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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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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女儿不孝,女儿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嫁人,仔细想了一下,决定外出游玩一些时日再回家,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爹娘不要太过担心,请保重身体。女儿在此拜别。”
  “啪!”郁老爷一掌拍在桌上,气得浑身发抖,夫人连忙上前安抚。
  “哼!!岂有此理!看来平时是太宠她了,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弱女子跑外面去是多危险的事情,更何况我们答应了翼王,现在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老爷,消消气,您消消气啊。别气坏了身子。我看不如这样,赶紧派人去找馨儿,另外选吉日时尽量往后延一点,这个事暂时不要传了出去,以免惹怒了翼王。”
  “哎......暂时也只能如此了。”郁盈庭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
  这京城可真繁华,街上摊贩众多,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早上买了两个鲜肉包子,比现代的包子好吃多了,估计是由于原料都是纯天然绿色食品的原因吧,嘿嘿,这古代的空气好像都要新鲜些呢。
  妙馨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不觉间肚子又饿了,估计是到中午了。这古代其他都挺好,就是没有钟表、手机,连时间都搞不清楚,她只能以肚子的反应为依据。
  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妙馨准备找家店犒劳一下自己,到了这里还没好好吃顿饭呢,昨晚一桌子的好菜,却因为婚事而郁闷至极,并没有怎么动筷,半夜还那么辛苦地跑路。
  正好前面不远处,有块大大的招牌:凤祥酒楼。
  酒楼
  凤祥酒楼。
  看样子挺高档呢。摸了摸怀里沉甸甸的银子,妙馨开心地往前而去,快到门口时,却被旁边突然而来的力道撞了个360度大转弯。
  “对不起,对不起。有点急事。”等妙馨站稳了身子,再四处找寻这肇事者时,已只看到了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真是的,走路也不看着点,害我差点摔一跤,真摔下去了可就丢脸了。”妙馨骂骂咧咧地踱进酒楼,尽量表现得男人一点,刚才那一撞让她突然想起自己是男人打扮,这出门在外的,还是男儿身安全些。
  “小二,来几个你们这里的招牌菜。要好吃的才行啊。”妙馨上了二楼,挑了个雅座便吆喝起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很快就来。”
  妙馨翘起二郎腿,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节拍,她越来越适应这新的身份了。
  其实也不足为奇,她看电视、小说那些都比常人更容易入戏,每每看得主人公都还没哭,她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仿佛他们心里的酸楚与痛苦,她都完全能够深刻地体会到。
  曾经还想过自己说不定很适合当演员,只不过想到那么多恶心的潜规则,她也并没有往那方面去努力过。
  想到这些,妙馨忍不住暗自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斜对面墙角那桌,有一道深邃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妙馨津津有味地吃着,边吃边设想着日后的打算。这古代没有女子的工作,她想打工自己养活自己都不行。
  哦,不对,倒是有一个地方,青楼!哈哈!她要是去那里,肯定能当花魁。
  不过她不会弹琴吹笛,也没有多曼妙的舞姿,虽然会点热舞,但这古代没有摇滚,也没有电音,更没有DJ;她那热舞肯定也没法热起来,那这个花魁就只有卖笑了。哈哈。
  风波
  妙馨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而乐不可支,不自觉地就又露出了本不该是男子该有的调皮又不失妩媚的笑,惹得对面那道幽深的目光闪过一抹光芒。
  妙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在这四处晃荡些日子,钱花光了,自己再偷偷“钻”回府里拿点出来。
  反正这样也只是缓兵之计,他们找不着她,说不定爹爹便会想想办法,让翼王放弃娶她也说不定呢。嗯,好办法,就这么定了。
  “小二,埋单!哦不对,结账......”妙馨心虚地伸了伸舌头。
  “客官,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妙馨正准备掏出银子给钱,却突然惊叫:“咦?哎呀!怎么不见了???我的银子呢??”
