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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神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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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神探》作者:懒散的七帝【完结】

正文 楔子

    唐永徽四年(公元653年),二月,长安城内血雨腥风,刚刚镇压的一起高阳公主与驸马房遗爱谋反案件,令京城的皇族宗室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中。时任太尉的国舅长孙无忌利用这一次谋反案排除异己,诛杀所有对新任皇帝李治有威胁的皇室宗亲,其中制造的最大冤案,便是吴王李恪。

    李恪为太宗皇帝李世民第三子,文治武功皆不俗,因此甚得太宗皇帝欢喜,常称类己,有意立为储君。然而太宗皇帝千算万算也未有算到,他的这一厚爱为李恪埋下了杀身之祸。

    当时战功赫赫,权倾朝野的国舅长孙无忌在太子李承乾被废,四子李泰被贬后,决定扶持嫡皇子中仅剩下的九子晋王李治,因此联合亲信朝臣力挺李治。

    也许是长孙无忌的干预,又或者是对已故贤后长孙皇后的怀念,还或许是李恪身上那隋唐两代皇室的特殊血统,李世民最终放弃李恪,选择了李治为继承人。

    李世民驾崩后,李治继位,天下看似大定,然李恪在众臣心目中仍然威望很高,长孙无忌一直视李恪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恰逢驸马房遗爱谋反,因其妻高阳公主与李恪交情非浅,故以此为由,诬陷其为同谋。

    这一年春,二月,甲申,李治下诏谋反案主犯房遗爱、薛万彻等皆斩,而受连座之罪的皇叔李元景、吴王李恪,连同高阳公主、巴陵公主等并赐毒酒自尽。

    狱中,吴王恪临刑前,怒骂曰:“长孙无忌窃弄威权,构害良善,宗社有灵,当灭族不久!”

    ……

    大理寺。

    大理正盛宣煜面色沉重地翻阅着桌上关于吴王恪的卷宗,逐字逐句地推敲着,越是往下看,就越是心凉。烛光下,他年轻而俊美的容颜因着这政治阴谋而阴云密布。

    吴王恪,那个儒雅睿智、文武双全又亲和的人,曾经是他心目中偶像,可如今……

    他始终不信吴王会参与谋反,他好想为他做些什么,可是他只是一个从五品下的小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妥善保留这些有问题的卷宗,在上面注明自己的看法,期待着日后圣上下旨重审时能为吴王恪洗刷冤屈。

    轻轻地提笔,他在卷宗上批复着大理丞关于吴王四子李仁、李玮、李琨、李璄的量刑,改死刑为流放。既然是在他能力范围内,他就要为吴王保留血脉。

    烛火忽闪,门被推开了,盛宣煜抬眼望去,是大理卿赵擎宇。

    赵擎宇五十来岁,精明而老练,目光敏锐,他只瞟了盛宣煜一眼,便已知晓这小子在干什么了。盛宣煜是他最得意的手下,身手不凡,头脑灵敏,又为人正直,因此年仅十八岁,他便推荐他成为了大理寺仅次于自己与少卿的大理正。可是盛宣煜有时也是固执的,比如吴王的案子。

    “参见大人!”盛宣煜立即放下手中的笔,跪地行礼。

    “起来了吧!”

    “是!”

    “这么晚了,还想着为吴王的案子翻案啊!”

    “大人!我……”盛宣煜不安地低下头,他知道他的行为已触怒了大理卿大人。十日前,赵擎宇便已责令他不要再管这个案子了,如今他仍然偷偷查阅,显然是没有把赵大人的命令当一回事。

    原以为赵擎宇一定会勃然大怒,怒斥他抗命之罪,却没想他只是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对盛宣煜说:“阿煜啊!你还年轻,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吴王的冤屈吗?不!这案子从送到大理寺的第一天起,本官就知道吴王是被诬陷的。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这是皇家的事,我们又有几颗脑袋敢拂逆皇上和长孙大人的意思?”

    “可是……”

    “别可是了,如果你不想妄送性命,这件事就收手吧!别忘了,我们就是长孙大人的门生,你有今日也是全靠了长孙大人的提拔。吴王已经死了,你就算同情他,也到此为止吧!”

