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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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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朕是该夸你胆大呢,还是该讥讽你的愚昧无知。”
他不能就这样冲进皇宫里杀了赫连清逸,他那么自信满满,想必皇宫里已经是戒备森严了,虽说是无法抵挡十五万大军的侵没,可没有救出父亲和爹爹,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惘然。
“我告诉你,十五万大军此時可就是十里外候命着,如果你胆敢不放了我爹爹和叔叔以及冯家的家眷,我定让大兵踏平你整个皇宫,杀个片甲不留。”
“放了我爹和叔叔。还有,所有冯家的人。”冯池满意的看着赫连清逸,两人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想必赫连清逸也是有所顾忌的,只要赫连清逸害怕,他就能救回爹爹和叔叔以及冯家所有的家眷。
“朕不打算放人了,你想干嘛干嘛。不过朕再提醒你一句,明日正午玄武门前,斩立决?”
“我怎么不敢做了,你敢不放人我就敢让大军踏平你的皇城。”冯池语气滞了滞,带有一丝疑虑,声音也较之之前的少了一份坚定。赫连清逸手指一弹,手中的发缕被扬到了脑后,晃了晃脑袋,赫连清逸沉吟笑道,“朕虽然不敢保证什么,但至少朕知道,在你让大军踏平朕的皇城之前,你的爹爹和叔叔,以及你们冯家的所有家眷,肯定会死得很惨的。”
“朕要怎么个好自为之呢?”赫连清逸突然问向冯池,他还真想知道,冯池到底是有多少把握,能用十五万兵马来威胁自己。
思来想去,冯池还是将内心的冲动隐忍了。
不,是怕他手中的那枚虎符的。
更何况他刚刚建立起来的新王朝,定然不能就这样轻易断送了的。
想要夺回虎符自然是简单的,赫连清逸自认为自己的武功造诣还是远远超过冯池的。只是那天冯池在他面前掠走羽含烟時的那一幕却怎么也教赫连清逸忘不掉,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歪邪功夫,动作竟然那么快。
可如今,自己手中虽是掌管了十五万兵权,可赫连清逸好像根本就不怕这些,而且好像是特意候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出现一样。
赫连清逸假装后怕的拍了拍,脸色也黯淡下来,冯池心下松了一口气。刚刚看到赫连清逸笑得那么嚣张,他还真怕赫连清逸有什么后招的,如今看到赫连清逸变了脸色,冯池心中了然,赫连清逸还是怕他的。
悠然转身,赫连清逸在冯池的注视下一步步踏进了皇宫内,皇宫大门渐渐闭合,冯池却仍愣愣的站在那里,浑然不觉。
他也要效仿赫连清逸,逼位让贤。
冯池急了,也不管赫连清逸是不是已经知道他带着十五万大军驻守在十里地之外,如实的将事实告诉了赫连清逸,就是想最后再赌一把,赌赫连清逸不敢不放了他父亲和叔叔。
在外人看来,如果不听他们的谈话,这绝对是一幕极度香艳且涩情的一幕的。
“既然你心有余悸,还是好自为之的好。”冯池的话语里多了一份淡定,赫连清逸刚想说话,却生生的咽了回去。
“赫连清逸,你,你别逼我。”
将他们救出来后,他就领着十五万兵马围绞整个皇宫,逼赫连清逸让位。
那样管他赫连清逸害不害怕,那時他也只剩下死尸一具了,何足惧也。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冯池的脸上,带着一抹异样的瘙痒。冯池如被雷击一般逃也似的跳开了,赫连清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状作娇媚的用手掩住了唇。
看冯池的样子,好像有很大的把握似的。
“放了他们?”赫连清逸肆意的笑了两声,笑得前仰后合的,倏的又突然笑音截止定定的看向冯池,“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了他们?”
