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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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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宇梦局促笑笑,白云暖上下打量他,见他嘴边光溜溜的,一根胡须也没有,越发白净斯文,甚至带了点女态。白云暖满心怜惜与动容,低声道:“宇梦,阿雪入宫一事多亏你鼎力相助,只是难为你了。”

    安宇梦坦荡一笑,用白云暖说他的话回敬白云暖道:“你又何必如此?难道还和我见外吗?”

    白云暖一愣,随即“噗嗤”一笑。

    二人于是聊了一会子话,安宇梦谈起自己最近在干的一件事:写作。白云暖奇道:“宇梦,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立志写文?”

    “我想古往今来当再大的官又如何?到最后,能名垂千古的却是那些写文著书之人。”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你那么想流芳百世,不如去喝酒?”白云暖玩笑归玩笑,但还是支持安宇梦的,“你要立志写文著说,我焉有不支持的道理?但是我所能支持的不过笔墨纸砚,你需要什么参考书籍资料,尽管去王府的藏书中搜罗,往后王府内下人们的活你就不要再争着干,抢着干了。从前,你要将自己当王府的仆从,做那些杂事,我不拦着你,怕你日子空虚,没个寄托,容易胡思乱想。现在你既然已经找到你生命的真谛了。那就一心一意写你的文,著你的书去,那些杂事自有其他人去做。”

    “阿暖……”安宇梦的眼里涌动着泪花。他所能感到幸运的便是他与白云暖之间没有发生爱情。许多时候男女之间一旦触碰了爱情。关系不是每况愈下,便是红眼相见了。诚如他和洛七尾,今生今世是两条再也无法交集的线。

    安宇梦离去了,白云暖一个人坐在秋千架上怔怔失神。心里一直悬着的对宇梦的担心总算有些落地了。

    真娘说得对,安宇梦真的是想开了。放下了琴官的仇恨吧!白云暖想长舒一口气时,却又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看来如此平铺直叙。

    正怅然若失着,秋千晃动了起来,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两旁的绳子。秋千的绳子上缠满绿色的藤蔓,藤蔓上开满粉紫色的小花,在夏日的清爽的风里。那粉紫色的小花散发出浓烈的香气,在日头底下。固执得盘桓着,不肯被风吹散。

    白云暖闻着那花香,随着秋千有节奏的晃动来回飘飞着身子,她已经知道身后推着秋千的人是谁了,于是心便从开始的蓦然惊悸而安了下来。

    她仰头看天空,那天空湛蓝清澈,像一块无瑕的美玉,沁人心脾,醉人心肺。

    当秋千从高处再次落向低处时,身后的人儿一个凌空坐到了她身旁,她只好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秋千继续上上下下,划出优美的弧线。

    满园的艳阳明媚,鸟语花香,一切安谧而美好。

    白云暖侧头对上了张易辰俊美的容颜、雪亮的眸子。

    “为什么不肯看我?”张易辰问。

    白云暖红脸道:“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

    张易辰郁闷,他的脚一下着地,固定住了摇晃的秋千,白云暖定定地看着他,娇嗔道:“干嘛?人家正荡得起劲呢!”

    她撅着嘴,红润的两片唇若樱桃一般。见张易辰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结明显因为吞咽口水而上下移动,白云暖本能向后退了身子。

    张易辰有些受打击了,嘟哝道:“本王对安宇梦真是羡慕嫉妒恨,要不是因为他已经净身变成了太监,本王真想立马赶他出王府。”

    白云暖觉得好笑,这样吃醋使小性子的雍王还是那个驰骋沙场的雍王吗?

    “懒得理你这样小家子气!”

    白云暖伸手用食指点了下张易辰的额头,张易辰配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白云暖蓦地神色一黯。她想起从前她最喜欢做这个小动作,她的丫鬟们总是这样配合得向后仰了仰身子,让她寻到一丝做主子的满足感。最早懂得这样向后仰身子的便是心砚。

    心砚现在待在宁彦身边做小七,应是不再需要她操心什么的吧?

