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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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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王书记熬到现在,总算有了签字的权力,就要好好用用,办公室里其他人,想要让签字生效,还必须等王书记退休了才行,王书记不退休,又不犯大的错误,不撤职,不调离岗位,就不会让位置给比别人,那个位置上,还是他的屁股,别人的屁股,挨不到那把交椅,哪怕是不入流的交椅,也有实权,没有动用项目款的权力,吃饭签单的权力还是有的,这吃饭,算是“三公消费”,许多人都持有异议。可是,在中国,民以食为天,吃是头等大事,在办公室里就是谈一年,也谈不出个名堂,还不如到酒桌上,酒杯一端,现场办公,啥事都搞得定。
王书记快要退休。升迁的空间很小。局长会换,一把手会换,他可能要混到退休,反正又不用缴纳社会养老保险。到退休。还能拿笔记高的工资。怎么不划算?
大家离开得月楼,各自归去,借着酒劲儿。德志他们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九峰县的中心,就在这里,街道只有两条,河东河西二路,沿着小河分别排在两边,走这两条街,不担心迷路,在县城的繁华市区,抽一支烟,慢悠悠地走,一支烟没有燃尽,就走完了。这样的袖珍县城,在全国来说都是罕见的,罕见的偏偏让德志见到了。
广场上,有不少人在跳广场舞,花样还挺多,不像过去,比较单调,现在的舞蹈,已经融入了民族风的味道,看起来有点带劲儿。有藏族的,有傣族的,甚至还有蒙古族的,当然,当地苗族的舞蹈也占了一部分,跳舞的以中年妇女为主,也有年轻人,男女都有,女的多,男的在里面就很稀缺。不过,男的跳得好,比妇女还会跳,身段苗条,也比较灵活,男青年的舞姿竟然比妇女的舞姿还要漂亮,让人大开眼界。
从跳舞想开去,德志觉得,经常做饭的,不见得是厨师。像家庭妇女,经常做饭,可是,家庭妇女没有几个成为厨师的,男的平时在家不做饭,可是有名的厨师,基本上都是男的,这就难以解释了,成为大师或者什么什么家的,大多数是男人,经常做家务事的,却是女人,女人没有几个成为大师或者这家那家的。
看了跳舞,德志看看金莲,她目不转睛地看,好像很想跳的样子,德志心想,这是做梦,下辈子再说吧。她的腿走起路来,嫌地面不平,一走一瘸的,怎样跳舞?
折断翅膀的鸟,还是迷恋蓝天的,还是希望展翅高飞的,像她这样,很想去跳,可惜命运不济,只好让给健康人去享受跳舞的乐趣,她是残疾人,可是,没有《残疾证》,也很不屑领取《残疾证》,她是身残志坚的,她坚持自己没有残疾,哪怕走路时,身子一歪一歪的,她也不喜欢别人说她残疾,就像秃子头上戴假发,总要展示给别人一个假象,回避这个矛盾,让人们瞧得起他。可惜,没有人是圣人,见了她,从骨子里就瞧不起了,按照中国传统观念认为,这样的人是前辈子没做好事,报应临到了这一代身上,落下残疾让她一辈子都在屈辱和痛苦中度过。
她和跳舞今生无缘,但是看到广场舞,她也想一试,德志从内心了瞧不起这种自欺欺人的人。残疾了不要紧,这是无法恢复的,要想得到真正的平安,就必须正视历史,不要回避矛盾,不要遮盖自己的缺陷,越是掩饰,越显得愚蠢,越要涂脂抹粉,掩饰皱纹,越会露出真面目,到时候,给人的印象会更丑陋。
德志不想刺痛她,就说:“走吧,这些舞蹈太简单,不必要在这里看,这些跳舞的都是闲的没事干,到这里不嫌别人骂他们丑,故意在人前显摆。”
“是啊,有本事到歌舞厅去跳,那里条件还好一些,至少不用磨损鞋子,那里的舞池要好得多。”尹懋说。
