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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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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醒来要是知道自己的脸是现在这模样,那他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思及此,幕凉不觉冷哼一声。
……
与此同时,三殿下和玉拂郡主在京都京郊遭遇杀手刺杀的消息甫一传入皇宫,辽皇当即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第一时间将耶律宗骁和玉拂召进了皇宫,而太后在听到此事,也是三魂丢了两魂半,也不顾与尚宫局商议册封元平长公主的具体事项了,脚步匆匆的朝乾清宫而去。
当辽皇和太后看到耶律宗骁无恙的时候,不觉长舒了口气,旋即吩咐御医给玉拂疗伤。
玉拂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红光,旋即轻轻后退了一小步,低下头,柔声道,“玉拂的伤不碍事,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包扎过了。”
“玉拂丫头,那怎么行?还是让太医看看吧。要不哀家和皇上可都不放心。”太后见玉拂躲闪,只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谁知玉拂脸色再次微微一变,“太后,真的不碍事。玉拂的伤不重,况且这是为了宗骁哥哥挡的,如何都值得了。”玉拂说着将手往后背了背,她如何能让耶律宗骁,太后还有辽皇看到,她此刻伤口流出来的都是黑色的血。
她因为练了鬼影之手,一旦受伤的话,期初伤口流出来的血还是红色的,但是越往后,那鲜血便会变成黑色的。这是鬼影之手的传人为了能在黑夜自由行走,并且练就神功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此一来,不但血是黑的,就是练功之人的身体也会受到极大的破坏,连孩子都不能有。
这个秘密,只在每一代鬼影之手的正宗传人当中流传,外人对此是一无所知。
玉拂更是不曾告知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这个秘密一旦公诸于众,那么辽皇和太后就不会再同意她与耶律宗骁的婚事了。她将来是要做北辽的皇后的,不能生育对于一国皇后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所以玉拂一直是死守着这个秘密!心想着耶律宗骁对她死心塌地的爱着,等将来再来一招狸猫换太子即可,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宫外头弄个孩子进来,她只需挺过十个月即可。
可如今,耶律宗骁的心……早已不在她身上了!
玉拂眼底的情绪千变万化,耶律宗骁在一旁见了,不动声色的抬起头来,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父皇,太后。还是随玉拂去吧。既然她自己已经包扎好了,那就不用御医了,稍后我亲自给她检查一下,即可。”耶律宗骁如此说,玉拂心头上微微颤了一下,辽皇和太后互相看了一眼,耶律宗骁此刻,还是对玉拂甚是在意的,尤其是在玉拂为他挡了一刀之后,看来耶律宗骁已经有所醒悟,不会再去纠缠纳兰幕凉那个女人了。
如此一来,便是最好的。
“那好,就顺着你们吧。这刺客一事……”
“回父皇,这次刺杀虽然只是针对儿臣和玉拂,但是当时辽王和……和元平长公主也在场,他们也被刺客逼近了树林,听说至今下落不明,父皇还需多派人前去寻找。”耶律宗骁话音一落,辽皇和太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大变。
而耶律宗骁自己却是在说道元平长公主五个字的时候,心尖上跟着撕裂一般的抽痛着。
玉拂抬眼看了耶律宗骁一眼,纵然他此刻隐藏至深,面上如一汪死水波澜不惊,可玉拂还是留意到了他宽大衣袖下隐隐露出来的手指,那指关节上都是森寒的苍白。他如此说,根本就是关心纳兰幕凉那个贱人!
