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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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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博堃身侧,银狐身影如影子一般到来,看到银狐的第一眼,拓博堃瞳仁猛然一凛,气息也变得愈加寒澈冰冻。
  不等银狐开口,他率先发问,“是不是她有事?”那关切的眼神和表情,令银狐心底不觉叹口气,旋即急忙说道,“回王,是四小姐出门了,看那方向应该是桃源楼,正好是朝这边走来,而且一路上有三处封堵,属下在将军府后门探听到,车夫对于前往桃源楼提醒过四小姐,可四小姐说……”
  银狐想到当时幕凉说的那些话,连带着他也觉得浑身冷汗直冒。
  拓博堃眉梢挑高了好几分,冷睨了银狐一眼,冷冷说,“快说!”
  “是,王!”
  “别废话!”
  “厄……四小姐对车夫说,你问我看呢?我看今天就是个出行的大好日子!本小姐不管今天谁要进城,就按照平时走的路线走要车夫要不驾车飞过去,要不硬闯过去,二选一如何?然后车夫就启程了。”
  银狐说完,清楚地看到自家大王嘴角眼角一起抽搐,挑高的眉梢落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幽然弧度,忍不住发自内心笑出声来。
  “呵……那个小女人!”
  这语气有些发狠,可狠劲明显不如宠溺和放纵来的凶猛。
  更多的则是对于她的无奈和纵容。
  “传本王口谕,将那三处封堵都给拆了,仪仗队改变进城路线,走备用路线。”
  拓博堃话音落下,银狐身子一怔,继而郑重点头,脚尖一点,身影翩跹离去。他就知道自家大王一遇上纳兰四小姐的事情就要没有底线没有原则了!啧啧!为『毛』他麻麻没把他生成女的呢?
  拓博堃身后的马车内,白小楼瞧见银狐快速离开的背影,沉下声来,对身侧低声吩咐,“仰止,跟上银狐去看看。”
  暗处一抹黑影闪身出来,几乎是白小楼话音落下的同时,那抹黑影已经悄然离去。
  车外,高山不觉诧异的看了眼马车。少爷不是说进了京都之后一切都要小心为上吗?怎还派仰止跟着银狐?不怕拓博堃发现?
  高山满肚子疑问却不敢发问,只能是乖乖地跟在马车边上,继续享受被万千少女评头论足的尴尬感觉。
  而车内的白小楼则是轻轻摇头,手中纸扇啪的一声合上。但愿他没有预料错误!银狐得了拓博堃的指示离开,应该是跟纳兰幕凉有关!
  ……
  幕凉这边接连穿过了三条街道,却是无一封堵顺畅不已。
  “咦?难道今儿白家的仪仗队没进城?还是已经走过了?可是走过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撤了封堵啊!”车夫一边赶车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马车内,幕凉纤细手背挑开车帘,冷冷的瞥了一眼外面冷情萧索的街道,脸上的寒霜不觉又加深了一分。
  稍后眉梢挑高了一分,想到这一切的关联可能与那个人有关,幕凉眼底的寒『色』不觉再次加深了一分。
  ……
  
        243 王又呆了
  “车夫,不走这条路了!绕到隔壁街去!”
  幕凉在车内冷冷开口,继而狠狠地甩下手中车帘,冰冷之音,令人不寒而栗。
  飞凤和宝儿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惹的自家小姐不高兴了,也不敢问,都是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车夫这会子不敢再说废话了,调转车头将朝隔壁街驶去。
  正在街头拐角处守候幕凉马车的银狐,看到马车突然变道,银狐脸『色』微微一变,抬手按了按额头,旋即转身又去通知拓博堃。
  拓博堃这边,一看到银狐出现,脸『色』再次微微一变。
  “她怎么了?”拓博堃压低的声音满是关切。
  银狐无奈的看着拓博堃,低声道,“王,四小姐又改变路线了,朝您这儿来了,您看……”
  “仪仗队改道!回到原来的地方!”
