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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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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究竟怎么样可就很难说了。
明朝距南北朝时期也有八九百年的历史,除了老三可以凭借本体优势存活下来之外,其他人肯定要投胎轮回,如果想保持原来的样子必须施展我当年施用的那种往生阵法,可是往生阵法有个最大的缺陷就是控制不了投胎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碰不到与自己五行完全一致的人,施法之人的魂魄将会一直处于等待的状态。
“大娘,这几幅画能借我看几天吗?”我冲温倾仪说道。这几幅画记载的内容相当重要,我需要仔细琢磨,而这里明显不是理想的场所。
“小师叔祖怎么这么见外,这是先祖的东西,而先祖是你的师兄,你拿走就是了。”温倾仪虽然年老,腿脚也还麻利,说着便找出一个蓝色的包袱将我所看的两幅和另外两幅包了起来。
“对了大娘,我问你个事情。”我接过包袱再次开了口。
“小师叔祖有什么话尽管问。”温倾仪帮我倒了杯水。
“咱们茅山派做法的时候用到的法针一般都是什么材质?”我稍微拐了个圈子。
“掌教使用金针,其他弟子使用银针。”温倾仪对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有没有用钢针的?”我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有!”与李楠先前的吞吞吐吐相比温倾仪回答的相当干脆,“那些犯了大错,触犯了门规而被逐出门派的人是无权使用金银法针的。”
“为什么不能用?”我追问道。
“因为茅山派已经不承认他是本派弟子了,所以按照规矩他是不能使用金银法针的,不过他如果偷偷的使用,别人也不会知道,”温倾仪知无不言,“毕竟钢针不通阴阳,不但作法的效果远远不如金银法针,还会损伤作法人的经脉。”
“茅山派二三十年前有没有逐出一个姓李的门人?”我见温倾仪回答的痛快,也就不再兜圈子了。
“小师叔祖你见过李津?”温倾仪出口反问,也间接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见过,这个人当初犯了什么错误被逐出门派的?”我点了点头。
“这话要是别人问我还真不能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温倾仪对我这个小师叔祖还是很亲近的,“他是老马这一辈儿最小的弟子,人品还是不错的,后来不知为什么却帮着一帮响马子去挖坟,这孩子也傻,干了也就干了,回山之后还跟他师傅坦白了,结果就被他师傅给逐出了山门。”
温倾仪已经七十多岁了,而老李头才五十几岁,所以温倾仪用这孩子来称呼他也不过分。而且根据温倾仪的叙述,这个老李头应该还算是个好人,被逐出门派以后也并没有滥用道术去蒙骗钱财,无奈之下的偶尔为之也只是规规矩矩的使用钢针,还倒霉的差点没让我给逼的散阳。
接下来的时间就相当无聊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跟一个老太太自然没什么共同语言,虽然感觉亲切,可是“大娘,小师叔祖”这么喊下来,内心里还是相当的别扭。本想将聚气法术传授给她,让她强身健体,老太太以自己不是观气门人不能窥人道法为由推辞了,我自然也不好过分勉强。
到了后期老太太得知我还没有结婚,非要问我的生辰八字要介绍个大家闺秀给我,正当自己焦头烂额穷于应付的时候,李楠过来了,请我和温倾仪去茅山派偏厅赴宴,总算给我解了围。
走到北墙将干将揭下重新入鞘,只感觉剑身上的暴戾之气大为减少,心头猛的一颤,看来一直围绕在干将剑身上的暴戾之气是它与伴侣久别而产生的怨气,联想到王艳佩死后我的形单影孤,以己推人,内心不由得对干将和莫邪这对雌雄双剑起了恻隐之心,暗暗打定主意,等到诸事了结必定将干将送到茅山教让它们朝夕相对。
偏厅设宴女子自然可是参加,茅山派人丁兴旺,马千里的亲传弟子就有二十几位,全部到场做陪,我自然被推上了首席。
这种重大的场面令我感觉很不自在,勉强挨到酒席结束,便逃也似的告辞而出。
回到车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温倾仪赠送的那几幅画卷,发现另外几幅只是普通的山水,不禁大失所望。
由于金刚炮和慕容追风现在都在紫阳观,所以我也并不着急马上回去,而是直接向北拐上了去济南的高速,王艳佩虽然死了,王老一家于情于理我都要再去拜望一番。
就在中途我停车方便的时候,金刚炮打来了电话,“老于,我要当师傅了!”