    “阿暖,你在想什么?”张易辰见白云暖神色恍惚,便收敛了嬉皮笑脸,正色道。

    白云暖回神,甩甩头,道:“没想什么。”

    “骗人!”张易辰顽皮地拉了白云暖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打量,白云暖只好道:“就是在想阿雪的事情啦,虽然进宫了,但宫里哪有王府太平?还请王爷替她在宫里多打点打点,她不过是想成为父皇的女人而已。”

    “父皇的女人有后宫佳丽三千,阿雪选了一条自讨苦吃的路。”张易辰评价。

    白云暖不予置评。

    白云暖这几日一直想到心砚,一天半夜里还梦见了她,浑身鲜血淋漓的,被一群蒙面黑衣大汉追赶。惊醒时,张易辰便从书房赶了过来,还穿着睡衣,一脸睡容,但两眼里盈满关心。

    真娘已掌好了灯,张易辰将一身冷汗涔涔的白云暖抱入怀中,关切道:“只是个梦而已,别怕别怕。”

    他不问她梦见了什么,就是不想她重新回忆一遍梦境。面对妻子瑟瑟发抖的身子,他只能紧紧地拥抱住她。

    真娘递了帕子和热水过来,白云暖喝了热水,又让真娘替她擦额上的汗,这才虚脱地道:“我梦见心砚了。”

    “心砚是谁?”张易辰问。

    真娘替白云暖答道:“是王妃从前心爱的一个丫鬟。”

    “一个丫鬟而已,你若想念她,把她接来王府便是。”张易辰道。

    真娘替白云暖黯然道:“可惜那丫头福薄,已经红颜早夭了。”

    张易辰不语了,白云暖想起心砚已经重生成了小七,便振作道:“或许心砚现在过得比从前好呢!”

    “但愿能脱胎个好人家。”真娘安抚。

    白云暖有些缓过劲来,笑着道:“瞧我这个梦做得,都扰了你们的清梦了。”

    正要让大家重新去睡,忽听得外头传来侯伯勇急急的声音:“启禀王爷王妃,宁家大药房出事了!”

    宁家大药房!宁彦!小七!心砚!(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九章 一条不归的路
    今年替皇帝选秀的事宜仍由洛甫丞相负责。

    张易辰特特给洛甫发去了请柬,邀他来府上看戏。洛甫竟不计前嫌地来了,张易辰素知洛甫喜欢看戏,便安排了京城最好的戏班,来王府驻场。

    洛甫却道:“听闻肃王爷生辰那日,雍王府内有个技艺高超的小旦唱念做打样样俱通,略有几分昔日京城内的名旦琴官的风采,不知老臣今日可有幸一饱耳福?”

    张易辰心想:洛甫难道会不知道那小旦就是安宇梦么?

    此番提及,定是有意为之的。

    张易辰只知安宇梦与洛甫之间隔着七尾出家的恩怨,不知道还有琴官丧命的仇恨。他便不顾白云呢反对,让安宇梦登台献艺。而安宇梦并不推诿,老老实实地登台,老老实实地唱戏,十分敬业。

    白云暖在安品园内听着外头戏台上的乐音,很是坐立不安。可是没有张易辰的允许,她又不能去戏台下一观究竟。

    真娘劝道:“王妃也不必担心,咱们有求于人,也不能不顾着相爷的喜好,王爷这也是权宜之计。再者,那安公子不也没有反对和推拒吗?他即肯上台,说明心里的坎儿自然是跨过去了。”

    白云暖忧心忡忡道:“如果他能放得下那千金重担,就不会偏激到宁肯自残宁肯放弃与七尾的爱情也不愿将就了。他终是放不下琴官一命的。他肯委屈自己登台献艺,无非是为着我的缘故,他心里终是将我放在极重要的位置。”

    白云暖甚至想,或许安宇梦前世是条狗,这一世才会如此忠诚和肝胆。

    真娘安抚道:“王妃不必担心,或许一切都只是王妃太过忧虑了,安公子或许早已释怀,而正为一时冲动后悔不已呢!”

    目前看来,白云暖的确是多虑的。钟离雪入宫之举在张易辰的安排下十分顺利,一同入宫的还有美善。

    入宫那日,白云暖特安排了宴席为二人饯行,杰将军却避开了。白云暖叮嘱美善照顾好钟离雪,又对钟离雪道:“进宫以后的日子可就靠你自己了,能不能与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可全凭造化了。”

    钟离雪自是浅浅地笑,道:“阿雪自有分寸,只是戚杰是男子,不能像美善那样随我入宫,他在王府内的一切就拜托王妃照顾了。”

    白云暖自然应承。

    饯行宴后,洛甫派来接秀女入宫的车就到了。车行至王府门口时,钟离雪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戚杰。

    于是央求了驾车的小太监,下车去和杰将军话别。

    美善没有一同下车来,而是兀自躲在车上抹泪。

    钟离雪走到杰将军跟前,眼睛微微潮湿,声音略带沙哑,道:“你应是知道美善是彻底死心了,才会随我一同入宫的。”

    杰将军没有回答钟离雪的话,只是木然着脸,幽然立着。

    钟离雪叹了一口气,欲离去,杰将军终于开口了:“公主,一定要选择这条路吗?”

