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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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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鲜红的血从我的手腕上流了下来,我疼得龇牙咧嘴的,而他直接拉着我的胳膊将伤口对准了邪泽的嘴巴。

    我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流到了邪泽的唇边,很快就消失了……而他的身体也渐渐地变得饱满起来,他就像是急需要水的海绵一般,直到他的身体恢复一半时他忽的睁开了双眼来。

    “邪泽?”我见他转醒当下欣喜不已,虽然牺牲了不少的血但好歹是把人给救回来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刚醒来就猛的拽住了我的手,几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我脚下一个趔趄直接被他给拽到了床上还没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他就压在了我的身上,同时那张带血的唇倏地张开,呱唧一口便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啊……”我闷声呜咽了起来,然而邪泽就像是一只凶兽拼命的吮吸着我的血,恨不能一下子就将我给吸光榨干才好。

    “住手!主人,够了!够了!你再这样的话那姑娘会死的!”幸亏这个时候容若直接将他从我的身上给扒了下来,不然我肯定是小命不保。

    我伸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可很快就发现脖子上的血没止住我胳膊上的血还是没止住,再这么闹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那姑娘,你别动我替你疗伤。”这个时候的容若也顾不上邪泽了,他从袖子里放出了两只小玉虫子,两个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虫子一只爬到了我的胳膊上另一只则爬到了我的脖子上。

    一阵不大明显的麻痒敢之后我急发现这两只小虫子不见了,而我胳膊跟脖子上的伤口居然神奇般的消失不见了。

    尽管如此我刚才消耗的血确实有点多,刚从床上爬起来我就觉得一阵晕眩,幸好容若及时将我给扶住了,“那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晕,晕的厉害!”不管搁谁被抽了这么多血不死已经不错了,哪里像我还能这么硬气的说没事呢。

    容若怪心疼我的,将我扶到床上休息又给我盖了条被子,我腾地一下又从床上爬了起来,“等等,他不会再咬我脖子吸我的血吧?”

    “那姑娘,你放心吧,主人已经恢复原状自然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你且好生休息,我去给你弄点滋补的东西。” ;容若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我跟邪泽两个。

    我抱紧了被子往墙边缩了缩,小心翼翼地偷看着此刻半跪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邪泽。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嘴边的血液有少许滴落在了地上,一时间我竟觉得空气都冰冷了无比。

    我俩就此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他动弹了一下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你是在害怕我?”他侧着半个身子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苍白的面孔,诡异的红瞳,黑白相间的华丽旗装……

    他就像一朵在悬崖边盛开的白蔷薇,身上布满了扎人的荆棘。

    我扯了下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双脚刚沾地我的脑袋又晕乎了一下,只能靠着床边的架子盯着他,“其实我不是怕你,以前我还看过薄冷将腐烂的身子给吞进肚子的,你跟相比口味淡了很多。”我实话实说道,并非是在安慰他。

    邪泽冷不丁的嘁了一声,抬手抹掉了嘴边的血迹,“那雅,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离开邺陵呢?”

    为什么?我不是没想过这个原因,但绝对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等等,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半举着手打断了他的话。

    邪泽讷讷地望着我眼神中满是疑惑,“你想知道什么?”

    “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在邺陵里那些脑袋们围攻我的时候你要救我?”我抱着床边的扶手有气无力地望着他,“当初看到你手指上也捆着一圈阴缘线,我还以为……”

    他不等我将话说完便举起手来看了看,套着指甲套的修长手指上缠着的一圈阴缘线已经变成了银白色,“你说的是这个?”

