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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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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唤奇道:“你这小娘长得挺漂亮,怎么说话颠三倒四?这明明是我家,为何还要你请我进屋?居然还想跟我去里面亲近?嘿嘿,你家官人就在后头,你就算想亲近也别在这时候说嘛,等他不在场时悄悄告诉我,我自然如你所愿,何必急于一时呢!”

  此话又损人又露骨,正是呼延唤一贯的流氓风格,众下人早已见识多次,今日再次感受,先前那名小丫鬟如何按捺得住,当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便似引发了钱塘江大潮一般,百余名下人皆轰然大笑,顿时声震整条信义坊。冯巧帘苦苦憋住,不令自己失态,赵月奴却早已哈哈大笑。

  陈幸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恼恨,却不知如何是好,惟有一把抓住郁报春的胳膊,向他发泄心中的委屈,眼泪十分听话地流了下来。郁报春心计颇多,但拙于严辞,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那郁知秋却是个臭脾气,立即火冒三丈,指着众下人喝道:“笑什么?都给我闭嘴!马上进屋去!”

  众下人止住笑声,却兀自静静站立,无人动弹。

  郁知秋大怒道:“没听见我的话吗?快给我滚进去干活!”

  众下人均面露讥诮之色,脚下如同生根般牢牢站立,一动也不动。

  郁知秋几近抓狂,暴跳如雷道:“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都想造反啦!”正要冲上前去,忽然右臂被人抓住,他挣了一挣,却如蚍蜉撼树般纹丝不动,回头一看,正是呼延唤,他怒喝道:“你干什么?”

  呼延唤冷冷地道:“这位郁公子,我家的下人就算再多不是,也是我自家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教吧?”

  郁知秋喝道:“胡说八道!这明明是我家下人,关你什么事?!”

  呼延唤冷笑道:“你不妨使唤几声,看看有谁会听你的。嘿嘿,一个姓郁的竟敢说我们赵家的人是你手下?天下之大、世事之奇、蠢蛋之多,可也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郁知秋怒道:“我二姐既然将这些人带来重开聚珍堂,又命我和大哥在此管事,自然由我们说了算!你一个小毛孩插什么手?快给我滚回孤山看书写字去吧!”

  呼延唤没有说话,只是抓紧郁知秋的手臂,往前轻轻一抡。

  “嗖”的一声,接着便是长长的惊呼,郁知秋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往前方飞出五丈距离,半空中扎手扎脚胡乱扑腾几下,便即重重跌落在地,又听他“啊呦”一声惨嚎,当即扑地昏死过去。

  众人见此神力,无不惊呼起来,发出整齐划一的一声:“嚯!”

  呼延唤拍了拍手,冷冷向郁报春夫妇看去,道:“谁敢出言不逊,这就是榜样。”

  郁报春吓了一大跳,惊叫道:“小弟!”连忙跑过去,将地上的郁知秋抱住,翻转身子一看,只见他已鼻青脸肿,满脸都是鲜血,形状十分可怖,忙摸他胸口,发觉心跳仍在,这才略感放心,但回忆起方才那惊人的一掷,仍感心惊胆战。

  陈幸娟独自面对呼延唤,只觉心中怦怦乱跳,这时已基本明白呼延唤是存心来找茬闹事的,想到他方才显示的可怕实力,还有以往种种恶行,心中恐惧之极,颤声道:“你……你究竟想怎样?”

  “怎样?还能怎样?”呼延唤冷笑道,“你们把郁新香交出来,然后通通滚蛋,就是这样!”

  陈幸娟急道:“二妹接手管理聚珍堂,乃是众所周知的事,你舅妈也已答应,现下怎能反悔?如此出尔反尔,何以诚信服人?”

