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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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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开始修炼这本心经,就像明月心说的凡事不能一步登天,需脚踏实地的慢慢来,而慕昕心也不再烦躁,慢慢地静下心了来。
慕昕练完了'冷月寒心诀',肚子倒有些饿了,便对站在阁楼外的侍女冷冷地说道:“我肚子饿了,替我去备几样可口的小菜。”
“是,红花使。”
阁楼外的侍女恭恭敬敬的说道。然后小跑着离开。
慕昕走出阁楼,将贴在竹杆上的纸全部都撕下来,摺叠在一起,搁在一个木盒子里,日后还用的了。
不一会儿三个侍女端上了几样小菜,'白菜豆腐汤'、'花菜炒肉片'、'豆角小炒肉'、'凤片海参'、'滑抄里脊肉'、'姜汁螺片'、'红枣莲子羹',慕昕摆了摆手:“这不用你们伺候,你们去把燕南飞叫来。下去吧!”
“是!”
三人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待慕昕吃到一半的时候,燕南飞火急如焚地赶来,他只怕晚了一会儿,自己不知又要被慕昕给怎么收拾。
燕南飞敢在慕昕的身后,大气不敢喘一口,做了一揖,恭敬的说道:“属下来迟,不知红花使有何吩咐!”
慕昕不语,夹了一块里脊肉。然后瞥了一眼燕南飞:“燕南飞来得好生慢呀。”然后她吃着里脊肉,细嚼慢咽。
燕南飞额头渗出几滴汗:“属下该死。”他心里却叫嚣‘你这个该死的红花,故意这么羞辱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慕昕的动作慢吞吞的,燕南飞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这顿饭慕昕约吃了半个时辰,然后她才搁下碗筷:“你收拾了碗筷,然后再将青竹楼里里外外打扫一番。然后去冷月、流星使者那也打扫一番。”
“是,属下遵命。”
燕南飞端起盘子离开,他一定要忍过这半年,待他练好武功,必定让红花不好过。
慕昕伸了一个懒腰,唇线上扬,果然在这无趣的云天之巅捉弄燕南飞是唯一的乐趣了。他看见燕南飞忙忙碌碌的狼狈身影勾唇轻笑:“谁叫你在原著中那么令人讨厌了。”慕昕在《天涯明月刀》中除了喜欢周婷,便喜欢那南宫翎,可是这燕南飞却扮作叶开的样子将南宫翎奸污了,着实令人讨厌。
☆、叛离云天之巅
燕南飞的半年之期早在上月初已满,而重回到了明月心的旗下,那日他走时喜上眉梢,看慕昕都神色都嚣张了几分,没了往日的那么卑躬屈膝。
慕昕一身白衣,侧躺在软榻上,左手支撑着脑袋,三千青丝垂在榻上,她右手轻摇着宫扇,笑盈盈的看着燕南飞,道:“燕公子,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燕南飞冷哼了一声:“不劳红花使麻烦,属下识得路。”
慕昕莞尔一笑:“燕公子下次再来,本使可是很欢迎了!”
燕南飞冷笑了一声:“红花使你会觉得我还想来你这儿吗?”他眉一挑,除非自个儿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想来你这里。
慕昕轻摇了摇宫扇,将宫扇遮掩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琉璃般的黑眸,眸子黑白分明,不含半点感情如千年冰潭一般:“不是你想不想来,而是我要不要你来,我要你来,你就必须来,我不要你来,你就不得来,这不是燕公子你能决定的?知道吗?”她露出巴掌儿般的小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燕南飞。
燕南飞眉头一皱,瞪了慕昕一眼,旋即拂袖而去。
慕昕‘咯咯’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而燕南飞却如听到催命铃铛那般,心里恐慌,谁可知晓那半年慕昕是如何折磨他,他每天睡觉几乎不超过三个时辰。而且
燕南飞离开的一个多月,慕昕还挺不习惯,只因她习惯性的差使燕南飞。渐渐地她也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每日的作息都规划的极好,练武时,心也渐渐静了下来,武功突飞猛进。只可惜那燕南飞一月之前已经回到了明月心的旗下,她倒少了些乐趣。
而这次明月心的任务让公子羽大悦,公子羽赏赐明月心不少奇珍异宝。而最的便是公子羽把所处于韦城的‘明月堂’规划为明月心旗下所管,这样而来,明月心便是四大使者中权利最大的。
慕昕低垂着头,眸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冷月、流星。眸中一闪而逝的艳羡。明月心是四大使者中最为聪明的妙风使,武林中公认的女诸葛,年纪现在也不过十五岁。
“妙风你说在德阳建一明月楼,这也可行,你下手去做罢!”公子羽摆了摆手,若是不是带着那银色鬼面,倒真真是一个美男子。
公子羽瞥了一眼一旁缄默不语的慕昕,笑着说:“红花你的'幻影无形剑'练得如何了?”
