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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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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王看着郁盈庭闪烁的眼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却仍面露担忧地继续说:“哦?病了?那本王更该亲自去探望一下了。”
  “呃,这......小女身卧病榻,衣冠不整,怕是不合适吧。”
  “丞相大人这就见外了吧。咱们马上就要成一家人了,您忘了?”
  “没,没,怎么会忘,只是......”看着翼王步步紧逼,郁盈庭实在是词穷。
  翼王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着上面的浮沫,语调平静又不失威严地说:“问丞相一个问题,希望丞相能如实回答。她是不是不在府上,独自跑出去了?”
  郁盈庭诧异地抬头,他没想到翼王竟然知道了此事。
  “看来,昨晚我遇见的那个人,想来应该就是令千金了。她虽一身男儿装扮,但那脸庞、身段和气质,本王虽只见过一次,却还是认得出来的。本想跟踪她,不料与她同行的另一名男子,武功了得,我派去跟踪的人给跟丢了。”
  “另一名男子?”郁盈庭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心惊胆颤。
  “丞相还是赶紧派人去把小姐找回来为好,昨晚我见她从柳烟阁里出来,也不知她跟一伙什么人在一起,是否有危险。”翼王这话说得比较委婉,不过郁盈庭还是听得懂的。他堂堂王爷,怎能容许未来的王妃在外面和陌生男子相处呢,而且还一起进出烟花之地。
  郁盈庭又急又气,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王爷请放心,我这就叫人去京城各家客栈盘查,一定会把她带回来好生看管,直到安然嫁入翼王府。”
  看着翼王一行人消失在门口,郁盈庭紧了紧拳头,叫来得力干将姜汶:“多带些人手,分几批,同时前往京城的各家客栈,一定要把小姐找回来。”
  “是!老爷,卑职这就去办。”
  哎,但愿一切都顺利,馨儿,你可别出什么事啊。毕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此刻担忧之情已经胜过其他了。
  全力搜捕
  客栈里突然起了嘈杂喧哗之声,妙馨好奇地开门将头探了出去,只见楼下出现了一队士兵,约摸有二十来人,正挨个房间敲门,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对照着画中人与房客。仔细看了其中领头的那人,腰际挂了一块金色的腰牌。
  啊!是丞相府的人!
  妙馨深感不妙,看来爹爹认真起来了,很有可能是那翼王跑去施压了。可恶!现在可怎么办?被抓回去估计就再也没办法出来,直到嫁到翼王府为止了。
  眼看着官兵已经上了二楼,妙馨连忙把门关上,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
  “你这是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南宫烈不解地看着妙馨焦急万分的模样。
  “外面人是来抓我的,不行,我得想办法躲过去。啊,有了!”南宫烈看着她自言自语半天,又突然跑到床边,趴下身体往床底下钻了进去。正要追问怎么回事,房间的门却被一脚踹开了。
  “你们进去搜。”领头的兵士气势汹汹地下达着命令,一副冷漠的样子。
  不过他再冷也冷不过南宫烈。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南宫烈阴着脸喝道。
  那人的气势仿佛受到了打压,忙清了清喉咙,昂起头喝道:“执行公务!你有没有看到过这画中之人?”边说边摊开一张画像,南宫烈一看,是一名美丽女子的画像,和郁非还真有几分相似。
  “没见过。”南宫烈平静地说道。
  “报告,没有。”那几个士兵回复道。
  领头的那个兵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手一挥,准备转身离去。
  “啊!!!!!!!!”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尖叫传来,与此同时还有“咚”的一声传来。
  妙馨狼狈地从床底下快速地爬了出来,脸色发白,像是见鬼了一般,奔到南宫烈身后,紧紧地拽着他的胳膊,满脸惊恐地看着床底,一手还不停地揉着自己被床板撞疼了的头:“老鼠,有老鼠啊!!吓死我了!”
