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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奴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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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卫十二在门口又抱拳鞠躬,方才转身离去。
芮铭身体本就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知道卫十二大约已被解了锁链,便转身躺下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肖冬青又入了屋子。
“你这经脉,万万不能再封着了。”肖冬青在床边道。
芮铭翻身,眯着眼睛看他:“我说肖冬青,你今天是没事儿干了么?定要来管堡主我的事情。”
“芮惊涛那两掌,差点要了你的命。倘若再不开穴疏通,再这么下去,真气乱窜,恐怕就要走火入魔。”肖冬青担忧道。
“现在不是还活着么?”芮铭却有些不在乎,挥手道,“我睡会儿,让卫十二明早过来伺候我起床。”说罢,只装作睡觉。
“我已经吩咐了。”肖冬青道。“另外,武林大会的事情……”
“明日,明日再说吧。”
肖冬青也不为难,突然笑了起来:“我看了卫十二那个木头。你若要真让他心甘情愿,恐怕很是要下一番苦功。”
“慢慢磨吧。”芮铭不耐烦道,“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肖冬青在床前站了许久,又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能无奈躬身退了出来。
芮铭睁开眼睛看着幔帐。
如果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用无量神功。
出了内院大门,卫十二倒觉得身后有什么恐怖之物跟着似的,越走越快,最后竟然一运功,飞身翻墙出了分堡,掠过两片树林,方才在一个山坳中找了一棵大树停下。
坐在树杈上,头顶是发亮发白的月亮。凉风自耳边刮过,卫十二的肺起伏着,贪婪的呼吸着仿佛自由的空气。
从未想过芮铭竟然真为他开了特例。之前他始终不信的,芮铭能做到哪一步,他本都打算心甘情愿的接收。然而这个特例,却好像挂在他腰间的玉佩似的,出乎意料的沉甸甸了。也让他出乎意料的烦乱起来。
他抬头,静静的看着天。
脑子里一片喧嚣方才慢慢平定了下来。
挣扎、伪装、不甘,都应该忘了……
从今日起,便只有忠心不二的卫十二。
再无其它念想吧。
卫十二想到。
只是……真的甘心吗……
山涧清澈,晚风婆娑。
却无人为他解惑。
武林大会
33
一夜无事。
芮铭被外面的阳光耀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卫十二已经在床边站了不知多久。
“主人,您醒了,待属下唤侍女为您梳洗。”说完这话,卫十二就要退出门去。
“等等。”芮铭打了个呵欠坐起来,撑着脑袋看他半晌,“不是让肖冬青转话给你了吗?今日你来伺候。”
卫十二低着头道:“是。”接着抬头,一脸茫然问:“主人想属下伺候什么?”
“……”芮铭被哽了一下,咬牙道:“更衣,洗脸,梳头,早点!”
“是。”卫十二恭顺地将芮铭身上的被子掀开,跪下把软鞋放于床边榻上,道:“请主人准许属下为主人更衣。”
芮铭也没说什么,穿了鞋站起来。让卫十二为他更衣。
一边和卫十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伤都包扎了吗?”
“昨夜十一已经给属下上了药。多谢主人关心。”卫十二系着腰带低首道。
“嗯。早晨几时起来的?都干了什么?”
“平旦(寅时,约早晨3~5点)晚些时候便起床,去林子里练了会儿剑,不敢耽搁太久,卯时刚过便过来了。”卫十二有一说一,刻板平淡的态度,跟在芮家堡里一模一样。让芮铭忍不住生出什么事情都没变过的感觉。
卫十二便上前解下他的睡袍,整齐叠起,又从旁拿起纯白内衫给芮铭穿上,一层一层,连内外束带,都松紧合适。他动作迅速完美,倒似做过千百次似的,比那些侍女做的还要让芮铭满意。
芮铭有些飘飘然了,心道果然是把主人放在心里做起事情来便真是不一样。接着抬头便看到肖冬青手里拿着之前萧方送来的红色请柬,跟了芮云,两个人站在门外,正候着等待接见。想到昨日肖冬青提及的武林大会一事,不觉头大,心情顿时就糟糕了。
“进来吧。”最终也只能怏怏道。
肖冬青一面进来,一面看着卫十二的动作叹气:“堡主,用影卫当侍女用。你真是大大的奢侈了。如果大小姐看见,少不得要训你一顿。”
“如果你不多事告诉她,她又怎会知道?”芮铭倒不进套子,就着卫十二端着的铜盆洗了脸,笑道,“若是哪天我被她抓住训,到时候你也别想逍遥快活。”
“……”肖冬青被他的威胁弄到说不出话。
芮云却突然开了口:“卫十二,梳头之事还是由我来吧。”
芮铭本正在被卫十二梳头梳得龇牙咧嘴,听了这话,脸就沉了:“芮云,我让你在大小姐身边呆着,你却跑回来作什么?”
