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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影修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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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树生细细的估算了燃烧所需的时间後,便对身边的小将说道:「一个小时後,按照原定计划点火,通知童行将军,可以赶向埋伏地点了。」
一个小时後,正当阿蛮酋长全力进攻时,突然看见阻住他前行去路的圆木燃起了熊熊烈火。
阿蛮酋长见此情景,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由於谷道中的空间的足够,这样的大火根本无法伤及他的部属,相反的,待大火熄灭後,反而会为他让出一条去路,因此他心中暗笑对方的将领愚蠢,竟然会突然放他一条生路。
待大火熄灭後,刘树生站在山顶上,目送阿蛮酋长的大队人马缓缓走出悬天谷狭长的谷道,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一切都按着他的计画顺利的进行着,现在只等童行将阿蛮酋长生擒活捉,便可宣告这一场大战的结束。
傍晚时分,正当阿蛮酋长暗自得意时,突然一声破空的嘶鸣,周遭的山路中杀出无数精兵,黑压压的人群使阿蛮酋长心中刚刚落下的大石重又悬起,拓拔党的帅旗迎风招展。
旗下,拓拔党傲然坐於马上,冷冷的注视着阿蛮酋长的军队在他的突袭下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正当拓拔党暗自盘算这一战将如何结束之时,突然蹄声大作,童行也由预先设伏地点突然杀出,数万铁骑冲入本来已陷入混乱的非洲军团之中,他们肆意的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声声惨叫在山谷中不断回荡。
虽然非洲军团的战力不弱,但是黑狼团多为步兵,仅有少数骑兵也在逃离天悬谷时弃马步行,这正是刘树生预先吩咐士兵在谷道上布满碎石的原因,刘树生早已料到阿蛮酋长因逃亡心切,必将令骑兵弃马步行,以求得尽早脱困,如此一来,反而中了刘树生之计。
骑兵与步兵的对战几乎没有任何意外,不到半小时,童行带领的军队便已将阿蛮酋长的五万大军分割包围,加上拓拔党的四万步兵,几乎完成了刘树生信中所说的合围歼杀之计。
阿蛮酋长眼见自己身边的非洲黑狼团战士相继倒在血泊之中,心中痛不欲生。
而就在此时,却有两双眼睛在寻找着阿蛮酋长的身影,这两个人正是童行与加达。
童行是为了立大功,而加达则是为了保拓拔家的无上荣誉,受拓拔党差遣,前来追杀阿蛮酋长。
两人虽然俱是为阿蛮酋长而来,但是最终目的却大不相同。
加达只为追缉阿蛮酋长而来,至於死活,拓拔党并未明言,他自然不会冒着使阿蛮酋长逃走的危险,采取生擒的策略;而童行若想挣得大功,就必须生擒,绝不可令阿蛮酋长有半点闪失。
混乱之中,童行惊喜的发现阿蛮酋长孤身一人,而他身边的几位黑巫师此时早已死於乱军之中,虽然黑巫师拥有神奇的巫术,但是又怎麽禁得起数万铁骑的巡回砍杀,双方刚刚开战,这些自命不凡的黑巫师便死在乱刀之下。
阿蛮酋长此时也同样注意到了童行,似乎是出於某种预感,他缓缓的抽出了长剑,眼前已经不容他再作选择,唯有背水一战,胜则逃生,败则身死於古唐国内。
童行催马举刀,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冲向阿蛮酋长,大有不可阻挡之势。
阿蛮酋长见状狠狠一咬牙,也纵马直奔童行而来,可惜他尽管身为非洲十五国联盟的首领,但是修为平平,与童行相比,差距何止千里。
双方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童行瞥见阿蛮酋长喘息之际,猝然出手,一把将阿蛮酋长腰中的大带握於掌中,并藉助前冲之势,将阿蛮酋长带到怀中。
本已混乱不堪的非洲军团见阿蛮酋长被生擒活捉,更是陷入了大乱之中,只能四散奔逃,可是他们又怎麽逃得过早有预谋的围杀。
天色渐晚,平原上的一场屠杀也渐渐接近尾声,拓拔党神情复杂的看着童行以及早已失去神彩的阿蛮酋长,心中激动难平。
临县——
