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良妻-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自己做人竟失败至此。
白振轩肚里憋了一股子怨气回到梅香坞,焉能太太平平陪王丽枫用膳呢?
白云暖原是好意,极力拉拢哥嫂团圆,促使其夫妻和睦,却不知气头上的白振轩回到梅香坞岂会给王丽枫好脸色,只会是一场大闹。
见哥哥总算被松塔带走了。白云暖转身向温鹿鸣福了福身子,“温大哥打搅了。”
温鹿鸣腼腆一笑。见白云暖莲脸生香,眉目如画。竟然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起来。
他侧了身子,红了脸颊,颤声道:“小姐言重了,哪里哪里。”
白云暖遂落落大方道:“你称呼哥哥为白世兄,不妨也称我一声世妹,大可不必小姐小姐的,如此生分。从前阿暖不懂事,还请温大哥不要放在心里。”
温鹿鸣听白云暖和风细雨娓娓说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拱手作揖道:“小姐……世妹说笑了,在下岂是那小肚鸡肠之人。”
“知道你鸿鹄志向,非我等燕雀可比。”白云暖噗嗤一笑,目光落在温鹿鸣手上,见是一本《春秋》。备考科举,必然要熟读经史子集,枯燥无味,却要为着前程不辞辛苦,甘之如饴。
“十年寒窗无人识,一举成名天下知。温大哥,你的汗水终有一天会得偿所愿的,或许时日并不遥远。”白云暖微笑着鼓励温鹿鸣。
三年之后,金榜题名。这是温鹿鸣的命数,白云暖未卜先知,自然笃定而乐观,温鹿鸣身为当局者,自然不肯如此张扬,且还含满对前程未可知的迷茫。
他羞赧道:“世妹说笑了。其实十年寒窗苦读,在我看来,不为名利不为财,但求与书醉,才不枉与书结缘一场。”
温鹿鸣的轮调令白云暖很是惊艳。
她雪亮着眸子,盯着温鹿鸣看了一会儿,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温大哥真不愧是真正的书痴,父亲欣赏你,留你在白家,定然将强金阁内所藏之书,与兄遍读之。”
听白云暖如此说,温鹿鸣也显得激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正视白云暖,白云暖却福了福身子,携着心砚离了静宜斋。
于是,他只能看着白云暖姣好的背影消融于月色中而兴叹不已。
心砚陪着她家小姐慢慢走在宝芳园内,月上柳梢头,满园银光迷蒙。再看月光下的她家小姐,美轮美奂,怎个美字了得。
心砚大着胆子说道:“小姐神仙般的人物,真不知将来哪家少爷有福,与之良配。”
白云暖驻足,侧头好笑地看着心砚,“因何有如此感想?我母亲都不担忧的事情,你偏如此担忧。”
心砚道:“奴婢只是有感而发。觉得小姐面对的选择太多,莫说小姐,就连奴婢都有些眼花缭乱,举不定主意了。”
白云暖惊诧地看着心砚,好笑道:“你胡说什么?哪里就选择多了?”
“莫说远的,就拿眼前说吧。章大少爷有财有势,却有些不学无术;温公子倒是知书识礼,偏生家境不好。一贫如洗。哎,都配不上我家小姐!”
心砚极度苦恼地摇了摇头。甚是认真地叹气。
白云暖拿帕子掩嘴笑,哧她一句道:“这话在我跟前说说就好了,切莫让旁人听了去,不明就里的人还会觉得你家小姐我竟如此自负张扬,那就让人笑话了。”
心砚不置可否地嘟了嘟嘴,陪着她家小姐慢慢走回听雨轩去。
二人没有经过梅香坞,径自从东角门进了听雨轩。
白云暖要去兰庭给白姜氏请安,便让心砚替自己换了衣裳。
换好衣裳。洗了把脸,神清气爽地往兰庭去。为着路近,便悄悄穿过西角门,进了梅香坞。
刚走到梅香坞园子里,就听厢房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依稀是碗碟落地的声音,白云暖愣住,与心砚面面相觑,不由自主便走上回廊。
站在厢房外,听屋内传来白振轩的声音:“我敬你是少夫人的奶娘。便对你礼让三分,可你要记住,你只是少夫人的奶娘。你不是本少爷的丈母娘,本少爷回不回来与你家少夫人吃饭看本少爷的心情,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指手画脚!”
