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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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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你是在担心我?”那抹冰冷当中增加了几丝嘲弄,同时用两根指头捏住了男人的下巴,“你有这个空闲,不如担心下你自己比较好。”
“你究竟是谁?”眼睛被蒙住的感受并不好,他看不到一点光亮,看不到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能一个劲的去揣测,很辛苦。同时又有种对未知的恐惧感,很不舒服。
“我是谁?我是即将要惩罚你的人。”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声音,只是此刻却多了几分嘲弄。男人听到那个人在笑,笑得很诡异。
很快,男人便明白了那人口中的惩罚是什么……
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了男人的脸,并在他脸上慢慢的划着叉,那个物体带着点金属被锈掉的味道,有些刺鼻。
直到被那尖锐的部位抵着喉咙,男人才惊觉,那个人拿的居然是一把剪刀。
如果那个人的力道再重一点,这把剪刀就会插进他的喉咙……他面对的,似乎是一个疯子。男人有些紧张的吞咽了几口口水,想要安抚住那个人的情绪,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去开口。
“好不好玩?”那个冰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只要我再用点力,你的喉咙,便会被这个剪刀给捅穿。是不是很刺激?”
“我想怎么样?呵呵。”那把剪刀缓缓的撤离了男人的喉咙,轻轻剪破了男人的上衣,剪刀尖利的锋刃在他结实的胸前游弋。“朗月,你说我想怎样?”
“你是谁?我认识你。”男人没有理会那个人对他言语上进行的讽刺,只是揪着那个人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讯息,追讨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个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这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有计划的绑架。
至于那个人把他绑过来的目的,就是这样羞辱他?他不得而知。但是通过那个人的行为以及刻意的羞辱,他感受得到其中所夹带的恨意。
“嘘!安静点。”那个人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用手指抵住男人的唇瓣,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后,男人的嘴被强制掰开,一块揉成团的手帕塞了进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接下来,你好好感受就是了。”
随着一阵暧昧的笑声,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他的胸口,毫不怜惜的大肆揉弄,而那人另外一只手则很熟稔的扯下他的裤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隐约的听到他身旁一直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吃力的挑开眼后,那有些熟悉的房间印入了他的眼帘。
“你醒了?”看到男人醒来后,蓝伊赶紧从一旁拿过一条湿毛巾,覆上男人的额头缓慢的擦拭着,“你觉得好点了没?有没有觉得热?身上疼不疼?”
“你……”看着好友蓝伊那张小心翼翼的脸,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慢慢的从男人脑海中浮现了出来,男人的脸也因此而变得惨白。
看来,蓝伊是什么都知道了。男人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无力的合上了眼,“你都知道了?”
“嗯。”蓝伊小声的回答着男人,生怕戳到了他的伤疤。
“我怎么回来的?”昨晚那件事后,他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然后没有丝毫意识就这样被丢了回来,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至极。
“昨晚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看到你。后来实在是没有地方去找了,便回到家里等你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后来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磨蹭着打开门之后,就看到你躺在了门口,然后我把你抬了回来。”蓝伊简单的叙述着事情的经过,“半夜你还发了烧,后来好不容易把烧退下去,天却已经亮了。”
