渴望着父母之爱。
  自从落在摩天崖上,连承每日见着谢连便总也想教他下山去寻他父母。但每每见他练功之时面前那十八个泥人,想到那泥人里面的神功却只有他保持这份淳朴方才能练成,而他日后的机福泽缘也全系在上面,连承便硬着心要他练功,每日里折腾自己忙这忙那,没有时间再想其他。
  谢连在一旁见连承在闵柔怀里痛哭,忙道:“师妹,你,你怎么了?你不要哭,要是你也想妈妈的话,你也可以管我妈妈叫妈妈的。那样你也有妈妈了。”
  饶是连承与谢连相处几年,听了这话却也是被他噎得够呛。当下也顾不得伤心,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他,眼中犹挂着泪花,道:“我又不是没有爹爹妈妈,为何要管你的爹爹妈妈叫爹爹妈妈。这话你以后可不许乱说。”
  谢连第一次见连承这般柔弱模样,心中说不出的疼惜,道:“为什么?你想爹爹妈妈了,我便把爹爹妈妈借你,你管我爹爹妈妈叫爹爹妈妈,你不也有爹爹妈妈了?”
  连承气结,心中也暗暗后悔,这些年不教他不通世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到头来苦的还是她。他们自下山后刚见面没有多久,她便被谢连噎得连话也说不出。
  石清闵柔听闻这一番话好笑之余心中却也纳闷不已:这孩子决计不会欺负坚儿,但为何坚儿却如此不通世事?
  想到此,石清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连承脸上一红,方才记起刚刚一心只顾澄清误会,虽是对雪山派的众人说了自己的名字,但自石清夫妇来了之后,她确实没有对他们介绍过自己。便道:“我叫连承,师兄现在名叫谢连。这是他拜师之后师父随了师父的姓,名字是我的姓。也是因为师兄拜师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原因,所以师父才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如今师兄既认了父母,自然要改回‘石’姓。”
  闵柔问道:“你们师承何处?”
  谢连憨憨一笑,道:“我师父便是老伯伯,他叫‘摩天居士’。”
  石清奇道:“谢烟客?”
  连承点头道:“正是我们师尊。要不是这次师尊恰好不在山上,我又下山补给,否则绝不会要长乐帮那帮宵小将师兄劫下山去。”但若不是他们将谢连劫下山,他又怎能如此迅速打通任督二脉,与生身父母相认?这期间得失,却全在自己心上了。
  石清继续问道:“既是拜谢烟客为师,为何坚儿却如此,如此不通世事?”石清原本想说傻,但终究是自家孩儿,一个“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连承微微一笑,道:“师兄福泽深厚,他这般淳朴,上天自然厚待于他。不通世事又有何打紧的?日后慢慢教便也是了。他身上有一门绝世神功,这世上除得道高僧之外,却也只有师兄这般天性淳朴却又聪明绝顶之人方能修得。便是我,哪怕知晓这门神功,却是连碰也不敢碰一下。这福泽既落在师兄身上,我又焉敢告知他那许多,坏了他这份机缘。”
  谢连道:“绝世神功?在我身上?我怎地却不知道?”石清和闵柔也同样好奇的看着连承,由于连承打岔,而他夫妻二人到的确实是晚了,是以对连承武功深浅着实不知。但听谢连连承呼吸绵长,显是内力火候不低。至于多高,夫妻二人却是没有深想。
  连承微微一笑,道:“你那套泥人可是毁了却又露出一套木人出来?”
  谢连点点头,奇道:“师妹你怎地知道?长乐帮里的东西都脆的和豆腐似的,我轻轻一碰它就断了。我的泥人也是一捏就碎了,这可真是奇怪。”
  连承微笑看着谢连在一旁疑惑连连,初时一见谢连,见泥人不在他身上连承便知晓只怕展飞那一掌谢连还是没能逃得过。但这样谢连的任督二脉到底也是打通了,那泥人自然也就毁了露出里面的“罗汉伏魔神功”。谢连天资纵横,这套功法现在已然小成,连承心中自然也是替他高兴。但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她现在还是觉得谢连内功并不高深多少?她犹记原著之中,谢连此时内力便是连天虚道人这等内功高绝之辈也犹自震惊不已。但为何她却觉得此时谢连内力却也平平?