    盛宣煜无奈地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赵大人的话是为他好。

    这时,赵擎宇的目光留意到台案上的那批有红字的卷宗,从黄色的封皮上,他立即知道那是今日呈上来的关于吴王四子的卷宗。快步走上前,他拾起卷宗,目光停留在上面的那几个红字上。

    “大人,”盛宣煜慌忙解释,“下官觉得……吴王的四子罪不该死,流放岭南较为适宜。”

    赵擎宇轻轻合上卷宗,微叹一口气,说:“就按你的意思吧!”

    盛宣煜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顿时大喜,说:“谢大人!”

    次日,吴王四子便被押往岭南,却不想,十日后,传来吴王幼子十岁的李璄在途中失踪的消息。消息传到长安后,长孙无忌大怒,立即下令全力搜捕,然而在接下来的七年内毫无收获。李璄失踪案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

    注:大理寺:九寺之一,掌刑狱案件审理,相当于中央最高审判机关。

    大理卿:官名,从三品,大理寺最高行政长官

    大理正:官名,从五品下,掌据刑法科条参议用刑之轻重,若大理丞断罪不当,则以法正之。大理卿、少卿不在时,由大理正代行其职

    ……

上部:迷雾重重 第一章:命案现场

    七年后,赵府。

    昏暗的烛光下,一个昏迷的女孩匍匐在地上,凌乱的长发遮掩着她精致的容颜。

    女孩的意识仿佛离得很远,漂游在空中找不到自己的肉体,若不是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强行将意识拉回,或许它便会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劲风刮得无影无踪。

    隐约中门外有两个人同时呼喊着门内之人。

    “老爷,盛大人来了,说有急事求见!”

    “大人,我是阿煜,案子有眉目了。”

    老爷?大人?当这个名唤任倚婕的女孩缓缓睁开双眼时,她愣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称呼,莫非是电视机里在放着古装电视剧。蹙眉思量着,她散乱的目光开始凝聚。可是这一凝聚,顿时让她大感震惊。

    环视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古怪的地方。

    暗红色的镂空木框门窗,粘贴着灰白色的纸。室内的东西两角支着一人高的蜡烛台,火苗在六根白色的蜡烛上悠然地抖动着,将诺大的室内照得勉强看得清。东面的蜡烛台旁是一张古色古香,摆满着文书的檀木桌子,正中则是一张八仙桌,桌上的酒具散发着一股与时代不符的奇异。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意识恢复后,紧接着而来的疑问。于是,她坐起身开始努力搜索着昏迷前的记忆。终于,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临江家园”小区的家里,有个像忍者一样的黑衣女人用飞刀划破了自己的左肩,随即一把日本刀架在了脖子边,带给她命悬一线的冰凉感。

    当她以为小命不保时,忽然而来的一道蓝光让她瞬间失去了知觉。

    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还好,毫发无损,父亲赠送的蓝宝石项链稳稳地戴在脖子上。可奇怪的是,左肩上的伤竟然好了,仿佛自己从来没有遭过袭击一般。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她排解着心中的那份恐惧,手不自觉地放了下来。突然手触到了一个冰凉刺骨的东西,转眼望去,身边之物竟然是——

    一把血迹斑斑的刀!那黑衣女人的日本短刀!

    她猛得握住刀柄,将被鲜血染满的刃举在了眼前。殷红的血似乎才凝固不久,她甚至感觉出血液中带着的温度。

    难道自己还是被那女人砍伤了?可为什么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

    接踵而来的疑问击得她晕头转向,可当她试图理顺这些问题时,门被人强行撞开了。一个健硕的身影飞身而入,与她正好打了个照面。

    来人是个古装打扮的年轻男人,头发一丝不苟地在头顶上扎成一个发髻,发髻外戴着深色简单的发冠,一席绯色的官服在他挺拔的身上显得霸气而威严,腰间配带的是两尺长的黑色刀鞘,刀鞘上刻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麒麟。有力的左手紧紧地握着刀柄,发白指节处显示着无穷的力量。

    男人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剑眉微扬,英气逼人,烛光在他微黑的肤色上投下一圈圈地阴影,而一双宛若寒星的眸子在阴影后迸身出的是锐利无比的目光。

    这短暂的照面,立即让任倚婕明白了三件事。一,她应该是穿越了!二,从男人的服饰来看,自己可能穿越到了唐代,只是不知现在是谁在做皇帝。三,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危险,自己可能有麻烦了!