就在阿蛮酋长被童行生擒活捉的同时,拓拔宏也向临县城发起了最後的冲锋,由於军粮被烧,迦卡罗大营之中已经军心涣散,孤军守在临县,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然而就在此时,营外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元帅,如今大势已去!我们投降吧!」迦卡罗身边的副将低下头去劝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虽然不属於俊杰之列,但是对眼前的形势也看得极为清楚,一向号称勇猛无敌的非洲黑熊团,竟然在那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中,出现了逃兵,现实太过残酷,纵然他心中再不愿,再不甘心,也无法扭转战局。
「你说什麽?投降?阿蛮酋长的大军就在几十里外,你要我投降?」迦卡罗眼中突然显出一丝杀机,正当迦卡罗缓缓抽出配剑时,营房之外却传来古唐国士兵的欢呼声,数万士兵已经将迦卡罗的中军大帐围得水泄不通,数万支待发的箭齐齐指向了迦卡罗的中军大帐。
「迦卡罗,本公子最後劝你一句,现在投降,你还有一线生机,不然万箭齐发,纵使你功力再高,也必死於箭雨之下!」帐外说话之人正是拓拔宏,他的声音中略带几分傲慢,更多的却还是胸有成竹。
迦卡罗所有的部下都已经成了拓拔宏的俘虏,唯有迦卡罗一人仍不肯降而已。
迦卡罗闻言将刚刚抽出的配剑重又收回鞘中,缓步走出大帐,就在迦卡罗走出大帐的瞬间,几乎所有弓箭手齐齐的将箭尖指向了迦卡罗。
迦卡罗仰面长叹一声,心里只恨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被刘树生暗算,致使军粮被烧,军心大乱,方才有了今日的惨境,只是他还不知阿蛮酋长也已被俘,否则他也不会有如此哀惋叹惜的神情。
「我迦卡罗……投降……」
………【第二百零九章 传国玉玺】………
南护城长安侯府内——
「哈哈……此番生擒阿蛮酋长以及非洲军团第一大将迦卡罗,树生功不可没啊,若不是你妙计连施,只怕南疆的战事不会这麽快结束,其中过程也不会这麽顺利!来来来,本侯代所有营下将士敬你一杯。」拓拔党举起酒杯,一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刘树生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站起身来,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南疆大捷,刘树生功高无二,无人能与之相匹。
拓拔宏今日就安静多了,甚至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刘树生推辞道:「拓拔侯爷过奖了,此番大捷若无拓拔宏公子的鼎力相助,只怕不会如此顺利,有此大捷,拓拔宏公子也是功不可没啊!」
拓拔宏闻言惊喜的抬起头来,他万万不曾料到,刘树生竟然会将大功分他一半,心里暗自高兴,同时又自愧於先前自己心中对刘树生的记恨。
刘树生说话间来到拓拔宏跟前,他对拓拔宏举起酒杯,目光中只有平淡的神色,并无其他人那般有着胜利後的喜悦,对刘树生而言,眼前的大胜并不能激起他古井不波的心。
相反的,拓拔宏此时却是喜笑颜开,至少军功薄上也得为他记上一笔,自阿蛮酋长被擒,古唐国南疆便可长治久安,除去了阿蛮酋长这样的祸患,怎麽不算是大功一件呢?
一番欢饮客套後,刘树生独自一人走出了大厅,回到拓拔党特地为他安排的客房之中,此时已经入夜,房中没有一丝灯光,刘树生刚刚走入房中,突然隐约见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
「是雪佳!」刘树生心中不由得一动,赶紧快走几步,来到李雪佳近前。
「你回来了!」李雪佳眼中透出激动的神情,似有泪光微闪,而口中却只有平淡的一句问候。
不过刘树生却可以感觉到,李雪佳心中对他的牵挂及深情尽在这看似平淡的一句问候之中。
因此刘树生微微点了点头,不顾一切的将李雪佳拥入怀中,李雪佳白皙的脸上滑过一道泪痕,这麽多天以来,她无时不为刘树生担心,毕竟刘树生在她心里,仍是那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寻常人,南疆的大战是何等惨烈,李雪佳虽未亲临,却也有几分感触。
「咦?这是什麽东西?」李雪佳轻轻挣出刘树生的怀抱,摸着刘树生胸前的一件硬物,好奇的问道,同时伸出一只小手摸入刘树生怀中,轻轻一探,便将那块金片抽出。
刘树生自己也看着那块金牌发呆,他不知自己身上何时多了这麽一东西,更不知道它就是古唐国最高权力的象徵——传国玉玺!
