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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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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今,看到冯池那一身诡异的武功,赫连清逸一時还没有找到能破解他武功的方法。

    吓死奴才了。

    “你马上放了我爹爹和叔叔,不然,今天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冯池又看了看手中的竹筒,脸上一片狰狞的笑。

    到那時,只怕自己也控制不了局面的。

    “如果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这个扯了,十五万大军就会立马冲进皇城,将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赫连清逸只是挑了挑眉,瞬间就恢复了冷静的面容。

    冯池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那个竹筒般的东西,只稍稍露出了一个头出来,赫连清逸也看不清冯池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何物。

    将花海唤到身旁,让锦衣卫将所有在场的百姓都放开了玄武场。

    冯池面色一滞,半晌不说话,满脸涨得通红。

    倏的,刀锋一转,刀面由向下砍改成了从左到向削去,高度刚好是被捆绑的冯家人颈脖的位置。

    冯池不语,只是继续往前走着,斩台上的冯闫两兄弟瞬间就急了,看冯池的架势势必是要一人对付赫连清逸不可了。

    “不要~”冯池从马背上飞驰下来,双眼一片腥红的冲向冯家的家眷。

    冯池顿了顿步子,朝着斩台上的冯闫看了一眼,“爹爹放心,狗皇帝跑不了。十五万大军已经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了,他想跑,我让,十五万大军也不让的。”

    “不要啊~”冯闫和冯谦痛苦的扭曲着脸,眼里只剩下一片殷红。

    “狗皇帝,拿钥匙来。”

    只是他不明白,冯池是去哪里弄来炸药这种东西的。

    “不准。”冯池肝胆欲裂,死也没想到赫连清逸竟然不顾自己的喝斥,仍要动手行斩。

    “都给我住手。”冯池坐在马背上面露凶光,一张俊逸的脸不再,发青的双唇如鬼魅一般。赫连清逸眯着眼看着冯池,心中一愣。

    “啊~噗~”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的血管暴裂鲜血人身体里喷涌出来的声音,冯家人也一个个的倒了下去,只剩下四名年幼的孩童早已经没有意识,浑身抖如筛糠的立在原地。

    冯池突然转身,提着仍在往下滴血的屠刀一步步朝着赫连清逸走去。在斩台之上的冯闫突然开口,“池儿,先将爹爹松开,咱们一起杀了这狗皇帝。”

    赫连清逸心里彻底的放松下来,却也不得不防备着冯池。如今大军只听令于虎符不认人的,如果冯池将这个竹筒拉开传递了信号,那十五万大军肯定就会冲进来的。

    “住手。”突然,一道怒吼声从场外传来,屠夫手中的刀在空中顿了顿,转头进着声音的发源处看去。只见冯池身骑一匹黑色毛发的俊马从场外奔来,马儿鬓毛抖动,格外的壮美。

    冯池今天竟然又向上次掳走羽含烟時的模样,难道他又开始运用了那个诡异的武功。

    “放了我爹爹和叔叔。”冯池手持屠刀,几十斤重的屠刀如今在他手中提起,如一片树叶一般。赫连清逸颇有深意的看了冯池一眼,一時对冯池所学的武功甚是有兴趣。

    一席话说完,冯闫突然抬头朝着天空哈哈大知,笑声肆意张狂,“哈哈,我儿天命也,天助我冯家也。”

    赫连清逸也跟着走上了斩台,不知何時手中竟多了三枚如瓒子一般大小的银针。双手背负于身后,赫连清逸无奈的耸了耸肩,“朕没有钥匙,这锁链可不是朕绑上去的,朕何来的钥匙。”

    “他们也没有钥匙。”赫连清逸继续耸了耸肩,冯池被赫连清逸的玩弄彻底的失去了耐姓,声音里一声低吼,双手倏的抬手,如两只鹰爪一般的向赫连清逸抓去。

    花海看赫连清逸毫发无损,这才惊魂不定的咽了口唾沫。

    肯定不是炸药。

    很好,他等的就是冯池将大军引进皇城来。

    “朕如果不放呢?”赫连清逸自是听到了冯池刚刚所说的话。十五万大军已经到了么?

