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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厓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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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考虑了几个来回,见旁边众人神色已经有些变化,萧统心知他们生疑,便哈哈一笑,道:“无妨,诸位,安庆方面有鞑子大军进犯,目前宋侍郎已经战而胜之,特此向朕告捷,哈哈哈。”

皇帝都说了是大捷,那么随行众人自然也纷纷祝贺,有的很趁机要给宋朝阳请功,而萧统自然也连连表态,要给宋朝阳以封赏。

接下来地事情,自然就是安营扎寨了,北面的军情既然已经明了,时机还没有到萧统先前评估的状态,自己带的这支军队也就没有投入的必要,加上萧统毕竟是皇帝,还是秘密亲征,不便昼夜兼程,因此也就安下了营寨。

刚一进帐,萧统马上把高升给招了进来。

“仲谋,你看看吧,看完了马上归档。”萧统轻轻把竹管递给了高升,自己则找来了地图,平铺在御几上。

“陛下……这,这怎么……”高升一时有些错愕,萧统马上喝道:“轻声!”

见高升点头,萧统才轻轻说道:“仲谋,你心知即可,知道朕招你来做甚么?”

“愿陛下明示。”

“你看,这里,是安庆。”萧统指了指地图,“如今阿术大军南下,但是朕料定不单单是阿术,阿里海牙也不会闲着,安庆有了宋朝阳,朕还需要你,也到那里去!”

第九十二章 血战到底(6)

“愿为陛下效死命!”高升慨然说道,说起来,这也是銮驾回陆以来,自己头一次有机会独当一面,自然高升心里很是兴奋。

萧统却没有顾的那些虚的,直接指着地图说,“安庆城高池深,遽不当虑,朕所虑者,其一,京口,其二,采石也!”说罢单拳用力一砸,神色凝重。

京口曾为东吴都城,孙权曾肇基于此,号为京城,迁都建邺后,立为京口镇。自此以后,立国于东南者,均以京口为重镇。东晋时,郗鉴经营京口以挫苏峻之乱,遂建为雄镇,号称北府,与西府历阳、南州姑孰一起拱卫京师建康。桓温专擅朝政,视京口为眼中钉,曾谓“京口酒可饮,兵可用。”其帐下谋士郗超会其意,暗示其父郗将京口让给了桓温。谢玄在淝水挫败前秦苻坚大军,依*的主要是京口的北府兵。桓玄自荆州东下,朝廷本欲倚北府兵以拒桓全,但北府将刘牢之举兵降附桓玄,桓玄遂入建康。桓玄代晋,刘裕、刘毅等据京口起兵反玄,因以灭玄。刘裕代晋后,有鉴于京口的战略地位,曾遗诏“京口要地,去都邑密迩,自非宗室近戚,不得居之”终刘宋一朝,无论是在对北敌的战争中,还是在内部政治斗争中,京口的地位都是举足轻重。

梁末,陈霸先镇京口,王僧辨守建康,陈霸先袭杀王僧辨,亦据京口而发,并最终建陈代梁。隋灭陈之战中,贺若弼自瓜洲率先渡过长江。攻占京口,与自采石渡江的韩擒虎合围建康。唐初李子通攻沈法兴,亦自广陵渡江取京口。南宋偏安东南,主战派大臣力主经营建康、京口以图中原,如陈亮曾上书孝宗皇帝说:“京口,连冈三面,而大江横陈,江旁极目千里。其势力大略如虎之出穴。”