李雪佳又问道:「这是什麽东西?你身上怎麽会有这麽一块牌子?是做什麽用的?」
刘树生只有淡然一笑,心想这也许是他在华夏国时,代表着自己身份
的一种象徵之物吧!
可怜刘树生竟然将古唐国人人向往的传国玉玺当做了身份证!真不知道孙立成如果泉下有知,见到刘树生将传国玉玺视为身份证,脸上会是一副多麽难看的表情。
不过细细想来,传国玉玺也算是一种特殊的身份证,只是它的用途比起普通身份证来说要大得多罢了。
当然,在刘树生知晓传国玉玺的真正用途前,它还只是一块没用的金牌,唯一可取的,就是上面金灿灿的颜色很惹人喜欢。
「我也不知道,好像在我失去记忆前就在我身上了,至於它有何用途,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唉……算了,不去想它了。」刘树生答道。
李雪佳好奇的将传国玉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麽名堂来,最後还是随手还给了刘树生。
像李雪佳这种身份的人,又怎麽会有机会见过妖精国最高权力象徵的传国玉玺呢,所以她看不出端倪也很正常。
刘树生又将传国玉玺放入怀中,随即与李雪佳轻拥亲昵起来。
李雪佳虽然是妖精,但是她那姣好的容颜以及傲人的身材,却足以令刘树生为之倾倒了,此时两人又正逢久别,自然会将所有思念一并迸发出来。
李雪佳并未拒绝刘树生的亲昵之举,连同刘树生那点所有男人最後的需求也默然的接受下来,一阵极强的痛感令李雪佳不禁有些後悔,但是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却又使她几乎忘我的轻声呻吟起来。
经过一番云雨,刘树生感觉到筋疲力尽,没听完李雪佳的柔情蜜言,便独自沉沉的睡去了。
而李雪佳枕在刘树生的臂弯之上,轻轻的抚弄着心上人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自从李雪佳的父母相继死去之後,刘树生便成了她心里唯一的依靠,在李雪佳心里,与刘树生在一起,便如同与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一样,那种安全感,令她无怨无悔的将自己献给眼前这个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却令她意乱情迷的男子。
第二天一早,刘树生正在房中与李雪佳缠绵,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看情形有些急促。
刘树生不禁微微皱眉,心想:「谁会一大清早便来搅人安宁?」
「刘元帅,府外有人找您,说是您的旧交!侯爷特地派小人前来询问,不知您是否……」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刘元帅?」刘树生心中暗自好笑,他已经打算离开古唐国了,这元帅之名有没有都没差!不过所谓的旧交却很有可能是季思语口中那个与自己一同赶来古唐国之人,想到这里,刘树生连忙对门外说道:「能否将他带到这里来,我想我应该认识他吧!」
门外的人心里感觉怪怪的,哪有连自己旧交也不认识的人?不过既然刘树生都这样要求了,他也不便再说什麽,更何况如今刘树生算得上是拓拔党眼前的红人了,刘树生的要求就是第一位的,而且只是让进一个人来,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没多久,那个下人便领来了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由那个男子的气势来看,他应该是一个习武之人,周身充盈着一股说不出的杀气,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凭刘树生的眼力,还是看得极为真切。
此人正是与刘树生一同赶来古唐国寻找刘树的「无情刀客」罗无情,事实上,三天前罗无情便已到了南护城,只是那时刘树生还在几百里外的天悬谷与阿蛮酋长决战,并不在南护城,而且当时拓拔党也不在府中,所以府里的下人不敢未经主人允许,放陌生人入府,况且这是堂堂的长安侯府,又岂是平常百姓可以轻易得入的。
「刘元帅,人已经带到了,小人告辞!」那个下人很识趣的走开了,只留下罗无情与刘树生两人。
罗无情满脸的兴奋,见到刘树生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激动的心情简直是无法形容了,不过相比之下,刘树生的神情就淡然许多了,因为他完全记不起自己有罗无情这麽一位旧交,只是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位陌生人很可能就是他失忆前与他同来古唐国的人,不然那个人的眼里不会充满了兴奋。
「到房里说话吧!」刘树生将罗无情请进房中,顺手将房门关好,他又何尝不知,接下来的谈话肯定关系到他的命运,如果被别人得知他并非古唐国人,只怕又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刘树生此时不想再横生枝节,如果眼前之人正是季思雨口中的那个人,那麽自己正好可以与他一同返回华夏国,想必他总不会与自己一样,也失去了记忆,不认识路了吧!