“什么?辽王和幕凉丫头……这……怎么会?”太后这会子也有些发懵。本来只是耶律宗骁遇到刺杀,就让太后够害怕的,如今若是拓博堃再一出事,如今波斯、雪原部落白家都在京都,还不趁机闹出点乱子来?而且十八部落联盟的族长也在路上了,只怕到时候情势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皇弟怎会跟纳兰幕凉在一起?”辽皇脸色有些难看。这纳兰幕凉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这老三才刚刚收了心,却又把拓博堃搭进去了!拓博堃手中有五万拓家军,而纳兰幕凉如今又是纳兰明辉的心头肉,这二人可都是手握重兵之人,一旦有个异心,这北辽的江山可就要从根基上动摇了。
耶律宗骁甫一听到辽皇如此说,眼神狠狠地闪了一下,正要开口,一旁的玉拂小声接话,“皇上,太后,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玉拂见辽王对纳兰四小姐情深意重,甚是关护。容不得有一丝的闪失差池。其实王是带四小姐去树林里面散步,说不定王和四小姐又许多话要说,并非有什么危险。皇上和太后还是放宽心的好。”
玉拂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观察耶律宗骁脸上表情的变化。大大的眼睛忽闪着,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她刚才说的话都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并未经过任何加工。只是耶律宗骁此刻心底却有一丝怪异的波动。
……
335 动怒,乱了
见惯了那个女人清冷傲然的一面,如今再看玉拂,只觉得玉拂时时刻刻随时随地似乎都在端着性格的另一面面对众人而不像那个女人,虽然冷漠,但足够直接坦荡。
辽皇和太后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都是瞬息万变。
“哀家听说,辽王和幕凉丫头在皇家书院的时候就比较投缘,所以这见面也在情理当中。可不论如何,既然是出了刺客这等大事,皇上还是派人去看看的好。如此,也才能放下心来,不是吗?”太后绕了一个弯,除了给幕凉和拓博堃单独在一起找了一个借口,也是给玉拂一个台阶下,不至于直接否决了玉拂的话。
玉拂大眼睛忽闪着,继续维持之前的天真烂漫。只那眼底,却明显有嘲讽的痕迹划过。
这老太婆看来是很喜欢纳兰幕凉的,听说前几天的未央枫叶林,不但让纳兰幕两坐在她身边,还封了她一个元平长公主的封号,而辽皇因为忌惮拓博堃和纳兰明辉手中的兵权,自然也是不能让纳兰幕凉出事。
如今人人都护着那个贱女人!凭什么?!
玉拂越想越不甘心!不禁握紧了拳头,暗暗用力,甫一用力,手臂上的伤口再次挣开,玉拂心下一颤,急忙抬起手帕看似是整理衣袖,实则则是将帕子飞快的塞进袖子里面,垫在受伤的伤口上。黑色的血从伤口里面缓缓渗透出来,很快就会浸湿上面的帕子,玉拂的脸色一瞬变得苍白阴郁。
太后瞥了玉拂一眼,见她变了脸色,心下有些不悦。心想着丫头是出脸色给谁看呢?以前在宫里头何时有过这般模样,如今不会是觉得自己快要当上皇后了,就开始拿她这老太婆的话不当回事了吧!
思及此,太后视线转向耶律宗骁,凤眸闪了闪,清了清嗓子说道,“宗骁,你且先带玉拂丫头下去休息,然后再回乾清宫与你父皇共同商议寻找刺客一事太后说完,玉拂脸上的表情稍微一松,她刚才正想着找机会离开这里呢,却是不曾留意被太后看到了她之前阴郁复杂的脸色。
辽皇这时候也点点头,沉声说道,“玉拂丫头,回去好好休息。之前是宗骁有些不成熟的地方,如今他已悔悟,朕望你们二人从今往后能白首偕老,相敬如宾。”
“是,父皇。”
“皇上,玉拂对宗骁哥哥一心一意,此情永生不变。玉拂也理解宗骁哥哥只是一时处于同情怜悯,并非移情别恋。玉拂对宗骁哥哥最有信心了。这世上唯一相信的便是宗骁哥哥。”玉拂也顺着辽皇的话,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尽是纯真烂漫,在后宫演了十多年戏的玉拂,若不是见过她蛇蝎狠毒的另一面,有谁会怀疑她这天真无邪都是伪装的呢?
对于玉拂的话,辽皇赞许的点点头,威严的眸子冷冷的看向耶律宗骁。
“老三,你都听到了,玉拂丫头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往后别在想三想四了,册封仪式之后,朕就为你和玉拂指婚。现在送玉拂回去休息吧。”辽皇挥挥手让二人先下去,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轻松半分。
在这节骨眼上闹出刺客来,究竟是哪一方做的?可就算杀了耶律宗骁,北辽还有一个拓博堃,若真想动摇北辽江山社稷,老三并不是首选!既然不是冲着北辽的江山社稷来的,那便是跟老三有深仇大恨的了!而且是连玉拂也不放过!如此大胆到在他北辽的国土上刺杀当今皇子,这人得有多大的胆子和势力?
纵观天下,具备如此能耐者,不外乎雪原部落白家、波斯古国、十二部落联盟!再就是一个纳兰天作!
