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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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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吧,让她自己在那儿我不放心。”我俩行动之前我让白狼守护洞口,顺便保护着慕容追风。

还好,我俩回来时,她和白狼都在,而且山洞之内竟然还多了一堆枯枝。看样子在我和金刚炮捕猎的时候,慕容追风也没闲着。

燃起篝火,烧开雪水,我和金刚炮将被风雪打湿的衣服放在火旁烘烤,然后冲上咖啡,点上烟。享受着这难得的舒适,慕容追风坐在一堆枯草之上喝着热水,本来金刚炮也给她冲了一杯咖啡,可惜她并不喜欢。

“老牛,数数子弹还有多少发。”装备都是金刚炮背着的,而我则主要负责背负给养。

“二百六十多,你打长虫用了不少,我在路上打兔子也用了一些。”金刚炮这些天来遇到兔子就打,可惜神龟炮终究不如54手,没有准星,离的远了准确度不够,所以他所谓的打兔子其实也就是吓唬兔子。

“行,省着点用,我再出去弄些树枝,这些烧不到天亮。”我说着起身走了出去,而金刚炮则帮慕容追风脱下鞋子,凑近了火堆。

趁着天色还未全黑,我就近寻了些枯枝,而白狼则不知从哪里撵出一只猪獾,让我一枪穿了头。

我抱着大堆的枯枝,白狼则费力的拖着猪獾回到了山洞,金刚炮一见猎物,大喜过望,掏出军刀洗剥好了就串棍上火。

“老于啊,这家伙能有二十多斤吧?”金刚炮美滋滋的给野味上着佐料,金刚炮的厨艺可比道法厉害不少,这一路上都是他作饭。

“差不多吧,白狼拖着都费劲,把獾油接着,治烫伤挺好用。”我点烟倚卧。

“小兄弟,跟着我们这么受罪,你后悔了没有?”我冲不远处抱膝呆坐的慕容追风说道。她不喜欢我们把她当作女人,所以我们对她的称呼并没有变。

慕容追风摇了摇头,最近这几天她的话越来越少,独自发愣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我感觉这是件好事情,不是说宁静致远嘛,让她静一静或许还能想起点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香味出来了。

“老牛,手艺见长,口头嘉奖一次,继续努力。”我打开包裹掏出他的高度白酒扔给了他。金刚炮的几瓶子白酒是他的最爱,临行前死缠硬磨的非让我给背上。

“那是,不是我吹牛,我这手艺回去开个小饭店都行。”说他胖,他马上给你喘上了。

“香味是从里面传来的。”猛一抬头,只见慕容追风手指洞穴深处说话了。

我和金刚炮同时回头,漆黑的山洞一片死寂,不过的确有种特殊的香味从深处飘溢了出来,香味浓重而怪异。

“老于,怎么有股子膏药味?”金刚炮伸着鼻子嗅闻。

山洞深处飘出来的香气与麝香类似,金刚炮说膏药味也没说错。我低头想看看白狼的反应,谁知道这一低头给我吓了一跳,本来趴在我旁边的白狼竟然耷拉着耳朵,茫然的向山洞深处跑去。

“白狼,靠。”我焦急的冲它下达命令。

白狼听到我的声音,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山洞深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跑了回来。

“老牛,差不多了咱就吃,吃完换地方。”怪异的香气令我感到不安。

“换啥啊,不就是股子香味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再说了,咱怕啥啊?哎呀我地妈呀,老虎!”

金刚炮刚说不怕,马上来了个他怕的。不知什么时候洞口处竟然进来了一只花斑老虎,正缓缓的冲我们走来。

“戒备!”我一紧张就习惯说军事术语,金刚炮离慕容追风比较近,一把拉起慕容追风靠近了石壁。我则掏出神龟炮和白狼靠在了另一侧的石壁。

“老于,你不开枪还等啥?”金刚炮的神龟炮落在了火堆旁边,一伸手从背后抽出了干将。

我挥手制止了金刚炮的呼喊,眼前的这只老虎应该是雄性,毛色鲜亮,个头不小。可是它的动作似乎有点怪异,动作呆板,步幅沉滞。最主要的是老虎也应该是怕火的,而此刻我们这里正火光闪亮,人声嘈杂,它怎么还敢进来。