罗无情一进入房中,便见到了李雪佳,他随即用一种连刘树生都难以理解的目光望了刘树生一眼,他不知刘树生这算不算是入乡随俗,竟然与妖精发生了暧昧关系。
刘树生将罗无情的眼神看在眼中,自然明白他为何如此诧异。
接着刘树生对李雪佳笑了笑,同时示意她不必因为罗无情的到来而离去,此时他与李雪佳之间已经没有隐瞒任何秘密的必要了,即使没有罗无情的到来,刘树生也正打算将自己并非古唐国人之事告知李雪佳。
「你是谁?」刘树生首先开口问道。
罗无情万万没有想到,刘树生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自己是谁!因此他呆呆的看着刘树生半晌不语。
罗无情对刘树生失忆之事并不知情,自然对刘树生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感到万分的莫名其妙,他们虽然没有过深的交情,但是怎麽也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我?我是罗无情啊!你不认识我了?」罗无情怔怔的说道。
「我……我失忆了,所以我对以前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也可以说完全不记得了,我们为什麽会在古唐国?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麽?我之前是一个什麽样的人?我全忘了。」刘树生答道。
刘树生见罗无情一脸吃惊,便将季思雨对他所说的话又对罗无情讲了一遍,罗无情这才微微点头,难怪刘树生会突然将他视为陌路人,原来如此,不过刘树生将季思雨报复他一事省略了,毕竟那段历史不是很光彩。
罗无情仔细的打量着刘树生,确信他没有说谎後,方才长叹一声,罗无情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在两人来到古唐国之前,刘树生是一个很酷的家伙,甚至可以用冷酷来形容了,不过眼前的刘树生,眼睛里没有了冷酷,却多了几分深邃,令人完全看不透。
罗无情随後便将自己如何透过鬼仆与罗刘树生相识,又是如何为了救出刘树生的父亲与刘树生一同来到了古唐国,而後两人遇到了宇波文,又在定军山上伏击古唐国的国君唐明,然後刘树生与他约定三日後相见之事一五一十的对刘树生说了一遍。
「玉象珏流塔?这个塔在什麽地方?你是说我爹被关在那座塔里,我们到古唐国来,就是为了要进入玉象珏流塔中,将我爹救出来吗?」刘树生问道。
刘树生也曾嘱托梦姬提醒他要记得「玉象珏流塔」,只是梦姬一时将这件事忘在脑後了,所以刘树生对「玉象珏流塔」这个名字极为陌生,罗无情说起「玉象珏流塔」的时候,刘树生彷佛第一次听到一般。
罗无情微微点头後又对刘树生说道:「据我所知,要进入这座玉象珏流塔中,唯有用那块传国玉玺才能打开塔门,而那块传国玉玺就在你的身上!」
听罗无情这麽一说,李雪佳也是大惊失色,她从未见过传国玉玺,在她这种草民的眼中,传国玉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圣物一般,此刻又怎麽会在刘树生的身上呢?
「你是说传国玉玺在我的身上?这怎麽可能!」刘树生呆呆的看着罗无情问道,他当然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可是罗无情那副极为认真的神情,又不像在骗他的样子,要知道,拥有传国玉玺便等同是拥有古唐国至高无上的权力。
罗无情说道:「是的,你还记得那块金牌吗?它就是古唐国的传国玉玺,正是因为这块玉玺,才为你招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当日你、我被困在定军山上,多半也是因这块传国玉玺而起!」
罗无情说到这里,刘树生不禁想起了昨天夜里,李雪佳从他怀中拿出的那块金牌,难道那就是古唐国最高权力的象徵——传国玉玺吗?