分明是在训斥允姑。
白云暖蹙紧了眉头,待要推门进去,手抬到半空又停住了。
自己此番进去,势必看见一屋子狼藉,满地碎碗碎盘子不说,还有允姑和王丽枫的眼泪,那一切落在自己眼里的话。日后王丽枫在她面前还有何尊严可言?要知道她是长嫂,面子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在自己这个小姑子面前。
“小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何必去蹚这滩浑水?”
心砚竟然比自己还看得开。
白云暖咬咬牙。转身走掉。心里想的是,那允姑确有些多事,哥哥给她点颜色瞧瞧,也无不可,只是嫂嫂心善柔弱,只怕哥哥这一顿酒疯发出来,嫂嫂的胆子要吓破几分了。
到了兰庭,主仆二人少不得要收拾心情,虽然不会将梅香坞内的动静禀告白姜氏,可是要遮掩那动静带给自己的冲撞也需花点心力。
“阿暖,你今儿个怎么了,怎么一脸心不在焉的?”白姜氏觉察到女儿的异样,便关切地问道。
白云暖显得有些慌张,“没……没有啊!”
“没有?那为何母亲刚才问你话,你半晌也没有回答我呢?”白姜氏的目光在女儿脸上探寻着。
“母亲你适才问我话?问我什么话?”白云暖极力掩饰,可是自己适才走神,的确没有听到母亲的问话。
真娘站在一旁,忙对白云暖说道:“夫人适才问小姐,紫藤一事是小姐授意心砚去找章大少爷的,还是心砚自作主张,私自去找章大少爷的。”
“此次,倒要记心砚一笔功劳。”白云暖原是为了在白姜氏面前抬举心砚,不假思索便道出实情,竟让白姜氏不悦地板起了面孔。
只听白姜氏肃然道:“这一次事已至此,无伤大雅,也就算了,下不为例。”
白云暖一怔,想替心砚辩解几句,却如吃了黄连一般,苦在心头,却说不出口。
她只能郁闷地看着母亲将心砚唤到跟前去训话。
“少夫人要寻她的丫头,你大可来禀告我和老爷,白家连下镖保章家兄妹去永定州的能力都有,更何况寻访区区一个丫头,你又何必白白的去章家现眼?这一次幸而无伤大雅,可要是那章少爷因此赖上你家小姐,看你如何是好!况你是自作主张,并未征得小姐同意,这岂是一个奴才该尽的本分?这一回你是假借小姐之名做了一件好事,保不准你回回假借小姐之名做出的都是好事,要是有朝一日,你因此毁损了你家小姐名声,就算让你和雨墨博得相同下场,也赔不回你家小姐的损失……”
白姜氏一向贤良淑德,甚少如此装腔作势,危言耸听,一时训斥得心砚泪眼汪汪。
白云暖一旁看着,不由急道:“母亲,哪就那么严重了?”
真娘也忙端了一碗玫瑰露上前,劝白姜氏道:“夫人,喝口玫瑰露降降火。”
趁着母亲喝玫瑰露败火的空隙,白云暖给心砚丢了个安慰的眼神过来。
心砚这才用袖子揩了揩眼角的泪痕,悄无声息地抽了个噎,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白云暖暂时不能顾及她,少不得上前好言好语安抚了白姜氏一番,白姜氏却又迁怒起王丽枫来。
“咱们白家好歹也是真金实银给她买的丫鬟,就那么不入她的眼么?要你们巴巴地替她去海神爷手里抢人?”白姜氏不忿道。
白云暖遂赔笑,跪在母亲身边,头倚着她的臂弯,讨好笑道:“母亲说哪里话?嫂嫂何曾要我们替她去寻人?不过是我们自己多管闲事罢了,母亲可不能把这气撒在嫂嫂身上。”
“她就算不明说,横竖也是表露了心里不满,不然你们会这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白姜氏斜睨了白云暖一眼。
白云暖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婆媳关系真是天底下第一难搞的关系,母亲在她眼中是世间绝顶的好人,偏生对自己的媳妇也不肯宽容一些,就无怪乎前世章江氏身为自己的婆婆不待见自己了。前世的自己病痨子一个,又有章思颖从中作梗,自己与章江氏能和平共处,没有撕破脸,已是奇迹。
白云暖耐着性子游说母亲,她撒娇道:“母亲,话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哪有做母亲的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比作狗的?母亲换一个角度想,那海神娶媳妇的说法本就不可信,紫藤若填了海势必死路一条,心砚虽是找章大少爷帮忙,那章大少爷也是看了白家的面子才肯救人。无论如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等功德是章家和白家一同记下的,母亲就不要介怀了。”
白姜氏这才缓过劲来,睃了心砚一眼道:“无论何时何地,万不可学你妹妹雨墨,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心砚委委屈屈地蹲身,道了声:“是!”
