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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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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压低声音道,“我此来就是要告诉哥哥,你们劫取……之事已败露,济州府官人已到县衙,就待知县下令便要来缉捕你们,我好不容易稳住他们特赶来报信!”
晁盖这才长舒一口气感激的对宋江抱拳道,“多谢兄弟仗义,我等已得知此事,正要离开!”
宋江更是惊诧,“那些人刚到郓城,哥哥你是如何得知的?”
正在此时,就听晁盖等人身后有一人笑道,“宋大哥,好久不见!”
接着就见一人自门内走了出来,宋江一见他,顿时愣住了,晁盖则一指那人道,“多亏了郑兄弟一早赶来报信,我等已经火速收拾好,现在便要去投奔郑兄弟的梁山泊了!”
宋江不知怎地,当他发现自己冒着风险赶来报的信却已被人家早就得知时,他的心中竟升起一股淡淡的苦涩与失落,或许是他做惯了及时雨,给惯了别人恩德,此刻却是人生头一次被别人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大恩大德才有些不适应吧。
宋江立刻故作惊喜的对着那人抱拳道,“原来是郑兄,早知有郑兄在,我也就不必如此担心了。”
郑飞微微一笑,“公明哥哥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赶来报信,此等仗义真是令兄弟我敬佩!”
宋江心中苦涩一笑,暗道即便如此,这头一份恩德却算在了你的头上,我来与不来又有何意义?但面上还是谦逊的一笑,接着道,“如此便好,你们速速离开,我再回去拖住他们一阵。”
晁盖等人皆是感激的说道,“多谢,此恩牢记心中!”
宋江点点头,立刻又翻身上马,对着众人抱抱拳,并特意对着郑飞点点头,这便调转马头又朝郓城县而去!
郑飞看着宋江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极其隐蔽的浮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第三百二十一章 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1)
话说宋江离了东溪村,立刻就去寻找时知县,就算别人不知时知县去了哪里,宋江作为其心腹却也是知道的,宋江寻到时知县后立刻向他禀明了济州府派人来捉拿劫取了生辰纲的晁盖之事,时知县大惊,立刻与宋江回到了县衙,宋江又去茶楼找到了早已等得有些焦急的拔涛,只说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时知县在哪里,故才耽误了这么多时间,而后宋江又故作小心的将拔涛自县衙偏门带入衙内,拔涛见宋江如此上心,也就没有怀疑什么,拔涛进县衙见到时知县后,立刻呈上了陈府尹的公文信函,时知县一看此事果真如此,也不敢耽误,随即召来了本县县尉及一干都头捕快,且说这郓城县内有两员猛将,一人姓朱名仝,身长八尺四五,长有一尺五寸的虎须鬓,而且面若红枣,活脱脱那关云长的模样,故人送外号“美鬓公”,为本县马兵都头。
另一人姓雷名横,身长七尺五寸,腰力腿力过人,能跳两三丈阔涧,故人送外号“插翅虎”,为本县步兵都头。
此二人亦为日后梁山泊聚义好汉,只不过如今还为郓城县都头,专管擒拿贼寇。
时知县立刻命县尉带着朱仝、雷横二人点起百余士兵捕快,会同拔涛所带来的二十多人即刻赶往东溪村捉拿晁盖等人,结果,众人浩浩荡荡杀气腾腾的赶往了东溪村,却是扑了个空,晁盖家中已是人去屋空,只留下一干不知何事的庄客下人,县尉现场审讯几名庄客下人以及四周近邻,方知晁盖在昨夜便连夜收拾好东西,又在今日一大早带着一群人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不过倒也问出了最近与晁盖常在一起的那几人的身份,自是吴用、阮氏兄弟与公孙胜了。
拔涛大惊失色,暗道这晁盖分明就是在昨夜就得到了风声,也就是说,自己还没到郓城县时,要缉拿晁盖的事就走漏了,难道……济州府内也有晁盖的耳目?抑或是府衙内有晁盖的奸细?!