我右手的戒备姿势一直没变,金刚炮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庞然大物一步步的走近。

“老于,它干啥去了?”金刚炮手指山洞深处,一脸的迷惑。

“可能进去瓮中捉憋了吧?”老虎走近我们并未停留,而是径直向山洞深处走去,甚至连白狼发出的几声吠叫也置若罔闻。

“你可拉倒吧”金刚炮也知道我说的是玩笑话,拉着慕容追风回到火旁。

“看它那样子可能是被什么迷惑住了。”我想起先前白狼的怪异举动做着猜想。

“五气正常,谁能迷惑它?”看来在我紧张的时候,金刚炮还抽空给这位虎兄弟看了看气。

“走,换地方。”我说着开始收拾东西,金刚炮则赶忙把烤的半生不熟的獾肉装进了袋子。

“把干将给我,别弄脏了。”我一把抓过干将,放进了我的背包。

“小兄弟,走啊。”我和金刚炮匆忙的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这渗人的地方,见慕容追风仍然呆站在原地。

“得从这儿走!”慕容追风手指山洞。

“啊?”我和金刚炮异口同声。这个慕容追风一路上少言寡语的,关键时候怎么蹦出这么一句。

“老牛,拉上她,走!”我领着白狼率先迈步。这时候可不能听她疯言疯语的。

“轰!……”

就在我即将走出山洞之际,山洞出口竟然从西向东移出一道巨大石门,将洞口封了个严实!

“你干什么了?”我猛然转头,只见慕容追风手携紫气,摁向石壁的某处,旁边呆站着金刚炮,一脸的惊愕。

“我记得这地方,你们得从这里走……”慕容追风缩回手,讷讷着。

我快步上前,一把拉开慕容追风。只见石壁之上,竟然有一个暗灰色的阴阳八卦形的突起。看来这山洞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牛金刚,她刚才怎么弄的?”我冲着仍站在一旁发呆的金刚炮吼道。

金刚炮张着个大嘴,惊的话都不会说了,伸出右手顺时针转了转。

我转身伸出右手,抓住了那石质的阴阳形突起,逆时针的转了几圈,竟然轻飘飘的,毫不着力。

“老于,她刚才旋转时,右手是带着紫气的。”金刚炮这才回过神来。

“打开!”我上前一把抓住慕容追风森然道。我不管她到底有什么用意,总之这座山洞肯定不是什么清净之所,先前白狼和那只老虎的怪异举动就足以证明这一点。解铃还需系铃人,紫气我是发不出来,金刚炮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如今之计只能让慕容追风出手。

“开什么?”慕容追风一脸的茫然。

“少给我装糊涂,把石门打开,不然我不客气了!”我大声吼道。关键时候可不能讲什么怜香惜玉。

“我不会啊。”慕容追风被我凶狠的眼神吓的带起了哭腔。

我可不管那一套,抓住了她的右手左右旋转了几下石门机关,竟然毫无反应。

“老于,老于……”金刚炮见我情绪失控,抓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一边“她可能真忘了,你逼她也没用啊,再说真逼急了,她翻脸了你也打不过她啊。”

“转眼就忘,她是彪子吗?”我气愤的甩掉金刚炮的手。

“那你感觉她不彪吗?算了,算了,咱不是还有不少干粮和水吗,先往前走走看看。”金刚炮递过一支烟。

“老牛啊,让你跟着我冒这么大的险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这前面明摆着有什么脏东西,咱能躲着过去,何必硬上?”我抽了一口烟,情绪稳定不少。

“你不常说‘明知山里有老虎,也要上去抓吗’,这里正好也有个老虎,听说那玩意浑身是宝,咱不正好给它来个瓮中捉鳖吗?”金刚炮劝解着我。

“拉倒吧,人家那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再说了,现在这情况,还指不定谁是鳖呢……”