  呼延唤淡淡地道:“我舅妈根本没有答应,我和赵月奴更不会答应,郁新香没资格替我们下决定,所以一切全盘作废,重新来过。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聚珍堂的当家人,你若不服,尽管出招便是,我一律奉陪到底。”

  郁报春命手下将郁知秋扶住,走过来说道;“陈公子,你说你是聚珍堂的当家人,我却当真有几分不服。你年龄幼小,又是姓陈之人,并非赵家血脉,如何做得聚珍堂当家人?再说即便聚珍堂为赵家所有,这信义坊的宅子却是我郁家产业,你想占领此地,让我们滚蛋,未免太也说不过去了吧。”

  呼延唤冷冷地道:“那又怎样?就算我不做当家人,也自然有赵月奴来做,她是舅舅的妹妹,乃赵家嫡系,自然名正言顺,总之无论怎么排也排不到你们郁家,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至于这宅子嘛,我还真看不上眼,你们郁家留着好了,我收了聚珍堂的牌子,回去再立门户便是,只要以后你们不冒名顶替混充聚珍堂,我也不和你计较。”

  郁报春冷笑道:“陈公子,做人行事须懂得分寸,不可欺人太甚,自从我郁家接手聚珍堂生意以来,无论装潢修饰,还是购物进货,或者打通关系,前后上下已支出数万贯钱财。以我郁家这等名誉地位,尚且如此耗费心力为赵家张罗打理,纯属看在二妹乃赵家媳妇的份上,也是为了不使赵仲珩身后招牌陨落,一心一意维护聚珍堂的利益。你如此说来,倒像我们贪图赵家财富也似,未免也将我郁家瞧得太扁了吧。”他本不善严辞,但颇富心计,此时一旦说开,却也滔滔不绝,词锋甚是犀利。

  呼延唤笑道:“你们郁家是否贪图聚珍堂财产,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我来管你作甚?我现下只想带回聚珍堂原班人马,卸了这块牌子,另找地方继续经营,你倒是愿不愿意,就直说了吧。”

  郁报春道:“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赔偿了我们郁家这些日子来所有的投入和损失,让我们血本有归,我自然不会阻止你。”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我希望陈公子做事有理有据,不可逞凶用强,杭州大大小小几乎每个官员皆是我郁家座上常客,陈公子也须知道其间的作用。”

  呼延唤暗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老子是个小毛孩!便冷笑道:“郁大公子说得是,那块招牌做得如此巨大,想必也花费了不少钱财吧,不如让我看看。”说着运起体内黑暗之能,顿时浑身上下黑气缭绕,向头顶那巨大的招牌遥遥发出一拳,一股黑气激射而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块招牌立时被击破,摇晃几下,便跌落下来,“哐嘡”一声,砸成了碎片。旁边众人见碎片四溅纷飞,无不惊慌失措,连连惊呼躲避,更显这一击声势惊人。

  呼延唤瞧着满地碎片,笑道:“这招牌一碰就碎,质量不过关,就不用算钱了吧。”

  郁报春和陈幸娟几曾见过这等神功,面面相觑之下,心中均感恐怖,正自发呆,忽见呼延唤又走向大门前,对着那个巨大的石狮挥出一拳,又是“砰”的一声,那重达数百斤的石狮竟也被他一拳打碎,裂成无数石块。两人这下再也无法掩饰,登时惊呼起来。旁观众人目瞪口呆之余,也忍不住连声喝彩,万万没料到小少爷竟已练成这等奇功,有几名武师更是惊羡之至,冲上前观察石狮碎片,满脸敬佩之色。

  呼延唤笑道:“这玩意也是豆腐渣,碰一碰就碎。郁大公子,这要是跟我算钱,我可绝不答应。”

  郁报春冷汗涔涔而下,暗道:这样下去,整座宅子都被你拆了,我还算不了半贯钱,岂不是亏大了!连忙说道:“陈公子请住手,有话好说,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呼延唤大笑道:“小爷我先前手痒了,现在脚痒了,郁公子要我住手便住手,可这脚就不用住了吧。”说着轻轻踢出一脚,黑气闪耀处,大门边的另一只石狮顿时在他脚下四分五裂,又成一摊碎石。

  那百余名下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鼓掌喝彩道:“好俊功夫!小少爷果然了得!”