    “嗯。”我点了点头,“许夫人说送我入邺陵就是阴婚的,我看你手上的那线跟我手上的一样,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便是那个要与你阴婚的人?”邪泽的声音蓦地拔高了些,反倒震得我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又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不想他却长叹一声。

    “与我有婚约在身的人早已消失了……阳间也好,地狱也罢……就是轮回六道终寻不得她的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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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回家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眨巴下眼睛望着他,果真恢复正常的样子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既然是你带我离开了邺陵,那我今后的路就由你替我安排吧。”邪泽理所当然道,他动作轻缓地卷起了袖子来,露出了那半截黑色的手臂,而那只手上与我一样缠着阴缘线。

    他慢慢走到了我的身边,面容上不带一丝表情。

    我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却不料自己的右手就这么被他给捉住了,当下他将那只精致的指甲套套在了我右手的小指上。

    “诶,你这是做什么?”

    “就当是你照顾我的报酬。”他淡淡道,手指反复摩挲着这只已经戴在我手上的指甲套,似乎有些不舍得。

    我忙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想将指甲套拔下还给他,可不管我怎么使劲就是拔不下来,“哎,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拔不下来了?”我自认自己还不是很胖,十根手指头也算的上玉指纤纤了,怎么就套上去弄不下来了?

    邪泽浅淡一笑,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我的手上,“我喝了你的血,这东西自然就沾上了你的气息,它不似俗物,本身就是有灵性的。我现在将它交给了你,它自然是认你当主人了。”

    “也就是说我也能召唤出那只黑不溜秋的打怪兽了?”先前我可是看着他把玩着指甲套的,后来就冒出了那只巨兽来,相比两者之间必定是有联系的。

    邪泽又是一笑却不再给我解释什么,我俩就这么僵持着,期间再也没多说一句话。

    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我才从床上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容若给推开了,他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还没放在桌上就招呼着我过去喝。

    “这是我让厨房你给做的汤,你尝尝味道应该不错的。”容若热情的招呼着我,看着桌上那碗熬的乳白的汤我的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对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半点吃喝呢。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端起汤一饮而尽,那滋味简直美味到了极点。临到了汤喝完了我竟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甚至还想让容若再给我弄一碗过来。不得不说这汤的滋味与之前白犀给我弄得婴儿汤不分上下。

    可一想到那碗婴儿汤我心里顿时犯了恶心,该不是这汤也是用婴儿做的吧?

    一想到这里我直接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容若见此忙上前拍了拍我的后背,“那姑娘,是不是汤不合你的胃口,你怎么突然吐了?”

    我没顾得上抬头只是竖起了手指指了指他,“你、你跟我说这汤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乌鸦。”

    “哈?”我一惊,心想还不如给我整只乌鸡呢,居然是乌鸦做的汤。

    容若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是啊,这乌鸦的血肉最是滋补,不过用在一般人的身上就是暴殄天物。”言下之意这碗乌鸦汤对我来说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我呵呵了两下捂着肚子站直了起来,“得了,我还是下楼找点能吃的东西吧,对了你们俩没什么东西要买的吧,我打算回家了。”

    “回家?”容若与邪泽面面相觑。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回家。”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虽然这次“远门”惊险万分但幸好都只是有惊无险。

    而且我心里也有另一桩的打算,如果薄冷在八月十五还不回来的话我就亲自去找他,天南海北我就不相信凭我的本事还找不到他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便找来了白犀,将回去的打算跟她说了下。墨鸦因为被我逼去找薄冷早就离开了,余下的时间白犀替我洗了脸换好了衣裳,倒不是我矫情不愿意动,只是白犀看我坐在地上凉了一夜她心里终究觉得没有照顾好我而感到自责。

    忙了一阵之后我又差白犀给邪泽还有容若买了几身衣服,毕竟我不能让他们穿着折身行头在外面招摇过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掘了哪家的祖坟呢。

    容若不情不愿地换了衣裳,一身白色的衬衫配着一条裁剪得体的裤子倒也衬得他英俊潇洒,可惜他那阴阳头就显得有几分怪异了。

    “等回去了你这头发也得剃了重新长,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不兴咱们老祖宗的那一套,所以回去之后你凡事还得听我的。”我义正言辞,字字句句都摆着道理跟他说着。