“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是一朵花,唱歌跳舞样样都会,周围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的大名,知道我能歌善舞,是一个美女,谁知道被我老公害惨了,给他生几个孩子,每生一个,都忍受巨大的痛苦。年轻时不服气,生孩子比赛,看谁生得多,当时只顾赌气去了,没想到,在年轻时不注意,竟然留下了病根,到了人老珠黄的时候,病开始显现。后悔当初不该比赛生娃娃了,我那该死的老公,也不劝劝,现在倒好,老公越来越潇洒英俊,我们女人,倒一天不如一天了。”金莲说。
“哪里哪里,在家里,你老公听你的,你不知道吗?男的结扎后,就没有了男人味儿了,就像阉了的公猪,除了吃喝睡,就是见到发情的美母猪,也没有了性趣。”尹懋说。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竟然骂我老公是公猪,那你也是啊;当时结扎的时候,我怕疼,就让我老公去了,他挨了一刀,我觉得挺好,在外头想要包二奶生孩子都不行了,我要事挨一刀,我要疼死,他要快活死,干脆让他去挨刀,让他在外玩不成女人。”金莲说。
金莲说的没错,她老公年轻的时候不务正业,弄了个胶卷相机,双镜头的匣子,挂在脖子上,晃晃荡荡的,骑着自行车到处找姑娘拍照,那时候,能走街串巷到处给人照相的没几个,大多数在县城的照相馆里才有,这样的相机,令人非常羡慕,渐渐就有一些姑娘坐上了她老公的自行车。
她的心如刀搅,赶紧送货上门,为的是要拴住她老公的心,其实,那时候还没结婚,只是订了亲,然后就滚到了一起,没过多久,金莲的肚子就渐渐大了起来,然后,就举办了婚礼,婚礼结束后一个月,生下了孩子,比兔子还快。
她老公再接再厉,很快,就生下了第二、第三、第四个孩子,生育任务完成后,刚好遇到狠抓计生工作,到村里抓人强制结扎,抓到了金莲,金莲哭得像要被杀的猪,她拼了命不去,最后让她老公去顶替,当时,允许男人结扎,只要夫妻两个在一起做不出事来就算有效。
夫妻任何一方不会出事,就不会有孩子。这是考虑到夫妻感情还好的时候的策略,实际上放到现在,就是处于失控状态当中。现在的婚姻变数太多,目不暇给,层出不穷。离婚率居高不下,要是给男的实施结扎手术,对男的太不公平,特别是那些独生子女家庭,男的被结扎,以后就没办法再生孩子,是十分错误的作法。(未完待续。。)
第327章 难挡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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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为她老公生下四个孩子,早已符合结扎的条件,于是就做了结扎,但是,这不能阻止她老公在外包二奶,一般来说,司机在外跑,难挡美女的诱惑,出轨的事不好说,有,肯定有,多不多,不好说。有没有结果?肯定没有,因为男的已经结扎了。反而更难把握她老公,更难保证她老公在外没有别的女人。
在这个时候,金莲考虑最多的,还是怎样保证她老公不花心,这个很难说,同床异梦的夫妻多了去了,多他们一对不算多,少他们夫妻一对不算少,这个事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在街上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宿舍,当然,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他们一回来,都分别洗澡洗衣服,尹懋在村里洗了,还要洗,村里有太阳能,这里的热水器,烧的是煤气,有煤气罐子,用完了再打电话让煤气公司派人来拿走空罐子,灌满了煤气,再送回来,一罐气差不多可以用两个月,人多的时候,用得快一些,人少的时候,用得少。
煤气罐子的气消耗得多,尹懋就举报说是德志妻子儿子用的,德志还不知道原因,也就没有分辨什么,后来,他的妻子儿子都回家了,气消耗更快,经常找送煤气的,他不耐烦,说:“非要我说出秘密吗?”