“恭喜你收了个美女当徒弟,追风同意吗?”我心里偷笑。
“啥美女啊,美女她爷……”
第184章 五行聚灵
“他多大年纪了?”我皱眉问道。
“雾字辈儿的,都快八十了,连个蓝色灵气都没有,老七留下的法术并不全。”金刚炮的声音显得很沮丧。
“不能收他,不然辈分更乱了。”我用头夹着手机洗完手走了出来。
“他赖着不走了咋办?”金刚炮苦笑道。
“在观气轩?”我眉头一紧。
“没有,老头懂规矩,自己找了个山洞住下了,说啥也不走了。”金刚炮说道。
“你们看着办吧,不懂的地方问问追风,”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追风快生了吧?”
“还有三个多月呢。”金刚炮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你再去买辆车吧,没车不方便,娜鲁吃不吃食?”我说着将车子重新拐上了高速。
“不吃食盆子,你那把剑鉴定的咋样了?”金刚炮问道。
“他们说不像是地球上的东西,陨铁也提炼不出这种纯度。”我苦笑着回答。
“不会是外星人的超级武器吧?”金刚炮夸张的喊道。
“你都想哪儿去了,那把剑是战国时期铸造的,我在开车不跟你说了。”我说着挂断了电话。
凌晨时分再次回到了济南,看着济南熟悉的街道景物,心情格外的沉重,上次来的时候多少有一些荣归故里的欣喜,这次回来只剩下了睹物思人的哀伤。
九华山的明惠禅师肯定不会将王艳佩的魂魄拉回来了,而今之计只有依仗金刚炮的观气法术,但是在此之前必须找回他的封神玉,如果想要在茫茫的昆仑山找到那块玉石必须得请那群三阴辟水帮忙,那群三阴辟水的头头九阴辟水只化出了两只龙爪,所以它最想要得到的东西肯定是九宫山的脱胎灵竹,而脱胎灵竹具体生长在哪里只有黄溯风知道,想来想去就像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看来这里的事情一了只好再去一趟昆仑山,一来是看看当年的那条三阴辟水和久别的白狼,二来也得搜寻一些保命灵物以备他日不时之需。
手忙脚乱的躲过一条穿道而过的流浪狗之后,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幸亏我车速不快,不然的话只能抓着方向盘将它撞死了。在部队学驾驶的时候教官就明确的强调了对路面上突然出现的动物应该视若无睹,因为前几年有好几辆援藏的军车因为躲避藏区的野生动物而拱进了悬崖。
由于当天是周一,所以王老并不在家,只有王艳佩的姐姐王艳丽在家里陪着王太太,两人本来就神态悲切,见到我之后更是忍不住的落泪。
尽管如此,人死之后我还前来探望,也令她们母女二人略感欣慰。我将所带的礼品放于墙角,强打精神出言安慰她们母女,奈何自己本来就伤心欲绝,说不了三句自己倒是先落了泪。到了后来不知不觉的倒是成了她们母女安慰我了。
王艳佩生前所住的房间依然保持着原样,房间内还残留着些许伊人的气息,我只简单的看了一眼便快速的关上了房门,再看下去自己的情绪肯定会更失控。
提出了去王艳佩的坟上祭拜一番的请求之后,就由王艳丽带我去了墓地。
“大姐,这块墓地是谁选的?”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冲王艳丽问道。王艳佩的骨灰并没有埋在公墓群里,而是孤零零的埋葬在了另外一座山的山脚下。
“许刚和老杨找人选的,怎么了?”王艳丽见我神色异常,疑惑的看着我。
“老杨是不是杨军?”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是的。”王艳丽点头回答。
“你把大哥和杨军叫来,我有话问他们。”我不由得抬高了声调。
王艳丽见我神色不善,急忙掏出手机给她老公和杨军打了个电话。
“小于,这块墓地不好吗?”王艳丽自然知道我是道门中人,而且她根据我的表情也猜到了问题可能出在这块墓地上。
“这块墓地靠山面水,也有罩山,金木水火土五行不缺,表面上看来是很好,可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我摇头说道。
“你能说明白一点吗?”王艳丽慌神了。
“等大哥和杨军来了以后再说吧。”有些东西我说了她也理解不了。
古代人选择墓地都是大有讲究的,阴阳五行必须相融相生,这所墓地表面上看很符合古代风水学的五行方位,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
南方的朱雀五行属火,必须用水来缓冲它的至烈火性,可是在王艳佩的这块墓地前方虽然有一条小河,但是河对岸却是一座大山,山就是土,土克掉了水,水自然无法再克制火性。
北方为玄武统辖,五行归水,古人之所以选择埋葬在山的阳麓也是想要用土性来克制水的至阴,可是在王艳佩的墓地后面却是一片森林,木克土,因而北方最终还是至阴水性。
西方的白虎属金,克制它的方法只能靠大量的光照,所以在墓地的正西方绝对不能有遮挡阳光的山峰,可是这里偏偏就有一座。