    容若虽然连连点头称是但我每说一句话他都要去看看邪泽的脸色,难怪微博上那些愤青总是说“奴才”一词也就在大清朝的时候才发挥的相当彻底。

    我不能否定容若的态度,但邪泽的态度我却相当不满意。

    他对白犀好心买回来的衣服几乎是连睁眼都不愿意瞧一下的,顾自摩挲着自己那身黑白相间的华丽旗装,看来某人的审美是我动摇不得的。

    无奈,我就这么带着新队伍上了车。

    从莲雾镇返回到苏江市不算上半路停靠休息起码要开四天,一路颠簸之后我们四个终于顺利返乡了。

    只是刚到家门口我又懵逼了,盯着那扇被刷了红漆的木门我这才想起来一个比冤鬼还要难缠的女人——安芷。

    慌乱之下我连忙搬开了被我压在花盆下面的钥匙,可是钥匙还没捅进锁眼里,那门直接从门框上掉了下来,下一秒安芷那张跟死人无异的脸就冒了出来。

    吓得我一把抱紧了白犀,隔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丫吓我的根本就是活人,一个混的还不如死人的活人。

    安芷一见我回来抽风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你特么的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连110 ;都打了,可他们说找不到你……那雅,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啊,你欠我的房租还没给,你不能死啊……”

    听见没,我就知道她能不辞辛劳的在这里等我压根就不是担心我的安危,而是惦念着我欠她的房租。

    我没工夫理睬她的疯言疯语一把将她从我的身上给扯开了,顺势往家里走,可是越走我越觉得不对劲。

    凌乱不堪的屋子简直像是被轰炸机给炸过了一样,冰箱的门大开里面什么东西都不剩下,我特意从泰国请回来的两个准备高价卖出的古曼童也不见了,更可气的是我房间里的保险柜就这么被人给撬了……

    “安芷!”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起来,“你他娘的到底有没有教养,你擅自闯进我家还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你居然连我的保险柜都撬了,你……”

    “少跟我哔哔,你那破柜子连一百块都没有你瞎嚷嚷什么呀。原本是欠我的房租我是不能等的,后来我在你这住的还挺习惯的,顺便帮你接了几单生意,正好挣的钱都抵了房租。”安芷厚颜无耻地笑着,不忘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下她余额宝上的钱,“我没想到你这古曼童居然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哎,要不你收我做代理吧,我把房租给你免了怎么样?”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像她这么脸皮厚的。

    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白犀,送安小姐滚蛋,她要是再敢踏进我家门一步你就弄死她!”

    白犀闻言微微一诧,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将安芷往门外推去。

    安芷一路晃一路躲,铁了心是赖着不想走了,“哎,那雅,做人不能太那个吧。我是你房东哎,你也不想想也就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赶我走!”

    我懒得多看她一眼,快速的挥了挥手让白犀早点把她给轰出去。因为薄冷不辞而别加上这几天不断地在赶路,我的心情本来就差到了极点,原以为回到家能找到点安慰,不想却被她给毁成了这样。

    妈蛋,老娘没出手弄死她已经不错了,她居然还怪我不好。

    “行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叫住了她,“安芷,你闹够了没有,既然钱你都拿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帮我一个忙。”安芷忽的安静了下来,一改刚才市侩无比的姿态看着我。

    “什么忙?”我有些不耐,毕竟现在家门口还晾着邪泽跟容若,我不能让他们两个站在那里等着。

    可她却在这个时候卖起了关子来,得了闲居然靠着损坏的门框子抽起了我藏在角落里的女士香烟来,“其实这个忙也不是找你的,就你这资质拿出去还不得给我丢人现眼呐。”

    她咂巴着嘴吞云吐雾的样子让我真想一爪子挠死她才好。

    “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现在多瞧你一眼都想犯罪。”我连翻了好几个白眼终于逼得她快速地抽完了香烟。

    她碾完了烟屁股终于给我扯上了正题,“前几天我接了一单生意,但是那单生意对我来说有些考验功力,我寻思着上次在鬼楼里你那姘头表现的挺卓约的我想让他帮帮忙。”安芷说着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可结果她自己都愣着了,“诶,我说……你那姘头呢?那个什么薄冷来着,他不是跟你一块回来的?”