  妙馨急忙四处搜索,包裹也打开翻了几遍,就是没有银子的踪迹。
  明明记得揣在怀里的,还鼓鼓的呢。
  啊!完蛋了,看样子很可能是被小偷偷了,现在想来门口那一撞,是挺可疑的,自己怎么那么笨呢,竟然完全没意识到。
  “哼!一开始就看你不像有多少银子的,还点这么贵的菜,果然。你以为霸王餐那么好吃的啊?”刚刚还笑脸相迎的小二突然像是变了张脸,让妙馨一时都难以适应过来了。
  “怎么回事啊?”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掌柜的,这厮吃完了才说钱不见了,我看是想吃霸王餐的。”
  “不是的,不是的,掌柜,我真的是钱被偷了,要不这样,我明天中午给你拿过来。”妙馨急忙解释着,已经顾不得那小二嘴里的“这厮”让她心里有多不爽了。
  “明天?你以为你谁啊?你要是什么王公贵族,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看你这样子嘛......”掌柜那个满脸堆肉的脑袋上下晃动着,轻蔑地将妙馨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再从脚到头又扫了一遍,这才得出结论:“一看你就是出来骗吃骗喝的!来呀!给我把他押到衙门里去!”
  寒冰美男(改)
  “我,我是丞......”话到嘴边硬是生生咽了下去,妙馨有口难辨,急得不知所措,眼看有四个人围拢了过来。“要不这样吧,掌柜,我留在你店里做工一个月,你不发工钱给我,就当是抵债,这样总行了吧?”妙馨满脸的赔笑。
  “一个月?哈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一个月能值二十两?我告诉你,即便要做工来抵债,至少也得半年,再说,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万一中途被你给跑了呢?哼!少废话,你们还不动手?!”掌柜凶巴巴地瞪向几名手下。
  眼看着那几名大汉向妙馨逼了过来,想跑又没路,妙馨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慢着。”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这冷冷的两个字里透着不容抗拒的霸气。
  “二十两是吗?我帮他给了。”妙馨诧异地转头看向这从天而降的恩人,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
  只见眼前这身材挺拔,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浑身透着一股寒气。
  不管是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还是那挺拔高耸的鼻梁,抑或是那微抿的唇,甚至连他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
  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妙馨从没遇到过气场这么冷的,看样子说不定是个职业杀手呢。
  “是是是,你们都退下。”掌柜一看见银子,那张满是肥肉的脸就笑开了花。
  他自然是知道有人给银子是再好不过了,因为即便把这小子送衙门,他也不一定能讨回银两。
  摸了摸手里沉甸甸的银子,掌柜向南宫烈笑着弯了弯腰,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还不忘抛给妙馨一记白眼。
  “多谢公子,我......”妙馨话还没说完,却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不用谢我,那二十两我也不会白花,你要留在我身边给我当侍从两个月。”
  别扭的称呼
  “不用谢我,那二十两我也不会白花,你要留在我身边给我当侍从两个月。”
  “啊?”妙馨简直难以置信,怎么才出狼群又入虎口了?
  看着那张冷脸,妙馨轻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美好的英雄形象,现在被他自己完全破坏掉了。
  妙馨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却只看到一个背影,而他身边的两名侍卫模样的人,此刻却同时将手放在了剑柄上,看着妙馨。
  妙馨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转身往南宫烈方向跟了上去,唉,算了,两个月总比六个月强多了吧。
  只是,看着前面那个冰冷的背影,妙馨撇了撇嘴,不是该英雄救美的么,他怎么能如此残忍地对她呢?
  想了半天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男儿装扮呀,差点又忘了,这样想来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问话的人头也不回。
  “呃......我叫郁非。”妙馨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竟然在3秒之内就想出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呢。”
  “南宫烈,不过以后你直接称呼我‘主人’就可以了。”
  “主人??”妙馨咽了咽口水,这称呼她还真难喊出口。
  因为这个词语只让她联想到两样事物:一是宠物;二是女仆。
  但这两种身份她可都没兴趣......
