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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同人)侠客行攻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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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连承不知,她自身内力中正温和,兼具阴阳调和,自谢连修炼九阳诸脉起,连承日日不断与谢连输入内力助他调节阴阳,其功效比起日后叮叮当当喂谢连的玄冰碧火酒效果可是好了千百倍不止,现在之所以觉得谢连内力低微,只因她数年日夜不停运转辛苦修炼而来的内力委实高强至极,便是谢烟客也难以望其项背。连承之所以不觉得自己内力比谢烟客高强,只因她把谢烟客想得太过厉害,这数年谢烟客虽然指导连承修炼武功招式,但从未与她喂过招,是以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强,连承没有对比自是不知晓。这也为她日后行走江湖之时因经验缺乏而闹出不少笑话。
  身边少了对比,自然便觉得谢连此时内力火候不到,但比起原著之中,他现在的内力可比起那时强了不止一点半点。而少了那几年的苦楚,谢连在谢烟客教导连承修炼拳掌功夫之时也记了不少,虽然他谨记连承吩咐不修炼招式,但日日看连承演绎,着迷之时也记了不少。而连承虽说不要他修炼招式以免他内力走火,但自他开始修炼九阳诸脉时脸上气色一日比一日好,渐渐的也要他修炼些招式,只是不准他用内力。他们师兄妹二人此时若是下山,行走江湖便是一流高手。哪怕与石清闵柔对上,也能轻易取胜。只不过,若是遇上,会不会动手还是问题,此间也只是假设而已。
  这些连承自然不晓,她现在一心只想谢连打通任督二脉,免得日后和长乐帮之类的惹上关系,又牵扯出一大堆麻烦事来。谢连虽不知连承心急,但日日连承看着他练功,又在旁协助,心中自然也希望早日打通任督二脉。
  心急之间,谢连稍有不慎,内力便开始走火,多年潜藏在体内阴阳不调忽冷忽热之状便又突然复发。恰巧此时谢烟客外出山中无米,连承正下山补充。此刻委实危险至极。
  适逢此时贝海石正带领长乐帮一众香主上了摩天崖,此时崖上只有谢连一人,贝海石未遇阻拦,自然轻易发现谢连踪迹,一切便又回到原来的轨迹,谢连被带下山,成了长乐帮帮主——石破天。
  但这看似回到的轨迹上,早已有了分支,自然也就有了不同的结果。
  (谢连昏昏沉沉,一时似乎全身在火炉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干唇焦,一时又似坠入了冰窖,周身血液都似凝结成冰。如此热而复寒,寒而复热,眼前时时幌过各种各样人影,有男有女,丑的俊的,纷至沓来,这些人不住在跟他说话,可是一句也听不见,只想大声叫喊,偏又说不出半点声音。
  如此胡里胡涂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日额上忽然感到一阵凉意,鼻中又闻到隐隐香气,慢慢睁开眼来,首先看到的是一根点燃着的红烛,烛火微微跳动,跟着听得一个清脆柔和的声音低声说道:“天哥,你终于醒过来了!”语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谢连转头向声音来处看去,心中疑惑,这声音好生陌生,并不是师妹连承。只见说话的是个十七八岁少女,比连承大上几岁,身穿淡绿衫子,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边微含笑容,轻声问道:“什么地方不舒服啦?”)选自侠客行原文。
  谢连脑中一片茫然,摩天崖上有连承陪伴,他并不像原著中那般昏昏噩噩,不知今夕何夕。但此时他也好不到哪去。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少女,谢连心中自也迷糊,不由问道:“你是谁?师妹呢?”
  那少女见谢连张口便是要问别的女人,不由勃然大怒,一只手掐着谢连的耳朵,生气道:“好啊!枉我多日夜夜前来看你,把爷爷的玄冰碧火酒也偷来一半给你喝,你一醒来便要惦记着别人!当真是风流连命也不要了么?”