正东是青龙,青龙是属木的,本来这里金性物质就不多,正东不远处还恰巧是一座冒着烟的土砖窑。
这么一来,就出现了五行相克但不相生的局面,五行之气直冲尸身,这可是大凶之穴,如果王艳佩的尸身没有被火化的话,此刻早就诈了尸了。
没过多长时间,杨军和王艳丽的丈夫就赶了过来。听到我的叙述,二人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当初找谁定的墓地?”我抬头看着他们二人。
“一个算命的瞎子!”杨军出口回答。几年不见这家伙却并不显老,挺着个腐败的大肚子正在擦着脑门上的汗珠。
“从哪里找来的?”我冷视着他。虽然王艳佩现在魂在阴曹,但是我也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人如此践踏她的骨灰。
“他主动找上我的,我看算的挺准,就介绍给了许刚。”杨军伸手指着王艳丽的丈夫。
“他真的算的很准,艳佩得了绝症他都给算出来了,还有走的日子也对。”许刚面露惊恐。
“这个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我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能够精准的算出人大限之期的高手不可能看不出这处墓地并不适宜埋人。
“应该有四十多了,他戴的墨镜很大,样子我没留意,不过穿的不太好,手指挺粗的,应该是个出过力的人。”许刚回忆着说道。
“你给了他多少钱?”我冲许刚问道“两千,他说急需用钱,不然的话不会出来给人算命”许刚快速说道。
“他什么口音?”我进一步确认。
“挺杂的,多少带点本地口音。”许刚说道。
许刚的话彻底打消了我心中的怀疑,看来那个人也只是财迷心窍才干出了这么个蠢事,并非有预谋的要害人。
“小于啊,现在怎么办?要迁坟吗?”许刚一见自己闯了大祸,彻底的慌神了。
“不迁也行。”我掏出香烟点燃。王艳佩才下葬没几天,迁坟的话不但王老夫妇接受不了,我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
“太好了,太好了!!!”许刚一听不需要迁坟,顿时喜形于色。
“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我冲他们三人说道。
“你怎么处理啊?”许刚问道。
“这是一处双五行的地势,可惜的是外五行克制了内五行,我想办法将它调整一下。”我苦笑着说道。事实上要想改变这里的地势必须以紫气控制其中一属灵气将两处阵势合而为一,其作用有点类似于当年为三阴辟水布下的聚阴池,不过一旦成阵,这里聚集的不是阴气而是大量的五行灵气。
“行啊,那就拜托你了,我一会给你送饭过来。”许刚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用了,我下午就回老家,就不回去跟你们道别了。还有,这里太偏僻了,你们以后要经常过来看看她。”我摇头说道。
“我马上雇人过来看坟,你放心好了。”许刚信誓旦旦。
说实话我心里并不喜欢许刚这个人,不过爱屋及乌之下看他也顺眼了许多,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这次见面没有强人所难的让我帮他的儿子续命,还算是令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送走三人,我便开始御使灵气改造这处双五行的阵势,我五行属水,御使的自然是位于地下六丈处的水属灵气,以水攻土,以土催木,以木克金,以金推火,等到水火相交之时已然是午夜时分,而我也累的灵气枯竭,浑身颤栗了。
反转五行倒行逆施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困难的多,好在自己只是倒转了灵气的运转方向而没有改变其原有的五行位置,不然的话就属于忤地诀的范畴了。
本来大凶的地势此刻彻底变成了大吉,五行灵气源源不断的聚敛而至,可惜王艳佩的尸身已经被火化了,不然的话在灵气的滋养之下定可保持千年不腐。
在王艳佩的墓前坐了一夜,次日清晨方才回到车上驱车向东,该回家看看了。
第185章 我是神仙
回到家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父母正在家里做晚饭。
难得回一趟家自然是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不过所有的这些都抵消不了自己耳聋对父母造成的震惊。
不过人总有个心理的接受过程,在得知我头上的冠簪只是助听器,我并没有出家之后,父母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令我哭笑不得了,老爷子非要让我回部队办个什么残疾军人的证明,说是以后转业了可以领取一定的生活补贴。