  拓博堃不假思索地开口,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那个小女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不想让她看到是他将扣儿迎进来的。她那『性』子本就凉薄,如此,只怕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彻底的崩塌了。
  “银狐,甩掉你身后的尾巴。”拓博堃冷声吩咐银狐,墨瞳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身后的马车。
  “王,那人不是京都的路数。”银狐也发现了身后的尾巴,但是还没搞清楚对方的来历,所以银狐一直带着对方兜圈子,不曾近距离的接触幕凉的马车。在这京都轻功能胜过他的暗卫一个也没有,这突然来了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银狐对这人的身份很感兴趣。
  “知道。甩掉就行了。”拓博堃冷声开口。他如何能不知道那人是谁?
  雪原部落白家守护老祖宗的两大暗卫……高山和仰止。高山在白小楼身侧,仰止必定也会前来。只是没想到,白家此番为能得到启星之光也是下足了血本,就不怕雪原部落其他家族趁虚而入?这白家的老祖宗,还真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银狐得令立刻离开,拓博堃带领仪仗队一个时辰内换了两次路线,随同的利丰也不敢多问,只能跟着走就是了。
  另一边马车内,幕凉瞥了一眼马车后面,冷声吩咐飞凤,“飞凤,你去赶车。让车夫自己回去。甩掉后面的尾巴!”
  幕凉话音落下,掌风凌厉而起,坐的好端端的车夫已经被“请”下了马车。飞凤急忙走出马车,只见在她们的马车后面,有一辆张扬的七彩琉璃马车不远不近的跟着,这自然就是幕凉说的尾巴。
  飞凤挥舞手中马鞭,马儿一路狂奔。
  “带她去京郊兜一圈!腰身能把他带进沟里,飞凤,送你四个人供你训练!”
  幕凉在马车内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清朗寒冽,掷地有声。飞凤一听,两眼放光。
  “好来,小姐,您请好吧!绝对不让小姐失望!”
  飞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马车一路飞驰而过,瑟瑟卷起街道两边的尘土落叶。
  车内,宝儿紧紧抓着座椅,好奇的看向后面的马车。
  “小姐,那马车也在加速,似乎是要追赶我们。”
  “让他追最好!”幕凉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比刚从将军府出来那会冷了许多。
  马车一路狂奔而过,不论到了哪里都是畅通无阻,不曾遇到一个封堵。
  这可就苦了银狐,既要甩掉身后的仰止,还要跟紧了飞奔的马车,偏偏幕凉这边是毫无目的的在京郊转悠,银狐分身乏术,只能让手下去通知拓博堃。
  “你去通知王,就说有一辆马车一直跟在四小姐的马车后面,追的四小姐的马车去了京郊。车内坐的应该是欧阳冲!”银狐说完,心底不觉叹口气。
  这王要是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一颗心只怕早就飞过来了,如何还能安心的进宫。
  果不出银狐所料,拓博堃在得知欧阳冲如疯狗一般拼命的追在幕凉身后,猛地勒停了马儿,本来是正常行进当中的仪仗队毫无防备的停了下来,好几个发呆盯着自家少爷的马车发呆的丫鬟差点撞在一起,现场低呼声连连响起。
  拓博堃背影僵冷挺拔,静静的坐在马背上,飒然冰封。
  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跟在拓博堃身后的利丰,这下子彻底傻眼了。
  素问辽王『性』子孤僻寒凉,不按拍理出牌,今儿可真让他见识了,这短短一个时辰改了无数次行进路线不说,这说停下就停下,一个人坐在马背上发呆,都不知道他这一刻是不是灵魂出窍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辽王发呆完毕。