白姜氏又转怒为笑,让真娘令盛一碗玫瑰露赏给心砚。
这一夜,心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无论是白振轩训斥允姑的话,还是白姜氏形容雨墨的“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八个字,都在她耳边仿佛回旋,令她无法安睡。
少爷与少夫人夫妻不睦,是因为自己么?她不敢如此想,自己不过一个小小丫头,哪有那么大的魅力?
而雨墨,她的妹妹,嫁到舍村朱家后,又是什么光景?(未完待续)
ps:推荐:嫡妆…轻心…3320469…前世她百病缠身,双十年华便香消玉殒。再一睁眼,魂穿异世却变成了卫国公府的嫡大小姐卫音。虽然天生痴傻,可是做一个身体健康的米虫也没什么不好。后宅凶险,姐妹虎视眈眈,本想褪去锋芒,安安静静的躲在父亲身后,守护住自己在意的东西。可惜有人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自己。卫音嘴角上扬,既然你们如此的不耐烦,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拼父拼夫还是拼子,随你们挑。气死不关我的事。
第七十五章 闹酒
松塔愣住,少爷竟然心里明镜儿似的,于是一咬牙干脆原原本本道出自己听到的允姑和少夫人之间的对话,末了恳求白振轩道:“少爷,我之所以把这些告诉你,是为心砚叫屈,这一次少夫人能找回紫藤,明明是心砚的功劳,可是她们不但不感激,反而中伤心砚,实在是不公平。只是少爷,松塔只是传传话,少爷你也只听听就好,你若为心砚去追究允姑,只怕少夫人不依,到时更让心砚为难了。”
白振轩咬碎了牙齿,拳头握得紧紧的,目光红得像血。
松塔心里不安至极,跪在地上,一时不敢起来。
这时,温鹿鸣送走章乃春,回内院,经过夹道子,见主仆二人一跪一立,姿势奇怪,又见松塔一脸惶恐,白振轩满面怒容,急忙走上前,拉住白振轩的手道:“白世兄,你这是怎么了?敢是松塔惹你生气了?奴才不懂事,也是常有的,慢慢教导便是,白世兄切莫气坏身子。”
白振轩不禁悲从中来,握住温鹿鸣的手,哀伤欲绝道:“若是奴才不好,也就罢了,若是主子授意奴才不好,奴才又挑唆得主子不好,那就悲哀了。”
温鹿鸣一头雾水,自然不懂白振轩话中之意,只是劝道:“松塔不好,你莫听他挑唆不就是了。”
“你哪里懂哦!”白振轩痛苦地摇头。
温鹿鸣便转而去呵斥松塔:“单跪着就完事了?瞧你把你家少爷气的,还不快扶了你家少爷回房歇息!”
松塔慌忙起身,去扶白振轩,白振轩却推开松塔,对温鹿鸣道:“我不想回梅香坞去,温贤弟。你若真和为兄感情好,就让我到你的静宜斋去躺会儿,我胸口闷得慌。”
温鹿鸣笑:“什么叫我的静宜斋。这静宜斋可是白世兄你府上的房子,你要歇脚。难道我还能不让你去吗?”
于是温鹿鸣和松塔一人扶了白振轩一只手,松塔还边走边替他家少爷拍胸口,三人径自往静宜斋去了。
到了静宜斋,松塔给白振轩送了醒酒茶,白振轩却不肯喝,兀自昏昏沉沉睡在了温鹿鸣床上。
※
章乃春是惯于吃酒赏花的,所以就白振轩和温鹿鸣的酒量岂是他的对手?更何况酒宴上温鹿鸣压根只是做做样子,并不当真喝酒。而白振轩似乎只一心求醉,并不在与他对饮。
所以,出白府之时,章乃春不免有些失落。
一来,今日到白府,并未见到白云暖的面,美人如隔云山万重,好不让人牵肠挂肚。
二来,小饮勾起了他肚里的酒虫子,酒兴正浓无处排解。便去天香园点蓉官的戏。
蓉官下了戏,便到官座上陪他喝酒,见他情绪甚是亢奋。目光又显得落寞,很是煎熬的样子,便道:“章少爷如此惺惺作态,可是惦念京城的琴官?”
