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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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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手掌中乌黑的果实,闻了一闻,素一难得正色:“竟然是西域的川乌。”

    “西域的川乌。”

    “贺小姐当这是普通的川乌吗,这东西小僧见得也不多,还是一年师傅从内宫归来,拿了一枚,西域进宫而来的药材,小僧才识得这药,西域的川雾长在寒之地,药性刚猛强烈,用药过量轻者会使人出现幻觉,重着更会七窍流血抱病而亡,这药最奇的不是药效刚烈,而是食用这药除会让脉象平和之外,不会出现任何中毒之相。除了通商西域的贺家,往常人家绝不会碰到这种药。”

    素一的话,让贺映臻一惊,幸好知道这是乌草的时候没有贸然为贺平修治。

    “舍弟的病这样难治,大师就暂住贺家,等平修病好些,大师再云游四方也不迟。”

    “嗯?”

    “贺广,贺广在不在。”

    。。。

 ;。。。 ; ;    第五十章贫僧不玩了

    话说在修德堂为贺平修看病的素一还丝毫不知叶九歌出现在叶家,萧煋又被宫墨蝉威胁的事情。

    小和尚十分快哉的跟着贺映臻前去为贺平修看病,素一的医术承袭明觉,明觉原在俗家时,家中便是代御医,其八岁为人诊脉,九岁已经可以坐堂正骨,若家中平安无事,明觉定然也是走悬壶济世这条,只是命运这事儿,由不得人。

    素一跟着贺映臻才进了修德堂的院,便皱起眉头,没有往屋里走,看着廊下的花道:“这是茉莉?”

    “是茉莉,还有早春要开的香雪兰。大师觉得不妥?”

    “久病卧床的人,最忌浓烈刺激的味道,依小僧之意,不如换些许梅兰种在院中,一是凝心静气,二也可梅兰风骨。”

    严氏一听那话便吩咐身旁的贺氏:“依素一师傅的意思,把这些都换掉。”

    从素一没见贺平修,就知道他久病卧床,严氏对他就上了几分心思,这时候素一说什么,以她对贺平修的疼爱,要仙丹仙草也会寻来,何况换几株花草树木。

    听不到贺氏的回答,严氏回头看她,就见贺氏一双眸都定在小和尚身上,丝毫没有听见自己说什么。

    严氏又叫了她一声,贺氏才回神,请了罪,她急忙把事儿吩咐下去,其实把这些花草挪走,对贺氏而言并非好事儿,当年种下这些花草就是因为这些花草对贺平修的病有害,她不能用大手段让严氏没了依靠,就只能这么一点点的弄死那位霸着贺家少爷名头的病秧。好让自己的孩取而代之,可这些年贺平修没死,自己的肚也毫无起色,看了诸多大夫,都说是那年滑胎伤了气血,若是想在再有孕怕是很难了。

    跟着贺映臻进屋,才走进正堂,素一的眸又暗了下来,这屋装饰豪华,各种金玉被摆堂中,富贵逼人,可金玉这些东西阴气重,常人佩戴倒没什么,只是住在这里的是个久病卧床的人,如果说刚刚回廊前的花是碰巧,那这屋的布置装潢却有心。看着这些,素一有些明白,为何贺家大小姐放着身边的药局医馆不信,要千里迢迢请他来。

    没开口,素一跟着贺映臻进内堂,毫不知情的贺平修正半靠在床上,脸色蜡黄,眸也没半点生机,见他这样,映臻心疼得上前道:“平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和姐姐说。”

    拉着姐姐的手贺平修道:“姐姐,我没事儿。”

    “修儿,府里来了一位高僧,师傅觉你与佛门有缘才寻至贺家,母亲已把他请来为你看病,高僧医术高超,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听着贺映臻的话,素一眸中少了玩笑,多了几分认真,即便玩世不恭,可话里的真情假意他还是听得出,冒着被发现败坏名声的危险,也要救弟弟,这贺小姐还蛮重情重义的,只是不知,她这样的重情重义是否和云九一样,只对自己的人好,旁人生死,都与之无关。

    “大师,还请大师为小儿诊治。”

    听严氏那样说,映臻起身退到一旁,珠芸为素一搬了椅,小和尚才走过去,没有诊脉,他才往前走两步便停住,看着贺平修道:“你吐血了?”