  “别发呆了,跟上。”仿佛是中了一记寒冰掌,妙馨打了个冷颤快步跟了上去。
  罢了罢了,谁叫她欠他呢,只能暂时委屈下自己了。
  “你对京城熟吗?”前面的冰人再度开口了。
  “呃,这个......”妙馨第一反应是不熟,但又一想,这个本尊虽然平常很少出门,但毕竟是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熟,挺熟的,呵呵。”
  “那你带我们四处看看,介绍下本地的风土人情。”
  其实就是导游嘛,虽然记忆里京城并不陌生,但那毕竟是这具身体的记忆,自己并没有亲身去体验过,正好就当是带着三个跟班陪自己游历京城好了,嘿嘿。
  “是,主人。”这一声主人,叫得妙馨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醉酒
  接下来的一下午,妙馨充分发挥了自己擅长的口才,将整个京城踩了个遍,加上晚饭的菜又太咸了点,等到晚上回到客栈时,已是腰酸腿软,口干舌燥了。
  那两名随从铁彦和木征分别进了隔壁的屋子,妙馨则跟在南宫烈身后进了另一个房间。刚一进屋,妙馨就被桌上那个青花瓷壶,和两个杯子给吸引了去。
  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妙馨冲上前,倒上一杯就往嘴里送,一饮而尽的感觉真痛快啊,她快被渴死了。南宫烈本想阻止的,却发现自己慢了半拍,只得收回半空中的手。
  “这个,这个怎么是酒啊?!”妙馨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忙张开嘴,用手在嘴边扇风。头也开始晕晕的了,完蛋了,平常的酒量本来就只有一瓶啤酒,现在这么烈的白酒也不知道能否扛得住。
  “没规没矩的!主人都还没坐下,怎么会轮到你去......”南宫烈还没教训完,就看见妙馨已经闭上眼,往后晕倒过去。
  南宫烈忙一提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正好将妙馨接住,搂了个满怀。
  好软的身子。
  南宫烈看着怀中的人儿,不禁有点痴迷了。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因不胜酒力而绯红一片,樱唇也更加的娇艳欲滴,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妙馨抱到床榻上安置好,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
  南宫烈心里有股隐隐的不安,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触碰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可她,一身男儿装扮,在酒楼第一眼看到她,便被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给吸引住了。
  南宫烈强压下心里的一丝懊恼之意,起身到桌边,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人儿,就着一根长凳,靠墙而卧。
  “宝贝,我回来了。”仿佛是很久远而又万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妙馨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竟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久违的亲切感与熟悉感袭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而此刻,一只温柔的手正宠溺地拨弄着她柔顺的短发。
  梦魇
  “小懒虫,又睡着啦。你呀,总是这么多的瞌睡。快起来,看我从美国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哦。来尝一个。”妙馨呆呆地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看着耀文亲手为她剥开糖纸,将巧克力递到嘴边。
  “来,张嘴。”妙馨迟钝地抬起左手,从他手中拿过巧克力,放在掌心,心型的巧克力,看上去精致柔滑,要是平常,她早开心得蹦起来了。可此刻,妙馨却无法笑出来。迟疑了一下,将手伸过去,触碰到了那并不虚幻的脸,心里才有点踏实的感觉。
  “耀文,真的是你吗?”妙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眼睛一闭,再睁开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傻瓜,当然是我。半个月不见,可想死我了。”妙馨被耀文揽入了怀中,再也忍不住,伸出双手将耀文紧紧地抱住。
  “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不要走好不好。”妙馨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他那熟悉的体香,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真实而甜蜜的幸福。
  耀文笑了笑,轻抚着妙馨。“宝贝,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嗯,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妙馨像个乖巧的娃娃,她好想就这么被他宠一辈子,永远都这么简单而快乐。
  “嗯,我的宝贝真乖。那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不然我会伤心的。”耀文的声音里透出了一缕伤感。妙馨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欲抬头相看,四周却突然一片漆黑,自己双手环成的圈里空空如也,原本拥抱在一起的耀文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妙馨心里突生出强烈的不安。
  “宝贝,照顾好自己。我希望你能永远快乐幸福,哪怕你的身边不再有我陪伴。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不,不要,耀文!!!你不要走,不要走啊......呜呜呜......回来!!!”妙馨拼命喊叫着,想追却又不知该往哪里追,自己已被黑暗和绝望团团包围。
  手心里的巧克力不知何时已经融化了,从她紧握着的指缝中间渗了出来,有点黏黏的,妙馨将手抬起来,却没有闻到巧克力的甜香,而是,浓浓的血腥味,一阵一阵迎面扑来。强烈的恐惧感瞬间袭来,妙馨颤抖着再也无法控制,失声尖叫出来。
  “啊!!!!!!!!!”
