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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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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呯!”枪响了。我的头向旁边一歪,脖子像是给棒子打了一下。接着锁骨一热,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肩胛骨向腋下流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追杀(2)
我抬起手放在脖子上。脖子鼓起一个滑滑的包。鼓包一动一动的。似乎有个小虫子,一口一口的咬我。我原来以为中枪之后会很疼。实际上最强烈的感觉是血液的温暖。

  “王力强,王八蛋你疯啦?”李哥扑向王科长。

  “呯!”“呯!”两枪打在李哥的身上,穿透之后,又打进我的胸部和腹部各一颗。

  “赶快去医院,我还有的活。”我心里想。于是拼了命的向茫茫的夜色中跑去。

  “阿翼,快跑啊!”李哥喊:“放开我。”

  “呯”!“呯!”“哗啦!哗啦!”玻璃碎了。

  “医院在哪里?”我边跑边慌了神。“120?从清河的999急救中心。到这里需要都长时间?”

  周围没有灯光,也没有行人。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在向哪个方向跑。谁能告诉我哪里是‘北’?

  命运的神,要抛弃我了?明天人们会看到,小巷里的一路血迹和死尸。会有人说:“北风翼死了。”

  脚已经失去知觉了。眼前的地面,一下,一下,的扭曲。我边跑边吐。血像浆糊一样,从下颌流过胸前;身上的热量,都快流干了。

  一盏路灯,再一次得到了的生命,心头一丝的喜悦。踉跄跑向路灯。

  …

  一把手枪,枪口一下就顶在我的太阳穴。头皮就破了,痛的我脸有点抽搐。

  “北风翼,这么差劲还是黄丘的徒弟。那个老东西,都教了你点什麽?”王排长的一对猫头鹰的眼睛,在陶醉的看着我的狼狈样子。

  “我,我。”想说话,真的不会说话了。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丧失了语言功能。

  “记住我叫‘悲风寒’,‘悲风杀气满山河。’”王排长说着奇怪的话。

  “不是,丘处这只“鸡”的七星阵,害我能力丧失。我早就杀了你了。让你活到今天。以后还成为我的敌人?”他用枪托,狠砸我的头,我感觉到有一下打在眼睛上了。左眼一黑。我就知道我的左眼冒泡了!

  “啪”“啪”枪托子稳稳的一下一下的打在左脸上。“咚”的一声之后,左边彻底没声音了。

  我死定了。此时我想到了李哥。他的孩子才五岁。嫂子还在家里等他。我心中悲凉,大喊一声“师傅……救我!”

  “黄丘?”王排长愣了一下。

  转身枪口对准我的脑门。“北风翼,打碎你的脑子,与这个世界告别吧。”

  “呯!”枪声,我的右耳也失聪了“嗡…。”

  

  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慢慢的睁开眼。

  “兄弟,我是身不由己,我中邪了!” 看到王排长在推我。

  排长被控制了?

  “李哥,我对不起你。”王排长慢慢的把枪对准自己。

  “呯!”的一声之后,世界都安静了。我只有一只眼,看着黑色。咬住牙,翻个身。不想,对着地面死去!

第二节 逃脱(1)
青青蓟草。慢慢开花,淡黄。

  “醒了?”我抬头看见美女护士。

  “呃。”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了天堂。

  胳膊上插了一根输液管,‘复合氨基酸’。见上帝,还需要输液?没死?窗明几净的,不错,是病房。

  饿了,想吃点东西。身上倒是没什么,精气神都不错。不用输这个氨基酸吧。羊肉泡馍,不是更好?

  “护士,您好。医药费谁出?”我最关心的还是医药费。‘复合氨基酸’可比羊肉泡馍贵多了。

  “先生,您的事情,我不大清楚。这里不是医院,是疗养院。是供病人恢复的地方。我们只做保养,不做治疗。有事床头有按键,您可以叫我。我姓陈。”好漂亮的护士,像是含苞的桃花,在阳春掩映的微风中点头。

  “好的,小陈护士。”我记下了。

  先得搞清楚自在哪里?如何来这里的?为什么要来这里?同学知道吗?爸妈,李哥知道吗?

  “逃。”我什么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吃饭的场面。赵总来了,还带了两个保镖。后来如何?

