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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影修罗-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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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情见刘树生将拓拔宏引到自己房中,便纵身落入院中,轻得如同羽毛落地一般,了无声息,纵然像拓拔宏这样的高手,也丝毫没有察觉。
罗无情缓缓的抽出宝刀,一抹寒光照在罗无情冰冷的脸上,如同一抹幻影一般,他飘至拓拔宏的房门前,刀尖轻轻的刺入门缝,在确定房门并未上锁後,罗无情方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公子这麽快就回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正对着梳妆台梳洗打扮,听见开门声,缓缓的转过头来,眼中却现出罗无情陌生的身影,顿时一惊,又见罗无情手中寒光夺目的长刀,便将罗无情的来意猜出了八、九分。
「你是谁?你想干什麽?」女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显然她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深知此时自己的呼喊声再大,也难以脱险,反而会令杀手突起杀心,只能使自己死得更快,所以故作平静的压低声音,好伺机而逃。
罗无情也是一惊,眼前之人正是季思雨,在罗无情的记忆之中,她是一个纯洁而又忧郁的女孩,她的纯洁似乎未被世尘所染,没想到季思雨竟然会如此老道,甚至希冀在他的刀下寻得一丝生机,逃出生天。
正在罗无情暗自思量之际,季思雨极为轻微的一个举动,令罗无情瞬间清醒过来,他手中的长刀寒光一闪,季思雨的人头立刻飞到了半空,一眼血泉四处喷溅,不带一声惨号,季思雨便告别了人世。
罗无情擦拭着刀身上的血迹,冷冷的盯着季思雨的屍体,房中突然一声异动,使罗无情再次紧张起来,他没想到还有人与季思雨共事一夫,所以被梦姬下床的响动吓得脸色惨白。
自从罗无情来到古唐国,他对这个陌生的国度唯一的评价就是这里人人尚武,而且高手极多,凭他这般身手,在古唐国中很难称为高手,甚至任何一人都极有可能成为他的敌手。
「妹妹,你怎麽了?公子,你在吗?怎麽都不说话了?」梦姬边说边走下床来,刚刚醒来的梦姬依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她打着哈欠,来到梳妆台前,无意间,瞟见了一具无头的女屍,以及梳妆台上的一颗人头,那正是季思雨刚刚被砍落的人头,一双忧怨的眼睛依然瞪视着前方,似乎带着一丝不甘。
这一幕惨况映入梦姬的眼帘,不禁令她打了一个冷颤,就在梦姬清醒过来,正欲转头看向罗无情时,一道寒光由她眼前一闪,随即她的整个世界便已变成了一片漆黑。
罗无情不愧为「无情刀客」,每一刀都极为准确的切断了对方的咽喉,然後才将人头砍落,所以绝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眼见梦姬的屍体向後栽倒,罗无情方才长吁了一口气,迅速转身来到屋外,顺手将房门关好,如同一道幻影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直到罗无情离去,拓拔宏才感到一股极强的杀气,不由得心中一惊,加上片刻前的心慌意乱,拓拔宏再也无法忍耐此种煎熬了,不等刘树生将夺取古唐国大权之事说完,便站起身来,向自己房间走去。
这种心慌意乱,加上那股强大的杀气一闪即逝,使得拓拔宏更为自己房中的两位佳人担忧。
………【第二百一十一章 权位之争】………
拓拔宏还没打开房门,便已经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味,他心中不禁大骇,随手发出一道真气,将门撞开,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剑,房中依然如他离去前一样,灯火通明,只是地上多了两具无头的女屍,两颗人头,无一例外的摆放在梳妆台上,季思雨死不瞑目的双眼中似乎仍有一丝不甘,而梦姬的眼中却满是惊恐。