“赫连清逸,明日,就是你的死期了。”远远的望了一眼宫墙里那一座金碧辉煌的琉璃宫顶,在正午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夺目的光,格外的刺眼,令人睁不开眼来。
冯池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眼里慌乱依旧。“赫连清逸,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放不放人。”
家样得時。可如果他不害怕那十五万大军,当初为什么死活不肯和自己做交易呢?要不是自己拿羽含烟来威胁他,如今虎符也不可能会在自己手中。
他还指望着那十五万大军,来救济西北那边的战乱问题。
在冯池心里做激烈的争斗時,赫连清逸心里也在快速的翻转着。十五万大军就驻守在城外这一点他是深信不疑的,之前就有官员来报过了,如今冯池又亲口证实了这一点。总的来说,那些将卫的确是只认虎符不认人的。而如今,虎符就在冯池的手里。
是该立马带领十五万大军踏平皇城,还是待得明日在玄武门劫法场,待救得父亲、叔叔和所有冯家家眷后再血洗皇宫?
冯池一愣,既而阴戾一笑,“你若真不放,我就立马让十五万大军踏平你的皇城,你信么?”
失魂落魄的回到冯府,冯池独自一人在冯府内走着。以往还充满欢声笑语的冯府,如今冷清得如同一座废墟。
不知不觉间,冯池逛到了后花园,绕过后花园,那里有一处梅园。此時即将入夏,梅花早就谢了,枯死的花朵挂立在枝头。
在梅园深处,有一座茅屋,那是以前冯谦和墨夜密谈的地方。也是他们几人商量大事時的去处,只因这梅园四周僻静而视线宽广,在茅屋中不用担心会有外人偷听。
“冯公子,别来无恙。”正当冯池发愣间,一道略显沉稳沙哑中却不失姓感的声音扬起,冯池转身,便看到了一头如瀑布般垂散在身前的紫发。
111。别来无恙
“冯公子,别来无恙。”正当冯池发愣间,一道略显沉稳沙哑中却不失姓感的声音扬起,冯池转身,便看到了一头如瀑布般垂散在身前的紫发。
冯池有些错愕但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墨夜会在昭夏出现是在他的意料之内的。之前在天罱境内里在同一家客栈碰到,连表妹冯岚也说了,墨夜是来昭夏了,只是让冯池意外的是,看墨夜这样子,像是特意过来找他的一般。
“墨君上。”冯池眨了眨眼,眼皮微微垂了垂,挡住了眼中的光。
“助我攻打整个昭夏。”墨夜淡淡的说。
冯池心里动摇了,冯家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好处么?t7sh。
“怎么?你好像比我还急。”墨夜疑惑的看了看冯池,剑眉微拧,冯池瞬间察觉自己心神不静,忙扯过一抹笑辩驳道,”只是觉得几个月后的事情,墨君上没必要这么早就和我说的。”
“如果我说不呢?”冯池心里有几分忐忑,听墨夜的意思,他已经有觊觎昭夏的想法了。而且他以前也知道,墨夜一直在密谋一件事情,虽然那時不太明朗,可也知道是和昭夏有关的。如今他匆匆从天罱赶到昭夏,难道就是为了攻打昭夏吗?
硬闯皇宫是不理智的,只能做好防患工作,才能确保到時救人万无一失。
说完,墨夜便转身离开了梅园,白色飘逸的锦袍,妖异润泽的紫发,那缓缓离去的背影,像极了要飞天升仙的仙人。
墨夜愣了愣,虽然刚刚看冯池挺紧张苦恼的,可也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冯池脸上的慌张一闪即逝后便恢复淡然了,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棘手的。
冯池心里一惊,脸色早已变了。
思及此,冯池突然改口了,”你想什么時候动手?”
负于身后的手自然的垂于身体两侧,墨夜看了看冯池,眸色暗了暗,却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抬手优雅的折了一枝梅枝捏在手中。
“是又怎样?”冯池眼中闪过一抹痛色,有些责怪墨夜,他正为此事烦心呢,他还要再次提及。只是,冯池心里也稍稍有些安慰的,至少如今他还有十五万大军在手里,心里有了些自信,不然此時更是会愁死的。
虽然说赫连清逸知道自己有十五万的兵权,可墨夜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他知道了些其他的什么?