  穿过走廊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我,有点奇怪。退回来照镜子。有意思,淡黄色的衬衫,号太小了,袖子不系扣,长度只到在小臂,离手腕还差一大截。蕾丝花边的领子绣着葡萄。

  白运动裤,到是很合适。就是两边的三叶草的条形裤缝,让我奇怪。我可买不起‘阿迪达斯’。呵呵镜子里的我,还是满英俊的嘛。脸上皮肤也不错,一点伤疤都没有。

  “北风翼,干嘛呢?”我回头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鹅蛋脸,长腿,小鼻头,细细的弯眉,很完美。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女孩,不高,挺瘦,脸上有雀斑。正是这个雀斑女孩在喊我。

  “呃”我走过去。

  “你认识我?”我对雀斑女孩说。

  “当然了,你还穿的我的衬衫呢。”她看着我笑了。

  我糊涂了,怎么会穿上她的衣服呢?

  “不好意思,请问如何称呼?”我急切希望,得到答案。“还有,这里离光华路,多远?”

  “我叫木,木,合在一起就是树林的‘林’。是你的女朋友。她是程靓。这里是小汤山。想回学校吗?下午程靓开车,带我们回去”。

  “呃。”我心想:她叫程亮,还是陈亮,还是陈靓?记住,要记住这个名字。

  “我真的有急事,要走了,多谢你的衣服。改天还给你。”我想夺门而逃。我想马上消失。这个女孩一定神经病啊?以我的审美,你旁边的身材高挑的程靓,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你的男朋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等等,一起走吧。木木为了陪你,整整一夜,没合眼了。你怎么能一病好。就不听木木的话了呢?”程靓说。

  “呃”被美女批评感觉有点尴尬。“我…不走了。”

  “这才是我男朋友嘛。”木木说着,把我又带回病房。

  她们带来了我的衣服,让我换了再回学校。我心想:裤子肯定是程靓的,木木不会有这么长的裤腿。于是我说“改天洗干净了,再一并还吧。”

  “程靓,你也是美院的?”想问程靓,住哪儿。

  “是啊,我和木木都比你低一届。再开学就大二了。”程靓说。

  “那你在教学楼西边的宿舍,还是东边的宿舍呢?”我好后悔,谁让我目空一切,立志当艺术家。迎接新生也不去,这么漂亮的学妹,都错过了。

  “我和木木一个宿舍。连自己女朋友的宿舍都不知道?”程靓笑起来真好看。

  “呃”我无话可说。我真不是木木的男朋友!要不是担心要交疗养的钱,我早就拆穿了。木木对我做了什么?

  “木木,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木木。

  “有些事情,回头再说吧,你需要休息。再躺一会儿,钱都交过了,下午我们再回去。”木木安排我躺下。

  “那好吧。”现在就对程靓展开“追捕”行动?还是等木木这个灯泡消失的后再开始?我犹豫了一下,所谓欲速则不达,我忍了。

  下午,我们一起回到市里。程靓开着一辆跑车,因为太昂贵,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所以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不是莱斯,就是劳斯的吧?

  校门口,程靓去泊车。我和木木面面相觑。

  木木说:“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

  “等我呢?”程靓回来了。

  “是啊,带你到我们班看看,不是说要请教…我这个师兄吗?”我急忙说。

  “木木,我们去吗?”程靓看着木木问。

  “去吧,方便。一三五,二四六。随时欢迎您光临。”我看着木木,希望她能帮我。

  “去吧。”木木笑笑说。

  

  这个下午,过得好开心。我觉得自己是梵高,自己是毕加索。不,是马奈,马奈。

  最后我对程靓说:“我喜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漂亮…画的画特别漂亮的克里姆特。”现在的我的状态绝不亚于席勒(克里姆特在维也纳美术学院的学生)。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了。

  程靓会心的笑着,木木也非常高兴。

  

  晚上,我送她俩到宿舍。转身离开,闻到了‘八月桂花香’。去李哥那里,告诉他:我看到了艺术的未来。

  走到‘晶彩工艺’门口,里边灯光很暗。李哥值夜班总聚齐一群人,打牌喝啤酒的。今天如此萧条?