辽皇一时也没了头绪……
耶律宗骁送玉拂回到她在皇宫的寝宫,玉拂一直走在他的右边,不让他看到受伤的左臂,那里挣开的伤口,里面渗透出来的黑血已经讲垫在上面的帕子染黑,玉拂脸色一直绷得紧紧地,以方便要提防被耶律宗骁看到伤口流出的是黑色的血,另一方面还要维持脸上天真无邪的表情。
眼看就要走到寝宫,耶律宗骁停下脚步,眸子深深的看向玉拂受伤的手臂,玉拂见此急忙用手挡住,旋即低下头,小声说着,“宗骁哥哥,我的胳膊真的没事了,你就放心回去乾清宫吧。太后和皇上可都等着你呢。玉拂这边没事的。你办正经事要紧。”
玉拂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是极为痛恨太后的。可如今她胳膊受了伤,决不能被耶律宗骁看到伤口的血。
耶律宗骁视线落在玉拂的指缝上,发现里面有一丝异样。最后却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那好,你好好休息。我与父皇和太后商议好了之后再来看你。”
语毕,他冲玉拂点点头,转身离开。离去之前眸子再次快速扫向玉拂受伤的胳膊,那指缝当中隐隐透出一抹暗黑,耶律宗骁眉头皱了皱,脚下的步子却是不做任何迟疑,闪身离开了玉拂的寝宫。
……
与此同时,北辽丞相府下朝之后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的纳兰天作,一脸阴沉戾色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老良管家还有良开。长袖猛然扫过桌面,将桌上的茶壶茶杯系数扫罗在地上,一地狼藉,却并不能消灭他此刻愤怒至极的火焰。
“让你们带无情招的暗卫去杀的是耶律宗骁和玉拂!为何会将她逼进了树林??那树林内下的可是迷幻阵和毒雾!你们看到她的时候不知道退一步收手吗??混账废物!要你们有何用?!”
纳兰天作话音落下,旋即抬脚将良开踹出了大厅。良开身子重重的跌在院子里面,管家老良看了虽然心疼,却不敢开口说任何话。
站在纳兰天作身后的青儿见状,也是吓得不敢说话。
老良跪在地上,眼见纳兰天作怒气冲天,旋即一咬牙,抬手就要朝自己天灵劈下。
“老良!”青儿惊呼一声,脸色煞白。
“想死也要把该说的都说明白了!你才有权利死!!”纳兰天作冷声开口,一双狭长却狡黠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老良,昔日眸中平缓无波,此刻荡然无存。
青儿见此,小声劝着老良,“管家,你就告诉表哥吧。究竟为何你们看到四小姐还不停手,而是……”
“不用问他了!我已经有答案了!是焰使者让你们如此做的,是不是?”纳兰天作冷声打断青儿的话,眸子里杀气冲天,昔日朝堂上那腹黑沉稳的纳兰天作,此刻怒气冲天的模样,绝对是北辽满朝文武都未曾见过的。
老良身子剧烈的颤动了一下,脑袋埋的更低,沉默,便是招认了一切。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的话都不听了?!既然将他看做是你们的主子,那就滚去他那边!!”纳兰天作心头的怒火仍是没有丝毫的缓和,反倒是越来越猛烈。一想到他自己精心打造的迷幻阵和毒雾竟然用在了幕凉身上,纳兰天作如何还能坐得住?
“皇子不必动怒,焰亲自到来向皇子请罪!”
随着一声飘渺浩瀚之音从院子里响起,一抹幽冥鬼影一般的黑色身影从院中飘来,顺带将趴在院子里的良开提了进来。老良见此,眼神复杂的看向焰使者。若非焰使者的话,他跟良开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忤逆皇子的意思的。
焰使者一身黑衣,黑色斗篷罩住大半面颊,只看到一张一开一合的唇,除此之外,便就是这浩瀚的声音。
纳兰天作看到焰使者,瞳仁眯了眯,下一刻,却是说出令青儿等震惊不已的话来。
“你来请罪?我看你也不必请罪了!直接回去告诉圣皇,这波斯皇子我不当了!反倒是这北辽的丞相位子越来越适合我了。”纳兰天作说完,青儿也跟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煞白的看着他。
这不当皇子的话表哥也敢说?他是气糊涂了吧!还是真的生气了这次?
焰使者听了纳兰天作的话,并不觉得意外,抬手摘下头上的斗篷,露出一张清奇平淡的面庞,焰使者便是这次波斯国的使者,负责联系波斯和辽皇之间的枢纽。而焰使者也是波斯圣皇身边极为信任的属下。
“皇子,此番决定,全来自圣皇!圣皇无意伤害纳兰四小姐,只想给皇子提个醒。在启星主人出现之前,皇子决不能动情,也不能用情!一旦启星之光的主人找到,圣皇绝不干预皇子与纳兰四小姐之事。就算皇子想娶她为后,圣皇亦不会反对!”