众人扑了个空,又赶忙派出骑手搜寻四周,还是一无所获,众人只得返回县衙。
时知县一听贼人早已逃跑也是心惊不已,众人一番讨论,根据种种事实,推断出问题并不出在郓城县这边,而是从济州府那里就走漏了消息被晁盖等人获知,这才逃脱了他们,如此一来,众人自然无法怀疑到宋江的身上,宋江心中也是暗暗安心不少。
好不容易可以破案了,最终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拔涛也无心思再留在郓城县,立刻失魂落魄忐忑不安的带人赶回了济州府,当他走进府衙时,陈府尹正与蔡京派来的管事对饮,只待拔涛捉拿了贼人,追回了生辰纲后两人就都是大功一件,皆大欢喜。
陈府尹一看拔涛回来了,本是大为高兴,却见拔涛面色不对,心中已有几分不妙的感觉,待拔涛一说没有捉到贼人,陈府尹顿时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顶灌下,直浇了个里外透心凉,陈府尹猛地回过神来,顿时勃然大怒,一脚便将拔涛踹翻在地,再去看那管事,只见那管事也是铁青了脸,刚刚的热乎劲已荡然无存,陈府尹刚要说话,那管事已拂袖而起,冷冰着脸冷哼一声道,“陈大人,还有三天,您看着办吧!”
说罢,管事扭头就走,只留下陈府尹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位上,又反应过来伸手一指面色惨白的拔涛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再找!”
拔涛逃命似的逃出府衙,又马不停蹄的召集起手下,如今也顾不得什么消息走漏与否了,立刻赶往那阮氏兄弟所在石碣村,就算走脱了主谋晁盖,若能再抓住那阮氏三贼,也多少有些补救。
※※※
当拔涛等人在东溪村扑了一场空的时候,郑飞已带着晁盖等人一路快马加鞭在赶回梁山泊的路上,期间晁盖也问过郑飞是从何处得来了乃是他们劫取的生辰纲,以及事情败露,官府正要来捉拿他们的消息?
郑飞早就想好了应答方法,只是神秘一笑道,“我梁山泊正巧有耳目在济州府,那白胜一被捉便得到了消息,这才因此救了晁大哥及诸位兄弟。”
晁盖等人一听也是不疑有他,同时,更是大呼侥幸,并对郑飞的救命之恩再次表达了感谢,郑飞则道,“晁大哥对我本就有大恩,这是应该做的。莫说是这事,便是将梁山泊大头领之位让与哥哥也是当然!”
晁盖自是知道这是客套话,慌忙推脱口称不敢。
众人尽皆一笑。
可晁盖却又面色一变惊道,“坏了!我等这一走,只怕阮氏三兄弟也暴露了,官府恐怕还要去捉他们!”
郑飞却又一笑道,“哥哥放心,我亦早有安排!”
晁盖等人又是连连感激,但郑飞却在众人的感激中发现了一个人的神色有些古怪,定睛一看,心中不由一动,原来那人竟是……“入云龙”公孙胜!
第三百二十二章 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2)
且说拔涛这次带足了人马,不再隐匿踪迹,全无顾忌的直奔石碣村而去,誓要捉拿住阮氏三人,结果他们刚刚赶到石碣村,却又是扑了个空,阮氏三人的家中又已是人去屋空,拔涛立刻捉来几个附近打渔的渔夫一问才得知,原来就在今日上午,突然自水路上来了几条船一伙人,直来到阮氏三人的家外,那阮氏三人一见这些人刚开始还有些吃惊的样子,连刀剑都拿了出来,后来不知那伙人说了什么,阮氏三人像是吃了大大的一惊,三人立刻聚在一起商议一番后便收拾起许多东西跟着那伙人又自水路上走了,不知去向。
完了,这又是扑了个空,拔涛终于彻底绝望,顿时如丢了魂一般跌坐在地上……。
※※※
与此同时,就在离石碣村并不算太远的梁山泊上,一番热烈的欢迎仪式正在上演着,郑飞带领梁山泊所有头领在聚义厅摆下酒宴正式欢迎晁盖等七人来到梁山泊,且说晁盖等人上了梁山泊原本只是想躲祸一时,但自山下一路上到山上聚义厅,众人一路所见梁山泊的军容军貌,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这哪里还是一个强盗山头,这分明就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
尤其是吴用与公孙胜二人,眼中俱都一片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
酒宴开始之前,晁盖等人迅速商议一番,俱道如今天下已无处可去,而且自己等人的命还是人家梁山泊所救,再看这梁山泊将强兵壮,又占据如此险要,不如便借此机会入伙梁山泊算了!