  谢连连连呼痛,道:“好姐姐,你是谁呀?先放开我好么?我要找我师妹。”当即便欲起身下床,但身子只一动,四肢百骸中便如万针齐刺,痛楚难当,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少女见谢连痛苦难当,不由松手,道:“你刚醒转,可不能乱动。你且好好休息吧,外面来人了,我先走了。”那少女身子一晃,从窗子中翻了出去,谢连只觉眼前一花,那姑娘便不见了踪影,只听得房顶上微有细碎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谢连虽然心下茫然,但他现在一心只想着不见连承踪影,倒也没有多大挂念。                        
作者有话要说:  

  ☆、破庙遇石清

  且说连承下山补给,回来之后便不见了谢连,心中自然着急无比。谢连练功走火,旧患复发突然,她自是不知,但现在时间委实赶巧,而谢连从不离身的泥人也不见了踪影,连承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长乐帮众人上山把人劫下山去。
  连承无法,只得匆匆放下东西,往长乐帮总坛去。只是她虽知晓谢连此时正在长乐帮,但却不知长乐帮所在何地。自下了摩天崖之后,连承便四处打听,走了不少冤枉路,待她赶到之时,已是“气寒西北”白万剑找上门来将人劫走之后。期间发生何事,她当真是一点也不知晓了。
  连承赶到之时,适逢白万剑劫了人刚走不久。连承心急谢连安危,顾不得休息,立刻施展轻功追赶。这许多年过去,原著之中有些细节也不记得多清楚。她现在只记得白万剑似是将人劫到一个荒废的庙宇之中,但至于在哪里,走得什么路线着实是想不起来。
  正暗自着急之际,却见一老者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急急向运河方向赶去,连承心中一动,立刻施展轻功隐蔽的跟在那老者身后。不多时,连承便赶到了那荒废的庙宇。
  连承四下一看,便纵身跃上那小庙的房顶,悄悄掀开一条缝隙,里面的情形却端得让连承怒火中烧——只见谢连被人制住了穴道犹如破布一般被仍在了一旁,身上还有一些脚印子。在摩天崖上谢连虽然打猎捕雀烧水煮饭一样不曾落过,但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无论是谢烟客还是连承,平日里对这讷讷的谢连在其他地方照顾无比,如今自己宝贝的孩子被人这般虐待,连承不怒才怪。
  当下连承也顾不得隐藏身形,径自踏破房顶飘然而下。对白万剑等人怒目而视,道:“很好!‘气寒西北’白万剑,果真是好大的名声!”
  谢连本对白万剑讲解雪山剑法听得如痴如醉,突然听闻房顶响声,不由抬头看去,却见自己一心挂念的不见踪影的连承,喜道:“师妹!我总算见着你了。我一醒来不见你真是着急得很。”
  连承身形一顿,当下也顾不得那雪山派众人,几步来到谢连身边解开他穴道,气道:“什么不见我,是我下山补给回来不见你才对。一上山却不见了你踪影,师父又不在,叫我好生着急。下山寻你却又走了不少冤枉路,害我如此辛苦,定要好好做几顿饭慰劳慰劳师妹我。”这后面的话却是在调侃谢连,他每日所做的饭菜,哪顿不是一次享受。只不过这两日连承因心急谢连只以干粮度日,边吃边赶路,是以腹内空空。
  谢连憨憨笑道:“好,你想吃什么我便做什么。我这几日过得好生奇怪,人人都以为我是石破天,有叫我做什么石中玉,我身上明明没有的伤疤却突然有了。真是奇怪之极。师妹,你知道为什么吗?”
  连承刚要答话,却听见白万剑怒道:“小孽种,你居然还叛出师门改投他派?!”
  白万剑此话一出,连承本已缓和的脸色瞬间寒下来,看着犹自怒气冲冲的白万剑不由怒极反笑,道:“笑话,我师兄妹何时到过西域拜入雪山派我怎不知?莫不是你雪山派无人了,见人资质好便要强抢徒弟不成?”