    四个字让堂内的人无比震惊,俗话说得好,少年咳血终不保,可贺平修整日都被的丫鬟奶奶伺候,若他真的咳血,事情不会被瞒住。

    躺在床上的贺平修也没想到素一会这样说,只是病重却不呆傻的少年道:“没,没有。”

    “贺公,久病卧床本就气滞血瘀,你面色又枯干蜡黄。若不是中气不足,就是亏血所致,你又身无外伤。”

    锦缎被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贺平修道:“我常年卧床,面色是不见光,才如此的。”

    “常年不见光,皮肤会呈苍白状,却不知失血的枯黄,你既非要这样说,小僧也不强求,只问贺少爷,那这周遭的血气如何说。”

    血气,屋内的人听那二字不觉都深深呼了口气,屋内除了熏香的味道,闻不出半点异味,还是见不惯他死鸭嘴硬的素一上前,虽不懂武功,手却快,只有一瞬间,他便从贺平修的枕下取出一块白绢,而白绢上,正落着一大块黑红的血。

    看到带血的手帕,一旁的映臻扑上前,不顾贺平修如何推搡,她拉起他,掀开身下的枕头,而枕下的东西,让屋内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珠芸、红玉,楼氏一干丫鬟婆,更是吓得跪在地上。

    受了映臻的好,时刻都不敢怠慢贺平修的珠芸,跪地冲着差点背过气的严氏和映臻道:“夫人,大小姐,奴婢该死,奴婢粗心,竟没发现少爷藏了这些血帕,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一旁的红玉听她这样说,只顾哀求磕头,就连老道的楼氏都没想到贺平修会藏了这些血帕在枕下,他是从何时开始咳血的,为何平日头疼都会闹没完,咳血这样大的事儿,他却提都不提。那一刻,楼氏发觉,自己疏忽了,这个自小吃自己奶的孩大了,他早有了自己的心思,不过九岁已懂得为日后谋划。

    被当众戳穿病重将死的事情,贺平修并没发怒,他理都不理这个外来的和尚,只对严氏道:“不干她们的事儿,是我自己瞒下的。”

    严氏听儿那样说,不觉悲从中来:“平修,你是要娘与你一起死啊,你为何要瞒着,你若有个长两短,让娘如何活啊。”

    “娘,我病已至此,早已不想苟活,这样勉强保住一条命又有何用,还不如死了,一了了。”

    “这话,你敢再说一遍。”

    不等严氏大哭,站在病床前的贺映臻便开口,她眸红似血,声音冷的似九的寒冰。

    仰头看着为自己喝药,教自己道理,私下帮着珠芸的姐姐,贺平修不忍得垂下头:“我,我不想再活了。”

    六个字,让为他的病费尽心思的贺映臻上前,她一把提起在病床上的弟弟,毫无往日的疼爱怜惜,冷厉的嘴巴狠狠打在他脸上,那一巴掌打得屋中人屏住呼吸,打得贺平修震惊错愕,九岁的孩捂着被打得红肿的侧脸,没哭也没闹,反而像个大人一样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道:“打吧,打死正好,反正活着也终究是你的累赘,是贺家的累赘。”

    他越这样说,贺映臻就越觉得心疼,可想打醒他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就在一旁的素一琢磨这场戏该怎么往下演的时候,映臻突然扭头看他,然后从没被一个女孩看的发毛的素一就听她道:“他这样咳血,可还有救?”

    “我要诊脉……。”

    不等素一说完,映臻就厉声道:“有没有?”

    总怕在贺家这场姐弟决裂的大戏中变炮灰,素一结结巴巴得道:“有……。”

    “好……。”

    得了素一得回答,贺映臻冲着床上的平修道:“贺平修,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但你给我听好,他若救不活你,我杀了他,若他能救,你却不想活,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黄泉上独行,身为长姐不能护你周全,我已是愧对你,自没颜面在这世上苟活,我以此刀为誓,你若死,我必血溅尺相陪。”

    挂在贺平修床头的利刃还是他六岁生辰那年,贺老爷寻钨钢为他锻造,他从未打开过,只是今日,贺映臻一把抽出冷剑横于众人之前,那话。那气势,那冷刃满是让人不能亵渎的畏惧。

    而见了儿咳血,又听了女儿这样一番豪言,心理脆弱的严氏眼前一黑,晕倒在众人跟前。

    最无语的还是素一,他看着贺映臻手里的剑,想到她刚刚那句,我杀了他,他到底多不值钱,被云九吃的死死的就算了,这贺家大小姐还说杀就杀,萧煋,快来救救贫僧。贫僧不玩了。

    。。。

 ;。。。 ; ;    第四十九章都是仇家

    “请大师移步后堂。”

    跟着严氏一行离开屋往修德堂去,素一道:“劳烦贺小姐先帮贫僧安顿好同来的公。”

    呆呆一愣,贺映臻:“同来的公?”