  连承压下心中疑惑,笑道:“这便是了,那套木头人上的功夫名叫‘罗汉伏魔神功’,每个木偶是一尊罗汉,每个罗汉身上都有一个经脉走向。你应该练过了,现在也当有所小成。”
  谢连看着自己,疑惑道:“这我可不知,不过那小木偶倒是很好玩,有的笑嘻嘻的,有的苦哈哈的,还有的咧着嘴。当真是好玩极了。那小木偶上跟小泥人一样有些线,我便跟着一块练。练完之后倒是感觉舒服不少。”
  连承笑道:“这便是了。这套‘罗汉伏魔神功’就是空门之中也难以练成。也就师兄一直居于深山,不通世务,再也无比你纯朴之人,练这套神功恰好合适。也可以说这门神功是专门为你打造的。”
  石清奇道:“这是为何?这‘罗汉伏魔神功’要求怎地这般苛刻?”
  连承解释道:“‘罗汉伏魔神功’乃是一位少林得道神僧所创。这门神功集佛家内功之大成,深奥精微之极。单是第一步摄心归元,须得摒绝一切俗虑杂念,十万人中便未必有一人能做到。聪明伶俐之人总是思虑繁多,但若资质鲁钝,又弄不清其中千头万绪的诸种变化。当年创拟这套神功的高僧深知世间罕有聪明、纯朴两兼其美的才士。因此在木罗汉外敷以泥粉,涂以油彩,绘上了少林正宗的内功入门之道,以免后世之人见到木罗汉后不自量力的妄加修习,枉自送了性命,或者离开了佛法正道。师兄自小便在深山长大,世事一概不通,武学资质却是绝顶的。师兄聪明、纯朴两兼其美,兼之任督二脉已通,修炼起来自然事半功倍。却是数年的辛苦如今水到渠成。也不枉他这几年修炼内功所受的苦楚。”
  闵柔自听说谢连已练成一门绝世神功便自心里为谢连高兴,至于修炼的什么神功,却不是她所关心的重点。石清却是释然道:“坚儿现在对于外界什么也不懂也是这般缘故?”
  连承点头,道:“是,师兄虽然憨厚,但也不蠢笨,自然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坏,却也不怕别人蒙骗了他去。若是谁想在师兄这里讨点便宜却是想错了。”说到此处,连承不由想到自己刚刚被他给噎住多次,不由失笑。这一笑,却让一旁的谢连看呆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心羡石中玉

  许是连承来自后世,受后世影响颇多的缘故,连承的衣物多以线条为主,简约大方,弹性颇大,便于行走也便于行动,趋于中性,与当下女子有很大不同。平日里见惯连承的穿着谢连并不觉什么,但此番离开连承多日,见过了侍剑叮当这样同龄女子,再看此时连承突然露出笑容,当真是风采照人。加之连承内功中正温和深厚,最是重视养生,原本便不错的容貌此时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连承没有发现谢连的不正常,道:“既然师兄已经认了父母,便改回原来的姓氏吧。当初拜师之时我也与师父说起过,师父也同意。当初之所以给师兄起名也是因为他那名字着实是不好听,说出去便让人误会。”
  石清闵柔点头,看向谢连,谢连听闻这事情与自己相关,便也回过神,看向石清闵柔。石清道:“孩子,你可愿改回原来的名字?”
  谢连疑惑道:“原来的名字?狗杂种么?我原来就是叫狗杂种。”
  闵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自然不是,是你出生时你爹爹给你取的。你那时刚出生便被那女贼劫走自然不知,你原来的名字叫石中坚。”
  谢连问道:“那我现在的名字呢?”
  闵柔道:“你若喜欢自然也可以用。”
  谢连挠挠头,疑惑道:“那我不是有两个名字了?”