「你说的是它吗?」刘树生将怀中那块金牌拿出来问道,他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罗无情的脸。
此时刘树生的心中不免略感几分紧张,在当前的形势之下,如果他拥有了传国玉玺,便等於有机会登上古唐国的王位,对他来说,还有什麽比这更能让他高兴的呢?拥有了无上的权力,便可以赦免任何人的任何罪过,更不要说是救出自己的父亲了。
「对!就是它!」罗无情极为肯定的说道,这同时也令刘树生高悬的心微微落定。
与失忆前的刘树生相比,此时的刘树生多了几分诡诈,他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另外一件事了,就连罗无情,也无法猜透刘树生现在的心思。
「外人是否不能成为古唐国国君?」刘树生紧盯着李雪佳问道,在场只有李雪佳能回答他。
「是的,当日唐明就是这麽说的,外人不能做古唐国的国君,难道你……」罗无情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他自然知道刘树生有此一问的目的,但是这在罗无情看来,根本是不可为之的事,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那肯定会为刘树生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及危险。
不等李雪佳回答,罗无情便说出了答案,刘树生微微点头,脸上突然闪过了一丝杀机,能够证明刘树生不是古唐国人的,除了罗无情之外只有一人,那便是季思雨,虽然季思雨与刘树生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他也没想过要报复季思雨,但是这次,为了顺利救出父亲,刘树生不得不争夺古唐国至高的权力,而季思雨却成了他争权路上的绊脚石。
「我可以相信你吗?」刘树生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罗无情问道。
房中的气氛也因刘树生这一句简单的质问而顿时冷却下来,令人感觉到一丝寒意侵体。
虽然刘树生自失忆以来从未动过真气,但是此时他在一时情急之下,突然催动了体内早已恢原的先天真气,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袭来,令罗无情与李雪佳惊骇不已。
能够发出如此强大、如此迫人的真气的人,修为究竟高到什麽程度,是任何人都不敢妄自猜测的。
之前李雪佳还认为刘树生是古唐国中少有的不懂武功之人,现在这个想法就此被推翻了,显然刘树生不仅会武功,而且还是一个少有的顶级高手。
罗无情说道:「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们是朋友,而且你父亲还是我的恩人。」
………【第二百一十章 计杀佳人】………
刘树生听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用极为低沉的声音对罗无情说道:「你一定见过那个叫做季思雨的人吧!帮我杀了她!如果我亲自出手,一定会被人发觉!」
尽管刚刚刘树生在情急之下,催动了体内强大的真气,但是他对於《修罗诀》上的武功,依然没有半点记忆,唯一可以施展的,也只有「小李飞刀」而已,如果他亲自动手,别人只要见到季思雨身上的伤口,便不难猜出杀手就是刘树生。
「杀掉季思雨?为什麽?」罗无情想不到刘树生要杀死那个在自己记忆之中善良而又忧郁的女孩的原因。
「因为她是唯一知道我不是古唐国人的人,所以我必须杀掉她,现在我拥有了象徵着古唐国无上权力的传国玉玺,自然也可以拥有古唐国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是季思雨却极有可能因为某个人而将这个秘密传扬出去,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极糟的事情!」刘树生解释道。
罗无情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来刘树生因为失忆改变了原有的个性,虽然现在的刘树生表面上不再像过去一样冷酷,却多了几分阴狠与诡诈,不过罗无情不会因此与刘树生产生任何间隙,因为他完全可以体会刘树生此时的心情,还有什麽比得到古唐国至高无上的权力更简单而又直接的救出被困於玉象珏流塔中的刘树呢?
「她在哪里?」罗无情冰冷的问道,脸上的表情也随着这句问话而变得冰冷异常,令人再次见识了「无情刀客」最无情的一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在拓拔宏的房中,但是拓拔宏也是一个功力不弱之人,想在他面前杀掉季思雨绝非易事,而且长安侯府内,还有大批的侍卫,我看这样吧!今晚我将拓拔宏引开,而後你无声无息的结束这个女人的生命!」刘树生说道。
罗无情微微点头,他对自己的功力相当自信,更何况只是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不过刘树生却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梦姬,梦姬与季思雨早已成了拓拔宏身边的佳偶,两女素以姐妹相称,又是形影不离,而罗无情却不知道这件事。
