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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时辰-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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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佛母亦是如此一般,七宝妙手横在手中,七宝之光闪耀无边,经幢,经文,舍利子,降魔杵,金弓银戟,宝锉银瓶,加持神杵种种降魔法器闪耀无量佛光,照耀寰宇之内。
“二位教主,贫道也来相助。”
女娲娘娘适时出口,山河社稷图一卷,似乎囊括寰宇,红袖球一敲,姻缘红气刷遍寰宇,携带者两件至宝威能,连同二位佛主一同攻向通天教主。
对于女娲娘娘适时出手,二位教主心下大喜过望,手中的力度在次加强几分,似是百兽飞驰,横冲直撞,声势浩大至极。
通天教主见状,浑然不惧,伸手一划虚空,但见虚空被划列,露出幽幽黑洞,其内五彩斑斓,俱是空间乱流,可怕无比。
但见四方之地,似有四口宝剑隐隐出现,光华咧咧,照耀万里,四道凌厉至极的剑气袭来,遮天蔽日般向着三位圣人攻去,一路所过,虚空长河水波荡漾,涟漪不断,轰隆之间,虚空炸响,可怕无比。
“看吾神通!”
通天教主伸开手掌,但见一只擎天巨手出现,晶莹无比,通天彻底,上贯九霄,下彻幽冥,接连天地,向着三位圣人捻去,似要将三位圣人直接捻死。同时一颗颗太古星辰被召唤而来,一颗颗太古星辰巨大无比,向着三位圣人砸去。
神通——摘星拿月。
三位圣人见此,浑身上下,被一股瑞彩之光护持,周身上下云光萦绕,波光涟漪,往虚空中踏步而行,但见每走一步,虚空之中便自动有一朵莲花升腾而起,拖住圣人步伐,莲花不断,异香袭袭,一路走过,俱是盛开的莲花,三位圣人却是轻而易举的走出通天教主的攻击范围。
神通——步步生莲。
通天教主见攻击被破,也不恼怒,诡异一笑,下一刻无数太古星辰直接向着那条代表着西方大兴机缘的福瑞神龙落去。
“通天你敢!”
阿弥陀佛,准提佛母大怒,身躯一晃,瞬间消失在原地,运用咫尺天涯的神通,来至那福瑞神龙身旁,脚下十二品功德金莲升起,护住神龙,同时运用神通,丈六金身升起,诸般降魔兵刃闪耀各色光华,福瑞不断,击碎太古星辰。
“就手'打哈哈,尔等中计啦。”
通天教主大笑,在二位教主错愕的目光下,却是直接向着女娲娘娘攻击,但见上清剑气激荡寰宇,诛仙剑气列摆四方,隐隐间形成一小小的诛仙剑阵,太古星辰直接被圣人以莫大神通手段硬生生的挪移而来,以周天三百六十五度而摆,却是周天星斗大阵,只不过这却只具其形,不具其髓。虚有其表,但即便如此,短时间内阻挡一下圣人的步伐也足够了。
下一刻,无量剑气汹涌而下,一条横跨虚空的长河出现,其内水光涟漪不断,荡涤虚空寰宇,这水中却是蕴藏无量剑气兵刃,寒芒咧咧,分外骇人。
女娲娘娘见此,秀眉蹙起,没想到通天教主竟然针对自己,按照柿子要找软的捏,自己在通天教主眼中就是那软柿子。
想到这里,俏脸生寒,仿佛能够滴出水来,森寒一片,杀机密布,杀气腾腾,玉臂轻抬,玉指照着虚空一划,瞬间一块大陆出现,阻挡在河流面前,在一指长河,寒气席卷而过,被冻结成冰。
红袖球一敲,寒冰应声而破,消弭一空。
通天教主一愣,似是有些错愕女娲娘娘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破了自己的攻势,不过通天教主显然不会放弃攻击,青萍剑直接飞出,眨眼间虚空中绽开一朵青莲,其中荷叶青翠欲滴,却是剑气环绕,剑气森森,冷冽不已。
青莲一旋转,下一刻,无量剑雨喷吐而出,光华密布,向着女娲娘娘席卷而来。
娘娘见此,莲足踏行于虚空之中,每走一步莲花步步绽开,异香袭袭,山河社稷图一摆,万里之内,尽数化为山江图画,峰峦重叠,夏木松柏,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玉阙亭楼,金玉拱桥,一一而现,美轮美奂,不似人间,只有仙境!