“此次来我只是来查探一些事情的,如今心里有了着落,自是要回天罱着手准备了。只是这下刚好碰到冯公子,便想招贤纳士,如果冯公子乐意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回天罱的。”
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查到是自己做的。
赫连清逸进了天牢,守卫的士兵将牢门打开,赫连清逸刚走进去就眉头紧皱,”这牢房怎的这么臭?”
如果到時墨夜再从天罱调兵夹击,只怕自己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好,自己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花海哆嗦着身子往前走着,都不敢抬头去看,总觉得每张脸都跟鬼脸一样,那些从栏杆间隙伸出来的手就好像要把自己也扯进阴间一样。
“冯公子,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墨夜将心里的疑惑抹去,抬眼時眼里已是一片璀璨星光。”我有办法救你父亲和叔叔,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墨夜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冯池心下恍然,却也不急不燥,”什么条件?”
匆匆跑上前,花海在前面给赫连清逸领路,不時有罪犯从栏杆间隙伸出手来想要抓住走道中的赫连清逸的花海,一张蓬头垢面的脸上如黑碳一般,在这阴暗的牢房里看着格外的慎人。
“这么久?”冯池一愣,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如今已经迫不急待了,可墨夜却说要等到寒冬腊月之际,这教他怎么等得了。
墨夜原本疑惑的心也有些了然,冯池说得也是事实,他的父亲和叔叔以及冯家一大家子都被赫连清逸关在了天牢,眼看明日就要处斩了,他自是没有心情想其他的了。
到時只怕自己救出了父亲和叔叔,也无法去天罱投奔墨夜了。
墨夜双眸半瞌,心下疑惑。
“那行,既然你又不要我的帮助,也不和我回天罱,那我也不勉强你。出来够久了,我也得回去了,如果明日你能安全救下你们冯家的人,就带着他们到天罱来找我,我定会热烈欢迎的。”
花海领头,赫连清逸也跟着进了洞口,下了阶梯便是地牢了。
走道两旁一间间木头搭建的阻隔式牢房里稀稀疏疏的关着一些囚犯,均都抱着牢房的栏杆朝着在走道里往前走的赫连清逸看着,嘴里呜咽着,”皇上,我是冤枉的啊,我冤枉啊。”
“也没什么,如果冯公子不乐意,我也不介意。只是我看冯公子也是难得的栋梁之才,如果愿意协助于我,等到我统一整个江山,必有你们冯家的一份好处的。”
花海脸色变了变,有些窘迫,一時不知该如何作答,”皇上,这天牢里关的都是些囚犯,哪能不臭啊。都是罪该万死的主,能不臭吗。”
“不知墨君上来此有何贵干?”冯池低头,脚尖轻抬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说着状似不经意,却也理所当然。墨夜淡然一笑,披散在他胸前的紫发显得格外的妖异,中分成两边的紫发将他的脸遮挡了大半,显得更加的尖俏。
“皇上当心。”在一处往下挖的阶梯处,花海停下身子,赫连清逸朝着那个洞口看了看,从里面直扑鼻尖而来的腐烂气息让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末了,墨夜又补充道,”到時咱们再一起商议攻打昭夏一事,我在天罱静候你的佳音。”
墨夜的诡异他可是领教过的,光看他那一头的紫发就能知道,他绝非常人。
“恩。”赫连清逸哼了哼,低头钻进了天牢内。
直到墨夜不见了踪影,冯池这才心有余悸的放松了身子。只是他心里也更加的担忧了,墨夜说他此行就要回去,如果他回去后看不到羽含烟了,那该怎么办?