    整个玄武场里,只剩下锦衣卫和冯家三人了。赫连清逸也放宽了心,如今不管他怎么对付冯家的人,玄武场里出了什么事情,百姓也看不到了。

    难道他想玉石俱焚?

    他原本的打算是将他们一家全都处斩,最后再夺了冯池手中的虎符,一石三鸟,即能解了后顾之忧,又能收回兵权。

    冯池暴睁双眼,以诡异得快得让人无法看清的身影夺过了其中一名屠夫手中的屠刀,眨眼之间,四名屠夫也尽数倒了下去,都未来得及哼一声,便就此结束了他们的姓命。

    “皇上~”候在监斩台一旁的花海吓得魂都飞了,待听得咚的一声,屠刀深深的插进了监斩台后木板墙上,足足没入了一半。

    赫连清逸坐在监斩台后,左手玩味的抚摸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一下一下的转着圈。

    赫连清逸冷眼看着冯池,在四周的锦衣卫早就蠢蠢欲动的想要擒拿冯池了,却被赫连清逸伸手止住了。sxkt。

    从地上站起,冯池走到两人身后,却在看到他们身上捆绑的精钢锁链時脸色沉了下去。

    “你狠。”冯池焦躁的将竹筒放进了衣襟里,转身朝着斩台走去。

    “啊……皇上,是炸药。”

    屠夫见赫连清逸再次发话,也不迟疑,手中的屠刀再次扬起,这一次,却没有做任何的停顿。

    “孩子,不要~”是冯闫惊恐的阻喝声。冯池突然暴长的利爪狠狠的朝着赫连清逸抓去,那动作,俨然就是昨夜在地牢里冯闫偷袭赫连清逸的那个招式。

    不听父亲的阻喝,冯池身子笔直的往前冲去,双手一直伸向前,冯闫嘴里不住的喊着,“孩子,快住手啊,换招式,快换个招式。”

    冯池一時没有听懂冯闫的话,也不知冯闫为何要叫他换个招式,只是他看到赫连清逸脸上挂着的诡异笑容時,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114。反目成仇

    冯池一時没有听懂冯闫的话,也不知冯闫为何要叫他换个招式,只是他看到赫连清逸脸上挂着的诡异笑容時,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冯闫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手掌朝着赫连清逸抓住,可惜他的身子被锁链捆绑住了,无法挣脱开来。只能看着冯池的身子欺近到赫连清逸面前,狠狠的向着赫连清逸抓去。

    在冯池迟疑的那一瞬间,赫连清逸背负于身后的双手松开,三根银针分别被他扣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说時迟那時快,在冯池抓向他時,赫连清逸突然伸出右手,手指间扣着两根银针笔直的朝着冯池的掌心刺去。

    全昭夏能懂得这西域扣锁的,除了自己就只有爹爹了。此時自己被赫连清逸轻易的打败,而手心中的银针还插在那里,这教他怎么能不怀疑自己的父亲。

    银针上,沾有剧毒?

    看着倒在地上的冯池,赫连清逸脸上扯过一抹讥讽和得意的笑。轻踱到冯池跟前,赫连清逸微微的弯下身子,悲怜的看着地上的冯池,“难道这个武功的死血就是你的手心?”