山河社稷图一出,却是将万里方圆尽数被山河社稷图所笼罩,化作领域,红袖球飞出,姻缘红气划过长空,狠狠一敲,无量星光垂落,浩大星柱落下,击碎剑雨。
这时西方二位教主也适时出现,只见一个个旷世神通尽数施展,一时间光华耀眼,分外迷人。
通天教主与散圣相斗,却是分毫不落下风,摘星拿月,指陆成江,斗转星移,一一出手,与三位圣人斗在一起。
阿弥陀佛,准提佛母,女娲娘娘与其争斗一番,心下吃惊,未曾想通天教主竟然能够在三圣联手攻击下抵挡住,这让三位圣人心中很是吃惊,‘难道在紫霄宫悟道,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提升自身道行?’三圣心态疑惑,疑问连连。
轰……
哗啦啦,水花四散溅起,星辰挪移崩溃,空间破裂,五彩斑斓的空间乱流汹涌而出,恐怖无比,一时间即便是四位圣人,也不得不暂避锋芒,这空间却是圣人误入其中,也要陨落的可怕之地。
“哈哈,未曾想尔等三人道行不过如此,通天今日却是领教了,哈哈……”
通天教主猖狂大笑,笑中的蔑视之意,展露无疑。
“该死的通天,接招!”
三圣恼怒,手中的神通不断向着通天教主攻去,一时间空间在度破损,虚空长河涟漪不断,水花四溅,汹涌澎湃。
通天教主见三圣如此攻击,面色一变,心中苦笑连连,方才看似轻松写意,实则不然,却是通天教主硬撑的结果,如今三位圣人发狂,这出招没了章法,却是打乱了通天教主的步骤。
在怎么说,那三人也是大觉不灭的圣人,与一圣斗胜之,那是修为强过对方,与二圣斗胜之,那是独领风骚,道行高出圣人,与三圣斗,除非修为达到教主那一级别,或者掌控至宝,方可如此,通天教主方才却是暂避锋芒,只攻弱点,是以显露出独斗三圣而不败的道行手段。
如今三圣出手趋近于疯狂,乱了章法,通天教主自然无法在相斗下去,身躯一晃,已然离开了这虚空长河,原地留下三位圣人怒气连连的叫声。
正文第三百九十七章回转往事拜谒三皇
且说女娲娘娘与西方二位大觉不灭教主,阿弥陀佛,准提佛母达成协议后,便回转娲皇宫,斜躺香床玉塌,芊芊玉指无意识的轻敲床榻,秀眉微微蹙起,思考未来妖族发展事宜。
“唉…”娘娘叹息一声,一股忧愁之意随风而起,袅袅不断,在娲皇宫内徘徊,娥眉紧紧蹙起,食指一划,现出命运长河,看那袅袅如青烟一般的妖族气运,心中沉重不已,在观那人族气运,蒸蒸日上,潜力无穷,稳稳压制诸天种族,处于金字塔顶峰,无数种族被其压制,动弹不得。
看到这人族气运,女娲娘娘心中却是一半欣喜,一半忧愁。
思绪百转千回,袅袅如青烟,回想昔日那羸弱不堪的人族,只能成为诸天种族的口中食,不被诸天种族放在眼中,动辄之间,便可让这如蝼蚁一般的种族灰飞烟灭。
但就是这如蝼蚁一样的人族,却能够一举成为诸天世界第一种族,气运之强,冠绝洪荒,超越无数种族。将当时强盛一时的巫族与妖族纷纷抛在身后,后来居上,取代二族,成为天地主角,气运种族,是何等的风光无限,让无数大能跌掉眼睛。
如今人族经过三皇五帝治世,定天地伦常,知人伦之道,懂礼仪,摆脱了昔日愚昧不堪,毛茹饮血的蒙昧时代,促进了自身种族的发展,气运大增,正式立足于天地间。
回首往事,谁又能够想到昔日羸弱不堪的种族,如今竟然成为天地主角?天道无常,便是此种道理。
烛火点点,朦朦胧胧,女娲娘娘思绪回转,叹息一声,拿起案几上的红袖球,但见其万千红线缠绕其中,红雾蒙蒙,喜气洋洋,掌控天地姻缘,有姻缘气运加持其上,威力无穷,娲皇至宝。