    “死了。”

    “啥玩意儿?”安芷被我的话给呛了一下,愣是揉干净了眼屎把我身边的人都看了一遍,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邪泽的身上,“不对呀,你们出趟远门感情是去整容的?他怎么整成了这样啊!”

    邪泽纹丝不动的站在一旁任凭安芷指指点点,总之她说什么只怕邪泽都是听不懂的。

    安芷指点完了也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一下子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蔫吧了,“算了,我看这单生意还是不接了,没有薄冷帮忙我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她说罢便凄凄怨怨地掉头走了,背影看上去异常的狼狈。

    不过她走了才好,我等的不就是这种结果嘛。

    “邪泽,容若,你们进来吧,家里乱得很估摸着还要打扫很久。”本来是想带着他们俩回家享福的,现在家里乱成一团说不定还得麻烦他们一起打扫。

    邪泽心事重重地转身看了一眼安芷,心不在焉道,“她身上好像有股尸气,应该缠了她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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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神秘手指
    “什么尸气不尸气的,她自诩是什么捉鬼师能耐大的厉害,平日里也没跟我少吹嘘什么的,她要是真给自己惹上了麻烦那也是她自己造的,谁让她这么贪财呢。”

    不怪我现在当着他们的面说叨安芷的不是,这女的两眼睛长得就跟是为了钱似的,每次给我电话除了要钱就决没有第二件事。

    尤其是她现在把我家搞成了这个样子,我要是还向着她我就是猪。

    我气鼓鼓道,乱成狗窝的家里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生怕她趁我不在的时候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给我搬走了。

    所幸家里被她撬掉的就是我那口什么都没有放的保险箱,库房的钥匙一直别在我的裤腰带上,所以她也没能得逞,可惜了我那两个准备卖高价的古曼童了。

    “哎!邪泽,容若,你们俩坐!千万别跟我客气啊,你们要是饿了或者渴了就自己去弄呀。我现在忙的很还捡不上时间招呼你们。”

    容若站在一边整理着他那身至今还穿不大习惯的衣服,一边看着我忙里忙的,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勤奋心来,“那姑娘,我还是帮帮你吧,你一个人想把家里打扫干净不是易事。”

    有人帮忙自然是好事,但是上门的都是客,我也不能光占人家便宜吧。再三忸怩了一阵后我还是腆着脸皮答应了,“你帮忙归帮忙,可是重活儿、累活儿的你就放着让我来好了。”

    容若嘿嘿一笑,英俊的小脸愣是显露出几分憨厚来。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古代人好啊,敦厚老实没什么鬼心眼,一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又想起了薄冷来,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已经找到复活的法子了。

    从回家到现在忙的我是一口水都没喝的上,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将家里恢复成了原状,原想着请他们大吃一顿,可是看到空落落的冰箱我就蔫吧了,看样子只能上馆子了。

    但是一看到容若身后的那条大长辫子我就打消了念头,对了还没帮他剃度呢。

    先前着急回来没赶上帮他剪了身后的头发,现在得了空儿正好帮他解决麻烦。我在抽屉里翻了一阵拿出了一把有些锈迹斑斑的剪刀来。

    容若一见我举着剪刀往他跟前走来轱辘一下就站起身来,忙躲到了邪泽的身后,“那姑娘,这动刀子的事情使不得!这鞭子跟了我都快三百年了,您不能说剪就剪掉。”

