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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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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念厉声质问墨夜,墨夜被昂念的问话堵得无言以驳,脸色甚是难看。“她真的死了?”

    昂念看着墨夜,不语。

    “你说不说?信不信孤杀了你?”墨夜大手上移,掐住了昂念的颈脖,昂念被掐得呼吸不畅,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微微挣扎,昂念似是有话要说,墨夜气恼的松开了手。

    “我真不知道她到底爱上了你哪一点?竟然让你三番四次的伤害她。”昂念狠狠的咳嗽了几声,但眼里已是没有了担忧之色。

    所幸这一次墨夜下手收了力道,没有那么狠。虽然内脏稍稍有些震伤,但比起之前的伤势已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要好好的调养一下,也便能痊愈了。

    “她不爱我。”墨夜像是一个打了败仗的王,低垂着头,声音里有几分失落。昂念一愣,“她不爱你她肯为你做那么多事?”

    “她爱的是你们皇上,不是我。”墨夜有些烦燥的出声,心里莫名的疼痛。

    她为何不爱自己呢?

    一想,心就扯得生疼?

    “你胡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活下来,她遭受了多大的罪?”昂念有些气急败坏的瞪着墨夜,墨夜大惊,忙问,“什么叫为了让我活下来?”

    昂念闭了闭眼,脑子里印出了一个多月前羽含烟那张残破得快没有了活人气息的脸。“在你救她的那回,你因身体不济体内真气输送完了昏迷不醒。赫连清逸便要挟她,说若是她不留在昭夏皇宫,便立刻杀了你。”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那日…”墨夜说着,突然止住了话。

    那日,他真的是因为输送了体内的真气昏迷了过去的。

    后来自己醒了,便听到了她决绝的话,还有她写的契约。

    如今经昂念这么一说,墨夜突然反应过来。羽含烟在说那些话時,有多么的绝望,有多么的伤心,像是世界末日来了一般。

    难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墨夜颤着声音问昂念,昂念很想扬拳打在墨夜那张俊美的脸上。到了这个時候,他竟然还不相信。

    “若不是能让你安全回到天罱,你觉得她会留在昭夏吗?我真想不通,你如此的伤害她,为什么她还愿意选择你。皇上对她对么好,她却从未放在眼里。爱情这个东西,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叹了口气,昂念仰头,看向屋外的天空,“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得将人伤得遍体鳞伤了,才会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爱情?”usbp。

    墨夜不语,推开了昂念,跑进了隔间。

    这一刻,他好恨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想想那時那么明显的状况,他竟然会觉得羽含烟是为了赫连清逸才留在昭夏的。她明明对自己说过的,让自己带她走的。

    扑到床边,墨夜将羽含烟的身子搂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似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昂念走到隔间门口,掀开了帘子,看着墨夜和他怀里的羽含烟,神色复杂。“墨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你日后再这般对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带着她,走得远远的,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她。”

    ps:愿所有的情侣能不因误会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愿所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群么么个亲们,颜颜下班了,晚上回家继续码字,啵啵,收藏推荐留言哈

184。白首不离

    昂念走到隔间门口,掀开了帘子,看着墨夜和他怀里的羽含烟,神色复杂。“墨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你日后再这般对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带着她,走得远远的,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她。”

    墨夜抬头,搂着羽含烟的手紧了几分,脸上邪魅的笑笑,“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昂念心下放松了几分,但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毛遂自荐,专做她的医师,你觉得怎么样?”

    墨夜一愣,继而低头看了看羽含烟,双眸危险的眯起,“你这是在向孤下挑战书么?”

    “不敢。”昂念摇头,却并没有忌讳墨夜的威信,“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保护她,让她平平安安的,有何不对?”

    “你竟然敢觊觎我的女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墨夜危险的问,昂念弯身低头走了进来,指了指羽含烟,“我才刚给她施工针,你就别折磨她了。让她好好的躺着,没见过你这样爱你的女人的,每次都折磨得人家半死不活的。”

    “放肆,你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么?孤是一国之君,马上就是这大陆上唯一的王了。你竟然敢这样和孤说话?”墨夜怒了,敢觊觎他的女人不说,还敢责令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昂念耸了耸肩,走到墨夜的面前,戳了戳墨夜的肩膀,“喂,让你放开她,你听不到吗?”

    墨夜那个郁闷,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么?

