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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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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平天国军队方面的情况,听听巴布科夫伸到前面去的据点里的士兵们都是怎么跟他汇报的:
自巴布卡事件之后,士兵们都很是小心谨慎,外出巡逻当中若是看见了对方偶尔也会出现的少量巡逻人马,士兵们更是赶紧竞相避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再次引火烧身……
但是,士兵们渐渐地发现,他们的担心其实都是相当地多余的。
因为太平天国军队方面的士兵们,其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凶恶,而是很乐于跟我们接触。
几乎每次大家相遇的时候,太平天国军队一方的士兵们,基本上都是主动地跟我们打招呼,也表现出了很强的想跟我们交谈的愿望。
时间一久,双方再一遇上,居然就可以无拘无束地凑到了一起,连手带脚地相互比划着,发出一阵一阵不知道是真的懂了还是不懂装懂的开心笑声。
有几次,太平天国军队的一些士兵,还会把他们改善生活时剩余下来的大肉包子,赠送给我们这些见了肉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人……
甭管是苦熬在满洲人殖民下的中国人,还是现在这些所谓的已经被太平天国政权翻了身的中国人,到底还都是中国人,而且还都是那些很容易就会得到满足的中国人。
再熬上一段时间吧,只要最终的和平协议一签署,就万事大吉了,他也可以赶紧离开这块令他倍感窝囊之地。再寻找另外一个能够叫他为他的帝国创建伟业功勋的大好机会。
两次大难不死的巴布科夫,对于自己必有后福的这一点,是很有信心的。
巴布科夫相信不会再有战争,起因还是来自于上层灌输给他的那种和平思想。
而对于一个战略区主管,过去从来都不相信光靠嘴就能说来和平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准将来讲,他之所以相信战争还不是眼前的事情,起因更多的却都是来自于他自己的耳闻和目睹。
科尔帕科夫斯基眼下还能控制在手中的地盘,除去伊犁河和库克乌苏河两岸那大片的沙海之外,真正的实地其实并没有多少,也不过就是包括卡帕尔堡和哈喇塔勒、巴柴在内,驻军据点远远多于居民点的一块巴掌之地。
而且,他的这块巴掌之地,还有着一个来自外部的巨大威胁,那就是他的那条唯一能够与帝国保持着联系的通道,恰好就在已经被太平天国扫荡一平的塔尔巴哈台地区内。
最初得到了彼得罗斯基的鄂木斯克军团主力在塔尔巴哈台被全歼后,科尔帕科夫斯基对于自己深入到卡帕尔堡一线的处境,是相当担忧和恐惧的。
为此,他把自己手上仅有的一万多人马中的半数以上的兵力,都布置在了列普西堡和阿亚古斯堡之间的这条通道上。因为如果这条唯一的通道要是最后真的被太平天国军队给掐断了,那丧失了一切供应的他这里连打都不用打,就彻彻底底完蛋了。
但是,尽管几个月过去了,进入五月,太平天国的军队早已将塔尔巴哈台地区都差不多清理了个干干净净,可偏偏就没有动他的这条生命线。V!~!
………【第三七八章 巴布科夫居然没有认为这枪炮声的响起,会是由于有敌人的到来, 而是依照惯性的推理,确认这…】………
第三七八章巴布科夫居然没有认为这枪炮声的响起,会是由于有敌人的到来,而是依照惯性的推理,确认这…
尤其是在发生了太平天**队凶猛报复他的巴布卡要塞的那件如同是噩梦般的严重事件的之际,科尔帕科夫斯基那本就已经是十分脆弱的神经,更是差点儿没绷断了,以至于他当时是真的有心要一枪毙了巴布科夫。
不过,在短暂的乌云密布之后,依然又恢复了以往那晴朗一片,天还是那么的碧蓝,照在身上阳光还是那么的温暖。
由列普西堡到阿亚古斯堡,在这六百里长的生命线上他所布置下的那大大小小二十余个据点,不仅全都完好无损,而且照旧鲜见太平天**队的踪影。
科尔帕科夫斯基那一直不太正常、又十分脆弱的神经,终于变得很正常,而且还很坚硬了。
于是,六月十八日黄昏,率先打响彻底新疆内沙俄匪帮第一枪的红五十一师,除去顺手牵羊地亲手打掉了一个沙俄匪帮的据点之外,对于巴布科夫前出在纳林河以南的其它那几个据点,根本就懒得去搭理,而是干脆都丢给了紧随其后的伊犁民众自卫总队,他们自己则是一路上再也不肯做任何的停留。