慕昕一怔,没想到公子羽会过问自己,便急忙说道:“回禀主上,属下日夜勤加练习,剑法大有进步!”
公子羽低垂着头把玩手中的玉珠,那玉珠共二十颗,圆润通透,那玉似羊脂玉所做,不带一丝粉泽。公子羽笑吟吟的说:“是吗?那本座就考考你的武功,随本座去后院吧。”
“哈?”
慕昕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见公子羽那张银色鬼面,心里寒了几分。急忙应道:“属下遵命!”慕昕听这话公子羽说的时候,一听他那语气,险些她听以为‘是么?那本座就看看你的床上功夫,随本座上床吧!’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怎么可以听成了这层意思?
后院,
两旁桐花盛开,而慕昕和公子羽站在中央,慕昕一身白色的曳地长袍,而公子羽也是一身月白色的锦袍,二人对站着距离不超过五米,他们直视着对方,慕昕透过面具的两个孔能看见公子羽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淡漠的俯视着她。让她背脊渗出冷汗。
虽然这公子羽毁了容,银色鬼面遮掩,可是却依旧锋芒毕露。慕昕竟替他有些不值,本是因该光芒万丈的人却被毁了容貌。而她记得最后公子羽竟然连自己的容貌也不敢面对。
母亲弑夫,他却因为那场默林之战争毁了容貌,不敢面对众人。更——不敢面对自己。
“红花使?再想些什么呢?”
公子羽抬眸眸光冷冷的瞥了一眼慕昕,声音却是温和动听。他右手握剑,左手修长的食指轻轻触摸那锋利的剑锋。墨发肆扬,飘逸宁人。
慕昕深吸了一口气,紧忙低垂着头,偷偷打量那公子羽,咬了咬唇:“主上,属下怕”
公子羽轻笑,冷凛的眸子不禁有了丝柔和:“红花不是怕伤了本座,呵呵!”这个鬼丫头真以为她那点武功能伤得了他?未免也太能想象了。
“主上,属下是怕你伤了我”慕昕心里那叫一个怕,真怕死在了公子羽的大悲赋之下。他一出手,她自己就被烧了,或者被冻成冰块了。
“呵呵——本座只是试试红花你的功夫而已,不必如此害怕,本座不会伤你。”
公子羽握住剑柄劲度一重,道:“你拿出你的全部功夫来,让本座瞧瞧你到底进步了多少?”
“啊,嗯。”
慕昕握紧剑柄,心一狠,豁出去了。
她脚步一移,飞在了公子羽的身后,但是公子羽却不躲,剑一挥,便挡住了她的攻击,慕昕也仔细瞧了公子羽的招式,丝毫不脱离带水,快,狠,准。
慕昕连着急忙攻击,终于逼着公子羽动脚。她紧咬着下唇,便开始用幻影无形剑,可是公子羽却丝毫不被眼前那宛如百剑多的剑所迷惑,他阖上眼,连续挥舞了几招,便破了慕昕的'幻影无形剑',他睁开眼看着正急忙逃窜的慕昕。
青丝飞扬,公子羽的剑一挥,便割断了慕昕飞扬起的一缕青丝,青丝飘荡在空中,缓缓落地。
慕昕逃离公子羽约五米之远,她别过身,深吸了一口气,道:“主上剑艺高超,属下输了!”