于是,酒宴进行到一半之时,晁盖起身朝着郑飞敬过一杯酒后便正式代表吴用等人向郑飞表达了要入伙梁山泊的意愿,并愿意献出生辰纲的一半作为入伙的见面礼。
郑飞其实早就在等着晁盖这句话,立刻欢喜的接受了晁盖等人入伙的请求,不过却对晁盖等人要献生辰纲却怎样也不受,只道这是晁盖等人拿命换来的,梁山泊绝不沾这便宜,郑飞越是推辞,晁盖等人越是觉得郑飞这是在假意推辞,便更要献上生辰纲,最后,郑飞无奈,只得答应,但却只愿收一万贯意思一下,除此之外就算再多一贯也不收了,晁盖若是不答应,便请立刻下山去,直到这时,晁盖等人才最终确定郑飞果然是没有在虚伪的客套,人家救下自己等人果然不是要图谋这生辰纲,心下顿时一片感动,也只好答应了郑飞的条件,众人这才皆大欢喜。
郑飞又当即认命了晁盖等人职务,宣布正式成立梁山泊第三营,任命晁盖为第三营营长,暂时下辖一个连,三个排,连长为公孙胜,三个排的排长为阮氏三兄弟,授权他们正式组建梁山泊水军。
吴用不担任具体职务,授军师,刘唐入二营担任排长。
晁盖等人又是一番谢恩,而阮氏三兄弟则当即表示要下山一趟,去把他们打渔一辈子认得的水性好的兄弟都叫来梁山泊,郑飞自是高兴,随后几日阮氏三雄果真去了石碣村等渔村,将他们一帮子打渔的兄弟足有二三十人带来了梁山泊,加入了第三营,郑飞又在一营二营中选出水性极好的六十多人加入三营,至此,梁山泊水军正式成立。
且说晁盖等人被授予了职务,更是开心,便率领吴用等人依次给梁山泊众头领敬酒,但当敬到一名黑脸大汉时,那人却面色一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就是冷冷一哼,晁盖等人先是一愣,再一仔细观瞧此人顿时就是一惊!
他们以认出此人不正是那押送生辰纲的索超吗?!
他……他怎么也在这里?
抢。劫的居然遇到了被抢的?!
晁盖等人正在疑惑不解之时,郑飞已笑着端着酒杯走过来为索超与晁盖等人相互介绍起来,果不其然,他们双方的面色都有些尴尬,郑飞也看出了双方心中不解之处,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说与了众人,只道那日意外救了索超时还并不知道晁盖等人就是抢。劫生辰纲之人,后来安插在济州府的耳目意外获知了晁盖等人所犯之事已被官府获知,这才又接着救了晁盖等人上山,最后郑飞道,“想来这也是老天安排之事,就是要大家在我梁山泊做这一场兄弟!”
眼见郑飞如此说,晁盖等人自知理亏,便先向索超赔了罪,索超也知如今再过追究已无什么意义,再说家人俱都无事,也便给了晁盖等人台阶下,众人又一起喝过一杯酒后,往日仇怨从此放下不提!