“主子,大小姐也是人,自然也会担心你的安危。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芮云说话十分狂妄,连肖冬青听了都忍不住皱了眉头。
“啪”的一声,芮铭打掉芮云想要去接梳子的手,冷冷道:“卫十二,接着梳。”
芮云摸着红红的手背,似乎有点儿委屈:“主子……”
芮铭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对肖冬青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哦,也没什么其他的。就是武林大会……”
“不去。”芮铭道。
肖冬青眉头皱得更明显了:“芮家堡被毁,江湖传闻纷纷。近期郴州已经出现了一个自称芮家大堡主之人。闹得一片沸沸扬扬。你若再不去郴州辟谣,难道真要置芮家堡于不顾吗?”
“假堡主?”芮铭未曾料到。
“是。”肖冬青叹气,“我已派人去探过了。乃是芮夕装作你的模样,在郴州招摇撞骗。”
芮铭乐了:“啊,那倒正好。芮夕既然已自觉承担,我去干吗?堡主也有了。你再过去给他撑撑场面,这不就能安抚人心了吗?”
卫十二好不容易把芮铭的头发惨不忍睹的梳好,刚松了口气,便感觉到屋子里的气压低了下来。抬头一看,肖冬青脸色铁青,额头血管都凸了出来,分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芮铭却还不自知,继续去触肖冬青的底线。
“堡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肖冬青捏着拳头问,那可怜的请柬被他揉成一团。
“我反正不想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分两趟呢?”芮铭又满不在乎到。
肖冬青缓缓抬手,捏着拳头,关节噼啪作响,语气危险:“你自己说自己不是堡主了?”
“嗯。让芮夕当吧。”芮铭转身躺到坐榻上,闲情逸志道。
“正好。”
“嗯?”
“正好,我可不想揍了堡主受罚。”肖冬青阴森森笑着,上前猛然就是一拳。
接着“嘎查”一声,然后“轰隆”一声。
肖冬青那拳头从芮铭脸边擦过,捶碎了后面的椅背。
整个坐榻,左半边被这拳击打得粉碎,让芮大堡主整个人不雅的坐在一堆废木头碎块上。
芮铭一脸铁青,眼角还在微微抽动:“肖阁主好功夫……”
肖冬青倒是一脸舒爽道:“惭愧惭愧,不然怎么人称肖铁拳呢?”
芮云倒是见怪不怪。卫十二本要上前阻拦,也僵在了一边,默默站着。
“所以,大堡主。”肖冬青揉着拳头,威逼意味十足地笑道,“你去还是不去?”
芮铭瞪着他,半晌心不甘情不愿的咬出一个字:“去!”
朱小魔头
34
芮家堡一贯财大气粗。哪怕是一把火烧尽了,还是一样不知收敛。
肖冬青好不容易逼了芮铭答应去郴州,自然要上下好好的收拾收拾,光是随侍的人马,前后就有五十余骥,再加上旁的一些人,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后二十丈长。
待到出发那日早晨,左等右等也不见芮铭出现。
“阁主!不好了!”肖冬青座下侍卫从院子里出来,脸色讪讪,“堡主与云公子都不见了。”
“什么?!”肖冬青怒了,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那剩下的影卫呢?!”
“啊?”侍卫茫然。
寻常侍卫哪里知道黑衣影卫的存在?既然芮大堡主不在了,那其他人肯定也不在。
肖冬青气得几乎头顶冒烟,挥手一拳就揍到了旁地马车上。
听见马匹嘶鸣之声。
自此以后芮家堡堡主的马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改由一黑一白两马拉了。
且不说肖阁主那处如何混乱。
单说这芮大堡主早早便出了黄集县关,单人单骑行得好不自在,一想到肖冬青发现后的脸色,就更加欢畅淋漓起来。
不过……
“你跟来干什么?!”芮铭沉着脸问身后的人。
芮云在后面讨巧一笑:“主子去哪里,芮云自然是要去哪里的。”
“赶紧滚回京城去。”芮铭的语气十分不耐烦。
“大小姐担心主子安危,命小人随身保护,不可出了差错。”芮云道,“所以主子您的话,恕难从命。”
芮铭深吸一口气,道:“你既然要来,也行。为什么抢了卫十二的马?”