“当然。”德志说。
“实话告诉你吧,燃气灶坏了。漏气,你们买的气,都漏掉了,不是你们用的。”大家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冤枉了德志的妻子,可尹懋没有认错,反而装逼,不说话。
这送气的也真有意思,开始不说。到后来才说。看来,多灌几次气,让他良心受到煎熬,他才肯说。否则。就只有傻等了。
他说了实话。都觉得他比较诚实,就一致同意让他修理燃气灶,他也毫不含糊。就答应下来,并且不超出市场价收费,买材料实报实销,是多少就给多少,不存在虚报冒领的现象。
他迅速修好了燃气灶,以后用气,就比较正常了,并且没有出现问题,后来,他们搬家到了九峰县,这个燃气灶还没退役,继续发挥作用。
这个煤气灶,挂在墙上,每次开启,都会发出怒吼,让人不得安宁,离它最近是尹懋和德志。德志住在小黑屋,和它隔着一堵墙,尹懋住在客厅,和它也隔着一堵墙,这一堵墙,无法阻隔燃气时发出的声音。
金莲洗澡是无限期的,自从进去后,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不知道是在生孩子还是在洗澡,总之,花时甚多。
在隔着墙,可以想象,她在洗什么呢?不过,她复杂些,很自然。像余哥、尹懋和德志洗澡最多不超过十分钟。夏天花的时间还短,三位弟兄花的时间大概差不多,只是在水温的高低上有差别,这是没办法的,德志的皮肤天生有些脆弱和敏感,烫一点,他就受不了,尹懋却没事。
他的皮肤厚实,可能是跟他常做农活儿有关,尹懋也常常被太阳照射,皮肤黝黑,和余哥差不多,可是余哥在从事农业方面就稍微差一点,他的心,不在土地上,他有更远大的抱负和理想。
睡觉是一致的。没事就爱睡觉,他俩很注意养生,不过,尹懋住在客厅,想睡,恐怕麻烦些,来来去去的人对他总有些影响,他说没影响,实际上有,他不想承认罢了。
在睡觉前,还可以打打牌,不知道是他们影响了村干,还是村干影响了他们,结果,金莲提出来要打牌,她的瘾很大,这些日子不来牌,她的手就仿佛没有长在自己身上,而是人家的手,完全都麻木,快要废掉了。
她恨不得把手往墙上使劲地擦,才能止痒,让她找回当女人的感觉还真难。在九峰县,这个少数民族县混,可真难。
她在松岗的时候,住在村里,有的是时间,喊人一起打牌,一个人管一个村,天高皇帝远的,谁也拿她没办法,后来增加了安琪,但没转正,还在试用期,她没把她放在眼里,安琪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也没办法,只能忍耐,经上也记着说,忍耐到底的,必然得福。
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金莲打牌,每天睡到自然醒,村民早已经到地里忙碌了,她起床刷牙洗脸,摸了半天,快要晌午了,早饭和午饭一起吃,吃完了,到地里做活儿的村民都回来了,然后弄饭吃,吃完了没有立刻到地里继续干活,金莲就利用这个机会,邀请别人,喊着:“三缺一,三缺一啊。”
她的声音穿透力很强,一嗓子就能横贯东西,从村头到村尾都听得到。人家不来,说:“你玩麻将,有人给你发工资,我玩麻将,没有人发一分钱,我划不来啊。”
她笑着说:“这是命运的安排,我打麻将,你以为容易吗?我也十分痛苦啊。”
人家问:“你痛苦啥?早上睡懒觉,舒服啊。下午打麻将,刺激啊。晚上还有人管饭,真爽啊。哪里还不满意?没有快活死就是好的,还喊叫着痛苦,你要是痛苦,那国家妇联主席岂不郁闷死了?”
“你这人说话咋这样呢?出口就咒诅别人死啊死的,心术不正,我这样,每天和家人分离,白天还好混,打打麻将就过去了,晚上你们都有人陪睡,我睡冷冰冰的床,哪里值得哦。”金莲说。
“哎呀,你是说这个痛苦啊,很简单,我老公总是埋怨我,那几天不好过,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让我老公陪你睡怎么样?再就是,要么,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我,星期天让我老公休息,要不休息,他不死翘翘了?你看怎么样?如果行,我回家就跟我老公说,他肯定会乐得屁颠屁颠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不跟他睡,他想跟谁就跟谁睡,你看这下子满意了吗?”那人说。
“哎呀,哎呀,你可真骚,真骚,臭死了!”金莲说,她的脸不红,心不知道跳不跳,总之,她在村里的生活就是这样,在村里,因为她手里捏着项目款呢,连村干都不敢惹她,她在村里是太上皇,想干啥就干啥,没有人监督,没有人投诉,也没有人反抗,因为村民受的苦太多,一些不公义的事,看了跟没看一样,大家都已经麻木,何必要清醒呢?