※※※
宋江自从上次去给晁盖通风报信之后,这些日子他对外表现的虽与往日并无两样,但一颗心却是多少都有些紧张的,他也一直在暗暗打听着外面的风声,直到后来听说济州府陈府尹接了一道圣旨,虽没有真正受到什么流放沙门岛的处罚,但却被朝廷提前解职告老还乡去了,想来是蔡京也怕影响过坏,便放了这陈府尹一次,缉捕使拔涛不出意外的被陈府尹在卸任之前找了借口格了职,却也没再怎样他,只是降为了一般捕快,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至此,那生辰纲之事便因晁盖等人的失踪而成了无头公案,相关办案人员也相继离职而落下帷幕,宋江听到这个消息,一颗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里,而他,也终于有时间想起来自己在县城里还有一处温柔桃香的去处,这一日,他办完差,出了县衙,正巧无事可做也无处可去,便买了几件物件去了城西那处自己久未再去的地方,只见他敲开了一处临街的二层小楼的楼门,自里面闪出一个老太婆的面孔,那老太婆一看宋江,高兴的立刻把脸挤成了一朵花笑道,“押司可来了,我还到押司忘了还有这里呢!快请进。”
宋江一笑刚进了门,就听楼上传来一个女子幽怨的冷哼声,“让他出去,想来便来,不想便十几日连个话都没有,他把我当什么了?”
宋江一愣,接着尴尬的笑了笑,老太婆连忙对着宋江赔笑一下,小声道,“小女孩家有点小脾气,押司勿怪。”
宋江点点头,摸了摸胸间的物件,这便上了楼去……。
第三百二十三章 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3)
你道这对母女是谁,原来这对母女原是东京人士,家中姓阎,楼上那女子便叫做阎婆惜,半年前此女随父母投奔远亲却未寻到,流落在此租房住,没多久,其父却染了重病病死了,母女无钱为其下葬,只得到处求人,三求两求就求到了宋江那里,宋江见这对母女可怜便出了些钱帮她们办了丧事,谁料这对母女在感激宋江之余,意外发现宋江没有妻室,想来母女二人无依无靠,又见这宋江虽然其貌不扬,却多少算个郓城县有头有脸的人物,便动了心思托人去给宋江说媒要把阎婆惜许配给他,宋江先是推脱,但见这阎婆惜果然有几分姿色,也便动了心思应允了这事,不过却不是要娶她,只是在城西讨了一处楼安顿下这对母女在那里居住,与这阎婆惜只有夫妻之实而没有夫妻之名,不过这宋江不知是为何故,对这女色一途时冷时热,想起来时就去阎婆惜那里住一晚行次房,忙时便是半月一月不露一面,这阎婆惜也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眼见宋江对自己不冷不热,春情难奈却无可奈何,谁料偶然一次,宋江带了自己一个同僚,同样身为押司的张文远去阎婆惜那里喝酒,这张文远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不说貌比潘安,也比寻常人强了不少,自然也比宋黑郎更加耐看,这阎婆惜不由春心大动,一眼便看上了他,暗暗与之眉目传情,而这张文远虽人长得俊俏,却是个浪荡人物,年纪一把也不成亲,只好去些烟柳巷子快活,自是对阎婆惜这番暗示心知肚明,也是背着宋江与之眉来眼去,没多久,借着宋江不在的时候,就真与这阎婆惜勾搭上了,而阎婆惜的母亲也不是个好人,对阎婆惜此举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
所以直到此时,宋江还依旧蒙在鼓里。
你道今晚也巧,这张文远借着宋江今日白天当差的空,下午刚刚来过与这阎婆惜云雨了几番,临走之前却不慎把个随身物件落在了阎婆惜床头,宋江上楼后先是哄了哄阎婆惜,阎婆惜自是故作生气不理,待宋江掏出为其购买的首饰,阎婆惜这才眼笑眉开,二人正欲行那鱼水之事,宋江猛然发现了床头张文远所留那件物件,宋江与张文远在县衙同处一室,彼此十分熟悉,对这物件也是认得的,宋江当即反应过来,只如一盆冷水浇头,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刚刚那股欲念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提上裤子生着闷气便走了,阎婆惜刚开始还一头雾水,不知哪里得罪了宋江,待也看到那件物件才醒悟过来,虽有些后悔,不过想想也罢,这宋江与那张文远同为押司,想来张文远也不比宋江差到哪去,不如便借这次机会离了宋江也好与张文远正式长相厮守。
谁料……待张文远再来时,阎婆惜与之一说这事,张文远却是大惊失色!
