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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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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哥啊。”
“表妹怎么来书屋了,想看什么,表哥给你找。”
“不劳烦表哥了,我也只是随便看了,那日母亲不是说,表哥求着父亲在贺家谋个差事吗,怎么这几日还在内府晃荡。”
嘿嘿一笑,贺世良给了表妹身边两个丫鬟一个眼色,可丫鬟们却当看不见,映臻也不理他,一个人顺着几架书找起了《草药志》。大裕的《草药志》都是以色形药性分类,想找到自己想到通常不会很难。
映臻正翻看着,就听贺世良道:“表妹这是哪里话,二伯说了,待年后就给表哥在外府的柜上某个差事,大伯二伯都疼表哥,如何也得是个掌柜。”
“表哥常年读书,可懂得什么粮分几种,锦缎是哪里的好,染布又要如何定色?不说这些,映臻只问表哥,贺家的有多少个门面,分别经营什么行当,那一项又是贺家支撑的产业,那一项又在京城开了大商行?”
凑过去,闻着表妹身上的荷花香,贺世良笑道:“这些日后进了柜上,一就明白了,现在知道也没有用,表妹,咱们不说这些,表哥跟你说,年后十五,沂南城的花灯漂亮的很,到时候表哥带你去瞧。”
带她去看,他就不知道闺中小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带她出去,亏他想得出。
手里翻书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映臻道:“十五正是团圆日,臻儿还要在家中陪伴父母,倒是表哥从来了贺家几年,可曾回过岭西。”
“表妹这是说的哪里话,表哥是来读书的,若是回岭西,一山高水远,还不是耽误时辰,日后待表哥功成名就,自会衣锦还乡,光耀贺家门楣的。”
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映臻只觉得这人的脸皮也真够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便敷衍一句:“那表妹就等着表哥腾达那日,到那时候贺家定高挂红灯,长街鸣炮,为表哥祝贺。”
“到那时候干嘛,这时候表妹若没事儿,就往表哥屋里……。”
贺世良的话没说完,翻书的贺映臻就道:“这书上谁撕了。”
听她这般说,贺世良走过去,接过映臻手里那本《草药志》道:“那本儿,撕了那页,让我看看。”
贺世良翻了两眼道:“表妹怎么喜欢看这些,以前不都是看些《女儿经》《女戒》吗?什么时候研究起药材来了。”
抬手就要把书拿回来,映臻道:“还以为表哥看了贺家这些书,那本缺了哪里,总会知道,表哥不知道就算了。”
总怕这大小姐生气,贺世良道:“别别,你让我好好看看。这本《草药志》我倒是翻看过,但缺的这页是什么来着……。”贺世良虽做人不上进,但头脑却不错,幼年更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若不然贺家老家也不会对他寄予厚望。
一拍脑袋,贺世良道:“想起来了,是乌头……。”
乌头,川草乌……。在别的书上看到过这味药的映臻,一听那名字就愣住了,她拉贺世良道:“表哥那乌头长什么样?”
“书上倒是画了,圆圆的。黑黑的,像是晒得半干的葡萄。”
手不觉又攥紧了好几分,藏在掌心的乌头扎进肉里,那种疼,已不是在身上,而是心上,乌头之厉,别说成人都难以消化。又何况是不过八岁的孩。贺氏,你就不怕遭天谴,不,不用天谴,前生你对平修做的,今生我贺映臻都会原原本本还到你女儿身上,你记得。
见表妹面色发白,双唇抖动,贺世良一把扶住她道:“表妹这是怎么了,还是身不舒服吗。”
一手紧紧拉住书架,贺映臻道:“我没事儿,只是累了,就不陪表哥看书了,今日的事儿,表哥也别对旁人说,我如何也是深闺姑娘,说出去总是不好,芳竹扶我走。”
贺映臻往前走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回头从贺世良手里夺来那本《草药志》。看她们主仆人离开,贺世良只觉这表妹变得好奇怪,不过奇不奇怪又如何,以大伯父的心思,云家那样败落,表妹总不会嫁过去,到时候表妹被婚事不成,定不会有世家公甘心娶她,大裕历来有兄妹通婚的传统,到时候,这样貌娇俏的小表妹,还不是他的。贺家的一切还不是她的。
正想着,浓重的胭脂香就钻进彼此,贺世良回头,就见平秋已经站在身后,伸手就把这艳丽的女抱在怀里,鼻凑到颈上,平秋一面要他别胡闹,一面,嘤嘤的呻吟起来。
