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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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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秉翰这已经是第二来到…子店的这堵墙下。上次来的时候。子店还属于垂死挣扎中的满夷。尽管如今早已斗转星移…子店的天也变了但是。崔秉翰却觉的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还没有变。或者说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就是那位江南季文兰。大明末年被胡虏所虏时。曾经暂栖之的。”
凝望墙壁半天的崔秉翰。一面神情黯然的对着几个初来乍到的同伴介绍着。一面接过同伴递过来的笔。略作沉吟之后。大笔龙蛇飞舞。片刻。一诗跃然墙上。“江南儿女怨春阑。上马红妆泪不干。的下三生芳草在。天涯万落花残。血恨有诗啼杜宇。香魂无影吊孤。依旧东风子店。令人痛哭季文兰。”
………【第十八章陈廷香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身子也同时重重地向后一靠,“北京说了……】………
秉翰的同伴们马上明白,这位崔大人是把季文兰当成陵名媛李香君了。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底风。在那些暖暖软软、令人醉迷的香风中,居然还是熏出来了一些比男人们还要硬的硬骨头。孔夫子的六十四代孙孔尚任不负老祖宗的名气,虽然他也曾禁不住诱惑而留起大辫子,做过“大清国”的国子监博士、户部主事和广东司外郎,但他毕竟经过了毕生努力,三易其稿后,用一曲《桃花扇》,终使一个面对久别重逢,却一卸风衣即现一衣清装,业已剃发易服、变节投敌的日思暮想的心仪郎君,毫不留情地给予严词斥责,并撕碎定情诗扇,以示决绝的烈女子李香君,不仅名扬中原,也传遍了朝鲜的大地。
偏巧,几个中原老儒也恰好闲逛至此,恰好又听到了崔秉翰的某个同伴冷冷地咕哝出了这样一句话,“可怜,这位女子在当年要写这首诗之前,怎么就没给自己准备下一条罗巾呢?伦理丧尽,在这里伦理丧尽的又何止是这一个女子,中原真是把老夫子的伦理都丧尽了,由此可见,中原无儒。”
老儒们急了,谁说中原无儒?要不怎么说百无聊赖是书生呢。于是,为了中原有无儒之辩,儒对儒,先是扳经弄道,继而恶语相向,接着就是双方不惜挥舞起瘦骨嶙峋的老拳。结果不难想象,体力毕竟不佳地中原老儒们那是重伤一片,而朝鲜儒们则再次遭到扣押。
这次的事情可真是闹大了,直闹到听闻此讯的陈廷香亲自跑到丰润县府,经过了好一番的斡旋之后,崔秉翰等人才侥幸免于更多的牢狱之灾。
陈廷香闹心啊,气恼啊,而林海丰委员长再“毫不体谅”地数叨他一句“难道这就是你教育了六七年地朝鲜?”,就更令陈廷香恨不能有吃了李应之心。
奶奶的,你简直是把老子的脸给丢尽了!老子当时没少劝过你吧,你们这么做,就是公开告诉那些别用用心的外人们,你朝鲜与安南、安西、琉球都不一样,你们什么都能自己做主。
当然,陈廷香再恼,也不会当面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只是大意如此而已。
说到这里,一看到李应张着嘴似乎又想辩解什么,陈廷香立即冲他抬起手使劲一摆,继续数落着,“得了,别又想跟我说那时是谁谁谁在垂帘,谁谁谁又把持着朝政,所以你做不了主之类的胡话,这话你也就能跟北京说说糊弄糊弄事儿还凑合,可跟我这个老朋友也这么说那就没劲了。说实在的,你老兄的那些事儿,哪件能瞒得了我?退一万步讲,你的确有你自己的难处,也有你的私心,哎哎哎,你别打断我,也没必要争辩。一个人有私心很正常,也无可厚非。
但是,年初你就已经正式摄政了,可为什么还是在一些关键地问题上,弄得像个小女人似的,总是遮遮掩掩、羞羞答答?为了包庇你,我挨了咱天朝多少回的批啊,又有多少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这你都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你不相信别人,怕别人来到朝鲜会给你找麻烦,这也可以,可要是我做你地军事和外交的顾问,难道你也害怕不成?”