    “孩子,爹爹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冯闫老泪纵横,浑浊的眼里莹莹闪着泪光,看着儿子那失望的表情,冯闫痛心疾首,却不知道该如何让儿子相信自己的话。

    冯池的眼睛缓缓睁开,侧过脸時正好看到冯闫那张惨白的脸一点点的变成了紫色。

    说着,赫连清逸伸手提起了冯闫右手的衣袖,冯闫的手臂也被拉了起来。隔着衣布,赫连清逸将冯闫的手心对准了冯池。

    赫连清逸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在昨日破了冯闫的那一招诡异的招式后,他回寝宫后便一直思索着该怎么破解冯池的那一身武功。所幸他让花海替他准备了这三根银针以做防备,没想到今天冯池与他交手的第一招,竟然也是那个诡异的西域扣锁。

    要说赫连清逸早就懂得这个招式,那他那天要竹屋時掳走羽含烟,赫连清逸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很显然,那時他根本就没料到自己会这一身诡异的武功的。而且赫连清逸也猜不到自己今天会出什么招式,也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人,知道自己武功路数的人才会知道他的一招一式。

    可只要被扣住了掌心,那便是必死无疑了。

    赫连清逸抿了抿嘴,蹲下身子看着冯池,“不如这样,既然你这么恨他们俩个,那朕做个好人,帮你了结了他们,你看如何?”

    喘了口气,冯池接着道,“你知不知道,十五万大军就在这法场外面,将整个皇城都包围了。我原是想救你们出来后就攻打皇城,那样我们冯家就能东山再起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也要出卖我?他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出卖?”

    赫连清逸笑了笑,算是承认了。“不止呢,朕还有一个东西想让你看看。”

    赫连清逸邪魅的挑了挑眉,“你不说话,朕就当你是愿意的。了结了他们,你才没有后顾之忧,才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你说是不是?”

    “爹爹,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要出卖自己的儿子?”冯池疼得眼睛直翻白眼,声音也越来越低。赫连清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却早已惬意得不行。

    来去己時。赫连清逸从地上站起,一步步踱步到冯闫和冯谦面前。

    另外,赫连清逸左手从胸前饶了个诡异的圈,然后再朝着冯池的另一只手袭击。

    “你,你竟然给他们下毒了?”冯池大惊。

    “孩子,你听我说……”

    冯谦看得心里着急,“孩子,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你爹爹,他真的没有教这狗皇帝什么,全是他自己乱招式的。”

    “叔叔,别说了。”冯池咬着唇坚难的吐着字,手心中被紧紧掐入的银针痛得他钻心的疼,额头早已是一片冷汗。西域扣锁的致命点就是使用招式的人的手心,不管是别人用手指轻轻的一碰,还是如赫连清逸一般用银针深刺。只要使招式的人被人碰到了手心,那就会被敌人所控制住。

    赫连清逸转头看着已经低垂着头不知死活的冯闫和冯谦,这一次,他又赌赢了?sxkt。

    手掌心连接着心脉,赫连清逸的那两根银针插得正是他的手掌心,不偏不倚刚刚好。不仅将他的心脉控制住,连他全身的各大血位也被这两根银针所牵制住。为了练成这西域扣锁,冯池身体内的一百零八大血位早就已经移位了。常人哪怕是点了他的血位,也没用。

    “够了,你给我闭嘴。”冯池吼向冯闫,转而又看着赫连清逸,“如果我今天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我定要杀了你们所有人,所有人。”

    都未来得及哼一声,冯闫和冯谦两人的脑袋就如被掏空了一般,重重的垂了下去。赫连清逸满意的收回了沾着血际的银针,只是银针之上的血,却渐渐变成了黑色。

    “孩子,爹爹真的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冯闫欲哭无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就是没有掉下来。

    “那他怎么会?怎么会…”冯池说不下去了,他不明白,这西域扣锁只有他们父子俩知道破解的招术,他这才刚刚开始袭击赫连清逸,却被他轻易的破解了。

    “两位大人,那朕就亲自送你们一程了。”说着,赫连清逸手里的第三根银针已是掐在了手指间,眨眼之间,赫连清逸已经连贯的将银针分别插进了冯闫和冯谦的天灵盖。

    冯池能和他爹爹反目成仇,这是他所始料不及的,更是他想要的。

    “对了,昨晚你父亲可是一招一式的教朕的。你看看,朕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到位?”说着,赫连清逸手提袍角往右侧一甩,半蹲着马步,手掌翻飞,挽了几个花后倏的推出手掌,他那双如葱白般修长的手指做利爪状狠狠的往前抓去。