六月十九日临近正午时分,巴布科夫刚刚撂下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的来信,正火急火燎地在他的司令部内等待着不久之后的午餐。因为午餐之后,他还要赶赴卡帕尔堡,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在来信中已经说了,一批由国内运送来的粮弹等物资,昨天下午刚刚运抵了卡帕尔堡。
巴布科夫很清楚,眼下他的那位沙皇陛下也实在是不宽裕,也很难从国内给他们这些征战在外的将士们筹到更多的东西,所以每次国内运来的物资一到卡帕尔堡,那就总会是狼多肉少。
但巴布科夫没有想到的是,国内好不容易凑起的这些物资只要一到了卡帕尔堡,立即就会招惹得其他各部的那些带兵的长官们都瞪起血红的眼珠子,不顾一切地赤膊上阵,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以至于他这个喜欢循规蹈矩的人,竟然在过去的几次补给物资的分配中,都吃了大亏。
为了避免过去那种吃亏事情的发生,这一回,他必须得亲自去卡帕尔堡走一遭。
可急等着用餐的巴布科夫,到了也没有能看到摆上餐桌的东西。
仅仅用了十六个小时,红五十一师的五千多官兵马不停蹄地强行军一百四十余里,作为前卫的红五十一师特务营,恰好就在这个时间赶到了哈喇塔勒的东门外。
出现在特务营官兵们眼前的哈喇塔勒,是一派祥和宁静的景致。
东城门大开,而那道已经被纳林河水灌满了的护城壕,一座坚实的吊桥,正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上面。
大概是为了躲避恶毒的日头,或许是都赶着要去吃即将开始的午饭,城墙上,除去只有一面懒洋洋地耷拉着的三色旗外,根本看不见一个人的踪影。
城门洞子的里面,倒是或蹲或站地有着四个沙俄鬼,正带着满脸的羡慕,跟一小队刚刚从吊桥上走过来的同类们嘻嘻哈哈地打着招呼,估计那意思是,还是你们的运气好,马上就能吃到午饭了,不过,伙计们,你们也得赶紧加快脚步啊,若是走慢了的话,可就难说是不是还能把肚子填饱了。
也难怪,由于后勤补给本就不宽裕,再加上又在几次的补给分配中总是落后于别人,现在的巴布科夫军中甭说是肉食罕见,就连最基本得粮食也是紧张得很。为此,经过细致的盘算之后的巴布科夫,还相当科学地发明了一个应急的合理用餐制度,即中午要尽可能地叫大家吃饱,而早和晚,则可以吃少。
可想而知,现在的每顿午餐,对于这些肚子里本就极其缺少油水的沙俄鬼们来说,那实在是具有着相当大的魅力。
一则许是太过投入地沉浸在了对别人已经开始要品尝到的那午餐的憧憬之中,二则许是根本就想象不到,在没有看到任何前兆、也听到任何消息的情况下,本是远在一百多里外的太平天**队,居然能插上翅膀飞到他们的面前,当红五十一师特务营的官兵们的整齐队列都即将要踏上了那座不到黑夜根本就懒得拉起来的吊桥的时候,城门洞子里的四个沙俄鬼哨兵,居然连头都没有朝这队又不知道是从哪里赶着回来吃饭的人马看一眼。
当然,即便是他们看了,也已经没有更大的现实意义。
一上吊桥,特务营官兵们的脚步立即变得飞快,呼啦啦涌向大开的城门。
“尼斯灭斯塔(不要动)”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由特务营的士兵嘴里所发出的沙俄鬼话是不是说的太蹩脚、太生涩,以至于真正的沙俄鬼们根本就听不懂,还是因为突然间从来人的身上发现了什么不正常,总之,随着这一声阴沉的吼叫,城门洞子里的那四个沙俄鬼哨兵,立即就成了瞪着四双迷惘眼睛的木雕泥塑。
接着,又是血光四溅,四个“木雕泥塑”无声无息地跌倒尘埃……
被骤然间响起来的枪声和爆炸声惊得撒丫子就从那张还没摆上饭菜的餐桌旁窜到了院子里的巴布科夫,竖耳凝神细听了片刻之后,虽然已经确信他在餐桌旁没有听错,东城方向真的是在响着枪炮声,但是,他还是作出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判断。
巴布科夫居然没有认为这枪炮声的响起,会是由于有敌人的到来,而是依照惯性的推理,确认这一定是他的部下们又在因为吃饭问题互殴,只不过这次的动静实在是闹的太大了些。
娘的,这些只知道吃的猪猡
巴布科夫恨恨地咒骂了一声,朝着正稀里哗啦地从各个屋子里奔出来,大惑不解地乱哄哄站满了一院子的卫队士兵和司令部的军官们,很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开始往回走。