第59章 武德三年

事已至此,发脾气也无济于事,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

中国有句俗话叫“随遇而安”,我们现在就够“安”的了,金刚炮把猪獾又给架火上了,很快肉香四溢,平时不喝酒的我也抓过酒瓶子灌了几口。獾肉没有杂味,入口香浓劲道。有天大的事情也得先吃饱了再说,下一顿还指不定啥时候呢。

慕容追风把我们困进来后,又啥事都忘了,看着火上的肉坨子不停的吞口水。金刚炮砍下一条獾腿递了过去,慕容追风畏畏的看着我不敢伸手接。无奈之下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冲她挤出点笑容,她才一把抢了过去啃吃起来。

“老于,你笑的真够假的。”金刚炮喝了半瓶子白酒,说话也直了。

“草,她把咱给困这么个山洞里,前途凶险,生死未卜,我能笑出来就不容易了。”我把一块儿流着獾油的肉块塞进嘴里抽空说道。金刚炮这家伙烹饪技术的确过硬,这么大的猪獾被他烤的外焦里嫩,里外入味。

“你看她那样儿,像是故意的吗?”金刚炮指着狼吞虎咽的慕容追风。按理说内心有鬼的人总是心虚的。不过看她那副吃相倒真看不出她有心虚的意思。

“老牛,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她啦?”酒喝多了不好,我现在说话就不太靠谱了。

“才没有呢。老于啊,我这辈子苦啊,从小就挨欺负,到了十几岁了还穿带补丁的裤子,家里穷没办法,你看我那俩哥哥虽然傻可是却疼我,抓个知了掏个鸟蛋也都给我留着。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好坏,可是等我长大了,我发现这社会上的人怎么都那么坏,谁都想祸害我。相比之下还是我那俩哥哥好。所以啊,我就总结出一条经验,彪子都是好人!”金刚炮喝多了,大发感慨。

金刚炮这家伙脑袋少根筋,运气也不好。泡妞被人家下套抓奸,参加工作又被杨军给利用了,所以我也理解他。

“草,我是坏人吗?”再香的肉我吃几口也就够了,擦了擦手拧开一瓶矿泉水。

“你对我老牛有情有义,所以哥们才豁出命了跟你走这一遭,老于,你以为你掉那黑不溜秋的臭水里,我往下跳时不害怕吗,实话告诉你我怕的要命,可是我还是跳下去了。你要再掉进去了,我保证……”

“行了,你就别咒我了,快吃吧,我先睡会儿,到十二点了叫醒我。”我说着点上烟,睡前抽烟不好,可是改不了这习惯了。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火早就灭了,山洞里却并不觉得冷。环视左右,旁边放哨的金刚炮正靠着慕容追风睡的四仰八叉,白狼见我醒来,亲热的摇着尾巴靠近了我。

“TMD,都睡觉让我的犬放哨,欺负人家不会说话呢。”我一脚踹醒了鼾声如雷的金刚炮。

“什么情况?”金刚炮一骨碌爬了起来四处摸家伙。

“吃也吃了,睡也睡了,该走了!”我掏出瓶子喝了几口水,矿泉水还剩不少,加上吃了一半都不到的獾肉,给养不成问题。而山洞里空气流通,呼吸也还顺畅。

“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金刚炮又想趴回去。

“咱被你的‘好人’困山洞里了,天亮不了了。”我点上烟,开始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开始行动了。

山洞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深,越走越心寒,因为我们已经陆续的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老于,这里着过火!”金刚炮指着头上,通道顶部有烟熏烤过的痕迹。黑糊糊的很是明显。

“这些是小事,我现在在想昨天晚上的老虎哪儿去了。”胆战心惊的走了十几分钟,根本没发现老虎的踪影。

“走吧,小心一点,前面似乎有股灵气!”我掏出干将递给了金刚炮,虽说山洞漆黑一片,但是我和金刚炮现在在黑暗中看东西已经不需要光线了,我隐约的感觉到前方有股不太明显的灵气。