拓拔宏眼见自己两位爱妾在自己离去不足半个小时之内,都成了这副模样,犹如万刀钻心一般剧痛难当,口中发出阵阵低吼声。
「是谁!是谁竟在拓拔府里肆意砍杀我的爱妾!来人……来人!」
拓拔宏接连发出几声大吼,几乎惊动了整个长安侯府,赶来的众人见到如此惨景,都不由得发出声声叹息。
刘树生也不禁微微皱眉,他万万没想到,罗无情竟然连同梦姬一并杀了,不管怎麽说,梦姬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事已至此,刘树生再後悔也於事无补了。
「你们……你们这些废物!如果刺客是来刺杀本公子的,那麽只怕梳妆台上这两颗人头之中便会有本公子一颗!你们平日里个个自傲,吹起牛来一个比一个强,可是谁能跟本公子解释一下,这是怎麽回事?」拓拔宏颤抖着指了指梳妆台上的两颗人头,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侍卫,骤然发出杀气腾腾,众人都被拓拔宏此时的疯狂行径吓得半死,俱是一言不发的看着
拓拔宏。
「宏儿,不得胡闹,无非死了两个贱妾,还不至於你发这麽大火!来人,将屍体埋了,此事不准说出去,否则杀无赦!」拓拔宏正欲再次发难,却被拓拔党数落得无话可说。
「贱妾!」拓拔宏心里默默的重复着拓拔党的话,也许他从前得到的女人都可以如此称呼,只是这一次,拓拔宏竟然鬼使神差的动了真心,也许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令他难舍难分的一对美眷偏偏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几名侍卫大着胆子走入拓拔宏的房中,将那两具女屍抬出,连同人头一带走了。至於房间内的血迹,早就已经凝在墙壁之上,任谁也没有办法将它立即除去。
「算了,你们滚下去吧!本公子不住这里了!」拓拔宏忿忿不平的抚袖而去,心中的怨火却不知该向谁发泄,只能硬生生的将这颗苦果吞了下去。
而拓拔党却深皱着眉头,久久未曾离去,似乎在思量着什麽,至於他的想法,便无人可知了。
刘树生心情舒畅的回到房中,如今季思雨已死,想必再也无人可以证明他不是古唐国之人了,至於在他争夺王权途中会遭遇到的那几个对手,刘树生倒是不在意他们是否知晓这个秘密了,因为即使他们都知情,只要刘树生以诽谤相辩,任谁也找不出毛病来。
这天,南护城的街头突然驰来一队人马,数百匹铁骑在街巷中飞奔而过,这一队人马正是古唐王唐明率领的一支宫中禁卫军。
唐明连续飞奔了三天三夜,才抢在宇波文之前赶到了南护城,在他得知刘树生还活着的时候,他心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只要他可以顺利的拿回传国玉玺,那麽宇波文便永远失去了与他争位的机会了。
长安侯府前——
「站住!你们是什麽人?没看到这是什麽地方吗?瞎了你们的狗眼,堂堂长安侯府也是你们可以随意闯入的地方吗?」侯府的侍卫大声斥喝道。
「放屁!**的擦亮了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此乃我古唐国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区区的长安侯府又算得了什麽!还不快滚开!」一个禁卫军骂道。
长安侯府前的侍卫闻言脸色大变,古唐国的国君又怎麽会突然驾临长安侯府?自从唐明登位以来,似乎从未关心过身处边陲的拓拔侯爷,今天是发了什麽疯?侍卫见到眼前的大旗确是王室特有的明黄色大旗,便纷纷闪出一条道路,任由唐明的大队人马通过。
长安侯府虽大,但是突然来了这麽一批人马,拓拔党也绝不会全然不知,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古唐国的一国之君亲临他的「寒舍」,因此他虽然有所察觉,却也装作浑然不知,仍然稳坐於大厅之中,等着侍卫前来告知他来人的身份。
「哈哈……看来我的拓拔侯很有雅兴啊!刚刚得了一场大胜,心情果然与平素不一样了,本王来得突然了一些,事先未曾通告拓拔侯,还望拓拔侯见谅啊!」唐明的声音由厅前传来。
拓拔党正看着书,突然听到一个极为陌生的声音,而且来人还自称为「本王」,他心中不由得一惊,暗道:「难道果真是唐明来了不成?可是自他登位以来,何时关心过身处边陲的拓拔家呢?」
这令拓拔党心中不免生疑,想必唐明此行必定有所图谋,但是区区南疆又有什麽可以将堂堂古唐国一国之君引来?