  第二辆马车内,胭脂扣怔怔的看着拓博堃停在那里发呆的背影,想了想,突然掀起车帘走了出来。
  一时间,满眼惊艳华彩,晨曦之光也为之黯然失『色』,环佩叮咚,朱钗轻摇,步步盈然,娇弱如柳。
  随着胭脂扣走出马车,两边的百姓具是瞪大了眼睛痴痴地望着这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北辽的少女大多清瘦高挑,带着三分英姿飒爽的气质,而雪原部落来自南方,胭脂扣绝对是南方女子的典型气质。娇小玲珑,圆润柔弱。一身的绯『色』锦衣,将玲珑身段包裹的完美柔软,腰间缀着同『色』系的珍珠链子,绯『色』珍珠,衬托的少女面容更加如玉精致。
  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化成水一般。胭脂扣抬头看向走在最前面的拓博堃,眼底闪着温柔甜美的光芒,眉如远山之青黛,眸如曜石之莹黑,鼻如白玉所削成,红唇纤薄,粉嫩莹然。
  满目骄阳都为之失『色』,为之惊艳。
  ……
  
        244 本少爷很喜欢
  胭脂扣不愧是雪原部落第一美人。娇嫩的就像是九重宫阙掩映下的御花园内,一株娇滴滴的蝴蝶兰,拥有最华丽的外衣,虽不如牡丹芍『药』名贵,可正因为她养女的身份,再加上这般国『色』天香,才更加让人心生怜惜,就连此刻的呼吸都要放低放缓,生怕惊了这一株脆弱的蝴蝶兰。
  胭脂扣下车后,轻移莲步,凤眸垂下,一步步朝拓博堃走去。
  拓博堃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神来看了走来的胭脂扣的一眼,眼底一抹冷『色』一闪而过,胭脂扣脚下的步子不觉一顿。
  他这眼神是抗拒自己走过去吗?
  思及此,胭脂扣不觉低下头,无措的站在原地。
  下一刻,拓博堃翻身下马,在利丰等人疑『惑』的眼神中,一步步朝胭脂扣走去。他的人是走向她的,可是心却已然飞到了京郊那辆飞奔的马车上面。
  “什么事?”拓博堃低声开口,视线淡淡的落在胭脂扣脸上。可目光却是平静的不起任何波澜。所有人在看到从马车内走出来的,盛装打扮的胭脂扣的时候,都是两眼惊艳,心弦悸动。唯独他拓博堃的眼神静若冰棱,而他的心,更是不在胭脂扣身上了。
  “我……我想下来透透气,走走就行。”胭脂扣乖巧的开口,一直是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向拓博堃。没想到拓博堃下马过来迎她,这让她心底原先有的失落很快又被欣喜填充。
  拓博堃听了她的话,身子一凛,旋即淡淡道,“我陪你走走。”
  转身之际,一辆马车呼啸着从街道另一边飞驰而过,车帘挑开一半,一张清姿绝『色』的小脸从车中探了出来,仅仅是惊鸿一瞥,却是令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生生的从江南美女胭脂扣身上移开,定定的看着那马车内倾城倾国的一张面容。
  哪怕是一眼,而且是人群中匆匆一瞥。
  但那般清冷傲然的绝美容颜,只怕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和忘记。
  清姿冷傲,却又澄澈如泉。三分倔强,七分冷凝。既有着令天下女子羡慕嫉妒的绝美娇容,又有男儿都望尘莫及的睥睨霸气。仅仅只是一眼,便足以令人心弦颤动。
  胭脂扣带出来的是娇柔若水的国『色』天香之姿,而这马车内惊鸿一瞥的绝『色』佳人,却是能深深震撼住你心灵的巨大打击。
  当众人从马车内那倾城容颜的震撼当中回过神来,再看日光骄阳下的胭脂扣,会突然有种黯然失『色』的感觉。
  如果说前一刻,胭脂扣的出现令满目华彩为之失『色』暗淡,那么马车内那绝美清冷的少女留给众人的惊鸿一瞥,则是让人生生的在两个绝『色』大美人当中分出了高低!
  再看胭脂扣,不过是美若天仙的花瓶而已。
  一株蝴蝶兰,始终不敌山中烈火百合带给人的震撼感觉。
  幕凉的马车匆匆而过,那一眼冷凝,刺的拓博堃瞳仁生疼。她这一眼明显带着警告嘲讽的意思。她如此聪明,如何能猜不到,这北辽京都,有谁有本事能知道她要出行,还将她出行的路线了如指掌,撤了前面所有的封堵!为的就是不想跟他碰上!