  谢连见连承怒气横冲,知她是为自己,心中不由一暖,但想起方才白万剑对自己的爱护情意,不由抓住连承的手,忙道:“师妹,不可伤了白师父。他人很好。”
  连承转头,见他神色急切,心下思量一会儿,解下背后的包袱提在手中,便道:“你方才见他们演练雪山剑法,想来也看会不少。你且看看这路剑法,能记多少,又能忘记多少。此番你内力大成,拳脚之中可以带入内力了。剑法自然也可以学。”说罢,连承将包袱打开,里面露出来一黑一白两把剑,赫然便是当初谢烟客从雪山派手中抢走的黑白双剑。
  连承将白剑提在手中,黑剑交予谢连,不等谢连反驳,道:“你且保管着,日后见了剑的主人再还与人家。”
  谢连见连承如此说,自是欢喜无比的应下。手中紧握着黑剑,生怕从中蹿出什么人来又将剑抢走。
  连承提剑入场,收敛怒气,对白万剑道:“摩天崖谢烟客门下二弟子连承,向阁下领教几招。”
  连承此话一出,白万剑转睛看向谢连,怒道:“好孽种,当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
  连承脸上怒气一闪,原本被谢连劝回去的怒气此刻被白万剑一句一个孽种给激到极致,他的孩子是孩子,她宝贝的孩子便成了孽种?
  连承怒极大笑,良久方道:“白万剑,我连承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便跟你姓!你家孩儿便是好的,我师兄与你无冤无仇,怎的便是孽种了?”
  说罢,也不给白万剑辩解机会,提剑抢步,毫不客气的封住白万剑所有退路。连承拳脚兵器虽是传自谢烟客,但前世也耳濡目染不少招式境界,是以在谢烟客所教基础上又脱离出来。若不是连承自报师门,白万剑决计是认不出的。但连承手中的黑白双剑倒也让他明白,连承所说应是真的。
  那黑白双剑当日被谢烟客抢走,如今连承光明正大的拿出来,也不怕谢烟客找来,自然便是从谢烟客手中接过来的。白万剑见连承对谢连处处维护,两人之间情谊作不得假,心中也不由思量,莫不是他们当真认错了人?但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白万剑心中游移不定,是以面对连承之时剑法上也多了丝犹豫。但连承可不管这些,她家孩子被人指着鼻子骂孽种,是个人都有火,是以招招直往白万剑面门上招呼。
  谢连见连承出招毫不留情,心中知道她怕是动了真怒,不由叫道:“师妹,手下留情。”待见白万剑那招“明驼西来”已然用老,连承的剑只怕要在白万剑的脸上留下印记,谢连顾不得许多,迈开步子直直的插到两人中间。连承见他突然跑来,连忙收住剑招,但内力已然送出,此番生生收回饶是连承经脉全通也被逼得气血一阵翻涌。
  谢连见连承吐血不由一惊,急忙上前扶住,口中问道:“师妹,你有没有事?都是我不好,害你吐血。”
  连承平复下气血,摆了摆手,道:“没事,你下次万不可这般冲上来。我若是没有收住手,你便命也没了。”
  谢连见连承当真没有大碍,方放下心,道:“可是,白师父是好人,不能伤他。”
  连承不由气结,谢连这些年虽有她相陪,她平日也讲些故事与他听,虽不至于不通世事,但谢连天性淳朴,到底还是有些憨。但这也正是连承所喜欢的地方。
  连承看也不看白万剑一眼,随地坐下,对谢连道:“你在这帮我护法,若是有人接近,你只管用内力使我刚才的剑法用黑剑对敌便是。不用看他们出什么招,他们内力不如你,打你不过的。”
  “唉。”谢连憨笑着应了,便当真站在连承旁边,手握黑剑,看着周围雪山派诸人,动也不动。
  白万剑见两人之间情谊确做不得假,他虽不知那少年为何对自己如此维护,但心中也开始怀疑会不会是认错了人。但一想起谢连腿上那梅花伤疤他便把这点疑虑抛到了一边。这世上断不会有如此相像到连疤痕也一模一样的人。
  一想到此处,白万剑看向谢连的目光变得更加愤恨起来。他虽想上前将谢连制住,但看正在一旁调息的连承,心中不得不承认,他承了谢连的一份情。刚刚若不是谢连挡在他身前,连承那一剑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突地,白万剑弃了正对峙的谢连,提剑缓步来到中庭,朗声道:“何方高人降临?便请下来一叙如何?”