    盛宣煜也在吃惊地打量着眼前坐在地上的女人。赵大人的卧房里居然有个陌生女人,本身已经让人生疑,更何况自己和管家敲了这么久的门,赵大人和这个女人竟然都不来开门,这中间有着古怪。再细看这个女人,齐腰的长发颓废地散乱开来,微微遮住一侧的脸,苍白却美丽的脸上却有一双敢于与他对视的眸子。从未见过的古怪衣服露出了她纤细粉嫩的手臂与修长白晳的小腿,让他的心神不觉一荡。

    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目光,心中暗骂:不知羞耻的女人!

    不再理睬她,盛宣煜转身进入了内室,他要找赵擎宇。半月前大理寺受命调查一起贡品贪污案,已晋升为少卿的盛宣煜马不停蹄地赶往事发地调查,今日刚刚赶回长安。因为各种证据显示此案涉及长孙家,所以他才连夜赶来赵擎宇的官邸向他密报,商议对策。此时虽已子时,但赵擎宇曾知会过管家,如果是盛宣煜求见,便是睡下了,也得立即通报。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敲了这么久的门,赵擎宇竟然没有任何应答,直觉告诉盛宣煜,赵大人不可能睡得这么死,他出事了!

    果然,内室内惨不忍睹,赵擎宇穿着白色的睡衣,斜卧在床上,胸口处及整个床单上血迹一片,触目惊心。

    “大人!”盛宣煜大惊失色,急奔到赵擎宇身边,伸手探他的鼻息。不出意料的是,他早没了呼息。

    这时,管家也冲了进来,一见这样的场面,顿时慌乱地不知所措,大呼:“来人!来人!大人出事了!大人出事了!”

    “住口!别让人进来!”盛宣煜喝斥道:“这是凶案现场,谁也不准进来!”

    被他这么一喝斥,管家的头脑算是清醒了一下,立即跑出去阻止已经被惊动的人。

    “那个女人!”盛宣煜咬牙低吟一声,转身想去外室,可目光刚一转,便已看到任倚婕站在内室门口,掩嘴呆立,仿佛眼前的一切让她很震惊。

    哼!真能装!他鄙夷地冷哼一声,“刷”地拔出腰间的配刀,架在了任倚婕的脖子上。“是你杀了赵大人?”

    这话虽是问话,可实际上他已认定她是凶手了。

    “什么?你认为我是凶手?”任倚婕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一日之内,被人两次用刀架在脖子上,她觉得自己背运背到了极点。

    “这个屋子里,除了赵大人以外,只有你。不是你还有谁?”

    “这……”她一惊,知他说得不错。事实上,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搞明白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如果她说她是从另外一个空间穿越到这里来的,这样的解释只怕人家会当她是疯子。

    “说不出来话来了?”他冷笑一声,目光逼视着她,“走!跟我回大理寺受审!”

    赵大人虽然发生了意外,可幸好凶手当场抓住,总算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我没有杀人!”

    “你还想狡辩?赵大人的血迹尚未完全干涸,表示他被杀不久。这里门窗紧闭,又全部从里面反锁,而房间没有其余出口,在我进来之前完全是一个密室状态。如果有其他人杀人逃走,那么他是怎么逃的?更何况我在门外也守了半天了,如果有人逃走,不可能没有看到。你居然敢说不是你杀的,真的当我盛宣煜是傻瓜吗?”

    “我……”任倚婕被说得张口结舌,天生聪颖的她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说的有理,看来自己这杀人凶手的嫌疑怕是难以洗脱了。可她没有杀人,这是事实,她也不能这就样被人冤枉啊。

    这时盛宣煜的目光定格在她手上那把带血的日本短刀,更是怒从心起,喝道:“还敢说不是你杀的,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目光茫然地随着他的话也转到了手中的刀上。

    天哪!究竟发生了什么?

    ……

上部:迷雾重重 第二章:无路可逃

    手中的日本短刀仍然闪耀着凶光,那殷红的血液附在刀面上仿佛在嘲笑着她,刺得她双目生痛。

    在任倚婕的记忆中,这把刀明明是穿越前那个袭击她的女人留下的,刀上的血似乎也应该是她的。可为什么现在竟然成了凶案现场的唯一的杀人凶器?而自己在不知情下还傻乎乎地拿在手上,真真叫她百口莫辩。

    “哼!现在没话说了吧!”面前的男人用冰到极致的目光死盯着她,虽然他帅气得可以让任何女人心动,可是在这样目光地注视仍然让人很不舒服。

    “我没有杀人,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仅凭我是这屋子里唯一出现的人以及我手中这把刀就断定我是凶手,那只能说明你断案的能力有限!”