  笨拙的安慰
  “郁非,醒醒,快醒醒。”南宫烈眉头紧皱,握着妙馨的双肩用力摇晃着,希望赶紧将她从噩梦中叫醒。
  妙馨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睁开一双泪眼,映入眼帘的是旧式雕花大床,白色罗帐。还有一个古装男子,他是,他是南宫烈。原来,原来她还在这里,那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吗?
  想着耀文消失前不断地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她相信一定是耀文托梦给她的,他是来向自己告别的,因为没有见上最后一面,他放心不下她。想到此处,妙馨不免悲从中来,心如刀绞,又陷入了深深的恸哭之中。
  南宫烈见人已被叫醒,却又开始痛哭起来,心里又急又莫名的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一把将眼前的泪人儿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一边笨拙地用手轻拍着她的背,一边低声哄着:“不哭了,只是个梦而已,有我陪着你,不怕。”
  妙馨有点惊讶他的反应,但此刻她已无暇多想,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能任她在里面将所有的悲痛和无助都发泄出来。
  良久,眼泪不再流了,抽泣的身体也安静了下来,均匀的呼吸吹在南宫烈的脖子边上,令他浑身不自在。确认妙馨已经睡着后,才松了口气,将她放回床上,又取来湿毛巾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看着那哭肿了的眼睛,心里竟生出一抹怜惜。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能让她这么悲痛呢?她梦里念到的“耀文”又是谁,是她的心上人吗?
  想到这里,南宫烈心里微微抽痛了一下,起身将桌上的蜡烛吹灭,黑夜能将起伏的心绪压下来,抑或只能是遮掩起来。
  第二天早上,四人坐一起吃早饭。铁彦和征木不时看看妙馨肿得像沙包一样的眼睛,再看看自己的主人,眼神流转间仿佛暗藏了各种猜测。
  “他昨晚做噩梦了。”南宫烈冷冷的抛出一句话,他不是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在想些什么,一向简言少语的他这次会做出解释,也是因为实在是懒得看他们两个那忽左忽右的眼神。
  妙馨的头埋得更低了。早上醒来依稀记起昨晚靠在南宫烈的怀里哭睡着了,现在看到他就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还好南宫烈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她忐忑的心稍微平静了些。
  高级青楼
  “郁非,你今天就在客栈休息吧。”妙馨诧异而又好奇地抬起头,冷酷的他几时这么体恤下人了?南宫烈忙又补了一句:“看你那眼睛,肿得跟沙包一样,跟在我身边也实在是有损我的形象。”
  “哦,是,主人。”妙馨有点郁闷,原来是因为这个。这人也太爱面子了吧,自己下人的美丑也会关乎他的形象?她又不是他的形象代言人,真是的......
  铁彦和木征则面面相觑,自己的主人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吃完饭后,妙馨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无事可做,便躺在床上回想过去,整理自己的记忆,想着想着,便又睡着了。
  中午南宫烈他们回来一起吃了午饭便又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一个下人也无权过问。能留得一日闲给她,她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的一个下午都被妙馨用来思考了,只不过妙馨认为睡觉也是大脑的一种思考模式。
  晚饭时间南宫烈三人才回到客栈,看着妙馨基本恢复的眼睛,南宫烈淡淡地说道:“呆会儿你跟我去柳烟阁。”
  “是,主人。”妙馨看着铁彦和木征好似有一些郁闷的样子,特别是木征那欲言又止的懊恼模样煞是可爱。这才忆起好像听说过柳烟阁,是一家京城最有名气的青楼,也难怪他们二人郁闷了,木征估计就在想要是没有她在,他们就不会失去这个美差了。
  只不过,她原以为南宫烈不是那种会去烟花之地寻欢的男人呢。看来,或许这古代风气把青楼正当化了,所以,是男人都可以去那种地方,而且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妙馨瘪瘪嘴,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些东西。
  原以为柳烟阁也如那怡红院之流,门口站了无数的妓女,人还未走近便会被上前招揽客人的姑娘给拽了进去。但这柳烟阁的门口却异常清净,而且把门的还是两名男子,像是现代社会里的迎宾,只是换作男子,显得此地并非风流放荡之所。
  妙馨还在思考着的时候,已随南宫烈进了柳烟阁。经过一个小庭院,才进到正厅,只见正前方有个宽大的台子,上面有一群舞姬正在长袖翩翩,还有乐师在上面伴奏,琴、笛、古筝、琵琶、箫,应有尽有,音乐清雅,舞姿动人,妙馨仿佛像是在看一场古典音乐会。
  只是,这座下的看客大多是怀中搂着莺莺燕燕,不时地打情骂俏,凑在耳边说几句悄悄话,便惹来一串娇嗲或放肆而得意的淫笑,与这里美好的背景甚是不搭调。
  不管是怎样的环境,最终还是取决于这些客人吧,他们都是带着色字来的,哪能出尘脱俗了去。
  不俗的花魁
  正发呆间,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笑吟吟地走上前来。“两位公子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个个都是清丽脱俗的,包您来过一次再也不想去别的地方了。”看样子这女人应该是这里的老鸨。
  “我要如烟。”又是这么霸道的话语。
  “呃......我知道公子或许是慕名而来的,只不过今日如烟姑娘身子不舒服,不愿见客,要不这样,今日我先另外挑两个一样漂亮的姑娘给公子,明日如烟姑娘身子好些了,再让她见公子?”