  雪山派众弟子都吓了一跳,心中只道长乐帮的高手赶来,但却不闻外出巡视的两位师兄示警,显然来者武功颇为高明。但来者无声无息,白万剑又是如何晓得的?
  (只听得拍的一声轻响,庭中已多了两个人,一个男子全身黑衣,另一个妇人身穿雪白衣裙,只腰系红带、鬓边戴了一朵大红花,显得不是服丧。两人都是背负长剑,男子剑上飘的是黑穗,妇人剑上飘的是白穗。两人跃下,同时着地,只发出一声轻响,已然先声夺人,更兼二人英姿飒爽,人人瞧着都是一震。白万剑倒悬长剑,抱剑拱手,朗声道:“原来是玄素庄石庄主夫妇驾到。”跃下的两人正是玄素庄庄主石清、闵柔夫妇。石清脸露微笑,抱拳说道:“白师兄光临敝庄,愚夫妇失迎,未克稍尽地主之谊,抱歉之至。”和石清夫妇在侯监集见过面的雪山弟子都已失陷于长乐帮总舵,这一批人却都不识,听得是他夫妇到来,不禁心下嘀咕:“咱们已烧了他的庄子,不知他已否知道?”不料白万剑单刀直入,说道:“我们此番自西域东来,本来为的是找寻令郎。当时令郎没能找到,在下一怒之下,已将贵庄烧了。”石清脸上笑容丝毫不减,说道:“敝庄原是建造得不好,白师兄瞧着不顺眼,代兄弟一火毁去,好得很啊,好得很!还得多谢白师兄手下留情,将庄中人丁先行逐出,没烧死一鸡一犬,足见仁心厚意。”白万剑道:“贵庄家丁仆妇又没犯事,我们岂可无故伤人?石庄主何劳多谢?”石清道:“雪山派群贤向来对小儿十分爱护,只恨这孩子不学好,胡作非为,有负白老前辈和封师兄、白师兄一番厚望。愚夫妇既是感激,又复惭愧。白老前辈身子安好?白老夫人身子安好?”说到这里,和闵柔一齐躬身为礼,乃是向他父母请安之意。白万剑弯腰答礼,说道:“家父托福安健,家母却因令郎之故,不在凌霄城中。”说到这里,不由得忧形于色。石清道:“老夫人武功精湛,德高望重,一生善举屈指难数,江湖上人人钦仰。此番出外小游散心,福体必定安康。”白万剑道:“多谢石庄主金言,但愿如此。只是家母年事已高,风霜江湖,为人子的不能不担心挂怀。”石清道:“这是白师兄的孝思。为人子的孝顺父母,为父母的挂怀子女,原是人情之常。子女纵然行为荒谬不肖,为父母的痛心之余,也只有带回去狠狠管教。”白万剑听他言语渐涉正题,便道:“石庄主夫妇是武林中众所仰慕的英侠,玄素庄大厅上悬有一匾,在下记得写的是‘黑白分明’四个大字。料来说的是石庄主夫妇明辨是非、主持公道的侠义胸怀。却不单是说两位黑白双剑纵横江湖的威风。”石清道:“不错。‘侠义胸怀’四字,愧不敢当。但想咱们学武之人,于这是非曲直之际总当不可含糊。但不知‘黑白分明’这四字木匾,如今到了何处?”白万剑一楞,随即泰然道:“是在下烧了!”