  南宫烈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原本可以躲过去了的,这家伙真会制造麻烦......虽然这些个乌合之众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短兵相接
  原本准备离去的几名士兵都惊讶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妙馨,再看看画像,竟有几分相似,虽是男儿模样,但刚才那一声尖锐的叫声却分明像极了女子的嗓音。反正宁愿抓错,也不能漏放,先抓回去再说。
  “你,跟我们走一趟。”那领头之人指了指妙馨,用不可回绝的语气说道。
  妙馨忙缩了缩身子,躲到南宫烈身后。那人一看这明显的拒捕姿态,便也不再客气,手势一挥,一干人等齐齐扑向了妙馨。
  南宫烈泰然自若地挡在妙馨身前,直到对方的拳头已经快挨到自己的鼻子时,才迅速挥掌还击,外面剩余的士兵听到打斗声纷纷向这边涌来,铁彦、木征听到动静也过来帮忙。虽然兵士数量有点多,但南宫烈三人的武艺可不是这些三流角色所能比的,没两下便将这些人打得遍地开花。
  “走!”妙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南宫烈拉着往外冲。出了房门,南宫烈索性不顾妙馨的抗议,直接将妙馨往肩上一扛,脚上一用力,便腾空而起跃过了栏杆,直接下到一楼,冲出客栈,将后面的士兵远远甩在身后。
  四人在暮色中向城外飞奔,不,应该说是三人,因为妙馨纯粹是被动的,像是被采花大盗给抢了的,对,这个比喻非常符合她现在的样子,要是再有个大口袋将自己装在里面就更像了......
  路上遇到些行人,都睁大眼睛好奇而又胆怯地边看边往两边躲。还没看清楚,已经没了人影,只有一阵风告诉他们确实有人从身边经过。
  远远地,却有两道矫健的身影,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南宫烈等人的身后,直到看他们在水隐山前停了下来。
  “呵呵!天助我也。”一个手势,身边的人便快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南宫烈四人在山脚下停了下来,天色已晚,这一路飞奔都借助了这温柔的月色。他原本想着在京城多呆几日再走的,现在看来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了。幸好京城的事务已经处理好了。
  妙馨这一路都一直头朝下,被晃得头晕眼花,胃里也一阵阵难受,一下地便一屁股坐到地上,拼命揉着太阳穴。
  “明日一早我们便前往普济镇,坐船南下。”南宫烈看了看妙馨说道。
  妙馨一听觉得得不妙:“要离开?去哪里啊?”她虽知道他们非本地人,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走。
  “先去南越国。”
  “什么?南越国?????”
  谎言
  “南越国??那么远啊?”妙馨的脑子飞速地转着,这可怎么办,南越国是翼王的地盘,她要是去了那里不是主动送上门的羔羊吗?太冒险了!而且自己孤身一人,还是负债之身,这一走,日后要想再回来怕是难上加难啊。
  “呃,主人,那个,我还不能离开这里。我其实来京城是为了寻我失散多年的妹妹,虽然来了大半年了也没找到,但在这世上,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不找到她我誓不罢休。”妙馨强迫自己装得悲壮一点,再悲壮一点,仿佛找不到妹妹她也不想活了。
  南宫烈皱了皱眉,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没去寻思过她到底家在哪里,为何一人在这京城混迹,还去酒楼里骗吃骗喝,但她现在说的理由他还不会笨到去相信。
  今天那些士兵要抓的是一名女子,而她自己也知道那些人是来抓她的,在他们面前她却一直假扮着男子身份。正想着该如何从她嘴里套出真话,突然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铁彦二人看着南宫烈突然侧头倾听,意识到了什么,忙将耳朵贴到地面。“公子,来了不少人啊,我们得赶紧先躲一下。”
  南宫烈点了点头,命他二人将火堆熄灭,然后向山上撤去。往上走了一段,就已经可以依稀看见颤动的火光。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能劳烦这几百号人的军队来招呼你?”木征很是懊恼,他本想建议把郁非扔下,让他自生自灭,这样他们便可以省去这个大麻烦,要知道这大麻烦可不是二十两能解决的。但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得出南宫烈对郁非挺好,有时甚至感觉不出他是个侍从,反而像他的弟弟或者别的什么似的。反正就是,他的那个建议还是不说为妙,免得碰一鼻子灰。
  妙馨异常头疼,看来撒谎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撒了一个谎,就得为圆这个谎而编造更多的谎言。而她现在就得费尽心思制造另一个谎言了。
  “公子,不好。我们都到半山腰了,他们并没有从这山脚而过,而是上山来了。而且看那火光成一条线,延至东、北、西三面,大有围抄我们之意啊。”铁彦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嗯。”南宫烈也觉察到了。“那我们速度再快一点,翻过这山,从南面走。”
  “是。”四人继续前行。
  感动