她一个人,没有人监督,就是独裁者,听到不同的声音,心里就郁闷得要死。
离开了自由的王国,她来到了九峰县,这个陌生的地方,就是从村里带一只活的土鸡,也要经过千山万水,还要想办法,保证鸡是活的,拿回家,吃新鲜的有多好。
在家里,她不种菜,也不种粮,没有养鸡鸭鹅,啥也没有,指望老公开着卡车,从远处拉回来,她可以吃。她走到哪里,都喜欢顺手带一些东西回家,活要见活的,死要见死的,这些东西都十分可贵,在她看来,外面的一根稻草,只要能带回家,就是自己的成绩,可以在家人面前显摆,咋说,都是一件功劳,一个好事,自己没有吃白食,不仅能拿工资,还能得到东西,她没有受到唯物主义教育,可是处处都在实践唯物主义。
如果让她做报告,题目是,怎样从项目中得到益处?她肯定会得到大家的肯定的,因为大家都是唯物主义者,弄得到就弄,弄不到就认倒霉,说自己没本事,弄到手了就是功臣,是值得学习的,现今,人们的追求已经完全变了,别谈信仰和理想,那些东西不能当饭吃的。(未完待续。。)
第328章 不再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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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受到打击,看到一个信心好的人,总是受尽磨难,从此,这件事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她的信心发生了动摇,但是在领导面前,还是装模作样,非常虔诚,甚至连她自己说的话,她自己听了都不相信。
到了九峰县,一切都要从头再来,她离开了主子,当然没有以前威风,再说,经过那次事件之后,刘小姐改变了策略,不给她一分钱的权力,所有借款都让余哥来经手,不让她染指经济。
她就像被阉割了一般,没有钱,多难受,这不,逮到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撸起袖子要跟大家玩,对于打牌,尹懋和德志都不爱,余哥还行,以前就是一赌棍,非常喜欢打牌,为此事他老婆没少找他麻烦,可是他不害怕,反而会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作法,最终让他老婆失望透顶,最后完全放弃了努力,只是暗中为他祷告,让他走正路,别在邪路上越走越远。
金莲的号召,只有余哥响应,德志和尹懋都不沾,余哥再四请他们参与,德志觉得他们打牌,吵得厉害,想要读书,恐怕也没办法抵抗噪音,既然躲不过这场灾难,那就打吧。
德志一同意,尹懋就跟着上,头三盘还一盘一结账,后来就耍赖,余哥输了,不肯给钱,他说记账,想想记账也有好处,于是就记。每输一盘,就在名字后面画上一笔,余哥走背时运,竟然得了不少的正字,每输一盘,画上一个笔划,他自然输得最多,最后,他把牌一扔,就不来了。
余哥看得出来。德志不想再玩。尹懋玩这牌,也有点犯晕,有点像喝了酒那样的人。
不来,就不来。在这个过程中。余哥偷牌、换牌。然后夹带,用了不少的小动作,可还是输。看来,在金莲面前,他只是小菜一碟,他的小动作,躲不过金莲的眼睛,只有赌场高手,才能发现这个,想德志和尹懋还需要锻炼多时,才能达到金莲那个水准。金莲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要说读书不行,她的确在读书方面,比别人差,可在玩牌方面,却比别人强,如果她是男的,说不定会把他老婆给赌输掉。她在赌博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也很紧张,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在暗示着什么,这是赌场上的规矩,只有行内的人才懂得。
打牌结束,收拾牌局的,还是金莲,没有谁会要那纸牌,德志和尹懋不会要。德志的爷爷喜欢赌博,但到了德志父亲那一辈,就不赌博了,知道勤俭节约,让他们的下一代人过得好一些。
德志也常常听他父亲讲他爷爷的故事,坚决不涉赌,不参与这样的活动,保证行得正,做个好人。
尹懋大概也是,祖上是地主,后来,也有治家格言,绝对不参与赌博,并且让自己的子女也不参与。赌博是一条不归路,没有参与的,也别尝试,参与的,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免得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到县城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又要下乡,到县城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地吃一顿大餐,吃香喝辣,然后洗澡洗衣,休息,没有什么事,在这个问题上,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这对大家都有好处,这个问题,绝对公平。对金莲来说,可能有些不公平,喝的酒都挺贵的,可她为了装淑女,她必须舍弃这些,再贵的酒,她也没有喝,她喝的,最贵的饮料还是赶不上白酒,谁让她底下不多长个东西来呢?没准,她也是这样想的。