  呼延唤洋洋得意地收了脚,站回众人面前,大声问道:“这位郁大公子说要我赔偿郁家的损失,可这些玩意尽是次品烂货,轻轻碰一下就破成这样,你们倒是说说,我用不用给这些次品付帐啊?”

  众人大笑道:“当然不用啦!”

  呼延唤面对郁报春夫妻,摊开手笑道:“郁大公子,我本有心补偿你们郁家,不料事态至此,我也无可奈何,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

  郁报春只觉头痛欲裂,正不知所措间,忽远远看见前方出现一队人马,当中一顶四人大轿,正是妹子郁新香的人马。不禁大喜,心知先前派人回去禀报乃是押对了宝,当下大步迎了上去,长笑道:“妹子,你总算回来了,快来见过你家人!”

  呼延唤凝视着前方那队人马,双眼渐渐眯成了一条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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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循序渐进  第三章 惩戒

  郁新香亮丽如旧,还是那么丰姿绰约,浑身上下皆洋溢着数不尽的风情,方从轿子里出来,便怔怔地注视着前方的呼延唤,神情有些呆滞,眼底略微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便咯咯娇笑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呼延唤面前,一把将他搂住,欢喜地道:“唤儿,我的小宝贝儿,你没事就好啦!唉呦,你不在这些日子,可真把我担心死了!”

  呼延唤哪知郁新香如此热情,一时颇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也是精怪之人,随即便大笑起来,双手将郁新香紧紧抱住,道:“小舅妈啊,我可真想死你啦!咱们这就进屋亲近亲近吧!”

  郁新香忙道:“不急不急,一会儿再亲近不迟,咱们还是先坐下来说说话,你离开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全都告诉我吧。”说着对赵月奴遥遥点点头,又向冯巧帘致意,道:“妹子,姐姐,你们也来了。咱们进去谈吧。”

  呼延唤亲昵之极地投入郁新香怀里,道:“小舅妈,我现在只想和你单独叙旧,以解思念之情,咱们找个屋子好好谈谈,你看怎样?”

  郁新香飞快地瞥了一眼门前破碎的石狮和招牌,又向兄嫂投去一眼,郁报春和陈幸娟微微点头,交换了几个眼色,她忙笑道:“唤儿乖,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单独相处,今朝你们大老远过来,到现在还没进门休息,这可不行,还是先去坐下吧,我有很多话想跟你和月奴说呢。”

  哪知呼延唤突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大笑道:“好的,这就进去说吧。”向众人招呼一下,又道:“赵月奴,舅妈,你们先去客厅坐一会,我和小舅妈去亲近亲近,你们等着我。”说着又对先前那几名武师道:“给我找一间最清静的屋子,头前带路。”

  那几名武师大声称是,带路进屋,呼延唤抱着郁新香跟随而去。郁新香大惊失色,忙道:“唤儿,唤儿,你莫急,我们等会再聊,先把我放下,让我招呼你舅妈和月奴,好不好?”可是呼延唤毫不理会,抱着她一路往内院走去,他力量何等强大,郁新香如何挣脱得开,连番使力毫无作用,被他一直抱到宅子最深处的秘密会客室。

  冯巧帘和赵月奴也走进宅子,冯巧帘见呼延唤如此,生怕他戏弄郁新香过火招来麻烦,正要说话,却被赵月奴制止,向她摇摇头,拉着她走进客厅,那些下人皆跟随在旁,无人回归工作岗位。郁报春和陈幸娟也懒得招呼他们,急忙跟着呼延唤跑去,只见呼延唤一手抱了郁新香,一手拉开那客房大门,正要进入,陈幸娟忙喊道:“陈公子,有话就在这里说,不必进屋那么麻烦。”

  呼延唤笑道:“你官人就在身后,就是急了也该小心说话,别太露骨,等会儿悄悄跟我说,我一定让你满意,现下就等着吧,我先和小舅妈亲近,回头再来找你。”

  陈幸娟满脸通红,气得连连跺脚。郁新香急道:“唤儿,我们虽然感情深厚,可也不必进屋亲近,在这里也是一样的。你快放开我,我给你好吃的,好不好?”