「不知是大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大王恕罪!」拓拔党急忙走出大厅,来到唐明近前伏身跪倒,连称恕罪。
拓拔家虽然与其他两家一样,都是一方诸候,但是拓拔党阵守的南疆却战乱频传,时常受到非洲军团的侵扰,所以无心於古唐国的大位之争,只安心於南疆一隅,从来不敢如宇波家一样心生妄念。
唐明连忙将拓拔党扶起,满脸堆笑的说道:「侯爷客气了,本王此行匆忙,所以未能事先通知侯爷,哈哈……不过日前在本王所经之处,百姓俱在传言,南疆刚得大捷,活捉了阿蛮酋长等人,而且侯爷新近又得一爱将,不知此事是否属实啊?」
「难道他是为了视察军情而来?然而视察军情又何来此行匆忙一说?难道他……难道他是为了夺权而来的?我看也不尽然,如果他当真要解我的兵权,又何需亲自到此,只需一道王旨,我拓拔党便由万人敬仰的侯爷变为庶人了。」拓拔党暗自揣测着唐明此行的来意,口中连连应是。
拓拔党无法否认唐明口中的话,就算唐明不问,他也会择日上报到唐明那里,以拓拔党此时的现状,他宁可做一个安份的臣子,也不愿让任何人误认为他有狼子野心。
「刘树生就是侯爷新收的爱将吗?听百姓们说,他此番可是立了莫大的功劳啊!不知此人现在何处,可否让本王见上一面?本王也曾认得一个刘树生,只是不知此人与本王所认识的那个刘树生是否为同一人,他与本王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所以还望侯爷成全。」唐明笑着问道。
拓拔党心中的一块大石於落定,原来唐明此行只为一个刘树生,而不是为了他,虽然拓拔党对刘树生颇有好感,并且希望可以将他留在自己的帐下,可是如今看来,恐怕是难以如愿了。
很显然的,刘树生必定与唐明有些过节,不然唐明又怎麽会因为一介草民而奔行千里,特地前来见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要怪,只能怪刘树生的命不好,得罪了古唐国中最有权势的人。
「大王稍等,微臣立刻差人将他叫来,刘树生此时正在小臣家中,请大王稍等。」拓拔党说完就倒退着走出了大厅,将一个下人唤至近前,吩咐道:「速去将刘将军招来大厅议事,就说我有要紧事找他,让人尽快把他赶来!」
那个下人也很好奇,依拓拔党的个性,应该称自己为「本侯」才对,怎麽今日突然改口了,不过他并未注意到此时大厅里正坐着一个可以决定拓拔党命运的人,有这个人在,就算再借拓拔党两个胆,他也绝不敢自称为「本侯」。
没多久,那个下人独自一人回到大厅之中,说道:「禀侯爷,刘将军不在房中,据门前的侍卫讲,刘将军今日一早便出了侯府,听说他与他的爱妾一同出门,想必是去散心了吧!」
唐明闻言微微皱眉,刘树生每离开一步,都会令唐明放心不下,毕竟他身上还放着本来应该属於唐明的传国玉玺,如果他一不小心弄丢了,麻烦可就大了。
拓拔党面露难色的对唐明说道:「大王,看来您要多等一会儿了,刘树生想必不用多久便会回来的,刚刚打了大胜仗,那个小子还在兴奋之中呢!所以与他的爱妾逛街去了。」
唐明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只要赶在宇波文之前将刘树生手中的传国玉玺弄到手,他便心满意足了,至於再等上一时半刻,他自然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自登位以来都已经等这麽久了,也不会差这麽一点的功夫,他正好可以藉此机会,了解一下为自己阵守一方的拓拔党。
刘树生还是有着一定的预知能力的,在唐明赶到南护城之前,刘树生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唯一令他担心的季思雨已经死了,就连那无辜的梦姬也落得身首异处的惨境,还会有什麽事令他突然心慌意乱呢?
「玉玺!」刘树生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怀里的传国玉玺,这件宝贝如今虽然在他的身上,可是它毕竟是有主人的,而他的主人此时极有可能也在寻找它。刘树生本来打算再过一些时日按照自己预定的计画行事,但是现在看来,必须要尽快扫清一切後顾之忧了。
「雪佳,此地不宜久留,你随我一同到童行的军营中避一避,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会有祸事降临,我想多半是传国玉玺的主人已经找上门来了,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场生死之斗,你留在这里会很危险,我也不希望你成为拓拔党等人威胁我的工具。」刘树生说道。
李雪佳呆呆的看着刘树生,眼前又出现了季思雨与梦姬惨死的一幕,不知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会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大凡与当权者的争斗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先前马魔妖族背叛挲月教便是最好的例子,而刘树生此时要面对的,并不仅仅是一个挲月教那麽简单,而是古唐国最有实力的权势贵胄,单凭刘树生一人,能否斗得过他们,还全然未知。
因此李雪佳问道:「童行的军营?那里安全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到时候连他也背叛我们该怎麽办?」
刘树生奇怪的看了李雪佳一眼,这个一向没有主意的小姑娘什麽时候也有自己的主意了,不过只要刘树生亮出身上的传国玉玺,再加上先前与童行结下的生死之交,想必童行会成为自己登位的臂助,绝不会背叛。
刘树生说道:「放心吧!我身上还有传国玉玺,虽然我现在不是它的真正主人,可是又有谁敢保证将来也不是呢?童行与我有着生死之交,在见到传国玉玺的後必然会全力相助,更何况他也没有背叛我的理由,我们走吧!夜长梦多,万一不该来的人赶在我们离开之前来了,到时我们想走都难了。」
就在唐明赶到长安侯府的前一个小时,刘树生便与李雪佳一同离开了拓拔党的侯爷府,赶往童行的大营去了,此中细节就连拓拔党也不知晓,更何况是唐明呢?