公子羽收了剑,转过身,冷冷的说道:“短短一年不到,你剑法能到境,已实属不易。下去多加练习。”
“是,属下遵命。”
慕昕低垂着头,做了一揖。听公子羽的脚步走远,才抬起头。她白皙的脸颊浮现一条不深不浅的剑痕,伤口渐渐溢出鲜血。血流在了嘴角,血渗进嘴里,慕昕满嘴尽是血腥味。她转身离开,眼神冷了下来,果然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
公子羽回到冰室,躺在冰棺之中,他想起至从红花'慕昕'醒来之后,便性情大变,到底她所做的一切是巧合还是她算计之中,以前的不善言辞,性格懦弱,容易控制的红花。现在却能言善辩,性格隐忍,变得开始不好拿捏。明明很普通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却感觉她浑身到处从充满了谜一般。
如果好生利用,便会是自己的利器,如果用的不好,便会伤了自己,这红花此刻就好像双刃剑,可以去伤别人也可能伤了自己!
公子羽勾唇冷笑了笑:“呵呵,终于多了一颗有趣的棋子,不然这盘棋就太无趣了。”所有人都是他盘上的一颗棋子,一切都取决与他。
慕昕将伤口清理了一番,尽量不能再脸上留疤。虽然留疤了她也有方法祛除,可是还是有粉色的浅印。
慕昕在竹楼休养了几天,伤口也愈合并未留疤,而公子羽让莲韵叫她去了大殿,说是有任务吩咐。
慕昕便急忙赶到大殿,单膝下跪,做揖行礼,恭敬地说:“属下参见主上。”
“起来吧!”
公子羽摆了摆手,柔声说道。
公子羽如此语气,倒让慕昕心一紧,他不会又要变着法子耍自己吧!她眉头轻轻微蹙。
公子羽笑着说:“红花使此次本座有一的任务给你。”
“属下必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不知是何任务?”
慕昕深吸了一口气,解放的日子即将来了。
“去杀掉龙东珠。”
公子羽淡淡的说道,可是语气中还是带了几分恨意。
龙东珠,这名字有几分熟悉,可是慕昕却想不起。她也不多问:“是,属下定当带着这龙东珠的人头见主上。”
公子羽笑了笑:“哈哈,莲韵你随同红花使一同去吧。”他侧过头对站在身旁穿着青色罗裙的美人说道。
莲韵双手做揖,笑盈盈的看着公子羽:“奴婢会好好协作红花使的,主上大可放心。”
慕昕觉得这莲韵话弦外有音,她感觉公子羽是是让着莲韵监视自己,而不是协作自己。她将那莲韵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番,这让台上的莲韵被慕昕那赤|裸裸的目光打量得骨子里极为不舒服,美眸瞥了一眼慕昕:“红花使,属下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慕昕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莲韵姑娘好生漂亮。”
莲韵笑了笑:“属下姿色尔尔,岂能跟红花使相媲美了。”
慕昕鼻子哼了哼,这莲韵长着一张娃娃脸,可是长一双狐狸眼,那有什么莲花的神韵,到像极了一只妖俗的狐狸精。她面不露色,依旧微笑的看着莲韵:“我说你美就美。”
慕昕收回眼光,看着公子羽:“主上,属下先行告退。”
公子羽摆了摆手:“下去吧!”他又转过头冷冰冰的对莲韵说道:“你也收拾好东西跟紧红花使,自个儿别丢了。”说完,他眸光一凛,让莲韵打了一个寒颤,心想刚才自己多嘴了!她急忙说:“奴婢遵命。”
约午时三刻,慕昕已经在云天之巅的后山腰等候那莲韵许久。而这莲韵却姗姗来迟,她一看见慕昕,娇笑了声,然后娇嗲嗲的说道:“哎呦,红花使这么早就来了,奴婢该死,来迟了,还请红花使别多见怪”
慕昕宫扇掩嘴,低头咯咯的笑了两声,说:“我还以为哪来的一妓子,原来是莲妹妹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莲韵,这个女人不知公子羽是怎么看上她,就胸大无脑。
“你说什么,谁是妓子,我看你才是妓子——”莲韵顿了顿,打量了一番慕昕,转而冷笑了一声说:“我听主上说红花使你娘是妓子吧!呵呵!”