此时的巴布科夫感到很郁闷。
因为除去这座司令部大院内的百十个卫队士兵之外,他最初的那些来自于鄂木斯克军团的老部下们,早都已经与那个巴布卡据点一起,都变成了太平天**队的菜,至于眼下哈喇塔勒城内的其他那两团人马,则都是地地道道的鄂木斯克后备军团的嫡系。
对于他这个“出身不同的”警备司令官大人,那两位同为上校军阶的团长大人本就是一贯的阳奉阴违,再加上他几次争取补给物资不利,导致军中粮草严重不足,三人之间的矛盾,也就愈发变的明显起来。只要三个人凑在一起,不要说爆粗口,就连撸胳膊挽袖子,那也是常态。
………【第三七九章 韦以德的这些话,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妄言】………
第三七九章韦以德的这些话,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妄言
明知道自己说话也不会管用,巴布科夫自然就不得不懒得去多事。
至于那位只有自己的团部和少数人马留在了城内,其他所属各部都散在了城外的各个据点上的上校大人,对于这种绝非该自己份内所管的事情,则就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而那位本就肩负着哈喇塔勒的实际城防任务,且其团部恰恰也正好就设在了哈喇塔勒东北一带的上校大人,尽管在乍一听到了那些来自东城门方向的枪声和爆炸声之后,立即就派人赶往现场去一探究竟,但在他的心里,却还是没有把眼前发生的这件事情想的有多么的糟糕。
毕竟自己的那些部下都是个啥样子,上校大人自己还是相当地清楚的。枪声吗?走火,互殴,还有打个鸟什么的,都会有枪声响起。那么爆炸声又是咋回事呢?上校大人也有自己给自己解释的理由,部下们的肚皮里荤腥太少,时不时地总会有人向东城门紧傍着的那条纳林河要吃食——炸鱼。总之,不管是那种原因造成的,上校大人都已经是司空见惯。
但是,当这位上校大人随后很快就确认,引起这回枪炮声响起的原因大大地超出了他的想象,已经绝非是他的那些部下们在给他制造麻烦,而是不知从哪里突然钻出来太平天国的军队,居然杀进了东城门的时候,这位上校大人竟然还是一错再错。
他不仅没有立即派人向就与自己离着不过百多米司令官大人通报实际发生的情况,而是再次扇动起自己那双极其善于想象的翅膀,认定这些跑到他的地面上来的,根本不会是大批的太平天国的军队。这一定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把中国人给得罪了,所以他们才会派出小股的人马,突然跑到这里来搞报复的。
当然,这位上校大人的想象推理是有依据的。
第一,现在是和谈期间,双方一直又相处和谐,即便就是想翻脸,也不会有这么快;
第二,在纳林河以南,凡是通往哈喇塔勒的要道上,都建有他们的据点,如果要是有大批的太平天**队汹涌北来,各个据点上的人毕竟不都是瞎子和聋子,总不会一点儿的发觉都没有。
姥姥,这里不是巴布卡
鉴于有了以上的想象,上校大人信心十足地拍案而起,立即吩咐调动起手边的那一营机动人马紧急增援东门附近的守军,幻想着一个大反击,就可以把杀进城来的天朝红军一网打尽。
然而,上校大人的这个错误可是犯大了。
反扑的沙俄鬼子没有撼动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东城门一带的红五十一师特务营的四百官兵。
等到巴布科夫终于弄明白了城东所发生的这一切真实的事情的时候,红五十一师的主力,早已经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哈喇塔勒。
耗费了巴布科夫无数心血的哈喇塔勒,此时就像是一棵根基早已烂透了多时的大树,在天朝红军那一阵比一阵更激昂的冲锋号角声的震撼下,轻而易举地就轰然倒下了。
哈喇塔勒城内近两千的沙俄守军,除去躺下起不来的之外,其他的都如同是一群又一群的无头的苍蝇,哪里有生路就往哪里猛逃,根本组织不起一点儿像样的抵抗。
眼见大势已去的巴布科夫,也毫不犹豫地就加入了这场大逃亡的行列……
比起巴布科夫来还算是稍微幸运点儿的科尔帕科夫斯基,是在六月十九日的那顿午餐已经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得知了大批的太平天**队居然意外地出现在了他的卡帕尔堡之外的。