唐明一心认为刘树生不过是因为救父心切,所以没有将那块传国玉玺占为己有的想法,更不认为他会有夺取大位的野心,因此对刘树生的行踪也不是十分关切,一心在拓拔党的侯爷府里静待刘树生的归来。
在唐明的心里,真正可以被他视为敌人的,只有宇波文一人,以宇波家的实力,倒还有可能与唐明一争高下,至於刘树生以及拓拔党,唐明全然未将此二人放在心上。
………【第二百一十二章 收拢骑兵】………
距南护城七十里外,童行的骑兵大营——
「祝贺童将军高升,哈哈……想不到,阿蛮那家伙也做了好事,如果不是他,童将军也不会有今日的高升啊!真希望阿蛮可以逃回去,再来个两次,到时候童将军可能要改称童侯爷了!哈哈……」童行身边的几位心腹爱将正为童行的高升兴奋不已,如今童行已由先前的骁骑将军升到了车骑将军,南疆所有的骑兵尽掌控在童行一人手中,他也就此成为南疆权倾
一方的实力型人物了。
「嗯!不过阿蛮还是不要逃走的好,呵呵……下一次也许就没有这麽好运了,这回我们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其生擒活捉,不过这也是因为阿蛮并不熟悉刘元帅的打法,嘿嘿……说起来,我还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日後还真得要多向刘元帅学习,如果我能超过他一半,这辈子就心满意足啦!」童行说着乾了一口酒。
童行每每提起刘树生来,便把他当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来崇拜,真正将阿蛮酋长生擒的人并非童行,他心里自然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代刘树生立功罢了,自始至终,都是刘树生一人在指挥全盘的战事,若不是他够义气,将大功让给自己一半,只怕他想荣升到车骑将军还得要再等些时日。
童行正说着高兴,突然从营帐外走进两人,童行一见连忙起身相迎,来人正是被他奉若神明的刘树生和李雪佳。
其余几位将领也纷纷离开座位,起身迎接刘树生的到来。
「刘元……」童行的「帅」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刘树生手中的一块金牌吓得说出不话来,硬生生将後面那个字咽了回去。
其他众人的反应却要比童行快得多,他们几乎同时跪倒在地,连声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童行听到众人的呼声,如同由梦中惊醒一般,连忙跪倒在刘树生面前,高呼万岁。
刘树生见状微微点头,没想到自己这一试还真灵,所有人都将他视为古唐国的「万岁」,看来接下来的计画还是很可行的。
刘树生连忙将众人扶起,面露笑容的对众人说道:「刘树生与众位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如今也只能依仗众位相助,才有望兼并其他几股势力,成为真正的古唐新主,当然刘树生绝不勉强各位,如果不愿与我同舟共济的,去留皆悉听尊便!」
众人听了刘树生这一番话後,纷纷沉默下来,刘树生在他们心里确实是一位不可战胜的神,但是此事关系到古唐国的王位,绝非一般,包括童行在内,无人敢再言只字片语,人人都在心中暗自思量。
古唐国的王位,一直以来都是以比武冠军之人获得,一向以能者居之,虽然刘树生的才华极高,文韬武略皆可称为上上品,但是刘树生从未参加比武,也未曾得到古唐国内第一勇士之名,他们又怎能轻易助他夺得王位呢?
