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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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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昕换了一个姿势,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成公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老头儿打到一条金鱼,金鱼说‘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愿望’,可是老头不要任何报酬,将它放回大海,回去之后,老头儿将这件事告诉了老太婆,但是,老太婆知道这件事以后却破口大骂,硬逼着老头儿去向金鱼要一只新木盆。金鱼满足了老太婆的要求。但是老太婆又破口大骂,让老头儿再去要一座木房子。金鱼给了她一座木房子。从这两件事看,老太婆的愿望还不是不高,要的都是生活中急需的东西;但是,从她骂老头儿的话中,可以发现她很不讲理,得寸进尺。
随后,老太婆还向金鱼提出了三次要求。第一次,老太婆表示“不高兴再做平凡的农妇”了,她要做‘世袭的贵妇人’。金鱼满足了她的要求。老太婆当上贵妇人以后,却把老头儿派到马房里干活儿。这件事表明老太婆的思想已经变了,她开始脱离劳动人民,当剥削、欺压劳动人民的统治者。第二次,老太婆声称“不想再做世袭的贵妇人”,“要当个自由自在的女皇。”金鱼又一次满足了她的要求。当老头儿回来时,“老太婆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吩咐侍卫把他从眼前赶开”。这件事充分地暴露了老太婆贪得无厌的心理,她当上贵妇人,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仍不知足,还要当全国的最高统治者,要奴役所有的人。第三次,老太婆声称她已经“不高兴再当自由自在的女皇”,而“要当海上的女霸王”,并且要金鱼亲自侍奉她,听她使唤。
这一次,金鱼不但没有答应她的要求,还收回了以前送给她的一切。当老头儿从海边回来时,他看到的‘仍旧是那所小木房’,老太婆面前‘还是那只破木盆’。成公子你知道金鱼为何如此做吗?”慕昕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成是非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我天生愚钝,不知道。”这女人是拐着弯让他别得寸进尺。
“金鱼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已经看出老太婆贪婪的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慕昕抿唇笑了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成是非,说:“成公子觉得这个故事的如何?”
“啊!很好!”
成是非额头渗出冷汗,抬手用袖子擦拭了额头的冷汗。
“所以——”
慕昕的眸光冷了一层,低声说道:“你最好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你那些小把戏我已经看穿了!”
她敛眉,低吟了一声,说:“你随我一路去京城,沿途你我夫妻相称,到了京城我自会付你一百两。”
“那”
成是非两颊浮起两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昕,说:“那沿途我们投宿客栈,是不是也要”
慕昕自然明白了成是非的话,并没有脸红心跳加速,而神色淡然,平静的说道:“投宿客栈,我睡床你打地铺,明白?”
成是非咽了一口唾沫,眨了眨眼:“明白了!”
“明白就好,吃了饭就赶紧儿赶路。”
这儿不能再呆,她竟然在这遇见了冷月,说不定云天之巅的人知道了她在这,她现在当务之急,便是离开这儿。
☆、卖入青楼
吃过午膳,慕昕便急忙赶路,慕昕买下了一辆马车,马车装扮普通,一看便想普通人家的马车,当时成是非囔囔要最为华丽的那辆,结果被慕昕一个眼神吓住,一路之上缄默不语。
慕昕倒也不想理会成是非,时近午时,成是非对慕昕语气不善道:“喂,我饿了。”
马车虽未普通,可是车内却十分宽敞,中横着一条横板,上面摆放着青花瓷茶杯,绿豆红枣糕,马蹄糕。
慕昕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红枣糕丢给成是非,成是非接过绿豆红枣糕,将它隔回盖碟中,道:“我想吃酸菜里脊肉,红烧肉,杂烩盐煎肉。”
慕昕眉眼一挑,瞥了一眼成是非,淡淡地说:“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不然我就将你丢出去喂狼。”
成是非心里憋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一路之上随时随地都被这个小女子所威胁,不过这么久,他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成是非看着慕昕,好奇问道:“诶,我还不知你名儿呢?你叫甚呀?”