    难道我的威信就这么一文不值吗?竟然什么人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墨夜的脸色有些难看,很臭。

    昂念弯下腰身,拉着羽含烟的手,想将羽含烟从墨夜的魔爪里解救出来,让她好好的躺在床上养病。

    “你竟敢摸我女人的手?”墨夜横眉坚起,咬牙切齿。昂念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全然不将墨夜的怒喝放在眼里。“你再这么抱着她,出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你刚摸了她的手。”墨夜低吼,“哪只手摸的?”简直不像话,当着自己的面摸自己女人的手,墨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昂念也怒了,君王不都是惜字如金的么?怎么自己以前没发现,墨夜竟然这么啰嗦。

    如今再一看,倒和怨妇没什么差别的。要说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墨夜是个男的。

    “她哪里我都摸过,可我只是用来救她,不是亵渎她。”昂念怒哼哼的回道,半是真话半是假话的顶撞着墨夜。墨夜眸子里几乎升腾起熊熊烈火来,哪里都摸过?

    “等她好了,我一定要杀了你。”墨夜发誓,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的,他一国之君,说话一言九鼎。

    一定要杀了他,太让人气愤了?

    说是如此,可墨夜还是乖乖的将羽含烟松了开,小心翼翼的将羽含烟平放到了床踏之上。

    昂念有几分纠结,皱着一双好看的浓眉盯着墨夜。

    他还没见过,如此纠结的男人。

    明明是很爱羽含烟的,为什么每次都要伤害她呢?明明吃醋酸得要死,还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usbp。

    戌時

    太阳已经落山了,可此時的昭夏皇宫却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的明亮。

    昭夏城外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将城中的百姓都俘虏了,有些不从的人早已成为了刀下亡魂,庆幸的是死的人不多,谁也不想枉死,有了被敌军杀死的人做例子,也没人再敢冒犯天威了。

    昭夏皇宫内的十五万大军却只剩下七万不到了,死伤了一半,但昭夏皇宫内昭夏的兵力却无一幸免全都被斩杀了。整个昭夏皇宫如同被血洗礼过一般。在最后一抹残阳的照射下,竟美得如此的邪魅。

    天罱大军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大局,只是用了一天的時间,昭夏城便被攻陷了。而最大的成功,便是取决于龙烈天埋伏在昭夏城内的内应。

    昭夏皇宫内的人被分成了两批,一批全是女眷,一批则全是宫中的大臣和太监。到了戌時末,墨夜便进了羽坤宫,将羽坤宫内的金銮龙椅一掌击碎,以此昭告天下。

    昭夏,已经覆灭了。

    羽坤宫外的天阶之上,墨夜一袭白袍站于天阶的最上端。宽广的广场上,聚集着昭夏皇宫内的俘虏和天罱的将士。

    被俘获的俘虏都一一按押在了广场的正中,四周有天罱的士兵在看守着。墨夜从天阶之上一步步的走下来,如同从天上走入凡间的神仙一般。一袭白色的锦袍显得他仙风道骨衣袂飘飘,紫色妖异的长发闻风而起。

    走下天阶到了广场之上,墨夜缓缓挪步,走在分成两堆的俘虏中间的过道里。

    在最前面的,便是昭夏的皇帝赫连清逸和他的母后楼兰了。而在他们一旁,则是丢弃着一具尸体。墨夜看到那具尸体時,眸色一深双眸半眯,“他怎么还在这里?”墨夜冷着声音问。

    之前看守赫连清逸三人的士兵站出来道,“回君上,小的不敢自己做打算,便准备请示君上,准备何時处决此人。”

    墨夜眨了眨眼,看向楼兰。楼兰早已清醒了过来,脸色僵硬,好像已经失去了常识一般,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墨夜蹲下身子,盯着楼兰道,“姨母,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姨父的好?”

    楼兰的眼珠子动了动,好半天才将双眼的焦点聚集到了墨夜的身上,只是眼中再无波澜,“随便你,你想如何都随便你。”

    墨夜冷声一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侄儿已经明白姨母的意思了。”

    倏的起身,墨夜朝着那名士兵道,“挫骨、扬灰。”

    “敢问君上,是现在么?”那名士兵问得战战兢兢,偷偷斜眼看了看已经死去多時的赫连锦瑞,声音里有几分颤抖。也许,连他这样上战场杀敌的士兵都无法理解;。一个人要有多憎恨另一个人,才会将他挫骨扬灰。

    “立刻。”墨夜的声音里显得有些不耐烦,那名士兵领命,朝着身旁的弟兄道,“动手。”

    其他共有八名士兵随着那名士兵一起,拿着刀扑向了赫连锦瑞。

    赫连清逸沉痛的闭了闭眼,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出声问向楼兰,“母后,你说他是我哥哥,我们是亲兄弟。那么,我们都是他亲生的吗?”

