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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彼道非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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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主一听这话,额上的汗涔涔,急忙回首喝道,“来人,将他拖出去!”
司主,也是华胥一族的三把手,权威还是很大的。
话落,屋外便来了几个人,将那少年押了下去。
格鸢很有义气的站了出来,“族长,有什么错格鸢愿一力承担,万不可累计他人”
黎离一笑,笑的冰冷。
摆摆手,示意放了那二货。
少年摆开掣肘,恨恨的看着黎离,当目光回转到格鸢身上,又仿似能冒出水一般,温柔无比。(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散散心压压惊
年少多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感情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场玩笑罢了。
格鸢低下头,眼里情绪莫名,唯独没有少年所期待的那一份赤诚。
那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但说完,她就有些后悔。这个族长可不像表面那么温和可亲呢。
“一力承担?”黎离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问道,“此话当真?”
他认真的看着格鸢的眼睛,那双眼睛仿若幽潭,深不可测。
格鸢呼吸乱了一下,随即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黎离,似乎对他的不信任感到受伤。
“怎么不说话?”黎离撇嘴,“不敢么?不敢就不要乱说。”
他的眼睛可以看透人心,听见最真实的心里话,格鸢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因此,对这个女人,他开始失去耐心了。
族里会议的那些反对声音大多是年轻人,而年青一代大多和这个面善心狠会装白莲花的格鸢交好,出于一种很微妙的心理,这些孩子的争斗由武力值转换成谁更会讨好格鸢,简直是……
黎离已经无语了,他对年青一代的华胥一族已经不抱希望了,这些只会在女人前打转转的人怎么有资格承担起族里的安全?
这么一想也不过瞬间。
格鸢就开始回过神,“没有,我只是…”她欲言又止,很好的表现出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又不是那意思的纠结无措的样子。
黎离捂眼,摆了摆手。
“来人,将她拖出去,关进式囚山。”
众人一愣,对这个忽然而来的结果表现出惊讶,但因为一些原因。有些人开始强烈的反对。
“族长,不可!”接收到上方某人的视线,底下有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最直接的反驳了他的命令,“格鸢并无大错。”
黎离又是一笑。只是眼里的那些温度渐渐虚无,他转过头,看着司主,亲切而温和问道,“你怎么看?”
司主一颤,终是没有回答。
“知道么,我对你们很失望。”他站起身,虚空一抓。格鸢纤细的脖颈便出现在他的手里,整个身躯不由自主的开始挣扎,眼神由呆滞变得惊恐,随着黎离加重了力道,眼里多了几分疯狂。
她好像有看见某一天自己也是被柚易这样掐在掌心,眼里全是轻蔑与厌恶,于是,心里的恨意如同洪水冲破大堤,汹涌奔流。
“去死!”她张了张嘴,对这黎离说道。右手猛地一阵摇晃。
一阵嘶嘶声似有若无的响起,呆滞的人开始意识到什么,立马上前劝道。“格鸢小姐,请不要召来红鹳!”
格鸢当然听不见那人的恳求。
她的眼睛已经有些猩红,里面的恨意与疯狂染满瞳孔,黎离毫不怀疑,如果她的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姑娘,还挺凶的。”
他扬起嘴角,学着当初王墨翟的样子,轻蔑的说道。“胆子不小。”
嘶嘶声音愈来愈盛,只要长了耳朵的都听得见。
门口忽然出现一条线。如细丝,如牛毛。却无比的灵活迅速,不过一秒钟的功夫就出现在大殿上。
黎离余光一瞟,嘴角不由一僵。
离得近了,那条线忽然长大,变得手腕粗细,浑身火红,不仅如此,头上还顶着一个红冠,上半身直立着,眼神颇有几分灵性,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看着格鸢恐怖的面容。
很奇怪的一条蛇!
“咬…死…”他,格鸢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黎离。
那蛇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黎离,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红鹳?”黎离对着那蛇的眼睛喊了一声。
“嘶嘶”
黎离了然的点头,看着格鸢,手松开来。咚的一声,格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即怨恨的看着他。
“别这样看我。”他眼里微微有些同情,“这条蛇并不叫红鹳不是吗?不过你很厉害,能找到一条蛇中帝王。”
说到这里,格鸢看着一眼低下头的红蛇,有些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咬他?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件事,红鹳之前不是很听话吗!