  幕凉此刻心底如『潮』水冷冷卷来。
  拓博堃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谁要他撤了封堵的?他以为她多么想跟他碰上吗?他带着自己的烂桃花进宫面圣春风得意,用得着如此防着她吗?还怕她破坏了他的好事不成?
  幕凉心底冷意叠加,看到拓博堃跟胭脂扣共同站在如火骄阳下,完美的一对璧人,她眸子里冷意更浓,胸口的地方堵的厉害,说不上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一幕。
  “飞凤!加速!”
  幕凉冷冷开口,狠狠地放下车帘,这一刻,有一丝心『乱』的感觉。
  马车已经快要飞起来了,车内宝儿吓得抓紧了车壁,而幕凉一张小脸却好像是从冰窖里面捞出来的一样,令人胆寒心颤。
  而刚刚目睹马车内幕凉惊鸿一瞥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有见过幕凉的,都是忍不住低声感叹。
  “那不是纳兰四小姐吗?只可惜啊,就看了一眼……”
  “是她是她!这整个京都再找不出第二个拥有如此气质的女子了……”
  “唉。多想在看一眼啊……没看够啊……”
  四周百姓议论纷纷,拓博堃脸『色』微微一凛,下一刻,却是迅速恢复正常。只是在刚刚那一眼的凝视当中,他的心分明是被幕凉的冷漠给伤到了。
  她……是不是误会了?
  胭脂扣这时候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拓博堃,见他神『色』平静,瞳仁深沉,胭脂扣一时也『摸』不准拓博堃的心事。刚才那惊鸿一瞥,马车内的少女就是纳兰幕凉吗?
  竟是如此清姿绝『色』的容颜,令胭脂扣心中莫名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而第一辆马车内,白小楼手中折扇轻轻掉在地上,不觉扭头对身旁高山淡淡说道,“高山,你看到了吗?”这一声,清澈如泉。而他的眼中也不见了往昔的云烟之『色』,变得清晰透亮。
  马车外的高山愣了一下,旋即疑『惑』的看向车内。
  “少爷,您说的是……”
  “纳兰四小姐。”白小楼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起地上折扇,眼前一遍遍闪过的却都是刚才马车上那有着倾城之姿,还有着世间罕见的睥睨天下的气势的少女容颜。
  没想到还没进宫就能看到她。白小楼不觉勾唇笑的温和,高山还不曾见过自家少爷有如此花痴的模样,不觉试探的开口,“少爷……你喜欢?”
  “本少爷……很喜欢。”白小楼毫不掩饰他对幕凉的欣赏。
  他知传言不可信,可这一次,他不得不信。
  ……
  
        245 王的宠溺纵容
  幕凉这边的马车在京郊田埂边上一路狂奔,后面的马车紧追不舍。
  下一刻,随着飞凤缰绳左右快速扯动,马车在原地漂移,四个轮子虽然磨损严重,但却顺利的将后面的马车引入了圈套。
  只听到砰然一声巨响,一直紧追不舍的马车华丽丽的摔进了山沟沟里。
  马车内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幕凉对飞凤做了个走的手势,飞凤嘿嘿一笑,驾车返回。
  山沟沟里面,欧阳冲被压在车底下,白媚和白娇要掀开马车扶他出来,欧阳冲连连摆手,哼哼唧唧的开口,“别动别动!!这可是那个女人狠心的罪证啊!留着留着,保持原样不动!你们俩去通知辽皇,就说本皇子掉山沟沟里面了,这说不定就被这里的猛兽给吃了,让辽皇看着办吧!你就说,本皇子说了,除了纳兰四小姐,其他人过来,本皇子一概不见!只有她来,本皇子才起来!”
