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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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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叫你。墓穴墙上有块砖,是机关。那堵墙活动了,我就进来了。我一直呆在这儿来。”马达对我抱怨。
事情有些奇怪。看看泥塑将军手里的卷轴,侧面有三个篆字,“逍”、“遥”、“游”!和我的那个一模一样。这个将军莫非和我有关系?我吃了一惊,退了几步。
祭坛就是个小庙。有一个六角形状的顶子。顶子的六个面上都有一块匾,一共六块。依次写着“风”、“水”、“雷”、“山”、“火”、“泽”。这个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隐庙。
泥塑是山西,陕西人的用色,红脸,灰白战袍。这里的柱子,颜色竟然是白色的。因为年久了,变成了灰色的。六根浅灰色的柱子,每根直径都近一尺。很粗,很结实。
四周空空的,是在山体内凿出的洞穴。石壁十分光滑,像是砂纸打磨过。庙宇像悬浮的岛屿,就如同呆在一个鸡蛋壳里。
“马达,下边有出路吗?看看下边是什么?”仔细观察,庙宇离底部有3米左右高。拿出‘马达的勇气’,一跃而下。
底部是黑色的玄武岩。玄武岩含铁量较高,又有多种金属氧化物,质地坚固,形成一个天然的金属反射罩。脑电波无法探测,这里有可能就是‘隐庙’。
“上来呀,干嘛呢?”马达在上边喊我。
我抬头看马达在上边。可是怎么上去!光滑的壁,连个脚登的地方,都没有。
“你咋下去的?”看到我上不去,马达问。“下边有出路吗?我看刚才的路都被封死了。用推土机才能出去。”
“跳下来的。”我说。
“这么高!你跳下去了?”他将信将疑。
“比起你,从五楼跳下,可矮多了。”我说。
“我是害怕地震啊!好,我也豁出去了。”马达拿着宝剑,跳了下来。
“你看,周围多光滑啊?”我用手电光指给他看。“不会是人为的吧?元朝会有这么锋利的工具?不会是傅红雪的第一快刀吧?”
“让你看看,啥叫宝贝!”马达手里的剑,在面前的墙上一划。硬碰硬!金星四起。
奇迹,像是切豆腐一样。黑色的玄武岩上,有了一条深深的沟痕。他掂着宝剑洋洋得意。
“离我远点!还冲我比划。”这样锋利的剑,别把我劈了。“哪搞的?真是宝贝,怨不得你半天不上去!是钻石的吗?硬度够高!”我充满了好奇心。
“不是,是银子的!一大块银子。说好了,别跟我抢。不然活剐了你!”他拿着剑,向我一指。
“银子硬度又不高,银手镯,一使劲就弯了。绝对不是银的,快让我看看。”担心他不让我看。
“不是银的?那是啥的?”他一边问,一边端详。
“钻石的!”我说。
“那就更值钱了,越不能给你看了。”他洋洋得意。
“早知道,说石头的好了。”我埋怨自己。
“不逗你了,看你一脸渴望,给你。”马达,把剑递给了我。
真的是银的,有一尺半长。比铁的颜色白,比铝的颜色亮。很坚硬,还有一个水晶的剑柄。
握住宝剑,眼前一亮,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感到头晕目眩,耳边叽叽喳喳,有好多人在说话。身子失去平衡,坐倒在地。
“失火了?…看不见了!北风翼,北风翼…。”马达的喊声,那么遥远。
慢慢的看到,掉在地上的手电光斑,手里水晶剑柄。“马达,我在,现在好点了吗?”
“剑!剑哪去了?”马达急了,从旁边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左手喊。
“呃”我低头看:一尺长的白银剑,没了。变成一根指头长的锡条了!
“不知道,也许它对我过敏,还给你。”我急忙,将宝剑递还给马达。
“不要,还我白银剑,这是铁丝剑。”马达气急败坏的跺脚。
“怎么还?又不是我的错。”我说。
“一定是你,除了你和我,咱们这里还有谁?”马达说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说。然后向四周望去。
“不对啊!”马达手指着我“你看你!”
“我怎么啦!”我慌了:“用手指着我干嘛?我有啥不对的?”