……
336 小楼也淡定不了了
焰使者的话让青儿等人不觉长舒口气,可纳兰天作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缓和一分瞳仁凝了冰冷的霜华,似笑非笑,乍暖还凉。
“那这次的账……”
纳兰天作正想跟焰使者好好清算一下这次将幕凉逼近迷幻阵的账,却见焰使者抬手朝自己右臂狠狠扎下去,就在他指缝当中夹着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随着他动作落下,一瞬血雾飞散,血腥味道顿时充斥整个大厅。
让青儿和良开、老良震惊的是,焰使者竟是生生的切下了自己一条手臂!
青儿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而焰使者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之外,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不起波澜。
纳兰天作对于焰使者此举却没有任何动容表现出来,瞳仁依旧如冰如霜,唇角轻抿着,像是薄薄的刀片,透着冷硬无情。
“皇子!如此……可满意?”焰使者跪在地上,身前是他自己动手砍下来的手臂!在来之前他就想好了如此做,皇子是何等人,在波斯雪脉山上,一人挑落雪脉山四大长老!这等灵力即便是当今圣皇,也是不曾具备的!虽说这次传达的是圣皇的命令,但是以皇子对纳兰四小姐的在意,只怕是圣皇的面子也不会给。
所以焰使者唯有如此做,才能将事情暂时压下!
大厅内鲜血淋淋,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道。纳兰天作只是看着跪在那里的焰使者,并不说话,也不让他起来。瞳仁里此刻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看得青儿等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般模样的表哥,除了腹黑,更多的便是阴沉可怕如果继续下去,那么焰使者必定会血流干而死。
纳兰天作不说话,任何人都不敢开口。重伤的良开也是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青儿和老良也安静的跪着,偌大的前厅,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焰使者起初还能身躯笔直的跪着,但是越往后,血流的越多,终究只是血肉之躯,焰使者渐渐支撑不去,好几次身子摇摇欲坠,就要倒下。
青儿小心计算着他流血的情况,只怕她心中默数二十下之后,这焰使者就真的流干最后一滴血,回天无力了。
“皇子!属下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擅自揣测……揣测皇子心事!属下……知错!”快要坚持不住的焰使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之前的决绝表情,此刻已经被虚弱无力取代。
包括青儿在内,他们所有人都猜错了纳兰天作的心。他在意幕凉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他最不能容许的便是旁人的算计和自以为是!当然,若是幕凉给他亏吃,他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可是换了别人,想也别想!
纳兰天作看着焰使者苍白如纸的脸,薄唇勾起,却是一抹冰冷阴沉的弧度。
“想用一条手臂将这件事情暂时压下??换来你这边的喘息!同时表面上又给本皇子一个台阶,让本皇子说不出任何反驳圣皇的话来!哼!焰使者,本皇子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在圣皇身边如此得宠了!只可惜,你算计的人是本皇子!你不是很能算计吗?为何没计算出,本皇子在看到你断了一条手臂之后,会让你跪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你现在知道怕了……”
纳兰天作的声音愈发的阴郁低沉焰使者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青儿在心中默念五四三二一,一旦她数到一,焰使者必死无疑!
“青儿,给他封住穴道!留他一条狗命!”纳兰天作的声音冷淡响起,青儿急忙起身迅速点了焰使者的穴道。虽说焰使者这次做的的确是过分了,但是青儿在波斯皇宫这些年,深知焰使者是忠于圣皇的,所以才会如此做。青儿也不想焰使者出事。
“谢……谢皇子不杀之恩。”焰使者虚弱的吐出一句话,吃力的抬起头来,却是看到纳兰天作眼底尽是深沉阴霾的光芒。
下一刻,纳兰天作无所谓的摇摇头,冷笑着出声,“先别急则感谢本皇子!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良开!”纳兰天作将视线转向良开,良开吃力的站起来,“皇子!”
“本皇子现在就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他丢到迷幻阵去,饿他个三天三夜,没有本皇子的吩咐,任何人不得给他水喝,不得给她饭吃!就是别让他死了,三天后带回来,若是找到幕凉,让他就此滚回北辽!若是幕凉有任何……一丝闪失……本皇子会亲自放干他身上最后一滴血!!”