“是那只老虎吗?”金刚炮拔剑出鞘。

“距离太远,现在看不出来。”我说着又向前走去。

再行百余步,山洞四周的石壁开始出现人工开凿的痕迹,石壁逐渐平整,脚下出现了砖石,前方洞顶竟然透出一丝光亮。

见到光亮,我和金刚炮心中一喜,快步上前,走近一看,心中瞬时又凉了半截,原来光亮是从洞顶处的裂缝之中洒下来的,而裂缝宽约数寸,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脱。

“老于,这里有道门。”金刚炮率先灰心收回目光,环视左右后惊叫出声。

我低头向前方望去,只见前方六丈之处,赫然出现了一道黑色半掩巨门,捏诀凝神却发现看不到门内气息,所以我判断巨门应该为铁制。不过在两扇巨门的缝隙之中却透出一股黄色灵气。

“怎么有股子臭味,谁放屁啦?”金刚炮看看身后的慕容追风,后者连忙摆手否认。金刚炮把目光又转向了我。

我摇了摇头,手指前方“从那里传出来的,看看去!”我说着拿出拂尘。

走近巨门,用手一摸,果然铁制。“老牛,手电筒给我。”我隐约感觉铁门之上似乎有刀剑挥刻的字迹,但是观气诀终究有其弱点,那就是看不清铁类金属,所以需要光亮照明。

金刚炮从背包翻出手电筒,我一把抓过照向铁门。

“老于,写的什么?”金刚炮手持干将戒备着铁门豁口,见我半天没动静,不放心的回头问道。

“武德三年,先师驾鹤西去。嘱托吾等暗葬昆仑山,以求尸解飞升。孰知墓成之后,妖孽潜赘福地,妄图借先师福德以避紫劫,吾等夜观星辰晓其鬼祟,御剑前来,施无上道法恭请雷神陈公毁其道行于前,以玄铁锁链困其本身于后。念其虽伏福地,不伤先师法体分毫,特留其一息,以警后人……”铁门之上的字迹并不清晰,加上古字毕竟难懂,所以我读的挺吃力。

“你别咬文嚼字了,直接说啥意思!”金刚炮听的头疼,直接让我翻译。

我将门上用剑挥刻出的字迹内容简单的冲金刚炮解释了一下,这家伙一听之下如释重负。

“本来我还担心有啥厉害玩意,这下好了,咱可得好好谢谢那帮道士。”金刚炮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小人嘴脸。

“哼,这帮观星御剑的道士不见得是什么好人,这座山洞本来可能是他们说的那个妖孽的,后来这帮家伙来把人地盘占了,还找个借口把陈文玉招来用天雷毁了人家的道行。”我对铁门之上的言语并不尽信,真正有道行的人也不会把自己偷偷摸摸的葬在昆仑山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帮道士说谎?”金刚炮一脸的不信。

我点了点头:“路引上的那句‘盏冷之余三百里,黄府洞天似有仙’是乘风道人写下的,当年他走马观花的从上空掠过,发现地面上的山洞里有股比较纯正的灵气,而这股灵气在他看来肯定不属于邪恶的,否则他也不会用‘仙’来形容了。”关键时候烟瘾又犯,急忙点烟猛吸几口“还有,乘风道人活着的年代在唐朝以前,也就是说那时候这股灵气就已经在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乌鸦抢了鸟窝?”鹊巢鸠占金刚炮是说不出来,不过意思是对的。

“老窝被人占了,人家也只是偷偷的摸了回来,也没有毁坏那个死了的道士尸体泄愤,所以我判断,这个他们所说的妖孽应该不坏。”我话音刚落,只感觉铁门里面的黄色气息有了轻微的波动。

“怎么藏在地下,天雷也能打的着吗?”金刚炮终于知道了我敢放心抽烟的原因,放下干将,自己也点了一颗。

“天雷可追及阴曹,何况区区的山洞,再说了,你感觉外面洞顶的那倒裂痕是怎么来的?”我嘴里说话,但是目光却没有离开过铁门的豁口,气息只有一股,并不强烈,可以确定里面的确有活物。

“走吧,不是说里面的东西被锁链子捆着吗,进去看看去。”金刚炮叼着烟,倒提着干将,表情轻松。

“你别忘了,还有老虎呢。”我谑笑着。

“怎么把它忘了!”金刚炮急忙低头掏他的那把神龟炮。

我转身冲慕容追风交代了几句,定住了白狼。闪身进了铁门。

臭!恶臭!!!