窗外是冬末的暖阳,有薄薄的光穿过树影落在地上,而窗内伴随着那些古籍善本,更是春光无限,娇喘连连。
。。。
 ;。。。 ; ; 第十九章多笼络一个是一个
求不得,前生也是游湖,性冷的她不愿去,最终却被贺映珠硬带了过去,正是那次,画舫之上,几家小姐都当没她,最终还是白尔娟拉她去甲板上看风景,就是那一会儿,站在船舷的她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她跌进湖里。初春,冰冷的荷塘,她在水中一直挣扎,却没人救她,好久,她已将绝望,才有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从另一条船上跳下来,若不然,她哪里还能等到重生,怕是早早就死在了杨柳还未冒芽的春日里。
一样都是游湖,她倒要看看,重生之后,这场戏又如何演,几个人又坐了一会儿,映臻说还要去平修哪里,她走后,寂静的园,林氏看着在她身影彻底消失后,悠悠开口:“到底是贺家的嫡出长女,做事儿说话就是这样伶俐漂亮,映珠日后你可要多你姐姐。但别画虎不成反类犬。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二婶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你娘定是明白,贺家虽不是豪门大户,但门庭这些东西,总要看,况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任凭你手段多高明,也终究不会让人高看。哎,我一个大人与你说这个干吗,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贺映珠有怒发不出,只能看着林氏被锦绣搀着离开,娟秀的脸上尽是笑意,腰肢看上去也比往日圆润许多,见她走远,映珠才气的推开桌上的茶具,上好的白瓷碎了一地,白尔娟见状劝她:“表妹,你这是跟谁。”
“跟谁,还不是你,你若不说游湖,贺映臻怎么会去,二房又怎么会辱没母亲,都是你。”
“我……。”
再没刚刚的姊妹情深,贺映珠气的扭头就走,留白尔娟尴尬的站在花园里,眸中凝着一汪泪。客居他乡,寄人篱下,可除了忍气吞声,她还能做什么,姑母再好,与映珠再亲,她也不过就是个比丫鬟好些的角色,可如今,她已来投奔姑母,就不能临阵退缩,她是要走比姑母更好的,她要做一府的夫人,她要成为人上人的。
沉了沉气,白尔娟苍白着一张脸往映珠离开的方向追去。
而跟着映臻从花园出来的悯枝一边跟她往修德堂走,一边道:“小姐平日里不是最不愿游湖玩乐的,这回怎么了。”
“我乐意玩什么,还要与你说。”
“悯枝不敢,悯枝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我与之前不同,只是看不得我的好妹妹受气是不是。”
颔低头,悯枝忙道:“不不,悯枝是小姐的丫头,自然是希望小姐好才好。”
“你明白就好,游湖的事情反正还要过几日,到时候,本小姐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就不去。不过悯枝你要记得,那是谁的丫头,我不管你姑母是谁,但在贺家终归是姓贺的说得算,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话说完,人正走进修德堂,见她来,珠芸急忙迎了上来,映臻道:“平修呢?”
“在屋里呢。小姐快进去吧。”
珠芸引着映臻进去,丫鬟红玉也在,见映臻来,规矩的退到一旁,因是贺平修精神不好,正懒洋洋的躺着,脸色差,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得很,男孩想要爬起来和姐姐说话,映臻却要他好好躺着,姐弟二人说了几句话,贺平修就有些困倦。
平修睡着,映臻抬头看了珠芸一眼,本没想到东西会这样快到手,就见珠芸冲她点了点头,只是这时候屋中有楼氏在,有红玉在,她们多说一句话都要小心,又何况交换什么东西。
就在映臻想法要把红玉和楼氏支走的时候,就听嗓音粗哑的楼氏道:“瞧我这记性,锅上晌午还个大少爷炖了银耳,红玉快跟我去瞧瞧过火没有,没有趁热为大小姐端来一碗。”
“好好,每次都是用我,不知道的,还以为珠芸是楼妈妈的闺女。”
听她酸醋一样的话,楼氏笑道:“我是没福气,若有福气巴不得生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快来吧。”
二人出了正屋,映臻也要芳竹带悯枝去厨房,说是不要什么银耳,要他们别盛着,屋中只剩珠芸和映臻,机灵的丫鬟迅速从怀里掏出纸包递给映臻,私下又把一枚果实塞进她手里。
“小姐四副药,两幅之中都有这个,奴婢不懂药理,所以不知是什么,但私下尝了尝味是甜的。”
攥着果实映臻却问珠芸:“你找药材,修德堂可有人知道?”