对于老爷子的担心,我直接拿出了那张银行卡,不过自然不能告诉他这些钱是我盗卖金砖所得,只能说是国家给我的奖金和补偿。
“给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以后听不见动静可不好找媳妇了啊。”老妈又唠叨开了。
“我戴着这个就能听到声音。”我用手指着头上的冠簪。
“这也不是个事儿啊,你那个女朋友还跟你吗?”老妈关心起了我的婚事。
“不跟了,她出远门了。”我强打精神故作轻松。
“当官家的闺女架子大,咱也不去攀那高枝儿……”老妈嘟囔着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这次回家住多长时间?”老爷子伸手掏烟,我急忙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了火。
“三天五天的吧。”我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怎么人家于富江休假一休就是一个多月,你就休这么几天?”老爷子口中的于富江是我们同村的一个炮兵部队的军官。
“部队性质不一样。”我将炕上的烟灰缸递给了老爷子。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在部队干的什么工作?”老爷子关心的问道。
“处理一些其他部门处理不了的事情。”我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刚才拿东西的时候我都看见了,你包里有道士的衣服,”老爷子阴沉着脸,“还有那件军装,上次回来的时候两个星,这不到一年怎么又多了一个?”
“我说了,我服役的部队跟其他部队不太一样,升职升的快。穿道袍是工作需要。”我笑着回答。
“你们部队的规矩我懂,我也不问那些秘密,不过你可给我听好了,咱家就你这么一个小子,你要是敢去当道士,我打断你的腿。”老爷子威胁加恐吓。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含糊的应承着。
没过多长时间晚饭就上了桌,虽然自己不太在意饮食,但是饭店还真没少进,吃来吃去到最后还是感觉老妈做的饭菜最对胃口。
“明天我让你二婶找几个岁数差不多的闺女过来跟你见见面。”老妈冲我说道。她所谓的见面就是相亲。
“我不见,你别忙活!”我毫不犹豫的否决了。
“你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房子我们都给你盖好了,别当个军官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妈又数落我。
“我说不见就不见!”我现在哪有那心思。
“省长的闺女好,可人家不跟你,再说了那样的闺女就算跟你了,你不得受她的气啊。”老妈唠叨起个没完没了。
这次我没有说话,一想到王艳佩,内心就一阵一阵的刺痛,她如果还活着,说不定我已经领回家来了。
“我赞成小风的观点,不见。”老爷子发话了。
“还是我爸了解我。”我放下筷子冲老爷子竖起了大拇指。
“儿子可是个军官,他二婶那个半吊子媒婆哪认识什么好闺女,明天我去一趟镇上,让‘张猪头’给介绍一个。”老爷子也放下了筷子。
“那老东西还没死啊?”我惊呼出声。张猪头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媒婆,老辈子媒婆撮合成一对新人,新人父母都会给媒婆送个大猪头,张猪头是那老媒婆的外号。
一家三口争执到最后也没争出个结果。“你们找吧,反正我不见。”到最后我撂下一句狠话回了西屋。
回到家精神一松,睡的格外香甜,加上前几天一直在马不停蹄的赶路,所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多。
“快起来,人来了。”老妈推醒了我。
“谁来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大闺女来了,快起来见见。”老妈说着催促我穿衣服。
“我不见!”我说着又躺了下去。这效率也太快了点。
“人都来了,你不见我怎么跟人说啊?”老妈说着从包里拿出了我的军装,“穿这个,这个看着精神。”
“你快拉倒吧,人是你叫来的,要见你见,我不见。”我厌烦的抓过军装扔了出去,王艳佩尸骨未寒,我没那么大的忘性。
“同意不同意你好孬先见见啊,人家都进村了。”老妈焦急的催促道。
看着老妈焦急的神情,我心里不由得软了下来,伸手接过了衣服,不过内心已经打定了主意。
堪堪洗刷完,我二婶就领着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进了门。
“别摘帽子哈。”老妈将我先前戴的那顶帽子扣到了我的头上,转身迎了出去。
简单的寒暄过后,老妈和二婶便躲了出去。
女孩儿长的挺清秀,个子也高,说话细声细气的,看着也不令人讨厌。