“你都知道了?”名叫朗月的男子艰难的笑笑,口中全是苦涩。他最不堪的样子,就这样毫不留情的展现在最好的朋友面前。
蓝伊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他说不出口。
当时看到男人身上被弄出来的痕迹以及身后混着血丝的浊液时,他被震撼到了。那个虚弱的男人究竟遭遇了些什么?愤怒的同时,他的心口不断的泛着心疼。
最开始的时候,他想过要去报案。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他又折返了回来。
这样的事情又怎样去报案,说不定他诉说的时候,别人还会当他是个疯子。他所能做的,就是守在男人身旁,照顾着他,直到他醒来。
“行了,我知道了。”
“你再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煮点粥。”蓝伊柔声叮嘱着男人,将手上抓着的毛巾放到一旁,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待蓝伊走出去后,男人支撑着爬起身,靠坐在床头低头看着手背上那个多出来的月牙形咬痕。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想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人做得滴水不漏,他这样随便猜肯定猜不着,他也没有精力去猜。
他现在只想着尽快的搬离这里……尽管蓝伊的言语间并没有对他的歧视,但他一想到他最不堪的那一幕被蓝伊看了过去,他就浑身觉得不自在。
对!他得尽快的离开。男人的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却失去了原有的光华,显得有些晦暗。
过了没多久,蓝伊再次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捧着一碗绿豆稀饭。
“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的,这样下去人会撑不住。”蓝伊将碗放到床头,小声的劝慰着男人。
他从来没有试过对谁这么轻声细语,但这个坐在床上的人却让他感觉到了心疼。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那个对朗月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千刀万剐。只可惜,他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等它先凉会,我待会再喝。”他现在又怎么喝得下去,但又不忍心糟蹋了蓝伊的好意,男人随口回答道。
“嗯,记得喝。”没敢在打扰男人,蓝伊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男人,然后轻叹了一口气,背过身走了出去。
。。。
 ;。。。 ; ; 蔺如初带小德去宠物店选购完她看中很久的鲔鱼味猫罐头后,抱着小德朝家中走去,来到家门口,她打开门的刹那,一股不安感出现在她的脸上。她顺手放下小德,将手中的猫罐头顺手放在鞋架上,示意小德赶快躲起来。自己则警惕的朝卧室走去,她小心翼翼的拉开卧室门,往自己的床的位置看去,果不出所料,轮回帝君正盘膝坐在床头,手中举着一瓶花露,若有所思,见蔺如初进来,他拍拍床道:“坐。”
蔺如初呼出一口气,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却没有做到床上,而是在梳妆台旁坐了下来。
“帝君此来?”蔺如初纳闷的问。轮回帝君一瞪眼“沂南,你来干什么?”蔺如初忙急转话锋问。
“还不是为了郭友思!”轮回帝君无奈的道“那家伙在冥界日日啼哭,赢得了很多鬼魂的同情,他们联名击鼓鸣冤枉。你知道冥界的规矩,超过十万鬼魂前来陈情,本君就不得不亲自过问。于是我去问他到底要怎样?是不是我派人去把苏硫拘回酆都他就不再来烦我了?可是他又拒绝了,只是继续啼哭,我被逼无奈,只好上来看看。”
“我猜,比起责任,您更重视的是了解一下人类复杂情感的由来吧?”蔺如初一针见血的道。
“你怎么知道?”轮到沂南纳闷了。他从不觉得眼前的女子会拥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您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好奇了吗?”蔺如初的道她站起身来。在房中布下结界,确定无人可以再随意进门后,方才重新坐下,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射出一种洞察的光芒,看着眼前男人脸上的珍珠骷髅面具道:“我很想知道,面具前的你和面具后的你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是面具前的轮回帝君沂南,还是面具后的和尚英熙?”
听得此言,轮回帝君似乎并未惊讶,只是轻轻扎下了几万年不曾在人前摘下的面具,露出了韩英熙那张英俊而沉稳的脸庞。与作为出家人的英熙不同,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