  欧阳冲一手扶了扶自己有些歪斜的面具,另一只手懊恼的捶着地面,腰部以下要压在马车下面,身上的火红锦衣也是褶皱不堪,明明都已经到了这功夫,他还不忘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型,擦干净双手,看的白娇和白媚无语的对望了片刻。
  “是,皇子,白媚这就去。”
  白媚的意思是她一个人去就行了,白娇留下来。
  欧阳冲听了连连摆手,“都去都去!这样才显得形势严峻!就说本皇子快不行了,拖上一会救加一分危险!快去!”欧阳冲一脸不耐的催着二人,琥珀『色』瞳仁满是纨绔无赖的神采。
  白娇和白媚还想坚持什么,可欧阳冲态度坚决,她们也多少清楚自家主子这牛脾气,看似吊儿郎当每个正经,可真要发起牛脾气来,谁都拉不回来。二人只好从山沟沟下面爬上去,急急地朝宫里奔去。
  待二人走远了,被压在马车下的欧阳冲原本急躁倔强的面容瞬间一变,眼底一抹腹黑狡诈飞快闪过。
  “良开!”他冷声开口。
  一抹黑影出现在他身侧,蹲下身来就要给他抬起马车。
  欧阳冲连连摆手,沉声开口,“不用。压着吧。有内功护体,一天半天的死不了。”
  “皇子,您……”良开一脸为难之『色』。这堂堂波斯皇子,还是北辽的一品丞相,如此被压着,可如何是好?
  “行了。我心中有数。”欧阳冲冷淡的挥挥手,刚才马车摔下山沟的一瞬间,他绝对有能力拉回马车,并且让白媚和白娇也不会摔下来。但若真是那么做了,岂不是辜负了父皇将白媚和白娇放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一片良苦用心了。思及此,欧阳冲眼底不觉闪过一抹深沉的嘲讽。
  “皇子,四小姐的车回京都了,之前说是要去桃源楼的,这会不知……”
  “行了。她要去哪儿随着她吧。你派人暗中保护好了,一旦有拓博堃或是耶律宗骁单独接近她的时候,立刻禀报!”
  欧阳冲说着活动了一下压着的身子。这马车一路狂奔着到了京郊,然后又突然调转车头把他甩下山沟,想来都是那丫头的主意了。她想看他摔下山沟,他顺着就是了,不过这一下可不是白摔的。
  腹黑算计如纳兰天作,绝不会让自己白摔这一下的。
  与此同时,桃源楼门口也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刚刚在大街上惊鸿一瞥的幕凉来到桃源楼门口。
  刚刚因为她那惊鸿一瞥的倾城风华而议论纷纷的众人,这会子见到幕凉出现在眼前,具是瞪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尤其是那些年轻的世家公子,这会子更是忍着流口水的冲动,目不转睛的盯着走近大堂的幕凉。
  刚才大街上那惊鸿一瞥,很多人还没看真切,都是听传言说,胭脂扣虽美,却不及纳兰四小姐那一眼风华,万年弥久的感觉。如今幕凉就在眼前,人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在心中将幕凉与胭脂扣暗暗比较。
  一冷一柔,一倾城倾国,一国『色』天香。
  幕凉寒瞳淡淡的扫过众人,只一眼凝视,便犹如冰棱霜华降下,在人人心头凝结血『液』,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同时,周身却是寒澈冰封的冷意。
  只消一个眼神,众人心中便已经有了高下。
  胭脂扣虽美,但看的久了,便越加像是一个花瓶。而幕凉之美,可凉薄惊心,可寒澈冻骨,亦可明媚澄澈,亦可清冷绝美。
  比起幕凉的千变万化,胭脂扣出了美若天仙,其他的,似乎都太单薄了。
  幕凉身后,飞凤抱着用包袱包着的锦盒,宝儿跟在飞凤身后走近大堂。
  幕凉扫了眼大厅,座无虚席。想来是雪原部落的仪仗队刚刚过去,看完热闹的人都来这里坐下吃茶交谈。幕凉抬脚上了二楼,店小二见过幕凉好几次,自然是认得她的,加上又是这大酒楼的伙计,自然懂得察言观『色』之道。
  “四小姐,您来了。二楼雅座请,您上次的房间今儿正好空着,您是去那间?还是换到别的房间?”小伙计小心应对着。
  幕凉脚下步子不停,挥手招呼飞凤和宝儿,“你们俩都上来,今儿没有什么主仆规矩,一会坐下来同桌就餐,都别拘谨了,就跟在琉璃院一样。”
  幕凉的话不高不低,却是字字句句都落入下面一众世家公子的耳中。一众年轻公子迟迟凝着幕凉背影,心生感叹。
  这四小姐说话做事如此干脆利索,洒脱随意,不见任何娇柔做作,对于自家丫鬟也是袒护有加,相处融洽,如此绝『色』优雅却又豪爽随『性』的女子,实在是比那娇滴滴的胭脂扣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
  
        246 不给一丝机会
  幕凉在无数道痴『迷』的眼神中从容走上二楼雅间,去的还是上次的房间。甫一进去,便吩咐飞凤和宝儿坐在她的对面,她则临窗而坐,抬手随意的推开窗户,寒瞳淡淡的扫过窗外。
  店小二目光从痴痴中回过神来,却听到门口的掌柜小声叫着他。
  小伙计颠颠地跑到掌柜的面前,就听到掌柜的小声说着,“你怎么让四小姐坐这里了?你个没头脑的!忘了昨儿三殿下把二楼都包了,你还让四小姐上来!这一会三殿下来了看到了,你这不是找死吗?”