  挺有架子嘛,这如烟姑娘很可能便是这里的花魁了吧。不错,主人有魄力,一来就要花魁伺候,啧啧啧......妙馨在一旁砸吧着嘴。
  南宫烈也不理会那满脸堆笑的老鸨,只是从袖兜里摸出一块白色玉佩,交给她。“把这个给她看,她会见我的。”
  老鸨接过玉佩,一脸疑惑地翻来覆去看了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再看看眼前这主儿确实也不好得罪,便乖乖地转身去了。
  “走。”妙馨正揣度着南宫烈与这青楼名妓的关系,又被这突来的命令吓了一跳,连忙跟着上了二楼。
  那玉佩果然起了作用,没两分钟,老鸨便笑吟吟地来带着二人去了如烟的厢房,令妙馨没想到的是,如烟的房间也如她的名字一般清雅,房中文房四宝皆有,书架上更搁置了不少书卷,桌上一盆兰花正是含苞待放。而人更是不用说,简直活脱脱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轻盈如烟,飘渺如雾。哎,只是身在这烟花之地,可惜了啊......
  “公子,好久不见。可好?”这如烟姑娘缓步上前,柔声细语,但妙馨却能听出那语中的欣喜与激动。
  “好。你呢?”南宫烈的回答淡淡的,但语气明显没有平日的冷硬。从那句好久不见可以看出,他们两个是认识的呢,难道是老相好?或者老主顾更合情理一点吧。
  “我也很好,公子不用挂心。”如烟正想说什么,却看了看妙馨,欲言又止。南宫烈这才想起还有个跟班,“郁非,你到门外候着。”
  “哦,是,主人。”妙馨低头退了出去,关上门,便开始了碎碎念。哼!她还不想呆里面听他们的肉麻情话呢。不过话说回来,这古代房间隔音效果这么差,站门口也不太安全呢。呆会儿要是里面发出什么激昂的声音,她可不想自己的耳朵被蹂~躏,干脆到楼下坐着欣赏一下歌舞好了。
  冤家路窄
  才一坐下,便有两三个姑娘上前来说要伺候公子,一个个嗲得不得了,妙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推脱半天,才让她们翘着嘴愤愤不甘地离去,妙馨长舒一口气,专心致志地欣赏起了歌舞。
  妙馨记得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喜欢古风古韵,不管是古诗词,古装古饰,还是古典音乐和歌舞,都总能让自己沉浸其间,惊叹古人的极佳风韵。如今,真正坐在这样的环境里,听着锦瑟丝竹之声,看着柳腰水袖漫舞,却反而感觉像是在梦里一般。
  良久,也不知南宫烈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妙馨抬头看向楼上,见房门依然紧闭,悻悻然扭头准备继续自己的娱乐,眼光却在半空中被定住了。
  翼。。。。。翼......翼王怎么也在这里,而且要命的是,此刻他也正看着自己,依然是那么饶有兴致地摇着他那白玉骨扇,眼里却透着点犀利。死定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要是被抓回去她可就逃不了了。
  不行,镇定,要镇定,她现在是男儿装扮,他最多也就觉得她长得像,应该不会认出她来的。
  妙馨故作镇定地扭头继续欣赏歌舞,半晌,又假装不经意地看向翼王的位置,不看还好,一看便令她倒吸一口冷气。他竟然还盯着自己的,在看见自己也看向他时,翼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还有一丝玩味的笑意。妙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戏耍的小老鼠,虽然心里充满了恐惧,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逃脱他的魔爪。
  还是上楼比较安全,他要是敢上来找茬,还有南宫烈可以挡挡。不容多想,妙馨佯装若无其事地起身,回了二楼,运气很好的是,刚到了门口便遇到南宫烈出来,妙馨忙问道:“主人,现在回去吗?”南宫烈看着妙馨一脸期待的样子,觉着有点奇怪却也并未多问,点了点头往楼下走去。
  妙馨低着头不敢看向翼王的方向,不过即便不看,她仿佛仍能感受到他那道犀利的目光,正片刻不离地尾随着自己,这让她感觉如针芒在背。