此時,在皇宫的天牢内,赫连清逸一身明黄龙袍加身,在太监花海的陪同下到了天牢内。已经被扣押在天牢里的冯闫和冯谦被关进了死囚才会住的地牢里。地牢是在天牢的地下再往下深挖了五米,做成了一排地下牢房。里面阴暗潮湿不说,各种昆虫鼠蚁什么的肆意爬行,夜间更是会从地底渗出水来。
冯池没有出声,默默的看着墨夜就此离开。
赫连清逸不加理会,继续往里走,”冯闫和冯谦关在哪里了?”
“不,我不会和你去天罱的。”冯池急急忙忙的拒绝了,墨夜有些诧异,这冯池怎么看好像很害怕跟他回天罱似的。查觉到墨夜探究的眼神,冯池忙嘲讽的笑笑,”墨君上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这皇城外到处都张贴着告示,我父亲和叔叔明日就要处斩了,我身后冯家的子嗣,哪有不顾家父安危而奔赴他方呢。墨君上你说是;?”
食指中指转动,梅枝在墨夜的手中挽了个漂亮的炫花,左手拢起披散在胸前的紫发,右手中的梅枝在头顶盘旋,眨眼之间,那一头披散得如瀑布般的紫发便高高的束在了头顶,只留下发束垂直的垂在脑后。耳旁有一缕紫发未被束起,轻轻扬扬的随着微风轻荡,衬得他更如一位嫡仙一般。
抬眼,墨夜看了看冯池身后的茅草屋,目光暗了暗,”听说你父亲大人和叔叔都被表弟抓了?”
难怪是死囚犯呆的地方,连味道都是属于他们的味道。
“回皇上,在地牢呢。”花海如实禀报。
意墨逸也。冯池不急着想办法救他父亲和叔叔,难道是他已经有了其他的办法了?
“这个…”墨夜沉吟了片刻,半晌才微笑着说道,”寒冬腊月之际。”
忧心重重的从梅园离开,冯池骑快马到了十五万军扎营的地方,让他们又向前行进了五里,并告之他们,明日正午時,以烟炮为讯号。只要看到天上有烟炮炸响,十五万大军就径进冲进皇城内,将皇城里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可如今,他已经手握十五万兵权了,还需要别人的帮助吗?如果明天偷袭成功,那他就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了。可想想和皇城里的锦衣卫火拼,伤亡定是有的,到時即便自己幸勉做了帝王,也是死伤惨重。
“皇上,他们就关在这里了。”指着第一间牢房,花海伸手指着坐在牢房最里端两个人。在牢房最里端,两个身穿白色囚衣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赫连清逸脸上顿時绽放了笑颜,”看到朕来,是不是很高兴啊?两位冯大人?”
冯闫和冯谦两人突然同時从地上站起,笔直的向赫连清逸这边冲了过来,花海吓得一把将赫连清逸往后扯了一把,两人同時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皇上小心。”花海惊呼,脸色已经惨白了。
112。午时处斩
“皇上,他们就关在这里了。”指着第一间牢房,花海伸手指着坐在牢房最里端两个人。在牢房最里端,两个身穿白色囚衣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赫连清逸脸上顿時绽放了笑颜,“看到朕来,是不是很高兴啊?两位冯大人?”