“咱们两人,谁个高?”马达问。
“当然是你高一点了。”我说。他一米七,我不到一米七。
我低头对马达说:“我不到一米七。那天体检,你正好一米七呀。”
不对,我也觉得哪里不对。我怎么会低头和他说。再低头,裤子短了!袖子短了。鞋小脚大,憋得疼。“我长个了!哈哈,好啊!”我顾不得,鞋子卡脚,又跳又蹦。
“你一定是个怪物,还我白银剑。你把宝剑的能量吸了。换了烂铁丝。”马达在旁边骂我。
“呃!”我克制住自己的激动。莫非真的是?银剑在我手,为啥没了?
“你等等。”拦住马达“马达,问问我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
卷轴抛在空中,青光一闪。
“徒弟,恭喜你。长高了。”庄子的画像说。
“师傅,为什么?”我想知道
“银剑的主人,已经离世。宝剑是意识能量的物质转化。你将他的意识能量吸收了,所以你长高了。”师傅解释道。
“我就说是你干的!”马达气急败坏的说。
“师傅,那为啥银宝剑变成锡条了?”我又问。
“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庄子像,笑了。“1。锡。2。铝。3。铁。4。铜。5。银。6。金。。六个级别。忘了?水晶的剑柄是能量增幅器。你的意识能量的级别,就是‘锡’。怎么还会是‘银’呢?”
“那,那个…马达拿上,为啥没事?”我嫉妒马达,舞弄了半天;一到我手,就成废物。
“是因为他,没有控制宝剑的能力。如果嫌弃宝剑,不够酷。就要加紧修炼啊。”师傅哈哈大笑。
“徒弟,这里就应该是隐庙了。‘泽系’的鬼王,‘隐兽’被困与此。他拥有控制死亡的能力。”师傅说。“你们俩都还活着。莫不是,他已经逃跑了?”
“我看到墓室墙上,苔藓快速的生长到枯死,和他有关吗?” 我急忙说。
“ ‘隐兽’冲出‘结界’的能量,足以引发的地震。”师傅点点头说:“我想他,一定是逃跑了。”
“他是坏人吗?”马达在一旁问。“怎么逮住他?叫警察?”
“他是一个灵体,在物质世界活动,要有一个身体。”师傅回答。“他会去找与自己匹配的人,占用对方的躯壳。”
“那去哪里能抓到他?”马达急不可耐要为民除害。
“抓他,要‘天帝’的力量。可要困住他,还得靠‘七星阵’。”师傅娓娓道来。 。 想看书来
第五节千年之战
“长春真人丘处机,设七星阵为关押灵体的七个‘结界’。当七个灵体全部逃脱,‘地藏王’就会毁坏意识空间与物质空间的平衡,人类的宇宙毁灭。那一天,太阳将会变成黑洞。地球被吸入‘异度空间’,人类将会消失。”师傅讲到。
“七个灵体究竟指的是什么?”我不是很懂。
“关押灵体的监狱,就是‘结’。一半‘意识空间’,一半‘物质空间’。是‘空间的夹缝’。利用两个空间的相互吸引力,将灵体固定于夹缝中。”师傅解释道。
“太极的阴为意识空间,阳为物质空间。阴阳相互牵制,七个灵体逃脱,物质世界会出现七个异能的人。”师傅一句一顿的说。
“每千年双方都有不期而遇的战争,就是‘千年之战’。”师傅表情凝重。
“师傅,以前有过‘千年之战’吗?”我不相信。
“有历史记载以来:公元前两千五百多年的时候。黄帝和他的六个部落首领。”师傅说。
“《管子·五行片》里讲。“黄帝得六相而天地治。”其中,东方的“屠龙”为风系,西方的“大封”为水系,南方的“祝融”为火系,北方的“后土”为山系。中间的“蚩尤”为雷系,“大常”为泽系。”师傅回忆起远古的事情。
“还有吗?”我仍然不敢相信。
“黄帝之后一千年,周武王反上朝歌,带有“姜尚”为雷、“黄飞虎”为风系、“邓九公”水系、“杨任”为泽系、“崇黑虎”为火系、“姜崇焕”为山系。”
“师傅,这是封神演义。近代有吗?比如袁世凯,辫子军啦。”我更相信科学。
“呵呵,你又犯急性子了。”师傅看出我急躁。
“武王后的一千年,欧亚大陆之王诞生。‘单于冒顿’是史上,最伟大的匈奴王。“察赤儿”为雷系、“图胡合”为风系、“投慢偶拖”为火系、“嫣芝明娜”为水系、“以图至阿”为山系、”“呼哈歇”为泽系。”