  翼王看着二人,眼里闪过一丝凌厉,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一个手势,身边两名侍卫便尾随那二人而去。
  险被跟踪
  终于成功出了柳烟阁的门,也没看他追出来,妙馨长舒了口气。一路上南宫烈想着刚才妙馨的异常举动,有着疑问,却并未出言相问,而且现在也还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因为他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跟踪着他们。
  “哎呀。”前面的南宫烈突然停下来,心事重重的妙馨没注意便直接撞到了这堵肉墙上,正要嚷嚷,却见南宫烈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南宫烈很是懊恼,明明警告了她不要出声,她竟然还叫这么大声......一运功,直接抱着她飞檐走壁,在街巷里快速穿梭,忽东忽西,不断变换着方向,在纵横交错的巷子里快速穿行。
  妙馨紧闭双眼,双手紧紧抓住南宫烈的衣襟,风在耳边呼呼而过,自己更是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紧绷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停了下来,睁眼一看,已到了客栈门口。
  “要我抱你进去?”南宫烈忍不住想戏谑她一番。刚才她紧张地蜷在他怀里,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很是可爱,他还真想这么一直抱着她不放手。
  妙馨红着脸挣扎着下了地,心里郁闷得要命。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副德行,明明都是她非自愿地被抱了,到头来却变成了她赖着别人抱一样,真是气死人了。
  “啊,对了。”妙馨突然想起自己也可以羞辱他一番了。“那个,那个......”话到嘴边,妙馨突然又觉得不好意思说了,脸涨得通红,最后还是咬咬牙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这么一个大......男人满街跑,你,你也不怕别人笑话!”而且还用的是最暧昧的横抱,现在想想自己都脸红,他怎么一点都不介意呢?
  南宫烈却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盯着妙馨问道:“那些人为什么跟踪你?”
  妙馨没料到他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啊?有人跟踪我?我也不知道啊。”现在想来刚才他抱着她疯跑,原来是在甩开那些跟踪她的人。看来翼王是怀疑她了,她得小心才是了。
  南宫烈看她不愿说,也不再多问,径直往客栈里走去。“进去休息吧,很晚了。”
  “呃......那个,我还睡昨天的房间吗?”她期待着他让她自己睡一间房间,那样她就能半夜偷偷遛走了,跟他们几个呆在一起,万一又遇到翼王,她想遛都很难。
  “还是那个房间,不过你睡地铺。”又是一句没有温度的话,将她的美梦击碎。
  妙馨懊恼着这个人的冷血,祈祷明天早上起来不要浑身酸痛才好。
  突然到访
  丞相府里。
  “丞相,本王今日前来是想见一见妙馨小姐,好让我们先熟络熟络感情。”
  郁盈庭刚听传翼王到访就倍感忐忑,如今听他说要见馨儿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呃,王爷,小女近日身体欠佳,昨日今日都未曾踏出闺房半步,只怕不能出来参见王爷了。”
  翼王看着郁盈庭闪烁的眼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却仍面露担忧地继续说:“哦?病了?那本王更该亲自去探望一下了。”
  “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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