慕昕神色一凛,手中的宫扇挑起莲韵的下颌,逼她仰视自己。
“只是可惜如此貌美的人儿即将化作一具焦尸,真真是可惜了!”慕昕梨脸色冷若寒冰,冷冷地看着莲韵,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莲韵的白皙脸颊:“多美儿的一张脸”其实妓|女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嫖客。
莲韵瞳孔紧缩,急忙推开慕昕,远离开慕昕,怒道:“你想做甚?”
“你说我想作甚?”
慕昕梨涡浅浅,轻摇着宫扇,似笑非笑的看着莲韵,眸光黯了一层,愈来愈冷。她还需忍一下,不能在这动手杀了莲韵,得先离开这云天之巅。
“我告诉你我可是主上”
未等莲韵说完,慕昕便转过身,跃身骑上马。侧过头冷冷的看着莲韵:“记住我是主你是奴,路上都得听本使的,不然本使有你好受的!”
说完,慕昕勒紧了马缰喊了一声‘驾!’
莲韵眸底下染了一丝猩红,跺了跺脚:“红花使,待任务完成回了云天之巅,有你好受的,哼!”她跃身上门,紧跟在慕昕的身后。
经过连夜赶路,终于远离了云天之巅的范围,进入了没有云天之巅的势力,端州境内,最后慕昕决定在一家破庙歇息,顺便也把莲韵给解决了。
那莲韵甚为不满的说道:“红花使明明有客栈,为何不住,而要屈居与这简陋的破庙!”她双手环胸,厌恶的扫视了这破庙。
慕昕也懒得解释,淡然地道:“我是主你是奴,一切都是本使说了算。”
她握紧了腰间佩戴的剑柄,准备趁着莲韵不备之时,一剑刺入莲韵的小腹。待莲韵转过身弯下腰去铺草时,慕昕一剑刺入莲韵,莲韵发觉了部队,身形一侧,急忙躲开了。
慕昕看见剑尖上划破的衣服,便冷冷的看着那莲韵,话不多说,便再次挥向莲韵。莲韵急忙掏出腰间的佩剑,与慕昕对决。她冷笑了一声说:“果然主上说的没错儿!红花使你有二心,让我好生看着你!现在我就将你就地解决!”
慕昕抿了抿唇,冷笑了一声:“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将谁就地解决!”她握紧剑柄,挥向莲韵。
慕昕的武功在那莲韵之上,三十招之内,莲韵的已处于败势,莲韵已察觉形势,便想向门外逃,她从腰间拿出一个烟火弹。
慕昕一惊,想去夺走那烟火弹,可是莲韵已经卸开那封口,将烟火弹抛向天空,天空之中出现一朵五颜六色的烟火。
而慕昕也一剑刺入了莲韵的小腹,莲韵口吐鲜血,侧转过头看着慕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不到一日,主上便会派人来捉拿你你跑不了了!”