  月光如水,从天空倾泻下来,从树与树的间隙之间,叶与叶的间隙之间流泻下来,几人也就靠着这依稀的月光快速前行。妙馨觉得,这一幕本来该是很有些浪漫色彩的,可她现在已经累得快喘不过气来,完全没了那份雅兴。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妙馨停下来,半弓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夜间行路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更何况还是爬山。
  南宫烈停下来,并不多言,走上前来,一把将妙馨提起来挂在肩上,向前继续前进。妙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头又是一阵眩晕,然后是天地倒转,忍不住又是一声尖叫。
  “你想死啊!想把下面的人引过来是吗?真是个大麻烦!公子,我看直接把他丢给官兵得了,我们犯不着为了这个临时的下人,跟官兵正面冲突啊。要不就把她丢这里,还他自由之身,让他自己逃命也行啊。”木征实在是憋不住了,一口气把自己心里压了很久的想法说了出来。
  南宫烈并未理会,甚至连一丝停顿都没有。木征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们身处异地,本不该和这里的官兵有任何牵扯,更何况是一个他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的临时侍从。可,他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愿意丢下她一个人,不愿意。
  妙馨趴在南宫烈的肩上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不再叫嚷。是啊,她只是他一个连家奴都算不上的陌生人,萍水相逢,出手相救,虽然让她当侍从两个月抵债,但平心而论他对她挺好的,她有时候甚至都有种错觉,他像是她的哥哥,或者朋友之类的。那晚他将她揽在怀里笨拙地轻哄着让她别哭的场景又闪现在眼前。
  还有无数次带着她逃离官兵的追捕,此刻,下面几百官兵正穷追不舍,他仍没有丢下她不管,妙馨突然觉得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
  突然,晃动停止了,没有一丝声音,妙馨挣扎了下想抬头看,南宫烈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妙馨一手紧紧拽住南宫烈的衣袖,稳住还不习惯地面的身体后,看向前面,也和他们一样呆住了。
  前方没有树林,没有阴森,但是他们的心却寒了......
  坚定
  整座山像是在此处被掰开,他们此刻便站在这一半的边上,与另一半山遥遥相望,而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深达数十丈的悬崖,最下面是湍急的河水。
  “公子,这下该怎么办?我们轻敌了。看样子那些人是跟踪到我们了的,而且知道这山南面无退路,便把我们围堵到这绝境。”
  南宫烈将拳头握的咔咔作响,眼里闪着阴冷的寒光。
  “公子,”妙馨犹豫了下,换成这个称呼。“谢谢你在酒楼为我解围,谢谢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其实,我心里已经把各位当作我的朋友了。”说到此处,妙馨看了看铁彦和木征,希望他们能看到自己眼里的真诚。
  “那些人抓住我,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们放心好了。呆会儿你们不要为了我和他们冲突,他们便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既然已到此绝境,便是命里注定的了,我跟他们回去就是了。谢谢你们为了我所作的努力。”
  句句恳切,连铁彦、木征都被打动了,这小子也太以德报怨了吧,明明就是为奴为仆的,说得像是他们几个在照顾他似的。
  南宫烈的心里却有缕心疼,他虽然预感到她的身份或许不太简单,也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命运到底是什么,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不忍心看着她受委屈。
  “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还是那么冰冷的语气,却透着无比的坚定。妙馨讶异地看着他,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这是怎样的一个男子,竟然会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临时随从,而以身涉险,毫不退缩。
  那侧面相向的额头、鼻梁、嘴唇在这清凉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坚毅,气质非凡。
  “公子这又是何必呢?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公子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已经很是感激不尽。不用再管我了,公子这样只会让我内疚。”她现在突然不怕被爹抓住了,不怕被押回去被迫嫁给翼王,她现在只是不希望看到他为了她而伤了性命。