但见其光岚刷起,氤氲密布,道道红线划落虚空,钻入虚空之中,向着北冥之海飞去,须臾之间,不见踪影。
不时,但见那北冥之海怒浪翻腾,波涛滚滚,海浪卷起,万丈高下,惊涛骇浪,汹涌无比,一声怪鸣响起,说是怪鸣,却是其似鸟非鸟,似鱼非鱼,声音沙哑,尖锐无比,刺人耳膜,但听轰隆之声响起,一只身躯近万的巨大怪鱼从海面翻腾而起,在海面上急速飞驰。
浪花卷起三千丈,速度迅捷无比,有若闪电奔雷一般,礁石破碎,尽为齑粉。
怪鱼身躯猛的翻腾而起,鱼鳍摇曳,但见其身躯在翻转的过程中迅速化为一只巨大无比的怪鸟,啼鸣之声响起,须臾之间窜入蓝天之中,速度不减,向着九天飞驰而去。
过九天罡风层,穿天地屏障,不时来至茫茫混沌之地,但见一道玉桥自混沌中伸展而出,怪鸟翅膀一扇,扶摇而上,顺着玉桥金阶来至一金碧辉煌的大殿外。
身躯之上青烟一转,化作一样貌阴鸩的中年男子,身穿墨绿道袍,其上花纹密布,多是形态各异的妖兽,道袍之上绘制上古妖文,星辉闪烁,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恍惚之间,似有万妖朝拜之象,神奇不已。
“吱呀…”
宫殿门户一开,从中走出一二八年华的妙龄女子,曲线玲珑,眉宇如画,柳叶弯眉,大大的杏眼,露出别样的万种风情,轻启香唇,一股处子幽香袭来:“奴婢奉娘娘法旨,特来为妖师带路。”
鲲鹏微微屈身,头颅一低,连道不敢。
金凤仙子也不在意,自顾自得在前方走着,妖师鲲鹏紧紧跟随其后,虽说金凤仙子面容美艳非常,但鲲鹏却不敢有任何的亵渎之心,一路上头颅紧低,不敢抬头,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女娲娘娘召见其所谓何事。
不多时,便来至女娲娘娘的居所,但见其烟霞袅袅,青烟不断,一股异香充斥其中,闻之让人神魂皆醉,有如醉酒,奇妙无比。
金凤仙子推开门户,跪伏道:“启娘娘,鲲鹏妖师带到。”这时自殿中传来一声略带慵懒,但风情无限的歌喉:“恩,让其进来。”
鲲鹏一听,连忙步入殿中,眼睛微微一撇上方帘帐内若隐若现的娇躯,急忙低下头颅,生怕亵渎了娘娘,跪伏在地,额头触地:“鲲鹏拜见女娲娘娘,愿娘娘青春永驻,永生不灭。”
娲娘娘很满意鲲鹏的那句‘青春永驻’身为大觉不灭的圣人,容貌本就不变,自然青春永驻,但事关容貌,即便是圣人也不能免俗,娘娘心情微见喜悦,轻启朱唇:“起来吧!”
“谢女娲娘娘。”鲲鹏起身,低头看着脚尖,静候娘娘发落。
女娲娘娘也不说话,身躯隐入帘帐内,食指轻敲玉塌,发出一声声轻响,在这寂静无比的大殿中显得刺耳无比。
娘娘不答话,鲲鹏自然不敢说话,头颅紧紧的低垂,心中紧张不已,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承受这令人崩溃的压力,心中忐忑万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时女娲娘娘轻启红唇说道:“鲲鹏,对于妖族,你是如何看待的。”
鲲鹏一听,心中松了一口气,还未掉下的一颗心在次提了起来,以为娘娘在以当初巫妖大战时,其不战而逃追究责任呢,心中惶恐万分,道:“启娘娘,鲲鹏自知昔日妄自逃跑,以至于我妖族大败,鲲鹏自知乃是死罪,望娘娘饶命。”
女娲娘娘一听,秀眉蹙起,不满道:“本座先不追究昔日过错,眼下却是问你,如今我妖族如何才能够渡过眼下危机,在次复兴?”