    “是呀,穿了一身天青色长衫,头戴白玉簪,比贫僧高一些,嘴角有些青须,小姐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小姐见过他?”

    尴尬一笑,想到刚刚那个陌生人,映臻红着脸道:“没,没见过。”那倒霉的等徒浪是这和尚的朋友,不知道的没得罪他,如果得罪了,他和素一说什么,这和尚临时翻脸,她怎么办,先让和尚给平修看完病再说。

    可这年头君少,小人却是一抓一大把,思来想去,进修德堂之前,映臻还是让芳竹前去外府,要贺家外府的总管妥善安排。

    殊不知,原本才觉得贺家这一行有意思的萧煋,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贺家后宅见到他。

    那人一身枣红色的长衫,眉眼如美玉一样清秀漂亮,萧煋记得上次见他还是在西北,同来的是男装的德阳,不比他这个落魄皇,被帝宠爱的德阳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就是那样一个骄傲的女孩,却为这男人费尽心思。

    总觉得有谁再看自己,叶九歌回头,身后乃是贺家的花园,玲珑水榭,绿草丛丛,并没有故友旧识。想他在贺家也不会遇到熟人,被他放在心上的人都与运载陈有关,可以云家和贺家的关系,这时候绝对不会有牵扯这两家的人在,他这一趟若不是云九点头,也是不敢来的,想到那张阎王脸,叶九歌不觉皱了皱眉头,越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总被那家伙吃的死死的,指东不敢打西,奴性,日后有时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若不然这辈恐怕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叶公,到了。”

    抬头,水波一样的眸扫到书房的匾额,刚劲大字写着:无为。

    那是老《道德经》中的二字,往日去了许多豪门大家,写诗书传家,写德道传家的不少,这样用无为做书房名的还是第一次见,老书中:无为二字的意思是为所当为,行所当行,可如今贺家这两个字在叶九歌眼里,无是无风无天的无,为是为非作歹的为。

    贺忠引着他进屋,一身藏青暗绣金纹长袍的贺长青回头,看着这个样貌出众,十几岁就名满京畿,又是德阳公主心上人的叶家公,贺老爷道:“贤侄来了。”

    “九歌,贺伯父问好。”

    “好好,起来吧,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不用尊这些礼数,贺忠上茶。”

    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贺家久通商贸,好东西自是不少,只是再好的东西,对叶九歌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凭这张脸,京中豪门大户那家都会开门相迎,可若没有云九,这些都不是他的,看着面前贺老爷的笑脸,叶九歌微微低头,白玉一样的手上,掌心却留着一道微微的疤,那就像一双眼睛让他无时无刻不记得,九年前,那个落雪的大夜,京都长街,快马踏破夜的宁静,随着马的跑远,雪花卷起,落在地上的是如梅花一样的血迹。

    “贤侄……。”

    被贺老爷叫着回神,叶九哥笑了笑道:“世伯这茶真好。”

    “若贤侄喜欢,走时带一些回去,贤侄是何时来的沂南。”

    “年前就来了,本想先前来拜访伯父,可遇到些麻烦事儿,就耽搁了,本要年前回去的,可沂南韩家公盛情相邀,说春日沂南有游园会,伯父也知道叶家只剩小侄一人,性便留下凑个热闹。”

    “这样,那麻烦事儿可解决了,贺某在沂南还有些颜面,贤侄若要帮忙,尽可开口。”

    微微一笑,一个男,却俊雅的比春熙阁的姑娘还美,也难怪,家族落败,他能靠着一己之力,位列五公之一。看着他,贺长青只想到当年的叶家,齐王兵马横扫而过,大户内外一片狼藉,历来赶尽杀绝的叛军之谁都想到了,却独独遗漏了这个病弱的小孩。

    不过若只有一张好皮面和略微的采,贺长青不会在年后邀他前来,这点叶九歌明白,贺长青也明白。

    二人在书房中说了许多往事,叶九歌含蓄附和,那些贺长青和他父亲的往事,他没有半点记忆,他只记得,那个长夜,那场厮杀,还有那之前,还不曾苍老的贺长青在叶家的花园里和叶老爷说的话。

    那日贺长青拂袖离开,早察觉有人的叶老爷道:“出来。”

    彼时,没有玉一样的面容,锦缎一样的性格,也不曾为迷惑京中少女的心,他胆战心惊的走上前,怯懦的低着头,还是叶老爷问他:“都听到了?”