摘下面具后,他将面具收进袖子,倒在床上“你什么时候察觉的?”轮回帝君,或者是佛门子弟韩英熙问。
“从音乐会的时候。”蔺如初答道(详情请见《蒙尘》)“在后台,你用伏魔杵打玉娘的时候。”
“哦?”韩英熙笑问。“居然那么早?你说吧,我倒很想听听。”
“那个时候,贫道替玉娘挡了一下,所受创伤之重绝对超乎贫道的想象。英熙修为虽高,可是佛门却是以普度众生为念,纵使从重出手,也绝不至要直接取人性命那般毫不容情。况且贫道修为虽浅,却也不是一点防御力也没有,但那一杵之力居然可以直接破了贫道的防护盾直取贫道元婴,以英熙的功力和佛门的慈悲断乎是不可能的!但那个时候我因为受伤颇重,没有细想,只是觉得大和尚功力奇高而已。后来萧默然送我去花池温泉的时候,我在泡温泉的时候,想到了这个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想法。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想法极端荒谬,就否定了,后来的几件事情,却让我确定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怎么确定的?”韩英熙问。
“我在黄山同苏榭同住的时候曾经阅读过他书房的藏书,知道天启族人视花池温泉如全族性命般的珍贵,不是至亲,绝不开放。萧默然虽然与天启族有亲,但是也不代表天启族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将花池温泉开放给我,所以,我确定,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我开始觉得应该是江湛通,后来我们去广府的时候,见到江湛通救武小茶的时候发现,若是江湛通要救我,直接拿出灵药即可,万万不必让萧默然辛苦跋涉背我去大雪岭求医。后来,贫道又觉得可能是苏榭,可是又被我否定了,苏榭身份虽高,但是也绝对不能动摇天启族人视如族规的铁律。而在地球中,比江湛通和苏榭权利还高的人,也唯有轮回帝君一人。贫道就顺理成章的想到了他,可是贫道与轮回帝君素未蒙面,想来他也不会无故相助,然后贫道又想到了大和尚,但我不觉得大和尚有那种让天启族人改变主意的本事,于是贫道想到了如果英熙和帝君是同一个人,出于愧疚相助贫道一下,也就顺理成章了。后来因为沈茵的魂魄之事,大和尚主动要求前往酆都索魂。那个时候,贫道猜贫道的想法已经被你猜到了,为了平息贫道的疑惑,你才故意自告奋勇,不过是将韩英熙和轮回帝君两人的身份割裂而已。而那时候,贫道也信了。”蔺如初道。
“继续!”韩英熙摇摇手道。
“到了广府之后,我们找到了地下实验室的入口,当我们做电梯到第一扇门的时候,已经是地下300多米了,如果再往下,你恐怕就压制不住身上的幽冥之气,一定会露出马脚,所以你借口使用了狮子吼不宜行动自己留在了第一间实验室那里,真正的你,早就恢复了真身,尾随我们前去了。见到素素后,你故意满口脏话,行为粗俗,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不露破绽罢了。不过也正是你的那种欲盖弥彰的行为更加深了我的怀疑。”蔺如初道。
“那你什么时候确定的?”
“那日你来贫道家借宿,早上起来拿甘露的时候,贫道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并未透露甘露瓶的所在地,而甘露瓶一向是大和尚帮贫道准备的,若是不提前问过大和尚,连贫道自己都找不到,你居然可以不假思索的找到位置,所以,我有九分确定了你的身份,后来我去酆都找你,你邀我一起泡黄泉,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我确定了,你一定是大和尚!”蔺如初坚定的道。
“是什么味道?”韩英熙纳闷的问。
“还记得我送给英熙一件袈裟吗?”蔺如初提醒道。
“原来如此!”韩英熙一拍膝盖道“你在衣服上撒了血魂香!”所谓血魂香,是指修仙者用自身血液炼制的一种类似人类香水状的液体,表面无臭无味,只有炼制者自己才能闻到,修仙者一般用它来给自己所拥有的法宝等物做记号,以便在被他人盗窃或不慎遗失的时候能够快速找回。也有修仙者用来做监视手下之用。
“是,贫道赶去酆都的时候,你没有时间再做准备,被贫道发现了破绽。”蔺如初道。“贫道虽然不甚聪明,但也不是傻瓜。”她低头道。
“既然如此,你不妨再猜猜我为何要这样做?”韩英熙舒服的躺在床上道。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打个赌吧?”蔺如初道。
“赌什么?”韩英熙问。
“就赌苏硫的命运。”蔺如初道“若贫道可以猜中帝君心中所想,贫道恳求帝君放过苏硫,让她安享剩下五十年的人生。若输了,帝君自可开价,如初莫不从命。”
“好!你说吧。”韩英熙道。
“如初猜测,应该是出于寂寞吧?”此言一出,韩英熙看看眼前的女道士,心中掠过一丝赞赏。
“我还是韩英熙,对吗?”轮回帝君道。
“直到您不愿意再做为止。”蔺如初答道。“这世道虽然艰辛,却也有风光旖旎之处,帝君游戏一番也无可厚非。”
“那么先为本君解惑如何?”韩英熙问。
“其实,郭友思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他是爱苏硫的,虽然舍不得,也绝对不希望她真的去死,否则,他大可不必用那样拐弯抹角的形式来困住苏硫的魂魄。我猜,他只是想留给自己和苏硫一个美好的回忆而已。”蔺如初道。
“原来如此!那我该怎么办?”