  掌柜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小伙计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可屋内的幕凉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寒瞳静静的看着窗外景『色』,薄凉无情地侧脸,更加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这时候飞凤和宝儿已经坐下来了,正准备站起来,却听到幕凉淡淡开口,“都坐下。既然来了就没有离开的道理。点菜!”
  “是,小姐。”飞凤和宝儿急忙应了坐下来。
  掌柜的和小伙计站在门口面面相觑,满脸的尴尬和紧张。
  “四小姐,这……这三殿下还有半个时辰就要过来了,到时候怕来不及收拾,您看……”
  “掌柜的,没听到我家小姐说什么吗?点菜!”飞凤说着将一锭金子扔在桌子上,跟着幕凉日子久了,这丫头也知道幕凉耐心有限,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这掌柜的好,再墨迹下去的话,就小姐今天这脾气,说不定就把这桃源楼给砸了。
  “这……唉!”掌柜的重重的叹口气,还想再劝劝幕凉,房门却被幕凉掌风凌厉扫上。掌柜的心一惊,还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就碰了一鼻子灰。
  “掌柜的,这……这可怎么办?我这……是真的忘了啊!”小伙计一脸苦相,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掌柜的烦躁的推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不忘了吃喝拉撒??你看吧!这四小姐本来就不待见三殿下,如今这就要碰成一块了……”
  “掌柜的,说什么呢?竟敢在背地后议论三殿下?”冷不丁一声冷喝响起,吓得掌柜的一个哆嗦急忙跪在地上,“三殿下到来有失远迎!三殿下,这……”
  掌柜的抬起头看向说话的子前,子前一脸平静如水,而他身后站着的耶律宗骁显然是听到了掌柜说的话,此刻眸子淡淡的看向紧闭的房门,只觉得心尖上某个地方,倏忽一下,被撕扯的生疼。
  “去开门。”耶律宗骁沉声开口,眼底深邃如夜,看不出任何情绪,只那瞳仁最深的地方,隐隐的划过一丝狰狞的血痕。
  掌柜的急忙爬起来,硬着头皮说道,“三殿下,小的罪该万死,不该忘了三殿下的嘱托,一时疏忽了让四小姐进了雅间,三殿下您看……”
  掌柜的已经吓得说不出句子了,一旁的小伙计更是惊的脸『色』惨白。
  耶律宗骁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下一刻眼神突然一凛,冷冷道,“开门!!”