  “李哥,李哥。我…阿翼。”我边喊边推门进去。

  “翼哥?这几天你跑哪去了?”杨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杨子是李哥的徒工。

  “杨子,在啊。怎么不见李哥呢?”我问。一般情况,杨子晚上七点前,就回去了。

  “我还找你呢。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昨天一早,我来开门看见李哥在收拾东西。店里到处都是血。玻璃全碎了!他边收拾边说:王排长疯了。东西都是王排长砸的,血都是王排长的,可是我看王排长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睡在地上还打呼噜呢。接着,李哥就让我,打电话报警。还嘱咐我,警察来了不要乱讲话。” 杨子看着我神秘的说。

  “我就打电话报了警。等警察一来,李哥也疯了!太奇怪了!”杨子挠挠头。

  “啊!”我突然头痛欲裂。“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此刻耳边响起,木木的声音。

  “杨子,李哥还说什么了?”我咬紧牙关,忍住疼痛。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洋子转身。“给你,李哥让我交给你。”。

  一张纸条:“阿翼,告诉你嫂子照顾好“屹立”(李哥孩子的名字),我对不起你。”落款李红。

  “翼哥,李哥真的疯了?给你留这样的一张纸条,他欠你啥?”洋子问我。

  “我,我不知道啊。”我头痛欲裂。“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木木的声音此时又在耳边响起。不行,去找木木问问。事情一定和木木有关。

逃脱(2)
在电话亭,我拨通了程靓的‘大哥大’。

  “程靓,是我北风翼,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没关系吧?” 毕竟刚认识不久,我带着歉意说。

  “是,北风啊。没关系,啥事情。身上好点了吗?”看样子她还没有睡觉。

  “木木在吗?”我担心直接找木木,她会有所隐瞒。那句‘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是啥意思?为什么一夜之间,我有了个女朋友?

  “不在,应该去水房了。等半小时再打来,她一定在。直接打宿舍电话就行,宿舍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你了,未来的艺术家。”程靓回答。

  “哈哈…找木木?…是那个高年级的…叫什么风的?”宿舍里女生们闹作一团。

  “那个…程靓,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急切想知道李哥怎么了。

  “对…就你一个人,先不要告诉木木。”我想先跟程靓问个清楚,我究竟什么时候,成为木木的男朋友的?“我在食堂二楼的咖啡厅等你,好的,一会儿见。”

  ……

  一会儿,程靓来了。程靓在咖啡厅的暖色灯光下,像拉斐尔画笔下的圣母,迷人而亲切。天公造物必有偏爱,精致与豪放,竟能集在一处。

  “程靓,我和你是今天相识的吗?”我开门见山。

  “中午11:12分,我看到你在照镜子。”程靓轻轻的说。“当时…我看表了。”她又补充,似乎要掩饰点什麽。

  “我和木木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她为啥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我认真的看着程靓。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信任她。

  “北风,你不要问了。我不能说”程靓知道了我的意图后,就想离开。

  “程靓,我的朋友今天早上被抓走了。你看,这是他留给我的字条。”我伸手掏出字条递给她看。“我失去了这几天的记忆。我为什么会在疗养院醒来?”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程靓在想些什么。“真的,但是木木的事情,请你不要再问我。”

  “木木救过我!我欠她的。”她突然举起左胳膊,抽起袖子。手腕上赫然的有一条刀疤,像半截肉色手镯。“我曾轻生,可没死成。”

  “你跟我来。”程靓站起来,要去什么地方。

  

  我俩到了教学楼下停着的程靓的跑车旁边。程靓开了车门。指着里边后排的车座对我说:“你看,虽然使劲清洗了,还是不够干净。前天晚上你就躺在这儿。”

  我探头想里边看。头又开始疼。“悲风杀气满山河!”这句诗在我的脑畔萦绕。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口中说了出来。

  “还没有!大脑没受伤,而且不是疤痕体质,所以好了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程靓说。

  车座上,曾经有大量的血浸泡过的痕迹。“木木救了我?你也在现场?”我想起了什么。

  “是的,那天我在。”程靓回答说“木木叫我开车去光华路,然后就看到了你。”

  “看到王科长,自称“悲风寒”的人了吗?还有李哥,他是玻璃铺子的老板,穿着红色的体恤。”

  “都看到了!当时,你真可怜,半张脸都不成样子了。连夜拉你到了疗养院。你的衣服全是血,担心警察调查,旧的衣服全烧掉了。”

  “那你能告诉我。李哥怎么样了?他留给我的纸条是啥意思?”那个不起眼的木木,救了我?李哥呢?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了”程靓说。

  “我知道。我来告诉你!”木木突然出现了“程靓!你竟然抢我男朋友!”她一定是听宿舍的人说我打过电话找她才寻来的。

  “对不起,木木,他约我的!”程靓有点慌。

  “有事冲我来。”我上前一步挡住木木。“玻璃铺子老板,为啥会留给我这张纸条?”