  石清道:“很好!小儿拜在雪山派门下,若是犯了贵派门规,原当任由贵派师长处治,或打或杀,做父母的也不得过问,这原是武林中的规矩。愚夫妇那日在侯监集上,将黑白双剑交在贵派手中,言明押解小儿到凌霄城来换取双剑,此事可是有的?”白万剑和耿万钟、柯万钧等会面后,即已得悉此事。当日耿万钟等双剑被夺,初时料定是石清夫妇使的手脚,但随即遇到那一群狼狈逃归的官差轿夫,详问之下,得悉轿中人一老一小,形貌打扮,显是携着那小乞丐的摩天居士谢烟客。)选自原文侠客行。
  白万剑面上一红,道:“不错,尊剑现下正在此处,却不在我等身上。待在下夺来奉上。”                        
作者有话要说:  

  ☆、滴血终认亲

  此时连承正调息好内息,听闻白万剑的话冷哼一声,道:“白万剑,你这话好不要脸!不枉你在江湖上闯下的偌大名声。‘气寒西北’当真是名不虚传!”
  “师妹。”谢连见连承睁开眼睛,连忙将她扶起。
  连承一说话,场中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聚集到她身上。石清闵柔自然也瞧见了连承手中所拿白剑和谢连手中黑剑。当初闵柔甫一进庙一双眼睛便落在谢连身上,她和爱子分别已久,乍在异地相逢,只想上前去将他搂在怀中,看他过得好不好,至于谢连手中拿着什么她虽看到,心中虽然疑惑,但自己夫妇的佩剑自己孩儿拿了也没什么,是以更大的心思却是放在谢连的身上。
  连承瞧见石清闵柔时目光顿时柔和下来。将手中白剑交予谢连,道:“双剑主人既然来此,你且去把剑还给人家。此间事一了,我们也该走了。”
  谢连应了一声,拿起双剑到石清闵柔面前,道:“石大侠,闵大侠,这是你们的佩剑。”
  闵柔并不接剑,柔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连妈妈也不叫了?是不是不认得妈妈了?”
  谢连将剑放到闵柔怀中,连连后退,道:“石夫人,你认错了人,我,我不是你们的儿子。我叫谢连,不叫什么石破天。”
  闵柔转头向着石清,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师哥,你瞧这孩子……”
  石清一听谢连不认父母,便暗自盘算,这孩子甚工心计,他不认父母,定有深意。莫非他在凌霄城中闯下了大祸,在长乐帮中为非作歹,声名狼藉,没面目和父母相认?还是怕我们责罚?怕牵累了父母?
  未等石清问出口,连承在后面道:“石庄主,石夫人,二位确实认错了人了。我师兄自幼和连承一同在摩天崖长大,师从摩天居士谢烟客。从未拜入过雪山派门下。”
  石清面上怒色一闪,道:“我自己的孩儿还能认错不成?我夫妇二人虽有数年未见我儿,但做父母的焉有认错自己孩儿的?”
  连承一怔,道:“石庄主石夫人当真认定我师兄是你孩儿?他们也许只是容貌相似而已。”
  闵柔收敛泪光,怒视连承:“我自己的孩儿焉有认错之理。”
  连承苦笑一声,对谢连道:“师兄,你且去盛碗清水来。”
  “哎。”谢连应了一声,自是找碗盛水去了。雪山派众弟子见谢连要走,便想拦住。连承目光一扫,冷哼一声,雪山派众弟子便想起适才她与白万剑交手毫不留情的模样。若不是连承对敌经验着实不多,而白万剑又成名已久,此刻多半白万剑便要横尸当场。是以听得连承一声冷哼,在场之人竟没一个敢再乱动。
  石清闵柔见连承对自己孩儿万般维护,虽是怒她适才怀疑自己认错孩儿,但现在却是心下好感顿生。只是不知刚才发生什么,连承一声冷哼,所有雪山弟子居然动都不敢动一下。
  谢连自去找碗盛水不提,但说连承见谢连走远,便道:“大家都坐下,且听我一言。”
  众人心下疑惑为何连承要谢连去找碗找水,现在见她要解释,便都依言坐下。连承见在场之人全部坐下,自己也便席地而坐,对石清闵柔道:“我虽有九成把握我师兄便是您二位的孩儿,但总有一成的几率不是。天下容貌相像却又无血缘关系的并不是没有。例子多了,总要验证一番才是。”
  白万剑怒道:“你还说那小贼不是石中玉!”