而同样也没有能在事前得到过任何的消息的科尔帕科夫斯基比巴布科夫更为幸运的是,由他亲自坐镇的卡帕尔堡,在头天后半夜,居然都发生了储藏国内刚刚运抵的食品的仓库被盗的这种恶性案件,所以,当韦以德所帅的天朝红军大军云集卡帕尔堡的时候,卡帕尔堡的那两扇白天通常都是大敞开着的厚重大门,此时已经紧紧地关闭起来。
这是因为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为了查出窃贼,下令严密封锁了卡帕尔堡所有的外出通道。
但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引起韦以德多大的不快。
韦以德在按部就班而又旗帜招展地把卡帕尔堡的东西南三面认真围好,却唯独留出了一个北面不管不问之后,就立即至书科尔帕科夫斯基。
在信中,韦以德明确地警告科尔帕科夫斯基,光复一切失地,是肩负着中华民族重托的红军将士们的伟大责任和义务,在这种同样也是历史的必然进程中,不管愿意不愿意,科尔帕科夫斯基和他的同伙们所要进行的任何抵抗,都只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自我毁灭行为。
最后,韦以德甚至还毫不吝啬地告诉科尔帕科夫斯基:
天朝红军已经切断了他和他的同伙们的一切逃生之路,无论是这里的卡帕尔堡,还是哈喇塔勒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只要有沙俄武装的存在之处,现在就都正在遭受到来自天朝红军的重拳的全面打击。而我的攻城大军之所以留下北面不围,也就是为了要证明这一点,如果你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不相信的话,那你尽可以大胆地出城北归,放心,我韦以德保证不予拦阻。
韦以德的这些话,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妄言。
就当脑瓜子嗡嗡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在卡帕尔堡双手抖抖地捧着韦以德这封虽然自始自终也没有明确的写出“劝降”二字,但却是地地道道的劝降书的时候,天朝红军对科尔帕科夫斯基部的围歼战已经全面打响。
在科尔帕科夫斯基赖以生存的那条唯一生命线的塔尔巴哈台段上,早就厉兵秣马的多时,却一直都没有去碰过沙俄鬼们一根汗毛的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和李鸿藻的红十九军之红七十四师、红七十五师,现在已经开始了全面出击。
………【第三八○章就在当天的午夜,韦以德和刚刚凑到一起的刘昌林,见到了两个被科尔帕科夫斯基派出城来的谈判代表】………
第三八○章就在当天的午夜,韦以德和刚刚凑到一起的刘昌林,见到了两个被科尔帕科夫斯基派出城来的谈判代表
六月十九日正午,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主力出现在列普西堡,红七十五师主力兵临阿亚古斯堡城下,而李鸿藻则亲自带着军部并红七十四师,以及由万余塔尔巴哈台各族民众组织起来的自卫总队,开始在列普西堡与阿亚古斯堡之间那近六百里的战线上,对所有的沙俄护路据点进行全面的清剿。
几乎是与此同时,红十九军的另一支猛虎部队——红七十三师,更是在孟文悦的率领下飞渡巴什罕河,直扑位于列普西堡西南百余里、卡帕尔堡的另一北部重要屏障——巴柴。
仅仅是在十九日的当晚,列普西堡就被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彻底攻破,城内近两千的沙俄鬼守军悉数北歼。
二十日,经过一日一夜的激战,巴柴也被光复,孟文悦的红七十三师开始与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并肩南下。
这后来的一切,六月十九日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尽管还不可能知道,但是,他却能清醒地认识到,韦以德留给他的那个所谓的唯一北归之路,绝对是万万走不得的。
科尔帕科夫斯基这里明明有路却不敢走,但从哈喇塔勒仓皇逃出来的巴布科夫上校及溃兵们,绝大多数还是都没有选择往北跑出五六十里即能给他们一个喘息机会的乌什卡(乌什托别)要塞,而是不惜付出更多的辛苦,拼命地往这个在他们看来或许是如今唯一的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卡帕尔堡狂奔。