    楼兰茫然的转过头来,看着赫连清逸,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不,不是的。你的父亲不是他,不是,呵呵,不是。”

    赫连清逸大惊,跪在地上的双腿挪到了楼兰面前,紧盯着楼兰,“那我的父亲是谁?母后,我的父亲又是谁?”

    “呲~”刀划过皮肉的声音。

    赫连清逸猛推了楼兰一把,楼兰恍恍然的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朝着赫连锦瑞的方向痛苦的抬了抬下巴,楼兰机械的转头,看着那九名士兵一刀刀的向赫连锦瑞惨白的皮肉砍了下去。

    “呕~”楼兰一阵干呕,眼里有异样的神色。

    “墨君上,求你放开我,我想送送我夫君。”楼兰向墨夜磕求道。墨夜低眉,瞟了楼兰一眼,半晌才向一旁的士兵投了记眼神。士兵走上前,替楼兰解了绑在手上的绳索。

    楼兰爬起身,扑到了赫连锦瑞的跟前。刀剑之下,是一团的血肉模糊,那一块块泛着白光的皮肉衬着闪着寒光的刀剑,一下又一下的砍到了赫连锦瑞的身上。

    也许,赫连锦瑞怎么也想不到,他终有一天不是安安顺顺的葬进自家的皇陵里,却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挫骨扬飞,死无全尸。

    “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楼兰欲哭,可眼中却没有一滴泪水流下。不舍的转头,楼兰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不忍再看,将头撇向了一边。此時,他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赫连锦瑞竟然不是他的父亲,而他眼睁睁的看着赫连锦瑞被挫骨却是没有一点锥心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不是亲人的原故么?

    可自己真正的父亲又是谁呢?

    将视线从赫连清逸的身上转移到了墨夜的身上,墨夜好像对这场挫骨扬灰的戏码并不感兴趣,只是抬头看天。看着天上刚刚挂起的一轮剪月。

    月影稀疏,树影斑驳。

    楼兰盯着墨夜看了半晌,最终却是将视线扯回,看向已经面目全非的赫连锦瑞。右手颤颤微微的举起,楼兰摸过头上插着的一把玉瓒,随手扯了下来。

    右手,放在左胸口的位置。

    “就让我,结束这场冤孽着,右手狠狠的往前一伸,再狠狠的扯了回来。坚硬的玉瓒,深深的刺进了楼兰的左胸口。

    松开手,楼兰的身子摇摇欲坠。贝齿紧咬下唇,楼兰双手颤抖的抚上了赫连锦瑞的脸颊,“你们,都住手罢。”

    楼兰说得有气无力,九名士兵知道楼兰是昭夏的皇太后,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纷纷不安的看向墨夜。墨夜转头,盯着楼兰,看着楼兰身子无力的趴在了赫连锦瑞已经皮开肉绽的身上,用手抚摸着赫连锦瑞还算完好未被刀砍的脸。

    墨夜不说话,只是看着,看着…

    楼兰背对着墨夜,墨夜看不到楼兰的表情,只是看着楼兰的手轻轻的停在了赫连锦瑞的脸上。

    楼兰嘴里吐出了一口血,众士兵大吸一口冷气,可没人敢向墨夜报告。楼兰的手缓缓下移,左手食指贪恋的放到了赫连锦瑞的薄唇上,来回的轻触着。

    “夫君,容我再为你唱一次,唱完,我们就一起睡;?”

    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恨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行千山,涉万水,相思路上泪两行。望长空,叹明月,形单影只心惆怅。前世情,今生债,红尘轮回梦一场。

    低沉哀婉的歌声,如泣如诉的吟唱着,楼兰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唱完最后一句時,她嘴里又涌出了一股血水。伸手抹了抹,楼兰伸长颈脖,将脸贴着赫连锦瑞的胸前,一点点的靠近赫连锦瑞的颈脖、下巴、薄唇。

    沾着血的双唇,坚难的碰着赫连锦瑞的薄唇,楼兰凄美的笑了笑,头一偏,将脸窝在了赫连锦瑞的肩颈里。“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说完,楼兰轻轻的闭上了眼,脸上呈着一抹幸福却哀伤混合的笑意。

    众士兵愕然,眼中都有异样的神色闪过。

    墨夜盯着二人的背景,不言不语的看着。看着楼兰侧身躺在赫连锦瑞的怀里,看着楼兰将脸贴进赫连锦瑞的颈窝里,那样的痴缠不舍。

    半晌,见楼兰没有反应,墨夜朝着九名士兵一指,“将她拖回来,绑上绳子。”

    九名士兵皆一愣,有些恍然的看着墨夜。墨夜阙眉,“怎么?听不懂孤说的话么?”