鲲鹏一听,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在听女娲娘娘后面的言语,刚放松下的心情再次提了上来,心中苦笑无奈,不过圣人问话,却要回答,否则就是大不敬,只得硬着头皮道:“启娘娘,眼下我妖族因为巫妖大战后,高手陨落不少,剩下的妖族不成气候,以至于我族气运衰竭,更有诸天圣人排挤我妖族,若想恢复昔日荣光,却是难啊。”说完,头颅紧紧低垂,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娘娘反应如何。
女最'好]书整理}}娲娘娘听罢,心中叹息一声,开口道:“本座又何尝不知,只是眼下,诸天圣人排挤妖族,其中尤其以那青辰圣人为最。不过本座却奈何其不得,昔日我等五圣联手,对被其击败,有他打击妖族却是难以恢复昔日荣光,再现霸主地位。”忧愁之意,显露无疑。
“娘娘不如去三皇洞,访问下伏羲圣皇,也许圣皇会有办法呢。”鲲鹏开口道。
娘娘叹息一声,道:“我那兄长却是脱离妖族身份,更兼其乃青辰圣人的弟子,如何肯帮我?”
鲲鹏听后,宽慰道:“娘娘不必忧心,伏羲圣皇与娘娘有亿万载兄妹情谊,即便做那圣人的弟子,只要娘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圣皇心念兄妹情谊,定会不忍娘娘如此苦恼,届时定会指点娘娘一番。”
女娲娘娘听后,眼眸一亮,道:“有道理。”美目注视鲲鹏,道:“鲲鹏,眼下我妖族气运衰竭,若想恢复昔日气运荣光只怕艰难万分,但即便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努力争取,日后若是妖族有用得到你的情况,你会帮助妖族吗?”
“娘娘放心,鲲鹏乃是妖族一员,日后妖族有用的到鲲鹏的地方,只要娘娘法旨一下,鲲鹏定会遵循娘娘法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话语落地,铿锵有声。
娲娘娘满意的点点头,对鲲鹏道:“如此就好,你且先回北冥,等候本座法旨。”
“鲲鹏告辞。”鲲鹏对着娘娘一拜,退走大殿,身化大鹏,飞往北冥。
鲲鹏走后,女娲娘娘命金凤仙子备下銮驾,在浩大仙音中向着三十三天的火云洞行去,一路上仙音阵阵,袅袅不绝,异香袭袭,曼妙无边。
祥光万丈,烟岚四处而生,浩浩荡荡三千里,势连天界,名号火云,青青翠翠的乔松,龙鳞重叠;倚猗挺挺的秀竹,凤尾交稍。天音阵阵,袅袅不绝,大智大德,雍容华贵。
女娲娘娘坐于凤鸾香车,在浩大仙音中降临火云洞,自有那水火童子前来迎接,拜谒女娲娘娘,引领女娲娘娘向着三皇居所前行。
火云洞云生八处,雾起四方,挺生秀柏,屈曲苍松。一路走来,只见得:芙蓉峰龙聪,紫盖岭巍峨。百草含香,味炉烟鹤唳;踪上有玉虚之宝,朱陆之灵台。舜巡禹祷,玉简金书;楼阁飞青鸾,亭台隐紫雾。地设名山雄宇宙,天开仙境透叁清;几个桃梅花正放,满山瑶草色皆舒。龙潜涧底,虎伏崖前:幽乌如诉语,驯鹿近人行。白鹤伴云栖老桧,青鸾丹凤向阳鸣;火云福地真仙境,金阙仁慈治世公。
上古圣贤,火云三皇,贤名远扬,大德大智,神人敬仰,亿民朝拜,三皇功德,永久流传。
女娲娘娘莲步挪移,轻姿款款,来至火云洞,步入其中,只见前方蒲团上端坐三位圣贤之君,当中一位,顶生二角,慧目光华四射,璀璨不可直视;左边一位,披叶盖肩,腰围虎豹之皮,长生造化清气在头顶结成一株长生不老瑶草;右边一位,身穿帝服,威严有度,虎目四顾。
三人见女娲娘娘圣驾来临,起身说道:“无量天尊,不知女娲道友来临,未曾远迎,还望见谅。”三皇身份与圣人等同,故此与圣人道友之称。
但见女娲娘娘面上露出不满的表情,对伏羲圣皇言道:“哥哥,怎么妹子许久不来,今日来此,便如此生分,让妹子好生心寒。”说完,嗔怪的看着伏羲圣皇。
伏羲圣皇无奈一笑,递过一道德瑶草编织而成的蒲团,其上流露着一股淡淡的道德烟气,有诗书礼仪,天地伦常,治国经纶,书卷气息流露十足,笑道:“是为兄的不是,还望妹子见谅。”
女娲娘娘轻轻一笑,端坐蒲团,看向圣皇言道:“妹子许久不来见兄长,还望兄长原谅。”
伏羲圣皇微微一笑,表示不在意,看向女娲笑道:“今日妹子来此,不知有何事?”