以她多心,珠芸道:“小姐放心,我做的很干净,没人察觉。”
“也没人帮过你?”
才要说没有,可转念想到那日在厨房,楼氏帮她解围,珠芸便开口告诉映臻那日的事情,听了她所说,贺映臻越发确定自己刚刚的猜想,其实楼氏刚刚拉红玉出门的举动就是刻意的,比起小丫鬟,已在贺家摸爬滚打这些年的楼氏做事沉稳老道,不留一丝痕迹,映臻明白,若是真的无心之举,一切不会那么巧合,可楼氏又是为了什么,要帮珠芸,她可知道珠芸后面的是她?
“依你平日看,楼氏如何?”
“回小姐,我来照顾小少爷,楼氏就已经在了,平日虽是个粗糙的人,对平修少爷却好,一年前平修少爷病重那一回,楼氏还与枝夫人吵过一嘴,若不是夫人怕平修少爷离不了这乳母,恐怕楼氏早被送出府了。”
放下手里的茶,映臻道:“你可知那次楼氏是为什么吵。”
“那回是枝夫人说楼氏做事粗糙,要为小少爷换个婆,楼氏不许,把那人赶了走,这才吵闹起来。”
本还想问问贺氏为何要换婆,可一想又觉得以贺氏的心思,必是不能收买楼氏,所以才出此下策,不过以珠芸的话来看,楼氏应是站在平修这一边,若是这样,日后把楼氏安抚好,这修德堂有珠芸和楼氏外,她就再不用操心。
微微思量,映臻道:“楼氏可有什么喜好?”
“喜好倒是没有,就是疼儿,大儿跟着楼氏男人在外庄的马场做事儿,幼也随着,小姐也知道外庄那样的地方进项少,小孩在哪里终归是受苦,可楼氏在内府却照料不到。”
“这倒好办。”话说完映臻低头看了看珠芸给她的果实,这东西她不曾在医书上见过,但以它色黑,味甜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几****盯着红玉熬药,若是药里有这一味的药,不管是倒还是打翻都不许在给少爷吃。”
“可少爷的身?”
眸定在平修的脸上,贺映臻道:“绝没半点问题,若我猜得不错,这样过不了一月,平修的身不仅不会坏,还会好许多,你不用的担心你,若有任何差错,都与你无关,平修是我亲弟,我也不会害他。”
“珠芸相信小姐。”
话说完,外面的四人也走了进来,执意端了银耳的楼氏见平修睡着道:“小少爷昨日才说想大小姐,。怎么不多说几句就睡着了。”
为平修掩了掩被角,映臻道:“他累了,让他睡吧。”
说着要珠芸和红玉照料,映臻起身往外室走,在外室落座,楼氏把银耳端到她跟前,映臻吃了一些才开口:“楼妈妈,您伺候平修多少年了。”
“快八年了,小少爷出生就是老奴喂的奶。”
“竟也八年了,你儿与平修一样大吧。”
“小姐真是好记性,长已经十四,幼和少爷一般大。”
温温一笑,映臻道:“既是一般大,待年后把小的叫来府中陪着平修玩几日,正是玩的年纪,整日关屋中养病,也是过寂寞。”
“小姐?”