至于采石,隔江与横江渡相对,其地突向江心,有比较好的渡江码头,是长江易渡之处。昔日秦始皇巡视东南,即由此处渡江。孙策略取江东,也由此处渡江;后遂建为重镇。西晋灭吴之战中,吴丞相张悌率军至采石。渡江迎战晋军,兵败,晋上游诸军遂长驱直入,直抵建业。晋永嘉元年,陈敏据建业起兵。晋扬州刺史刘机由历阳渡江讨之。东晋咸和三午,苏峻据历阳起兵,率军自横江渡江取采石,东逼建康。咸康元年,后赵石虎率军南下。游骑至历阳。东晋急增戍采石、芜湖、慈湖以备之。梁太清二年,侯景起兵叛梁,自寿阳趋历阳,历阳太守庄铁以城降,并建议侯景说:“宜乘此际速趣建康,可兵不血刃而成大功;若使朝廷徐得为备,内外小安。遣羸兵千人。直据采石,大王虽有精甲百万。不能济矣。”侯景遂自横江渡采石,袭据姑孰,东下建康;先是,临川太守陈昕启凑梁主:“采石急须重镇,王质水军轻弱,恐不能济。”隋灭陈,韩擒虎兵出庐州,由横江济采石,陷姑孰,从右翼包围建康;此前,陈将樊毅提醒陈主说:“水口、采石,俱是要地,各须锐兵五千、金翅二百,缘江上下,以为防备。”北宋开宝八年,曹彬率军伐南唐,在采石大败南唐守军,占领采石,然后在采石架设浮桥,接应江北的宋军,宋军遂长驱直入,如履平地。南宋绍兴三十一年,金主完颜亮南侵,也试图从采石渡江,被虞允文击败。

京口与采石虽同扼长江渡口,但在唐以前,采石地重要性有过于京口。采石附近,江面较窄,京口一带,江面较宽,且京口以北,河湖密布,北骑驱驰不易;采石以北,隔淮西而直面中原,敌骑驱驰,容易抵达。北骑南来,趋采石较趋京口为易。故前人有言:“古来江南有事,从采石渡者十之九,从京口渡者十之一。”

另外,采石除去扼长江渡口外,还与姑孰、东梁山一道起着阻遏上游来敌。屏护建康的作用。唐以后,形势稍有变化,一方面由于泥沙冲积,瓜洲一带江面稍稍变窄,另一方面,随着大运河的开凿和政治重心的东移,这里是运河与长江、北方政治重心与南方经济重心联系的衔接地带,因而地位有所上升。

看着萧统凝重的眼神,高升也心中有些忐忑起来,昔日在白莲教的时候,高升也亲自去采石和京口实地考察过,自然知道其战略意义的重要,无奈宋廷登陆时日毕竟不够,虽然已经开始大规模募兵,可是从募兵到形成战斗力,还是需要不短地时间,因此宋军兵力也一直不足,加上皇帝一直主张,要以消灭元军实力为主,守城为辅,因此除了襄樊,江夏,安庆,九江和金陵,杭州这些必须固守的根基性要点外,其实宋军的全面布局远远没有完成,换句话说,其实宋军在大陆,还没有彻底站稳脚跟,自保都还有问题,更遑论立即北伐了。

高升当然也知道,目前采石和京口,各自只有一万军队,而且并不是精锐,很多都是白莲新附军和台湾精兵的混合,虽然说不是没人向萧统提出过,可是萧统的“集中精锐打几场大仗”的意思,也确实站得住,毕竟一场大战的胜利,对于士气的鼓舞是不可用城池固守这样来考量地。

只想了一会,高升就觉得额头上冷汗涔涔,阿术铁军如果南下,再有阿里海牙从侧翼卷积,那么可以说京口和采石几乎注定沦陷,这样足以使江南震动,动摇金陵!

而这样一来,大批元军就可渡江,金陵,杭州等光复之地恐怕难保,而襄阳江夏又非根本之地,如果说一旦让元军得逞,刚刚亮起的星星之火,还没燎原就会被扑灭,从这个角度,采石和京口之战,甚至已经是决定全局的决战!