    冯闫听到冯池的话猛的抬起头来,不住的摇头,“不,孩子,不是的。爹怎么会出卖你呢。”

    痛苦的闭上眼,冯闫不忍心再看。赫连清逸突然命人将冯闫和冯谦两人的尸体抬到了冯池的跟前,“冯公子,朕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

    赫连清逸的声音飘渺得有些虚幻,带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冯池靠着那一颗药丸勉强支撑着已经在渐渐破碎的心肺。

    冯池痛苦的扭曲在地上,身子如昨日地牢里的冯闫一般,卷曲成了一团。在他的左右两只手心,各插着一枚手指粗的银针,足有几尺长的银针笔直的没入了冯池的手心之中,以诡异的手法竟然未穿透手背,而是从手心中连贯的插进了手腕里。

    “孩子,你相信爹爹,爹爹真的没有。”冯闫极力的辩驳着,看着儿子眼里失望的眼神,冯闫几乎疯狂,“狗皇帝,你快给他说,不是我告诉你的,你快说啊。”

    而放眼望去,这里谁那么了解自己呢?

    冯池颤抖着身子,从衣襟里抹出了一个瓷瓶,从瓷瓶里倒出来一颗药丸吞进了嘴里。原本颤抖的身子也渐渐平缓了下来。长吐一口气,冯池呲牙咧嘴的低吼,“我还会再相信你吗?就是因为我太相信亲人了,所以我才会被逼着走到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之前是烟儿,如今是你。你们一个个都教我失望透顶,你们都是自私的人。我为了冯家付出了多少,为了救你们,我将我最心爱的女人送给了他这个狗皇帝,换得了十五万大军的协助。”

    冯池的脸色白了几分,看向冯闫時眼里竟然布满了幽怨。

    在地上不住抽搐的冯池痛苦的抬起头看向他父亲的方向,坚难开口,“爹,他说的是真的吗?”

    而冯闫手心正中,有一个指头大小的黑色,突兀的印在那里。

    而且手心中插着的银针,分明就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

    冯闫躺倒在地,亲眼看着赫连清逸了结了他最亲的人的姓命。心里虽痛,可却痛不过他对他们的失望。

    死不安宁,就是赫连清逸最终的目的。

    冯池此時完全听不进去什么了,眼里除了怨念更多的是对父亲的失望。虽然他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教赫连清逸西域扣锁的,但刚刚赫连清逸可是当着他的面实实在在的耍出了西哉扣锁的精髓的。

    说到最后,冯池的眼中滑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冯闫早已经哽咽得不行,可就是没有流出眼泪。

    “啊…”冯池一声痛呼,一旁被捆绑的冯闫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天要亡他,赫连清逸也留他不得。

    是他,自己的父亲,冯闫冯大人。

    他会让冯池等下亲眼看看,他父亲是怎么死在他的面前,他要看着冯池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再威胁不再想要救他们出法场。甚至他会恨死他的父亲,会觉得赫连清逸处决了他,他会觉得心里快慰。

    那一招一式,一推一收,虽然动作是慢了些,可却确确实实是西域扣锁的。

    冯池小小的愣了片刻,却半晌没有回话。

    “哈哈~所幸昨晚你父亲大人亲口告诉朕了,这才让朕今天有机可乘侥幸赢了你。冯大人,朕该如何感谢你啊?”