    原先那名领头的士兵站了出来,看着墨夜诚惶诚恐的说道,“君上,这,这昭夏的皇太后,已经死了。”

    “什么?”墨夜面色一戾,眸中一股杀意闪过,那名士兵吓得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指着楼兰道,“君上,你若不信,你亲知看看。”

    君那看来。墨夜薄唇紧抿,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大跨步的走到赫连锦瑞和楼兰二人面前,墨夜一伸手,将楼兰的身子扳转了过来。只见楼兰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股鲜红的血水兀自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而在楼兰的胸前,插着一把碧玉瓒子,瓒子只剩一个末柄留在了体内,其他的都被楼兰插进了胸口里。

    不远处的女眷里,有一双如受惊的小兔一样的双眸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幕,眸中是深深的恐惧和骇意。

    墨夜扳着楼兰的身子的右手狠狠的颤抖了几下,松手伸出食指在楼兰的鼻息前探了探,已是气若游丝。

    “太医,太医,快请太医。”墨夜对着周围疯狂的吼着,人群中有一阵骚动,可惜没有人站出来。

    “昂念,昂念在哪里?”墨夜慌神了,眼眸中尽是慌乱的神色,一双手也抖得厉害,整个人的脸色也全变了。再也无法沉着冷静,连说话時牙齿都跟着颤抖的瞌着。

    昂念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很意外,他没有被捆绑起来。

    这也是墨夜的意思,墨夜要留着昂念救羽含烟的。

    昂念走到墨夜跟前,墨夜急忙让开了身。昂念站到墨夜的位置,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楼兰的气息,又伸手替楼兰把了把脉,随后便摇了摇头,“已经没办法了,瓒子没入得太深了,心脉已经受损了,即将停止跳动。”

    昂念叹口气,又是一条无辜的姓命…

    墨夜一举抓起昂念,恶狠狠的盯着昂念“什么叫没办法了?你是太医,你就是专门来医治人姓命的,你还不快救她?”昂念眸色一深,狠狠的挣脱了墨夜的桎梏,“若是我能,我一定会救她。可我无能为力,我不是神医,不能起死回生。”

    “她还没死。”

    “她马上就死了。”

    墨夜右手一指楼兰,“既然她还没死,你就给我抢救她,让她活过来。”

    “不如你杀了我,我能力有限,自惭形秽没那本事救得了她。”昂念仰头,与墨夜对视,气势丝毫不输给墨夜。

    低眉,墨夜沉痛的看向楼兰,脊背一阵僵硬。

    他没想到,楼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了结她的姓命。

    墨夜以为,她会舍不得他,若是,舍不得赫连清逸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可惜,一切都只是他以为…

    赫连清逸听到昂念和墨夜二人的对话,跪爬到了楼兰的身前,楼兰已经咽气了,心脏停止了跳动。“母后~”一阵悲泣的痛苦长嚎在羽坤宫前的广场上盘旋萦绕,回音久久不散。

    “母后,你醒醒,你醒醒啊。”赫连清逸痛哭出声,声声哽咽。楼兰永久的闭上了眼睛,再也听不到别人说的话,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母后,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十五年前你就丢下我,如今怎么可以又如此狠心的丢下我一次?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空旷的广场里有些淡淡的回音,听得人想要落泪。

    “放火,烧了这昭夏皇宫。所有俘获的大臣和太监均发配边疆,女眷送往前线军队,供将士享用。”许久之后,墨夜大手一挥,朝天悲吼。

    在女眷中,有一人听完墨夜的话后,吓得差点晕阙过去。

    “君上。”冯央最终还是开了口,远远朝着墨夜喊道。墨夜阙眉,眺目远望,便看到冯央从人群中站了起来。“君上,是臣妾。”

    “将她带过来。”墨夜朝一旁的士兵吩咐道,士兵领命,将冯央带到了墨夜的面前。“你怎么会在这昭夏皇宫?”墨夜冷着声音问。

    冯央朝着赫连清逸看了看,眸中一片清澈明亮,墨夜看在眼里,突然出声道,“将她和他关进囚车,押回天罱。”