“这可不是我抢的。乃是十二让给我的。他说他是影卫,暗中保护才是正途。”
芮铭冷笑,唤了一声:“卫十二。”
卫十二便应声从旁的树林里掠出来,单膝跪于马前:“属下在。”
“你真的让给他的?”芮铭问。
卫十二听言,抬头看了芮云一眼,也不辩解,低声道:“算是吧。”
芮铭自然已由此语中听出了芮云之前是如何胡搅蛮缠霸占了马匹。
“你回不回去?”芮铭又问。
“不。”芮云十分坚持。
“这是命令!”
“主子的安危,由在命令之上。”芮云道。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郑七,禇十一,把他给我捆起来。”芮铭话音未落,暗藏于附近的二人便已掠出来,直袭芮云身侧。
芮云在马上已经是把剑抵挡,使出的正是青衣十二骥的“青水流云”剑,那古剑芳华大盛,又因了芮云本就在制高位置,一时间黑衣二人竟奈何不了芮云几分。
卫十二此时已退至一旁,突然道:“主人,若二人上下分攻,可胜。”
攻击中的郑七,禇十一哪还需要芮铭发话,听了此言,已迅速配合,上攻芮云肩颈,下攻马匹小腹。
卫十二又道:“云门,中府,天突,华盖。”
禇十一由掌变指,虚晃一下,便按着位置攻击上去。芮云挥剑险险避过。
“太冲,虚谷,昆仑。”
然而此时郑七却已按着卫十二的指点,急速直攻腿上三穴。芮云只觉得左腿一麻,整个人从马背上一下子就栽了下去。在空中被郑七禇十一接住,反手按跪在地上。
芮云抬眼,恶狠狠地瞅着卫十二。
卫十二却并不在乎,上前两步,伸手于芮云颈下,果然摸到了微小缝隙,指甲一勾,那粘于芮云脸上的人皮面具便被撕了下去。
“小王爷。”卫十二恭敬鞠躬道。
假扮芮云之人,竟是芮红姝之子,世袭平南王长子,朱振梓。
芮铭扶额无奈道:“你究竟是回去不回去?”
朱振梓见伪装已被戳破,索性放开了耍赖:“偏不!”抬头看卫十二,“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芮云?”
“殿下之前对主人之态,不似主仆,反而似主人欠了你许多。言语间多次提及大小姐与京城之事。年纪体态又与之前类似。再者,肖阁主也由得您胡闹,处处忍让三分。自然不难猜到。”卫十二分析道。
“哦?这么说我破绽百出啦?”朱振梓冷笑,“你很好,我记得你了。”
“小王爷谬赞。”卫十二鞠躬,不卑不亢回道。似乎完全不把朱振梓的威胁放在心里。
郑七与禇十一已松开手站在旁边,两人目不斜视,听见朱振梓对卫十二的威胁,暗暗松气,幸得不曾惹火烧身。
朱振梓小魔头的整人手段,在芮家堡内,也是赫赫有名的。
“振梓!”芮铭听了他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此去凶险,你快些回去,省得二姐担心。”
“我若回去,定要把你让影卫给你洗衣梳头的事情告诉娘亲。”朱振梓威胁。
“……那好,这次出门,你自力更生!”芮铭说罢,一扯缰绳,扭头就走。
黑衣三人便立即跟上。
朱振梓在原地愣了一下,也连忙跟了上去。
自力更生?这还不容易?
朱小王爷盯着卫十二的背影,哼哼两声。
第三灯泡
35
又过了两个村子,天色渐晚。
本可以在前一个村子里找个农家落脚,芮铭却有意要赶那个小混蛋走,专程赶路,一直到夜色漆黑,才在不知名的林子里沿着河边的石头滩歇了下来。
卫十二他们几人动作倒快,芮铭刚捡了个石头坐下来,十一便已经找了树枝叠了简塌,上面放上防寒的皮衣。郑七那边三两下就已找了干树枝生了火。接着二人便进林子打野味去了。
卫十二这边支着架子于篝火之上,待芮铭坐定后,便将已温热的水递了一杯过去。芮铭舒舒服服的坐在软榻上,喝了口热水。
十分惬意。
却看得朱小王爷艳羡不已。
卫十二看着缩在远处灌着冷风的小王爷,低声问:“主人,可要给小王爷……”
“不用。”芮铭道,“我还怕他不走呢。”
“夜里风大,小王爷娇贵,要是受了风寒就不好交代了。”卫十二又道。
芮铭哼了一声。
卫十二立即消音,不再多嘴。
一会儿,郑七和禇十一便拎着一只野鸡一只兔子回来了。两人在河边清理干净,着了两个树杈固定于架子上翻烤。
卫十二便从随身行李里拿出盐巴撒上。
不消一会儿,便传出阵阵肉香。
他一抬头,便看见朱小王爷正灼灼的看着烤肉,两眼发光,巴巴地憋着嘴。
十足可怜样。
禇十一咳嗽一声。
卫十二回神,便见十一偷偷指着芮铭的方向。他扭头去看,芮铭正一脸阴沉地盯着他,许是看了许久了。
“我说卫十二。”芮铭手里那杯子被捏的“支支”直响,“你若是觉得朱振梓挺好,去做他的影卫如何?”