女娲娘娘听罢,叹息一声,眼睛微微看向神农与轩辕二位圣皇,说道:“妹子此来,却是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兄长相助一二。”
伏羲圣皇惊讶道:“不知是何事?”
娘娘叹息,神情有些不自然,道:“如今我妖族气运羸弱,妹子多番奔走,谋划气运一事,只是一人计短,效果微乎其微,今日前来,却是请兄长教妹子一个两全其美之法,还望兄长成全。”
娘娘刚一说完,只见三位圣皇面色一变,神农,轩辕二位圣皇面上不喜,尤其是轩辕圣皇,脸上更是杀气一显,不过女娲乃是圣人,二位圣皇不曾答话,却是将眼睛投向伏羲,看其如何回答。
伏羲面上苦笑连连,未曾想女娲会问出这个难题,叹息一声,道:“这个问题,为兄却帮不了你。”
娘娘面色一变,伏羲圣皇不待女娲娘娘答话,说道:“昔日上古之时,亿万妖族屠戮人族,炼制屠巫剑,惹下滔天因果罪孽,如今一报还一报,欠下罪果终究要妖族自身偿还,为兄昔日擅自逆天行事,以至于身陨在巫妖之战中,如今神魂转生于人族,与往日前尘因果在无瓜葛,妖族之事,为兄却是毫无办法。”
女娲娘娘面色数变,未曾想伏羲竟然拒绝的如此干脆,还不死心道:“即便如此,妖族如此的惩罚也够多了,诸天圣人打击妖族,妖族气运衰竭如此,若不想办法延长妖族气运,只怕有朝一日妖族会灭族,难道兄长对这些就无动于衷吗?”
伏羲面色一变,说道:“不是为兄不帮助妖族,实在是无能无力,现下的伏羲乃是人族伏羲,不是妖族。与昔日的因果,俱在巫妖之战时尽数断绝,妖族昔日屠杀亿万人族,何曾想过今日之局面,若非有众位师兄以及老师护持,只怕早就灭族,昔日妖族又何曾想过今日局面,今日妖族的局面,却是昔日种下的恶果。因果到头,终究要有个了断,为兄劝你,还是不要逆天而行,否则的话,只怕妖族的情况将会更加艰难。”
女娲娘娘一听,面上一白,如今伏羲明确的话语,让娘娘心中在无一点希望,最亲的兄长尚且如此,诸天之内,还有人愿意帮助妖族吗?
“兄长,女娲告辞了。”
女娲娘娘叹息一声,不待伏羲圣皇回答,转身离去。
伏羲圣皇看着女娲娘娘远去的背影,心中叹息一声,抬起的手臂,这时无力的垂下,神色说不出的落寞。伏羲圣皇昔日身份乃是妖族大圣伏羲,虽然转世成人族,但是对于昔日的妖族,如何没有感情,只是如今身份不同,乃是人族,不是妖族,如何能在帮昔日人族的死敌妖族?