“让他早些轮回就好。孟婆汤一灌下去,万事皆休!”蔺如初道。
韩英熙微笑着点点头。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神采。他站起身来,重新戴上面具,转身离开。
芙蕖歌舞厅总裁室
看着水幕上的一切,苏榭和沈锦棠相对无言!
“韩英熙他居然……”沈锦棠想想自己当初曾经对他大呼小叫,忽然觉得人生没指望了……
“怪不得轮回帝君要跟我们打这个赌,居然是这个原因。”苏榭满面恐惧的道“他根本不是要帮我们,而是要……”他说了一半,站起身来,一溜烟的跑出了总裁室,刚出得门来,却被黑袍人一记闷棍撂倒……
透过昏黄的走廊壁灯,一身黑袍的江湛通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昏倒的苏榭。一抬手,将他收入了袖中。
“我运筹多年方经营了今日的局面,怎可让你轻易毁去?”她自言自语的道。
(关于轮回帝君和沈锦棠等人的赌约,欢迎移步拙作《锦棠》)
。。。
 ;。。。 ; ; “不再泡会?”轮回帝君见蔺如初要走,出声道。
“贫道素闻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这黄泉虽好,长泡想必也是无益。”蔺如初说完,系好了裙子上最后一个扣子,提起包裹转身欲走。
“等一下。”
蔺如初纳闷的看着整从水池中走出的男人。
“那是送给我的?”轮回帝君一指蔺如初手中的包裹问。
“哦,是的。”蔺如初不好意思的说。“不过现在看来,不太拿得出手的。”她看看金碧辉煌的屋内摆设道。
“是什么?”轮回帝君走到她面前,轻轻接过包袱放到桌上问。
“就是我亲手做的衣服。”蔺如初小声说。边说边打开包袱。包袱里,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长衫出现在轮回帝君面前。
轮回帝君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衣服。“替我穿上。”他轻轻张开双臂道。蔺如初拿起衣服,轻轻替他披上。他走到旁边的穿衣镜前,扭动一下身体,看看镜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待他回过头来,脸上的笑意却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你回去吧。萧默然的鬼眼三天之后就会失效。”轮回帝君冷声道。
“多谢帝君!”蔺如初慌忙屈指施礼道。
“你叫我什么?”轮回帝君不悦的问。蔺如初茫然的看着他,不知所措。他快步走到蔺如初身前,深处右手抬起迷糊仙女的下巴,“几天前我吩咐过你,你该叫我什么?”
蔺如初歪着头想了半晌,仍然想不起来,只好无语的看着轮回帝君。她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亮晶晶,水雾迷蒙。看得轮回帝君心中一动,不忍再逗她,他凑近她的耳边轻道:“沂南。重复一遍。”
“沂,南”蔺如初跟读道“有没有杂症?”她忽然冒出一句。将暧昧的气息瞬间变成了滑稽!轮回帝君轻轻点了点蔺如初的额头,哭笑不得的道“你啊!回去吧。”
“那苏硫的事情。”蔺如初问。
“那要看她自己了,我答应你,不强行参与就是。”轮回帝君坐会榻上道。“桌上的橙酒拿去吧。给那和尚和萧默然都尝尝。”他说完,挥挥手,人已睡去。
蔺如初拿过桌上的酒壶,出得房门,只见马面静候在屋外。见她出来。急忙迎上去道“帝君吩咐小仙架骨车送上仙回返阳间。”
听得此言,蔺如初大惊,顺着马面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庄园不远处的空中,一架巨大而豪华的马车矗立空中,八匹神骏的冥界骏马拉着巨大的由白骨制成的车厢。威严无比!