这事,谁也不负责,她没长是她的事,和男同事们有嘛关系?她可能恨过父母,在她将手伸向善款那时候开始,她已经没有爱了,想到最多的,还是利己,利己,利己,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她在项目村捞到的好处,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出事之后,领导对她的处理,更让人感到惊讶,她已经收买了领导,知道领导要什么,没准领导得到了好处,也就算了,不再追究她,只不过,刘小姐从此以后,不让她借款,要轮到她借款的时候,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
有聚有散,第二天,各奔东西。金莲、余哥去西边,白鹳村地处深山,越往西走,越贫穷,自然条件越好;想要看上帝的创造,那里是首选的地方;尹懋、德志往东边走,柏松村在高山上,但是离汉人聚居区比较近,下了山,就能接触到所谓的汉人文明,各奔东西,各有各的岗位。
上了车,德志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白鹳村买没有买水管,如果买了,买谁的?这个问题没问,他心里还是有点捉摸不透,不知道余哥会不会否定这家水管商,也就是否定那个华忠虎。
在鄂西的时候,余哥可是一手遮天的,他一个人选择水管供应商,水管很贵,可还是买了,难道是那肥鸡起了作用?难道齐老师就图这个吗?
现在到了九峰县,购买水管,是项目款中的大头,去掉这部分开支,基本上项目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钱到了余哥手里,也会乱花,到了金莲手里,会偷偷装进自己腰包里一些,嘴上还要高喊虔诚和清白,她左手做的事,不让右手知道,左手沾满了血,还说没有受伤的。
两个人配搭,不知道怎样完成项目,也不知道会不会另辟捷径,去找新的水管商,这些事令人头疼。
关键是想要做个清廉的人,非常难,那些金钱的诱惑,让人迷失自己,那些金钱,在调戏着人性,让金莲中枪,但是没有倒下,继续勇猛前行,和她同行的,不是天使,却是魔鬼;保护她的,是和魔鬼同行的坏天使。
到了柏松村,德志又看到了梁马江,他见了他俩,赶紧打招呼,德志懒得理他,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天天想着打牌赌博的人,他不会有好感。
尹懋做得好,勉强和他打招呼,自然,他跟梁马江的关系就好一些。梁马江不知道,抹了蜜的毒药,他要的就是这个,要不,他也不会不顾儿女上学要花钱,满足自己的私欲,去赌博,去过刺激的生活。这个人,可真让人头疼。
可能是为了惩罚他,他老婆也开始赌博,并且各自为政,各不管各,这是他们选择的生活。过瘾,快乐,没有远虑,没有近忧,很是惬意。
他一见德志和尹懋回来就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能是昨天打麻将赢了钱,现在还在甜蜜中;也可能看到这两个租房客是个傻子,在穷乡僻壤租房,竟然给了不菲的房租,现在的年轻人都往大城市跑,谁还会到山沟沟里呢?
总之,他在笑,他笑得很诡异,令德志有些毛骨悚然,不过,他笑还是不笑,都是他的选择。
在德志租的房子前面,是一片荒地,看来,那里要开发了,有几个人在那里测量,其中,就有来支书,他看到德志他们来,但是德志没有看到他,刚上楼,他就打通了德志的电话,德志一接听,知道是来支书,就说:“来支书,我们已经到村了。本来想过一会儿再跟您联系的,没想到您先打了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你们来了。”来支书说。
“你在哪里看到的?难道你是千里眼?”德志问。
“呵呵,我不是千里眼,我就在你们楼前的空地上。”来支书说。
德志听了,走到窗前,透过窗户往前一看,还真的有人在房前的空地上。(未完待续。。)
第329章 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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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开发,镇委书记名叫金正,他就特别上心,积极争取项目,对这里来得格外勤一些。窗户底下的那个矮个儿就是他。德志和他见过一次面,是在酒桌上,刘小姐和齐老师都去柏松村的时候,他作为地方官,就早早地到了这里来迎接。
他当然不愿意好了村里,有些项目款就在镇里被截留,到不了村里,可是到了镇里,还是填不饱他的胃口,他的目的是索取更多的财富,当官就是为了发财,要不,指望一个月几千元钱,该怎样维护自己的开销?