慕昕拿起织锦靠枕搁在靠垫,阖上眼,说:“慕昕。”话刚一说完,她便急忙睁开眼,抓起成是非的手臂夺窗而出,慕昕和成是非滚落在地上,滚出马车约十几米外。
慕昕眼看着那马车被几道剑气所劈中,那马也惊慌逃走,只剩下被劈的支离破碎的马车残骸。
成是非还未反应过来,慕昕的正方,飞来两位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以为身穿白色锦色罗裙,令一位则穿着的便是流行的杏色的大袖衫襦,而那女子身段本身就好,穿上那大袖衫襦,更显窄、瘦、长、奇。而最为奇的便是领口处绣着一朵红艳艳的精致牡丹,那牡丹绣法则是湘绣,栩栩如生。
慕昕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后的灰层,冷笑了一声说:“在街上偶遇了冷月姐姐,我便想冷月姐姐很快就会追来,岂知流星姐姐您也来了。”
冷月手握剑柄,长剑出鞘,剑指慕昕,道:“红花随吾等回云天之巅,不然休怪吾等不念姐妹之情,就地解决了你。”
慕昕挑了挑眉:“噢?冷月姐姐真的以为我是这么好解决的吗?”慕昕半眯着眼,眸子冷如寒潭一般看着冷月流星。
流星看了一眼地上吓得腿哆嗦的成是非,嗤笑了一声说:“红花早已在酒楼像那小二打听了,听说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是你相公,你竟是为了如此一个人竟叛离云天之巅?”
冷月也附和说道:“你若现在带着这个男人的人头回云天之巅向主上认错,或许主上会原谅了你,吾等也会想主上替你求情。”
成是非打了一个冷噤,云天之巅,尽管他不是江湖中人可是云天之巅的大名儿还是听过,朝廷的护龙山庄,江湖武林盟主向应天的侠客山庄,而邪教便只有那云天之巅,而云天之巅有四位使者,冷月流星,红花妙风。
江湖谁不知她们的大名,其中妙风使的名儿更声名远播,被江湖人称为‘女诸葛’,天下事无不知晓,为人冰雪聪明,貌似天仙。
而红花使虽然名声亚于妙风使,可是江湖传她娇艳无双,为人狠戾毒辣,练得一手邪毒的红花烈焰手,一击便要人命。所以称为‘红花之艳地狱火’,虽然这慕昕与娇艳无双还差一截,因为她在成是非眼只能算是莲花,还比不上牡丹花那般娇艳。
他看着冷月流星又看了看慕昕,她会不会听她们的话杀了自己。他心里一噤,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成是非霎时变成苦瓜脸,早知道自己不贪钱,远离这慕昕的呀,现在还小命不保了。
慕昕轻笑了一声:“我竟不知道我与二位姐姐感情如此深厚,竟然如此那我倒要与二位姐姐比划比划功夫了。”说完,慕昕长袖之中飞出两条约五米之长的织锦长绫,那长绫顶端系着一个银色的尖锥球状物。
慕昕对流星球收缩自如,舞得极其好,二人应付慕昕有些吃力,但是形势之上,慕昕处于败势,而慕昕以一敌二十分吃力,渐渐力不从心。
她急忙后退几步,一手的长绫栓住成是非的腰,跃身而起,逃离这里。而冷月流星紧追其后,四大使者中明月心的轻功最为好,而慕昕也向明月心学习了轻功,所以她居二,胜过了冷月流星。
成是非根本就不会武功如今被慕昕拖在空中,他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始把今天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他本想叫慕昕停下,可是看见后面不远处跟着的那两个冷月流星,便忍住不开口。
前方是一片树林,慕昕收回了长绫,手提着成是非的衣襟,说道:“如今我救了你一命,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没有时限。”
成是非瞥了一眼慕昕,抬手用衣袖擦拭了嘴角的污渍,哼了一声说:“你想得美,还不是你将我拖进来的,我没让你赔我就算是好的呢!”