纳兰天作从未说出这般威胁旁人的话来,且还是如此狠戾无情。
青儿听的一愣一愣的,抬头看到管家老良也是一脸震撼的表情。
而纳兰天作却在这时转身朝后院走去,一身宝蓝色朝服将他身躯衬托的威严冷峻,颀长傲然。只是,熟悉他如青儿,此刻却隐隐的感觉到了他背影的一丝慌乱,一丝嫉妒。
“四小姐……可千万别出事。”青儿自言自语的说道,继而摇摇头,满眼的担忧和焦灼。
……
与此同时,白家驿站白小楼正想拿出怀里的图纸看一看,却见高山和仰止同时走进了书房。
“少爷,出大事了!”
“是不是她有事?”白小楼瞳仁一暗,下一刻豁然起身。不知为何,这一上午他都是心神不宁的,本想早早的打开图纸看一看,那丫头究竟喜欢什么样的首饰款式,他想亲手打造好了给她,谁知这一上午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没断过,部落那边,二弟自从上次的刺杀事情败露之后,更是肆无忌惮的在部落里面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大有要将雪原部落一分为二的架势。而白小楼要等到找到启星之光的主人方才能赶回去。
看到高山和仰止的脸色很差,白小楼的心一瞬揪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身子碰到了书桌,将上面的砚台和茶杯全都碰到了地上,仰止眼疾手快的接住,才免于摔碎。这砚台可是少爷唯一用的惯的竹砚,若是摔碎了,再找一块就必须回雪原部落了。可是少爷刚才那一刻,真像是三魂丢了两魂半的感觉。
高山心里头叹口气,这要是说出实话来,还不知道少爷得紧张成什么样。
“少爷,今儿京郊崖边有黑衣人刺杀北辽三殿下和玉拂郡主,后来二人躲避去了京郊树林,可辽王和四小姐正在那里,那些黑衣人杀红了眼,见到辽王也没有任何回避,辽王就带着四小姐进了树林!三殿下的紫殇隐卫出动才击退了黑衣刺客,只是那树林……听说是布了**阵,属下等去看过一眼,根本进不去!而且……”
高山说到这里已经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因为看到自家少爷那铁青阴沉的脸色。
“快说!”白小楼眉头皱着,冷冷出声,放在书桌上的手指竟是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书桌的边缘,手背青筋迸射,指关节更是泛出可怕的苍白。
高山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树林内有毒雾!雾气三天不散!”
高山话音刚落,只听到咔嚓一声,白小楼竟是用指尖生生的掰下来一块桌角,这酸枝木的书桌最是结实耐用,可如今在白小楼手里,竟是脆弱的跟一张纸一样。
高山和仰止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回来之前也多少猜测过少爷会担心,会紧张,但是如此失控的场景,却是出乎他们预料的。高山忽然响起仰止画的那张图纸,不知道少爷看了没有,如果看了,少爷就该知道,那天的救命恩人是谁了!
可是这节骨眼上,高山也不敢提这件事情。少爷是有分寸的人,看与不看,都该由少爷自己决定!
“少爷……”仰止轻声叫了白小楼一眼,看到他手中还死死地捏着从桌子上掰下来的那块桌角,此刻在他身体四周透出来的都是浓浓雾气,那属于他一贯的云烟之色,已然被阴霾雾气所取代!
此刻,白小楼脸上的表情是可怕的静默,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波动,如此,才最为让人心惊肉跳。
“传我的命令!集齐所有冷血追魂暗卫在此集合!听我命令统一出发!”白小楼在高山和仰止担忧的目光,薄唇轻启,温润之音不在,深沉之声浑厚压抑,话音一落,高山和仰止惊惧的抬头,继而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少爷,您要调动冷血追魂亲自前往营救?”高山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
337 不是不动心,心在开启
山洞内,拓博堃始终是昏迷不醒幕凉试了试他的脉息,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
入夜,山洞内气温骤降,拓博堃的身子微微发抖,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潮湿的冷空气从地面渗透上来。
“冷!”他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即使昏迷了,语气也如此冷硬。
幕凉冷睨了他一眼,谁知道他现在是真的昏迷,还是装的。但是当幕凉看到他脸上的印痕的时候,眸子闪了闪,念在他之前带自己来到这里的份上,旋即抬手将一条被子甩到他的身上。
下一刻,幕凉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攥着背角的小手就被拓博堃大手紧紧握住,继而,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拉向他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幕凉脑袋重重的磕在拓博堃胸前。他的胸膛紧致结实,撞的她鼻子酸疼。
“拓博堃!你这个混蛋!你、”
“此生此世……爱你一个,只你一个,够不够?”