见伏羲圣皇心情不好,神农,轩辕二位圣皇劝慰道:“皇兄不必如此,皇兄的决定是对的,妖族造下的因果终究要妖族自身偿还,皇兄务须自责。”神农圣皇劝慰道。
“唉…希望女娲能够早日明白,否则触怒老师的底线,妖族只怕要承受灭族的代价。”伏羲圣皇心中说道,望着女娲娘娘离去的方向,叹息连连,久久不散。
正文第三百九十八章西周灭亡天下大乱
话说周朝,自武王伐纣,即天子位,成康继之,那都是守成令主。又有周公、召公、毕公、史佚等一班贤臣辅政,真个文修武偃,物阜民安。
自武王八传至于夷王,觐礼不明,诸侯渐渐强大。到九传厉王,暴虐无道,为国人所杀。此乃千百年民变之始,又亏周召二公同心协力,立太子靖为王,是为宣王。
却说宣王虽说勤政,也到不得武王丹书受戒,户牖置铭;虽说中兴,也到不得成康时教化大行,重译献雉。
至三十九年,姜戎抗命,宣王御驾亲征,败绩于千亩,车徒大损,思为再举之计,又恐军数不充,亲自料民于太原。——那太原,即今固原州,正是邻近戎狄之地。
所谓料民者,即将本地户口,按籍查阅,观其人数之多少,车马粟刍之饶乏,好做准备,征调出征。
再说宣王在太原料民回来,离镐京不远,催趱车辇,连夜进城。
忽见市上小儿数十为群,拍手作歌,其声如一。
宣王乃停辇而听之。
歌曰:‘月将升,日将没;糜弧箕胞,几亡周国。’宣王甚恶其语。使御者传令,尽掏众小儿来问,群儿当时惊散,止拿得长幼二人,跪于辇下。
宣王问曰:“此语何人所造?”幼儿战惧不言;那年长的答曰:“非出吾等所造。三日前,有红衣小儿,到于市中,教吾等念此四句,不知何故,一时传遍,满京城小儿不约而同,不止一处为然也。”
宣王问曰:“如今红衣小儿何在?”
答曰:“自教歌之后,不知去向。”
宣王嘿然良久,叱去两儿。即召司市官吩咐传谕禁止:“若有小儿再歌此词者,连父兄同罪。”
当夜回宫无话。
次日早朝,三公六卿,齐集殿下,拜舞起居毕。
宣王将夜来所闻小儿之歌,述于众臣:“此语如何解说?”
大宗伯召虎对曰:“厚,是山桑木名,可以为弓,故曰臣弧。箕,草名,可结之以为箭袋,故曰箕舵。据臣愚见:国家恐有弓矢之变。”
太宰仲山甫奏曰:“弓矢,乃国家用武之器。王今料民太原,思欲报犬戎之仇,若兵连不解,必有亡国之患矣”
宣王口虽不言,点头道是。又问:“此语传自红衣小儿。那红衣小儿,还是何人?”
太史伯阳父奏曰:“凡街市无根之语,谓之谣言。上天做戒人君,命荧惑星化为小儿,造作谣言,使群儿习之,谓之童谣。小则寓一人之吉凶,大则系国家之兴败。荧变火星,是以色红。今日亡国之谣,乃天所以做王也。”
宣王曰:“孤今赦姜戎之罪,罢太原之兵,将武库内所藏弧矢,尽行焚弃,再令国中不许造卖。其祸可息乎?”
伯阳父答曰:“臣观天象,其兆已成,似在王宫之内,非关外间弓矢之事,必主后世有女支乱国之祸,况谣言曰:‘月将升,日将没”日者人君之象,月乃阴类,日没月升,阴进阳衰,其为女主干政明矣。”
宣王又曰:“孤赖姜后主六宫之政,甚有贤德,其进御宫嫔,皆出选择,女祸从何而来耶?”
伯阳父答曰:“谣言‘将升”将没’原非目前之事。况‘将’之为言,且然百未必之词。王今修德以楔之,自然化凶为吉。弧矢不须焚弃。”
宣王闻奏,且信且疑,不乐而罢。起驾回宫。姜后迎人。坐定,宣王遂将群臣之语,备细述于姜后。
姜后曰:“宫中有一异事,正欲启奏。”
王问:“有何异事?”
姜后奏曰:“今有先王手内老宫人,年五十余,自先朝怀孕,到今四十余年,昨夜方生一女。”
宣王大惊,问曰:“此女何在?”