章乃春一震,旋即哑然失笑,举了酒杯,道:“你只猜对一半,本少爷的确是惦念一个人,不过不是你表哥琴官。而是……”
章乃春话说一半,忽而欲言又止。不与蓉官碰杯,闷头饮下手里的酒。
蓉官并不在意。慢条斯理也喝了自己面前的酒,接了章乃春的话笑道:“而是那白家二小姐白云暖,对吗?”
章乃春口里的酒刚入了喉咙,又全部喷了出来,把自己呛得不行。
“蓉……蓉官,你怎么知道的?”章乃春一边坐直了,让四儿替自己收拾狼藉,一边惊诧地看着蓉官。
蓉官风轻云淡一笑,自己倒酒自己喝起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一眼就看穿了本少爷的心思?”章乃春好奇地打量着蓉官。
蓉官被他睃得难受,终于道:“上一回,章少爷不是请了白家兄妹到天香园包了锦绣班的场吗?席间,章少爷对白家二小姐种种举动都将少爷心底里的小秘密泄漏无遗。”
章乃春此时心里五味杂陈。
心事被人一眼洞穿,就像衣服被人扒掉一样,自然不好受。但蓉官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蓉官虽然面上高冷,内心却很善良热情。
于是,章乃春大着胆子,恳求蓉官道:“看在我和你琴官表哥交好的份上,蓉官,你能不能给本少爷支支招?”
“可有什么好处给我?”蓉官嘴角一扯,淡淡一笑。
章乃春仔细打量他的神色,竟不似开玩笑,而是极认真的模样儿。
章乃春挥挥手,让四儿退下,凑到蓉官面前,压低嗓音道:“可是要让本少爷出资与你出师?”
蓉官的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神色依旧淡漠,却提壶给章乃春的杯子注满了酒,又举起自己的杯子,问章乃春道:“所以,章少爷意下如何?”
“成交!”章乃春爽快举杯,与蓉官的杯子重重一碰,只闻见两杯相碰时声音十分悦耳,一如两人此刻的心情。
※
白云暖这一整天都心情舒畅。比去兰芷领略田园风光还要来得畅快。
心砚见她家小姐眼角眉梢都堆满笑意,自觉是做了一件对的事。
只要小姐高兴,只要能为小姐排忧解难,就是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是甘愿的。
于是,一整个下午,白云暖在书房看书,心砚就领着绿萝和红玉在窗下做女红。
从今往后,梅香坞那边也有了三个丫鬟:紫藤、南湘和宝蝶,听雨轩的三个丫鬟:心砚、绿萝和红玉可不能输给她们,一定要比她们勤快,一定要比她们更善解人意,为主子分忧。
傍晚时分,白云暖伸着懒腰出了书房,见三个丫头在窗下做针线,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她们身上,将她们年轻而美好的面容映衬得熠熠生辉。
白云暖的心智已是二十多岁的心智,那三个丫头不过才十一二岁。韭黄一样鲜嫩的年纪,白云暖看她们的眼神便含了疼溺。
“瞧你们,干活还那么乐呵呵的。真是劳碌命。”白云暖兀自去桌边倒水喝。
绿萝、红玉早已放下针线,上去替白云暖又捏背又捏肩的。白云暖被按摩得好不舒服。
于是,对二人道:“你们俩也去替你们心砚姐姐捏捏,她今天可是大功臣一个。”
“小姐,你要折煞奴婢么?”心砚有心推托,绿萝红玉哪里听她分辨,早按白云暖的吩咐上前替她捶背捏腿的,心砚被按摩得浑身痒痒,只好讨饶。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天生的奴才命,学不了主子享福的。”
心砚满脸涨红,的确有些痛苦的神色,白云暖忍俊不禁,遂让绿萝红玉住了手。
正值晚饭时分,刚要让丫头们去传饭,帘子一挑,紫藤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了托盘,盘子上放着四菜一汤。全是考究的菜式。还有一锅萝卜炒饭更是用心别致。
紫藤将托盘放到桌上,便向白云暖行礼,不是简单的福礼。而是妥妥跪在了白云暖面前,唬得白云暖忙让绿萝和红玉去拉她。
“紫藤,你这是做什么?”白云暖道。