  “我救了他。他答应我,把这件事瞒过去的!”木木生气了!

  “怎么瞒过去?”我问。

  “我告诉他:‘说是他自己做的。’没事的,最多是死缓。过几年表现好,还能出来的。因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嘛。”木木理直气壮的说。

  “你就是这样救人的!让他被判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个小女孩。“他的孩子老婆谁管?没有同情心,怨不得满脸雀斑!”

  “你,冤枉好人。”木木转身跑了。看样子似乎哭了。

  “北风,你怎么能这么说木木。她是为你好。不然,警察一调查。怎么解释?说是你有能力中枪不死?那你不成怪物了!?”程靓劝我说。

  “为我好,是保护自己吧!让科学家研究研究她吧,一个雀斑怪物。”我狠狠的说。

  “她不是总这样的。只是给别人治完病,脸上才会起雀斑。说是内分泌的原因。”程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呃 !是吗?不早了;我…回去了。” ”我心里感到不好意思,自己有点冲动了,和木木连一句‘谢谢’都没说。

  “再见。”程靓看着我消失在夜幕里。

  ………

  “嫂子。我是阿翼。关于李哥的事情,想跟您说一下。李哥托我张纸条,想交给您。”我给李哥的爱人打电话。

  “阿翼啊。正好中午我还要去医院看你李哥。来吧,我在西单地铁等你,我们一起去。”嫂子说。

  李哥不在警察局?不在监狱?我带着狐疑和嫂子一起进了××医院。然后进了×××号病房。

  李哥和王排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病友,这是个四人的病房。

  …

  “李哥,下午有课,我先走了。”我站起来,将水果放进床位旁边的木头柜子里。

  “我送送你!高静(嫂子)你呆着,我送送我兄弟。”李哥站起来,就送我出门。

  “李哥你还好吗?…。”我看着李哥的一套神经病人装束问。

  “没事的,过几天我就出院。我不装疯,能出来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王排长,被鬼上了身,真疯了。一天到晚和三个疯子在一起,我怕哪天也真的疯了。”李哥说让我放心的话。“阿翼,你那个女朋友不赖,是个国宝。有特异功能啊!”

  “你也是!装疯卖傻,特异功能!”我笑着说。

  “哈哈…。”

第三节 木木的能力(1)
“起床了。”木木敲我的卧室门。

  “好的,你先去上学吧。我一会就去,知道了。”我在睡梦中回答。昨天晚上加班太累了,干到快凌晨两点才回来。

  要咬紧牙,起床!

  大学毕业了,我和木木合租房。她住她的有阳光的卧室;我住我的阴冷小屋。对外我俩是情侣身份,对内水火不容。水电房费个掏一半。伙食自己吃自己的。

  我在北四环的小营的一家展示公司做设计师,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改建为奥运鸟巢了。

  总经理叫苏海鹰,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这年头人都活得不容易。女强人读了大学后回乡,与她的青梅竹马结合了,有了一个儿子。可是青梅竹马的他,是务农的庄稼汉,怕影响孩子以后的学习和未来,变卖了家产来北京打拼。正赶上这几年的展览比较赚钱,所以开了一家小公司。

  苏海鹰想找个设计界的高手,于是她请朋友介绍一位设计总监来。恰巧就找到了我,经过一番商谈,决定了我和他们合作做的意向。

  “约好了下周一早上等您。”苏海鹰开心的说。

  多好的老板,不仅人漂亮,说话也痛快。

  我上任设计总监的第三天!我手下的五名员工,都被漂亮老板给开除了!

  “北风,他们都是各地杂牌学校毕业的,水品太差。都不够你指导的份儿。过一项时间,我们重新招人吧。”我的老板说。于是,我就一个人干六个人的活儿。没有白天!没有白天啊!我都快半个月没有看见过太阳了!不是黑夜,就是黑夜!