“好兄弟。你……你越说……老兄我越觉得自己都不是人了。”李应终于找到了申辩地空档儿。他愁眉苦脸地望着陈廷香。“我……我怎么会不相信老弟你呢。说心里话。老兄我也地确有过老弟刚才所说地那种心思。只是……只是老弟身系天朝大任。事务繁多。我是怕耽误了老弟地大计。才没有提出来。”
“我事务繁多?你怕耽误我?哈哈哈……”听了李应很是稚嫩地辩解。陈廷香先是猛然发出一阵类似于“狂笑”地笑声。随后又冲着李应一探身。手指着自己地鼻子尖儿。很不客气地问到。“既然是这样。你铲除你地那些对头地时候。干嘛还要找我帮忙?既然是这样。你为了不使一个邪教徒漏网。干嘛还要让我配合你封锁鸭绿江和图们江?要是没有我。你倒说说看。你这两样中地哪样又能最后真正地搞利落?”
在陈廷香那刀子一样地目光逼视下。李应低下了头。
他当然不健忘。当年在与安东金氏和丰壤赵氏地你死我活地权力斗争中。无论败下阵去地以主将金左根为首地安东金氏。还是以被迫撤帘地神贞王妃为代表地丰壤赵氏。都同时把天朝当成了他们地最后退身步。金左根。还有被神贞王妃视作丰壤赵氏未来希望地她地两个侄子赵成夏和赵宁夏等人。为了躲避李应地打击。纷纷逃过鸭绿江寻求避难。
正当李应生怕这些“野草”指不定哪天又会“春风吹又生”。思前想后地反复琢磨。是不是应该致书坐镇辽东地老朋友。请他无论如何在这种事情上也要帮自己一把地时候。老朋友陈廷香居然派人把好不容易才逃到了
金左根和赵成夏、赵宁夏等人。全部遣返回了朝鲜。将安东金氏和丰壤赵氏这两股对他具有巨大威胁地政治力量。彻底地斩草除了根。
而在他筹划发动“邪教炼狱”大行动的前前后后,他更是深得了陈廷香的教诲,否则的话,那个所谓的欲擒故纵、引蛇出洞的等等妙计,又哪里能玩得如此的精彩。
当然,陈廷香对李应的教诲,那绝对不是冲着灭教去的,连李应本人都得承认,老朋友教他的这一切,那不过都是针对未来战争的种种思考,只是他李应太聪明伶俐,太善于活学活用了。
李应还记得,为了达到像从前对付安东金氏和丰壤赵氏时地那种丰硕的成果,“邪教炼狱”大行动即将展开,他曾密遣心腹执他的手书拜见老朋友,请老朋友无论如何封闭朝鲜通往内地的一切通道,不给邪教徒们以任何侥幸的机会。尽管心腹回来后,交给他一封仅有“天朝信仰自由,恕不能相助”这十个大字地老朋友的回书,而且同时还带回来了老朋友那有关“仁者据天下、滥杀不可取”的口信,似乎老朋友这次是真的为难了,不能帮他了。
然而,仅仅几天后,李应就惊喜地得到了老朋友发来的这样一个消息,为了提高兵团农垦队伍的战天斗地的意志,为了增强农垦人员坚强的体魄以适应艰苦的生产生活条件,天朝东北农垦兵团一年一度的军事野外训练提前展开,老朋友为由此而带给鸭绿江、图们江两岸人民地交往和通行不便,代表东北农垦兵团向他及他的政府表示深深的歉意。
老朋友到底是老朋友啊,当初在接到老朋友此信的那一刻,李应还真有点儿眼角湿润地感觉。
唉,不管怎么样,老朋友说的有道理,自己地确给老朋友找了不少的麻烦。想到这里的李应,脸的确有些发烧。可“发烧”毕竟解决不了问题,时下的燃眉之急又当如何才能妥善地解决呢?李应身上能淌的地汗水,眼看着就都要流干了。
“唉,我大概是上几辈子欠了你们李家点儿什么,这辈子估计是跟你老兄就永远都纠缠不清了,”陈廷香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身子也同时重重地向后一靠,“北京说了,尽管目前天朝政府还有更大的动作要做,暂时无力东顾,但是,朝鲜问题已经涉及到天朝地主权问题,天朝政府和人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啊,你们这个烂摊子,唉……就又他奶奶的扣在了我地头上。”
这个“他奶奶的”,可不是小女子有意地给一向文明儒雅地陈廷香同志硬加上去的,因为他的的确确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对于如今正在混水中挣扎着,拼命地想要捞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李应来说,这个“他奶奶的”听上去却是不仅感到分外地亲切,还有一种仿佛是一块一直悬在心头上的巨石,猛然间就落了地的踏实感。