    “你……”盛宣煜一愣,继而是汹涌而来的怒气。任倚婕的冷静与反唇相讥,让他又惊又怒。他是大理寺最年轻的少卿,断案无数,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办案能力。如今这个浑身透着古怪的女人竟敢当面质疑加讥讽,实在是太放肆了。

    她一定是想故意激怒他,他暗暗想着,敢于行刺朝廷三品大员的人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只是狡猾的犯人他见多了,如果她以为可以凭着耍嘴皮子就能逃出他的手掌,那么她就大错特错了。

    “听着,本官的断案能力如何由不得你来评判,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杀人,那么你也不怕跟本官回大理寺受审吧!”

    古代人最会严刑逼供,跟他回去,自己还有小命在吗?任倚婕有些气堵,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背运。本来今日好好地回趟家,结果莫名其妙被人袭击,又莫名其妙地穿越,现在还莫名其妙地被当作凶手了,天底下最倒霉的事怎么都让她给摊上了。不,她绝不能跟这个男人回什么大理寺,她一定要逃出去,然后想法子回21世纪。

    思定,她故作淡定地朝盛宣煜笑了一下,清纯中带着妩媚的样子,宛若一朵盛开的睡莲。

    “我跟你去就是!你能不能把刀拿开?你这样子用刀架着我的脖子,我怎么走啊?再说我只是一介女流,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这话一出,盛宣煜的刀慢慢地放了下来,少女迷人的笑,让他对她的防备之心逐渐松散。夺下她手中的刀,他的目光任仍然停留她的脸上,仿佛被某种魔力吸引着。

    如此美丽的女人真的会是杀人凶手吗?脑中不由得泛起这样一个问号。

    短暂的迟疑给了任倚婕喘息与反击的机会。她假装转身老老实实地向外室走去,却在他心思恍惚间冷不丁一个后回踢,踢中他的脸。紧接着是一连窜地横踢勾踢,动作流畅而迅猛,等盛宣煜回过神来,已是被她逼退了五六步,差一点摔倒在地。

    定睛再次向女人望去,那雪白修长的腿几乎大半露在外面,粉红色的底裤若隐若现,可是这优美的线条中却暗藏着致命的杀机。刚才那一连窜的攻击,全是出自这双玉腿,若不是自己多年练武,有着不俗的抗打击力,只怕早就被这个女人踢晕。

    盛宣煜毕竟是身经百战之人,虽然因大意被任倚婕抢了先机,暂时处于下风,可是一旦他缓过神来,女人便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盛怒下的他立即挥掌向她攻去,掌风爆发的力量是惊人的,所到之处无不粉身碎骨。任倚婕暗暗心惊,后悔自己冒然出手,可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唯今之计,只有使诈逃脱。

    从他不放弃佩刀徒手反击她,她猜想他并不想杀她,那么她不如跟他赌一把。

    “住手!”眼见着自己避无可避,忽然她对着他大喊,迎面而来的凌厉掌风戛然而止,额前的秀发随着余风向后一扬。

    “怎么?怕了?”他不屑地冷笑着。

    “谁怕了?我是担心这凶案现场被你破坏了。”

    “额!”盛宣煜一时语塞,环顾了下四周,确实桌椅倒了一片,凌乱不堪。可转念一想,这祸头可是这女人挑起的,若不是她先偷袭他,他能出手吗?

    “凶手擒获,这案子便可结,现场便是被破坏了也在所不惜。”

    “呵呵呵呵!”她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要抓凶手又有何难,床上之人明明没有死,你只要将他救活了,便能知道谁是真凶,可你偏偏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你为什么不回头瞧瞧,那人的手指头都在动,如果等下因为你而延误了救治时间,那么你也成了凶手之一。”

    “你说什么?”盛宣煜吃惊地立即扭头朝赵擎宇望去,虽然也有怀疑这其中是否有诈,可赵擎宇是他的上司,亦是他的恩师,他的生死重于一切。如今听说他可能还活着,他不能不去验证一下。但等他发现上当后,任倚婕已在门外了。