冯闫和冯谦两人在牢房内,身子紧紧的贴着铁栏杆,重重的撞击着栏杆,似是想要撞断那铁铸的栏杆冲出来掐死赫连清逸一般。
花海脸色惨白,拉着赫连清逸不住的喘着粗气,“皇,皇上小心,他们都失心疯了。”
有锦衣卫将他们俩人押到斩台上,接着又从玄武门的另一边徐徐押进来一群老弱妇孺,一群人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屠斩场。
花海脸色滞了滞,看着牢内冯闫的冯谦,大胆叛徒,看到皇上还不快快下跪。天逸人来。
“有本事你就再往前走一步啊,我不杀了你我不姓冯。”冯闫的脸上一片阴鸷,也许是在皇陵里呆久了的原故,他的脸色白里透着一股子青色,格外的诡异。在昏黄的烛光下映得如鬼魅一般,再加上他那两只暴睁的眼睛,更是骇人,就差眼珠子没有掉出来了。
赫连清逸眼角弯了弯,难得心情大好,“起来罢。”
在地牢的洞口处,赫连清逸向守卫吩咐道,“给他们做顿好吃的,明天之后可就吃不上了。”
巳時末,从皇宫的天牢里推出了两架铁铸的囚车,车上分别关押着一民犯人。从玄武门出,后进入到玄武门的屠斩场。
手提衣摆,赫连清逸优雅的坐在监斩台后的太师椅上,在监斩台上,放着一个竹制的圆筒,里面插着几根写着斩字的牌子。
“老爷~”
“回皇上,快到午時了。”
异日。
冯闫半晌才痛痛哼哼的抬起头来,“哥,我没事。”
“几時了。”赫连清逸一边朝着监斩台走,一边问身后的花海。
缓缓进场的赫连清逸在华丽的轿辇里向着百姓招了招手,薄纱围起的轿帘隐隐约约能看到赫连清逸的身影。
“爹爹~”
“花海,我们走。”
赫连清逸双手放于监斩台上,花海忙奉上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茶水。“皇上先歇息片刻。”
“行了。”赫连清逸知道花海要说什么,鄙夷的瞪了花海一眼。
百姓自觉的跪在了地上,匍匐于地,双手撑到身前大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弟弟,你怎么样了?”冯谦双手使劲的摇着冯闫的身体,转而又转头瞪着赫连清逸,“你对他做了什么?”
那惘若神明的高大身影,让百姓为之叹服。
花海一脸的感动,耸了耸鼻子噜噜嘴跑到了赫连清逸身后站着,“皇上。”
花海脸上立時挤出一团笑容来,嘴里唉唉唉的应着从地上爬起,“谢皇上不杀之恩。”
赫连清逸眼疾手快,手腕抬起,手掌推出,在手伸出的瞬间食指中指并拢,直直的刺向冯闫的掌心。
花海实趣,缩了缩肩膀不再说话了。
只见赫连清逸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他伟岸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三大兵排的锦衣卫亲自押送囚车,在到达玄武门的屠斩场時,锦衣卫将屠斩场生生包围了起来。将冯闫和冯谦从囚车上押下来,他们俩人身上分别绑着手指粗的铁链,而且还都是精钢打造而成,一般的刀剑砍上去连个印子都不会留下。
“皇上驾到。”随着花海的一声尖锐的声音扬起,许多前来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出了一条道来,脸上均挂着笑意,人群里也开始鼎沸了起来。
“是,皇上。”
“要不要紧,要不要紧?”冯谦急得满头是汗,原本阴冷潮湿的地牢气温本就低,如今冯谦却是出了一身的汗,看着弟弟痛苦的神色,冯谦担忧是次要,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赫连清逸竟然破了弟弟的那一招西域扣锁。
“赫连清逸,你不得好死。”冯谦从地上站起,也不管仍躺在地上卷缩着身体一脸痛苦的弟弟了,看着赫连清逸轻松的表情,冯谦恨不得生生的撕烂那张脸。
守卫字正腔圆的答道,“是,皇上。”
赫连清逸抬头看了看天,今日的天竟没有一丝的阳光,格外的阴沉,厚重的云层堆积在一起,估摸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一路上,无数的百姓纷纷拿着各种烂菜瓜果投掷向两辆囚车,有些发臭的鸡蛋也扔到了他们的脸上。所幸天气阴沉沉的,如是被太阳暴晒,定是要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手持茶杯盖,赫连清逸轻轻的扣盖着,茶杯与杯盖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冯闫和冯谦两人都有些哽咽,斩台下的冯家家倦都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有些孩子都害怕的偎在他们娘亲的怀里,细细的缀泣着。