    微微点头,不敢抬头的脸上满是惊恐。

    还是叶老爷道:“听到也无妨,你只记得,他日不是我叶家守住正阳门,就是齐王叛军踩着我叶家的骨血称王称霸,叶家纵剩一人,也不会甘心做叛徒。”

    眸看着历来严苛的叶老爷,他点了点头,却没想到,日后叶家真的会只剩他一人。

    没想到叶九歌回来贺,不想招惹麻烦的萧煋才要联系素一一并离开,却没想到回头,就见一身黑衣,乌黑的发丝间已挂了苍白,那人双手环在胸前,手执一并钨钢宝剑,不是宫墨蝉又是谁。

    “吓吓死,我了。”

    不等萧煋在说什么,宫墨蝉捂住他的嘴,一把拉起他轻轻一跃。

    落地,萧煋仍是一脸惊魂未定,如云九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样,历来从未把这些贵胄公放在眼里的宫墨蝉道:“凌王来贺家的事情,云九可知道?”

    捂住差点被吓得心脏崩裂的胸口,萧煋道:“你当没见过我。”

    “素一也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以你是不是人的眼神看着这块冷冰冰的木头,知道躲不过的萧煋道:“在是在,可我们在和你没关系,我们只是……。我都告诉你,你就当没见过我。”

    “我会看着办。”

    贺家墙角堂堂七皇被个剑客压迫到没节操的交代一切,听到是贺小姐相邀,宫墨蝉一下就想到那张圆圆的脸,是给了云载宸一枚珍珠让云九重头再来的姑娘,原以为这姑娘只是胆大,没想到她不仅仅胆大,野心都不小,千里要素一前来贺家,为弟弟看病,她是做了多缜密的安排,才能让一切顺水渠成,想着这些年云载宸走的,再看这位在贺家大宅步步为营的小姐,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越是这样,宫墨蝉越担心,贺家的仇始终都压在云载宸身上,没人知道大仇得报之日,他会与贺家这位小姐走到怎样的地步,可一个人如狼一样活了这些年,就连他都觉得,他该有个安稳的日后。

    见宫墨蝉发呆,萧煋才要离开,就听木头剑客道:“素一的事情要他小心些,至于凌王,还是早些回漠北的好。”

    “嗯。”

    就在得了萧煋的回答,宫墨蝉要离开的时候,难得正色起来的七皇道:“我在大漠这些年,常听关外人提一个人,你是江湖人,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

    “谁?”

    “漠北十二寨,纵横八府的宫家少主,宫墨蝉。”

    “不认识。”

    干脆利落而回答,让萧煋一愣,却仍旧不死心的道:“那你的剑可是那把问离。”

    “不,这把叫断情。”

    话音落下,黑衣瞬间消失,可萧煋却在刚刚他微微攥紧那把问离剑的时候,他猜的没错,这些年守着云九,让那么多想杀他的人没得逞的就是这个男人,可名动天下的宫墨蝉为何甘心做云九背后的影?萧煋想不到,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想不到。

    。。。

 ;。。。 ; ;    第四十八章大师真乃神人也

    离开映雪堂,跟着云载宸下山的宫墨蝉道:“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已让谈姑娘做了安排,这时候还吓他们做什么。”

    “吓一吓他们才能乖,日后才能少找麻烦。若不是谈风雅察觉了,咱们在外疏忽,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

    “这倒也是,那素一的个愿望……。”

    “玩玩他而已,谁让我是为非作歹的无耻匪类。”

    一身黑衣,隐在山林绿树间的宫墨蝉撇了撇唇角,他还真是暇眦必报的真小人。可怜素一那小和尚,怕是日后没有好日过了。只是不管宫墨蝉还是后悔的恨不得扇嘴巴的素一,还是如今掌控全局,就连堂堂七皇萧煋都不放在眼里的云载宸,他们谁都想不到,日后,云载宸会为一个女人动用素一允下的个愿望,而这个已经是后话了。

    映雪堂的事情过去后,云载宸把素一和萧煋安排在流云庄,原本素一要提去贺家的事情,却被萧煋安抚下,毕竟云九和贺家的事情关联重大,如果他知道,贺家大小姐邀素一前去,难免起疑心,况且萧煋也想看看这位贺家大小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会有这样玲珑的心思。