  连承冷笑道:“我只说我师兄会是他们的儿子,却没说他是石中玉。石大侠的儿子可不止石中玉一个。”
  石清闵柔看向连承,心中疑惑,均想道:我们自然只有玉儿一个孩儿,如今怎地会凭空多出一个孩子来?
  连承转头,不同于刚才对白万剑冷笑连连的模样,目光温润,柔声对他夫妻二人道:“若我师兄真是你们孩子的话,他原来名字之中应带有一个‘坚’字。”
  连承这番话对于他二人来说无下于晴天霹雳,闵柔更是“呀”的一声惊站起来,不敢相信,问道:“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石清站起身,扶住不能自己的妻子,同样神色激动的看着连承。任谁在被人告知自己以为早已死去多年的孩子仍活在世上时都是如此。
  连承对石清闵柔很有好感,态度自然无比亲近温和。此时见他夫妻二人如此激动的看着她,连承微笑点头,道:“一切等我师兄回来,验证之后再说吧。若我师兄真是你们孩子的话,还请你们不要怪罪我不让他去寻你们。这其中还有些原因,还请二位容连承暂时不便相告。”说着,连承撇了一眼雪山派众人。直把他们气得敢怒却不敢言。
  白万剑知她防的便是自己等人,便道:“既然是我等认错了人,那么,就此告辞。”说罢,带着雪山派众人离开这小庙。连承很是欣赏的看着白万剑离开,随后那躲在神坛底下两道呼吸之声也不见了踪影。想来这一番话下来,他们都已明白自己确实是认错了人。
  不多时,谢连端着水过来,见周围没了人,便问道:“师妹,白师父他们呢?”
  连承气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他们这般欺负你,你还向着他们。今日要不是我来得快,只怕你已被他们押解上凌霄城给石中玉背黑锅去了。”
  谢连憨憨一笑,问道:“我和那个石中玉长得真的这么像吗?”
  连承把头扭到一边,道:“我怎知道?我又没有见过那石中玉。”
  石清闵柔见谢连回来,四双眼睛直直的黏在他身上不肯移开。谢连见二人一直看他,便对石清闵柔憨笑一下,对连承道:“师妹,给,你要的水。”
  连承并不接过,对石清道:“石庄主,请。”
  石清上前,看着谢连手中的那碗水,却好似有千钧重担一般。伸手,大拇指在中指上一划,便是一道血口,石清将血滴在碗中,急切的看着谢连。谢连被石清的眼神吓了一跳,当下便想抛了碗躲到连承身后去。这些日子,他着实怕了那些将他当做石中玉石破天的人。若不是有连承陪伴,摩天崖上日子做不得假,他便真的以为自己是那石中玉石破天了。
  连承岂会不知谢连的闪躲,连忙上前,握住谢连的手,道:“你滴一滴血进去。”
  谢连不再看石清,应了一声,也同样划破自己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连承便目不转睛的看着碗中两滴血,直到两滴血真正相溶,这才松了口气。
  “坚儿!”闵柔看着谢连,目中泪光滚滚,喊道。
  谢连被闵柔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向连承身后躲去,对闵柔道:“观音娘娘,你,你又认错人了。”
  连承拉住谢连,对石清闵柔道:“我们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详细说吧。”转头对谢连道:“师兄,当初之所以给你起‘谢连’之名便是因你原来的名字是骂人的话。你原来的妈妈既然这样叫你,显是恨极了你的生身父母。放心吧,他们现在不会再将你当做石中玉的。”
  谢连此时仍是如坠雾中,什么都不清楚。但见连承目光温润清澈,看向自己目光一如既往。石清闵柔目光激动,却也因连承一番话知晓她不是将自己认作什么石中玉。他虽想躲,但一边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另一边是自己心中颇有好感的观音娘娘,便也跟了进去。
  四人坐定后,连承拉住谢连的手不叫他躲闪,道:“师兄,你可将你上摩天崖之前的生活讲上一遍。”
  谢连一听,应道:“好。”
  说罢,便将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岭的生活讲了一遍。当讲到他那幼时的妈妈管他叫“狗杂种”时,石清和闵柔心中都是一动:这女人管咱们坚儿叫“狗杂种”,自是心中恨极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那个女人?闵柔忙道:“那女子瓜子脸儿,皮肤很白,相貌很美,笑起来脸上有个酒窝儿,是不是?”石破天摇摇头道:“不是,我那个妈妈脸蛋胖胖的,有些黄,有些黑,整天板起了脸,很少笑的,酒窝儿是什么?”