你道为何?
原来宋江虽与张文远同为押司,但两人的身份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宋江本为郓城县大户,家中富足,便是不来衙门做事也无妨,他能来衙门当这小吏,其实只不过是为个名头罢了,否则靠着他那点俸禄哪里去够施舍别人?
可这张文远却只是个寻常人家出身,平日里过日子真是全指着那点俸禄过活,但他却既好面子排场,又常去烟柳地快活,常常入不敷出,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养活阎婆惜母女,阎婆惜这才明白原来这宋江竟有如此来历,而自己的情郎张文远只不过徒有虚名罢了,阎婆惜心中这才后悔不已,只怪自己不懂这些门道,立刻遣了母亲去求宋江,只是坚决不承认那事,只说那物件是上次张文远随宋江来喝酒时落下的,阎婆惜把玩了后便随手放在了床头,谁料竟惹得宋江误会,可宋江却也不傻,当日回去后立刻派人去查,果然查到些风言风语,更加确定了阎婆惜与张文远确有奸情。
不过宋江转念一想,“我与这阎婆惜又无夫妻之名,她愿找谁便找,我何苦生这气?且随他们去吧。”
故宋江就是不再去找阎婆惜,任那婆子掉了多少泪也不为所动,这婆子回家大大呵斥了阎婆惜一顿,眼看花销越来越少,母女虽是后悔不迭,但宋江就是不来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这对母女也是认准了宋江,屡次被拒还屡次偏要来请,直把宋江搞得也是烦不胜烦,这一日,宋江刚刚办完差走出衙门,就见那婆子又满脸堆笑的朝自己走来,宋江顿时一阵头疼,刚想返回衙门,却被婆子一把拉住了,宋江只得转过身来对婆子道,“婆惜姿色上佳,又年轻,何愁找不到好人家,宋江无意婚娶,还请婆娘回去吧。”
这婆子却接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直说宋江真是冤枉了她女儿,她女儿绝对没做过对不起宋江的事,宋江见衙门前人来人往,这婆子这一哭,众人都在看向这边,宋江不想脸面受损,心中转念一想,“不如现在就随这婆子去一趟把话在家中与她们说清楚,从此断绝了这对母女的念头也好!”
宋江想定,立刻叹了一口气同意了这婆子的请求,婆子大喜过望,立刻止住哭,欢天喜地的便带着宋江往家中走去,只不过宋江并没有发现,当他随这婆子刚刚走开时,一个蹲在衙门旁正在卖枣的农家男子接着悄悄抬起了头,他看着宋江的背影,眼中顿时一亮……。
第三百二十四章 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4)
且说宋江随那婆子回了家,刚一进门,那婆子便对楼上喊了一句,“女儿,还不快来看谁来了?”
说罢便讨好的对宋江笑道,“押司先上楼去,我去买些酒菜。”
宋江本就没想在此吃饭,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他刚要去拉这婆子,婆子已一溜烟出了门去,宋江无奈的摇摇头,再抬头看看楼上,心中快速想定说辞,这便上了楼,宋江来到楼上一看,却见阎婆惜正面朝里侧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睡还是醒,宋江见状轻轻唤了一句,“婆惜……”
只听一声似怒似娇的哼声响起,阎婆惜原是并不曾在睡觉,“我是那勾引野汉的淫贱女人,你还来作甚?!”声音中满是令人心颤的幽怨,接着就见阎婆惜起身看向自己,却早已是泪流满面,目光之中尽是楚楚可怜的心酸,宋江心机虽重,到底是与女人交道打得少,如今见阎婆惜这样,不由就是一愣,他哪知这是阎婆惜故意使得欲擒故纵之术,愣愣的说道,“你……你何苦如此?”