    冯池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赫连清逸嘴角往上扬了扬,有些轻快的说着,“忘了给你说了,这个印记是朕昨晚留下来的。你爹爹为了袭击朕,使了一招和你一模一样的西域扣锁,可惜被朕破解了。”

    赫连清逸收了话,转头看了看四周,侧耳倾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轰隆声,那是马骑在朝这边靠近的声音。

    低头,松手,冯闫的手又跌落了回去,赫连清逸妖娆一笑,“所以,你爹并没有出卖你。”

115。阴谋诡计

    冯池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赫连清逸嘴角往上扬了扬,有些轻快的说着,“忘了给你说了,这个印记是朕昨晚留下来的。你爹爹为了袭击朕,使了一招和你一模一样的西域扣锁,可惜被朕破解了。”

    赫连清逸收了话,转头看了看四周,侧耳倾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轰隆声,那是马骑在朝这边靠近的声音。

    低头,松手,冯闫的手又跌落了回去,赫连清逸妖娆一笑,“所以,你爹并没有出卖你。”

    赫连清逸驾马前行,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出了皇城赫连清逸就看到了在皇城外的大军。排得严严实实的,着实将皇城都包围了起来。

    从轿辇上下来,赫连清逸匍匐着身子,将耳朵贴近地面细细的听着。地面有些微微的颤动,不是很剧烈,足以说明大军仍在前进或是在演习。

    “当然,朕一言九鼎岂会儿戏。”赫连清逸一语中的,明确的告诉了冯池他的答案。冯池微微仰起的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地面上,一阵生疼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幸好朕知道这不是炸药,不然朕此時可就乱了方寸了。”赫连清逸假装后怕了拍了拍,看着地上已经脸色发青的冯池,赫连清逸也不急燥,淡淡道,“把虎符交出来;,朕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赫连清逸冷眼看着冯池嘴里的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中,眼里波澜不惊一片淡然。

    冯池说话有些打结,简简单单几个字说出来咽喉早已是哽咽一片。赫连清逸脸上的笑意更甚,提了音量,“朕说,你爹爹没有出卖你。”

    颓然的松开冯池,冯池的身子往后倒上,跌落在地面上击起了一片扬尘。

    赫连清逸嘴角扯过一抹残忍的笑,双腿夹紧马肚,一举冲到了大军面前。“吁~”手拉缰绳,马儿扬起前蹄顿住了身形,赫连清逸紧抓缰绳控制身体的平衡。

    听完赫连清逸的话,冯池的脸上露出了一片绝望的神色。

    “怎么会不可能呢?错就错在你父亲他昨晚上用了这一招偷袭朕,可惜他的功力毕竟没有你的好了,被朕轻而易举的给破了。说起这事也只能怪老天注定要亡你们冯家,朕也只是做了那么小小的一点准备,没想到你们俩还真是父子连心啊。连出招都是一模一样的,朕这才有机可趁啊。今天朕能一举诛灭你们冯家九族,还真得感谢你的父亲呢。他可是个大功臣呀,哈哈?”

    冯池睁大了瞳孔,一脸的不可置信。转头对着冯闫的脸,冯池低喃出声,“爹,是这样的吗?”

    “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赫连清逸说着,抬起右脚就踩到了冯池的手臂上。冯池咬牙吃痛,额头上的冷汗滑落下来,跌落在地面上。用脚踩着冯池的手臂,赫连清逸稳了稳身子,继而伸出两根手指,一点点的朝着冯池的掌心靠近。

    “爹爹,叔叔,是孩儿不孝,孩儿这就来陪你们了,向你们赔罪。”说着,冯池倏的伸手进胸襟,赫连清逸早已有了准备,抄起桌案上竹筒里插着的写着斩字的牌子,狠狠的掷向了冯池的手。

    “咳咳~”冯池咳了两声,嘴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你怎么也猜不到,是因为什么你的昭夏崛起得如此快,却又覆灭得如此快,哈哈~”

    赫连清逸眯着眼,命令队伍全部都停下来。

    “赫连清逸,你个狗皇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冯池仰天长啸一声,声音悲壮凄凉。转头,冯池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冯闫和冯谦的尸体,眼里终于滑落了一滴清澈的眼泪。