  呼延唤大笑道:“小舅妈你就是最最好吃的!”见前方郁报春也带人走近,便对那几名武师道:“你们给我守着这扇门,如果有人敢闯进来,就给我往死里打,到时我重重有赏!”那几名武师立即大声说道:“是!”便往门前一堵,便如几座大山般挡住了门口,向郁报春等人虎视眈眈。郁报春早见识过这些武师的身手,知道他们个个如狼似虎凶狠非常,心中顿时慌了,伸手将众人拦住,在前方驻足观望。

  呼延唤不理郁新香的连连哀求,抱着她走进屋里,回头向陈幸娟等人邪邪一笑,便将门关起,上了门锁,就此隔绝开来。

  ◎◎◎    ◎◎◎    ◎◎◎    ◎◎◎

  充满了阴暗和邪恶的一个时辰已经过去,陈唤轻轻拉开窗帘,投入一缕阳光,室内终见光明。

  郁新香赤身裸体地躺在圆桌上,眼神呆滞,气喘吁吁,浑身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渍。她双臂双腿皆大大张开,全身各处一览无遗,姿势十分不雅,但她似乎早已浑不在意,只是呆呆注视着天花板,眼中流露出不知是惊恐失措还是听天由命、又或心满意足的复杂神情。

  呼延唤举起手看了看,只见手指上兀自沾满了液体,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心中也有些兴奋。他知道自己已进入某种萌芽状态,有些以往不在意的东西现在已越来越感兴趣,比如女人。他心中早有征服赵月奴的念头,但或许是对赵月奴太过着紧之故,每次和她亲热时都会紧张得不知所措,这和以前截然不同。因此他想通过别的女人来寻找女人的特点、观察女人的反应,加深对女人的了解,以后对待赵月奴时能更有经验。昨晚和冯巧帘亲热了一回,今天本想狠狠惩罚郁新香,哪知两人共处一室后,那种念头又升了起来,于是便也在她身上试验一番,和昨晚一样,只通过手和嘴,就已刺激得郁新香欲仙欲死,也让他对女人的种种表现有了把握,更对自己的手法做了不少改进,心中大感得意。

  他邪邪一笑,对仰面而躺的郁新香道:“你一定以为我最多只是打你几下屁股罢了,没料到我会这样惩罚你,是不是?”

  郁新香沉默良久,轻轻说道:“陈唤,你变了……”声音有些暗哑,或许是方才叫得太大声了,她脸色微红,便住口不语。心底里却有个声音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呼延唤走回圆桌边坐下,就像看着一道菜似的注视着桌上一丝不挂的郁新香,然后又像检查菜式花色般地伸手在郁新香身上摸了一遍,吃吃笑道:“不错不错,是一道美味佳肴。”

  郁新香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连忙将头转过去,沉默一阵,说道:“陈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就算被你打一顿板子,也不会怎样,但是今天……今天的你,却让我感到害怕……”

  呼延唤笑道:“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这种亲近方式么?不要紧,以后我会经常这样和你亲近,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

  郁新香浑身一颤,猛地挥开他的手,一个挺身坐起来,抓过旁边的衣服就要穿上身去。

  呼延唤缓缓地道:“我说过让你穿衣服了么?”

  郁新香又颤了颤,两只手便停了下来,向呼延唤看去,眼中已满含泪水,颤声道:“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足吗?”