    钟离雪回头看着杰将军,在王府的日子他的面容竟微微丰腴红润起来,心里虽然安慰,嘴里却反问道:“难道将军忘了我们三人的使命吗?抑或,是王府的悠闲安适的日子让将军放松了心里紧绷了十数年的弦?”

    杰将军无言以对。

    钟离雪的泪在眼眶里盈满了,若珍珠一样滚动着,却没有掉落,“汉人里流传着越王复国的故事,一个叫西施的女子成了他复仇的利器,杰,我是兰屿的勾践,也是兰屿的西施……”

    钟离雪的泪终于滚滚而落,她所能想到的复仇之路只有这一条了。

    此刻的杰将军胸腔充满悲怆,却是千言万语只能化作眼中一抹殇到极致的泪。

    “宫里的日子还请公主万自珍重。”杰将军含泪说道。

    钟离雪掉转头,毅然决然上了马车。

    杰将军站在门前丹墀上一直看着马车走远,一阵风吹来,吹干了他眼底的泪迹。肩头猛然被人重重一拍,杰将军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看是安宇梦。

    杰将军立时调整了情绪,对安宇梦道:“阿雪能得偿所愿,多亏宇梦你鼎力相助……”

    安宇梦却是神色凝然,冷冷道:“但愿她此去真是为了寻爱,而不是别有目的,我不希望你们到最后坑了阿暖。”

    杰将军深深一怔。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比爱情更牢靠的感情,便是友情。

    二人正站着,相顾无言,忽听得身后传来锦屏的声音:“宇梦,原来你在这里呀!让我好找,王妃正差人寻你去呢!”

    安宇梦回头给了杰将军一记眼色,道:“但愿我的担心是多虑了。”

    说着,便随了锦屏去见白云暖。(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八章 我要进宫
    钟离雪不知道为何肃王瑶卿抓了她,又放了她。在去往贤宜宫的马车上,瑶卿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道:“待会儿看我母妃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你既然忠肝义胆要替雍王妃认罪,就应该替她去死!这一回,绝对当场把你打死,再扔乱葬岗喂狗!”

    钟离雪当然面无惧色,潜意识里她觉得白云暖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对肃王瑶卿笑笑道:“但愿能如王爷所愿!阿雪的命不要太硬就好!”

    “你!”肃王瑶卿有些被激怒。可是,肃王爷的马车还未到达贤宜宫,便接到了来自雍王府的信。肃王爷看了宁彦的手信,眉头越蹙越紧,最后变成个难看的疙瘩。

    钟离雪于是又被送出了宫,毫发未损地送回到雍王府里。临下马车时,瑶卿恼怒道:“这回算你走运!”钟离雪不知道瑶卿是何原因放了她,她只是冷笑道:“王爷,阿雪是走运,就不知十三王爷你够不够走运了!”

    “什么意思?”瑶卿看着钟离雪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毛。

    钟离雪故作轻描淡写道:“如果奴婢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九王爷可是说过不许十三王爷再上雍王府的门,今日十三王爷从王府内掳走奴婢,不知道有没有经过九王爷的许可啊?”