    “那成,我不给你做主,你问问邪泽。他要是同意不剪我就放过你。”我举着见到故意当着他的面“咔擦”了两下。

    容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看向了邪泽。

    邪泽不动声色,嘴上没说同不同意,可眼神里却多了一抹使坏的眼色。

    我当下会了意一把将容若从他身后扯了出来,刚准备手起刀落,一剪子解决麻烦,岂料就在我动手之际容若直接变成了一尊玉雕。

    吓得我剪刀直接砸自己脚上了。

    “怎、怎么还变样了?”我抱着被剪刀砸疼的脚大叫起来。

    邪泽憋不住笑意将我掺到了沙发旁,“他现在就是玉人,你刚才要跟他动剪子,他害怕就正当防卫起来了。”

    “可是……就这么变成了玉雕,未免也太……”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啊。我揉着脚背看了看容若,这家伙变成了玉雕还跟我耍横,竟然还跟我眨眼睛示威。

    “一会儿他自然会变回来的,你要是一定要剪掉他的辫子,那就让我代劳好了。” ;邪泽坐在了我的旁边,替我脱了鞋子,小心翼翼地帮我揉着脚。动作不急不徐,力道也不轻不重的。

    我就这么愣愣的盯着他的侧脸,这时才发现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吸入鼻腔的时候竟然让我心中的不安一扫而空。

    “你在看什么?” ;他忽的抬头看向我,同时揉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脸居然不找边际的红了起来,“没、没什么,那个……替容若剪辫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白犀那边……”我逃似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往楼上跑去。

    适时楼上传来了白犀的惨叫声还有我熟悉的声音。

    “姨,有妖精!”我还看清楚是个啥,一个重物直接栽进了我的怀里。我抱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一个轱辘直接从楼梯上翻了下去,好家伙……疼死我了!

    “拉拉,你藏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愣是没找着你!”我一手扶着再度创伤的腰,一手提着这个小鬼头。

    拉拉冲我吐了吐舌头忙指着出现在楼梯口那只通身雪白的巨兽。

    那是一只快赶上一只成年小象的巨兽,准确的来说我好像在电视上看过这种……长相类似犀牛的生物。

    犀牛!

    别说拉拉吓得傻眼了,就是我两腿都打颤了。等、等会儿,我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

    “《晋书·温峤列传》有言:朝议将留辅政,峤以导先帝所任,固辞还藩。复以京邑荒残,资用不给,峤借资蓄,具器用,而后旋于武昌。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毁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火,奇形异状,或乘马车著赤衣者。峤其夜梦人谓己曰:「与君幽明道别,何意相照也?」意甚恶之。峤先有齿疾,至是拔之,因中风,至镇未旬而卒,时年四十二。”

    就在我跟拉拉紧紧相抱不知所措的时候,邪泽的声音悄然而至,他上前两步走到了我的跟前,顺手卷起了袖子来,露出的半截手臂高举在空,一个响指落下。

    那站在楼梯口的雪白犀牛伴随一阵烟雾直接恢复成了白犀的模样。

    原来刚才都是我虚惊一场,刚才那只巨大的犀牛居然就是白犀,我转念一想这才想起来之前白犀有跟我说过她的本相,只是之前一直没机会见到罢了。

    如今见到了还真有的不适应。

    “对了,邪泽,你刚才那话我虽然听过但还有些不明白。白犀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回原样呢?”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犀我心下好奇不已。

    邪泽慢慢走上了楼将白犀扶了起来,“她是千年犀牛精,传言夜半燃犀,人能与鬼通。你怀里的娃娃本就是鬼魅,见到她自然会畏惧,不过他身上被人动了手脚,反之白犀也会受到相应的损害,就如刚才显了原型。”

    “这么说原来是你小子的不对啊!”一琢磨回来原来白犀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拉拉的责任,我直接将他甩上了沙发。

    拉拉揉了揉屁股满脸的不情愿,“姨,这怎么能怪我的不对,是她啦!”精致的五官直接皱在了一起,嗫嚅的童音直接跟我抗诉不满。

    我抬起一只脚脱了鞋子就甩到了他那边,“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不在的时候你咋没帮我好好照看家里,居然还被安芷那婆娘趁虚而入,你瞧瞧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又不想这样的,那女人是个坏胚,起初骗我说给我买好吃的,后来就把我给关了起来。要不是刚才那个姐姐帮我,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几个意思?”这小子……我刚离开家没多久就学会跟我撒谎了哈,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刚准备给拉拉来一耳刮子,不想这个时候白犀醒了过来。

    “夫人,他没有撒谎。”

    “嗯?”