  “苏总,我们下半年有人事方面的计划吗?”我找个机会问老板。

  “有的,我们是一个国际化的大公司。我们短期内会有‘风投’。‘风投’一到,我们就会迅速扩张,在纳斯达克上市!你的期权就会兑现,员工的‘三险一金’就可以上了!”

  “您看我们设计部,有必要加人手吗?客户要求的初稿改了又改,是设计风格太单一了。加一两个设计师,就会有不同的风格了。找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可以以实习的名义,少给点工资嘛。您说呢?” 我只是希望招人。 

  “对于没有工作经验的大学毕业生,能有机会公司实习,一定会很努力!对吧?您说。” 我看着她的表情稍微有些变化,

  “北风啊,我跟你说,钱不是问题。但不努力工作,怎么会有钱赚呢?你来了以后,设计部的开销,都加大了。你一个人要拿去,七个设计师的费用的!这个,你知道吧?你一个人,就这个数。”她伸出一根洁白修长的食指。

  “您忙。我接个电话。”我假装手机响了,退了出来。什么逻辑?主席这个官开销大,那就每天让胡同志骑自行车去中南海上班吗?

  ……

  晚上,我在家看电视,要休息一下。身体是自己的。

  “呵,今天回来早啊!”木木推门进来。手里还提了一袋子雪糕。她好久没用特异功能,脸上的祛斑都消下去了。皮肤一白净,人也就漂亮了。小巧玲珑的格外精致。

  “木木,我想杀人。”我一见她回来,就想诉苦。

  “杀谁啊?”木木换了迪斯尼买的,花狸鼠拖鞋。

  “杀我们老板。”我说“我现在是,总监,总监,总是被奸!”

  “前两天,你还夸人家漂亮。怎么说杀就杀?”她和我打趣,然后就去碟包里翻光碟。

  “漂亮?要我说啊,除了程靓,这个世界就没漂亮女人了!”我大声说。

  “你怎么又提她。讲好谁也不再提起她的。不能不说吗?”木木突然间不翻碟包了。

  “对不起,我是有点想她了。”我长长的出一口气。程靓离开我们快两年了。下星期五就是她的忌日。

  她是为了救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木木的能力 (2)
1999年2月的一天。我和程靓在八达岭的高速路上遇到一个步行的人。一个在高速公路上步行的家伙!他挡在路中间示意我们停车。

  程靓和我都认为他搭车的,于是停了车。

  “你好,要去哪里?站在高速公路中间拦车,是会出人命的!”我边说边探头向外看。这个人的长相好奇怪像一个铁塔一般,肤色很黑,像是非洲人和黄种人的混血。

  “不好意思,我要找个人。”他点点头还很客气。

  “找人?在高速公路上找人?你找谁啊?”程靓边问边回头暗示我,要小心。我也感觉得到,好像又是冲我来的。来者不善。

  “我要找一个叫北风翼的人。我要杀死他。”黑人慢慢的说。

  “啪”,程靓眼疾手快把车门向外一推。正打在这个人的膝盖上。对方有点重心不稳向后退了两步。一辆空载的巴士正好经过,将他的衣服挂住了,在急速行驶情况下把他拖出几十米。衣服被撕烂了。

  而那个铁塔似的壮汉,在地上又滚了两下,接着被一辆高速驶来的东风煤车,从他身上开过。这一连串的事情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发生了。

  巴士司机急刹车从车上下来。离着远远的用手指着壮汉喊“不要命了!死了?死了!”煤车司机也刹了车,跳下车楼。双腿打颤的向这边望。

  突然间喧闹的高速公路静极了,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没有了意识。程靓也呆在那里。我想她绝对没想到,那个人比石头都硬!