  呼延唤缓缓说了两个字:“躺下。”

  郁新香只觉一股寒意瞬间袭遍全身,心中充满了恐惧,只好重新躺下,眼泪却已滚滚落下。

  呼延唤微微一笑,道:“这才听话。”说着伸手给她拂去眼泪,最后覆盖在她高挺丰隆的部位,轻轻搓揉着那柔嫩红点,又道,“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说半句假话,知道么?”

  郁新香心中暗叹一声,忖度:我也真是遇上了冤家,每次被你缠上,总没好果子吃,幸好没有别人瞧见,不致脸面丧尽。便点了点头,轻轻应道:“嗯。”

  呼延唤道:“你和汇宝斋徐寡妇签署了怎样一份协议,说来听听。”

  郁新香怔了怔,心中暗叫不好,颤声道:“就是那份协议,你应该知道,我把清河坊的宅子卖给了汇宝斋,总值八万贯,然后我和你舅妈一人四万贯平分了……”

  呼延唤冷冷一笑,道:“没有别的了?”

  郁新香心中更紧张,口里却道:“没……有了。”

  呼延唤冷笑道:“郁新香啊郁新香,你到这时候还不老实,真是令我极度失望。”深深凝视着她,又道,“徐寡妇是什么人?她自丈夫去世后,独力接掌汇宝斋整整十年以上,生意越做越大,成为杭州城唯一可与舅舅比肩的珠宝商,她何等精明的头脑,会白白花八万贯钱财来购买一所闹了人命的凶宅?嘿嘿,郁新香,你把别人当笨蛋,可不能把我当笨蛋,我是你那么容易糊弄的么?”说着将另一只手伸到桌面上轻轻一拍,黑气闪过,顿时在桌面上留下一个空空的掌印,“啪嗒”一声掉落地面,留下一个光滑圆整的手掌形空洞。

  郁新香吓得惊呼一声,想要往后退缩,但胸口被呼延唤捏住,只好躺回不动,全身却已剧烈颤抖起来,一张原本红彤彤的俏脸也顿时变得煞白。

  呼延唤轻轻捏了捏她那敏感的嫩点,缓缓说道:“是不是想我用力捏下来?”

  “不要!”郁新香惊呼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捏!”

  呼延唤那只拍桌子的手便收了回来,放到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可是每次轻拂过发梢,她的身子便跟着一阵颤抖。呼延唤微笑道:“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把一切都告诉我,我就不会让你疼。”

  郁新香平日里机灵百变,可是每次遇见呼延唤便一筹莫展,只有任他摆布,实是天生的克星,她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便老老实实地道:“我和徐抿雅另有约定,让汇宝斋入股聚珍堂,这家聚珍堂铺子经营所得利润,我和徐抿雅###分帐,她给我提供货源、介绍买家,派一名帐房先生来此监督,每月结帐一次,利润归她四成。就是这些,再无其它的了。”

  “嘿嘿,嘿嘿,果然如此……”呼延唤连连冷笑,心中渐渐火起,直至勃然大怒,喝道:“舅舅尸骨未寒,你个臭娘皮就把他辛辛苦苦一辈子挣来的家业全都卖给了别人!你他妈的还真对得起舅舅啊!”说着猛地一拳击出,正中前方茶几,顿时将茶几生生击成粉碎。

  郁新香吓得魂不守舍,一骨碌从桌上爬了下来,一头扑入呼延唤怀里,哭道:“唤儿,唤儿,是我财迷心窍,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官人,对不起你们,我知错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我以后都听你的,可千万别杀我!求求你了,唤儿!”言罢软软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声。

  呼延唤一把将她扯起,手掌高高举起,就要一掌劈落。郁新香吓得尖叫起来,想起他那手断碑裂石的神力,几乎预见到自己头破血流的可怕模样,一双眼顿时紧闭起来,险些吓晕过去。

  呼延唤见她一副凄楚无助的可怜状,那只手便打不下去,顺势一甩,将她甩到窗台前的软塌上,喝道:“睁开眼,给我坐好!”