出乎我的意料,铁门之内并不是宽敞的墓室,仍然是一条墓道。

整个墓道几乎被森森的白骨塞满。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

“我草。”后面跟进来的金刚炮被突如其来的臭味熏的几欲呕吐。

我急忙挥手制止了他的叫喊,因为那股黄色气息正是从前面不远处的白骨堆里发出来的。

我伏下身子,右手紧卧九阳拂尘,缓慢的向前方走去。众多白骨年代并不相同,有一些在我轻碰之下就化成了粉末。我低头观察了一下,没发现有人类的尸骨。

“老于……”在我身后的金刚炮似乎想起了什么,准备开腔。

我急忙挥手制止,就在此时,伴随着地面的震动,一个巨大的黄色动物从白骨堆里蹿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只鲜血淋漓的虎头。

“老于,低头!”金刚炮上前一步,掏出了神龟炮。

第60章 千年兕鼠

“轰……”金刚炮手里的神龟炮响了。我急忙抽身后退,定神一看,只见一只家猪大小的动物被金刚炮射了个正着,一转身又蹿进了白骨堆中。

“叮当”,钢针落地。我和金刚炮后退几步回到门外,面面相觑。神龟炮发射的钢针竟然伤不了它。

“怎么有这么大的老鼠,老于你认识吗?”金刚炮掏出兜里的子弹又上了几发。

刚才自白骨堆里蹿出的黄色动物身形大如家猪,腿短嘴尖,眼小须长,不是老鼠是什么!

“很像兕鼠”我快速的在脑海里回忆着,乘风道人在盗取九阳松的路途之中就曾经遇到过与这只巨鼠类似的动物,乃上古遗种。传说是昆仑灵犀和三生鼠的杂交后代。当然传说也只是传说,老鼠怎么也不能跟犀牛那个啥,不过这只巨鼠的名字的确是叫兕鼠,应该是一个古代残存至今的稀少物种,体形如此巨大可能是有了道行之后产生的变幻。

“换家伙,枪伤不了它。”刚才金刚炮开枪的瞬间,我注意到那只巨鼠体外散出一道黄色灵气,缓冲了钢针的巨大冲击。

金刚炮一伸手拔出干将,鼻翼一挑,转身又想进去,我急忙拉住他“不要着急动手,先探探它的底。”

说完,我捏诀聚气,将体内灵气逼到极限,令自己体外蓝光一片。金刚炮也如法炮制,将自己的暗红气息散了出来,跟我对视一眼,转身又进了铁门之内。

我们的这一做法目的很简单,向这只兕鼠展示我们的实力。这只兕鼠存活多年,灵智已全,多年的道行应该被唐朝时期的那帮道士给废掉了,现在残存的气息也只不过是本体灵气。所以我和金刚炮想先向它施法立威,看看它有何反应。

“老于,它听的懂人话吗?”再行几步,金刚炮回头问我。

“应该能,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乘风道人活在南北朝时期,那时候这只兕鼠已经修道有成,后来到了唐朝它甚至试图突破紫气玄关了,这么高的修为应该听的懂人话,如果不是被那帮观星道士废了道行,渡过紫劫之后,它甚至可以和龙骛风一样变幻人形。

“那就好办啦!喂,出来吧,俺俩是好人不打你!”金刚炮猛然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句。

前方白骨之中的黄气略一波动,重新回归平静。心慌气乱,气息的波动表明了它心存恐惧。

我瞅了一眼身旁的金刚炮,你TMD还好人呢,刚才开枪打人家的就是你。

“汝勿惧,吾等路过此地,实无恶念,望现身一见。”我改用古语轻声说道。这只兕鼠从唐朝就受困于此,就算听的懂人语,也肯定听不懂金刚炮那带着东北味的山东方言。

我说完之后凝神感知了片刻,这一次白骨堆中的黄色灵气波动的较为强烈,不过片刻之后又回归平静。

“你的鸟语也没啥用啊。”金刚炮面带嘲笑。

“散气!”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俩这一身红蓝灵气护身,搞的跟吓唬人家似的,怎么看也没诚意。