    从西山回来,因为和尚没有来,贺映臻心塞的要命,只能另想办法为平修治病,就在她想动用前世的记忆找到把柄威胁如今为平修诊治的陈大夫时。隔日清早,从外府回来的悯枝说起了有个和尚求见严氏。

    和尚,前世那位高僧也是先见得母亲才救的她,那和尚真的来了。来不及规整衣服,映臻往贺家内府跑,快到大房的时候,如那日撞到云载宸一样,莽撞的她撞到一个锦衣男。

    抬头,四目相对,看出不是贺家人,着急的映臻道:“哪里来的客人,怎么连都不知道看?”

    “看,是小姐不看,先撞到我的吧。”

    “贺家下人历来懂规矩,来客也是客随主便,躲着人走。这样霸占整条的,我还是头回见。”

    “好刁钻的小丫头,你叫什么?”

    扬起下颚,映臻道:“好不知礼数的公,我凭什么告诉你。”

    说罢,唯恐和尚离开又或者严氏哪里出乱,映臻躲过他往内府去,换了便装跟着素一来的萧煋看着那小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不觉撇了撇唇角道:“有意思。”

    就在贺映臻见到萧煋的同时,在大屋的严氏看着光头小和尚道:“不知大师出自那个山门。”

    规矩得合掌低头,素一道:“京中无妄寺,素一。”

    “无妄寺,大师与明觉师傅是……。”

    “明觉师傅正是家师,施主与家师相识?”

    看着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严氏笑了笑,何止相识,当年无妄寺的明觉大师也曾是京中贵府的嫡出公,与严氏的母亲卢氏两情相悦,后明觉因家道中落被派往西北练兵,再归来当年许下非君不嫁的名门小姐已经嫁给别人,家中父母兄弟也已故去,了无牵挂,他剃出家,可这些年不同背弃的恋人老死不相往来,卢氏和明觉一直有着联系,严家这些嗣出生时候都曾被送去无妄寺要明觉看相,而明觉所说命理,也在日后都被一一应验,严氏一直都记得兄长严琛的命相:为龙却不可遨九天,为蛟却不可沉沧海,是为人中俊杰。未来若不居庙堂之高,也可骋江湖之远,乃是大才。却不可急躁,。定要能屈能伸,才能保长治久安。

    哥哥这一生可不就是这样,十几岁得状元之名,被帝赏识入内堂,九年前齐王之乱后,秦家霸权,严家在朝中的地位才开始日渐没落,却也坚持到了今日。想着慈眉善目的明觉,再看这个机灵的小和尚,严氏只想或许冥冥中,她严家与无妄寺总是注定。

    见严氏发呆,素一道:“施主,小僧来贵府化缘,乃是得天机,请问贵府可有适龄的小姐,可否叫来让贫僧见一见。”

    适龄小姐,一旁的贺氏一听那话道:“府中却有适龄小姐,乔氏请大小姐和二小姐过来。”在大裕,不管什么家庭出身的孩,如果被佛门大师看中,管你出身是什么样,又长的多歪瓜略枣,大师说你好,你就好,有这样的机会,贺氏自然不会放过为自己女儿镀金。

    只是那日,乔氏还没进门,贺映臻就闯了进来,进了内堂,一眼就看到光头的小和尚,她记得前世和尚是个老和尚,难道她重生重来,老和尚也是重生重来?

    “素一……大师?”

    “正是贫僧,施主是贺……。”小姐二字还没出口,映臻一把抓来素一就道:“大师借一步说话。”

    “咦……。”

    众目睽睽下,贺映臻把素一拉到一旁:“你是收到信来的大师?”

    “嗯?小僧找到映雪堂,施主已经离开了。”

    安好对上,也不管和尚是不是原装,贺映臻道:“大师,家中幼弟卧床多年,奴家听闻大师医书高超,所以瞒着父母联系大师,所以大师来贺家的事儿……。”

    头如捣蒜,觉得贺家这小姐甚是可爱的素一到:“小僧明白,小僧明白。”

    “大师明白就好,一会儿大师就和家母说什么夜观天象,什么看风水,看出家中有病人,然后为幼弟诊治,奴家不胜感激。”

    “好说好说。”

    两人合计完才回过头,就见严氏,贺氏,还有一旁伺候的乔氏都是一脸疑惑,还是贺映臻插科打诨:“娘,我去京中的时候跟着舅母去过一趟无望寺,见过素……。”

    “素一。”一旁的素一附和着自报家门。

    一脸疑惑,看着越发不一样的女儿,严氏到:“那大师刚刚说适龄小姐,可就是小女?”