  闵柔微笑道:“是啊,爹爹妈妈还是喜欢叫你‘坚儿’,你若是喜欢‘谢连’这个名字,以后行走江湖也可以用。‘坚儿’只是爹爹妈妈这样叫你。”
  谢连似懂非懂的点头,道:“爹爹妈妈喜欢叫我什么便叫我什么。您叫什么我都应的。”
  连承看着谢连似懂非懂的模样,心里想着日后的剧情,道:“此间事情已了,石庄主石夫人,您二位以后有什么打算?”
  闵柔道:“自然是带‘坚儿’回玄素庄,好好照顾坚儿。这许多年分离,当然要好好聚聚。”
  连承了然点头,道:“那便是没有什么打算了。我倒知晓一个地方可以化解石中玉闯下的大祸。但怎样化解还需好好谋划一番。”
  到底天下的父母都心疼孩子,石中玉纵然不孝,又闯下这般大祸,但石清闵柔一听可以化解石中玉之事却也是大喜过望,闵柔道:“是哪里?我们马上过去。”
  连承道:“那地方叫紫烟岛,具体怎么走我却不知。只知晓那里离丁不四的碧螺岛不远。而能化解石中玉之祸的两人,却系在要去那处地方的两个人。或许,在路上便能将人救下。”
  到底石清的心思转得快一些,惊道:“可是白老夫人和白小姐?”
  连承微笑点头,道:“石庄主智慧过人,正是她们。”这话连承确实是出自真心。她只说了祖孙二人,若是一般人,联想到的也是爷爷和孙子,哪有祖母孙女的?但连承却不知,石清爱怜儿子,虽一心要将石中玉亲自抓到押解上凌霄城,但若有机会可以化解石中玉闯下的这般大祸,他又怎会错过?是以连承一说祖孙两人,石清第一想到的便是此刻不在凌霄城的白老夫人和跳下悬崖不知所踪的当事人阿绣。若有她们二人一句原谅,想来石中玉虽然活罪难逃,却是死罪可免。
  闵柔急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路?”说罢,一声哨响,不远处奔来黑白两匹骏马。连承知晓,这便是他们的坐骑——“乌云盖雪”、“黑蹄玉兔”。纵然连承这等不懂马之人却也忍不住赞道:“好马!”
  闵柔微微一笑,道:“孩子,你便跟我骑这白马罢。坚儿随他爹爹骑那黑马。”说罢,闵柔翻身上马,却是再也等不及要去那紫烟岛。
  连承摇摇头,道:“不急。师兄虽然内力大成,但招式却是不会。这些年他虽看会了些拳脚,但终究没有融会贯通。石庄主石夫人是武学名家,还请两位给师兄讲讲。我虽然拳脚剑法还可以,但对敌经验始终称不上丰富。若不然今日也不会让那白万剑如此轻易的在我剑下全身而退,最后逼白万剑束手无策的却是因为我内力比他高。”
  说到这里,连承却是有些咬牙切齿。她怎会不知,摩天崖上这几年谢烟客待他们虽是比原来好上很多,传她武功也算尽心,但就是不肯与她喂招。每次教了拳脚刀剑,只要连承演练熟练了,谢烟客便讲解一些对招。不过,自从她第一次喂招之时不小心打掉他手中的树枝之后,谢烟客便再也不肯与她过招了。
  一想到此,连承便心中暗骂:这师父着实记仇,不就打掉了他的树枝嘛,至于记恨这么长时间?一直不和我过招。小气师父!
  连承怎会知晓,她不小心打掉谢烟客树枝那次正是谢烟客内力最充盈之时。自那之后,谢烟客便知晓连承功力早已超越他。连承这般资质却让他不由想到当初他所收的大弟子。心结上来,谢烟客对于教导徒弟便也不是那么尽心。他生怕某天连承便像他那大徒弟一般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是以对连承的防范也日益多了起来。他每年下山的那两月也没有走多远,却是在一个隐蔽地方磨练自己新创下的一路拳法一路掌法。
  连承虽然疑惑谢烟客为何没有传她碧真清掌,但也没有多想。心中多半想的便是,谢烟客见她将他传给自己的拳脚刀剑改的面目全非心中不喜,所以才没有传给她。
  石清奇道:“坚儿因为内功需要未练拳脚,你却是为何?”
