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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有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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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耿祁庸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去了,夏淳想了想总觉得耿祁心情庸低迷顾及不上,可是自己必须要贴心一点,于是微笑着把耿润华提过去拿给鬼四,“这是东家的弟弟,以后在咱们农庄正儿八经的领差事,鬼四你好好分房间招待,庄妍——庄妍你回头记得带他去买铺盖。”

    庄妍一身的粉色襦裙戴着一副珍珠头面,耳朵上两颗珍珠耳铛滴溜溜的转着,耿润华头一次看见电视里面的古代仕女走到面前来,惊艳的挪不开脚,眼睛里全是喟叹。

    庄妍被他毫无遮掩的赞美取悦了,捏了捏耿润华的脸试图让他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笑眯眯的朝夏淳说:“放心吧男旦,我会安排好的,你去忙着先,东家一路上风尘仆仆也该累了,你要是有空不如帮东家看看账本。”

    “正好发一下上个月的工资福利。”鬼四眼巴巴的看着,冷不丁的插口说道。

    庄妍不快的余光扫了一眼,不动神色的伸出脚狠狠的踩着他的脚面,挥挥手把账本塞给夏淳推着他进了耿祁庸的房间,扭过头一本正经满面寒霜的看着鬼壹鬼四还有新成员耿润华,两鬼一人不由自主的背脊窜起一股凉气,“为了你们不会踩到雷区扣工资,我觉得很有必要把东家这几天遇到的事儿好好说一说。”

    不提庄妍拉着他们说话,夏淳进门就看见耿祁庸一头扎进被子里起不来,嘴角微微向上翘,故意发出关门声进去,耿祁庸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瞄一眼进来的人是谁,揉了一把眼睛,打着呵欠埋进被窝里困顿。

    夏淳大步走了进来,虎着脸伸手把他把被子往下拉一拉露出他的脸来,看着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叹了口气,“刚回来时差还没倒回来呢,不如多休息几天,我让庄妍去买些水果贡品,在家里找个好方位供着你妈,香烛也要备齐了。”又不是跨国旅游还时差,夏淳其实就是看透了耿祁庸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公墓把他母亲给葬了,横竖就是一把骨头灰,供在家里也不差什么。
61|3。20|家
    连着半个月深居简出,这天没有鸡飞狗跳平静的难以置信的清晨,惯例日上三竿才姗姗起迟的耿祁庸破天荒的出现在使用率低下的餐桌边上慢吞吞的吃早餐,拿着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试图让它迅速降温,冒着白气的烟席卷着的香味将刚刚睡着的耿润华勾的馋虫翻身。

    吱呀一声响,耿润华扶着门框伸出头来,顶着一头四处乱翘的头发,眯着眼睛锁定粥罐,没有神采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精光,两步滑出门槛自动自觉去厨房拿碗筷悄无声息的坐到耿祁庸的对面。

    在农庄混一段时间,耿润华完全无师自通的学会走路无声无息的绝密奥义。

    至少没有人在静悄悄的环境下敢走出脚步声,这好比在凌晨三点走在树荫张牙舞爪的空荡街道上,月华朦胧,路灯熄灭,尾随着自己的脚步。狗血电影的灵异场景,但是很抱歉,耿润华觉得自己已经在上演,特别是鬼壹鬼四庄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长期贼船的前提下,他该说我很高兴给你们枯燥的生活添砖加瓦么。

    耿祁庸动作一顿立刻停下调羹,看着耿润华端着不锈钢汤盆盛粥,对比自己秀气雅致的瓷碗,额头青筋不断跳动,微微敛起来的眉头拧着没松开,嫌弃的叹道:“你刷牙了吗?”

    耿润华头也不抬的,忙说:“不用,我两个小时前刚吃了蛋炒饭。”拿着调羹呼哧呼哧的吞咽着,不时伸出烫的嫣红的舌头呼气,他赶时间呢,赶紧吃完赶紧睡觉。

    耿祁庸顾不上烫赶紧吃两口,顿时觉得舌头都烫麻了,对比对面飞速的某人,不知道耿润华的舌头是什么材质居然这么顶得住高温,眼见着耿润华几下就吃了一半,耿祁庸顿住动作,果断的将小瓷碗推到一边,伸手拉过瓦罐,就着汤勺和粥罐就这么慢悠悠的喝着。