这话说的卫十二一惊,连忙转身跪下,叩首道:“主人,属下万万不敢做此想。”膝盖下的鹅卵石,膈着卫十二生痛,却不敢移动。一时间只听见柴火噼啪作响声,那肉,似乎是烤的差不多了。
“郑七,切肉。”芮铭道。
“是。”郑七便掏了腰间的匕首,割了块兔肉,用之间顺手摘回的芭蕉叶抱着,递给芮铭。
“你们都吃吧。不用拘束。”
“多谢主人。”郑七听了命令,便三两下将兔肉分好,递了块给禇十一。见依然跪着不动的卫十二,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禇十一开口道:“主人,小十二他……”
“你给振梓送块兔肉过去。”芮铭对卫十二道。
卫十二万万没有料到,吃惊抬头看芮铭。芮大堡主脸上十分平静,也看不出什么迹象。
“主人,这……”
“去。”芮铭又说了一个字。
卫十二万般无奈,只得端起一块鹿肉,给朱小王爷端过去。
芮家大堡主真个是阴晴不定难伺候的主儿。
郑七与禇十一看着卫十二为难的样子,都不由自主想到。
岂料一山还有一山高。
只见朱小王爷把头一扭,将卫十二晾在一边。半晌后,卫十二又端着那凉透了的兔肉走了回来。
“小王爷说,他不吃嗟来之食。”卫十二倒不算在意,回报道。
“哦?”芮铭失笑,“嗟来之食。”
“小王爷还说……”卫十二又补充道。
“他说什么?”
“小王爷说,若是让卫十二跪地给本公子认错,他便勉强吃了也可以。”卫十二将朱小魔头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达到位。
芮铭刚还和一点的脸色又绷紧了:“跪地认错?勉强吃了?很好,很好……”最后几个字倒似乎有些寒意,芮铭冷笑起来,“他还当他在王府里吗?除非他跪地认错!不然谁也别理他!”
禇十一听了,心里有些不解。
说让小十二跪地认错,还算有些道理。让小王爷跪地认错,这算哪门子规矩呢?
“卫十二,你自己吃了吧,不要理睬他。”芮铭吩咐道。
“是。”卫十二似乎早已预料到,便在旁坐下,将冷掉的兔肉吃了。
一只兔子,一只野鸡,四个男人几下便吃了个精光。
洗了匕首,压了火苗,郑七与禇十一二人便隐身黑暗中,不再显身。
卫十二却又被留了下来,侍候芮铭入寝。
“明日若路过城镇,你便去买马,随我左右。”
“是。”卫十二低声应道。
“然后,把你这些黑衣都换了。买两套浅色的袍子穿穿。”芮铭又道。
“是。”卫十二面无表情,状似面瘫。
“这一路恐怕也有凶险,不如你我乔装打扮,掩人耳目如何?”芮铭又兴致勃勃道。
“是。”卫十二声音平淡无比,与芮铭形成鲜明对比。
芮铭一愣,抬手捏起卫十二的下巴,仔细端详了许久,奇怪道:“在岩洞里时,你表情十分多姿多彩,怎么下了山了又成了这副晚娘脸?”
正在为芮铭解腰带的卫十二一顿,慢慢抬眼,脸上带着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道:“当时主人表情倒似万年冰封,如今却变得精彩纷呈了。”
芮铭难得见到卫十二露出这般自然的情绪,调笑道:“你既然已经是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若再整日垂着脸,周遭的人还不都得无趣死。”
卫十二也不接话,安顿了芮铭在榻上睡下,轻声道:“主人请就寝吧。属下就在附近,唤一声便来。”
“十二。”芮铭却不准他走,抓了卫十二的手扯到面前,搂着他的腰,便亲了起来。
“原来还是男宠啊?”很煞风景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卫十二迅速退后一丈,低头站着,脸色还微微泛红。
芮铭压制着怒气,转头看那个已经躺到了榻上的朱振梓。朱小王爷闲闲的撑着下巴看着芮铭:“早知道是这样,小舅你借我玩玩嘛!”