  连承微微一笑,道:“我虽练过拳脚剑法,但从未与人对过招,又怎样有对敌经验?适才与白万剑过招,本欲与他多过几招长点经验,但他说话委实难听,到底还是用内力将他逼退。要不是师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定要在他脸上留个纪念。”说罢,连承愤愤的看向谢连。
  谢连仍是固执道:“师妹,白师父人很好,不能伤他。”
  连承气结,索性转过头不再搭理他。谢连闷闷的看向她,心中奇怪,连承怎么又生气了?石清闵柔相视一笑,心中均道:看来连承这孩子对咱们坚儿也不是没有情意的,但这孩子心思太通透,坚儿想抱得美人归怕是还有一段路要走。
  石清道:“既然不急,咱们便慢慢赶路。这一路上,我便与你们细细讲解,好好过过招。”
  连承大喜,道:“多谢石庄主。”
  闵柔笑道:“你这孩子,还这么生分,叫什么石庄主。你若是不介意,叫一声伯父伯母便是。你是坚儿的师妹,这石庄主石夫人的那是外人叫的。”
  连承笑笑,道:“那我便不客气了,石伯父石伯母。”
  石清闵柔笑着应了一声,看了看天色也着实不早了,闵柔便道:“天色也不早了,想来都饿了,咱们吃饭去吧。”
  四人便寻了一处镇甸吃饭,闵柔寻得孩儿,欢喜之余竟破例多吃了一碗。
  饭后来到荒僻的山坳之中,石清便将剑法的精义所在说给谢连与连承听。此时谢连虽未接触过那许多高手,但得益于身边有连承,对于剑法倒也知晓,加之石清闵柔细心讲解并时时喂招,见到他招数中的破绽之处,随时指点。连承知晓这机会来之不易,自然也不肯轻易放过,每每遇到疑难,便立即寻问闵柔。闵柔也细心解答,毫不藏私。连承心下对石清闵柔好感更盛,心下只能感叹自己为什么不是他们的孩子。一想到这里,连承便更加嫉妒石中玉,有一对如此好的父母却始终不知珍惜,到处寻花问柳,调戏妇女,一点正事也不肯干,让他们操碎了心。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扶不起的阿斗。
  “在想什么?”闵柔见连承突然弃剑,面带惋惜羡慕之色,不由走上前来问道。
  连承抬头,微笑让出点地方,待闵柔坐下之后才说道:“在可惜石中玉有您这样好的父母竟不知珍惜,却让旁人好生羡慕。我的爹爹妈妈就不曾对我这般好过。”说罢,连承看向闵柔的目光之中羡慕之色更浓了。
  闵柔心中柔软一片,道:“玉儿无论闯下怎样大祸总有我们做父母的给他拦着,这天下哪个爹妈不爱护自己的孩子?只是他们的关心你不曾看到罢了。”
  连承摇摇头,目光看向远方,道:“我不知道。他们从不曾管过我。自我有记忆起便一直跟着奶奶生活。后来我长大了工作了他们也不曾关心过一句。我妈妈从不出去工作,每天在家,但也不曾将我从奶奶身边接过去。每次在同学家看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便很羡慕。但越是羡慕却越是对自己父母死心。我早已不奢望他们能像你们这般对我了。”
  闵柔见她说话语气沧桑,但这模样不过十四五岁,心道:承儿一直与坚儿在摩天崖长大,怎么又说在奶奶身边长大?还有她的父母,如此这般不在乎她莫不是因为她是个女孩?但她到摩天崖的时候不过七八岁,但听她口气,若是这七八年的经历显然记得清楚非常。想来到摩天崖之前,她也过得辛苦非常吧?想到此处,闵柔对连承也多了一丝怜惜。不由伸手将连承抱进怀里,说道:“好孩子,苦了你了。”
  连承猛然被闵柔拥进怀里有些吃惊,但随即便安下心来。良久,连承才从闵柔怀中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道:“石伯母,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连承心中暗暗骂自己不小心,这一番话下来,是个人总要怀疑自己身上有什么秘密了。不过,连承无意隐瞒。这些年谢烟客也怀疑过,但他套不出什么话来,加之连承天赋确实不错,谢烟客心结上来,便对连承多了一丝嫌隙,是以没有传她碧真清掌这套他自创的掌法。当然,连承也不垂涎便是。