「怎麽?难道众位都不愿与刘树生同进退吗?看来是我草率了,妄将你们视为知己,我这就告辞了,既然诸位不愿相助,我再留下来也无益。」刘树生见众人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心想自己的提议大半已经被这些人否决了,如此一来,童行的军营便成了更为凶险之地,只要童行等人之中的任何一人一声令下,刘树生都休想离开大营半步。
虽然刘树生被冠以元帅之名,但是他的手中仍未有实权,拓拔党是何等人物,他又怎麽会轻易将手中的大权交给刘树生,在他还未确信刘树生可以依付之前,他是断然不会给刘树生一兵一卒的。
而童行则不同,多年前,他就已经是拓拔党手下的骁勇之将,拓拔党自然相信童行的忠心不二,故才将南疆地界所有的骑兵指挥权尽交於童行手中。
「万……唉……我还是叫你元帅吧!毕竟如今唐明仍然在位!刘元帅,您也是我古唐国人,自然明白,国君的人选一直以来都是以比武定夺的,唐明是我古唐国的第一勇士,理所当然是我古唐国的国君啊!」童行说话间已经阻住了刘树生的去路,并非他有意将刘树生擒拿後交给唐明立功,而是希望刘树生可以给他一个可以为之的理由,要是刘树生没有理由,虽然童行也许还可以帮助刘树生,但是他手下的将领们却未必可以无条件的背叛古唐国。
刘树生点点头说道:「这些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生不逢时,无缘与唐明一战,不过以我的浅见来看,真正的国君是要令自己的国家兴盛强大、威震四方,并非单单匹夫之勇便可行国君之礼的,唐明此时已是危机四伏,即使我刘树生不去夺他的大位,宇波世家与辽伯侯苌踅也绝对不会坐视唐明长久下去,若我在此时出奇兵,将宇波家与辽伯侯苌踅制服,古唐
国才可以免於四分五裂的惨状,我想童行将军以及众位将军都不愿见到古唐国四分五裂吧!」
众将闻言俱是目光黯然,刘树生这番话确实说到了他们心里,即使刘树生不夺王位,谁又能保证宇波世家及辽伯侯苌踅不夺王位呢?到时古唐国一样会陷入一片混战之中,加上唐明的势力,肯定会形成四方诸候割据的局面。
拓拔党立於诸候之中,虽然也可以说是老资格,但是拓拔党毕竟已经老迈,多年来,被非洲兵团扰得不得安宁,而且在拓拔党眼中难以战胜的非洲军团,却在刘树生区区数计之後,全军覆没於古唐国,新主与旧主之间的实力对比反差太大,这种反差不得不令众人在心里做出一个决断,而人心往往都是偏向於强者的,有谁愿意每日担忧朝不保夕呢?
因此童行率先说道:「元帅需要我们做什麽呢?请元帅吩咐就好,从今日起,我童行愿奉元帅为主公!」
众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就纷纷表示乐意成为刘树争位途中的臂助,童行见刘树生一席话已得人心,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情形相反,童行就真的会很为难了,刘树生手持传国玉玺,亲自到军营里鼓惑军心,那可是死罪一条啊!
「好!刘树生感激众位对我的信任,待事成之後,诸位便是我古唐新国的开国功臣,到时我自然不会忘记众位的恩情!童将军,您可否找一个适当理由派一支人马进入南护城中?我预感唐明近几日有可能前来南护城,为防万一,我们只好事先设下奇兵,以免事出突然,反受其制!」刘树生问道。
童行皱眉沉思了片刻,才对刘树生点头说道:「有办法,非洲兵团新败,难免会有救出阿蛮酋长的意图,而阿蛮酋长此时正被困於南护城中,我可以加强南护城防为由,派出一支人马入驻南护城,相信以拓拔党对我的信任,绝对不会怀疑其中有诈!」
刘树生闻言对童行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有藉口自然是好事,即使没有任何藉口,他也一定要派兵进城,南护城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拓拔党的长安侯府所在,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唐明与宇波文等人会集之地,到时刘树生极有可能将此二人一网打尽,他又怎麽会坐视如此天赐良机就此溜走。
童行说道:「方秦,你点轻骑五千,带上这封书信进驻南护城,并听候主公调遣!」
人群中应声走出一员小将,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模样,却也是英气勃勃,令刘树生极为喜欢。
方秦走後,刘树生看了看南护城四周的地图,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打算,单单派兵进驻南护城是远远无法将唐明与宇波文这样的人擒获,还必须经过周密的设计後,方能保证万无一失。
刘树生又问道:「童将军,除去派往南护城的五千铁骑,你手下可以调动的士兵还有多少?我再三思量,仅仅将南护城握於掌中还不足以令我们稳操胜券,一旦唐明或宇波文两人之中,任何一人逃回国都,都将使我们的计画落空,以目前的势力划分来看,我们南疆最弱,若不能同时将唐明和宇波文生擒或击杀,我们的势力极有可能在瞬间倾覆。」