“蛇中帝王,貼地而飞,行迹如电,其毒天地。”黎离看着火红色的蛇说道,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其实大约是懂了,那蛇扭捏的躲在一边的样子,可以暂时称呼为,害羞。
被人夸奖的害羞。
自然没人欣赏这一大奇观,他们都在仔细聆听这为族长的话。
话锋一转,他颇为可惜的说道,“只是,它却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字,野鸡脖子。”
这四个字一出来,有些人就开始憋笑。
野鸡脖子倏地抬头,看着黎离眼中的戏谑,眼里开始散发着幽怨的目光,好似在说,你怎么把人家羞以启齿的名字说出来了。
黎离若无其事说道,“你给人取名红鹳,虽算不上多好听,但也算解了它尴尬,这就为后来的交易做了一个小铺垫,否则,你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格鸢脸色一僵,似乎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了。
红鹳傲娇的扬起头,轻轻瞥了一眼格鸢,满是嘲讽。
“至于是什么交易”黎离蹲下神,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她,缓缓说道,“要我说出来么?”
格鸢猛地挣脱他的手,脸色惶恐,站起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司主担忧的看着她跑远的身影,微微躬身,“族长,我教子无妨。”
黎离冷笑,随即坐回椅子,沉声说道,“来人,将格鸢带回,送去式囚山,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是!”
……
手上的书似乎读了已经大半。她的心也凉了大半。
关于轩辕剑法的缺漏,她暂时有了一个想法,倒把心底的那丝慌乱很好的压下去了。
只是后面的那个问题要她怎么办?
“天上的太阳是是假的。”
陡然看这句话。她还有些呆愣,知道翻阅后面的文字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天上那个太阳。是假的。
这真是一个莫大的笑话,太阳怎么会是假的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样一段话:“巫族那群蛮子!打架就打架,祸害人家儿子干嘛!后羿你个小心眼小心眼的!我呸,活该找不到媳妇,天上十个太阳就十个太阳,你管人类死活呢!女娲让你射你就射,你还真听话,现在好了。后代那些可怜孩子再也享受不到真实真切的阳光了,人界的灵气也会受到亏损,甚至会一点都没有,你看你们造的孽,哈哈,活该,一群没脑子的玩意儿!”
这段话用语很粗俗,活灵活现的展示了预言师活泼的性格,或许一开始她还会发笑,但用这么玩笑的语气写出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真的好麽。
谢非凡无奈的叹了口气。
合上书。仔细的想了一下关于太阳的事情。
典籍中记载,巫族后羿当年确实射杀过金乌,但是十个太阳射了九个。不是还留下一个麽?
她皱眉,不解。
“金乌!”她忽然出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难不成,巫族这个金乌才是真正的太阳?
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认真的思考这个想法的真实性,这不想不知道,一想就越发惊悚了。
后羿射日这个典故是个人都晓得,结局是那个瓜农救了最后一只小金乌,才让可怜的小太阳存活下来。继续光耀人间。
可是事实呢?
她能不能猜测,其实那瓜农不是普通人。他救完金乌之后又将他囚禁起来以达到某种目的,随即造出了一个假太阳。欺骗了所有人?
谢非凡深吸一口气,觉得以前的故事真的经不起推敲,一下子几个故事就冒了出来,让她开始发冷汗。
如果天上的太阳是假的,预言师的话是真的,她的猜想也是正确的,那么,瓜农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他的身份是什么?巫族,神族?抑或是其他?而现在的没有灵气的人间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问题一下子翻涌而出,让她的心更加烦躁。
外面的雪花依旧下的潇洒,她独坐雪屋,满身疲惫。
灵剑披着一层银色的光辉开始四处乱窜。按捺不住的想飞出去。
而在另一处,跪在地上的金乌也站起身,先是迷茫的扫了扫四周,随即低喃,“找土包子,找土包子。”
………
胖胖的身躯行走在雪地间,四周散发出神圣的光芒,一路上,在谢非凡看不见的地方,小金乌化成一只鸟,飞向天空。
光芒越加耀眼,天骤然明亮,乌云散去。
地上的白雪开始融化,整个空间露出原本的面貌。
碧水晴空,波光粼粼,柳树扶腰,青草迷离,这,俨然是春天了。
从冬天到春天,不过是一眨眼。
这个神奇的世界。
积雪消融的极快,谢非凡所在的小屋也开始露出面貌,而被积雪埋藏的一楼,也渐渐显出轮廓。
她只觉得眼前忽然明亮的许多,而那一瞬间,她看见烛光熄灭了。
烛,灭了。
她霍然抬头,看向栅栏处明净如洗的天空和那一轮金灿灿的,太阳。
这里,也有个太阳呢。
她伸出手,向那束光探去。
灵气环绕在手上,泛着光泽,带着温暖与力量。
这,才是,真正的太阳麽?