    “是,君上。”士兵领命,将冯央推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冯央倒下身時看到赫连锦瑞皮开肉绽的恐怖样子,吓得尖叫连连。

    
185。连累你了

    冯央朝着赫连清逸看了看,眸中一片清澈明亮,墨夜看在眼里,突然出声道,“将她和他关进囚车,押回天罱。”

    “是,君上。”士兵领命,将冯央推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冯央倒下身時看到赫连锦瑞皮开肉绽的恐怖样子,吓得尖叫连连。

    赫连清逸脸上荡起一层愧色,对着冯央凄苦的笑了笑。冯央不语,却只是僵着脸看着墨夜。

    墨夜冷眼看着已经咽气的楼兰,不再让昂念去抢救楼兰的生命。

    只是,这昭夏的皇太后和先皇已经死了,尸体这么躺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有士兵大胆上前,征求墨夜的意见,“君上,不知这二人该如何处理?”

    墨夜挑了挑眉,冷眼看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缩了缩颈脖,不敢言语,正准备退下時,墨夜却出声了,“既然这皇宫是他们的家,那就让他们永远住在这里罢。晚上焚烧皇宫時,将他们二人的尸体丢进火堆里,和这昭夏皇宫一起灰飞烟灭罢。”

    “是,君上。”那名士兵抱拳领命,已经有其他的士兵前去准备焚烧的材料。

    这场持续了一天的大战,也接近了尾声。

    大军押着俘虏朝着皇宫外走去,墨夜下令焚烧整个昭夏皇宫,半喝令让龙烈天在此驻守,监督焚城一事。

    夜已渐深,大军在皇宫外扎营,并将整个皇宫包括京城的所有居民住宅搜刮了一空。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用箱子装起来,待得统计時,整个昭夏皇宫以及京城里的住宅民居民脂民膏竟多达六百多箱。光是昭夏皇宫里搜刮出来的黄金就有二百多箱,加上其他的金银珠宝共有四百多箱,剩余的二百多箱是从京城里搜刮出来的。

    看着堆积如山的宝物和钱财,将士们更是在大营里举杯欢歌豪饮,庆祝此次的大胜。

    墨夜放出豪言,这搜刮来的六百多箱金银财宝,全数赏赐给此次打了胜仗的众军士。而昭夏城的十几座城池,有一半赏赐给了龙烈天。usbp。

    安抚好了众将士的情绪,墨夜则独自一人去了冯府。

    羽含烟被墨夜安排在冯府里养伤,虽然只是停留一日,第二天墨夜便会带着羽含烟回天罱,可这里曾有他们之间的回忆,所以墨夜毫不犹豫的选择在冯府留宿。

    异日。

    墨夜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准备凯旋回天罱,而龙烈天带领的军队则负责善后。

    赫连清逸和冯央被押进了简陋的马车里,算是他们二人的囚车。其他的昭夏大臣或是宫女太监则如墨夜所说,分别被发配到边疆和送往前线的军队供将士们享用。

    经过一夜的恢复,羽含烟在清晨便醒了过来。颠簸的马车让她格外的难受,马车每颠簸一下,她的身子就被扯痛一下。

    墨夜和羽含烟还有昂念坐在一个马车里,为了方便给羽含烟看病,墨夜干脆忍着想掐死昂念的冲动让昂念坐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见着羽含烟清醒过来,墨夜亲自给羽含烟喂食早膳。一旁的昂念便成了墨夜嘴里跑腿儿的了,一整个早上昂念被墨夜使唤了无数次。

    要不是见着一切都是为了羽含烟,昂念早就和墨夜翻脸了。

    大军已经起程了,羽含烟担心赫连清逸和楼兰,不知道墨夜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那个,楼皇妃在哪里?”羽含烟问得有些底气不足,满脸忐忑不安。羽含烟刚问完,车厢内立马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墨夜的脸色变了几变,如一块冷铁一般。

    羽含烟查觉到气氛的怪异,看了看墨夜,又看了看昂念。

    昂念将视线撤回,与羽含烟的眼神交汇,摇了摇头,“她死了。”

    “啊……”羽含烟震惊的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昂念,神情有些激动,想要起身時却扯动了身子,疼得她头上一阵冷汗直冒。

    “你说什么?她,她死了?”羽含烟不确定的问。

    昂念看了看墨夜,墨夜正一脸阴沉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看墨夜,昂念如实相告,“被他逼死的。”