  “北…风…翼。我…要…杀了你!”突然,那个被车压的,一半脸在公路水泥路面里的壮汉,一跃而起,从五十米外飞奔过来。上身的衣服撕破了,肌肉像健美运动员。

  “又是一个怪物。”程靓低声的说了一句。接着突然转头对我命令,“下车!”。我来不及细想,右手一推开车门,跳出汽车。

  “轰轰”两声程靓直接发动汽车,向那个壮汉撞去。只听“乒&;#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跑车和那个人对撞在一起。连车带人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下了公路旁边的悬崖。然后听到发动机起火的声音,接着山涧的小树林着火了。

  “完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程靓如此果敢。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像是只有在美国大片里才能发生的事情。救程靓要紧,我顺着山路向下跑去。

  大火引来了“森林救火队”。我和救火队一起呆了半个月,什么也没发现。我和木木没找到程靓。

  但是程靓,我的初恋,忘不了她。

  

  “想她,那你为啥不好好修炼?”木木振振有词

  “修炼,修炼值几个钱啊?我要当贝聿铭,世界级的大师。”我说。其实,我立志要为程靓报仇,但是不希望仇恨的思想,影响了善良的木木。

  “唉!?我说木木,你修行的如何?你是个什么系的传人来?”我叉开话题。

  “我是‘雷系’,要不然我叫个木木。”木木撅撅嘴。

  “我给你个惊喜啊!”木木手里拿了一截树枝。

  “北风,你看!”只见树枝发芽了。“吧嗒”像爆米花裂开一样,开出一朵玫瑰。

  我的心像扎进一根玫瑰的刺,到死也没有送程靓一朵玫瑰。

  “你真了不起!怎么做到得?”我看着木木微微喘气的样子。发现她的腮边,轻轻的多了一点褐色。“我想我们开个花店算了,这下可以发财了。”

  “厉害吧?”木木看起来很阳光。

  “其实,我也有修炼的。”我说“可是进步的太慢了。”

  “饭是一口口吃,人是一点点胖的。”木木教育我“就拿我们‘雷系’来讲。‘木’分阴阳。‘雷系’为阳。‘泽系’为阴。”

  木木打了杯水,然后坐在我旁边,把水杯放好,将玫瑰花泡进水里。“‘雷系’六个级别是:1。木2。叶3。茎4。根5。花6。果。”

  “那个,你不就是个医生吗?炼那么多级有啥用啊?”我不知道她也有修炼级别一说。

  “有用啊,级别高了,我可以治疗自己,如果练到六级就是永远不死了,嘻嘻。”木木开始炫耀。

  “就算你永远不死,也是个瘦皮猴。你看梦露,*的才好看。”我故意气她。

  “快闭上你的嘴吧!啥也不懂。我到了第六级,可以控制身体生长。我改变一下曲线,让男人全部流鼻血,流到头晕。”木木边说边在胸部和臀部比划。

  “那好,木木你快点练,功成名就了,变成程靓的样子。我一定娶你!”我笑着想,木木会不会变成程靓。

  “不许,再拿程靓开玩笑。不然我生气了。”木木警告我。

  “知道了,北京太闹了没法修炼。搬到四环外吧,又担心上班迟到,上下班堵车。”我确实在练功,我要为程靓报仇!

  “木木我们搬家吧?”

第四节 忌日 (1)
“北风果然是超级设计师,就连5年来从未中过标的伊莱克斯都搞定了!”苏海鹰点上一根万宝路,递到我手里。

  伊莱克斯,在我们公司还有一别名,叫‘一来克死’。伊莱克斯的展位设计竞标已经有五年,一次都没成功过。每次一来新设计师,就让他做一次设计。

  “如果拿下伊莱克斯呢,证明你有真材实料,不然工资减半。”结果没有一个人成功的。已经五年了,败在“一来克死”手下的设计师,不少于三十个。

  这回老板可能是对我不满,用伊莱克斯考我。凭‘读心术’,我可以让客户完全满意!可是能为自己谋私吗?师傅说过:“不可以干涉自然;不可做一己之私的事情,不然我就会惩罚你。” 

  “哒哒。”有人敲门。

  “请进。”我正在犯愁。老板苏海鹰带了一个外国人进来,不用说是伊莱克斯的人。老外亲自登门,不得不佩服美女老板的社交能力。

  苏海鹰介绍我说:“××先生,这是我们的设计总监北风翼,是设计方面的精英。” 

  “你好,我是××。”老外的派头一看就不小,鼻孔朝天,有点瞧不起我这个年纪轻轻的小设计。

  “您好,××先生您可以叫我北风。”我们握了握手。

  当时,我有一个想法。我要‘读懂他’!此时我要为设计师们争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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