    瑶卿的面色瞬时灰如土色,而钟离雪已经笑着下了马车进了雍王府。

    钟离雪对雍王府送给瑶卿的那封手信充满了好奇,白云暖也同样好奇,但是宁彦却只字不肯透露。因为钟离雪没事,白云暖便也就不追问了。

    张易辰从宫里赶回来时,白云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不让下人在张易辰跟前提起此事,张易辰便也没得去找瑶卿算账。

    一日,白云暖刚和张易辰从京郊踏马归来,便见钟离雪在安品园内等她。

    “有事和我说?”白云暖一边由真娘伺候着换行装,一边问她。钟离雪点头,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于是,白云暖换好了家常服。遣走真娘。问她道:“可是又要我帮你游说杰哥娶美善?我不能打包票的,因为杰哥和我说过他有心上人了。”

    “啊?”钟离雪吃惊,杰将军从未和他说过这桩事。竟和白云暖说了。她有点涩涩地摇了头,道:“不是戚杰和美善的事情,阿雪是想求王妃另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白云暖笑着去拉钟离雪的手。她是欠了钟离雪天大的人情,一定要还她的。但是钟离雪的要求令她惊得下巴都要跌下来了。

    “我想进宫!”钟离雪咬了咬唇说道。

    “什……什么?”白云暖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钟离雪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白云暖拉着钟离雪坐到桌旁,惊愕地问道:“你要进宫做什么?宫里有德妃娘娘,有晴歌。你去宫里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们可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你现在暂时平安无事,只是碍于王爷的颜面。”

    “可是宫里有皇上……”

    钟离雪的话叫白云暖张了嘴就合不拢了。如果可以,她的下巴早就掉了。

    “你对皇上……”白云暖不可置信地看着钟离雪。钟离雪强带几分娇羞,点了点头。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白云暖依旧惊魂甫定,完全无法回神。

    于是钟离雪开始编造了,她喜欢上皇帝那个老色鬼是在除夕家宴的时候,远远那么一观望便沦陷情网。白云暖听得匪夷所思,却也深信不疑。

    钟离雪“噗通”跪在了白云暖跟前:“求王妃成全!”

    白云暖赶紧拉她起来,道:“你让我好好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白云暖是铁定要帮钟离雪的,钟离雪对她的情谊也由不得她不帮,只是如何帮呢?将一个人送进宫啊,这可不是送一只蚊子进去那么简单的事情,她所能求助的,也只能是张易辰了。

    ※

    张易辰这几日神神秘秘的,与白云暖的见面机会并不多,除了上朝,便是蜗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白云暖轻易不去打扰他,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为了钟离雪,她也只好去找张易辰。

    推开书房的门,白云暖一下愣住了,惊呼道:“王爷,你在干什么?”

    但见张易辰满头满脸白色的粉末,头发和眉毛都变得白乎乎的,双手却在一个盆子里捣鼓着什么,好像是一团粘乎乎的面粉。

    看到白云暖突然出现,张易辰也吓了一大跳。他快速地将盆子藏到了身后,咽了咽口水,结巴道:“阿……阿暖,你怎么来了?”

    白云暖已进了书房,掩了房门,掏出帕子走到张易辰跟前去,替他擦拭头脸上的面粉。

    “王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变戏法吗?瞧这白乎乎的,都将自己变成雪人了。”

    张易辰紧紧攥着身后的盆子,局促道:“阿暖,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什么呀?”白云暖不解地拉出张易辰身后的盆子,见那团面粉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扑哧一笑道:“王爷,你是要做面点给我吃么?”

    张易辰面上闪过一丝羞涩,点了头道:“那天去母妃那里探望晴歌时,发现繁香姑姑做的一款面点很别致新颖,便央了繁香姑姑教我,你知道领兵打仗我在行,厨艺可不行,所以我就躲在书房内偷偷练着。我想无论学什么,勤学苦练的理总是一样的,等我学好了,做出来了再去送给你吃,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撞破了。”

    张易辰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着白云暖,像个讨巧的孩子,白云暖忽然鼻头一酸。此生得此夫婿,夫复何求?她不觉眼里有了湿意。

    张易辰赶紧拿手要给她擦拭,手抬到半空才发现手上全是面粉。忙又缩了回去。白云暖却捧住他沾满面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感受着面粉便干后的粗糙颗粒,幸福地笑起来。

    “王爷,你这样宠我,会把我惯坏的,有朝一日你若不爱我了,阿暖会很失落的。”

    张易辰听着白云暖甜糯娇嗲的声音。早已满心柔软。“怎么会不宠你了呢?给我一万年,我也爱你爱不够啊!”张易辰将白云暖紧紧箍在了怀里。

    白云暖趴在他怀里,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幸福得都要融化了。

    “王爷,什么面点那么别致,还劳你如此雅兴?”

    “别致的是它的意义,繁香姑姑说吃了这面点便能让夫妻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如此神奇。那岂不是妖术?”