“不不不,这马车是轮回帝君专用,贫道不敢逾越啊!”蔺如初慌忙摆手拒绝道。
“帝君的吩咐,小仙不敢不从啊!”马面一听她拒绝,顿时急了,看他慌张的表情,就差抱着蔺如初的大腿狂哭了。蔺如初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的鬼使,上梁不正下梁歪,神经病也是可以传染的,古人诚不欺我!若要她做冥君专享的马车,她可没那胆子,又不想给马面找麻烦,只好道“这样吧。你架马车前行,贫道随后跟随便是。”
马面见蔺如初的神色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最终妥协,只得答应下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马车。
轮回帝君睁开眼睛,颜如烟墨的眸中显现出一种别样的神情,他身手抚摸了一下身上的白衣,不置可否。
江湛通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在轮回帝君面前跪下。“帝君的意思?”
“告诉姐姐,休要自作主张!”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便转过身去不再答话。似又陷入沉睡。
江湛通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出得门外,她看看冥界永远阴沉的天空,长长呼出一口气“蔺如初,别让我失望啊!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你了。”
当蔺如初从冥界回到人间。因为冥界与人间的时差问题,人间界已经过去一天,她步履匆匆的赶回梅花公寓,只见萧默然和韩英熙并排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萧默然的眼睛上还被蒙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
“这是怎么了?”蔺如初问。
“刚才轮回帝君派人送来了金匮液,我已经给他敷好了,再过十分钟,鬼眼的效力就可逐渐减退。”韩英熙见她进门忙道。
“我要你们做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蔺如初匆匆道。
“已经办妥了,只待药效渗入,就可以前去盘山别墅了。”韩英熙道。
傍晚,一行人来到苏硫说过的盘山别墅。在苏硫的带领下,他们走进了一栋独栋别墅中。打开房门,只见郭友思,杨智,赵翔,苗苗全部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见到一行人,四人俱是一愣。
“你们怎么?”赵翔忽然开口问。
“什么都不必问。你们还是赶快向苏硫讲清楚吧。”蔺如初一指苏硫道。“看她的选择,若她肯随你去,我们即刻离开,若是她不肯,尔等也休要纠缠!”
四人却不答话。片刻后,只见郭友思缓缓开口道。“苏苏,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此言一出,苏硫大惊失色:“怎么会?不可能的!”
“那天,我们在教堂举行了婚礼以后,原本准备去米国度蜜月,可是你硬要回我们的新房子看看,我拗不过你,就同意了。于是托杨智开悬停车送我们回去。谁知道半路上悬停车出了事故,我们的车和迎面开来的赵翔他们的车相撞,杨智,赵翔和苗苗直接就被撞死了,我们被送往医院后,我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也去了。而你虽然还一息尚存,魂魄却已经离体了。”郭友思道。
“我们的灵魂被鬼使带到了酆都,在前往酆都的路上,我们和友思也成了朋友。友思舍不得你徘徊在阴阳界间无人接引。所以苦求鬼差给我们一点时间,将你引入冥界。和你在冥界可以再续前缘。”赵翔道。
“因为阴阳两界的时限不同,所以,我们所认为的白天,其实是人间的黑夜。所以你才能见到白天公鸡睡觉而夜里打鸣的情形,而杨智之所以总找你要眼睛,是因为出车祸的时候,他的眼睛被撞了出来,落在了你的礼服上……”苗苗说。
“不会的,怎么会,我死了,我死了!”苏硫摊开自己的双手看看道。忽然,她奔回蔺如初身旁道“不可能的,我死了,他们是怎么看到我的?你们骗我!”
“其实,你现在的确是鬼魂的状态!”萧默然忽然道“昨天我出去跑了一天,终于将你的事情查清楚了。”他叹息着道,拿出手上的通讯器,点开共享,只见空中出现一个屏幕,屏幕上出现了被萧默然静心摘录的新闻资料。
《津晚报》3月26日讯:本市发生重大车祸事件,两辆高级悬停车于昨日傍晚在京郊盘山公路相撞,造成四死一重伤……
“我去找过刘平刘医生,刘医生说,那天他的确是见过你,但是是在梦里,因为那梦实在太逼真,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坟场查看,真的找到了杨智的墓地。因为事情太过蹊跷,他也就秘而不宣,自己将秘密埋在了心中。而那天你来找半仙,半仙打发我去找大和尚给你弄点食物你还记得吗?”见苏硫点头,他继续说道。“其实,那是大和尚将纸钱,蜡烛和着香碾碎,兑了白开水制成的。”
听得此言,苏硫不由自主的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苏苏,随我走吧,到了冥界,我们还可以再续前缘,做一对恩爱夫妻。”郭友思劝道,随着他脚步的迈进,连同他在内,四人已经变回了当初苏硫见过的恐怖模样。而漂亮的别墅也变成了一个荒废的山洞!