  郁新香心中微微一松,连忙睁开眼,毕恭毕正地坐直身子。此时她全身赤裸,纤毫毕露,这副样子颇有些滑稽,但她哪里还在意这些,只要不被打骂,就已谢天谢地了。

  呼延唤瞥着她,道:“把你的苦衷说出来吧,如果情有可原,我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

  郁新香心中一颤,略一沉吟,便摇头道:“没有……”

  呼延唤淡淡地道:“前些日子赵峻已经调查过了,你哥哥郁报春和弟弟郁知秋合伙做生意,被人骗了几万贯银子,亏得险些破产,这才来求你变卖聚珍堂产业,给他们一些救济,并且接手掌管聚珍堂,好赚些钱来翻本。这些事我今早已经知道了,虽然你确实大错特错,但一件事归一件事,我也不能全部怪罪到你头上。”

  郁新香呆呆注视着他,始终没有开口,但眼泪却又流了下来,到后来已是泪如雨下,难以止歇。

  呼延唤又道:“本来你家人有难,只要你开口,舅妈无论如何都会帮忙,几万贯银子咱们总还接济得起,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聚珍堂卖给徐抿雅那个胖寡妇,咱们聚珍堂和汇宝斋是死对头,现下清河坊的总部归了汇宝斋,别人都以为聚珍堂让汇宝斋给吞并了,你让咱们的脸往哪儿搁去?现在又给了徐抿雅四成的股份,等于是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双手奉上,白白让那胖娘们占了天大的便宜,那娘们此时一定做梦都在笑,笑咱们聚珍堂个个都是蠢蛋。舅舅生前如此宠爱你,哪知死后竟被你搞成这样,你于心何安?将来聚珍堂招牌要是沦落湮灭,一切都是拜你郁新香所赐!”

  郁新香还是没有说话,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不许哭!”呼延唤轻喝道,“给我说清楚,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好酌情对你做出处置。”

  郁新香只好忍住不哭,抽噎着道:“那日家里大变,官人和翠桃死于非命,你和月奴又被掳走,我跟大姐都崩溃了,几乎难以生存下去。好不容易支持过来,我见大姐无心打理聚珍堂,本想代为管理,不令家业凋零,于是花钱买了一些货,准备大展手脚。但后来我大哥和小弟前来求我,要我帮忙接济,本来也可以从帐房暂提几万贯借他们了事,但是大嫂劝我索性帮忙到底,让他们兄弟俩也进入聚珍堂,我身边缺少心腹助手,也有些心动。这日徐抿雅突然约我见面,向我提出合作事宜,要我给她一半股份,她出十万贯购买,我当时将手头的钱都贴了出去进货,大哥小弟也催得紧,便动了心,但我不能让徐抿雅控制一半股份,只肯给她四成,她便将价钱压下,只出八万贯,又给了我十件珍宝玉器,表示愿意购买清河坊的宅子,于是我们用房产买卖的名义完成了交易。我想大姐一个人孤苦无依,就分给她四万贯,让她去孤山别墅居住,然后就来到信义坊。这里的宅子本就是郁家产业,不用多做装潢便能继续营业,于是就将聚珍堂继续开了起来。那些工人都是赵家老臣,个个能干精明,我不愿丢弃,全都带了过来。大哥小弟早就想改换人手,但终究不够熟练,我也不愿使唤新人,便让他们呆到今日……”

  “且慢,”呼延唤插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还有疑问,你自己得了剩下的四万贯银子,其中分给你兄长和弟弟多少?还有那十件宝贝,你是怎么处置的?”