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光芒万丈的太阳,仿佛看见那个胖小孩伸展着翅膀摇摇晃晃飞上天空的样子。
心下忽然安静许多。
谢非凡放下书,抬步,走了出去,灵剑乐不可支的跟在身后。
外面已然换了天地。
美景宜人,春风拂面,一不小心,就醉了。
她看着青石道上偶尔冒尖的小草,看着远处青山含翠,看着那碧水倒映晴空,看着飞鸟划过榆树,看着,楼阁深处的寂寥,蓦然间,添了几分惆怅。
巫族空间很大,大的她根本不知道这里除了金乌还有谁,她回头看了一眼堆满秘密的小屋,终于提步离开。
有时候,知道了太多,反而不妙。
就像现在的她,明明知道了这样的问题,却找不到解决它的方案,只能着急,还不如不知道!
心乱了,可是大事。
她需要出门散散心,顺便压惊。
………
式囚山。
两个护卫将带着格鸢走了上去,期间一片安静。
山上开着颜色各异的花朵,大多以黑色为基调,两个护卫每看到一朵花脸上就会出现崩裂的迹象,终于,在几朵花有意无意的靠近他们小腿时,护卫一说话了,他看着右边的兄弟,小声道,“送也送到了,我们回?”
护卫二凛然的点了点头,二人掏出怀中的手脚撩,给格鸢戴上,随即撒腿跑路。
格鸢静静的待在花朵中间,眼神一片木然,倏尔,一朵花缠上了她的小脚,开始往上爬,其中黑色的部分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脱离花朵,往她衣缝里钻。
一阵凉意惊醒了她。
她看着袖口那抹黑线,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拉着黑线就往外拽。
“嘶”黑线蓦然转了个弯,向她手上咬去。
鲜红的血液开始流出,一点一滴沾满手掌。
“滚开!”她勃然大怒,猛地拍开那条墨线,往山下跑去。
花朵上的黑色似乎都活过来一般,一条条黑色的线挤在一起仿佛潮水涌向她,转眼,便被埋没。
她张着嘴,准备呼喊父亲,一条线便溜进她的嘴里,随即发出嘶嘶的享受声,于是,更多的黑线幼蛇往她身上钻。
在这些冰冷的蛇中,她的体温,很让它们着迷。
也许式囚山最大的用处不是囚禁一个人的自由,它最大的用处是击垮一个人的精神,这里漫上遍野都是这种恐怖的生物,它们不轻易主动伤人,他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有一个温暖的住所,在没来人之前,只能依靠着植物上的温暖来活下去,而来了人,那就是它们的天堂。
起码在一段时间内,它们再也不用担心冬眠的问题。
没人知道华胥一族什么时候开始懂了黑线墨蛇和野鸡脖子这种奇怪的生物,但是大家都很好很安静的接受这两者的存在。
黎离解决了格鸢,此时坐在主位上的他明显多了几分气势,让人再也不敢口出狂言。
而在另一方面,他也清楚的认识到如今族内的实力。
实在是,不堪一击。
他忽然对撤掉折灵墨这件事犹疑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傻子
不过一瞬,他就收回这个想法。折灵墨副作用太大,他们承受不起。
或许,如烛九阴所说,现在最要紧的是重新找个藏身之处。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看着下方表情忐忑的人们,他有些赞同柚易的做法。
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就用武力吧。
“撤掉折灵墨;即日执行。”他起身淡淡说道,一句话便决定了会议的结果。
一片寂静。
黎离起身,有些感激柚易的实行制度,说一不二的态度才是致胜关键。
他提步出门,一身黑衣的少年便闯入了他的视线,那诡谲阴沉的目光一遇上他的目光便烟消云散清朗无比。
黎离一愣,心下微软。
“小易”他微笑的看着她,时光仿佛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满目的柔和与温馨,这熟悉的眼神,让柚易开始有些发呆。
“伍里哥哥。”
柚易拉住他的袖子,像小时候一样,眼里盛满了信任和暖意。
“欢迎回来。”柚易忽然抱住他,头靠着他的肩膀,眼里有些湿润。
……
草原之上,六界该来的人基本上全来齐了。
不过可惜的是,一群人看着天空上那两个字就有些无可奈何,同时钦佩轩辕澜的强大,单单两个字便可以挡住这么多人。
当然,那一层薄冰和那阵风的作用也不小。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两个字基本算是轩辕澜,修柯,徐蓝衣,三个人的杰作了。三人合手,拦住这些人。也算情理之中。
最好笑的是,被阻拦的人之中出现了轩辕驳这个愣头青,都是为了轩辕澜而来。自然免不了说一些关于她的话,谁知道。这小子只听好的,容不得半句坏话。
到最后,这傻小子听见一句不乐意的就开始动手。
偌大的草原开始混乱大作战。
平时关系好不好在这节骨眼开始展现出来,轩辕驳有他自己的朋友,当然对方也不示弱,一方觉得过来找人就不要这么唧唧歪歪说话难听,一方以为找人还这么不利索不能吐槽简直太不人道,两方开始为这小事吵了起来。
索性到最后请出资格老一点的前辈搞个正规擂台。
来来。不是都呆着不爽么,打打架松松筋骨也是好的。
于是,一群人开始另类的六界pk赛。
整个草原开始真正的热闹起来。
……
乌兰跌坐在草原上,四周静悄悄的,这让她有些心慌。
那个女孩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她站起身,开始往印象中木托最后出现的地方走去,地上凹凸不平,因为眼睛的缘故,她摔了很多跤。
走了许久。她耳中仿似听见特别的风声,与谢非凡在空中飞翔的声音大致相同,她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
虽然什么都不会看见。
一道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乌兰不知道,她继续往前走,开始呼喊:“木托!阿爹!”