各种哭喊声伴随着那群老弱妇孺进场便开始喧闹了起来,被强迫跪在斩台的冯闫和冯谦抬起头来,有些瓜果蔬菜的沫屑沾在他们的头发上,连脸都掩挡得看不清了。
赫连清逸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花海走上前拦在了赫连清逸的身前,转头道,“皇上,你让开着点,可别教他们伤着你了。”
赫连清逸转身,明黄的袍角上绣着的金丝腾龙闪着夺目的光,栩栩如生如要飞天一般。花海跟在他身后,两人上了台阶,出了地牢。
之后,便是脚步渐渐离开的声音,最后,整个天牢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那些无望被放出天牢的囚犯也放弃了申冤,毫无生气的躺倒在牢房内。
脚尖着地,右脚抬起,赫连清逸实打实的又往前走了一步,在铁牢内的冯闫突然将缩回去的手猛的伸了出来,原本只是掌风到伸到赫连清逸面前時,他的手却突然变异一般,指甲暴长变成了惨绿色,手背上的经脉都凸了出来,如干枯的尸体的手一样。
赫连清逸嘲讽的看着冯闫,左脚抬起,冯闫的脸色一变,倏的缩回了手,将哥哥冯谦扯到了一旁。
可惜,他不会武功?
赫连清逸无奈的耸耸肩,“也没什么,只是破了他的招罢了。”
“放心,朕不会让他死的,朕得让你们先看着你们的家倦死在你们面前,才会处斩你们。此時让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赫连清逸低眼看了看花海紧揣着自己手臂的手,花海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慌不跌的跪倒在地,“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冯闫和冯谦均面露凶光的瞪着花海,嘴里一阵滋滋滋的咬牙切齿的声音,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听得花海不免缩了缩脖子,只觉得颈脖后一阵冷飕飕的。
“啊~”一声凄厉的痛嚎,冯闫的手倏的缩了回去,人也跌到在地不住的颤抖着,身子倦缩成了一团。
“夫人…”
“如果你们有本事,来取我姓命便是,没有的话,那就等着朕来裁决你们。”
百姓从地上站起,又是一幅看热闹的模样。黄金轿辇在监斩台前落下,赫连清逸从轿辇里下来。
“弟弟,弟弟。”冯谦恨恨的转回身,夺何他不会武功,除了心里怨恨赫连清逸,却也做不得他何。
“……”
说着,花海一步步的往前挪着,脸上明明很恐惧的表情,却硬生生的生出一幅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走到离冯闫和冯谦手爪能抓到的地方,花海微微向后仰了仰身子,又后怕的退了一步。赫连清逸看着花海笨拙的模样,肆意的笑了笑。
“孩子…”
“你不敢杀我们的,你杀了我们,我儿子会替我们报仇的。他会仙术你知道么?明天正午你敢下令斩杀我和哥哥,我儿子定会取你项上人头。”冯闫张牙舞爪的看着站在花海身后的赫连清逸,半是威胁半是恐吓,赫连清逸却不吃他这套,无畏的耸了耸肩,将花海唤了回来,“花海,你离远点,别让他伤着你。”
往前一步步走着,赫连清逸特意放慢了脚步,待得走到铁栏杆前一手臂能触及的地方,赫连清逸这才停下了脚步。
“皇上。”花海疑惑的抬起头,有些诧异。赫连清逸伸手弹了弹衣袖,“你也是关心主子,无罪。”
“先将那群人斩了,再行刑。”赫连清逸手一松,杯盖落在茶杯上,紧紧密合的盖起。指着台下的那一群老弱妇孺,赫连清逸目光幽深黯淡,带着一丝阴鸷。
斩台下的冯家家倦里出现了片刻的骚动,斩台上的冯闫和冯谦已经怒极攻心红了双眼。朝着赫连清逸怒吼着,“狗皇帝,有本事冲着我来,杀孩子妇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杀了我啊,杀了我。”t7sh。
“不急。”赫连清逸噜了噜嘴,既而嘴角微微上扬,扯过一抹嚣张的笑意,眉毛挑衅的向着冯闫和冯谦挑了挑,双唇再次轻启,“斩?”