    屋外,管家早已把所有人都给叫了起来,几十个大汉守在了门口。任倚婕一见这架势,便已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很快四个大汉围了上来,求生意念让她也发了狠,十年的空手道修练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那四人在踢、打、摔、拿、投、锁、绞等招式下顿时被打的“哇哇”直叫。

    当她终于将攻击她的四人放倒后,以为自己有了一线生机,却不料后脑遭人一记重击,整个人晕沉沉地倒在了一个结实如墙的怀里……

    …………………………………………………………………………

    PS:以前在其他网站写文,本书是我第三本小说,相信在质量上定能超越上两本。第一次来起点发文,也是第一次尝试悬疑推理,对我很有挑战。希望喜欢古风言情、喜欢悬疑小说、喜欢女主智商强大的亲们收藏本书。如果觉得还可以,请投上宝贵的票票。谢谢!

    呵呵!自作多情一下!亲们能耐着性子看到这个PS,应该表示本文没到不堪入目的地步吧!偷笑遁去!

上部:迷雾重重 第三章:初次审问

    大理寺,厢房内。

    盛宣煜仔细检查着手中的蓝色花格子衣裙。细柔的面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触手生滑的感觉可以媲美上等的丝绸。精美的格子图案仿佛是印上去的,没有任何刺绣的痕迹。

    裙子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微风拂过,裙子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好像在告诉他裙子曾经包裹住的那倶玉体的芬芳。他的脸不由地一热。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狠狠地甩了甩头,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他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明明她是杀害赵大人的最大嫌犯,可自己却一再地为她失神。回想起她在他怀里昏迷的样子,精致得犹如一个瓷娃娃般惹人怜爱。那一刻他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在擒拿嫌犯,只觉得对怀里的人充满着保护欲,痛恨周围那些灼灼的目光停留在她美丽的长腿上。

    像逃跑似的,一路将她抱回大理寺,他让大理寺内唯一的老妈妈替她脱了这裙子,然后安置在这间厢房内。目光流转到房内左侧的木床上,那娇美的人此刻便静静地躺在上面,身上覆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重重地呼出一口粗气,盛宣煜努力恢复着有些出轨的思维。赵大人遇害,这是当下最大的事,他不但需要立即向朝廷上报此事,更要尽快查明真相,让凶手正法。

    想到凶手,他又忍不住朝床上的人儿望了一眼。虽然一开始断定她就是凶手,可在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她不像。

    首先,便是这干净如水的裙子。

    赵大人是被人用刀砍死在床上,他的周围溅满了血迹,如果这个女人是凶手,她的裙子上又怎么会没有一点血迹呢?

    其次,他与管家在门外敲了这么久的门,按说里面的凶手应该惊惶失措,可这女人在第一次与他打照面的时候,很平静,似乎并没有想逃。如果她是凶手,这很不正常。

    然而,这案子她又脱不了干系。因为那件凶器!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桌上一把血迹斑斑的短刀。轻轻地举起刀,他仔细地观察着,从刀刃处与赵大人的伤口对比,毫无疑问,这就是杀害赵大人的凶器。

    那么,如果她不是凶手,这把刀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上?如果是有人栽赃给她的,那么这凶手又是如何从这密室中逃脱的?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床上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地尖叫!

    “啊——”床上娇小的女人将毯子裹得紧紧的,大惊失色地蜷缩在床的一角。

    任倚婕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被脱得精光,只有一条毯子蔽体。转目望去,发现她的裙子与文胸内裤正摆在那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而自己的衣物一定是他给脱去的,一想到自己光溜溜地被他看个通透,她就忍不住尖叫起来。

    任倚婕气得脸都白了,若不是现在行动不便,她一定会冲上去揍这个变态狂。

    “快把衣服还给我!”她杏目圆瞪,冲他怒吼。

    盛宣煜望着她气愤的样子,突然有些好笑。他之所以让老妈妈脱光她的衣服,原是想给她换一套能看上去不那么暴露的衣服,可忘了大理寺向来是男人的地方,根本没有多余的女人衣服可供她更换。而此刻天又没亮,即使是上街去现买,店也没有开门。于是只得先用个毯子替她遮盖了。

    现在任倚婕生气的样子,显然是误会他对她做了什么,这让他有了恶作剧的冲动。

    “还你衣服前,你必须老老实实知无不言地回答本官几个问题,否则……哼哼!”他邪魅地坏笑,直看得任倚婕一阵恶寒。

    “你先还我衣服,我再回答你问题。”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本官觉得不穿衣服的女人说实话的可能性较大!”