慕昕一把抽出剑,喷溅出血珠,沾染在白色的衣袂上,如盛开在雪地的朵朵红梅,娇艳绚烂。
莲韵口吐鲜血,由一张得意的笑脸转换成满脸恨意的瞪着慕昕,还是不甘的到下地。慕昕丢下剑,看着自己的双手,并没有沾血,可是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她心里发麻,她走过去蹲下身,食指搁在莲韵的鼻间,没了呼吸,她心一紧,真的杀人了。
慕昕还是将莲韵的尸身葬在破庙外,替她力了一块了墓碑,用莲韵的血再上写‘莲韵之墓’,她站起身,看着那块墓碑,淡然道:“你入土为安。”
埋葬好了莲韵,她便急忙离开了这端州,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只因京城较为太平,就算云天之巅的人在那,可是也不敢乱来,因为铁胆神侯在那里,江湖中人鲜少敢在那里乱来。
公子羽站在云天之巅的后山之峰,一身白衣,双手背后,看着空中那绽放许久的烟火,冷笑了一声,道:“红花你果然有二心——”他将手中的玉佩揉碎成末,抛向空中,旋即拂袖而去。
回到大殿,公子羽对继莲韵之后的新侍女霜儿说道:“将红花的画像传给云天之巅各个分堂,缉拿红花归云天之巅。你去给冷月、流星、妙风三位使者传话,凡是以后出使任务,必定要加倍留意红花,将她捉拿回云天之巅,实以火焚之刑!”
☆、成是非
慕昕感觉了暗处有不少江湖人似找什么人,她心想估计是云天之巅的人为了捉拿她。 她突然肚子饿了,想就地找一家酒楼,吃完饭赶紧儿赶路。
慕昕敛眉,她鼻子想来灵敏,在街上闻见了冷月身上独有的幽香,恰好她在转角处看见冷月,她吃了一惊,急忙侧过身,身体倾倒在一个坚实的怀抱,她抬眸一看,约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模样也算英俊,不过在慕昕眼中也只算普普。
那冷月正向慕昕这边走来,慕昕急忙将头埋在那少年怀里,嘤嘤啼啼的说道:“相公,你不是说出来给孩子买药吗?怎又进了赌坊?”
“哎?”
那少年郎倒没有反应过来,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娇俏人儿,自己何时成了这娇俏姑娘的相公了?
“相公你可不能再沉赌了,吾家孩儿可已病入膏肓了。相公,你醒醒吧,别赌了。”慕昕如葱根般修长的手指抓住那少年郎的衣襟,头还在少年郎的胸膛前蹭了蹭,弄得那少年郎胸膛痒痒的,少年郎顿时满腔欲|火,可是却不敢碰一下眼前的娇俏人儿,他竟不知道为何?
“你是”
少年半天吐出这两个字,慕昕瞥了一眼冷月的背影,还未走远,还得与这少年做足了戏才行。她抬眸,双瞳剪水地看着少年郎,道:“相公,我们回家吧!”
慕昕小手拦住少年郎的腰,头埋在他的腋窝处。那少年郎还回味着慕昕刚说的那句话‘相公,我们回家吧!’
慕昕眉头紧蹙,拉着那少年走,少年郎心想,竟然这小媳妇要跟自个儿回家,若这豆腐不吃,也太对不住这小媳妇了。
沿途慕昕环顾四周,无人跟踪,她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那少年的手不规矩的摸着她的腰以及——臀部,还捏、揉、抓,气得慕昕的肺都快炸了!
慕昕眉头紧蹙,抬头冷笑的看着少年郎,道:“公子,我的豆腐好吃吗?”
少年捏了捏慕昕的臀,然后低垂着头,看着慕昕略微凸起的胸部,有点失望,道:“哎!就是豆腐太小了!”
慕昕嘴角抽搐,抬起左手,食指挑起那少年郎的下颌:“有你吃的?还嫌弃?”说完,慕昕的右手紧握成拳,一拳重重的打在少年郎的小腹。少年吃疼的‘啊’了一声,瞪着慕昕,怒吼道:“你你凭什么打人!”
慕昕挑了挑眉:“我打你,是你的福气,若不是看刚才你帮我避过一劫,我现在早就杀了你。”她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勾了勾唇得意的看着少年郎。
“你你我今天跟你拼了,我若不杀了你,我就不叫成是非!”
少年郎双手握拳,一副‘不是你死,就是亡’的样子,扑向她,慕昕眉头一皱,身形一侧,手揪住成是非的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之中。
成是非眨了眨眼:“哎?怎么我轻飘飘的?”他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被慕昕单手提了起来。
“你刚说你叫个甚?”