慕昕手微微一松,眼睛微眯着看着成是非,威胁的说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给冷月流星,她们会剥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成是非打了一个冷噤,后脊渗出冷汗,咬了咬下唇:“好,杀人掳虐,奸|淫盗窃凡是违法之事我绝不会做。”
慕昕冷笑:“没必要,我不会让你做奸|淫盗窃之事,就算让你做,也保你平安。”她运了运仅剩不多的内力,加快步伐,借此甩脱冷月流星,慕昕的步伐极快,成是非只觉得耳边的呼啸的风声大的刺耳。
慕昕看见前方有一匹血红色的宝马,她跃身上去,将成是非搭在马背之上,然后她拉起马缰,脚踩住马镫,喝了一声‘驾’!
马儿便昂起头,鸣叫了一声。便马不停蹄开始跑着。后面走出一个黑色长发随意束在脑后的少年郎,少年郎一袭月白色的锦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那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将他颀长的完美的身段展露无遗。少郎手中捧着荷叶,荷叶中盛满了清水,他瞳孔睁大的看着树下掉落着的绳子,良久,才忿怒的吼道:“是哪个小贼竟偷了本大爷的红跃!千万别让本大爷抓住你,不然我剥了你的皮。”
*
这匹马儿如书中成语‘日行千里’一般,跑得极其快,就好比现代的小轿车一般,已经径过了剑山镇到了京城的边境,到达了长德镇,在一家‘悦来客栈’停下吃饭
成是非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住嘴对慕昕囔道:“啊,不行了,我又要吐了!”
慕昕眉头紧蹙,摆了摆手:“快去快回!”然后找了一间包厢坐下,点了几样素菜,静等成是非回来。
成是非偷溜出客栈,去了一家卖药的地摊买了一瓶蒙汗药,然后在赶紧从客栈后门绕进去,走进包厢,抱歉的对慕昕笑了笑:“吐太久了!”然后他看见桌上的几样素菜,囔囔道:“怎么全是素菜呀!”
“多吃吃青菜对身体有益。”
慕昕夹了清炒藤菜,慢嚼细咽。成是非不满的囔囔道:“我要吃肉!”
慕昕头也不抬,低头吃着碗中的菜:“有吃的便不错了!如果你再挑三拣四,我便杀了你。”慕昕心里有些恐惧,因为她现在是逃亡人,随时都可能会被云天之巅的人捉回云天之巅,被公子羽处以火刑而死。
想到这便心烦意乱,她怎么可以答应成是非来这街上吃饭,自己的脑子进水了吗?如今成是非囔囔要吃肉,她的火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成是非:“你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会真的杀了你。”
成是非抿了抿唇,有怒不敢发,这慕昕的武功她是亲眼见识了的,杀他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小二上茶的时候,成是非接过茶,将袖中的一些白色粉末细洒进茶杯之中,然后他倒满茶水,轻摇了摇,递给慕昕,殷勤的说:“到了京城了,你是不是该给我钱了,现在马上就选举了家中有一小弟才高八斗,满腹才学啊,我要赶快回家将钱给我弟弟。”
慕昕接过茶,嘬了一口。搁下茶杯,瞥了一眼成是非:“进了京师再给!”给什么弟弟钱,是自己拿去赌钱吧!她冷笑了一声,说谎还说的真是圆了。
吃了午饭,二人走出客栈,走出门外时,慕昕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似铅一般沉重,好想睡觉,她拍打了一下脸,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慕昕跃身上门,成是非坐在她背后,成是非心里得意,慕昕顶多也只能称一会儿,慕昕勒紧了马缰,喝了一声‘驾!’