“1162年,上一个千年,阴阳空间千年之战。成吉思汗和他的六个领袖。“哲别”为风系(成吉思汗的四獒之一),“速不台”为泽系(成吉思汗的四獒之一)。“木华黎”为雷系(成吉思汗四骏之一)。“赤勒温”为山系(成吉思汗四骏之一)。“察合台”为水系(成吉思汗四子之一)。“窝阔台”为火系(成吉思汗四子之一)。共七个人。”师傅在回忆。
“师傅,军火可以消灭他们吗?用原子弹,能对付了恶灵吗?”科学的发展,战争手段已改变了。
“它们是意识体,可以改变宿主。我最担心的是,这些高级武器,反被恶灵所用啊。”师傅表现的忧心忡忡。
“地震的原因,既然已经知道了。今年1996年,又是一个一千年了。‘千年之战’…就快发生了!”师傅说到这里停了停。“每天要勤于修炼啊。”又停停说:“修炼不到白银级,就不要再见我了。”
师傅又顿了顿说:“想出去,到祭坛下的棺材里,找答案吧”。
“啪,嗒”红光一闪,卷轴掉在了地上。
“啥意思?水平太差,被师傅抛弃了?”马达搭了腔,走过去捡起卷轴。
“开呀!”“开。”从马达手里拿过卷轴,想打开。可是怎么也打不开,急出一头汗。
“关键时候,在古墓里不管我们了!原来还以为,他能搞个“移山*”。吧我们救出去。现在倒好耍起小孩子脾气了?”
马达在旁边再也看不下去了。伸手拿过去了。掏出打火机就烧!
“唉,别烧。咋也是个古董,很值钱的。”我急忙拦他。
可是,已经烧着了!卷轴火光冲天!。这么容易就烧着了?
火很快就烧完了,地上没有黑色的灰?卷轴完好无损。伸手摸不烫,想打开,可是打不开。赶紧把卷轴贴身装好。
“刚才明明烧了呀?” 马达问。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能不能爬上去,得试试看看了。”掂掂手里的螺丝刀一样的短剑。
“能行吗?”马达问。
“也许,理论上讲:绝对纯度的东西都很硬啊,不知道灵不灵,试试。”
小短剑,向石头插。火光四射,震得手腕有点麻。像切冰块,好像管用。
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师傅说棺材里找答案。我和马达就决定,打看棺材看看再说。
马达念念有词的拜了拜。
“你干嘛?”我问他。
“讲个礼貌,别惹鬼上身”他说。
“不是吧,有鬼我还能看不到?”我说“你可别忘了我是阴阳眼。”
“谁信你,你师傅都不要你了。”他嘲笑我。
“不信!好!打赌,棺材里的是副骷髅,绝对没有尸体。‘隐兽’都跑了。输了请对方吃拉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拿我师傅说事儿。
“好,你赢了,我请你。我赢了,你请我,要加肉的。”他说。
“一言为定。”
“好,一二,三”我俩一使劲,咣当。棺材板就落了地。
往里一看。“你…请我。加肉的。哈哈!”马达高兴的转圈跑。
倒霉,里边真有一个穿着运动衣的白头发的老头!
“不对啊,元代的棺材里,穿着运动衣!”我很奇怪。
“这人怎么趴着呀?棺材里的人,应该是平躺的才对啊?”马达也感到不对头了。
我用手里的锡丝剑,在那个红色运动裤上一扎。
“啊呀,好疼啊。”一个苍老的声音。
“妈呀,诈尸了!”马达嗖的一声,从凉亭上又跳到下去,跑了。
………
“吓死我了!”棺材里的人,用胳膊撑起来,颤巍巍的转了个身,坐在那里。
棺材里的不是鬼,但是在元代墓里,会是什么呢?白头发,高颧骨,下颌的牙齿都掉光了。手上静脉一根一根的都看得见。脖子上的皮,加杂着老年斑,上下抖动。最为奇怪的是,穿着一身××三中的中学校服。衣服虽然有点脏,但不像文物。
“你是人还是鬼?”我紧握手里的短剑。
“我?”白头发,想了一会儿“我叫李二蛋,三中的学生。”
“学生?”我差点笑出来,这么老的高中生?说谎的鬼?
“我…是怎么了?”白头发,吧嗒,吧嗒嘴。用舌头在嘴里数牙齿的数量。低头,看自己的胳膊,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扯起袖口。
“你真的是高中生?”