和金刚炮甩甩手收回法术:“吾等三人为紫阳观三圣真人座下弟子,汝若通人语,当及早现身。”观气门三圣真人在千年之前已是赫赫有名的截教散仙,我搬出他老人家的名号,一是为了表明身份,二是想告诉它我们不是道教的弟子。截教对于修道禽兽的态度要比道教仁慈宽容的多。

“听见没有,我师兄说了……”金刚炮刚准备扯嗓子帮腔就被我一把拽到了身边。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前方气息的强烈波动。天哪,我可千万别说错话,万一当年那帮折腾它的观星御剑的道士也是截教的那可完了。

“咔嚓……咔嚓……咔嚓……”就在我将金刚炮拽到身旁的一瞬间,前方的白骨堆猛然崩塌,一只粗如童臂的鼠尾自前方伸出,将墓道之中堆积的白骨左右横扫了出去。粉尘落定,我和金刚炮扭头前望,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只巨大的黄毛兕鼠趴卧在墓道之上,一条粗大的锁链自其颈部穿出牢牢的连在了黑暗之中的某处。定睛细望:兕鼠体大如猪,毛色金黄,四肢粗壮,嘴尖须长,鼻翼正中一只红色犀角长约数寸。

“你干什么?”我一扭头竟然发现金刚炮想要拔剑。

“它肚子一动一动的像是在运气,咱还是先下手为强吧。”兕鼠四足弯曲,趴卧在地,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腹部剧烈收缩着快速的喘着气。

“你家运气趴着运啊?”我按下金刚炮的手,没好气的道。这只兕鼠的怪异动作在我看来倒更像是冲我施礼下跪。

“汝若通人言,额首示吾。”我侧目说道。

“额首的意思是不是点头?”金刚炮惊讶的看着我。他之所以知道额首什么意思是因为前方的兕鼠听到我的话后,巨大的鼠头竟然急点数下。

“你叫什么名字?”金刚炮一见警备解除,好奇之心大盛。

兕鼠听到金刚炮的话,抬起头来,鸡卵大小的鼠眸露出疑惑神情。

“滚,出去把‘好人’和白狼叫进来。”慕容追风被金刚炮形容为好人之后,我就一直戏谑的称其为好人。眼前异兽并无恶意,我开始不放心呆在外面的慕容追风和白狼。

“老于,你的狗不听我的。”金刚炮拉着慕容追风的手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

“白狼,靠!”我高喊一声。片刻之间铁门之外的白狼蹿了进来,跑到我的身边朝着趴卧在地的兕鼠大声的吠叫着。

趴卧着的兕鼠对于眼前的白狼并不畏惧,面对着白狼的吠叫纹丝不动,我伸手制止了白狼的叫声:“老牛,你看见没有,你的好人一点都不害怕这只兕鼠。”

慕容追风见到兕鼠竟然并不惧怕,只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

“我看这只耗子好象还怕她呢,你看!”我一扭头,发现前方的兕鼠竟然换了个趴卧角度冲慕容追风不停的点头。

禽兽之流有着神奇的感应,这只兕鼠可能感觉到慕容追风的道行在我们这一群人里最高,所以向她行礼,估计它肯定感应不到这个道行最高的人竟然是个疯子。

“老于,它趴着干啥?”金刚炮指着前方的兕鼠。

“好象在向咱们下跪行礼。”我端详着兕鼠颈部的锁链,锁链自兕鼠一侧的琵琶骨穿入自另一侧穿出,年代太过久远,伤口早已愈合,锁链与血肉已经长在了一起。

“那个,免礼平身吧!”金刚炮童心未泯,学着电视里皇上的腔调,右手上翻。

兕鼠转视金刚炮,但并没有站立起来。

“免礼,吾等自当设法释汝于禁锢。”俗话说“礼求于人”。这只兕鼠如此谦卑,肯定是有所求的。事实证明我分析的也相当正确,我说完之后,兕鼠终于站了起来。

“我草,这是耗子吗?”兕鼠站立之后,我和金刚炮甚至得仰视人家。

“它本来就不是耗子。”我壮着胆子走近了兕鼠。兕鼠见我靠近,低下头来,眼神之中并无凶戾神色,倒显得有些愚钝。

“老于,有人喂它吗?”金刚炮看着一地的白骨,昨夜的那只老虎竟然只剩一只虎头。

我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那只兕鼠“何以果腹?”