    “正是,只是那时候见面师傅还在,我与贺小姐自是点头之交。”

    “原是这样,既大师与贺家渊源颇深,不如就暂留贺家,为切身讲经授课。”

    原本一心都在贺家这位小姐上,素一才要点头,就听一旁的映臻请咳一声,小和尚这才想起正事儿。

    “夫人好意,小僧心领,只是此次来贵府邸,全因贫僧刚刚过府中后巷时,见有一株冷竹从东墙而出,竹乃大寒之物,又生在府中靠东,正挡东来日盛,夫人恕小僧多言,府中可有久卧病之人。”

    那话出口,屋内人皆是一脸震惊,贺映臻更是戏一样得双眸挂泪一般看着素一到:“大师真乃神人也,幼弟常年卧床,还望大师救命。”

    “好说好说。”这一趟沂南真是没白来,素一越看越觉得贺家小姐可爱,这么活泼机灵还喜欢做戏的姑娘,若是嫁给云九那张阎王脸,日后怕是有不少好戏看。

    “请大师移步后堂。”

    跟着严氏一行离开屋往修德堂去,素一道:“劳烦贺小姐先帮贫僧安顿好同来的公。”

    呆呆一愣,贺映臻:“同来的公?”

    “是呀,穿了一身天青色长衫,头戴白玉簪,比贫僧高一些,嘴角有些青须,小姐怎么了,小姐见过他?”

    尴尬一笑,想到刚刚那个陌生人,映臻红着脸道:“没,没见过。”那倒霉的等徒浪是这和尚的朋友,不知道的没得罪他,如果得罪了,他和素一说什么,这和尚临时翻脸,她就全完了。

    这年头君少,小人却是一抓一大把,思来想去,进修德堂之前,映臻还是让芳竹前去外府,要贺家外府的总管妥善安排。

    殊不知,原本才觉得贺家这一行有意思的萧煋,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贺家见他……。

    。。。

 ;。。。 ; ;    第四十七章小和尚被算计

    话说从门口看到宋芒留的印记,知道信已经送到,贺映臻在那年清明陪着严氏出府上坟,严氏留在半山的佛堂诵经祈福,映臻则偷偷去了后山的映雪堂,她等了两个时辰都没见有和尚样貌的人来,算着时间严氏要回去,害怕被发现,贺映臻失望而归,圣僧请不到,平修的病情就要另想办法。

    殊不知,贺家一行才下山,从京城快马赶来的素一就上了西山,历来不肯浪费力气爬山的他,从步撵上跳下来就往堂内跑,见内堂一个人都没有,问了映雪堂的侍从,才知道一行女眷刚离开不久,素一不觉嗔怪追来的萧煋:“我说再快一些,都怪你一磨蹭。”

    “你怎么知道到走了,若是她也没来呢?”

    指了指桌上的茶盏,素一道:“你是存心气我,还是没长眼睛。”

    早习惯他这性格,萧煋见怪不怪得道:“你不是常说,有缘自会再见。”

    “怎么见,都已约好了,我总不能找到人家家里。”

    “为什么不能?”

    挑了挑唇角,母亲本是胡人,幼年眸里还带着一丝绿色,如今却退得干干净净,不仅没有半分胡人的影,那张脸,平和内敛,只是眸中的光却和内宫长春殿里供奉的大裕帝王相中的武帝有八分想象。

    像提小鸡一样,把素一提到墙角,就见刚刚离开,却不死心的少女用手指沾着黄泥水在墙角写下:“信君来,无缘见,见字如相见,邀君移步陋室,虽无新雨,却有好茶,等君盼君至。”

    看到那黄泥土字,萧煋眸多了几分狡黠:“这位贺家小姐,真是有意思。”

    “啧啧,若她真是云九那位未婚人,怕是日后云九再嚣张不起来了。”

    看他一个和尚说这种话,萧煋道:“若是明觉大师活着,定会被你气死。”

    “才不会,师傅说了,我天性使然。天性就是天性,你可视万物为刍狗,云九可当苍生为浮尘,我只说几句玩笑怎么就不行了。”

    “行行,真是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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