  而南宫烈却并未作任何回应,只是紧握着手中的利剑,看着已经渐渐围追上来的士兵。他的心里却并不平静,自酒楼相遇开始,自己便对郁非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甚至依恋,到哪里都想带着她,而此刻,想着她可能被那些士兵带走,并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他的心里便莫名的难受。
  郁非越是劝他,他越是觉得自己不该丢下她不管。
  却是旧时相识
  很快,士兵围了上来,弓箭手都已在外围准备好。妙馨看着那些漆黑而尖锐的箭头,脑中竟闪现出无数利箭射入南宫烈身体的画面,顿时打了个寒颤。不,她不要看到那样的一幕。说罢向前跨了一步。
  “你们听着,他们是我的朋友,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放他们走。”妙馨用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喊道。
  “啧啧啧,真是让人感动。可惜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萧煜寒从人群后面慢慢踱了出来。
  “是你!”妙馨和南宫烈同时脱口而出。妙馨原本以为是丞相府的人追来了,没想到竟然是翼王。
  “南宫烈,久违了。”萧煜寒笑意吟吟地向南宫烈拱手致意。妙馨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认识。
  “少来这套。她是我的,识趣的话就带着你的人回去,免去不必要的伤亡。”南宫烈冷冷地说道。
  “哈哈哈!太子还真会说笑,本王看在咱们两国多年交道的份儿上给你提个醒,你现在首要应该考虑的,是你自己要如何脱困才是,这里可不是你皓月国。”
  什么太子,什么皓月国?妙馨心里顿生诸多疑问,突然回想到上次听爹谈论翼王时提到过,皓月国一直对本国虎视眈眈,几次三番挑衅,所幸的是南越国挡在中间,而更主要的是因为有骁勇善战又极善谋略的翼王萧煜寒,坐守南越国。这也是为什么原本作为镇远大将军的他,能坐享封地,成为唯一的异姓王爷。
  难道,南宫烈真的就是皓月国的太子?妙馨转头疑惑地看着南宫烈,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南宫烈看着面色复杂的妙馨,轻轻点了点头。
  萧煜寒看着心情复杂的二人,笑道:“你们要是还有什么疑问,等回去以后再慢慢聊吧。给我上!”瞬间便有几十人冲上前来,南宫烈迅速拔剑站到妙馨前面,将她护在身后,与冲上前来的士兵激烈交战,铁彦、木征也知道了这么多人其实主要是冲着他们来的,根本没有退路,也拼命厮杀着,希望能冲出重围。
  月下精灵
  妙馨呆呆地站在南宫烈的身后,看着眼前一片刀光剑影,厮杀声不绝于耳。虽然一直便觉得南宫烈绝非平庸之人,但这太子的身份还真让她惊讶,而且还是敌国皓月国的太子,而自己竟什么都不知道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
  看着身前的南宫烈不停地挥斩着利剑,衣袂随之飘舞,那不凡的身手,那熟悉的给过自己很多次安全感的背影,妙馨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是怎么了?皓月国又如何?他是太子又如何?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那么真实,他对她的好也是那么真实,即便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他都还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这样绝决的话,她怎能因为他的身份,而全盘否定掉呢。
  妙馨正想上前与翼王谈判,却抬头看见萧煜寒正引弓瞄准了南宫烈,心下一急,便冲上前扑向南宫烈,而就在此刻,箭已离弦......
  萧煜寒惊愕万分,一颗心骤时悬了起来,她这是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南宫烈感觉到自己被妙馨撞向一边,转头却看见一支利箭已经到了身侧,心里一惊,却已来不及补救。
  眼看着箭穿过妙馨头顶的束发,南宫烈和萧煜寒都同时大大地松了口气。还好妙馨比他矮了一截,加上她撞过来时身子微弯,所以瞄准他心脏的箭并没有伤到她的头,而仅仅是将那束发的发带给射走了。
  而也就是这样一瞬间,妙馨一头柔顺的墨色长发在失去束缚后,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在月下风中飘散开来,衬上精致的脸蛋,异常地妖冶动人,刹那间,宛如落入人间的精灵,萧煜寒和南宫烈都呆住了,近旁的士兵也都停止了打斗,仿佛所有人的灵魂都在一瞬间被妙馨给吸走了。
  这是平时那个郁非吗?铁彦和木征惊得目瞪口呆,虽然平常是觉着她长得文弱娇嫩了点,还挺娘娘腔的,但,他们还真没想过她会是个女人,而且还这么美。
  而南宫烈虽然一直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却也没想到现出女儿模样来会是这么迷人。
  双双坠崖
  妙馨看着大家或惊诧或痴迷的表情,这才意识到,刚刚很害怕南宫烈会死掉,来不及多想便冲了上去,确实好险呢,所幸现在大家都没事了。
  南宫烈回过神来,一把将妙馨拉到身前,厉声喝到:“你这是做什么?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你怎么这么傻!”