    “你……”任倚婕只觉得要吐血。

    而他显然很享受她要吐血的表情。

    “算你狠!你想问什么?”眼前的形势对她不利,她只得暂时低头。

    “你叫什么名字?”

    “任倚婕!”

    “你是哪里人氏?”

    “杭州。”

    “那你怎么会来京城?”

    “我……”正想回答,可她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穿到了哪一年。“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年代?”

    盛宣煜狐疑地望着她,想看穿她的心思,却又偏偏觉得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做戏。

    “现在是本官在审问你,你只能回答,不能提问。快说,你怎么会来京城?”

    “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你信吗?”

    “不相信!”他很干脆地回绝了她,然后朝她不屑地撇了下嘴,复道:“如果你不肯说实话,本官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严刑逼供,对吧?就知道你除了这招,什么都不会!”她给了他个大白眼

    “你说什么?”她蔑视的样子让他的怒火又窜了上来。从见面到现在,两个时辰内,她已经不止一次挑起他的怒火。办案这么多看,从没有碰到过这么嚣张的犯人。

    任倚婕见他的怒火被自已点燃,暗暗得意,说:“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是一个查案从不对犯人用刑的好官?”

    “你……”这顶帽子究竟是戴还是不戴呢?如果戴了,那就是不能再对她用刑,如果不戴,那就是承认自己除了严刑逼供,什么也不会。好厉害的女人!盛宣煜气得直咬牙,而她还不知死活地抿着嘴偷笑。

    冷笑,如果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将住他,那她也太小看他了。盛宣煜脸上的表情慢慢地舒缓下来,一抹戏谑的弧度微微弯了上来。他会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他不急不慢地走向她,每走一步,她的脸色便会僵硬一份。终于他坐在她的床边,而她脸上的那份自信已很勉强。

    任倚婕感觉自己整个背都已贴在墙上了,要想再往后退,那是不可能了。心不由地“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从盛宣煜痞痞的笑中,她能读出那份危险。

    “看来有东西阻碍你说实话,不如本官替你揭了吧!”他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手一抬,作势要去掀她那条唯一遮体的毯子。他就不信,她还敢不说实话!

    果然,她急了,大喊:“住手,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让你说实话而已。”

    “我……我说实话就是了。你……你离我远一点。”到了这份上,她也只能接受审问,可是她就算说实话了,他能信吗?吸了吸了鼻子,她定了定心神,说:“其实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是从1000多年后穿越过来的,就像被一阵风吹来一样,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那里了。我不知道那个什么赵大人是被谁杀的,但他肯定不是我杀的。我想……”

    她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响亮的掌声打断。抬眼望去,盛宣煜正一脸冷笑地拍着手。

    “真是精彩啊!这么离奇曲折的故事你都能编得出来,本官真是佩服啊!看来这条毯子给了你无穷的想像力,如果本官不帮你把它拿开,只怕你还要继续把本官当傻瓜。”

    他的手一下子拽住了毯子的一角,用力向后扯拉,当然他没有用全力,他只是想吓唬她。而这吓唬确实也起了作用,任倚婕顿是像只受惊的小鹿死死地守护着这唯一的毯子。

    “放手,放手!你这个混蛋!”她忍不住骂了起来,就知道说实话,这个混蛋不会相信,可自己该怎么办呢?难道要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他才能放过她吗?

    狠狠咬了下唇,心下已有了主意,虽然很冒险,但她不能不试试。

    “你对着我,我心里有压力,说不了实话,你转过身去,我再告诉你实情。”

    盛宣煜静静地观察着她片刻,此刻她惊惶失措的样子,料想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笑了笑,他依言转过身去,可在接下来的几秒中之内他就后悔了……

上部:迷雾重重 第四章:收拾了她

    盛宣煜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作“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女人的奸诈令他防不胜防。

    在他按任倚婕的要求转过身去后,突然眼前一黑,头上已被毯子蒙住,紧接着是头部遭受到如暴雨般地重击。绕是他身怀绝技,武功不弱,这一刻也是被打得头晕眼花。头部的受制令他一时无法反抗。

    “打死你个臭流氓!”

    耳边传来的是女人嚣张的骂声,他气得肺都炸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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