为此,巴布科夫和他的溃兵们也创造了一个辉煌的记录。
因为从十九日中午逃出哈喇塔勒开始,巴布科夫和他的溃兵们尽管由于逃的过于匆忙而再也没有吃上过一顿饭,但是,他们却仅仅用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跑完了一百二三十里的路程,当他们已经能够模糊地看见卡帕尔堡的高大轮廓的时候,卡帕尔堡城内的人们,恰好还都在为当天的午餐而忙碌着。
不过,巴布科夫和他的溃兵们是没有能进城去与他们的那位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共进午餐的好运气了,而是必须要接受韦以德的“邀请”,去他们应该去的那个地方,这个地方,是韦以德和他的将士们早就给一切还胆敢来卡帕尔堡起哄的沙俄鬼们准备好了的最佳之处——坟墓。
六月二十五日,通过那条一直也没有被极守信誉的韦以德封闭起来的北归之路,科尔帕科夫斯基终于完全弄清楚了他现在的处境,他周围的哈喇塔勒、乌什卡、阿克苏以及萨尔坎(萨尔坎德)等要塞,在南北对进的太平天**队的猛烈攻击下,均已全部告破,眼下的卡帕尔堡,已经彻底成了一座孤堡。
六月二十七日的下午,站在卡帕尔堡的北城墙上,科尔帕科夫斯基亲眼看到了由塔尔巴哈台方面杀来的大队太平天**队骑兵,那位韦以德将军已经足足给他留了八天之久的北归之路,这回是彻底地看不见了。
当天晚饭之前,科尔帕科夫斯基又再次接到了韦以德的来信,但这次的来信已经变得很简单,全文只有一句话,即限令卡帕尔堡城内的守军,二十八日中午十二时之前必须无条件地出城投降
愁得连晚饭都无心去吃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在差点儿就把一头黄乎乎的卷毛全揪光了的情况下,居然终于挖空心思地想出了一条拯救自己的办法。
于是,就在当天的午夜,韦以德和刚刚凑到一起的刘昌林,见到了两个被科尔帕科夫斯基派出城来的谈判代表。
科尔帕科夫斯基的代表先是向韦以德点出:卡帕尔堡城内可还有六七千中国的百姓,其中更是不乏老弱和妇孺,而如果他们一旦决心拼死战斗到底,这些中国的百姓们就将会无一幸免。
随后,他们又表示,只要他韦将军能够网开一面,同意让他们全军安全地返回国内去,他们自然也就可以高抬一下贵手,放城内的所有中国百姓们一条生路。
当然,他们还得提出一些附加的条件,比如沿途的安全问题,一支两千多人的军队的后勤问题等等。
听完沙俄鬼这种居然以天朝的百姓来做人质的卑劣的要挟条件,一直耐着性子的韦以德和刘昌林终于变得怒不可遏了。
尤其是刘昌林,他不仅立即挺身而起,还仓啷一声就把肋下那把闪亮冰冷的马刀,直接架在了那个连沾满一嘴的吐沫星子都还没来得及擦去的沙俄鬼的脖子上。
接着,他用两只冒着熊熊的愤怒火焰的大眼睛死盯着这个沙俄鬼,一字一顿地说到,“你们立即给老子滚回去告诉科尔帕科夫斯基,只要他敢这么做,老子他娘的明天就会杀进你们的那块肮脏的国土,老子不仅会以一赔一百地去杀你们的那些人,还要一直他娘的杀到你们的那个什么沙皇,把你们这些恶鬼的八代亲属都交给老子杀光了才算完。老子的话你们如果不信,那你他娘的就去叫那个科尔帕科夫斯基狗东西试试看真是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科尔帕科夫斯基没敢试试看。其实,就算是科尔帕科夫斯基还真的敢乍起胆子这么做,那两个被吓得已经尿了裤子的“谈判代表”也不敢,而那些只要是通过他们知道了太平天**队方面对此的态度的人,也都未必敢。
现在的卡帕尔堡的沙俄兵将们,都已经十分地清楚自己的命运。在这样一支凶悍的军队的面前,既然他们现在都已经彻底地败了,那么,他们的那个沙皇,以后就还会继续一样地败下去。而当一败涂地的沙皇陛下到了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时候,谁也不会再得到他的额外眷顾
还不等到六月二十八日的中午,卡帕尔堡城内先是响起了一阵阵密集的枪声。
自从天朝红军兵临卡帕尔堡城下,竟然连个正经的放枪机会都没找到的科尔帕科最]好书手*打夫斯基和他的两千多部下,在朝着天空放了几排子枪弹,大概是表明自己不是不战而降之后,就规规矩矩地列队出了卡帕尔堡城……
………【第三八一章当西北军政公署的又一封信函被送到了考夫曼的手里的时候,考夫曼将军那就更是不想激动都不行了】………