慕昕打量眼前的成是非,的确跟那电视剧里的成是非有几分相似。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成是非昂起下颌,冷哼了一声。黝黑的眼珠子转啊转,心想要怎么才能逃出这魔女的手心。
慕昕揪紧了衣领,让成是非喘不过气来‘咳咳’得猛烈咳嗽,成是非抓住自己衣领想自己松口气。
慕昕眼角上挑,眉梢一弯:“你说凭什么呢?你是想到河里冲个凉吗?”她提着一个比自个高比自个重的男子却像随手提一个竹篓一般轻松。
慕昕走到河边,手一伸,成是非眨了眨眼,看着水中倒影这的自己,心想不能再装大爷了,不然他真的会被这个女人给丢进河里的。
他急忙挣扎,恐慌道:“大姐女侠饶了我!我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我叫叫成是非!”
“噢,原来你就是成是非!”
慕昕眨了眨眼,恍然大悟一般的点了点头,手一松。
‘扑通’一声,成是非落入了河中,拼命的挣扎‘唔救命女侠我不会游泳!”
慕昕见成是非水中张牙舞爪,的确是不会游泳,她袖中飞出一条白绫,拴住成是非的腰间,将他拉入岸上,笑着说:“真真是抱歉,小女子刚刚手滑了。”
成是非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一听慕昕这么说,哼了一声,用将慕昕活吞了的目光瞪着她:“骗人!”
慕昕觉得这成是非因属于大器晚成的类型,而且他后来遇见自己的亲生父亲古三通,古三通将毕生四十年功力传授给他,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而且古三通将八大门派的秘笈都写在他身上,若此刻与他打好关系,待古三通把八大门派的秘笈写在他身上,她也可以偷看,学会八大门派的秘笈,也不再用畏惧公子羽,因该被抓回了云天之巅,也能再次逃出云天之巅。
“好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顿佳肴,并赔你一身衣裳吧!”慕昕站起身,瞥了一眼地上的成是非:“不走?”
成是非急忙站起身,对慕昕道:“你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还有医药费、误工费。”他一定得好好敲上这女人一笔,不然自个儿太划不算了。
“噢?何来误工费了?”
慕昕倒好奇这成是非从何处整来的一个误工费?她眸含笑意的看着这成是非,让这成是非心里直发毛,但是他还是大着胆子说:“你把我弄进水里,让生病了,所以你得赔我医药费吧!”
“嗯,继续说?”
慕昕笑盈盈的看着成是非,你就继续编吧。
“哈,你让我说的”成是非急忙离开了慕昕三米远,继续说道:“然后我生病了,就不能做工,不能做工我就没钱,所以你得赔我误工费,至少——”成是非扳着手指数了数,然后竖起四根手指,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双眼一闭说道:“你至少得赔我四十两!”
成是非等了半天,也未听见慕昕说话,虚眯着眼,露出一条缝打量慕昕,慕昕眉头微蹙,好像再想什么,他急忙改口:“四十两不成,三十两也成!”
他见慕昕还没说话,一咬牙道:“那就二十两,这可不能再少了!我已经给你优惠价啦!”
“你不是一个小混混吗?何来的差事?”
慕昕似笑非笑地看着成是非,这个成是非还真是油嘴滑舌,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啊,小混混就不能有差事了,我帮人收保护费,一天就好几十两了,我去赌坊手气好还赚几百两了!”成是非那表情叫一个得意,心里想唬唬这女人因该能成。然后他‘咳’了两声,低沉这嗓子说:“我看你是个姑娘,不想把你要穷了,二十两就成!”
慕昕走在一小摊前,看见一面唐朝仕女图的宫扇,然后付了五枚铜板给那小贩,轻摇着宫扇,围着他莲步妖娆,笑盈盈的看着成是非:“成公子这么说,我到是要感谢你可怜我咯?”
“嗯!”