    “其实不吃这面点,本王也已经中了爱你的妖术了。本王只是想让你吃了这面点。能像本王爱你一样地爱我……”

    张易辰温热的气息暖暖的喷在白云暖的耳边,痒痒的,暖暖的,让人从心底都能笑出来。

    “王爷。那阿暖和你一起做这面点吧!咱们一起做这面点,然后煮熟了一起吃掉,一起中这妖术。一起爱对方一万年都不改变,好不好?”

    “不好!”

    白云暖吃惊地抬头。看张易辰两眼邪坏,只听他笑道:“一万年不够,至少要两万年……”

    白云暖笑了,发自心底的笑,笑得眼睛都要没掉了。

    吃那甜甜蜜蜜、如胶似漆面点的时候,白云暖终于说起了钟离雪进宫的事情。

    “王爷,能帮帮阿雪吗?她爱上了父皇……”白云暖讨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张易辰。

    张易辰一口面点含在嘴里,刚要吞下,生生被噎了个泪眼汪汪。白云暖忙拿水给他喝,又是拍背,又是询问。

    张易辰终于咽下了面点,可一点都不感觉到甜蜜,只有嗓子眼被撑大的苦涩。

    “好点了没?好点了没?”白云暖询问。

    张易辰吞了吞口水,道:“没被面点噎死,也被你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噎死了。”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白云暖噘嘴,不悦地看着张易辰。

    张易辰道:“阿雪喜欢父皇,怎么可能?”

    “不是喜欢,是爱上!”白云暖强调,一想起钟离雪提到皇帝时那一脸花痴样,和非君不嫁的决心,绝不是喜欢这么简单了。

    张易辰正色道:“阿雪能够替你扛下晴歌流产一事,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是如此有野心的人哪!想做父皇的女人,谈何容易?”

    “什么野心?”白云暖更加不满,“就不许人家是真爱吗?”

    “我觉得事有蹊跷。”张易辰砸吧着嘴,陷入沉思。

    眼见着张易辰有回绝的意思,白云暖就有些慌,她低声道:“你就不能看在阿雪对我有恩的份上帮帮她吗?管她是野心还是真爱,成全她一次,不行吗?父皇一向抬举你……”

    张易辰的心一下软了,他拉了白云暖的手道:“我是你丈夫,当然要替你还这个人情,否则你一辈子心里都觉欠了阿雪的,我不要你心里有负累。但是进宫一事,我只能尽力安排,至于父皇看不看得上阿雪,那是阿雪自己的福分问题了,我可不打包票。”

    白云暖脸上这才多云转晴,她兴高采烈回答张易辰道:“以阿雪的美貌和品性,我对她有信心。”

    “那你对自己可有信心?”

    张易辰的话叫白云暖一凛,她看着张易辰眸子里已燃起了一丝邪念,忙逃也似的跑走。守孝还有大半年,她可不能功亏一篑。

    “我替阿雪谢过王爷大恩大德了。”白云暖跑到门口,回头给了张易辰一个狡黠的笑。

    张易辰立时又三魂丢了七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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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宁彦的手信
    白云暖并未细想太多,只是命杰将军将船摇到岸边,和钟离雪二人登船上岸。艳阳高照,白云暖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钟离雪掏出帕子正要替她擦拭,手刚伸到半空就被人拽住了,她回过头去,对上了瑶卿阴森森的目光。

    杰将军正在停船,并未注意到岸边的事变。

    白云暖隐隐觉得瑶卿的行止不对劲,果不其然,他一手扣住钟离雪的手腕,另一只手在空中一招,就招出了几名羽林郎。

    羽林郎各个手执兵器,齐刷刷架在了钟离雪的脖子上。

    白云暖被众人冲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她质问瑶卿道:“十三弟,你这是做什么?”

    瑶卿回头看她,冷冷道:“九嫂,此女是被母妃下令杖杀的凶手,你怎可还将她收留在王府之内?”

    白云暖不想同瑶卿废话,只是道:“如果你今日将阿雪从王府内带走,你就不怕你九哥与你兄弟情谊出现裂痕吗?”

    瑶卿傲慢道:“本王正是替九哥的孩子擒拿凶手,九哥不但不会怨怒我,反倒会感激我吧!”

    说着,就要押钟离雪离去。

    白云暖大喊起来:“杰哥,快救阿雪!”