“对”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今年多大?”我问他。
“十九虚岁。”他的眼里突然含着泪。
“老天!” 一种莫名的苍凉,涌上心头。“怎么搞成这样子的?”
“我…我,我不该…哇!我不该…。”他哭了。
………
“棺材里,有好东西吗?”马达终于上来了,当他知道这个棺材里的人,不可怕之后。壮着胆子,去看棺材里,有什麽好东西。
“北风翼,这是铜的还是金的?”他翻出一对铜网编的手套,接着是铜丝胸网,左右肩膀的铜丝臂网。还有乱起八糟的棕色织罗。
“放进去!马达!”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听见没有,你给我放进去!”
“怎么了?”马达愣住了。
“你知道吗?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他是高中生,来盗墓,放走了恶灵。生命都被吸光了!”我脊背发凉,心跳加速。
“哗啦!咣当!”马达也僵住了,手里的文物又掉进棺材里了。
“咳咳!”李二蛋由于激动,身上可能不舒服,拼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脏部位。看起来真是,风烛残年了。
马达看着自己的手,怕是沾染了什么病毒,自己也会瞬间老去。急忙退到我的身后,拉拉我的衣角。“你师傅说,想出去到棺材里找答案,你过去找吧,我…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你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就可以了。“我心里基本明白了。
“马达你忘了?坟丘墓碑下的是个出口,不是入口?”盗墓的人一定有入口。一定是李二蛋在盗墓的时候,把隐兽给激活了,所以才有了地震。李二蛋才稀里糊涂的以背部朝上,面部朝下的姿势被关进棺材,这个姿势正是盗墓人作案的姿势。
“李二蛋,你快说,入口到底在哪里?不然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马达撸起袖子,大声说。
“在,将军像的背后,咳咳…有一首诗。诗的位置,咳咳…一推就看到了。”李二蛋有气无力的说。
我们赶紧跳上祭台。这时我又看到了香案上放的一个麻袋一根绳子。知道是李二蛋,用来盗墓的东西。
泥塑将军背后真的有一块平平区域上边写着:
“四千秋。
起始黄帝定乾坤,乱由成汤乃封神;单于冒顿兴风浪,七星光耀铁木真。”
落款是“长春”两个个字。
将手轻轻放上去,一推,听得木头相互撞击的声音。
祭坛前边的香案陷下去了。在将军的塑像下显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石阶通道。
马达一跃而下,我也紧随其后。想马上逃离,这个鬼地方!
“等,等,我,咳咳。”李二蛋在喊。我们只好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看他,可怜的苍老的面容。这时油灯里的有也快烧完了。火光有点摇曳,又增加了几分怪异的气氛。
“帮帮我,把我的棺材盖,给我盖上吧。我再也回不去了!不要告诉我妈妈。和我的…咳咳,咳咳。告诉…咳咳。明年,给我烧纸。我记住你们俩的名字了。咳咳要给…给我烧纸明年…。”白头发的李二蛋,边说边静静躺在棺材里了。
我给马达使了个眼色。马达点点头。我俩转身回来。
“一二,三”“哐当!”“嘎吱吱。。。”我们真的把一个活人,给盖在棺材里了。算谋杀吗?在棺材盖,盖上的一瞬间。我看到李二蛋手里,拿着一张鎏金面具。面具很薄,惟妙惟肖,嘴角上翘的一张妖艳的脸,一张苍老的李二蛋的脸。恐怖的两张脸。
我和马达走进了隧道。我在前边。都是石头凿出来的台阶,年久了有苔藓的地方轻微的有点打滑。开着手电,数着台阶,慢慢挪动。第七个台阶时,台阶陷了一下。我们背后传来木头相互挤压的声音。洞口就合上了。我的心也彻底的合上了。
“天都亮了,我们好像在大青山里边吧?”我们从两块岩石的缝隙里,伴着溪水走出来。周围白雾蒙蒙的,天刚亮,太阳还没把雾气蒸发掉,身上感觉特别冷。
“这真是又累又饿又渴啊!”马达说。
“可是谁敢喝这里流的溪水?我就服了他了。这些都是连着坟墓的水。”我故意气马达。
“你别忘了,要请我吃加肉拉面”马达说。
我就不敢说话了。
因为冷。我俩决定迎着太阳走,这样一直走,到中午终于下了山。到处都是自留地(农民留着的没有种庄稼的田地)。无奈之下,我和马达抓住了一只田鼠。
他在处理田鼠。我去抱了点枯草干柴。
“味道还不错!”他边吃边说。
“给我一点。”我也很饿啊。
我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吃掉半只田鼠!味同嚼蜡!