    耿润华眨眨眼,再眨眨眼,委屈的瘪嘴,悻悻的收回要去拿汤勺的手反而祭出大拇指,“够狠。”埋头吃自己碗里的去了。

    耿祁庸扯了扯嘴角,忍不住笑了:“好说。”没等耿润华回答,他慢条斯理的喝着,想了想说:“我等会儿出门,家里人问起记得跟他们说。”

    耿润华哦了一声,吃了个半饱,拿手背一抹嘴闭着眼睛飘忽着回房间,寂静空寥的客厅只剩下耿祁庸一个人规规矩矩的端坐在椅子上,用着小学生上课的标准姿势,两腿并拢坐在那里,一手横放在桌面,一手拿着汤勺,默默的把剩下的粥全部塞进肚子里,吃完早餐擦了擦手,起身把碗筷给收拾了,回房间换上外出的衣服,耿祁庸走到客厅临时加放的供桌,将上面放着的骨灰瓶抱下来。

    该让老妈入土为安了。

    这是一个阴沉沉的清晨,空气里还布着白蒙蒙的雾水,街上空寥寥的没有人,出租车更是不见影,耿祁庸站在公交车站前望眼欲穿,面前已经突突的驶过第七辆公交车,尾部喷出一股黑烟快速在空气里扩散。

    他捂着鼻子差点被汽油味儿勾出肚子里还没有消化的粥粥水水,抚了抚胸口顺气,这才有一辆黄色出租车远远开过来,耿祁庸招了招手,他的视力好,看见司机慢慢的开着车不断的打呵欠,车外面湿漉漉的,显然是一辆开通宵的出租车。

    “嘿!帅哥去哪里。”

    “福园。”

    “哪儿里?”司机大哥歪了歪头,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的男人。

    耿祁庸皱了皱眉,不甚耐烦的重复一遍道:“福园。”

    “哦哦知道了,”司机大哥换挡掉头,一边奇怪的说:“今天不是清明啊,帅哥怎么这么早就上福园去了。”

    耿祁庸恩了一声,偏了偏头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绿化树,司机打着呵欠,看不懂眼色一样拉着耿祁庸说话:“哟,帅哥,你拿着的那个瓶子不错啊,是古董吧,我老子就爱捣鼓古董玩意,不是我吹水啊,我一看就知道你那个绝对是真货。”

    耿祁庸意味不明的瞥一眼司机,语气淡淡的说:“还好。”

    “不是我说啊,年轻人就不知道财米油盐贵,你那瓶子找人专门鉴定委托一个公司拍卖了,哎哟哟,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可惜我老子玩了小辈子,钱砸了不少值钱的没有收到。”

    “不是什么值钱的,一个骨灰瓶而已。”

    司机大哥一噎,眼睛不停的瞄着后视镜,“啊哈哈哈,真爱开玩笑。”嘴巴里喃喃的嘀咕一句,“真是敢光明正大拿着出门还怕人打劫了么。”车开了没多久,司机大哥按下车窗,刚好看见路边上有上班的人等着公交车,频频停下问:“要不要拼车,去郊外。”

    坐在耿祁庸敲着座椅烦躁的直翻白眼,“大哥,我赶时间。”

    “不急不急,很快到的,要是有拼车的你还省钱了嘛。”

    耿祁庸上下打量他一边,眼睛往旁边扫一眼,脸色不变,道:“我不着急,可是我妈着急了。”

    司机大哥打着方向盘的手一个没收住,车子往绿化带滑了一下,眼睛看着后视镜里的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年轻男人的皮肤越看越惨白,嘴角向上挑了挑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味道,再顺着他动作着的手看了一眼,就看耿祁庸右手温柔的抚摸着瓶子,轻声安慰道:“不着急啊,不着急,很快就到了。”

    司机盯着他,手心忍不住攥紧了,心跳的飞快,好半响没敢吭声,卧槽!不是他想得那样吧。

    正好路边站着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女人,长长的卷发披着,他想都没想方向盘一打就要向她靠过去,耿祁庸皱起眉,不耐烦说:“你干嘛要停这里。”

    司机笑了笑,“这不看看人家美女要不要拼车嘛,那个。。。。。。”

    话没有说完,耿祁庸往外看一眼,小声说:“谁呀,没看见啊。”

    “就在前面一点,粉红色裙子的,背影特别好看的。”司机搞不清楚状况,脚下轻轻踩着刹车,有点迟疑的说。

    耿祁庸看着司机那“你啥眼神啊有病呢”的眼神,恼怒的不行,狠狠的瞪视回去,“没啊。”