  郁新香略一沉吟,便道:“四万贯全都给他们了,大哥、大嫂、小弟、还有我老父,每人一万贯,我自己分文不留。但是那些玉器委实精美漂亮,我很喜欢,也不舍得变卖,一直自己藏着……”顿了顿,又哭道,“唤儿,是我贪心,私自藏了那些玉器,没有分给你舅妈一半,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别怪我,回头我就把那些宝贝全部拿出来,任你处置就是了……”

  呼延唤淡淡一笑,伸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入怀里。郁新香吓得浑身直哆嗦,颤声道:“唤儿,唤儿,你别惩罚我,我知错了……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么说来,”呼延唤淡淡地道,“你似乎也没多大的过错,要怪只能怪你兄弟和那臭寡妇喽。”

  郁新香心中一宽,身子顿时酥软下来,但随即又不知想到什么,忙抱住呼延唤道:“唤儿,你可千万别去对付我大哥和小弟!他们只是做事糊涂了些,心地都很好的,大哥生了两个女儿,小弟尚未娶妻,我老父年纪大了,就盼着他们能给我们郁家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代他们受了,可千万别报复他们。唤儿,算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说着连连摇晃呼延唤的身子哀求不止。

  呼延唤不禁失笑道:“这么看来,你倒是个代替亲人受过的大好人,我却成了大恶人了。”

  郁新香忙道:“不是不是,确实是我犯下大错,为了一些小便宜变卖了赵家的资产,都是我的错。唤儿,你要惩罚处置,尽管冲着我来,我罪有应得,无论怎样都认了。以后我乖乖跟着你,你要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总之一切惟你马首是瞻,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唤儿,求你答应我!”

  呼延唤伸手轻轻捏着她柔滑的胸肌,用一种令她心惊胆战的微笑缓缓说道:“那么你倒是说说,从今以后你究竟会怎么做?”

  郁新香早已将他不老实的双手抛于脑后,闻言忙道:“我这就跟你走,然后把聚珍堂的货色全部带上,大家一块儿回孤山,等找到新铺子以后,我就是你最听话的助手,以后帮你经营聚珍堂,咱们一起努力把这块招牌重新竖起来。你放一万个心,我自嫁入赵家时起,就做定了赵家的人,这辈子也不会变,以后我们娘儿四个同心协力,尤其是我,更要负荆请罪好好表现,大家一起重振聚珍堂。等你长大成人后,你就是聚珍堂的当家人,我一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这样好不好?”

  “嗯,不错……”呼延唤点头道:“但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郁新香心中一阵紧张,忙问:“什么事?”

  呼延唤冷冷地道:“你忘了说,如果你大哥和小弟又亏了钱,又来找你帮忙,你会怎么办?你还忘了说,如果那个臭寡妇又拿十几件宝贝来诱惑你,要你变卖这个交换那个,你会怎么办?”

  郁新香当即大力摇头道:“我绝不答应,死也不答应!你尽管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

  呼延唤摇摇头,道:“这样的回答我不满意。”

  郁新香也是七窍玲珑心,略一思索便即明白,忙道:“我不管遇上什么情况,都绝不擅自做主,大事小事都和你们商量,一切以大家的意见为准。这样你满意了吗?”

  呼延唤终于笑了起来,点头道:“嗯,算你暂且过关。”

  郁新香大大吐出一口气,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

  呼延唤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弋,道:“这样就放心了么?嘿嘿,考验还在后头呢。”

  “唤儿,我的小祖宗……”郁新香轻轻握住他放肆的怪手,有气无力地道,“你就让我歇一歇吧,我实在累坏了……”

  她也确实累坏了,自从踏进这间屋子时起,呼延唤就开始了他看似香艳刺激实则无比残酷的惩罚行动,将她剥得精光放在圆桌上,从上到下逐一刺激她全身每个敏感部位,但又不让她获得释放,总是在即将冲上巅峰时残忍地停止一切动作,等她略微平息后又开始挑拨。她面对呼延唤时从来提心吊胆,本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使坏一阵,打几下屁股了事,哪知今日竟然如此直接,与以前截然不同。她年方二十五,比赵月奴还小了三岁,又身体健康,精力旺盛,正是最需要慰藉的时段,这些日子一人独居,早已寂寞难耐,今日久旱逢甘露,自己也感饥渴,对方又是呼延唤这个小孩,而且自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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