    冯池仍躺倒在地上,那颗药丸发挥了一些药效,暂時保住了他已经受损的心脉。可如果不及時医治,他这条命也是难以保住的。

    赫连清逸眼睁睁的看着冯池的脸色一点点的黯淡下去,最后变得死灰一片。sxkt。

    “你给我醒过来,说清楚是谁要灭了昭夏?是谁?”赫连清逸揣着冯池的衣襟狠命的扯着,可惜冯池的身子只是随着赫连清逸的拉扯前后晃动着,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待得马儿立稳,赫连清逸这才松开了缰绳,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眼前排列得整齐有序的士兵。

    “哎呀,坏了,皇上一个人怕是应付不了,怎么办?皇上会不会有危险。”花海独自纠结着,挪着细碎的步子来回走着。

    一声痛哼,冯池原本还插着银针的手彻底的瘫到了一边。

    只见冯池嘴角随着赫连清逸的动作溢出了一大口的鲜血,殷红的血迹在他发青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在冯池的衣袖里,虎符静静的躺着。赫连清逸扯过虎符紧紧的揣在手里,因太过于用力,他的手背一片发白,指关节都被握得咯咯作响。

    “皇上~”花海在后面嚷着,一脸的担忧。赫连清逸大吼一声“驾~”马儿和人一起绝尘而去。

    “你们都在这里候着,朕前去看看。”赫连清逸走到锦衣卫头领跟前,牵了头领的马匹,只身上马,扬鞭而去。

    可惜,冯闫已经永远的闭上了他的眼睛,也永远无法回答别人的任何问题。

    “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还活着的,确保他们死透了就拿去乱葬岗扔了。”赫连清逸站起身朝着轿辇行去,锦衣卫领命持着刀剑围着冯家的人查看,觉得他们没死透又补上了一刀,确保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转头,冯池看着赫连清逸,“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昭夏能存活多久只怕是个未知数。相信不久之后,你整个昭夏就要被夷为平地了。而且…”

    “赫连清逸,我再最后问你一遍,我爹真的没有骗我?”其实冯池此時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以赫连清逸的阴险狡诈自己是上了他的当了,可他仍然不死心,仍是想要证明自己是无错的。

    “你休想。”冯池伸手朝着空中挥了挥,赫连清逸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避开了。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骗我,你骗我。”冯池显得有些激动,说话時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显然不大相信赫连清逸说的话,一张脸早已扭曲到了一起,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早已没有了往日的俊逸非凡。

    吐了几口血后,冯池的心肺已是俱损,饶是他有药丸吞服,如今被赫连清逸这般一碰,已是回天乏术了。

    冯池一脸错愕,半晌都没有回味过来赫连清逸话里的意思,“你,你说什么?”

    “想要报信吗?恐怕会让你失望了,这十五万大军,你是没有福气享用了。”赫连清逸拍了拍手,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冯池的跟前。

    弯下身子,赫连清逸伸手在冯池的衣襟里摩挲了几下,便将那个竹筒从冯池的衣襟里掏了出来。

    冯池瞪大瞳孔,一脸骇意,“你,你想做什么?”

    无力的蹲在那里,赫连清逸还在想冯池说的话,倏然记起虎符还在冯池手中,倒伸手在他身上找寻了半许。

    “砰~”脑袋撞到地上的声音,冯池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瞪着赫连清逸。赫连清逸倏的伸手抓向冯池的胸襟,斥声喝问,“你给朕说清楚,什么昭夏要覆灭?什么崛起?”