一镇之长,怎么也要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这样才有威信,百姓才会惧怕,自己干事才不会受到别人非议。中央不准买大排量的越野车,他个子小,还是买了,他站在车旁边,看不到他,只看到车,他还没有车高。上车下车,有些费劲儿,车是他自己开,不让别人插手,报销啥的,都是他签字,到财务科报销是一路绿灯。
他开着车来迎接刘小姐,认为这又是一个大项目,认为跟以前一样,政府还是从中赚钱,他镇长就是政府,一个说了,就算,不存在别人提出什么非议。
柏松村做水利,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二次,德志了解到,这是第六次,前面五次均告失败,失败的原因,简单得很,就是钱没到位。上面的钱到位了。中间卡住了。
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镇委书记,兼镇长,他是矮个儿镇长。人小心大,官场混得娴熟,胆子很大,很喜欢雁过拔毛,只要到了他的地盘,多少都会被揩油。
他在酒桌上频繁敬酒,非常活跃。他的杀手锏就是用酒来麻醉对方。让对方处于麻醉状态,话赶话,一着急,人就说错话。酒后说错话。他就抓住不放。然后展开攻击,再次邀请,吃饭。统统是政府买单,他签单就可以了,上官夫妻最清楚,每年年终他们都会打照面,在镇政府频繁见面,因为年关是个关口,有的人过不了关,发愁;有的人过了关,欢喜。
上官很精明,到了年关,镇政府里的债主坐满了,他很清楚,在去之前,一定要和镇长充分沟通,该打点的就要打点,不能在那里傻等,等来等去,年下无日,很容易就落了空。
上官精明,早就请镇长出来吃免费的饭,洗脚啥的,此处省略一万字,总之搞定了镇长,他去,就不一样,要排队,他就可以插队,直接到财务室领钱,都是现金,没有关系的,等吧,一年又一年,花开花谢,没有人顾念。过不了多久,自动关门。
上官的生意如日中天,赚了钱,就想扩大规模,当然,和镇长的关系只能加强,不能恶化,要让镇长有利可图,镇长也清楚,上官这里就是村委会等政府部门的食堂,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个松树岭酒楼就显得格外重要。
再说县政府在大力打造旅游大县、茶叶大县,建设绿色九峰、旅游九峰,目的是让九峰做好夷陵的氧气罩,做好荆楚省的后花园。九峰的重要性,可见一斑。镇长当然会抓住机会,尽量在自己的任期内达到自己的目标。
今年一百万,明年一百万,到后年再搞一百万,差不多了,不,还差,再搞最后一百万,目标实现,大小项目都不放过,小项目几万元,也要扣点十分之九,留下十分之一,给村里,村里有良心,再拿一丁点出来算是做了项目。村里没良心,就算了,充作村里的招待费,还有剩余,就分给村干部,连村小组组长都发一点,好安慰安慰他们,免得来年不好好干活,山大人稀的地方,需要一些人手来做事,特别是上级部门需要马上完成的事,都要好好地做。做不好,恐怕会让上级官员掉乌纱帽。
矮个儿镇长矮子离心近,他很快发现了商机,如果成功,离五百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柏松村过去是根据地,据说贺龙带领队伍在这里打过游击,这是老区,老区需要发展,老区的老人死得差不多了,再说离休干部,都在城里,乡下的,大部分是跑腿打仗幸存下来的,借着他们的名义,有点玄,因为横竖没几个喘气的,大部分都做了古。不能拿活人申请项目,就要拿老区作为申请项目。
老区还在,老区的人民还在,有了人民,就有了保障,假借人民的名义,可以做很多事,而且没有办法来反对。像人民两院,就是吸金的地方,一是法院,二是医院,人如果和这两院发生关系,那就麻烦了,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矮个儿镇长金正就让手下写项目申请书,找上级申请开发老区旅游的项目。金正的想法让一些老同志感动,于是就同意了这个项目。金正当然开心。
他得知慈善机构的项目款不经过政府,直接由工作人员掌管后,就很伤心,到手的东西被抢走了,煮熟的鸭子却飞了,于是对机构的工作人员不理不睬起来,以前见面老远都打招呼,高兴得像吃了蜜蜂屎一般,现在见了就如同陌路人,真是天壤之别,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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