  闵柔看着脸上犹挂泪珠的连承,心中对她的怜惜又多了一层。心中只道连承原来生活定是辛苦非常。是以对她原来的生活问也不问。不过她这算是误会了连承。连承虽然说父母对她不管,但还不是不问的。至少在她还没有自立能力时还未曾断了她的生活费。她每月的花费他们都会按时打到奶奶的账户上去——她家的经济还是很宽裕的。
  但这一番误会下来倒也便宜了连承,她总不用费什么口舌来解释她为何凭空来到这世上,为何又凭空小了十几岁——这些她自己也都不是很清楚,如何对旁人解释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长江遇阿绣

  几人在那处荒僻的山坳之中盘桓数日,连承计算一下时间,笑道:“我们现在从水路赶去正好,若是运气稍好点,当能在路上遇到白老夫人。此番下来,石中玉当能保住性命。”
  石清闵柔脸上俱露出喜色。闵柔急道:“我们马上便走。”连承笑着应是。这几日下来,连承早已不知不觉中将她当做最为亲近的长辈。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当真便是如此奇妙。她与谢烟客相处数年下来,连承纵然尊他敬他,偶尔也与他撒撒娇,但心中却始终与他亲近不起来,只当他是长辈。而对于闵柔,连承便是发自内心的亲昵。至于为什么,她却是一点也不知。若是有人要害闵柔,连承便第一个档在她身前。若不是闵柔心中始终记挂着石中玉,连承也不会如此尽心,还将放到脑后数年的原著情节死命回想,费尽心思计算时间。
  此番有连承插手,丁当自然没有央求丁不三将谢连劫去,也便没有了丁不三的“十日之约”。倒也省了谢连一番麻烦。至于丁家十八路擒拿,连承还不看在眼中。谢连这几日有石清闵柔倾囊相授,不说他,单就连承自己也受益匪浅。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谁都明白,连承自然也不想谢连学那丁家拳法。
  对于丁当其人,连承喜欢不起来。纵然她精灵古怪,但却因为丁不三要杀她喜欢的人,便要将丁不三至于死地,若不是石破天老实厚道不忍下重手,丁不三即使不死也要重伤在丁当的一番计划之下。为了一个外人便要害死自己的亲爷爷,其心也确实狠毒。在某些方面,连承觉得丁当和石中玉很像,他们二人都只为自己快活而不顾其至亲之人,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对于这样的人,连承敬谢不敏。
  连承虽知紫烟岛之名,却是不识路。好在石清闯荡江湖数十年,地方也甚是熟知,是以路程问题完全不用连承操心。
  一行四人加两匹马在长江之中游荡三日,终在上岛之前见到一艘乌篷船,帘门紧闭,外面站着一个老人。老人抓耳挠腮想要进去,却似是顾忌着什么又不敢进。看得连承觉得好笑,心道:这丁不四果真是一活宝。
  石清与闵柔对视一眼,心道:想必白老夫人就在那条船上,但这外面的老人却是谁?看他样子显然很在乎里面之人。却不知他和白老夫人什么关系?二人虽然心下这样想着,却也不敢妄加推测。
  连承一推谢连,道:“师兄,你且去会那老者一会。学了这几日,那老者武功倒也不是太高,用来练手正好。”石清闵柔顺着连承所指一看,正是那乌篷船上的老者。此时虽离得稍远有些看不清,但能让白老夫人这等高手束手无策之人怎么也当不得“武功不是太高”这几个字的。闵柔心中暗暗好笑,连承到底是没有行走过江湖,无论碰到什么江湖豪客都是觉得其人武功低微。但她怎知,如丁不四这等人连承确实未放在眼中。闵柔这几日虽时时教导连承,但两人俱是只练招式,却不曾在招式之中贯注内力,是以石清闵柔并不知连承内力深浅。以连承此时内力来说,丁不四确实是“武功不是太高”,这几个字连承倒也没有冤枉了他。
  谢连道:“师妹,这不好吧?那老人家跟我们无冤无仇的,我怎么可以无缘无故的伤害他?要不,你跟我过几招,这几日爹爹与我喂招实在是辛苦。”
  连承发现自从下山之后她被这傻小子噎住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不由恨恨的瞪着他,道:“谁说他是好人的?这天底下谁是好人,那个丁不四也排不上。你道他为什么站在甲板上不进去?那里面可是有两个练功走火的人在,性命危在旦夕。要不是因为那个不三不四的家伙,她们可落不到这种地步。我是教你去救人,顺便让你练手,你还真当你师妹我是让你取喂招的?你个憨小子也未免太实诚了!”