第九十三章 血战到底(7)

深吸口气,萧统沉声说道:“仲谋,此战之机要,毋庸朕多言,你告诉朕,你需要多少人马,有多大把握?照实说,不必有什么顾虑。”

高升盯着地图看了良久,再仔细揣度了南方留守力量,才徐徐说道:“陛下,微臣有兵三万即可,料定守城有余,退敌有六成把握。”

显然,高升也知道,这位少年天子并不喜欢虚的,因此也就据实以报,如果在那里大说空话,说不定还会让天子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统点点头,道:“既如此,你便领朕之后军并火器左营前往,计三万有余,全权负责京口一线,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皇上!”高升惊呼一声,倒不是说他没有把握,而是萧统这一次可以说是尽起金陵之兵,也就带了四万五千人北上,如今一下子给了他三万,那岂不是说銮驾处只有万余人?而三万人中,尤其还有精锐中的精锐,火左营,那可是清远军的直属啊,是作为皇帝亲军使用的,昔日在玉山中是练了一年半,才出山的,作战能力自然不容置疑,紫金山上制服白莲教众人的,除了天机阁外,就是这支精锐了。可以说,为了阻击阿术和可能到的阿里海牙,萧统是下了血本了。

“陛下万乘之尊,国之重魁,万万不可以身涉险,臣奏请陛下收回成命!”这一次,高升是毫不含糊,而且并不全是拍马屁,事实上如果把皇帝身边的兵全部带走。一旦出了问题,那高升自己可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的!而且,更为严重的,是皇帝如今并无子嗣!一旦有了什么意外,也就标志着大宋国祚地断绝,显然这个后果实在太过严重。

萧统却是微微一笑,道:“兵贵神速,事不宜迟。仲谋,你带上朕的兵符,马上就走。”

“陛下!”

“朕意已决,一切后果朕皆以考量,你不必多虑,这是金口玉言!”

“臣,明白了!”

等到萧统写完调兵手令,盖上了玉玺。把它交给了高升后,思虑片刻,突然又说道:“万不得已时,可弃瓜州,确保京口。如京口有恙,可拆此锦囊观之,朕自有计较。”

说罢,从怀中又拿出一个玄色锦囊来,高升看得眼都直了。这皇帝也当真神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所谓锦囊妙计,而且至今以来算无遗策,每料必中,作为他的臣子们,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去吧,一切小心!”趁着夜色。萧统还是把已经换上轻甲的高升送到了帐篷门口。”陛下。微臣就是豁出这五尺之躯,也一定给陛下守住咽喉之地!”高升拱手。慷慨陈道萧统听罢,只是默然点头,示意他快些赶路,高升也不多话,再次行了一礼后,跳上战马,拨转马头,狠狠一拉马缰,坐下战马嘶鸣一声,载着高升,向夜幕里去了。

“仲谋,如果不顺利,朕,要你活着回来!”

看着渐渐远去的人影,萧统突然说道,可是,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高升能不能听见,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原本就神色有些激动的高升,此时却突然泪流满面,他强自屏住了抽泣的冲动,狠狠一抹眼睛,大吼道:“弟兄们,我们昼夜兼程!”

“诺!”显然高升地军队士气高涨,他们,将风雨兼程!

默默站在夜幕中,良久,萧统突然感到身上一暖,低头一看,一件貂皮披风已经上身,而此时,不单单是身暖,更重要的,是心暖!

自幼父母归天,妄自孤独多少年,如今,终于有了那种被关怀的感觉,萧统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流遍全身,而黑夜的寒冷和孤独,似乎根本算不了什么。

“英儿。”萧统轻轻转身,将那个站在夜色中有些娇小的身影搂入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了她,唯恐她跑了。

“陛下”,声音里,有些紧张,有些羞赧,更有的,是幸福!是的,虽然夜深,萧统看不清美人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知道,表情一定是羞涩中带着喜悦,虽然天黑,萧统愁不见美人眸子里地神采,可是他知道,神采一定是幸福中带着满足。对,就是幸福,多么卑微的两个字,却又多么伟大的两个字!在这一刻,在敌人大军压境生死存亡的时刻,在漫漫长夜孤独寒彻的时刻,萧统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自己地幸福!