一般来说,不要说是像陈廷香和李应这样怎么也算是“大人物”的人,就是那些芝麻绿豆似的屁大点儿的官们,在公共场合下总是要装出一副很是冠冕堂皇的模样来,要么张嘴仁义、闭口道德,要么就是大谈无私奉献、克己奉公、一切为了百姓之类的话,至于说到脏话和粗话,那他们都是绝对不会带出来的。毕竟大家都是在场面上混的有身份的人,又都是谦谦的正人君子。
不过,如果要是当几个关系好得不能再好的密友之间,情况就不是上面所说的那样的。这时候他们会放开,因为场面上的一切伪装都已经被完全掀开,剩下的自然就只是一具真正的肮脏的躯体,他们啥都敢说,啥都敢抡,估计一般的市井无赖都难以与他们匹敌。因为他们都见过各种各样的大世面,所以,他们在这方面的“学问”也就更大。
与那些人相比,陈廷香现在的这一句“他奶奶的”,那是不知道要文明多少倍。而现在的李应对此更是十分地理解,毕竟老朋友陈廷香正有着一肚子的怨气发泄不完,无论谁在这种时候顺嘴儿溜达出一句半句的粗话来,当然都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同时,老朋友既然还愿意对自己“爆粗口”,也表明了老朋友就是拿自己不见外,所以,李应听起来自然也就亲切的很。
尤其是听了“他奶奶的”后面紧跟着的那几个字,李应就更是兴奋的差点儿要蹦起来。
老朋友要亲自出马与自己在一个战壕里并肩战斗,嘿嘿,倭奴啊倭奴,这回你们算是碰上硬茬儿了,陈廷香是谁!有了陈廷香帮忙的我又是谁!
不过,李应心里高兴的虽然不得了,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一毫的兴奋,毕竟老朋友还没高兴呢,他哪能就自顾自地瞎高兴。
………【第十九章“老兄啊,咱们这是在筹划御敌的大计,可不能意气用事啊,”陈廷香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李昰应……】………
呀……天佑朝鲜,只要有您陈司令长官老弟来做那老兄我可就是一切都放心了!”
陈廷香瞟了一副小心翼翼神态的李应,打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北京既然说了话,我当然就得帮。不过,咱们可也得把丑话说在前面。”
李应作出一副糊涂的样子,看着陈廷香。
“第一,既然是因为你们自己愿意做主这才导致了这一场祸端,从今以后,凡是有关朝日之间的一切纷争,也就不要在把天朝政府牵扯到里面。”
陈廷香刚说到这儿,李应的心就是一抖,这回他是真有些糊涂了。不能把天朝牵扯到里面,老朋友这分明是在告诉自己,日后朝日之间不管再掀起多大的风浪来,那也都与天朝无关,也就是说,天朝不会为朝日冲突担当任何的责任。
这……这似乎恐怕不大好,倘若事情真的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倘若真到了必须要天朝直接出面的地步而天朝不出面,那他的朝鲜不就完蛋了?
“我说兄弟……适才经过了老弟那一番教育,对为兄我的触动是颇深,我真的发觉,老弟其实说的一点儿都不错,我这个人是太过于以小人之腹去度君子之心了。”
李应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可能是由于心里太过焦急的缘故,他的两腿看上去有些微颤,身子也是晃晃悠悠。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座椅直接拉到了陈廷香的跟前儿,还没等重新坐稳,就赶紧拍打着对面老朋友的双腿,歉疚地说到,“老弟啊,消消气,现在为兄我是已经完全都想明白了。朝鲜本就是天朝大家庭的一部分,在同一个家里,当家作主的也就只能有一个,这个道理连随便一个百姓都清楚地很。所以,从现在开始,朝鲜对外的一切事务,应当全部由天朝主持。安南、琉球等地既然都已有天朝的外务署,朝鲜自然也不应该例外,兄弟啊,既然兄弟临危受命,不妨就连外务署一并建起来吧!”