“不好意思让你跑这么远。”我冲女孩儿说道。必要的礼貌还是要的。
“没关系,反正正月也没什么事情。”女孩儿开了口。
“那个,我是个当兵的,当兵的一般脾气都不太好。”我根本没有心思跟她交流,一心想着怎么能让她主动离开还不露出马脚。
“没脾气还是男人吗?”女孩儿抬头笑了笑。
“当兵的工资挺低的,一个月就两千来块钱。”我说道。
“不少了,要那么多钱干嘛呀。”女孩儿又笑了笑。
“部队管的严,我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我开始着急了。
“早晚要转业的,年轻的时候窝在家里的没有出息。”女孩自始至终保持着笑容。
“我抽烟抽的很凶。”
“男人不抽烟的少。”
“我睡觉磨牙。”
“你真幽默。”
看到自己不管怎么说,这小姑娘就是不生气,我真有点急了,看来只好拿出杀手锏了。
“我和你说实话你可别害怕。”我故做神秘。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女孩儿抬头看着我。
“其实我不是人,我是神仙,神仙是不能结婚的,我妈不知道这个,你可别跟她说。”我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是神仙?”女孩被我逗乐了,“神仙能当军人吗?”
“真的,我会飞,你看着。”我说完捏起风行诀离开了地面,“你都看到了,我没撒谎,我不能结婚,你走吧。”我虽然无心谈论男女感情,却也不希望伤害别人自尊。
女孩儿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吓的调头就走。我掏出香烟点着并没有送她出去。
“你把人家小姑娘怎么样了?”老妈送走她们,回到屋里脸色不太好看。
“我什么也没干哪。”我无辜的伸了伸手。
“什么都没干怎么把人家吓成那样,”老妈气愤的指着我,“你是不是不规矩了?”
“我连她手都没碰。”我叼着烟卷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一直到中午老妈也没给我好脸色,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吆喝着快开饭。
“你真是个乌鸦嘴。”老爷子什么时候从镇子上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又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老爷子。
“张猪头昨天晚上得急病死了。”老爷子叹了口气。
“太好了,我得出去放串炮仗去。”我跳到炕头上拿过了家里准备二月二熏虫用的鞭炮。
“这么大岁数了,胡闹什么。”老爷子伸手抢过我手里的鞭炮。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的传来了敲门声,我和老爷子愣神的工夫,门外就传来了一句“于神仙在家吗?”
第186章 两道气息
门外的声音很洪亮,老爷子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开门。
找我的!我脑海中瞬时浮现出了这个念头,今天上午自己刚装神仙把那小姑娘吓走,中午人家就敲门找神仙,不用问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不过想了想自己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心里也就坦然了。
“于乘风,你给我出来。”老爷子并没有放门外的人进门,而是怒气冲冲的喊我出去。
我忐忑的来到了门口,并没有对门外出现的那一大群人感到意外,因为刚才转头的工夫我已经看到了门外有不下二十道的人体气息。
“你们找谁?”我冲门口正在和老爷子说话的那个老头明知故问。
“二叔,就是他。”老头没来得及说话,人群中传来了一个细声细气的女声。我转头一看,正是今天上午被我吓走的那个小姑娘。
“于神仙,我是丁家庄的村长丁千寿,是特地过来求你帮忙的。”老人冲我弯了弯腰。
“我儿子可不是什么神仙,你们搞错了,快回去吧。”老爷子说着就想关门。
“大叔,你儿子是神仙,今天上午我都看见了。”女孩儿走了过来。
“你看见什么了?”老爷子问她,不过眼神看的是我。
“他会飞,而且他自己也说自己是神仙。”女孩儿伸手指着我。我不禁暗自皱眉,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也幸亏自己重情念旧吓走了她,不然的话跟这么个大嘴巴的女人说下去,她啥秘密都存不住。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听完女孩的话,疑惑的看着我。
“她看花眼了,我是个军人,怎么能是神仙。”我肯定不会承认。在父母眼里我就是个孩子,昨天的那两千多万已经吓到他们了,今天我要是再承认自己是什么神仙,他们肯定更担心。