    司机勉强着说着“我真看见的,”脚下却一踩油门直接冲过了红灯,耿祁庸下车的时候看见他面色刷白刷白的,看了看耿祁庸背后福园的大门和旁边开着卖纸香宝烛的小店铺,连车费都没收,嗖的一下飞快的窜走了。

    耿祁庸看着空气中黑色尾气,愣了愣,“咦,好像玩大了。”

    大清早的,墓园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半点人气,耿祁庸多给睡眼惺忪的工作人员塞点小费,那效率蹭蹭的往上涨,看着墓碑上镶嵌的相片,耿祁庸眯了眯眼睛,蹲在地上把纸钱纸旗袍纸洋装并着手机小车银行统统一把火焚烧殆尽。

    这么久了没见你回来找过我,可见你对阳间没有什么眷顾了。

    你这辈子没有享什么福,这回到了下面多给你烧些纸钱,让你当一回富婆大款,钱不够的给我托梦,别吝啬着小费不给,多跟鬼差打关系,争取早点投胎。

    想了想夏淳说过阴间排队艰难,耿祁庸想着是不是托夏淳他们走走后门。

    天阴沉沉的,耿祁庸顺着小径慢慢走出福园,在他背后黑色的灰烬滴溜着风漩朝着他背后飘去,他若有所觉的回过头,放眼看去却见那黑云压顶,一块块墓碑立在地面,白色的,苍茫的,满目静谧着像是酝酿着不详的危机。

    临走出大门的时候,那拿了不少小费的管理员嘴角上扬,笑眯眯的朝他点了点头,视线忽然后移,像是看见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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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祁庸狐疑不已,能露出这种表情除了欠下几百万的高利贷猛然看到拿着大刀追债的彪悍大汉之外,大概只有见鬼才会这么着,想想背后全是一个又一个的墓碑,耿祁庸觉得背脊发凉,小心的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他皱起眉头,眨了眨眼隐去自己的惊恐,一双漆黑的眼睛里便再也瞧不出什么情绪波动,视线落到耿祁庸身上,语气平平的说:“没什么,看见一只乌鸦飞过而已。”

    这样的语气简直比不解释还要糟糕,露出这样惊恐的表情不知道会惊吓到人么,换成一个心脏不怎么好的,现在就要掏药瓶或者叫救护车了!耿祁庸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对方悻悻的后退一步,露出一个讨好意味的笑。

    耿祁庸没有理会他,大步的走出福园,耿祁庸没有背后眼理所当然没有看见,在他走远的只剩下一个黑点的背影时,那个站成坚挺不拔的一棵松的管理员忽然瘫坐在地面上,屁股下流出一股浑浊的尿液。

    福园是个公墓,在这个郊外除了自驾车来扫墓的人基本上没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要等出租车只能等有人做车过来才能等到空车。

    今天真是歹运,好半天没有出租车。

    耿祁庸重心放在右脚上,站累了就重心换到左脚,没有等到空出租车却等来稀稀拉拉的几滴雨水。

    耿祁庸无语的汗颜一把,把手搭在头上挡雨,虽然有点徒劳无功,匆匆跑到路边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刚在树枝底下站稳就听到刹车时车轮和地面的摩擦声,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一眼,停在自己面前的出租车有点儿旧,有一刹那耿祁庸觉得透过玻璃窗的缝隙看见里面是一团墨一般的黑,心里提防起来。

    车窗摇下来,露出司机五官端正显得特别憨厚老实的脸,问:“小哥坐车么,下雨了这里没有公车到的。”

    耿祁庸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懊恼,还以为又是遇到什么妖魔鬼怪,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点了点头说:“好。”临跨上车,他眼角朝外面扫一眼,雨连绵不绝的下,织成一张白色的雨幕看不真切。

    上了车报上地名,耿祁庸从兜里掏出手帕不停的擦着身上的水,别看只淋了一会儿,他身上已经薄薄的湿了一层,为了不让雨打进来车窗已经关上,车里空气不好透着股咸鱼味,耿祁庸憋了一会,忍不住问:“师傅你车里装过什么了,怎么一股子咸鱼味啊。”

    “是嘛,我没有闻到啊。”司机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

    耿祁庸无语,哭着一张脸往四周看了看,“真的有,要不然开空调吧。”