113。给我住手
“不急。”赫连清逸噜了噜嘴,既而嘴角微微上扬,扯过一抹嚣张的笑意,眉毛挑衅的向着冯闫和冯谦挑了挑,双唇再次轻启,“斩?”
四名屠夫从斩台上下来,一步步走向冯家被捆绑起来的家眷。赫连清逸冷眼看着,眼里没有一丝的波痕,淡然无比。
四名屠夫走近到家眷旁,将冯家所有人都围在了刀锋里,浑圆的手臂扬起,闪着寒光的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着几声马蹄蹬蹬蹬的袭近,冯池骑着马冲进了屠斩场中。
赫连清逸耳边的发缕因劲风轻轻的飘扬着,嘴角扯过一抹笑,赫连清逸看向冯池,“这是…”
冯池发青的唇咧开笑了笑,伸手伸进胸襟里摸索了一阵,待他手拿出来時,手中拿着一个竹筒般的东西。
“爹爹,叔叔,你们可好?”冯池已经走到了斩台上,跪在了冯闫和冯谦面前,冯闫情绪有些激动,看着冯池让他站起来。
思及此,赫连清逸心下一松,略带责怪的看了花海一眼。花海一愣,不明白赫连清逸那饱含怨念的眼神是代表的什么意思。
不失民心,便足以得天下?
不,不可能,他如果想两败俱伤也没必要带领十五万大军到皇城外的。
“你这么说,那朕就不得不那么做了。”赫连清逸倏的从太师椅上站起,从监斩台后走了出来。冯池警惕的看着赫连清逸,“你想做什么?”
他竟然漏了这一节。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给我起来,起来。”
可他还是吓到了,缩了缩脖子,赶紧低下头去,哪还敢与赫连清逸直视。
花海才稍稍放回肚子里的心肝又被重重的提了起来,扭曲的脸看着格外的滑稽。赫连清逸抬眼朝着冯池看去,双眼危险的眯起。
“那你让他们把这锁链打开。”
“大军可不认识你的爹爹和叔叔的,再说,朕也自认为自己能在大军冲进来之前,便轻而易举的杀了你爹爹和叔叔的。所以,你最好三思一下,这信号弹,是扯呢?还是不扯的好。”
挥向右边的屠刀倏的收回,横向的朝左边扫去。四名屠夫一人一刀,一刀一人,四名已经吓傻的孩子也静静的倒了下去。
“孩子,别做傻事啊,让爹爹助你一臂之力。”冯闫急了,一時不知该如何是好。
“爹爹,叔叔,你们稍等,我救你们出去。”
冯池冲到屠夫身旁時,被圈在一起捆绑的冯家家眷已经全都毙于屠刀之下,无一幸免。
赫连清逸猜到冯池手中的不是炸药后心也平静下来。只是让他纠结的是,他该怎么制服冯池呢?
冯池说完,继续往赫连清逸面前走去。
和子声就。手起刀落,冯池将手中的屠刀倏的掷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双眼倏的眯起,头动都未动,睁眼看着屠刀朝他飞来。
心下一诧,赫连清逸却不加理会冯池的威胁,俊脸一转瞟向冯家家眷的方向,冷冷的盯着屠夫,嘴里轻扬,“动手。”
“你想做什么?”赫连清逸勉强沉住气,假装镇定的问道。
看了看斩台上的冯闫和冯谦,赫连清逸邪魅一笑,“在没救出你爹爹和叔叔之前,你敢扯吗?”
只是如今,看到冯池那一身诡异的武功,赫连清逸一時还没有找到能破解他武功的方法。
吓死奴才了。
“你马上放了我爹爹和叔叔,不然,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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