    说完,昂念鄙视的看着墨夜,“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人,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杀死。”昂念不久前才知道楼兰除了是赫连清逸的生母外,而且还是墨夜的生母。更让昂念震惊的是,昭夏先皇赫连锦瑞竟然是墨夜的亲生父亲。

    想想昨夜看到赫连锦瑞一身皮开肉绽的样子,昂念就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滚。

    墨夜坐在车厢的一角,听完昂念的话,倏的闪身,欺近身子到了昂念的面前,一脸幽深的看着昂念,薄唇紧抿。

    “你是不是也想杀了我啊?没关系啊,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可以杀死的人,还有谁是不敢杀的。”昂念挑衅的看着墨夜,墨夜眸子半眯,眼里投射出危险的信息。

    羽含烟平躺在诺大的车厢里,身上盖着薄薄的织锦毯子,双眸惊恐的看着墨夜,“你杀了楼皇妃?”

    墨夜不语,只是眸色变了变,再没有看向昂念。

    “回答我啊你。咳咳…”羽含烟狠狠的咳嗽了几下,墨夜眼下一慌,折回身来到羽含烟的身边,“你怎么样了?别说话,乖乖躺着。”墨夜伸手拂过羽含烟脸颊上的发丝,眼里尽是疼意。羽含烟偏了偏脑袋,避开了墨夜的碰触。

    “你回答我,楼皇妃是不是你杀的?”羽含烟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一刻,她的心已经碎了。

    “不是他杀的,但和他杀的没区别。”昂念看着羽含烟眼里的沉痛之色,不免出声替墨夜解围,想要减轻一点墨夜的罪孽。

    可羽含烟已经听不进去了。

    什么叫不是他杀的,但和他杀的没什么区别?

    被无羽下。“她死了吗?”羽含烟痛苦了闭了闭眼,问墨夜。

    墨夜低头,双手痛苦的捧着脑袋,修长的手指掐进了发丝里,紧紧的拉扯着他那一头紫色的妖异长发。

    没有人看到,在他如此平静的表情下,到底隐藏了多少痛苦,多少悲伤,多少绝望。

    在楼兰死的那一刻,他所有的信仰都没有了。

    他从绝望時看到楼兰重新燃起了希望,却在逼死楼兰時,又将自己深深的打入了无间地狱。

    永世不得超世?

    “没错,她死了。被我逼死的,她活该?”墨夜闭着眼,将眼中的沉痛之色掩于眼皮之内,没人看到他此時心在滴血,在默默的哀泣。

    “那赫连清逸呢?他呢?你是不是连你最后的亲人你的亲弟弟也逼死了?”羽含烟眼角含泪,为墨夜的无情,和墨夜的人姓泯灭。

    “没呢,在后面的囚车里。”昂念噜了噜嘴,见墨夜不愿意说话,便替他回答了。

    羽含烟愣了愣,稍稍放了些心。

    他还活着?

    “我想去看看他。”羽含烟提出请求,墨夜不安的睁开眼睛,眼里有未来得及隐藏的痛苦之色。羽含烟看到了,微微一愣。

    随后,便摇了摇头,将这种错觉甩出了脑后。

    若是墨夜真的痛苦的话,他就不会亲自逼死自己的母亲,还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了。

    所以,那一抹快得闪电即逝的痛苦,也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他怎么可能会痛苦,他根本就不知道痛苦是什么。

    “你难道还不能忘了他?”墨夜的声音也带着一份沉痛,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墨夜不安的看着羽含烟,“难道在这个時候,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羽含烟面色一滞,有些恍神。

    她要离开吗?

    想了想,羽含烟凄楚的笑了笑,“要是可以,我到想要回去,回去那个平和的世界,回到爸爸妈妈的怀抱里。”

    墨夜和昂念均阙眉,异口同声,“爸爸妈妈?”

    羽含烟看着墨夜,“你答不答应?”

    墨夜一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要去看看他,你答不答应?”羽含烟又得新说了一次,墨夜握紧了拳头,却又缓缓的松开了。压抑的抿了抿嘴,墨夜开口,声音轻柔得如同天上飘着的云朵,软软的,柔柔的,带着无尽的宠溺,“乖,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现在要去。”羽含烟已经暗中做好了一个决定,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安的看着墨夜问道,“宫中的女眷你都是怎么处置的?”

    墨夜捻眉,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羽含烟,“送往前线军队,充军做军妓。”

    羽含烟惊愕的张大了嘴,忘了合拢,半晌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冯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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