在刘树生陈述其中厉害关系後,童行便将自己所能调集的军队加在一起,细细的盘算了一番,对刘树生说道:「还有五万人马可以调动,至於南疆的步兵,就不在我的掌握范畴了,多半掌握在拓拔党和拓拔宏父子手里!」
五万大军对刘树生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将通往都城的道路封死,任宇波文与唐明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到时摆在两人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一是降,二是死。
刘树生点头说道:「很好,你分出一万铁骑守住天悬谷外的平原之地,也就是你生擒阿蛮酋长的地方,那里是我南疆通往都城的必经之地,无论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违者杀无赦!再分出一万精兵,守住南护城四周各交通要道,同样的,只许进不许出!再由你率领两万铁骑流动应变,想必可保万无一失!」
刘树生料想无论是唐明或宇波文,都绝对不会率领重兵前来,最多不过几千人马,要杀过这重重关卡,只怕是难如登天,只要童行手下的六万铁骑可以全力以赴,到时活捉唐明和宇波文绝非难事。
而且另一方面,刘树生这样的安排又同时可以阻住拓拔宏驻守在百里之外的步兵营,到时还可以将拓拔家一并消灭,彻底将南疆变为自己的大後方。
几乎就在方秦率军进驻南护城时,另有四万铁骑由童行的大营中调出,几乎将南护城通往各地的关口要道全部封死,行人只许进而不许出,几乎将南护城变成了一座死城。
当天夜里,刘树生赶回长安侯府时,南护城已经在刘树生掌握之中了。
拓拔党并未怀疑刘树生为何直至深夜才回到侯府中,他哪里想过刘树生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童行收服,同时分派几万大军,包围了南护城。
「树生啊!有位贵人很想见见你,可是你一天不见踪影,害得那位贵客一直等到现在!你快随我过来!」刘树生刚刚踏入长安侯府,便被正巧经过的拓拔党叫住,刘树生见拓拔党神色庄重,便猜到这里一定有一位足以左右拓拔党命运的人,而可以左右一方诸候命运的,也只有比他更大的国君一人了!
「想必侯爷所说的贵客就是我国的国君唐明吧!呵呵……我倒不记得我何时与他相识,而他要见我一介草民又有什麽图谋?」刘树生脸上露出一丝惨笑,之前罗无情已经将他与唐明的那场大战讲得极为真切了,刘树生自然知道,现在的他根本不是唐明的对手,仅有一招飞刀绝技,还不足以战胜唐明这样强大的敌人。
因此虽然刘树生心有不愿,可是眼下还不是他与拓拔党翻脸的时候,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宇波文不曾露面,他是否与唐明同来到南护城仍未可知,也许宇波文有意藏身在暗处观察局势呢!如果自己在这时将底牌亮出,宇波文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逃出南护城,到时自己的计画落空不说,甚至可能会因一时之失而功败垂成。
拓拔党不禁问道:「你怎麽知道是国君要见你?难道你早知会有今日?」
刘树生的话更加证实了拓拔党心中的猜测,由刘树生的神情来看,他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麽一天,所以并无半点惊慌之色的问出是否为国君唐明急着见他。
「哈哈……侯爷,这是我与国君之间的事情,您不便插手,还是带我去见他吧!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来我逃不掉了!」刘树生说道。
刘树生跟在拓拔党身後来到了书房,此时书房中端坐一人,人虽未动,强大的气息却迫人心魂,令人不敢抬头直视,刘树生虽然已经不记得唐明的长相,但是由这股只有王者才有的霸气,他已经断定眼前之人必是唐明!
唐明见到刘树生,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对拓拔党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接下来的谈话,唐明不希望除自己与刘树生之外的任何人听到,毕竟那事关他的地位,就算拓拔家的实力再弱,一旦得知他这位古唐国的君王手中并无传国玉玺,也难免会生出不臣之心。
即使唐明不示意拓拔党离开,拓拔党也不愿卷入刘树生与唐明的恩怨中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刚刚南疆大捷,拓拔家士气正盛,可是南疆多年战乱埋下的祸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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