  闵柔松了口气,道:“原来不是她。”
  连承道:“确实是她,她对石庄主情根深种,怎舍得伤他孩儿?但也不会教他好过罢了。否则,当年我初见师兄之时,他也不会自称‘狗杂种’了。”闵柔疑道:“那怎地样貌却不一样?一个人样貌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连承目光颇为奇异的看着闵柔,道:“石夫人行走江湖这许多年难道不知道易容术?莫说易容之术,但凡女子化妆之术稍好一点,完全可以将自己变为另外一番模样。这有何奇怪的。”连承不能想象,在江湖上留下这偌大名声的黑白双剑之中的闵柔竟然这么——单纯?看来自己师兄那副憨样倒是找到了根源。
  石清惊道:“易容之术?”
  连承道:“这有何可稀奇的?对方若是有意隐藏自己行踪,除了隐居,易容自然也必不可少。两位行走江湖这许多年寻找仇人,莫不是连仇人影子也未看到过?”梅芳姑没有去找过石清闵柔?连承打心底便不相信。以梅芳姑的性子,不叫她亲眼见着闵柔痛不欲生的模样心底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以她的武功,想要在石清眼下隐藏虽能做到,却也不易,自然要易容化妆以防万一。
  对于梅芳姑,连承虽然没有多大负面情绪,但心中对她却是不屑的。因为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就把自己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想她生身母亲梅若馨,母女两个当真如出一辙。天下男人又不止石清一个,说到底,她也只是不甘自己处处比闵柔优秀却在石清面前处处比她不上。这许多年过去,梅芳姑心中对石清还有多少爱意只怕她自己也不知剩下多少,但她却守着那不多的爱滔天的恨独自隐居在熊耳山,不肯将自己解脱出来,却真是失了一份江湖儿女的洒脱。
  “情”之一字,果真害人不浅。连承心中叹息。却也庆幸自己从后世穿越而来,虽是在这不算自由的古代,但她万万不会将自己吊在那一棵树上不得解脱。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心中思量道:我夫妇二人行走江湖行踪不定,所遇之人不知凡几,却也未曾见过什么可疑之人。怎地坚儿的师妹却这般肯定?她是从哪得知的?从见面之始,便似什么事也瞒不过她。也不知这女孩什么来路。但看她对坚儿这般维护,对坚儿来说却是莫大的福气。想到此处,夫妻二人真心为谢连高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罗汉伏魔功

  石清和闵柔再看向谢连,却见他看向连承之时目光之中虽有依赖,却也有情意暗藏其中。只是他此时心智还未曾全开,自己也不甚明白,却是要找个机会激他一激才是。有这么一位智尽多妖的妻子在一旁辅助,坚儿日后行走江湖倒也不怕被人欺骗。一想到此处,石清闵柔看向连承的目光不禁越来越满意。
  连承自是不知石清闵柔夫妻已将她当自己儿媳看待,转头对谢连道:“师兄,这是你生身父母。你不磕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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