    杰将军听到呼救,从船上轻盈跃起,落在了瑶卿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瑶卿吃惊地看着杰将军,心里暗忖:此人轻功竟如此了得!

    杰将军没有兵器,只能徒手制止瑶卿:“肃王爷,将人留下!”

    “戚杰!”钟离雪喝住了杰将军,用眼色制止他与瑶卿动手,只是道:“快去找王爷!我不会有事的!”

    “你倒是是个识相的!”瑶卿回头给了钟离雪一个凉飕飕的笑,便让人将钟离雪押走了。

    钟离雪被押走,白云暖赶紧命人去找张易辰。张易辰今日一早上朝之后就别皇帝留住议论朝政,至今未归。白云暖便命戚杰和安宇梦赶紧去宫里找他,并交代说,如果皇帝不肯放王爷回来,就谎称王府走水了。

    戚杰和安宇梦去了,白云暖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前头仆人来报说宁彦来访。

    白云暖心想,这当会儿哪有心情和宁彦叙聊,可是打发人回去又显得不礼貌,只好让人将宁彦请进来。

    宁彦和小七进了安品园,见白云暖面有忧虑焦躁的神色,便询问白云暖遇到了什么事。

    白云暖道:“还不是晴歌的事吗?”遂将晴歌怀孕流产嫁祸于她、钟离雪替罪的事情一一说了,孰料正焦灼间,宁彦却哈哈大笑起来。

    白云暖奇道:“你这人,这么大的冤枉,你竟还笑得出来?更何况现在阿雪又被抓进宫里去了,只怕这回凶多吉少,再难逃脱了。”

    宁彦拍拍白云暖的肩,笑道:“有我在,你就安哉吧!”当即修书一封,让白云暖差人送到贤宜宫给肃王瑶卿,并对白云暖打包票道:“王妃,不必雍王出马,肃王爷见了我的信,定会将阿雪毫发无伤地送回王府的。”

    白云暖将信将疑,见宁彦一脸笃定,便只好差人将信送去了宫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钟离雪替罪
    贤宜宫的一处偏殿里,月光清冷地照着白云暖,白衣素服,素面朝天,却在月光里美好得像个仙子。周围很静,白云暖的眼睛睁得很大。

    她在这处偏殿已经被禁闭了三日。

    明日,如果她不能自证清白,她的丈夫不能替她证明清白,那么她就要滚回洛县去了。

    这三日,她想了很多,也看清了许多,她却并不烦恼。肖德妃和晴歌是在她对立面的人,无论他们如何暗算她,厌恶她,她都不在意,只要张易辰是信她的,她便足够了。

    可是三日终究是要过去了,当明早的曙光一亮起,她和张易辰的夫妻缘分或许就要尽了。这三日,雍王府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知道张易辰一定在替她奔走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她想了三日也想不懂,那西瓜怎么可能加了堕胎药呢?翠黛是何时在那西瓜里加了药的?翠黛为何要陷害她?推论是毋庸置疑的,翠黛定是受了晴歌的收买或者威胁,才会辜恩卖主的,就是不知翠黛被晴歌抓住了什么把柄。如若她能从贤宜宫里出去,一定要找翠黛问个清楚,但求死得明白吧!

    白云暖不知道此时的翠黛早已成了湖底冤魂。

    偏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谁?”

    “是我,王妃,我是繁香。”

    原来是繁香姑姑。

    白云暖忙从窗下的软榻上起身迎上去,她要找火绒,繁香制止了她。

    繁香道:“王妃,别点火,不能让宫里其他人知道我来过。”

    幸好有窗外投射进来的银白的月光。映出繁香充满关心的面孔。在这贤宜宫里,难得繁香对自己充满善意,白云暖心里充满了感激。

    “姑姑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繁香从食盒里拿出一碗点心,道:“我刚热的粥,趁热喝吧!”

    “姑姑,我哪有胃口吃?”

    “王爷就是知道王妃你心情不好食欲不佳,才让我走这么一遭的。”

    听是张易辰委托繁香来的。白云暖不由打起了精神。

    繁香道:“王爷已经想好了救王妃的计策。请王妃心安。”

    繁香带来的消息让白云暖如溺水中看见了浮木,心里石头顿时落地。繁香走后,白云暖才惊觉:为什么繁香说的是王爷已经想好了救她的计策。而不是找到证明她清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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