楼氏一副难以置信,若是真的,马上就会跪地谢恩的样,映臻道:“这事儿来年我会和父亲母亲说,你哪里打点好,就行了。好了,平修睡了,我也先回去了。”
那日楼氏亲自送映臻离开,可贺映臻主仆人却并未回沉仪园,而是跟着她一并去了贺家的书屋。
。。。
 ;。。。 ; ; 第十八章妹妹映珠之相邀
隔日清早,许是这些日看书累,映臻起的晚,芳竹小心叫了她许久,她才睁眼,见天已经大亮,问了时辰,她才懒懒的起来,前生不论生病还是好的时候,她从没这么放肆过,每日晨昏早醒定时为父母请安,可到头来又如何,还不是早早就死了,所以这一世能活的舒服,就要活的舒服。
要芳竹把帘拉的大一些,光透过薄薄的窗纸落在地上,斑驳的犹如宝石一样。
为她换上烘暖的衣服,悯枝端着牛乳进屋,贺映臻喝了一些,又问了些园里的事儿,这一日就这样开始了。
冬末的阳光好,园也不冷,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贺映臻要芳竹搬了椅,又拿了新茶和书,她坐在园里边晒光,边静静的读了起来,前生卧榻病床几年,无事可做,她就喜欢看书,字不知看了多少,心思却没变得多精明,哪怕眼睛亮一点,也不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最后一本书看完,问芳竹屋里可还有,芳竹道:“小姐这些日看书比吃得还快,没了,小姐不如做做女红。还静心。”
女红,前生就不擅长这些东西,今生更是提都不能提,想着上次给平修做衣服,针拿起不过一会儿,就扎了手指好几次,见了血,她才罢休,反正贺家也没穷困到要她做针线活才能日的窘镜,所以何必为难自己。
屋里的书都看完,想着这几日贺老爷不在,映臻带了芳竹悯枝出了沉仪园,往贺家的书房去。
那日,主仆人过贺家花园,有女孩玩笑的声音从园里传出来,少女娇滴滴的声音尽是骄傲:“表姐这样说,真是不害臊。”
“是你不害臊才是。”
“是你,是你,表姐,那位韩公真与你说的一样吗?”
与映珠凑在一起,想着还是在京中见过韩靖宇的白尔娟双颊微红得道:“我也只是远远见过他一次,样貌不仅俊秀,说话还很温柔。”
“怕表姐看中的不是这些,母亲说那韩家公尚未娶亲,以表姐的姿色,嫁进韩家还不轻而易举。”
“你胡说,你胡说。”被说到动心的地方,白尔娟窘得在花园里追着表妹闹。
被白尔娟追的急,映珠道:“好表姐,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
“这回先饶了你。”
“不过表姐,若是喜欢韩公,大可去求求母亲,母亲求了夫人,和韩家结亲,又有什么。”
拉住映珠,白尔娟道:“这话可不能胡说,还有映臻表姐,姑母哪能做这样的主。”
“表姐管大姐做什么。大姐早有婚约,虽那云家早就败落了,可婚约就是婚约,大姐要是被退婚,恐怕韩家这样的门庭也不会要,怪就怪大姐命不好。”
命不好……园外的映臻听着那话,微微挑了挑唇角,她记得前生白尔娟也是进了韩家的,犹如她姑妈贺氏一样,虽是妾氏入门,却因有贺氏打点得当,在韩家地位与正妻不差,可偏偏韩少爷是个痴情种,与表妹出身的正妻琴瑟和鸣,让白尔娟并无可乘之机,可这世上没有那个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死之前,听闻白尔云已有孕,韩家的正少夫人却因身弱,流了一个已五月的男胎后,再无消息,而今想想那胎流掉也并非是没有缘由的。
贺映臻正听着,就听身后一个声道:“是谁在园里。”
回头,就见花园口款款走入一个人,那人一身娟红的长袍,头戴琉珠掐丝凤凰钗,乌黑的发束得高耸漂亮,不是林氏又是谁。
扬起唇角,迎上去,映臻道:“二婶。”
看着比往日伶俐许多的侄女,林氏道:“臻儿啊,二婶可有些日没见你了。”
“哪有,前日我还去见过二婶,二婶忘了。”
“你看我这记性,你往常总不爱出门,今儿怎么出来了?”
娇俏的脸上,眼弯的漂亮,映臻道:“我看今儿天气好,就出来转转,二婶若也是去转园,臻儿陪您吧。”
“那自是好。”
二人往园里走,听到声音的贺映珠正要与白尔娟出去,四人撞见,贺映珠看了映臻一眼,冲着林氏问了好,白尔娟也跟着叫了夫人。
见是她们两个,明白平日冷漠的贺映臻为何邀她一起,林氏道:“是你们啊,白家姑娘,这几日在贺家玩的可还好。”
“回二夫人,表妹、姑母和大夫人都照顾我的。”
林氏一笑,还未开口,贺映臻就道:“表妹这样说,可是挑我这个表姐怠慢表妹的理?”