“丁村长,你都听见了,我儿子根本不是什么神仙,你们快回去吧。”老爷子自然相信我的话,现在这年头哪里会有什么神仙。
“大叔,我没有看错,你儿子真的会飞。”女孩彻底急了,“他说了神仙不能结婚,让我快一点走,还不让我告诉你和阿姨。”
“你回去多念点书,说话一点都不尊重客观事实。”我气愤的看着她,这家伙把我的老底一点不剩的全抖出来了。
“客观是不依赖于主观而独立存在的,主观能动地反映客观,并对客观事物的发展起促进或阻碍作用……”女孩竟然随口背诵出了辨证唯物主义的定义,完事还补充了一句“我是中南大学毕业的。”
“大学生就不能眼花吗?”我只好胡搅蛮缠了。先前本想说人家没有文化愚昧迷信,弄了半天人家是个大学生。
“都走吧,我儿子是军官,你们胡说什么。”老妈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丁家庄的众人还想说什么,老妈直接将门关上插上了门闩。
外面的众人见我们关上了门,也都没了动静,不过没过多久就听到了脚步声,两道人体气息向东去了,其余的众人仍然守在了门外。
“你今天上午都跟人家小闺女说了什么?”回到屋里老妈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对我的审问。
“我什么都没说。”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没凭没据的我自然不会承认。
“我不相信人家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你。”老爷子面色不好看了。
“你快点给我们交个底儿,你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老妈始终担心她和二婶离开的那会儿我对那女孩子干了什么坏事。
“那个,其实我是说了我是神仙,可是我那是为了吓她走才瞎说的。”我一看兜不住了,就招供了那些轻微的罪行,至于凌空之术那是打死也不能说了的。
“你这孩子,看不上眼你直接对她说啊,这下闹的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你以后怎么找对象啊?”老妈开始数落我,不过她所担心的正是我所祈望的。
“以后我不胡说了,快开饭吧。”我惦记着锅里的那只大公鸡。
“人还都在外面,你还有心思吃饭,”老爷子给了我个冷眼,“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一回来就给我添乱。”
“孩子又不是故意的,先吃饭吧,他们乐意就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吧。”老妈护短,说着开始拾掇饭菜上桌。
就在我抓着一只鸡腿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老于开门哪,是我。”
“是刘书记的动静儿。”老爷子说着起身下了炕。
“咱村的刘书记?”我抬头看着老妈。
“是啊,跟你爸关系挺好的。”老妈说着也放下了筷子迎了出去。
很快的,老爷子和老妈就将村里的书记迎了进来,那个丁家庄的村长也跟了进来。
“四哥,快来吃饭。”我冲刘书记喊道。自己村里的人我肯定认识,这家伙五十多岁,不过辈分跟我一般大,这时候满脸通红,满嘴酒气,一看就是让丁村长从饭桌上拖过来的。
“大兄弟回来啦,这几年在部队上混的挺好啊。”刘书记说着坐到了炕沿上,老妈给跟进来的那个丁村长也搬了个椅子。
“昨天晚上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你跟嫂子。”我说着掏出香烟分撒给众人。这个刘书记跟老爷子关系不错,我当年当兵的时候,部队领导过来家访,他没少给我说好话。
“咱是自己人,那些客套话就不要说了,老丁跟我多少年的老交情了,他说有事情要求你帮忙,你看看能帮的地方就帮帮吧。”刘书记用手指着丁村长。
“行,能帮的我一定帮。”我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其实这句话里的水分很大,什么是能帮什么是不能帮还不是我说了算吗。
“那行,今天镇上有干部到咱村里检查,我还得负责招待,就不在这多耽搁了,你们谈吧。”刘书记一见我卖他面子,喜笑颜开的站了起来。
“四哥,我这次回来呆不了几天,捎给大侄子的东西你给带回去吧,我就不过去了。”我说着从包里拿出两瓶茅台和一盒高档饼干递给了他。
“自己人客气什么啊。”刘书记伸手接了过去。这家伙当我的大侄子是当定了,那两瓶茅台他肯定不会给他那个十六七岁的儿子喝。
“说吧,让我帮什么忙?”我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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