“我说你呀,你老兄是不是怕天朝不出全力来帮你们啊?”陈廷香轻轻拍拍李应那两只冰凉的手,笑着摇摇头,“当初我在劝你请求天朝向派驻外务代表的时候,那是为了朝鲜的永远安定,而如今,天朝暂不在朝鲜派驻外务官员,接手外交事务,同样也是为了朝鲜的安定大计考虑。老兄尽可以放宽心,只要我陈廷香还活着一天,朝鲜就不会被天朝弃之不管的。至于其中的道理,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地。”
李应轻轻地点点头,同时连咽了两口吐沫,没有再说什么,老朋友后面的话,多少已经给了他一些的安慰。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老朋友才二十六七,毕竟恰逢风华正茂,即便再不济,那也能继续活上个五六十年的,总不会走在自己的前面。于是,他静静地等着老朋友地下文。
“第二。不要指望我会派多少多少地军队来入朝参战。”陈廷香看着又开始要起急地李应。无奈地说到。“不仅老兄你亲眼看到了。全世界也恨不能都知道。我地农垦兵团虽然遍及东三省。壮丁百余万。可除去少量地警卫人员外。其他全是舞锄头弄镰刀地农家汉。根本上不了阵。
所以。对付未来入侵地日本人。主要力量还得依靠你们自己。”
闹了半天。这仗最后还得要自己来打!李应刚刚感到有些热乎点儿地心。马上又凉了下去。他大瞪着两眼。似乎不认识了般地紧盯着面前地老朋友。那两道直直地目光里。分明是带着一种悲戚地怒吼。既然是这样。那怎么还叫你来帮我?
陈廷香似乎根本就没在意李应地表现。不仅不在意。还颇有些悠闲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我知道。老兄是个很细致地人。为了准备对日作战。老兄一定也是早就下了不少地工夫。我想知道地是。你们现在动员起来地力量。已经有了多少?”
“五万!”李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个两字。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为与面前地这位老朋友之间所有着地那种铁打地友谊。是不是根本靠不住?他觉得。老朋友不像是来帮自己地。反而是有些来看热闹地感觉。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在李应地号令下。朝鲜南部沿海各道真正动员起来地正规武装力量也就仅仅三万刚冒点儿头。而坚强地他之所以要硬压着牙说出了个“五万”。那是在告诉他眼前地这位老朋友。实在得不到帮助。俺们朝鲜人照样也能打!
“五万?”陈廷香惊讶地
,举起自己那只完整的右手,掌心掌背的翻来覆去看这才使劲摇了摇头,再摆摆手,望着已经开始变得气鼓鼓的李应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老兄啊,你这也叫备战?哄孩子还差不多啊。”
见老朋友满脸露出的都是不相信的神色,李应哼了一声,“五万足矣,以我五万朝鲜健儿,足可使区区倭奴难踏上我国土半步。”
“老兄啊,咱们这是在筹划御敌的大计,可不能意气用事啊,”陈廷香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李应,“固然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很重要,但同时,还有一个战术上必须要重视敌人在其后呢,这才是真正的兵家必尊之法则。你知道现在日本那里的情况吗?”
“不知道!”李应的头一甩,说的还很仗义。似乎对他来说,区区倭奴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知道与不知道都是一样,当然,“不知道”是实情。
“德川幕府为了转移他们在岛内的政治危机,再加上英国人的背后撺弄,最近几年一直在扩军,并找机会对外开战。在英国人的帮助下,他们不仅已经先后组建了陆军十个新式的正规军,还尤其重视海军的发展建设,到目前为止的日本海军,已拥有比较先进的战舰数十艘。由于英国人在背后的大包大揽,德川幕府早已决意要充当与天朝为敌的英国人的急先锋。朝鲜军民击沉“开阳号”的这次意外事件,再由于你们一直甩开天朝单独与其往来的一贯做法,正好就给了英国人、及其支持下的德川幕府一个极好的借口。而据可靠情报,此次德川幕府准备投入到朝鲜方向的陆军不下二十万,同时还有他们海军的全部家当。”
陈廷香没有去问李应的那个“五万”够不够使,只是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已经不那么梗梗着了的李应。
李应低下了头。先不说陆地,就是一想到自己同样也曾是经过了千辛万苦,才整顿一新的水营,居然连几艘倭奴的“海盗”船只都整治不了,李应就气馁的不行。二十万大军,整整的一支倭奴现代舰队,不要说他还连五万都没凑够,就是凑够了,那也估计根本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至于什么拒敌于海滩之外,那纯粹也就都是一种奢谈了。
想到了这里,李应缓缓抬起头,嘴角儿微微一咧,一脸歉意地望着老朋友,“老……老弟……”
“所以,还要加紧动员啊,不仅要动员,而且还要有打一场大战,一场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对了,我还了问你了,为什么直到现在,北部平安和咸镜两道的屯垦人马你们一直没加以调动?”