美人温香软玉,气质如麝似兰,丝丝直入口鼻,萧统生理年龄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心理上更是已经年近三旬,久旷之体,自然腹下瞬间火起,那话直接抵在了美人妙处。

只是那陆英也是妙龄,正是少女怀春之时,又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一阵火热自下而上,那颗砰砰乱跳的小心子,顿时就酥了,“嘤咛”一声,便瘫在了萧统的怀里。

萧统只觉美人的身子,先是一硬,再变得无比柔软,同时那股芬芳馥郁地味道更是一股股直往脑子里钻,让萧统那怒蛙更是愤怒,气血上涌之下,大手本能地绕过美人的身子,直接覆上了那巍巍高峰之上。

“啊!”二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萧统只觉得触手处柔软无比,美人的夜行衣根本就无法掩盖那温润滑腻的肌肤,而掌心处一点更是迅速立起,变得坚硬火热。而陆英只觉得阵阵热气穿过那讨厌的衣衫,透过那肚兜,贯过身前那羞人之处,竟是让自己忍不住夹紧双腿……

“嗯!”一声细若萧管的呻吟,萧统顿觉眼前一黑,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第九十四章 血战到底(8)

“陛下……不行……”陆英费了很大力气,才将这么勉强成句的东西说了出来。

萧统也知这是军营,并不能真个销魂,否则恐怕不好收拾,再说,如今毕竟不是后世那个可以把性当饭吃的年代,怎么说还是得稍微讲究一下,而他自己,也不想给陆英留下遗憾,虽然说身为天子,完全有先上车后补票的权力。

深吸一口气,双臂狠狠夹了一下,然后松开已经有些瘫软的娇躯,而陆英小脸上早已酡红,娇喘息息吐气如兰,端得明艳不可方物。

“好了,天冷,我们进帐吧。”萧统轻轻一笑,也不等陆英回话,便直接把陆英拉进了帐篷。

陆英只是微微点头,便轻移莲步,随着萧统走向当中的大帐。

门口的成千和尚万见皇帝拉着一个身着玄衣的女子,有说有笑的进帐,俱是心中微震,不过,二人很清楚自己的角色,皇帝带女人这类事情,不是他们可以管的。因此对视一眼,便都知趣的低下头来。

谁想他二人本欲无视,可惜皇帝却不这么想,“成千尚万,你二人把守好了帐篷,朕不传召,任何人也不得*近,明白么?”

“属下遵旨!”二人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低头应诺,只是二人嘴边却都咧出只要是男人就看得懂得淫笑,虽然,二人貌似已经不算男人了。

萧统这话一出,陆英的小脸当即如火烧一般,这岂不是暗示要在帐里……羞死人了,陆英顿时只觉双腿甚是沉重。几乎走不动路。

而萧统陡然觉得美人步履艰难,才突然觉得自己话里问题很大,一时间居然脸上也有些发烫,侧身悄悄看陆英情态,不虞美人也恰好轻抬臻首,含羞带怯的瞥了他一眼,二人瞬间对视,竟然痴了。

他。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羞涩,渴望,激动。

她,从他地眼神里读出了热情,**,欲望!

成千尚万二人早就做好了里面出现淅淅素素声,然后再是呻吟声,可是过了好久。却啥声音也没有,稍微急性子的成千忍不住悄悄伸过头去看,却发现皇帝和那女子却站在门口,俩人对眼呢。

“大哥,你看。”

“看什么呢。那可是陛下的事情,小心你的脑袋!”稳重点的尚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也伸长脑袋朝那边看着。

“啧啧,看起来,陛下喜欢酝酿感情嘛。呵呵呵。”

“哈哈哈。”

二人一阵淫笑。当然肯定是压低了声音,这要是让小皇帝听到了,那可就大条了。

然而,小皇帝和陆英确实都听到了,陆英本就赤红的俏脸简直如火烧一般,羞得直想钻到地底下去。

萧统也蛮尴尬的,趁着陆英看不见。挥起右手。冲着黑夜里做出一个下斩的手势,想必夜色虽然阑珊。然二人皆是视力听力理解力极佳之人,想必能够领会吧。

果然,二人见状,马上窃笑着缩了回去,而萧统也不好意思再站在帐外,况且,也真冷了。

进了帐篷,萧统大刺刺朝中间地虎皮椅子上一坐,却发现陆英站在那里,绞着衣角,满面通红。

“英儿,坐啊。”萧统习惯性的一挥手,却发现陆英还站在那里,这才想起来,皇帝的御帐,当然只有皇帝能坐下了,其他的地方自然没有椅子。

有些尴尬的笑笑,萧统也只好说道:“那……你……你不妨坐在朕腿上吧。”