第三八一章当西北军政公署的又一封信函被送到了考夫曼的手里的时候,考夫曼将军那就更是不想激动都不行了
据说当刘昌林在卡帕尔堡城外见到了这位垂头丧气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的时候,头天晚上的那股子怒火,依旧还是没有散去,二话没说,就把科尔帕科夫斯基提溜到了一个“背人”之处,左右开弓地连抽了科尔帕科夫斯基十多个大嘴巴。
不过,韦以德对于这位不管怎么说也是主动缴械投降的将军,还是礼遇有加的。韦以德不仅跟科尔帕科夫斯基很是和蔼地攀谈了不短的时间,还在临把科尔帕科夫斯基押解去伊犁之前,搞了个应该算是相当丰盛的送行宴。
等到了伊犁的惠远城内,科尔帕科夫斯基又非常荣幸地受到了林凤祥的几次接见。
在这几次接见中,林凤祥除去与科尔帕科夫斯基谈了不少有关沙俄的政治及军事等各方面的事情之外,还热情地鼓励科尔帕科夫斯基,在接下来的战俘营中的日子里,要好好地改造自己,彻底洗心革面,争取早日得到天朝人民的谅解。
而且,在林凤祥的亲自关照下,战俘营对科尔帕科夫斯基也给予了各方面的特殊的照顾。他不仅可以自己单独住着一个整洁的单身狱室,还能够享受到他从前的那个随身厨师为他专门精心制作的家乡小灶食物。
但是,当这位科尔帕科夫斯基准将进入如此舒适的战俘营二十几天之后,居然就死了。
据战俘营官方给出的说法是,由于科尔帕科夫斯基自觉非常非常地愧对于他的沙皇陛下,因此选择了绝食自杀,而且这一说法同时也得到了科尔帕科夫斯基的那个随身厨师,以及在科尔帕科夫斯基的最后日子里,曾频繁与其接触过的他的前副官的书面证实。
当然,关于科尔帕科夫斯基的死,还有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更是毫无根据的别有用心的猜测,那就是有人曾这样地猜想,科尔帕科夫斯基的死,其实并不是出于自觉自愿的绝食,而是被他人有意地给饿死的。
不过,甭管是科尔帕科夫斯基在卡帕尔堡的不战而降也好,还是他后来的死也罢,总之,那位逍遥在古尔班阿里玛图的维尔内堡的康斯坦丁?彼得洛维奇?考夫曼将军,自始至终都是一概地不会清楚的。
六月三十日,天朝红军不仅早已将他的北部集团消灭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有塔尔巴哈台方面的部分天朝红军部队,都杀进了他们的沙俄境内数十里,但即便如此,考夫曼将军依然在维尔内堡心情非常地愉快,生活的很充实,也很多姿多彩。
首先,当然是由于考夫曼将军对北面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根本毫不知情;其次,也是那个看似已经“初见端倪”的美好的和平前景,迷惑了他的双眼。
早在六月二十日的那天,考夫曼居然破天荒地收到了一封来自惠远城的太平天国西北军政公署的信函。这封信函,不仅是考夫曼在跟这个太平天国政府的西北军政公署打交道以来,所收到的首封写有白纸黑字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这封信函还一改太平天国方面对和谈的那种阴阳怪气的装聋作哑风格,真的就涉及到了那个他一直在期待着的“和平”。
等到了六月二十六日,当西北军政公署的又一封信函被送到了考夫曼的手里的时候,考夫曼将军那就更是不想激动都不行了。
因为这封信函已经明确地告诉他,太平天国派出的那位拥有着西北军政公署副主任头衔的重量级谈判代表,将会按照双方前次商定的日程,于六月三十日准时抵达维尔内堡。
在南面的浩罕境内,那些由英国人在幕后所组织起来的武装力量,不仅已经开始跟太平天国的军队打得热火朝天,而且取得的战果也是不差。
据英国人通报,“洪福军”在阿尔班地区重创试图继续西侵的太平天**队,狠狠地灭了下太平天**队的嚣张气焰之后,接着又展开了收复鄂斯的强大行动,与“洪福军”对垒的太平天**队,已经处于明显的劣势。
考夫曼当然明白,英国人之所以会给他发来这种及时的通报,无非就是想叫他也赶紧去跟太平天国的军队动手,迫使太平天国方面顾此失彼,以便在英国人领导下的那个“洪福军”,接下来能有更大的作为。
在这个方面,其实考夫曼已经掌握了一些可靠的情报。
比如此时那位还在图斯池以南的地域里,“极其不务正业的”的邹国剑将军,已经明显地慌了手脚。他不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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