紫藤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起身,眸里噙泪道:“小姐救命之恩,紫藤没齿难忘。小姐不知道,如果不是小姐让章少爷来救紫藤,紫藤此时已经被填海,成了水中冤魂了。”
白云暖当然理解紫藤的心情,她道:“若论起救命之恩。还需记在心砚头上。”
紫藤当然知道心砚有恩,可是章大少爷要不是看在白小姐份上又如何会出手相助自己。便道:“无论如何,小姐和心砚都是紫藤的救命恩人。紫藤区区奴才无以为报,做了一顿晚餐,请小姐和心砚不要嫌弃。”
“自然领受你的好意,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快别拘礼了。”
白云暖说着,让心砚从地上扶起紫藤,又邀紫藤一起共进晚餐,绿萝和红玉也沾光尝到了紫藤的好手艺,一时间,大家赞不绝口,其乐融融。
南湘忽而找了来,面有忧色道:“二小姐,你可见到大少爷?少夫人寻他一起吃晚饭呢!可是他又不在强金阁那边,不知他去哪里了。”
紫藤忙拉了南湘的手,往外走,“南湘,我和你一同找去。”
死里逃生,她能做的,便是伺候好主子,报答白家对她的救命之恩。于是,跑前跑后,分外殷勤。
紫藤和南湘一走,白云暖便和心砚对视了一眼。
心砚兀自垂了头不语。
有关少爷的任何话题,她都不便参与,因为小姐是知情人,她更得避嫌。
“少爷能去哪里?”绿萝问。
红玉道:“今儿少爷是陪章大少爷喝酒的,会不会被章大少爷撺掇着一起出府去了?”
“一定不会的。”心砚不假思索就否定了红玉的假设,她了解少爷,少爷绝不屑和章乃春之流交往,面上应酬躲不开没办法,绝不会私自和章乃春出府去。
“我也只是这么一猜,心砚姐姐,你那么激动做什么?”红玉嗫嚅。
心砚这才惊觉自己失态,瞅瞅白云暖不动声色立于一旁,便心虚地垂了头。
白云暖笑道:“少爷已经成亲,是大人了,他若未出府去,又岂能在自己家里走丢的?横竖有梅香坞那边的人找他,听雨轩的奴才就不劳费心了。快伺候你们自家主子吃饭要紧。”
白云暖说着重新坐回桌边,绿萝、红玉马上转移了注意力,过来伺候白云暖吃饭。
心砚也赶紧调整了心绪,陪着白云暖用膳。
吃好饭,绿萝和红玉端了盘子去厨房,白云暖便对心砚道:“你与我去一趟静宜斋。”
“去静宜斋做什么?”心砚不解。
白云暖笑:“你自恃有多了解少爷,看来也不过尔尔,还是我这做妹妹的了解他。”
说着,不等心砚引路,自己已经撩帘子出了厢房。(未完待续)
ps:推荐:洛雪音《极品道姑》简介:身患绝症的修真废材道姑,意外穿越到女尊男卑的修真时空后:身世,扑朔迷离;奇遇,纷至沓来;怪事,接踵而至;美男,纷涌而来。
推荐:私房小笼包《御宠甜仙记》。
要章推的小盆友给我留言,大家互相帮助,一起进步。
第七十四章 旧仆
松塔跑到白云暖跟前擦了擦汗,从怀里掏了一封信给心砚,然后对白云暖道:“是章大少爷的小厮四儿托我务必转给小姐的,小姐别怪我。”
说着,恐白云暖责怪,一溜烟跑走了。
心砚听到是章家那边送来的信,一时激动不已,也不待白云暖吭声,就三下五除二拆了信,一看信上写着“紫藤已找到”,不由往白云暖跟前一跪,欢喜不已。
白云暖见心砚乍惊乍喜,蹙眉道:“这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敢是那章少爷给你送钱来了?”
“比送钱还要高兴的事情,是少夫人的丫鬟紫藤。”
听到‘紫藤’二字,白云暖提起了精神,她灼灼盯着心砚,静待心砚说下去。
心砚遂把自己假借小姐之名委托章乃春寻访紫藤的事情一一道来,白云暖虽然恼她事先不同自己商量,擅作主张,但因为紫藤已找到,的确是自己心头所愿,便不怒反笑,伸手戳了下心砚额头:“虽然是办了件好事,但下回再如此藏着掖着,只怕将本小姐卖了,本小姐还要替你数钱呢!”
遂扶了心砚起身。
心砚见白云暖没有怪责,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忙不迭道:“奴婢还不是想小姐之所想,急小姐之所急嘛!”