马没有跑到几百米,慕昕的头越来越晕,不得不停下马,刚一停马,慕昕便了晕过过去,摔倒在地上。
成是非跳下马,将慕昕横抱起,走向对面的‘万花楼’。
已时近黄昏时分,万花楼已经开了大门,门口也站着几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那几位女子见成是非扶着已昏迷的女子,心里对这成是非厌恶到极致,又是一个卖妻还债的狗男人。
那几位姑娘对成是非不理不睬,甚至还翻以白眼。成是非走进万花楼,看见不远处站着一排清秀之姿的姑娘,为首站着一个身材臃肿,穿金戴银的妇人,那妇人身着暗红色的大袖衫襦,交领处绣着栩栩如生的怒放的红牡丹,外穿着烟紫色的背子,将她那臃肿的身材显了几分纤瘦,她上杉是祥云暗纹,以银色勾出,妇人又梳着乌蛮髻,而更显得十分华贵。
她下身是烟紫色的长裙,将她较宽的横身显得较瘦,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织锦缎子,系成蝴蝶结。那妇人自身相貌并不好看,可是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妇人这么一打扮,到有几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味道。
而她眼前的那排少女则是豆蔻年华,玲珑可爱,明显的对比。
那老鸨看见成是非扶着慕昕走进来,本来还横眉怒目的一张脸却转而眉开眼笑,她娇对成是非说道:“客官,喜欢什么姑娘儿呐?”
成是非将慕昕的头抬起露给那老鸨看,道:“你觉得如何?”
那老鸨看了慕昕的那一张脸,经过她多年经验便知道这慕昕现在十二岁,姿色尚佳,若长大之后必定是一个美人胚子,她笑着说:“官人娘子真真是漂亮了!”
“你说直多少钱?”
成是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奔入主题,他知道慕昕能逃出这青楼,而且他将慕昕给卖入了青楼,他必须赶紧离开这儿,不然他真的会被慕昕给杀了。
老鸨想了想,道:“一百两如何!”
成是非看了看慕昕的小脸,她这脸就值钱一百两,先诈诈这老鸨,看她会不会涨价,他没说话,转身离开。
老鸨急忙拉住了成是非的手,胁肩谄笑道:“官人别走嘛,好说,一百二十两如何?”
成是非摇头:“二百五十两。”
老鸨松手,摇了摇头,道:“公子你这也太高了,二百五十两我可以卖十多个姑娘了。顶多二百两。”
成是非一扫那一排的姑娘,又看了看慕昕的脸,嗤笑了一声说:“你那些姑娘能跟她比吗?要么二百五,要么我就去别家!”
成是非转头,准备离开,老鸨再次拉住成是非的手,一咬牙:“成交!”她吩咐了一旁的侍女去阁楼替她取钱,然后交付给成是非。
成是非拿了钱喜滋滋的离开,那老鸨让侍女将慕昕梳洗了一番,然后待她醒来,好好学学礼仪,然后便接客,老鸨开始盘算慕昕的初|夜能值多少钱!
成是非骑乘着那匹宝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离开了京城,他本就无家人,目前也不知道去哪里,所以只能漫无目随处找个地方落脚,只要那地方离京城愈来愈远就行。
☆、最新
慕昕醒来时,已是三天后,成是非下|药的分量能足足昏掉一头牛好几个时辰。 她摇了摇头,昏沉沉的,她脑海之中隐约记得自己从马背之上昏了下去,之后的事情,她便一无所知。
“姑娘,你醒了。”
一道银铃般的女声响起,慕昕蹙了蹙眉转过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女孩,女孩年龄看着不过十岁,细小的丹凤眼,眼角上挑,略有些低的鼻梁,薄嘴唇,皮肤蜡黄色,看似营养不良。绾着双环髻,一身青色朴素罗裙。
慕昕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这小女孩,薄唇轻启道:“你是谁?”
“奴婢清欢。”
清欢低垂着头,懦懦地答道。
“这是哪里?”
慕昕环顾了四周,屋子陈设是奢华精致,屋子内的摆设虽算不上上层,可是却也是普通人家也摆设不了的。
清欢沉吟了一声,道:“姑娘,这里是万花楼。”清欢也曾听姐姐们说过这个姑娘是个可怜人,被相公卖入了青|楼。只能说她是遇人不淑,希望下辈子能遇上一个好人家。
“万花楼?”