“朱,振,梓……”芮铭忍无可忍,“你给我,立即马上迅速滚回平南王府!”
假如这是明星文(不负责番外)
36
终身制奴才不负责任恶搞番外之
拍摄现场与JQ
(以下内容含部分不准确剧透。慎入!以下内容含部分非专业YY,慎入!!!)
“卡!”
导演助理拍拍手,冲着影棚内喊:“OK!换下一场,376…1…01,中元夜宴,肖冬青等众影卫与芮夕力搏……”
导演那边布置着,阿瑞已经弯腰把温若庭从地上扶了起来。
“温哥,辛苦了。”本来是句客套话,但是阿瑞说出来,倒是带了十分的真意。搞的温若庭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还好。”温若庭脾气一向很好,微微笑着回了一句。
就这一会儿功夫,旁边等着的四个小助理已经冲过来,拿毛巾的拿毛巾,递水的递水,还有两个人夸张的蹲在地上,照着温若庭的膝盖就是一顿狂揉。
阿瑞已经被众人挤到了一遍,但是眼睛还是没办法从温若庭的身上移开。
“阿瑞。”经纪人JOY拿着一打文档走过来,“看温若庭啊?”
“嗯……”阿瑞应了一声。
温若庭已经往化妆间的方向走过去,几个小助理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被跟着的经纪人训了一顿,温若庭倒是一点都不生气,还在回着话。
“你要是有一天能跟他一样,我就可以安享晚年喽。”JOY一口不地道的普通话,说的好像阿瑞出道之后给了他多少麻烦似的。
“啊……”阿瑞耸耸肩膀,转身也往化妆间走。“就还好嘛!”
“什么叫还好!”JOY恨铁不成钢,“温若庭是实力派,演艺圈谁见到他不要叫一声大哥诶。你这样子吃青春饭,迟早有一天会被OUT的。”
“知道啦。”阿瑞进了房间,往椅子上一甩,化妆师立即过来补妆。
“阿瑞,公司这次走了大人脉才找到温若庭和涛哥(芮惊涛挥手:是俺是俺)给你捧场。可别太丢面子了。而且温若庭还放下身段演卫十二,整天对着你跪来跪去。”
“折寿死了。”阿瑞翻白眼,“你都不知道他那些粉丝……就是自称温水的,上次守在片厂门口对我扔鸡蛋。”
“怕折寿就给我认真点!”JOY叹气。
“到底什么事情啊你来?”阿瑞突然想起来,问他。
“哦。你今天不是还有一场戏吗?晚上临时安排了一个晚宴。还有下个季度几个代言,BOSS说让你先看一下。”
“不去。”阿瑞看都不看一眼。
JOY早就料到,笑着回他:“迟了。已经签约了。”
“什么!好歹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吧!”
JOY拿着厚厚的文件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脑袋:“想要挑三拣四,先做到温若庭那个水平再说吧!”
估计因为今天几场戏都算顺利,以粗暴狂野著称的梅导也没怎么发脾气,还破天荒的给他们讲戏。
“接下来的这场戏,跨度比较大,应该距离最初两人相遇,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了。无论是芮铭还是卫十二,都经历过一个漫长的磨难。在人物形象塑造上要体现出沉淀的内涵。”
阿瑞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剧本早就看过了,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么。反正就是个八点档的狗血剧,演到小女生尖叫就好了。
温若庭倒是一脸认真,时而还点头表示赞同。
“时间么,是芮铭冲破了无量神功第九层,已经真正绝情绝爱,阿瑞,表现上绝对不可以再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要冷,要无情。”梅导对他说。
“嗯,这个我明白。”阿瑞回神,夸张的点头。
“至于卫十二,则因为主人将其抛弃,充满了种种的痛苦。两个人情绪碰撞激烈,反差极大,要认真揣摩。”
“梅导放心吧。”温若庭笑着回答,“我尽力而为。”
这场戏安排在四号的影棚,整个背景是乌云密布的无量山,雨水由场景组诸位努力奔洒在每一个角落,远处还能听见暗沉的雷鸣不断的传来。
温若庭穿着一件白色单衣,跪在地上,还专门加了许多泥泞。头发早就被倒了两桶水,湿漉漉的粘着脸,嘴唇也被刻意修饰的菲薄苍白。
梅导看着屏幕,深呼吸一口气。
“ACTION!”