隔壁房中,不时的传来季思雨的娇笑声,那笑声是如此的撩人心弦,刘树生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迷人的笑容。
季思雨并不知晓,今日将是她生在人世的最後一天,她的每一声娇笑都会引来刘树生一丝惋惜,曾几何时,季思雨在刘树生的心里是何等的重要,又令刘树生何等的忧怨,如今,在她的生命将要结束时,刘树生不禁心生一丝怜惜。
罗无情并未在长安侯府逗留太久,只是与刘树生攀谈了几句,便匆匆的离去了。
刘树生静静的坐在房中,一言不发,他对今晚将要发生的血案,还得有些策划才行,能否成功的将拓拔宏引出,而事後又不被人怀疑,这对刘树生来说确实有些难度。
「难道你一定要杀掉季思雨吗?」李雪佳痴痴的望着刘树生,他那张本来极为熟悉的孔,却在他知晓一切後变得陌生起来,此时的刘树生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那双冰冷的眼眸不时发出闪烁的光芒。
「是的,我必须要救出我的父亲,虽然我已失忆,但是我绝不会因此而改变我的初衷!」刘树生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坚决而又义无反顾的神情,那双冰冷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坚毅的目光。
刘树生此时的语气过於冷酷,没有一丝感情色彩,似乎季思雨本来就是一具屍体,罗无情只不过是在一具屍体上再补一刀而已。
刘树生说道:「雪佳,不要用那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好吗?我还是你曾经认识的刘树生,与我们初次相见时一样,我没有变,只是我的处境变了而已,我不是一个喜欢屠杀的人,可是为了我的生存,我只能举起屠刀,你能明白吗?雪佳,相信我吧!对你,我永远都不会改变!」
李雪佳如视陌生人一般的目光令刘树生心中隐隐一痛,李雪佳是那样的纯洁无邪,在她的心灵中,似乎只有善念,而没有一丝杀念,无论处境如何变迁,她永远都不会变,依然是那个可爱而又纯洁的李雪佳。
李雪佳不知应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刘树生,如从前一样依赖他,如同依赖自己的父亲一样吗?可是眼前这个陌生的刘树生还值得她相信吗?
李雪佳的心里只有疑问,或者眼前的刘树生还值得她依赖吧!不然她又怎麽会在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怜爱,无论刘树生变成什麽样,都是环境改变了他,使他有了那些本来不应该有的邪念,这其中也包括了他的杀念。
李雪佳轻轻的依偎在刘树生怀里,这个怀抱依然如从前一般温暖,暖得令她不愿离开。
挂在李雪佳脸上的一抹淡然的笑容已经告诉刘树生,她的心没有变,她对刘树生的爱没有变,无论他将被环境改造成什麽样,他永远都是李雪佳最爱的刘树生,她唯一的爱郎。
刘树生几乎一整天没有跨出房门半步,他在等待着黑夜,黑夜还是那样的熟悉,只是今夜,他将为了自己的目的冒险一试,无论拓拔宏是否会怀疑他,因为这个人本来就不在刘树生的防范范畴之列,在这里唯一可以决定刘树生命运的只有拓拔党一个人,但是此人眼前正欲招服刘树生,想必不会对他怎样的。
黑夜悄然降临人间,藉着夜色,罗无情悄悄的跃进长安侯府,他的双眼紧盯着刘树生的房门。
终於在罗无情快失去耐心时,那扇门缓缓的打开了。
刘树生早已感觉到了罗无情的存在,他有意向罗无情停身的墙头看了一眼,嘴角处扬起一抹微笑。
「拓拔公子,在下刘树生,有要事与您相商,不知您是否有空?」刘树生走到拓拔宏房前敲门问道。
拓拔宏正欲与两位佳人合欢,却突然被刘树生的敲门声打断,心中大为不爽,不过他又想到庆功宴上,刘树生对自己的提点,因此他也只好耐着性子,打开房门。
门外刘树生的一脸真诚令拓拔宏感到有些莫名奇妙,南疆大捷已经画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只怕十几年之内都不会再有战势,刘树生突然深夜来访,又有什麽事呢?
「原来是刘兄啊!哈哈……不知刘兄深夜来访有何要事?若并非事关紧要,还是待到明日再谈吧!夜深了,在下想休息了。」拓拔宏出门答道。
「拓拔公子,在下自然有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您方便的话,可否到在下房内谈上几句?」刘树生又问道。
拓拔有意无意的横了刘树生一眼,看来推是推不掉了,他也只好将两位佳人留在房中,独自一人跟在刘树生身後,到了刘树生的房中。
拓拔宏突然有种极不自然的感觉,从他来到刘树生的房中开始,他便有一种心慌意乱之感,一时之间又找不出令他心慌的理由来,毕竟他是在自己家里,刘树生又是自己父亲身边的红人,自然不会对自己不利,加上长安侯府守卫森严,应该不可能会有其他人闯入,可是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却令拓拔赶到心神难安。
罗无情见刘树生将拓拔宏引到自己房中,便纵身落入院中,轻得如同羽毛落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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