你们在哪里。
她大声喊着,透着几分坚毅。
云上一直有道视线,不紧不慢的跟随着她。
“木托………”乌兰继续嘶喊,她坚信那个人离她不远,只要再近一点,她就可以找到他了。
心里因为这一点点的念头开始重新振奋起来。
……
御歌有些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世上总有那么些奇怪的人。
那个女孩的眼睛已经受伤了。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徒步在那里奔跑。她在找什么?有什么那么重要,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
他不明白。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
如果他的眼睛受了伤,他会找到很多办法来保全自己的安危,在没有痊愈之前,绝对不会这样肆意在外面奔跑。
像个傻子一样。
可是即便有些鄙视,出于一种看好戏的心态,他就慢慢的跟在她身后,看她找到那个唤作木托的人。
“木托………”
声音越来越嘶哑,乌兰有些体力不支,头上的发丝早就散了下来,脸上布满灰尘,看起来很是憔悴。
“你这样,是做什么?”御歌终于下来,问出最关心的一件事。
乌兰显然是被他的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再次跌落在地,“你是谁?非凡的朋友么?”
她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随即一片沉默。
御歌不知道非凡是谁,他静静的看着这个有些狼狈的姑娘,一身白衣依旧不然风尘,俊美的面容却带着一些疑问。
“你能不能帮帮我”乌兰站起身,摸索着向御歌走去,“帮我看一下四周有没有人”
乌兰哀求的说道,“我的未婚夫和阿爹似乎出了点事,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他们在不在附近?”
御歌还是不答话。
良久,就在乌兰以为这人已经离开了。
“你的眼睛看不见了为什么还想着别人?”御歌认真问道,这么一瞬间,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那个傻妹妹也是这样不顾一切的去跟那个凡人在一起。
都是傻子!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么?你的眼睛再不赶紧治疗,有可能会危及生命,这样吧,我答应你一个请求”御歌顿了顿,缓缓说道,“帮你只好眼睛抑或,帮你找人。”
乌兰笑了笑,像是蒲公英一般飞扬,温软而动人。
“当然是帮我找人。”
她截然说道,随即开心的走过来,鞠了个躬,“谢谢。”
御歌还是有些奇怪,他忍不住的加了句,“治好你的眼睛之后,你不是可以更方便的寻找他们么?”