天空一声惊雷。
跪地的温若庭浑身猛然一颤,缓缓抬眼,茫然的不知道在注意何处。苍白发青的嘴唇在微微发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颓废迷茫。
阿瑞撑着伞站在摄影机后面的时候,就佩服他的演技。
温若庭捂住嘴,咳嗽了两声。
那是给他的信号。
阿瑞闭眼,再睁开眼睛,浑身散发出来一种凌厉之气。此时他便是芮铭,芮铭便是他。
他的任务很简单。
撑伞从雨地里走过去,经过温若庭的身边。台词也只有一个字:“滚。”
全场气氛全靠温若庭一人卖力支撑。每每看到这样的剧本,阿瑞自己也有些汗颜。
温若庭咳嗽两声,血在手心里一片艳红。把血攥紧了,茫然的看着地上打旋的雨窝。
远处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
他于是连忙抬头,急切地看着回廊那头。
不久,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撑着伞走了过来。
本已绝望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往旁边挪了挪,照旧跪着,却露出了石板路。
阿瑞从那边走过,早已瞧见了雨里跪着浑身微微发抖的温若庭,却连正眼看都没看,径直往前走去。
“主人!”温若庭抖着声音,伸手拽住了阿瑞的衣摆。接着仿佛想起自己手里的血迹似的,连忙松开,又唤了一声:“主人。”
阿瑞停了脚步,撑着伞,居高临下的冷眼蔑视着跪地之人。
“主人……”温若庭缓了一口气,低声道,“你可曾记得当年在岩洞内,许过卫十二什么吗?主人说过,绝不会对属下放手。”
阿瑞面无表情,却似恶毒的嘲笑,一扯衣摆,已经翩然而走。
“主人!”温若庭的声音凄绝,让阿瑞的心里打了个突。
“主人……”温若庭在身后叩首,苦苦哀求,“求您……求您留下十二吧……”
按照剧本,这个时候,阿瑞只要说一个字:“滚。”这场戏就可以过了。
但是他看着额头发红,泥泞顺着温若庭的脸上留下。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痛苦挣扎的神情,把他的心狠狠地揪住。
竟然说不出来。
阿瑞着了魔似的,弯腰想要把温若庭扶起:“你……”
“咔!”梅导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阿瑞愣了愣,这才惊觉竟然是在演戏。
“温哥……”他低头看到自己抓着温若庭的手臂,烧着了一样的退后。“不、不好意思……”
温若庭拨开挡着眼睛的头发,温和的笑着:“没事儿。再来一次就好了。”
但是阿瑞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
那个“滚”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以至于NG了26次。
温若庭一次一次跪倒在雨地中,浑身后来都真的发抖。他周围那几个小助理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给活剥了。
但是温若庭却一直很温和,说着没事儿。
这倒让他更加尴尬困窘了。
“咔咔咔咔!”梅导抓着剧本拧成团一把摔到地上,怒吼起来,“阿瑞,你在干什么?!绝情绝爱!绝情绝爱是这么体现的吗?!”
他头痛的叹气:“对不起。”
“你好好揣测一下人物的心理好不好?!选秀出来的偶像明星都是这素质吗?小学语文你及格没有?!”梅导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阿瑞低着头,默默的听训。
“梅导。”温若庭却突然打断了训骂,“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您觉得合适与否。”
演艺圈的一哥开口,就算是梅导也不能不给面子,最后他沉着脸开口:“你说。”
“其实我翻过许多次剧本了。我觉得编剧在这个场景的设置上,对于芮铭的内心把握,并不到位。对于芮铭来说,卫十二是特殊的存在。这样子体现……反而突兀。不如……”温若庭温和如春风般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抚平了导演的盛怒。对剧情的修改建议,也恰到好处。
阿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这个人转悠,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有些忘怀了。
最终,梅导接受了他的意见。
而修改过的情节,也因为这个原因,顺利的K。O了。
(此处涉嫌剧透,被XX屏蔽)
“温哥,谢谢您。”温若庭上车的时候,阿瑞追出来鞠躬道谢。
“你不用谢我。我也是希望让工作顺利。”温若庭和蔼的说,反而显得十分客套。
“谢谢……”最终阿瑞也只能这样感谢。
第二天的拍摄,温若庭没来。
听说是因为前一天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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