“呵……我辽王,在你纳兰幕凉面前竟然连地上的一滩泥土都不如……”
“我是真的动了心,宁愿不想做辽王,也要你……倾尽一生……换你在身边,宠着护着,做你的男人……”
“你若还不接受,那就现在杀了我!动手吧……”
幕凉的话还没说完,昏迷中的拓博堃就开始迷迷糊糊的说着话,幕凉面庞靠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炙热。
幕凉想看看他是不是高烧,可伸出来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只是他眼睛还紧紧闭着,却又能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的手。
将她的手贴在他胸前,他的胸膛缓缓起伏着,呼吸沉重凌乱。
“给我一次机会吧……凉儿,就一次……绝不会让你失望……”拓博堃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沙哑低沉,充满磁性。幕凉面颊被他大手摁在胸前,整个人都是趴在他身上的状态。他的身体热的发烫,一直在不停地说着胡话。
幕凉挣脱不开,自己也累的体力透支,狠狠地瞪了拓博堃一眼,继而静静的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昏迷中的拓博堃唇角勾了勾,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在唇边缓缓绽放。
这一夜,幕凉竟是睡的出奇的安稳,不像是在将军府的时候,睡到半夜会突然惊醒,被噩梦缠身,冷汗淋淋。通常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是冰的。
清晨,山洞内泉眼渗透下来的溪水声响比之晚上响了一些,幕凉趴在拓博堃身上沉沉睡着。拓博堃深呼吸一口,脸色却不比昨天好看多少。幕凉这一夜睡的安稳踏实,他却是一夜都没怎么睡。一方面挂念着幕凉,另一方面还要听着山洞外面的动静,而这小女人睡着了之后还翻了一个身,脑袋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这一夜胳膊麻了不说,脖子里和脸上粘的全都是她的头发。
最要命的便是,还要注意自己身体某处的异样,总害怕不小心就碰到了幕凉的身体,把她惊醒了,到时候再骂他变态什么的。虽说这是男人最正常的反应,但是谁叫他面对的是这难以对付的小女人呢!
拓大王一夜不敢动,强撑着精神不睡,就是为了好好的看一看幕凉。难得有这个机会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如拓博堃,自然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看了她一夜,说不出的满足。
她睡着时候的模样,虽说也是清冷淡然的,但比起白天那浑身是刺儿的小刺猬,不知道温暖柔顺了多少,尤其是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粉嫩诱人,还有那如玉削的精致鼻梁,透着精致细腻,让拓博堃好几次忍不住都想起来亲一亲,可是一旦动了,幕凉势必就醒了。拓博堃只能死撑着,在心里yy。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眉头轻轻皱起,拓博堃见幕凉有转醒的迹象,不觉急忙闭上眼睛。
幕凉甫一睁开眼睛,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自己正枕在……拓博堃的手臂上?而他一只手正自然地搭在她腰上,一条腿还压在她小腿那里。这般动作,说不出的暧昧缠绵。
幕凉小脸一红,一脚踢开拓博堃的脚,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可怜的拓大王,忍着疼还不敢哼哼,面上还要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嗯……凉儿……怎么了?凉儿……”
拓博堃睁开星眸定定的望着幕凉,一脸无辜迷蒙的表情。幕凉小脸红的滴血一般,不明白自己昨晚为何睡得那么好!作为现代社会的顶级杀手,她在现代也素来是独来独往的,最不喜的就是跟别人同处一室,可是昨晚……她竟是一觉睡到天亮不曾惊醒?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呆两天?”幕凉理了理头发,声音淡淡的,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清姿更添一分娇媚动人拓博堃一时看直了眼睛,眼底的深沉之色也愈加浓郁。
“我问你话呢!”幕凉没好气的瞪了拓博堃一眼。
拓博堃回过神来,身子懒懒的起来,虽说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有些难看,但坐起身来的他,这一身玄金色锦袍配上那般桀骜凌驾于一切的苍然霸气,到了任何时候,都是不怒而威,浑然天成。
只是……幕凉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脸上多了一样东西的事情。
见幕凉难得盯着自己看,拓博堃心底的柔软已经如水一般。
“凉儿,如此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刚醒的样子很迷人?”拓博堃心情甚好的问着幕凉。
幕凉眨眨眼睛,不觉冷笑一声。
“迷人和吓人不过就是一线之间。”幕凉的话让拓博堃一时摸不着头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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