李应张了几张嘴,没说话却长叹了一声。原来,李应一直乐观地估计了形势。他虽然积极准备迎战,但却始终认为倭奴即使再嚣张,也无非是在朝鲜的南部折腾折腾,再加上由于天朝的制约和帮助,倭奴们甚至连他的京畿道都不敢来染指。
所以,李应说是全国动员,其实真正动员起来的不过都是南部的沿海各道,其中又尤以拥有釜山港的庆尚道为主要动员地区。至于老朋友陈廷香在北方帮他建起来的屯垦地区里,虽然现成的壮丁着实不少,但他却舍不得去动,因为他这个摄政不仅要考虑带着大家如何打仗,还要考虑到整个朝鲜的生存大计。仗要打,粮食也不能丢。
听了李应的这番解释,陈廷香先是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理很简单,国要是都不在了,家还有何用?而更要的,当初协助李应在平安、咸镜两道实施屯田的时候,陈廷香就有意地一步步在那里安置了数千他自己的部下。他的这些部下们,虽然有些人已经年近五旬,但他们可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好手,带兵的悍将。所以,由他们一手带出来的十万屯垦大军,远远要比李应更为看重的那些府兵们的战斗力要强的多得多。
于是,为了打消李应更多的虑,陈廷香告诉李应,他想说的第三条君子之约就是,他虽然没有军队可派,但他有粮食,八年的屯垦,东北农垦兵团不仅早已自给自足,还积攒下了大量的存粮。作为朝鲜的老朋友,一旦朝鲜出现粮食危机,他将责无旁贷地全力予以支持。
另外,陈廷香还说出了一个令李应一下子变得又有些雄赳赳起来的大好决定。
………【第二十章 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昰应,又说出了他的另外一个条件】………
太平天国
第二十章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昰应。又说出了他的另外一个条件
|廷香告诉李应。他虽然缺少整团整营的正规军。不少既有丰富的经验。经过了红大学各院校培训后具有高超的指挥艺术。能担当起现代军队中的各级指挥任务的军官。
作为老朋友。他愿忍痛抽调出到三千这样的中高级指挥人才。直接充实到朝鲜新征募的军队中去。帮助朝鲜尽快训练出一支强大的二线后备军。另外。由于考虑朝鲜方面此番必须要动员起三十万以上的武装力量。显然一时还有困难。因此。他还可以从吉林的农垦队伍中。征调数万壮丁。先加入到平安咸镜两道的朝鲜屯垦区。然后再以朝鲜本地壮丁的身份。曲线进入朝鲜的军队。以弥补朝鲜方面兵力不足的缺陷。
至于说到武器装备。陈廷香告诉李应。他已经正在和北京方面交涉。估计北京方面即便是勒紧肚皮。也会给予新组建的朝鲜军队以相当的支持的……
说到最后。陈廷香极为郑重地看着李应。提醒着他。“天朝一向热爱和平。不希望把一个地区的冲突越来越弄的扩大化。使那些一直对天朝心怀不满的敌对势力找借口公开介入到朝日之间的冲突中来。所以。你我之间所进行的一切合作。都对外严格保密当然。至于谁要是日后提到了进入朝鲜的一切中原人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你也好说。你不妨告诉他们这些志士们非是接受了天朝的委派。而完全是出于他们个人的志愿行为。”
“放心。放心。在这方面老弟你大可放心!”这个时候的李应已经是满眉梢都带着喜气他一跃而起。砰砰地将胸脯拍的山响。“老弟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眼下御营大将李景夏的新军。还是李容熙辖下的平安咸镜两道屯区。哪有几个人不会说咱地汉话的。所以。老弟的人马即便是都开进那些外夷是照样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
李应这话说地倒是一点儿不虚李应虽然为了自己的那份私心。可以变着法儿的禁止鸭绿江及图
|江两岸百姓间的自由来往。但他却没有去控制汉家文化。尤其是汉家语言在朝鲜的传播。不是他没想过要去控制。而是想到却没法去控制。
两班的大臣官员自不用了。三两头要跑到鸭绿江的那边儿去跟天朝政府讨这要那的不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显然不行。新军呢。当初的时候。就是在绿江对岸地红军军营里给训练出来。想不会说汉话都不行。
至于平安和咸镜两道的垦区。那就控制不的了。垦区内原本就有数千来自鸭绿江和图
|江彼岸的“外援”。而这些“外援”进来之后。一边生产一边学的良好风气自然也不会丢。是。遍布垦区的扫夜校办的一个个那都是红红火火。也招惹的无数闲来没事儿可做的区朝鲜农工蜂拥而至。再加上随;又兴办起来的用于安置垦区子女们学习的小学堂七八下来那里数十万农工和属。俨然已经把区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地小中原。
应和陈廷香这俩人。李应那一口的漂亮的“京片子”照样远远也比陈廷香那还带有广西味道地汉话要更容易叫人听的懂。