  看着他气极的样子,妙馨知道他其实是担心她,便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南宫烈看着眼前人儿如花的笑靥,心里轻轻颤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这叫他如何放得下啊......
  萧煜寒的拳头却早已捏得咯咯作响。
  郁妙馨!你竟然不顾危险为他挡箭!还不顾我的存在,在那里眉目传情。好,你等着,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一挥手,众兵一哄而上,扑向南宫烈。
  南宫烈忙又将妙馨拉到身后,奋力抵挡着,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渐渐地有点力不从心,被不断往后逼着,妙馨也只得跟着往后退,却忘了留意身后。
  突然,妙馨被一块碗口大的石头绊了一下,脚下不稳,右脚又往后退了一步,却感觉大半个脚掌已经踩空。
  “啊!!”失声尖叫的同时,妙馨失去平衡的身体往后仰了过去,往崖下坠落,强烈的失重感侵袭而来,妙馨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长发在风中疯狂舞动,如即将坠入地狱的天使。
  我要死掉了吗?才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怎么就迎来了这样的结局呢?她好不甘心。
  “郁非!!!”她听到了南宫烈焦急的喊声,接着,便看见他竟一跃而下,妙馨心里一惊,他不要命了吗?!
  南宫烈跃下时脚上用了力,这加速度帮他快速赶上了妙馨,抓住妙馨的手,手上一用力,便将妙馨揽入怀中,并将自己的身子调整到了下方。
  “不怕,有我陪着你。”说着,紧了紧拥住妙馨的双手,希望能用更多的力量驱逐掉她心里的恐惧。
  妙馨忆起那晚噩梦醒来后,他哄着她时也说了这句话,此刻也如上次一样,心里骤然踏实了许多,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她何其有幸,才到这里没多久竟有人愿意陪她赴死,只为不让她因为孤身一人而感到害怕。眼泪涌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滴落,已被风吹向了耳际。
  “我叫郁妙馨。”想着刚才他喊着自己那个陌生的名字,妙馨不忍心看他连自己舍命相陪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郁妙馨。”南宫烈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很好听的名字,像她的人一样的美。
  突然,南宫烈感觉后背受到了强力的冲击,恍惚间感觉到一片冰凉包裹住了自己,接着,便没有了意识。
  不准你死
  “公子!公子!!!”铁彦、木征眼看自己的主人也坠了崖,忙冲上前趴在崖边,对着下面悲愤地呼喊着,声音甚是凄厉。
  萧煜寒看着这突来的变化,心像被什么紧紧揪住,说不出的难受。怎么会这样,不,她不会死的,不能死!呆了半晌,突然丢下一句:“全部给我到下游搜寻他们两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急速转身往山下冲去。
  所有的士兵也被刚刚发生的一幕惊呆了,其中大半士兵均是翼王从丞相府中调来的,而此刻见丞相的千金坠崖,心里万分不安,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被迁怒,此刻一听翼王如雷鸣般的命令,仿若从梦中惊醒,急忙追了上去,也没人再管一边的铁彦、木征二人。
  好冷!
  妙馨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眼前南宫烈苍白的脸,比月光还苍白。
  天!他们竟然没有死,妙馨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仿佛重生一般,顿觉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看了下四周,他们被水冲到了河滩上,一半的身子都浸在水里,浑身无力,寒意不断地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想挣扎着起身,才发现南宫烈竟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像是在保护一件他最心爱的宝贝。鼻子一阵发酸,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公子,你醒醒,快醒醒啊。”南宫烈没有一丝反应,妙馨用尽仅有的力气总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想把他也扶来坐起来,手却在接触到他后背的时候,感觉到有些黏黏的。忙扶起来一看,背上满是鲜血,在这朦胧的夜色里红得发黑。
  妙馨的心里像是被刀割着,若不是他拼命护住她,她现在哪能这样完好无损。她真希望自己能帮他分担些伤害与疼痛,“南宫烈,你可千万不能死,一定要挺住啊!”