    “没有啊我没有闻到,开空调烧油,”司机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年轻人怎么就这么烦人呢,忒事多。

    耿祁庸憋红了脸,忍不住捂着鼻子呼吸一口气顿时恶心的差点翻白眼,连忙伸手把车窗摇下来,伸头大大呼吸一口湿润的新鲜空气。

    “哎哟水进来了!!”洗车是要花钱的哟!司机立刻升上玻璃窗转头看向耿祁庸道:“小伙子别开窗。”

    耿祁庸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的看着司机说:“我透不过气来。”

    “行行行,我开空调。”司机一脸悲痛的惋惜着自己的钱包和油卡,打开空调,耿祁庸就感觉到清凉的气流扑面而来,到了面前已经没有多清新了,就偷偷将车窗摇下一点露出一条缝隙,司机在后视镜里看见他小动作,撇了撇嘴巴,睁只眼闭着眼放过教训他。

    不用勉强自己憋气后,趁着空闲,耿祁庸无聊的看着窗外,忽然冷不丁的吱一声,身体难以控制的倾斜。

    “这是怎么回事?!”耿祁庸耸了耸撞疼的鼻子,怒气冲冲的问。

    司机看了他红彤彤的鼻子一眼,笑了下:“没事儿没事儿,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说着刹车,下车,迅速利落的起脚踹在发动机仓,拍拍手上来重新启动,“你看看,我说没问题的吧。”

    车安稳的前进着,耿祁庸已经无力和司机搭话,默默的出神,忽然看见外面的景色顿时愣住了,就有点心慌起来,看着司机问,“师傅,你这是载我去哪里啊。”

    “不是你说要去成修路么。”

    耿祁庸有点纠结,坐在后座上坐如针毡,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神色渐渐认真起来,外面的柏油路慢慢的变成了泥路,两边的绿化带不见踪影,高高的居民楼房变得低矮。

    这不是他来时走过的路。

    “师傅!停车。”耿祁庸苍白着脸,镇定的喊了一声。

    “诶诶,还没有到呢。”

    “我就在这里下车吧,麻烦您停一下车。”耿祁庸不自觉的用上敬语。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外面早就不知道是哪里的地儿,耿祁庸不敢坐在车上,谁知道这出租车到底会开到哪儿里。

    司机扭头看他态度坚决,翻了个白眼,只好踩了刹车停在路上。

    耿祁庸站在车外翻钱包的时候还听到憨厚面孔的司机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年轻人三月天变脸之类的,刚把钱递到窗口忽然把手往回撤一下,试探着问:“要人民币?”

    司机忍不住大大的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废话!”

    耿祁庸笑了笑不说话,还好他是收人民币的,不然他真的要哗啦啦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给了钱司机倒车的时候又唏嘘了句:“不收人民币难道收冥币,按照现在的汇率冥币换成人民币真的是亏死了,哪个傻逼想不开直收呢。”

    啪嗒。

    钱包掉地上了。

    耿祁庸傻愣愣的看着出租车呼啸着前进三百米,忽然又倒退回来,从车窗里扔出三张名片,司机探出头来热情如火的说:“小伙子,欢迎下次还坐我的车啊,下次叫我就把名片点着,我立刻随叫随到从不拖延,你问问黑大哥白大哥,我老赵在这一行里面口碑那是最棒的,坐满三次车可以成为铜卡vip,我看好你,加油!。”

    冥币、点着名片、黑大哥白大哥。。。。。。

    他坐的是冥车是吧是吧是吧!

    耿祁庸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略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顾左右而茫然,沿着来时的方向顺着泥路慢慢的走着,太阳很猛,耿祁庸走的泄气不已,一边走一边虐着手边的花花草草,这时候,他的视线里出现两个。。。。。。人。

    耿祁庸兴冲冲的举起手招呼,不停的甩着手上的一截树枝大声的喊着:“嘿嘿!那个。。。。。。”犹豫了一下怎么称呼陌生人,“老乡这里哪里可以坐车啊。”

    那两个人正是上山砍柴火的人,走上前了看见招呼自己的人简直傻在那里了,一把扔下柴火担子掉头就跑:“妖、妖怪!”

    耿祁庸傻眼了,扔了树枝哀哀叫唤着追过去,“别跑啊,你们别跑啊!”

    于是前面的两人跑得更加起劲了,使出吃奶的劲头瞬间拉出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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