慕昕眉头紧蹙,脸色愈来愈难看,眸底染了一层猩|红,双手紧握成拳。这时,老鸨穿着一身粉紫色的襦袖,外穿一件淡紫色的背子,再披着一件淡绿色的霞帔,下是红色长褶裙。一双凤头鞋,鞋子小巧而尖|翘,以红帮做鞋面,鞋尖是凤头的样子,所以称为凤头鞋,而此时的妇女一般都开始裹|足,不过都是此时有地位的妇女裹|足,普通人家的妇女都不实行裹|足。
而这妓院里的女子们因该都不裹|足,不过这老鸨竟然裹|足,难道曾也是名门千金沦落为妓|子。
那老鸨看见慕昕醒来,笑盈盈的看着她,道:“哟,姑娘醒了!”老鸨转头看向清欢,不悦地说道:“你还杵在这做甚?还不去端碗燕窝来给姑娘补补身子。”
“是!”
清欢急忙应了声,匆匆忙忙的转身出门,可见这老鸨平日待人并不好。这清欢估计平日里受尽了这老鸨的虐|待,这清欢小小年纪,手上却满是茧子。
老鸨拍了拍手,外面走进四个紫色尚且算清秀的女孩,女孩手上端着梨花木所做的盖盘,盘中摆着的衣裳还有饰品。
慕昕看着老鸨,挑了挑眉,不语。
那老鸨说道:“姑娘瞧瞧,喜欢些甚?”
慕昕掀开被褥,走下床,迈着莲步看了看这些衣裳,配饰,发饰,慕昕拿起一根金簪,簪头呈扁橄榄形,上有高浮雕穿花戏珠龙纹,下衬镂空卷草纹地,簪尾收细呈尖锥形,制作极为精美。她将金簪插||进发髻之中,看着对面的菱花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裹衣,白色的素罗裆裤,慕昕穿上一件杏黄色的半袖长衣,然后再穿是一件淡粉色的背子,选了一条杏黄色的霞帔,霞帔是织锦中最为有名的蜀锦,花纹则是冬雪梅花。下着藕色长裙,外则是两层白色轻薄如云的织锦薄纱,
那老鸨站在慕昕的身后,笑吟吟的说道:“姑娘真真是明艳动人,丽质天成,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动了。”
慕昕抓起桌上的一只银簪将尖|头刺|向那老鸨,老鸨的衣服被慕昕手中的银簪划破,她急忙后退到门外,大惊失|色地看着慕昕,她怒斥道:“你这个贱|蹄|子,竟想杀我?”她尖着嗓子叫道:“来人啊!”
不一会儿,便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然后夺门而进六个身高八尺的大汉,凶神恶煞的看着慕昕,眸底还有一丝淫|邪。
那老鸨这才走进来,挑了挑眉,鼻子;冷哼了哼,道:“你既然进了我这万花楼,我管你是以前是千金小姐还是什么公主。从此尔后,你生是我万花楼的人,死也是我万花楼的鬼,你最好识趣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昕勾唇讥笑了声:“我不想脏了自个儿的手,你倒最好识趣点让开道,让我离开这,不然我就杀了你。”
“哟呵,你好大的口气,我看是你的皮子做痒了!”
老鸨讥讽的笑了声,对身后的大汉摆了摆手,道:“将她绑着,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她,不给她颜色看看,还真收拾不了这骄纵的脾气,以为还是以前的大少奶奶,还不是被自个儿相公卖进了我这万花楼!”
相公,买入青楼?