乌兰沉默了。
就在他以为她动摇时。
“可是,治疗也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阿爹他们万一出事儿了,半点时间都耽误不得。”
乌兰咬着嘴唇说道,“所以,我请你帮我找到他们。”
御歌发誓,这是这辈子第二次感觉到有些纠结。
第一次是子渔与凡人私奔,第二次,就是这个坚韧的女孩,
她给他的感觉,真的很像蒲公英啊。
随意,温软,坚韧,美丽。
“我帮你只好眼睛吧,只要一会儿。”他放低声音,随即将双手覆向她的双眼。
温纯的仙源如水一般抚向她的眼睛,乌兰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御歌仔细的看着这女孩的眉目,有些恍然(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谁让你知道心动的感觉
乌兰很感激这个为她治疗的男人,按照阿爹的说法,这人,是她的贵人。
手掌心的温度渐渐消散,她缓缓睁开眼睛,一瞬间,便失了神。
周围所有的景物似乎都变成透明,唯独剩下眼前这人翩然的眉目,修长的身姿,以及那温和恬淡的笑容,恍惚间,她似乎看见春日里那蝴蝶悠然的停落在花枝之上,些许柔软,些许迷离,轻轻地,缓缓地,毫无悬念的被记挂在了心头。
她笑了笑,眼神恢复清明,朝这个神仙般的男子鞠躬,再次道谢。
没等御歌开口说话,她便离开。
耳边只剩下风声,乌兰跑的飞快,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被阿爹用鞭子追打的情景,脸上带着惶恐,带着不安。
那个男人,不仅是她的贵人。
她仿佛听见了神在耳边跟她说:看,乌兰,我终于让你知道了什么叫做心动。”
是的,她心动了。
有时候缘分真的好奇妙,她与木托相处那么久,也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好像过往数十年,她都呆在一潭死水里。
而在今天,她被人唤醒,开始想去探寻生命的波澜壮阔了。
只是,她不能,那潭死水禁锢了她很多年,一旦轻易移动,便会发生惊涛骇浪,亲人的失望,朋友的质疑,每一样都让她承受不起。
最重要的是,她深知,她配不上他。
多么可笑,乌兰抿嘴,眼里开始出现倔强的泪水。
“神啊,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心动,同时也告诉我什么叫绝望。”
求而不得的绝望。望尘莫及的绝望。
一瞬间,她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在空中飞落。
甫一相遇。便要离别,那心动的一刻。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睁开眼睛。
草原的风,带着几分壮阔,一阵风,便是万里之远,从不停歇。
草原上的人,多数豪迈,热情,只是那女儿家的心思。从不分地域,婉转而低沉,乌兰很好的掩埋了那一刻的美好。决定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一个人翻出来,慢慢品尝。
有时候,这才是该有的结局。
……
轩辕驳已经连胜十二场了。
俊逸的眉目神采飞扬,眼神炯炯,嘴角的笑容一直保持不变。打败了仗被落了面子的几个人每天看这货就恨得牙痒痒,心想若有一天可以超过他的修为,一定好好修理他一番!
他的实力算是轩辕这一辈中不太显眼的,因为。许久之前,有轩辕澜压着他,后来。他去守界,灵界便出现更多的翘楚。
这就是修真界,从来没有永恒不落的新星,也没有熬不出头的天才。
可如今,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他开始展现出轩辕一族独有的天赋,也许,在很多年后,也有人记得。轩辕家,还有一个很欠扁但是很有天赋的少年。
他叫轩辕驳。
“哎。听说你叫轩辕驳?”
白小小拉开帐篷,对着犹自试剑的俊朗男孩问道。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样子可爱极了。
轩辕驳停下擦剑的动作,疑惑的看向这个女孩,他记得,他没见过她。
“我叫白小小,落安山的白小小。”
她伸出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说道,“告诉你一件不太好的事,我的强盗爹爹说要把我许配给你。”
轩辕驳睁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
他足足愣了三秒才消化这雷人的消息,白小小很有耐心的等他反应过来,随即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还没玩够,不会嫁人的,来这里只是跟你商量一下待会见到我父亲,千万要客气一点,要多恭敬有多恭敬!拜托了!”
轩辕驳征愣,“为什么?”
为什么要客气一点,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对那人不礼貌一点,最好破坏自己的形象,才能达到不成亲的目的。
难道,是她说错了。
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白小小叹了口气,“我没说错,我爹那人就是贱得慌,就喜欢别人对他粗鲁豪放一点,你对他恭恭敬敬的说不定他还嫌烦,就这样,我要先走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帐篷重新恢复静寂。
轩辕驳揉了揉脸,准备去洗把脸,他总是有点跟不上大家的思维。
为什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有人就跟他讨论起来成家见岳父这件事?
那个女孩子是谁?她到底在说什么?
白小小偷偷溜回自己的帐篷,果不其然,一下子就看见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她仰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等到那男子转过脸时,她终于绷不住表情,噗嗤一笑。
男子无可奈何,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一种名为忧愁的表情。他叫白落安,职业土匪。
他身材伟岸,从背影来看,名符其实的大丈夫。
但每个看到他脸的人总会开始抽筋,悔恨对他使用大丈夫这三个字,因为,那张脸实在太漂亮了。
漂亮的让人忍不住遮住眼睛。
其始来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进也,姣若明月舒其光。
端的惑人心神。
长着一样一副不符合身材不符合身份的脸,白小小从小就养成了看人不看脸的好习惯。
她的爹爹,美貌天下第一,无人出其右。
白落安瞧着她复杂的目光,心下一动,便说道,“你去看你未来夫君了?”
她直愣愣的傻摇头,疑惑的看着白落安。
“你在说什么?什么夫君?”问到这里,她有很好的表现出一丝的激动与烦躁,“爹,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要准备给我嫁出去了!白落安,你太不厚道了!我才这么小,你就把我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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