  这一声阴冷寒澈,像是裹了冲天的戾气,完全不是平时那高贵优雅内敛稳重的气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瞳仁充血,目光冰冷,周身都是冷凝的杀气。
  掌柜的已经吓得不会动了,子前见此上前一步推开房门。下一刻,耶律宗骁墨瞳看向屋内,一瞬血『色』光芒划过,无尽失落阴霾眼底。
  屋内空空的,根本一个人都没有。窗户开着,桌上白玉杯子里的茶水还是热的,可是他要见的人却已经离开。
  子前看到空了的屋子,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三殿下刚才那般生气的原因,定是殿下感觉到了屋内的人准备离开,所以才让掌柜的开门……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这纳兰四小姐是不给三殿下一丝机会。
  耶律宗骁看着空了房间,瞳仁一暗,旋即转身下楼,一言不发。背影比来时更添沉重。
  ……
  辽皇体恤雪原部落的仪仗队长途跋涉,难免劳累疲惫,所以恩准仪仗队在宫外驿站歇息一日,明日面圣。
  一众文武百官都被宣召进宫,商议明日晚宴事项。
  除了真的气病了的八贤王,就连拓博堃和耶律宗骁也出现在金銮殿上,辽皇看着面无表情的二人,眉头紧皱。正当辽皇准备开口之际,金銮殿外响起大太监的通禀声。辽皇挥手让利丰前去看个究竟,不一会利丰一路小跑着回来,在辽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辽皇脸『色』微微一变,威仪的眸子快速扫过耶律宗骁和拓博堃。
  最后视线定格在拓博堃身上。
  “皇弟!”辽王沉声开口,视线看似不经意的再次看向耶律宗骁。耶律宗骁垂眸而立,满腹心事隐藏的更加深了。
  “臣在!”拓博堃前一刻也在走神,遮在金銮殿上就不能随时掌控那个小女人的行踪了,拓博堃生怕她短时间内又出什么『乱』子而他不在身边,所以这一颗心,根本不在朝堂之上。
  辽皇看出拓博堃的心不在焉。心想你小子不就是想见纳兰幕凉吗?朕这不就给你机会见了!!
  辽皇沉声发令,“皇弟,朕刚才收到奏报,波斯国皇子欧阳冲的马车在京郊山沟坠毁……现在人还在压在马车下面。”
  辽皇话音一落,满朝皆惊。这波斯皇子可不比其他人,身份尊贵敏感,而且还是波斯国唯一传人,这要是在北辽的土地上出了事情,波斯圣皇一怒之下,若是使用厌胜之术,则北辽堪忧!
  拓博堃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静候下文。而耶律宗骁则是缓缓抬起头来,正对上辽皇试探他的眼神。耶律宗骁敛了眸光,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
  ……
  
        247 他被气糊涂了
  辽皇眸光落在拓博堃身上,意味深长的开口,
  “诸位爱卿也都知道,这波斯皇子此番前来有意和亲,而我朝也不过就一个冰儿郡主,朕也着实舍不得,好在波斯皇子通明达理,不夺朕所爱,有意迎娶纳兰将军的嫡出长女纳兰幕凉为妻,自然,这亲事还要等纳兰将军回来再做商议。眼下,波斯皇子想要见纳兰幕凉一面,朕也正好还了他这个人情。
  皇弟,就由你去将军府走一趟,找到纳兰幕凉,带她去见一面欧阳冲。这纳兰幕凉曾是皇家书院的学生,自然也是你的学生,由你前往,朕再放心不过了。”
  辽皇话音落下,耶律宗骁瞳仁一暗,一抹暗沉在眼底缓缓涌动。一股无名的嫉妒在心底翻腾上涌,可他面上却不能表『露』出分毫。
  拓博堃这边不动声『色』的接下辽皇口谕,转身走出金銮殿。一路上脸『色』肃杀,难看到了极致。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欧阳冲,这般下作的苦肉计都用上了!想见那女人?做梦!
  拓博堃跃上马儿,就听到身后苍月小声禀报,“王,纳兰四小姐在……在……在……”
  苍月在了好几下,都没勇气说出幕凉到底在哪里做什么。
  拓博堃面『色』一沉,冷喝开口,“快说!她在哪里?!”他心底烦躁的厉害,这一刻只想将那小女人抓过来,『揉』在怀里,不许她再『乱』跑了!
  苍月心里头叹口气,低声道,“王,四小姐回了书院,正在十一班跟耶律崧喝酒……还有其他班的学生都凑在一桌喝酒,大都是……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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