姜后曰:“妾思此乃不祥之物,已令人将草席包裹,抛弃于二十里外清水河中矣。”
宣王即宣老宫人到宫,问其得孕之故。
老宫人跪而答曰:“婢子闻夏桀王末年,褒城有神人化为二龙,降于王庭,口流涎沫,忽作人言,谓桀王曰:‘吾乃褒城之二君也。’桀王恐惧,欲杀二龙,命大史占之,不吉。欲逐去之,再占,又不吉。
太史奏道:‘神人下降,必主帧祥,王何不请其康而藏之?策乃龙之精气,藏之必主获福。’桀王命太史再占,得大吉之兆。乃布市设祭于龙前,取金盘收其涎沫,置于朱校之中,——忽然风雨大作,二龙飞去,——桀王命收藏于内库。
自殷世历六百四十四年,传二十八主,至于我周,又将三百年,未尝开观。
到先王未年,读内放出毫光,有掌库官奏知先王。先王问:‘棱中何物?’掌库官取簿籍献上,具载藏漾之因。先王命发而观之。恃臣打开金犊,手捧金盘呈上。
先王将手接盘,一时失手堕地,所藏涎沫,横流庭下。忽化成小小元富一个,盘旋于庭中,内侍逐之,直人王宫,忽然不见。那时婢子年才一十二岁,偶践富迹,心中如有所感,从此肚腹渐大,如怀孕一般。
先王怪婢子不夫而孕,囚于幽室,到今四十年矣。夜来腹中作痛,忽生一女,守宫侍者,不敢隐瞒,只得奏知娘娘。
娘娘道此怪物,不可容留,随命侍者领去,弃之沟读。婢子罪该万死”
宣王曰:“此乃先朝之事,与你无干。”遂将老宫人喝退。
随唤守宫侍者,往清水河看视女婴下落。
不一时,恃者回报:“已被流水漂去矣。”宣王不疑。
次日早朝,召大史伯阳父告以龙赘之事,因曰:“此女婴已死于沟读,卿试占之,以观妖气消灭何如?”
伯阳父布卦已毕,献上爵词。词曰: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马逢犬逐。慎之慎之。糜弧箕腋宣王不解其说。
伯阳父奏曰:“以十二支所属推之:羊为未,马为午。哭笑者,悲喜之象。其应当在午未之年。
据臣推洋,妖气虽然出宫,未曾除也。”
宣王闻奏,快快不悦。遂出令:“城内城外,挨户查问女婴。不拘死活,有人捞取来献者,赏布帛各三百匹;有收养不报者,邻里举首,首人给赏如数,本犯全家斩首。”
命上大夫杜伯专督其事,因繇词又有“匣弧箕筋”之语,再命下大夫左儒,督令司市官巡行庭肆,不许造卖山桑木弓,箕草箭袋,违者处死,司市官不敢怠慢,引著一班胥役,一面晓谕,一面巡绰。
那时城中百姓,无不遵依,止有乡民,尚未通晓。
巡至次日,有一妇人,抱著几个箭袋,正是箕草织成的,一男子背著山桑木弓十来把,跟随于后。
他夫妻两口,住在远乡,赶著日中做市,上城买卖。尚未进城门,被司市官劈面撞见,喝声:“拿下”手下胥役,先将妇人擒住。
那男子见不是头,抛下桑弓在地,飞步走脱。
司市官将妇人锁押,连桑弓箕袋,一齐解到大夫左儒处。
左儒想:“所获二物,正应在谣言,况太史言女人为祸,今已拿到妇人,也可回复王旨。”遂隐下男子不题,单奏妇人。违禁造卖,法宜处死。宣王命将此女斩讫。其桑弓箕袋,焚弃于市,以为造卖者之戒。不在话下。
话分两头。再说那卖桑木弓的男子,急忙逃走,正不知:“官司拿我夫妇,是甚缘故?”还要打听妻子消息,是夜宿于十里之外。
次早有人传说:“昨日北门有个妇人,违禁造卖桑弓箕袋,拿到即时决了。”
……
青辰怀抱婴孩,细细观看,点头道:“恩,不愧是媚骨天成,绝世尤物,刚为婴孩,便初具媚态,可以知晓他日成人之时,也不输于前朝苏妲己。”
凤嫣然凑前,看着婴孩,喜道:“也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这父母也太狠心了,居然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夫君,不若我们带回抚养吧。”
凤嫣然母爱泛滥,美目亮晶晶的看着青辰怀中的婴孩,不时抬头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青辰。
青辰将怀中的婴孩递给凤嫣然,笑道:“这孩子与众不同,如今我们来至这人间也有几百年了,周朝气运也日渐衰落,此子长大后,将是这天下皇权纷争的重要棋子,却是不该带回抚养。”
凤嫣然听罢,心中有些不舍,她口中虽说叫着青辰夫君,但根本没有夫妻之实,心中也渴望像凡人一样拥有孩子。
“有人来了,嫣然放下孩子吧。”
凤嫣然听后,有些不舍的放下怀中的婴孩,与青辰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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