  谢连憨憨一笑,道:“师妹,你不要生气。我这就去救人。”他与连承相处数年,自然知道连承是否是真的生气。眼下见连承气呼呼的说话,却不是真气,若是连承真正生起气来,那便是十天半月不和你说一句话,冷漠视之,只当你这人不存在。当年他不小心惹火连承一次,连承足有一个月没有和他说一句话,每日除了必要的吃饭练功,连承看也不看他一眼。回想那段日子,谢连不由打个寒颤,他可不想再度惹火连承。再且连承说那里有人性命危在旦夕,谢连自然相信。这些年,他对连承的话早已养成只做不问的好习惯,而且对于连承的话极为信服。
  连承见谢连乖乖的踏水过去,不由欣慰的点点头,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感。石清闵柔见连承犹见稚嫩的小脸上露出如此沧桑之感不由好笑,但细细一看却又笑不出来。委实是连承脸上的表情太过自然,完全发自内心。石清心道:也不知这孩子经历了什么,为何如此沧桑。莫不是坚儿将这孩子生生操心成这样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不过这样一来,坚儿的情路却是更加坎坷。也不知这样对坚儿来说是福还是祸。但无论怎样,承儿这孩子对坚儿来说都是最合适不过的。坚儿老实憨厚对人不加设防,承儿却是聪明练达,对坚儿也是尽心维护。这样的妻子,千年难求。
  连承见谢连过去,不由喜笑颜开。她可没有忘记,那里面可有他命定的妻子——阿绣。这也是《侠客行》之中论单纯善良唯一可以和她那憨厚师兄相比的。两人也算做是天作之合。最起码,连承对阿绣并不反感。
  且说谢连刚到那船上,便听那丁不四道:“小翠,碧螺岛就要到了。你还是跟我上碧螺岛走一遭罢。”乌篷里面传来一道夹杂着愤怒但有气无力的声音道:“不去,死都不去。丁,丁不四,你若是再逼我,我便从这船上跳下去!”
  谢连站稳之后对丁不四道:“老伯伯,人家既然不愿意去,你为什么还要强迫人家去?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丁不四转头,不由大吃一惊。心道:这小子好高深的功夫。他什么时候上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我却是一丝都未发觉。若是他此时在背后偷袭于我,我也只有命丧黄泉。却不知这少年什么来头,小翠从哪里请来的帮手?想到此处,心里却是不由怯了三分。丁不四面上满不在乎道:“小子,你从哪里来?敢从你四爷手里抢人?我告诉你,小翠是我老婆,我接她回我家那是天经地义。你别多管闲事!”
  躲在乌篷船内的史婆婆气道:“丁不四,你休要胡言乱语。谁,谁是你老婆啦?你休要败坏我名誉。”说罢,竟是被丁不四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阿绣见史婆婆晕倒,不由大急,语带哭腔道:“奶奶,奶奶你怎么样?”
  船外丁不四和谢连听见阿绣哭声,心中也是大急。谢连听从连承吩咐一心想来救人,但此番一听到里面哭声便知晓定是刚才那老婆婆只怕是凶多吉少。当下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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