听李应这么一说。|廷香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过笑完之后。他还是认|地看着李应提醒着那也不能疏忽啊。因为咱们需要对付的不仅仅都是明火执仗地外敌还会有一些隐藏着的内鬼。”
“老弟说的对。”李应连连点着头。“虽然经过了几次地清洗。安东金氏和丰赵氏的渣余孽们已经所剩无几。但他们一定不会自甘失败。还会蠢蠢欲动。不过老弟你放心。经过了老地多次指点。为兄我对付这些人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晚要把除的干干净净。”
说到这儿。李应突然又想起了外一个重要的问题。他略略沉吟了一小会儿。然后。一种询问地目光望着陈廷香兄弟。多蒙你的帮忙。那些邪教徒们已经被我收拾几乎剩不下少了。我想继续穷达猛追。彻底把邪铲除干净。你看……”
“我说老兄啊。你可别啥事儿都往我身上安。在这个问题上。我可是一点儿也没帮过你什么哦。”陈廷香一听李应又在给自己记功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说实在的。我一直在我是相当地钦佩老兄面对邪恶时的那种浩正气的。不管别人如何评论。坚决认为老兄的“邪教炼狱”行动不仅是正确的。而且还是及时的。不过……据我所知。潜入朝鲜地区的邪教教。有他们展起来的本地邪教组织的领导人物。在这次的行动中已经完全捕杀殆尽了。如今剩下的也不过就是一些稀里糊涂的上当。所以。觉的。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
李应望着陈廷香目光里开始带有一些的疑惑。
因为他记
楚。到目前为止。关“邪教炼狱”的赫赫战果还统之中。根本还没有向外做过任何的通报。可面前的这位老朋友怎么居然却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依老弟的意思是对剩余的这些人。咱们往下就可以不用深究了?”
看着李应那副似还是不甘心的神态。陈廷香笑了。“你老兄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少次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轻易地就会被这些到处招摇撞骗的洋和尚们所蛊惑?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太穷了。所以他们才会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对那个所谓的“主”的虔诚上了。记着只要每天对着个牌位或泥像喃喃地祈祷上一回。就会有人保佑他们脱离苦海。要地有地要布有布从此衣食不忧百病不侵。所以。对于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普通地老百姓们。单纯地想依靠杀那是永远都杀不|的。在这方面你老兄还是要向天朝好好地学习。”
“唉。我已经尽力可是照样有人就是……”李应一边叹息。一边颇显无奈地摇着头。
“那是老兄你自己这样地认为啊。”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应。又说出了他的另一个条件。
“最后我还的提老兄。咱们是亲兄弟明算账虽然我是既出了人又出了力。这个工钱可以不要。但是。其它诸如武器装备和人吃马喂等等地事项。咱们还是有必要一笔一笔地记清楚的。这一;还请老兄务必谅解。毕竟这些东西不是兄弟我自己家的。那都是天朝人民的家产。至于今后还用不用偿还。又如何的偿还。也不是由我说了算那是代表了人民利益的天朝最高力机构的事情。”
李应点点头。都要火烧眉毛了。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至于那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是人到山前必有一个好好的大活人难道还能被尿憋死了不成。
“老弟。这次来了别像以前那没几天又急着走。还是多留些日子说实在的。这些年来为兄我看可是很清楚老弟你就没有舒服地享受过什么。”李应说着自己把自都说的呵呵地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之后。他看着陈廷香。又认真地说到。“这次一听说你能来啊。咱这满朝上下那都是说不出地高兴。几天前就经过了朝内两班大臣一致的提议并决定。在重修的景福宫老弟安排了下榻处。不瞒老弟你说啊。你这次来的可正是好时候。春天景福宫。那迎春花那杜花等等的各种鲜花是竞相绽放。四溢的花香再加上飞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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