  妙馨咬咬牙,将南宫烈身上的外衣和上身的里衣都脱掉,用水将他背后的血污洗干净,看到了一块长约10厘米的挺深的伤口,仍在在向外渗着血,看样子可能是落水时被水底的尖石戳伤的。
  妙馨将南宫烈艰难地移到岸边的一处干燥的平地上,并在他的衣兜里找到了火石,忙到附近找了些干材和枯叶,生起了一堆火,顿感温暖了许多。又找了几根树枝支起来,将他的衣服和自己的外衣都晾起来烘烤。
  一切都收拾妥当,妙馨来到南宫烈身边,跪在一侧,用衣袖轻轻擦拭着他侧脸的泥沙。突然发现这场景像极了当初在机场为耀文擦拭脸上的血污,顿时心里涌出莫名的悲伤和恐惧。
  “南宫烈,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你一定要给我挺住。”边说边独自嘤嘤地哭了起来,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将这些难以承受的悲痛与无助,一次次地扔到她面前却又不给她退路,为什么?!
  脸红心跳
  突然,身边传来几声闷闷的咳嗽声,妙馨忙看向南宫烈,见他正微皱着眉头,微微地动了动有点干燥的苍白嘴唇。妙馨一阵欣喜,可能是口渴了,她迅速起身到河边捧了水过来喂他,看他真的喝了下去,又来回跑了好几趟,直到他将嘴抿起来,拒绝再喝为止。
  “冷,好冷......”微弱的声音从南宫烈的喉咙里飘出来。妙馨摸了摸他光着的身子,透心的冰凉,拿了件晾着的衣服,一摸已经基本干了,便撕成布条,将还在流血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看了看火堆,又看了看自己仅穿了一件里衣的身体,毅然蹲到火堆面前。
  妙馨将身体尽可能近的靠近火堆,当感觉烫得受不了了才拿过晾干的另外两件衣服,躺到南宫烈身边,将他的身子搬过来面对自己,将自己烤烫了的前身贴了过去,再将干衣服盖在两人身上。
  南宫烈感觉到了胸前的温暖,发出一声舒服的呢喃,伸手将这个温暖源紧紧地抱住。
  妙馨的脸被这一抱紧紧地贴到了南宫烈赤裸的胸膛上,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男人气息,不禁脸红心跳,一动不敢动。还好他昏迷着,这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过了一小会儿,妙馨想起身再到火堆前吸取些温度给他暖身,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那双手圈成的圈,看来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哪有垂死的人还这么大力气的,妙馨哭笑不得,也只好作罢。不知不觉,疲惫感袭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儿不再有动静,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南宫烈睁开了双眼。看着怀里静得像猫儿一般的妙馨,不禁嘴角上扬,眼里溢满了温柔。南宫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卑鄙呢,之前她在一边生火的时候自己就醒了,却继续装昏迷,享受着她体贴的照顾,听着她的自言自语和为了他而伤心得哭。
  看着头顶的苍穹,没有星星,还是那枚残月寂寥地挂着。此刻,他感受到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宁静,安然和满足。从看着她坠落悬崖,到自己没有一丝顾虑地纵然跃下,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
  他要定她了!
  警告未遂
  当妙馨从熟睡中醒来时,天色已经微亮了,想像往常一样伸个懒腰,才惊觉自己还在那个裸着的怀抱里,而此刻,这个怀抱已经不再冰凉,反倒是温暖异常。妙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看样子应该没大碍了吧。
  深深吸了口他散发出的气息,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好温暖,好舒服,自己竟有点迷恋,不舍得离开了似的。想到这里妙馨突然觉得懊恼,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竟然还趁自己的救命恩人熟睡时揩油......正想离开这个怀抱,头顶却传来一句很暧昧的话语。
  “很喜欢吗?以后这个位置就给你了。”南宫烈带着笑意温柔地说。
  妙馨听到这突然传来的熟悉声音,吓了一跳,他一定是因为刚刚自己那个小动作才这样说的,妙馨又羞又恼,忙要挣扎着和他保持距离,却无奈越挣扎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妙馨还不停地挣扎着。“我昨晚这样是因为你全身冰冷,嘴里还声声喊着好冷,我只是为了救你。你快放开我!”妙馨已经累得喘气了,她感觉到南宫烈的身体好像越来越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而且,好像身体下面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想到那可能的变化,妙馨突然停下了挣扎的身体,脸变得滚烫,她不敢再动了,再动下去恐怕会引火烧身了。
  南宫烈看着此刻紧张得满脸通红的妙馨,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对策的样子,煞是可爱,心里不禁涌出无限的爱意。刚刚在他怀里拼命地扭动挣扎,惹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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