    “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是被封印在房间的玻璃花瓶里的,而花瓶旁边还有一个盒子。白犀说着将那个不到巴掌大的盒子交给了邪泽,转而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端着盒子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东西很明显不是我的,“拉拉,这玩意儿谁的?”

    拉拉缩了缩脖子,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犀,接着无辜地摇了下脑袋。

    看样子这东西也不是他的,可既然不是他的那是谁的?

    “要不打开看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在询问他们的意思,但是吧他们谁也没给我一句准话,不得已我还是打开了盒子瞅了一眼。

    好家伙,幸好不是什么炸弹,但是这根手指头算怎么回事?

    我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看了半响终于吓得连盒子带手指得扔了出去。

    这手指刚飞出去好巧不巧的就砸在了恢复成人的容若头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抹了把被指头砸疼的脑袋瓜子,突然骇声叫了起来,“你们谁断了手指,要不要紧?”

    “不是我们的。”邪泽从容若的手中接过了手指又放回了盒子里,最后还恭恭敬敬地拿到了我的跟前。

    我嫌弃般地皱了皱眉头,“你还是拿远点吧,我可不稀得这玩意儿。”

    “可你不觉得这指头上的味道很熟悉吗?”邪泽将盒子往我跟前又递了递,模样跟语气上都不像是在骗我。

    我怀疑地往盒子前凑了凑,拧着鼻子不情不愿地闻了一下,心脏猛的被什么给敲击了一下,“薄冷,这是他的手指!”

    可是……可是又不对……这手指依模样来说应该是人左手的食指,可我明明记得他的左手食指上有个黑痣的,而这根手指上面却什么都没有。

    但手指上的气息我敢断定这根手指就是薄冷的!

    对,也许她知道答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就只有她在我家,这根手指到底是怎么来的或许只有她才知道真相!

    “邪泽,你们在家等我,我现在有事要办!”

 ;。。。 ; ;
第127章 送尸
    我拿着盒子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匆匆出了门直接往安芷家赶了过去,此时此刻的我脑子里乱得厉害,盒子里的手指我敢百分之百的断定就是属于薄冷的,可问题是他都已经选择不告而别了为什么还要给我留下这个。

    总不能是给我留作一个念想吧?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东西绝对不会是他留给我的。

    我一路小跑了会儿赶紧拦了一辆的士,一个小时后车子在鬼巷的巷子口停了下来。

    我刚一下车便直接往她家冲了过去,刚跑了没两步我就愣在了原地,这巷子我以前来过不下十次,就算那次鬼君来娶亲时都没见的有今儿这么奇怪的。

    尤其是安芷家门口还放着一块乌沉沉的棺材板。

    等我靠近时才发现她家的院子里整整齐齐的码着好几口棺材,大大小小规格不一,仿佛是老少咸宜。

    难不成她该行卖棺材了?

    我定了定神迈开脚往里面又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叫着,“安芷,你在不在家?安芷?”

    “吱——”突然从堂屋里传来了一声闷响,好像里面有什么人在搬动东西一样。

    我背后的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盒子。心脏噗通噗通的加快了速度,同时一阵怪风从面颊上吹了过去……

    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还怕这个不成,于是我又往里走了几步,就在这时我看到安芷的怀里拖着个什么东西从里面走了出来。

    尽管她背对着我,但出门的那一瞬还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于是她赶紧转过头来,一见我就笑了起来,“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说,这盒子到底是不是你丢在我家的?”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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