吃完田鼠后,又步行了半个小时。看到了绿油油的玉米地。那次我才明白,什么是生命。
“到井坪了。离市区不远了。”长舒一口气。这时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赶着毛驴车,拉着玉米,从我们旁边走过。车上的玉米堆上,端正的坐着李二蛋,他对我笑笑,还招了招手。
第一节 追杀(1)
蓟草摇,蝴蝶俏,槐花香,鸣蝉叫。
潮湿,这里的印象,就是潮湿。烟可以多抽几根,嗓子不干。蓟草是个好东西,用来洗澡可以活血化瘀。可是古名曾经为“蓟城”的北京真还看不到蓟草。蓟草开花会招来土蜂,马蜂,黄蜂,少见蜜蜂。
面对鲜花,细心描绘。师傅抛弃了我,我要当个艺术家,像毕加索那样的。
今年大学二年级,每天除了画画。就去李哥那里闲逛。他在光华路开了一个小店。叫“晶彩工艺”。
说起我们的相识。因为一回李哥带了图片在复印店里,
要放大十倍复印。这怎么办?根本没有这么大的纸!我说:不如用手画。于是李哥请我到他小店,走一趟。
李哥是做玻璃雕花的。在玻璃上贴了保护膜,先画白描,然后用刀刻。再用沙枪打磨,美丽的雕花,就跃然玻璃上了。
“李哥,我有错吗?”我和他,喝的酩酊大醉。
“你就是一头犟驴。告诉你不要和赵总作对。你死活不听。这回挨打了吧?”李哥已经脸红脖子粗了。
“你还算是我哥吗?我叫你哥,你敢答应?我挨打的时候,你也不替兄弟顶一下。”借着酒精,埋怨他。
几天前,我接了一个装修的活儿。对方(赵总)说:“兄弟,你是艺术家。好好干,亏不了你。”于是我叫了宿舍的老五,卖力干了一个月。
老五说:“该结帐了吧?”
我就去要账。
对方说:“干完再说。”
我就说:“先结一部分。”
对方不给。我们就撂挑,不干了。
那人不高兴了。找了个拳击队的,在学校门口堵住我,一顿爆打。我带着伤,来找李哥,希望他能替我报仇。
“来,我跟你说,民不跟官斗。”他富有同情心的看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打不过还不跑?”
“我被他一拳打飞。看到血在空中,溅起来了。”我比划着。“我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扭头跑!径直冲进校门口的小卖部。”我用餐巾纸擦擦嘴角流的血。“你看,就是这一拳!李哥,人心叵测啊。我跑进小卖部。那人也追进来了。我只好倒在地上装死。”我做了一个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动作。
“你报警呀!”李哥提着“赛罕红粱”酒瓶问。
“报了,110说:‘我在吃放。吃完就去。’我说:‘人都快死了。’110说:‘死了就来。’”我看这里李哥的眼睛寻求答案。
“那人一走,我就站起来,拍拍土,很潇洒的样子。这时,小卖部老头就骂:‘以后打架,在街上打,不要往屋里跑。店里的瓶瓶罐罐,打碎你赔?你个穷学生。’我当时感觉好无助。”我说。
“那110来了吗?”李哥问
“没来,地址都没问。他们找不到的。”我真的喝醉了。
“打110不说地址,傻啊。”李哥嘲讽我。
“您就说,帮不帮我?把那个王排长叫来,给我把钱要回来。医疗费我就不指望了。他能在部里升起来,不是靠您写的《那人,那树,那屋》的文章得的奖吗?”我感觉到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
“醒醒,”“醒醒。”李哥的声音。
“昨晚我喝多了。”我坐起来。看看自己,还在“晶彩工艺”的玻璃铺子里。
“我和王排长说了,晚上他过来。到时候你可记得要过来。”李哥边洗脸边说。
“李哥,有大哥大真方便。啥时候我也买一部。”我一边说,一边忍者嘴角的疼。
“买了你也打不起,双向收费,一分钟5毛钱。比公用电话都贵。还是带好你的传呼机吧。有了钱换一个汉显的。”李哥瞄着我腰上的双子星数字传呼机。
傍晚,我到小卖部买了一点花生,莲花豆。就赶去李哥的小玻璃铺子。
“我敬您一杯,王排长大驾光临。哥哥我十分荣幸。这个就是我的小老弟,北风翼。管他叫阿翼就行了。”李哥招待王排长,他俩是从小在一起长大。北京人叫“发小儿”。