阎婆惜嘤嘤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已有多少夜的夫妻,可你却宁听那些烂嚼舌的假话,也不愿听我一句解释,你可知这清誉二字就是我们女人的命,你如此,又该让别人如何看我?”
这阎婆惜真不愧是大花瓶兼演技派,如此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立刻把个宋江也搞得心神俱动,竟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真冤枉了她,但宋江还是不放心,又道,“那你可愿发誓,你绝无背叛我之事?”
阎婆惜却止住哭,似是无限冤屈而又赌气的冷笑道,“我发誓?我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便任由你将我开腹割心好了。唉,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罢了,你去吧,我便当瞎了眼错认了情郎,受了这冤屈,过几日自行了断,才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罢便重新趴在床上大哭起来,宋江这下的心彻底软了,暗道自己也确实鲁莽,听来的传言终究是传言,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终于完全相信了阎婆惜所说,他看着阎婆惜大哭的样子,心下闪过一片愧疚,犹豫了一下,终于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阎婆惜的肩膀,却还未等他说话,阎婆惜已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抱着他无比委屈的哭道,“心肝,你可知你冤枉我可是快要了我的命,我还道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宋江心下一片感动,轻轻抱着阎婆惜道,“我错了,婆惜勿怪。”
此时,那婆子恰巧买完酒菜回来,上得楼梯正往楼上偷看,眼见如此,心头不由一喜,暗道自己这女儿真是机灵,如此一来,这宋押司又要供养自己母女了。
接下来,婆子迅速布置了一桌酒菜,欢天喜地的端上楼来,只见阎婆惜已止住了哭,正撒娇般的依偎在宋江怀中,婆子更是大喜道,“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能解开误会就是最好,来来,趁着热快吃吧。”
宋江与阎婆惜点点头,一起来到桌边,阎婆惜又一番对宋江的百般伺候,再配合她那原本娇媚的样子,任是宋江再不喜女色,心头也不紧升起几分欲念,若不是婆子在场,直想当场就将阎婆惜就地正法,那婆子年轻时也不是什么本分女子,深谙此道,自是观察到了宋江的异样,不过宋江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轻易让宋江如意,因为越是憋得宋江久一些,宋江才能愈发觉得自己女儿的好,这可苦了宋江,心下愈发慌乱,而那阎婆惜也知自己母亲的意思,心下偷笑的同时,还不忘在桌下偷偷用脚碰碰宋江,更是引得宋江心中如同被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受,终于,又过了一会,母女二人觉得撩拨宋江的程度已足,二人快速交换一下眼神,那婆子正欲故作酒醉要下楼去休息,却听楼下突然传来几声很大的敲门声,三人不由一愣,此时天色已如此晚了,还会有谁来敲门呢?
宋江本性多疑,心中突然一动,暗道“这么晚还来人,莫不是……?!”
宋江立刻看向阎婆惜,果然见阎婆惜的眼中也似是闪过了几分慌乱,原来阎婆惜此时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心道如此晚了,若真是那张文远来此,自己所作的一切岂不都不攻自破了?
那婆子也想到了这点,立刻起身就要去开门,心道若是张文远,定要赶忙支走他才好!
可她刚要起身去开门,宋江已站了起来说道,“天色如此晚,恐有贼人,我去看看。”
说着,宋江已朝楼下而去,阎婆惜母女心中暗暗叫苦不已,却也没有理由阻拦宋江,阎婆惜立刻朝着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反应过来,赶忙跟了上去,暗道且先看看是谁,若真是张文远,也要想法子圆过这个慌!
可谁知,宋江打开门一看,那婆子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门外正站着一个陌生的小伙子,虽然天黑看不太清容貌,但却绝对不是张文远!
不过这婆子白白受了这般惊吓,心中恼怒不已,立刻没好气的说道,“你找谁?深更半夜的如此敲门不怕吓着人吗?”
那小伙子歉意的对着婆子一笑,接着对一脸疑惑的宋江说道,“公明哥哥可是不认得小弟了?”