兕鼠听到我的发问,后退几步趴卧下来,闭上眼睛,片刻之间,一股浓烈的香气自其鼻翼上方的犀角之上散发了出来。

我猛然醒悟,修道禽兽的内丹形态并不一样,大多数的内丹呈圆形藏于体内,也有少数的内丹以爪、角、鳞的形态露于体外,这只兕鼠的犀角应该就是它的内丹。它是以散发自身真元来引诱猎物的,怪不得从唐朝至今它的修为没什么进步呢,弄了半天灵气都被它散出去弄吃的了。

“引路!”我手指前方,兕鼠散发的香气混合着墓道内的臭气熏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个臭烘烘的地方再说。

兕鼠听到我的话,起身向墓道内奔去,身上的锁链拖拽在砖石之上叮当做响,看来墓道还不短。

“老牛,你干什么?”我刚想迈步,却发现金刚炮蹲在白骨堆旁捣鼓着什么。

“这玩意值钱!”金刚炮手里抓着几根虎骨塞进了背包“老于,你不会真想放了它吧?”

“它应该不坏,看看能放就放了吧”我嘴里说着快步跟了上去。

墓道约长几十米,等我们跑近了才发现墓道尽头还有一道巨大而厚重的铁门,铁门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巨大的兽嘴铜环,兕鼠身上的锁链就是串在这巨大的铜环之上的。

“完了,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了!”金刚炮走进铁门端详了一阵。要想进门,只能弄断兕鼠身上的锁链。

“是钢的!”兕鼠趴在墓道一侧,我抓起其中一段锁链用军刀刮了刮,辨明了材质。

“不是说玄铁的吗,怎成钢的了?”金刚炮放下背包。

“古代人称呼金属不像现在那么准确,金银铜铁统称为金,那时冶炼技术不发达,铁的纯度不够。偶尔炼制出几块质量比较好的钢铁则被他们称呼为玄铁!”我微闭双目思考着怎么弄开这条精钢锁链。

“老于,雷管给我!”金刚炮说着掏出了几管TNT炸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预备了几管炸药,TNT炸药非常安全,除非雷管引爆,否则就算放火里烧也不会爆炸。炸药金刚炮背着,而雷管则在我身上。

“你想炸死谁?”我哭笑不得“炸药爆炸产生的气浪能要它的命,快收起来。”

“那怎么办?”金刚炮看着手里的炸药,又看了看趴卧在一旁的兕鼠。兕鼠身上并没有什么凶狠残暴的兽性,相反的倒有几分憨厚可怜,所以金刚炮也不想要它的命。

“该看看它真正的威力了!”我上前一步,从金刚炮背包里掏出了古剑干将。

“断了我再拿啥?”金刚炮一脸的不舍。

“真断了证明它不是干将!”这柄干将古剑刚到我手里时我曾试过它的锋利程度,那时候连颗小树都砍不断,后来我在棋子之中寻获引灵石之后曾拿队长的椅子做了实验,害的队长坐了三天小板凳。

不过拿来砍钢剁铁还是头一回,按理说干将属于传说中的神兵应该可以斩断锁链,当然了前提是我手里这把不是仿制的才行。

我摁下机关抽出了干将,卧在旁边的兕鼠警觉的立了起来,紧张的望着我手中的古剑,看的出来干将发出的阳气和戾气使它感到了不安。

我指了指剑,又指了指铜环之上缠绕的锁链,将本身灵气逼进干将,咬牙闭眼就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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