成是非心虚的说道,身体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慕昕笑了笑,走进一家'锦绣成衣坊',那老板一看慕昕的穿着,衣服虽然不是上等的货,但也是寻常百姓家姑娘穿不起的。老板的态度不冷不淡,道:“姑娘,要些甚么衣服了?”
慕昕要了摇宫扇,指了指门边的成是非:“他——”她眸光一转,看见对面一件墨色的长袍,对老板道:“拿那件衣裳给他试试?合身不?若不合身,便拿那件褐色的锦袍给他试试吧!”
那老板暗忖,这姑娘能买得起那衣服吗?
半响才对慕昕说道:“姑娘那件衣服是从高丽国那进来的上好”慕昕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搁在老板的手掌心中,冷冷的说道:“够吗?”
老板欣喜,急忙点头:“够了够了,姑娘若喜欢些甚,可随处看看,我这儿的货都是别家买不着的好货。”
“去试试那件衣裳。”
慕昕睨了一眼成是非,成是非看见慕昕出手大方,欣喜不已,自己遇见了一个冤大头了,自己一定得在她身上好好敲一笔。
他急忙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试!”他匆匆忙忙的拿下衣服跑去里屋试衣服。
慕昕打量了店内的衣服,她选了一件素色罗裙,沿途必须穿着普通避过公子羽的耳目。
不一会儿,成是非便出来,果然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如今换了一身穿着,人也有了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慕昕轻摇着宫扇,围着成是非莲步妖娆,这一次她将成是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错,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慕昕丢下一锭银子在柜台,潇洒离去。
慕昕和成是非离了成衣坊,然后成是非带着慕昕去了一家这儿最大的‘八仙酒楼’,走到店门时,那店小二一看来人是成是非,便往门外驱,不耐烦的说:“走走走,没钱还敢来这儿吃!”
成是非因慕昕在,骨头硬了,与那小二扛上,嚣张道:“李二别狗眼看人低!”他背一挺,双手叉腰,昂着下颌。
那李二上下打量了一番成是非,嗤嗤笑道:“哟,成是非上哪偷来的一件死人穿过的衣服呀,以为穿的衣服好了,你就便贵主了呀!”
那李二看了成是非身后的慕昕,凭他多年的直觉,此人虽然穿着并不华贵,可是一看那举止神情,定是个尊贵不凡的人。他急忙换上一副脸嘴,胁肩谄笑道:“姑娘里边请,我们这酒楼可是云州最好的酒楼了!这儿的大厨好比那皇宫里的御厨。”
慕昕眉一挑,径直走进去,对一旁的李二冷声说:“小二哥,这位成公子是我的相公。”
那李二怔了怔,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成是非用身子撞了撞那李二,神色嚣张:“叫你别狗眼看人低!”他偷偷打量了前方的神色平静的慕昕,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一定是迷住了这个小媳妇。
慕昕上了二楼,选了靠里的座位,则是为了避人眼目。
李二站在一旁,眼神似乎能把眼前的成是非看穿一般,恨他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金主小媳妇。
其实这李二长的眉清目秀,并不这成是非差,甚至比他还有几分清俊白面小书生的味道。慕昕看了一眼菜单,随手搁在桌边:“我要的菜你们这儿也不一定有,那就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上上来吧!”
“好嘞,客官!”
李二媚笑地看着慕昕,但是慕昕却并无反应,慕昕端起青瓷茶杯,揭开瓷盖,滤了滤面上飘浮的茶叶,而轻抿了一口茶。
李二似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转身离开,走时,还不忘瞪了一眼成是非。
“成公子,我给你一百两,如何?”
慕昕搁下茶杯,单手支撑着脑袋,青丝垂直而下,乌黑柔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成是非一惊,他暗忖,她出手这么大方,不如乘此机会敲她一笔,也太对不起她了!
他‘咳’了两声,低哑着声音说道:“我觉得现在咳咳身体很不舒服咳咳你再涨五十”未等成是非话说完,慕昕手中的宫扇挑起他的下巴。
慕昕换了一个姿势,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成公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老头儿打到一条金鱼,金鱼说‘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愿望’,可是老头不要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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