没想到贺映臻会这样说,白尔娟脸瞬间变得煞白,恐她误会,急忙道:“我……,我没这个意思,表姐不要误会。”
女孩的脸精致漂亮,笑容婉约却带着分犀利,说出的话却分寸不乱:“我只是跟表妹开个玩笑而已,表妹来了贺家几日都是跟着妹妹在一块,有时候也去沉仪园坐坐,如何我们也算得上是表姐妹。”
那一刻,谁都不知她脸上的笑是真是假,那话又是不是她的真心。白尔娟前行不能,后退又没,值得慌张这点头。
见惯了豪门宅内斗争的林氏见状,唇角挑起,眸光不觉扫到映臻身上,这个婉约雅致的侄女,已渐渐露出凛冽的锋芒,看着贺氏的女儿映珠,还有这位样貌不差的侄女,再看贺家这个曾经软弱,如今却霸道的嫡生女儿,她只觉得,贺家大院里,怕是就要上演一场好戏。
见无人说话,林氏道:“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咱们到那边坐,锦绣去沏茶,一并把桂花糕端上来。”
福了福身,锦绣推下去,林氏带着个侄女走到亭里,冬日午后的光正好,富贵人家的小姐,一身珠瑶翡翠,好不漂亮,和正统的林氏和贺映臻,映珠和白尔娟不论衣着还是气势都弱了好几分。
四人坐下,正是尴尬,映臻便道:“刚刚我在园外,听妹妹和表妹笑的热闹,什么事儿让你们这么高兴,不如跟我和二婶说说。”
被贺映臻刚刚的话吓到,白尔娟道:“昨日孟家小姐来府里,邀映珠和我,过两日春开去游湖。”
没想到她会说出来,映珠戳了戳白尔娟,早就慌了她,唯恐刚刚说贺映臻的话,全被这变得越发犀利的表姐听了去。吓得头都不敢抬起。
“孟家小姐?可是孟婉儿,我也有几年没见她了,妹妹,何时跟她这样好。”
话锋转到映珠这里,从她重生之后,还没怎么见过的妹妹道:“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和婉儿同年,情谊比旁的确是亲了很多。况世家小姐,相邀游湖,也,也算不上什么。姐姐若是没事儿,不如也一并去。”
茶是上好的茉莉清,端着茶盏的映臻看着杯中倒影出的自己,贺映臻莞尔一笑:“既是这样,我便和妹妹与表妹一起去,春日游湖,正是好时候,从上次病后,我也好些日没出门了。”
没想到她会答应,映珠一愣,往日的贺映臻冷傲清高,不喜欢和那些世家小姐凑在一起,说饰八卦,谈锦缎妆容。正是如此,母亲才要她嫡女的礼仪,才要让她和那些世家小姐游湖赏花,母亲说这些努力都不会白做,父亲总会看在眼里,而原本贺映臻该有的日后也会成为她的,这些年她都按照这样的走,却不知这回怎么了。贺映臻竟答应了。
见映珠愣神,映臻道:“怎么,妹妹不乐意。”
抬头看了林氏一眼,映珠若这时候说拒绝,不定又被这嘴巴凌厉的二房说成什么样,即便心里一个不乐意,她还是笑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妹妹求不得。”
。。。
 ;。。。 ; ; 第十七章奇怪的药材
珠芸回了大宅关了小门,四下看了看,才敢一跑回修德堂,却万万没想到,她才走,就有一个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那身影一身粗缎长衫,脸上的笑及是猥琐,不是贺世良又是谁。
敲着珠芸跑远的背影,贺世良坏坏一笑,他不是看上珠芸一两日了,之前知道她刚烈,总下不了手,可如今不一样,她私下见家人不说,一个丫鬟哪来的二两银。我的芸儿,等着哥哥好好疼疼你。
回了院,红玉还没回来,楼氏已经哄着平修睡下,珠芸独自进了厨房,午后小厨房的婆都不在,她小心着找起了贺平修的药材,找了半天,除了包药的黄纸,什么都没有,她正好奇红玉把药放在了那里,就听身后一个声音道:“你找什么呢?”
一愣,收回正往架上伸的手,从未那样慌张的珠芸定了定心思方才敢回头看,就见身后站着的竟是贺氏的大丫头平秋。
“姐姐来了,怎么没说一声。我也好去迎迎姐姐。”
走过来,看着她,老道的平秋并没随她岔开话题,她看了看珠芸拿东西的架,依旧我行我素:“你刚刚找什么呢?”