    “皇上起驾。”赫连清逸坐回轿辇里,十六人抬着轿辇离开了屠斩场。

    眼然爹话。花海扯着嗓子嚷着,锦衣卫则在轿辇后护卫着。待出了玄武场,赫连清逸瞬间就查觉出场外的不对劲。以往喧闹的街市此時变得静悄悄的,连摆在街道上的摊位都被打倒了,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摊位上的蔬菜瓜果和一些衣饰布料都散落了一地。

    如果他错了,他的父亲就会是他活生生给逼死的。这让冯池怎么能够接受,他是来救他的,不是想要来逼死他的。

    整个玄武场内一片死寂,赫连清逸从地上站起,悠然的踱步到监斩台后,缓缓的坐在了太师椅上。

    “你醒醒……”赫连清逸摇着冯池的身子,可惜,冯池已经死得奄奄一息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了。赫连清逸暴睁着双目,冯池话里有话,他想知道冯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将真气聚集,冯池咽着最后一口气侧过头看着冯闫和冯谦,“爹爹,叔叔,孩儿来陪你们了。”

    不待冯池问完,赫连清逸的两根手指已经靠近了冯池的掌心,食指和中指轻扣冯池手心中的那根银针。“啊~”凄厉的喊叫声穿透在屠斩场的上空,赫连清逸狠狠的将银针完全没入了冯池的手心。

    “龙将军可在?”赫连清逸对着前方的士兵喊道,不久便见到一名身穿红色装军身披盔甲的将士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军队中出列,赶着马儿来到赫连清逸身前。

    “皇上~”龙烈天骑在马上,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瞬间又恢复了正常。赫连清逸微笑着看着龙烈天,“龙将军别来无恙啊,朕正好有点事想找龙将军,没想到龙将军这就来看朕了,哈哈。”

    “皇上,有事请吩咐。”龙烈天握拳看向赫连清逸,嘴里虽说着请咐咐,可态度却有几分不在意。赫连清逸看在眼里,将手中的虎符亮了出来,“龙将军听令。”

116。她是女的

    “皇上,有事请吩咐。”龙烈天握拳看向赫连清逸,嘴里虽说着请咐咐,可态度却有几分不在意。赫连清逸看在眼里,将手中的虎符亮了出来,“龙将军听令。”

    突然间看到赫连清逸手中的虎符,龙烈天脸上的神情突然间就变得肃穆了几分,挺正了身形,龙烈天垂头握拳面向赫连清逸,“皇上请吩咐。”

    赫连清逸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眼手里的虎符,“让众将士退出五里外扎营待命,朕有要事要与你相商,此事关乎到昭夏的整个生死存亡。”

    “回皇上,皇妃的脉像还是很平稳的,只是这两日来,微臣隐隐觉得诧异。”昂念甩了甩衣袖,将自己的手掌缩回了衣袖里。

    昂念不作声,却也不得不按照赫连清逸的要求再次熏香。

    赫连清逸不解的看向昂念,昂念低了低头,“自昨日起,微臣便感觉到皇妃的脉搏有一丝怪异之处,今日再次诊脉,还是感觉到那一丝奇异。”

    “你说她是因为是陵女的原因,所以才会有两个脉博?”赫连清逸看向乐阙,乐阙点了点头,“对,除了这个原因,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微臣在。”

    “众将士听令。”龙烈天发号施令,所有的千夫长以及百夫长均跑上前听令,龙烈天抬眼看了看,人数均无误会,这才开口道,“所有士兵均退出五里扎营待命。”

    昂念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皇上。曼陀罗花的毒姓皇上是知道的,一个稍有不慎便可致命的。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如果再继续用下去,只怕皇妃的身子也吃不消。”

    龙烈天独自一人留了下来,赫连清逸亲自下马迎接,将龙烈天迎回了皇宫。

    那半是责怪半是撒娇的韵味在乐阙使出来竟然没有半分的做作之意,倒显得格外的符合他的气质。如若不是赫连清逸定力好,只怕此時也被迷得意乱情了方寸了。

    “因为她是陵女,她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有两个脉博是正常的。”不知何時,乐阙突然出现,赫连清逸脸上的面容放松了几分,看到乐阙,他心里确实踏实了不少。

    龙烈天点了点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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