白云暖“噗”一笑,“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我肚里的蛔虫成精了。”
于是主仆二人去兰庭禀告了白姜氏,白姜氏便让松塔去给章乃春回信,择日接回了紫藤,又办了一桌酒席,让白振轩和温鹿鸣作陪,答谢章乃春。
※
王丽枫闲来无事。让南湘和宝蝶陪着一起刺绣,忽见白云暖领着一个穿紫衣、梳双丫髻的丫鬟走了进来,定睛一瞧。不是别人,正是紫藤。一时不知该悲该喜,忙放了绣具,迎上前去。
“小姐……”紫藤跪在了地上。
王丽枫不由泪眼潸然,忙去拉她,带着哭腔道:“紫藤,你不是回家嫁人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提到嫁人,紫藤便想起自己九死一生的经历,一阵心酸。喊了声“小姐”,便哽咽了。
南湘和宝蝶不明所以,作壁上观,不禁一头雾水。
而白云暖见嫂嫂和婢女哭作一团,忙打圆场,笑道:“紫藤,你该改口叫少夫人了。”
紫藤从地上起了身,一边抹泪一边笑道:“小姐……少夫人,紫藤回家嫁人不成,少夫人你倒是真的嫁人了。”
紫藤说得伤感。王丽枫的泪又要被勾/引上来,白云暖又劝道:“你们主仆得以重聚,是喜事一件。就莫要再伤怀了。还是赶紧叙叙旧,话话别后光景才是。”
说着,自己退出了梅香坞,留王丽枫主仆话聊。
紫藤遂将自己被兄嫂逼迫嫁给海神,填海之时得章乃春所救的事一一道来,王丽枫听得匪夷所思。又听得章乃春正在府上吃酒,便让允姑备了点薄礼送到前厅酒宴上相赠章乃春,以示答谢。
允姑送了礼物从前厅回来便有些神不守舍。
王丽枫问她怎么了,她又支支吾吾。王丽枫便假意让南湘宝蝶送了紫藤去洗漱,允姑这才道:“少夫人可知这章乃春大少爷是谁?”
“我如何知道?”王丽枫见允姑神神叨叨。不由困惑。
允姑道:“少夫人自然没见过,奶娘我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遂将成亲那日。自己在梅香坞的回廊上与章乃春相撞之事一一道来,又道:“白府书香世家,家教甚严,怎么会让一个男子自由出入小姐闺阁呢?”
王丽枫一听,蹙起眉头,责备允姑道:“奶娘不可胡说。”
“我自是不敢胡说,咱们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也都知道白家二小姐甚是斯文有礼,除了心砚的事情鸡贼了些,其他方面也是中规中矩,不是什么放荡之辈,断做不出败坏门风的下三滥的勾当来,只是我疑心的是心砚那丫头……”
允姑若有所思。
王丽枫笑道:“奶娘,你莫要疑神疑鬼,恐旁人听了去惹出是非来就不好了。”
允姑郁闷:“我这不也只是在少夫人你跟前唠叨几句吗?那一日,我撞见章大少爷的确是被心砚那丫头送出听雨轩的。或许章大少爷私闯闺阁,不是为了会见小姐,倒是为了私会丫头,如果一来二往的次数多了,却叫旁人误会,玷污了小姐的声名,让小姐替丫头背了黑锅,那就不好了。”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王丽枫听了允姑的分析,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她原是个心思单纯的,经允姑这一番推断,便惶惶然坐立不安起来。
而允姑自以为自己这一番话是说给少夫人听的,却不知隔墙有耳,厢房门外站着抬了一只脚到半空的松塔。
松塔原奉了白振轩之命回厢房取件衣裳去前头换,只因适才少爷在酒席上被酒沾湿了衣裳,这会子听允姑和王丽枫在房内一番嘀嘀咕咕,全是作践心砚的说辞,不免心头有气。
松塔也是打小就到白家来的,和心砚雨墨姐妹年龄相若,又是一处长大的,感情颇深。雨墨和心砚之间,他对心砚又亲昵几分。听到允姑将心砚说成勾三搭四连累主子的劣奴,他不由替心砚叫屈。
适才在前厅,自己一边伺候酒席,一边听章乃春和少爷、温公子他们讲自己如何解救紫藤的过程,心砚功不可没,要不是心砚去章家传信,紫藤怎么可能脱离虎口?
而府内的人或许以为心砚定是奉了小姐的命令,他是清楚个中来龙去脉的。
因为小姐领回紫藤时,指着心砚,对他笑道:“松塔,你可知心砚的胆子越发大了?这回是假传圣旨,我却不能怪责她,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过这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