慕昕脸色铁青,好个成是非,你竟把我卖入了青楼,此刻她现在若是看见了成是非,慕昕一定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饮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总之得让生不如死。
先是走上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准备套住慕昕,慕昕抬腿,一脚踢中那大汉的胸口,那大汉口吐鲜血,飞撞在了对面的桌子,摔地不起。
慕昕拿起几样看着值钱的首饰装在怀中,只因她身上的钱都被成是非收刮干净了,若她身无分文,肯定会沦为杀手,在这京城杀人,肯定会被官府通缉。
那老鸨急了,这个丫头竟是个练家子的,她大手一挥:“给我一起上!”
其余的五个大汉抄起腰间的佩刀,挥向慕昕。慕昕眸光一瞥,身形一侧,左手一掌,右手一掌,仅仅五招,便解决了五个大汉,这几个大汉耍的大刀毫无章法,全是乱挥而已,动作极慢,一看便不是江湖之人,慕昕收拾完五人,看着那老鸨,冷笑了笑:“还剩下你一人?”她步步逼近那老鸨,吓得老鸨连连后退。
老鸨一直后退到到抵住了墙壁,她边急忙跪下,给慕昕不停的磕头,结结巴巴的说:“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吧!”
慕昕蹲下身,挑起老鸨的下颌,直视着她:“说?将我卖入青楼的那位男子如今身在何处?”找到了成是非,她定当他千刀万剐,让他生不如死。
“姑娘我也不知呀,那大爷是三天前将你卖了的,现在估计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老鸨嘤嘤啼啼的说道。早知道这姑娘是个练家子的,便不买了她,还做了赔本买卖,亏的太多了!
“哼。”
慕昕拂袖,转身离去。现在是傍晚,不少房间都紧闭,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气喘声,还有不少不堪入耳的浪|叫声。
慕昕紧皱着眉头,她双手紧握成拳,额头青筋突兀而起。
“啊,慢点!啊!快一点,啊!爽|死了。”
慕昕像逃命一般逃出这儿,那声音像极了曾母亲的声音。她跑出了万花楼,暮色四合,灯火阑珊,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人声鼎沸。她的面色有些惨白。
九岁那年,奶奶死了。父母也离婚了,她跟了母亲,母亲无一技之长,而和父亲离婚,她又是净身出户,没有钱,每月仅靠父亲支付她的两千元过日子。后来她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她的那男朋友是个吸|毒者,她也因为那男人染了毒|品,父亲给她的生活费,她都拿去了吸|毒,最后为了能吸|毒,她去做了妓|女,她的学费不再经过母亲的手,而是由父亲去替她交付,她每次放学回家,到家门口时,都能听见屋里传出母亲的呻|吟声和不堪入耳的浪|叫声,还有每天都不同男人的气喘声。
她的母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她也为此受尽了街坊邻居的白眼。十岁那年,母亲因为和因为吸|毒产生迷|幻,跳楼而死。她跟了父亲。
她最讨厌的地方便是夜|总会,她最讨厌的职业是妓|女,最讨厌的事是别人说母亲是妓|女,尽管她母亲本身就是妓|女。她对母亲是又爱又恨。
翌日,
慕昕将从青楼带出的首饰找了一家当铺当了,然后在京城最为繁华的‘安南街’购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店面,开做一家医馆,取名‘妙春堂’,寓意‘妙手回春’。
慕昕请了两位大夫,一位年龄约三十出头,叫做林义品的男子医术平平,在这古代也算是中上的大夫。而其中一位叫做秦垣卿的男子医术尚算不错,而且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五。只因这时还没有什么女大夫。如果她做首例,肯定会引起云天之巅的人注意,所以她从幕后。
店内装潢简朴却不失典雅,起初几天,店内的人极少,店内共有主诊的两位大夫,然后四名学徒,六位侍女。四位学徒和六位侍女都是无家所归的孤儿,而被慕昕所收养,其实慕昕本不打算请,可是秦垣卿让她一些无家所归的收养孤儿,一则给了他们能歇息的地方,二则也给能省了钱。慕昕觉得不错,便同意了秦垣卿的方案。
起初一个多月,店内没什么什么生意,而那林义品自恃清高,自傲的很呢。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如今一个月已去人又那么少,这林义品开始偷|奸|耍|滑。
慕昕坐在后院的软榻上,左手小指勾着一壶酒,仰头喝着,模样慵懒妩媚。那林义品走到慕昕身旁,不屑的看着慕昕:“慕姑娘?”