“阿翼,阿姨。老弟你这名字占人便宜。”王排长眯起眼睛打量我。“去给那个赵总,打个电话吧。就说我在等他。”王排长端起小酒抿了一口。
“那…我去了,李哥?”我心想:你干嘛?多大个官呀?一来就指挥人,我连口水都没喝。你腰上不是‘大哥大’吗?为啥还让我到电话亭打电话。看李哥脸色,压根儿不看我。好吧,我去。
“喂喂,是赵总吗?我…北风翼。”我用公用电话。“××部的王××叫你来。马上来。”
“什麽?过不来?你忙?你不敢吧?你不来是条狗。”“啪!”我很解气的把电话挂了。小卖部的老板吃惊的,看着我。交了钱,赶紧回去报告情况。
“王哥,我说了。他如果不来,就是条狗!他一定会来的。”我看酒席都快吃完了。
“阿翼,你…过来。”王排长笑眯眯的对我说。
“啥事?王哥…。”我的脸,往前一凑。“啪!”脸上火辣辣的疼,前天的伤口又流血了。
“阿翼,为啥打你?”王排长笑眯眯的问我。
“我说话不中听。”我压着火气。倒霉,都碰到些什么人啊?
“太年轻气盛…,以后不敢了。”我边说边用手背,擦脸上的血。
“哐当”铺门被人给踹开了。
“谁骂我,是狗来?”赵总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在地上。
我赶紧退到李哥后边。一句话也不说。等着王排长的眼色行事。
“你就是赵总。过来给我小兄弟,赔个不是。”王排长正用牙签剔牙缝。
“你是谁?我是赵老六的表弟。赵老六你知道不?杀过人的。人还在局子里,外边事儿都在办了。”赵刚一副不示弱的样子,边说边上前,要扯王排长。
“小子,赵老六混黑道前,王大拿是谁?”王排长,没有躲闪的意思。
“不知道。挡我道的,还没有出生呢。”赵刚向后退。站到和他一起来的两个人后边。用手一招呼“上。打!”
“慢!等等!”王排长喊到。接着,他慢慢的,从腰后边,掏出一把手枪。
“王,王排长,王大头儿,我说王哥,哥哥唉。您可不能够啊。兄弟我还要做买卖,再说黑道儿,您无所谓。兄弟我,可惹不起啊!”李哥急了在一旁,坐不住了。
我无能无力,呆呆看,不知道该做什么。自从师傅不再愿意理我。我就放弃了修炼。
三年来一次都没修炼。我现在是个自暴自弃,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失败者。当一个普通人也满开心的。每天都见鬼;不愁活活被吓死!
自从我放弃自己,特异功能也放弃了我。慢慢的看不见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了。什麽意识、物质、能量、的让它见鬼去吧。
“你俩退后,赵总你过来。”王排长的枪口指来指去。黑黑的枪口在空中划着弧线。
“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李哥在一旁央求。
“你敢开枪?别搞笑了!枪支是管制的。只要你敢开枪。公安第一个抓的,就是你!”赵总有点害怕。但是还是站到了两个保镖的前边。
“呯!” “呯!” “呯!”三枪!三枪全打在赵总的左腿上。
“唉呀!”在场的人都同时喊了出来。除了王排长没说话。
“你,你!”赵总捂着腿,在地上抖作一团。李哥在一旁僵住了,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抬走吧。看病要紧,不要失血过多。”王排长悠悠地说。
“快走!”两个人抬着赵总,连拖带拉的消失在夜色里了。
这时只见,王排长转过身对着我神秘的说。“你就是黄丘的徒弟吧?”
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年的事情。王排长也认识黄丘?
“我是曾经有过一个师傅叫黄丘。在梦里拜的师,不…是真的。”我都不知道怎样说好。
“那你就可以瞑目了。”王排长边说边举起了手枪。
“不要!”李哥一个健步就冲上来了。横在我和王排长之间。
“呯!”枪响了。我的头向旁边一歪,脖子像是给棒子打了一下。接着锁骨一热,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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