“姐姐的眼睛就是厉,我这几日肚不舒服,找些蜜喝。不然姐姐也喝一碗,是上好的雪蜜。”
“喝蜜,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丫头婆们都去哪儿了,厨房怎么就你一个人。”
拉着平秋坐下,珠芸小声道:“姐姐,修德堂不比夫人屋里,下人们懒散,这时候都去休息,我若不是身不舒服,也早睡下了,枝夫人大,所以姐姐日过得好,喝些****自然不算什么,可修德堂历来都是楼氏做主,老人总看不得我们吃少爷的喝少爷的,处处管着我们。”
珠芸的话说的严丝合缝,让人找不出半点破绽,平秋也知道那些婆的性,冷哼一声道:“不过就是伺候了老爷少爷长大,真当自己是老夫人了,蹬鼻上脸,等时候久了,少爷看厌她们,还不是赶出府的命。到时候看她们拿什么嚣张。”
“秋姐姐说的是,咱们上面有婆管着,下面又有那些不省心的丫头好精神,日是越发的难了,对了,姐姐今儿是来做什么?”
杏眼瞪得大大的,平秋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是枝夫人让我送来修德堂的药,红玉呢?”
“红玉不在,这时候不是去了二小姐的园,就是跟二房夫人的丫鬟锦绣去描花样了。”
“那可怎么好,夫人说定要把这药给她。”
递上一碗****,珠芸顺手接过平秋手里的药材道:“给我还不是一样,等红玉回来,我就给她,少爷的药历来都是她料理的,水多少,熬多少时辰,我也是不懂。”
本就懒得跑这一趟腿,平秋也懒得再来,性把药材交给的珠芸,二人在小厨房又说了些婆们的坏话,平秋怕贺氏寻她,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走前,珠芸取了架上的一罐糖桂花道:“姐姐把这拿去尝尝吧,是我采秋天的桂花酿的糖桂花,虽没有蜜香甜,春日喝也是好的。”
“还是你有心,那我就不推辞了,记得把药给红玉。”
“记得,姐姐喝得好,再来拿就是了。”
送平秋离开修德堂,院里依旧静悄悄的,珠芸四下看了看,没有回正屋,又回了厨房,只是不同刚刚的马虎,这回她把厨房的门关好,细细听了听四周没有杂乱的声响,才把眸定在桌上的药上。
那日,阳光落下的午后,园里静的没有半点声响,珠芸打开包着草药的绳,药包,包里的草药样都差不多,她不知这些药那些能吃,那些不能吃,性,她细心地从一堆药中,每种都选出一样,一包选完,想到贺映臻说,不一定打开的药就是最终被端给少爷的,所以也有可能,她看的这包没问题,其他的会有问题。她把所有的药都打开,把不同的选出来,最终四副药材,两幅一样,另外两幅里各多了一个黑色的果实。就在珠芸不知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院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可是红玉回来了。”
果然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红玉回答:“楼妈妈,是我,怎么了?”
“是你就好,你进来给我搭把手。”
一面往屋里走,红玉一面问:“珠芸姐姐呢?”
生怕红玉发现她在厨房的珠芸,一面把药材包好,一面就听屋里的楼氏道:“她肚不舒服,今儿一直都不精神,我让她躺着去了。”
红玉走到厨房的脚步声又离开,心悬到嗓眼的珠芸深呼一口气,她迅速收拾好一切,把药材小心放好,才悄悄回了西厢。过了不久,红玉推门进屋看她,问她如何,佯装睁开眼,她声儿懒懒的道:“好多了,刚平秋把少爷的药送来了,嘱咐我转告你,要定时为少爷熬。”
“知道了,你好生休息吧,这时候还操心这些,少爷少吃一次药又死不了。”
“这话可不能让旁人听去,你去少爷身边伺候吧,我再躺一会儿。”
红玉离开,珠芸才小心从怀中掏出药材包,所有的药材里面,只有那黑色的果实闻起来没有味道,舌头轻轻一舔,竟是甜的,珠芸越发好奇起来那东西是什么。
而在沉仪园的贺映臻,翻遍了手里所有能看的医书,都没有一种病和平修的相似,古籍中没有记载,那这病就绝不是先天的。若是后天造成,那就只能从药里下手。合上手里看完的《春秋医脉经》她伸了伸懒腰,一个晌午都把时候耗在书上,她也没有睡意,见芳竹守在她脚边睡着,也没叫醒,一个人穿了绣鞋,披了披风,走到园外面透风、
冬日的沉仪园,一片萧,草上还有未化尽的冬雪,却再不是往昔雪白的样,雪被尘泥污浊成灰色,就像重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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