慕昕瞥了一眼林义品,淡淡道:“何事?”
“慕姑娘,前个儿东街新开的仁善堂让我过去当主诊大夫,可是我觉得这儿最好,便拒绝了那仁善堂的老板,可是那老板却给我开一月六两一钱的月银,慕姑娘你也知道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姑娘你看”
林义品话未说完,但意思已表明。
慕昕不屑的瞥了一眼林义品,你医术平平,做事不认真,偷|奸|耍|滑,还好意思跟我说涨工钱。她喝了一口酒,淡然道:“既然仁善堂的老板给你这么好的月钱,我又不好耽搁了林大夫的前途,妙琴替我给林大夫结了这月的月银,侍棋,替林大夫收拾东西,送林大夫去东街的仁善堂。”
林义品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直到妙琴收拾了他的诊柜,走到她身边冷淡地对他说道:“林大夫,请!”
林义品这才对慕昕胁肩谄笑,殷勤道:“慕姑娘,我只是开开个玩笑,不必如此较真。”
慕昕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掀开帘子,停下脚步,侧过头瞥了一眼林义品,道:“我是不能耽搁儿了林大夫你的大好前途,你家上有老下有小,仁善堂最适合你,我这妙春堂,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说完,慕昕走进里屋。
尔后,
这林义品骂道:“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老子还看不上你这小地儿了,你这态度,难怪你这儿么生意,哼!你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慕昕吃了一颗葡萄,不予理会这林义品,而那秦垣卿则铁青着一张脸,对慕昕道:“慕姑娘,你为何不气?”
慕昕将桌上的装有葡萄的盖碟递给秦垣卿,反问道:“我为何要气?”她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有必要跟这般没素质的人吵闹,降低自己的身份吗?”
☆、换皮
“秦大夫,为何妾身吃了你妙春堂玉肌丸,还是如今这副样子,妾身听别处太太说她们吃了你这的玉肌丸都皮肤变的又白又细嫩,就算脸上有再深的疤,也能消除,为何妾身还是如此?”
堂中,秦垣卿一身白布袍,温文尔雅,但是此刻脸上神色却是一脸无奈,不知如何回答对面坐着的那位少妇。
那少妇穿着红色的袄,质地是上好的云锦,上绣有山茶花纹的刺绣,外穿一件无袖紧窄的背子,披着鹅黄色的霞帔,上绣有精致的梅花,下着黄色旋裙,纹线是销金刺绣,以缀珍珠为饰。少妇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肤色呈黄,细小的眼睛,眼角下垂,瞳仁有些涣散,鼻子塌,薄薄的嘴唇。
少妇右垂着一缕青丝,但是却遮不住右脸一块凹凸不平的烫疤,那疤着实骇人。如果少妇脸上没有疤,也能算姿色清秀,因少妇有一头乌黑柔顺的及臀秀发,少妇发髻之中插着一只精贵的金步摇金簪,一看便不是小户人家的太太。
“万夫人,这药怕是与你体质不合,所以”
秦垣卿也不知如何解释,这玉肌丸是慕昕新研制出的药,总分为内服,外敷。不少千金小姐和名门太太们都来这里购买玉肌丸,还有其它系列的药丸,这些药丸都价值不菲,可是却有许多人购买。起初他还担心着药的价格太贵,卖不出去。而慕昕却对他说‘有钱人便希望能买最贵的,只为充脸面,而穷人则求好又便宜实在的,只为过生活,而这些药丸别生产多了,多了反而显得它普遍不值钱。”
“秦大夫,妾身听说你这儿能将无盐女变作花魁娘子,所以妾身才来你这求药。妾身娘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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