宋江奇道,“你是……?”
那小伙子上前一步,接着屋内的烛光照亮了脸庞,宋江一看顿时大惊道,“哎呀,原来竟是兄弟你呀!”
你道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百二十五章 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5)
宋江待一看清此人,真是又惊又喜,只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神射手庞万春!
当日宋江去晁盖庄园拜访郑飞等人,郑飞所带诸位好汉中有两人最让宋江惊心,一个是武二郎,武松相貌堂堂,威武有力,功夫也是极高且早就在河北山东两地大大有名,宋江早闻其名,一见之下更是欢喜。
另一人则就是庞万春,且看庞万春容貌俊秀,干净利落,射术精湛已入化境,与宋江那生死好友花荣有诸多相似之处,故宋江对其也是格外在意,当时宋江便多有心思结交二人,若能结拜成为兄弟自是更好,谁料那二人对宋江始终不冷不淡,更对宋江的诸多暗示毫无反应,而且不只他们二人,包括所有人,虽然都对宋江的“及时雨”大名表达过钦佩与敬仰,但也只仅限于此,并不像旁人那样一听是宋江就要倒头便拜口呼哥哥,搞得宋江心中暗暗郁闷不已,只叹那郑临风运气怎如此好,竟能收得如此多的好汉作为手下且忠心不二,宋江又哪里知道他的“及时雨”大名虽然响亮,但郑飞这帮手下,哪个不是与郑飞历经生死才结为的过命兄弟,相比之下,宋江名头再响也不过只是一个“名头”,可郑飞给予他们的,却是真正的大恩,那才是真正的“及时雨”,故众人才对宋江多少有了些“免疫”。
※※※
书归正传,宋江一看庞万春深夜来访,喜得是能再见到此人,惊得则是这庞万春怎来找自己,而且居然还是寻到的这里?!
庞万春似看出了宋江的疑惑,接着抱拳道,“正是小弟,小弟今日一直在县衙外面等候哥哥,见到哥哥刚出县衙,正想上前相迎,却见这位大娘先我一步将哥哥带来了此地,我怕耽误哥哥的事,不好现身,只得一路随哥哥来了此地,本以为哥哥少顷就会出来,谁料一直等到现在,只因小弟还有事在身,无法再等下去,只好冒昧敲门,但愿没有耽误哥哥的事情。”
宋江这才明白,立刻问道,“兄弟你……来找宋江何事?”
庞万春却是面色微微一变,看了一眼那婆子,“这个……”
宋江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对着那婆子道,“婆姨,请你先上楼去,我与我这兄弟有话要说。”
那婆子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又打量一眼庞万春,这才上了楼去,但她刚走到一半楼梯,却听宋江又嘱咐道,“婆姨,你与惜儿都不要下楼。”
那婆子听宋江如此说,心中更加奇怪,却也只能嗯了一声,她刚一上楼,阎婆惜立刻迎上来轻声问道,“娘,来的是……?”
婆子往楼下看了一眼,确定宋江并无跟来,这才小声道,“不是他。”
阎婆惜也松了口气,摸着心口道,“吓死女儿了,若真是文郎便坏事了。对了,既然不是文郎,那又是谁?”
婆子冷哼一声道,“不认识,是个后生,鬼鬼祟祟的,押司与他说话还要我回避,端是奇怪!不过那后生的模样倒是长得极为俊秀,比张文远还要好看几分呢!”
阎婆惜一听这个心头顿时一跳,她跟随家人路过很多地方,也见过很多人,那张文远的相貌虽不是她所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却也算极为不错的了,若有人比他还俊秀,那得长得该有多好看?
阎婆惜想及此处,心中又是一叹,只道这宋江虽然其貌不扬,但他认识的人竟各个都比他好看许多,可自己却偏偏要依附于他。自己真是命苦,难道遇到一个既有钱能让自己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人又长得好看的男子就这么难吗?
阎婆惜越想,心中对楼下那个陌生人便愈加的好奇起来,接着就要轻手轻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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