随流一步步向后退去,拼命的摇头!“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她想转头跑去。却被郭友思死死抓住!
“你不爱我了吗?苏苏?你说过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郭友思忧伤的道。
“不,不是的。友思,我爱你,但是,我不想死啊!我死了,父母怎么办?我不能那么不孝……”苏硫哀求道。
郭友思不再理她,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匕首闪着幽幽的蓝光,正在此时,蔺如初忽然拿出一个铃铛,不停的摇着。郭友思等四鬼虽然动作稍减,却没有停下。蔺如初却面色逐渐发白。
“这,这是怎么了?”萧默然抓着韩英熙的袖子问。
“道长她不擅长驱鬼,这次她还要一次驱四个,更是吃力了。”韩英熙叹息道。
“那你不去帮帮她?”萧默然问。
“贫僧不能动,若是动了,你和苏硫都性命难保啊!”韩英熙解释道。
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鬼影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赫然是蔺如初在酆都见过的马面!只见马面手中一晃,一面黑红相间的旗帜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四鬼哼都没哼的失去了踪影。
马面收了旗帜,向蔺如初招呼一声,凭空消失了,蔺如初看看手表,拉起苏硫。也忽然不见了。
第一中心医院。
蔺如初悄悄潜进苏硫的病房。将攥在手心的苏硫的魂魄轻轻塞进了她的额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两周后,蔺如初将刚送来的鲜花插到花瓶中,看着礼品卡上仍穿着病号服却笑容灿烂的女子的照片,自己也粲然一笑。
。。。
 ;。。。 ; ; “后来,我也曾试着跟刘医生通讯,却怎么也联络不到他了,不过那次过后,我没有再见过杨智,也就不再计较这事,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个星期。那天中午,我正在整理衣物……”苏硫继续叙述道。
最近郭友思给她买了很多衣服,苏硫决定收拾一下衣柜,将不再穿的衣服送往回收站,谁知道,当她整理到礼服的时候发现,婚纱里似乎包裹了什么东西,翻开婚纱后,她惊栗的发现,居然是一颗人的眼球!她吓得狂叫一声扔下眼球就往书房跑。
“怎么了?”郭友思忙拉住她问。
“眼,眼睛,人的眼睛……”苏硫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她边说边指着卧室,郭友思听罢,神情中居然露出了一丝惊喜。他拥着苏硫向卧室走去。看到了背苏硫扔到桌子底下的眼球。郭友思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将眼球包了起来。顺手从窗口扔进了花园中。道“哪里是什么人的眼球,是个模型罢了,可能是这房子旧主人留下的,别大惊小怪。
苏硫曾经是一个大公司的高级白领,她虽然迷糊,但是绝不愚蠢,敏感的她感觉到自己的丈夫一定有极大的秘密。她打定主意要调查一下。午夜时分,郭友思蹑手蹑脚的起床,见苏硫睡得正香,方才出了卧室的门,而此时的苏硫,也悄悄的站起身来,透过窗口,看见郭友思跑到了花园中,伸手从草丛中拾起包裹了眼球的手帕装进口袋,拿起通讯器悄声道:“我已经找到杨智的眼睛的,你们赶快把他带到你家,我随后就到!”言罢悄悄推开后门窜了出去。
苏硫悄悄跟在郭友思身后,一直到赵翔夫妇的住处,见郭友思进去了一会,自己方悄悄进去,她运气不错,赵翔家并没有锁门,她溜进大厅的时候,彻底被厅中的情景惊呆了:这里已经不是几天前她还来过的那个整洁堂皇的豪宅了,而变成了蛛网丛生的废墟,从满地破碎的瓷器和积满灰尘的家具来看,这里似乎荒废了很久。
苏硫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凭着记忆走到地下室方向,轻轻下了楼梯,地下室更加凌乱,大小不一的家具很好的遮住了前方四人的视线,让苏硫的行踪不被众人发现。她放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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