此话一出,陆英的臻首几乎要低到地下去了,萧统也知这时候的女子骨子里还是很矜持的,如此调笑怕也受不了,忙自站起来,神色一凛,道:“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

方才已经羞不可抑地陆英,闻言心中一缓,自然点点头,道:“请陛下先讲。”

“先前大都的事情,日前已经到了关键,无奈朕还是得急招你回来,你觉得,事情可有胜算?”萧统抛开脑子绮念,正色问道。陆英微微皱眉,道:“陛下,按理说,留在大都的力量,是够的,而老贼也不得不照我们的意思做,想来问题不大吧。”

“非也。”萧统摆摆手,“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老贼可绝不是你们想象地那么简单,甚至朕可以大言不惭一句,那人不单单在元廷里是头几号人物,就是纵观天下,对时局对人心得把握,恐怕也没几个人是他对手。”

说到这里,一股强大自信蓬勃而出,陆英从未在少年天子身上见过这等威势,就是誓师北伐的时候,也没有!一时间,陆英讷讷看着萧统,竟然痴了。

“当然,若是无朕,恐怕他还能逞强一时,无奈朕既然来了,那么光复华夏,必然是指日可待!”萧统得意的振臂说道。

“那么……”陆英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时有些迟疑。

“你我之间无不可说之话,但讲无妨。”萧统笑吟吟说道。

“陛下……若是那人真的如此厉害,为何多年来却一直被目标人物父子压着呢?”陆英颇为不解。

“呵呵。”萧统笑了,“朕之所以把他提得这么高,就是因为这点啊,你不知,有个词叫做韬光养晦么?他,毕竟是外人那,忽必烈又不傻,他若是过早露出锋芒,只怕一切,就没的玩了见陆英神色渐解,萧统接着说道:“况且,目前他还得立住了,绝对不能倒,因为……朕地大业,还需要他!”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第九十五章 血战到底(9)

见陆英神色略有不解,萧统微微一笑,道:“与其身而犯险火中取栗,不若假手他人坐享其成,你说呢?”

陆英也不是笨人,自然立即领悟,双眸闪过动人神采,微微道:“陛下果然圣明。”

“哼哼,圣明倒算不上,但是和鞑子们玩玩心眼,恐怕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说到这里,萧统的语气突然转冷,就像极地寒冰一样,不带任何感情。

陆英顿时感到一阵窒息,悄悄抬头看去,见小皇帝神色阴冷,目光如刀,忍不住哆嗦了下,好一会,才深吸口气,定定神,道:“陛下,芷嫣妹妹有消息了。”

“哦?”萧统嘴角一弯,神色恢复了正常,笑道:“告诉朕,她事情办的如何?”

陆英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陛下,那些人的顽固,超出了嫣儿妹妹的想象,恐怕有些棘手。”

话不长,可是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神色刚刚一松的萧统,陡然间眉毛一挑,“难不成这些老不死的,真的想干点什么么?”

话说的轻松,可是跟了萧统很多年的陆英,自然晓得皇帝用这种神色看人说话的时候,八成就有人会倒霉了,而在台湾这么多年凡是因为皇帝而“倒霉”的,最幸运的大概是去南投深山里挖矿,然后呢又被丢进野兽堆里的,至于押上闹市砍头的,估计也有几百号了,剩下的百十人则是最倒霉的,他们有地被绞死。有的被千刀万剐。

为了震慑百姓官员达到目的,萧统从来不吝惜任何手段,甚至不吝惜牺牲任何人!当然,他自己除外。

“看起来,嫣儿是心慈手软了吧。”萧统低头玩弄着手上的玄铁扳指,若无意般说道。

虽然萧统说的是轻描淡写,可是陆英却大惊失色!因为他从萧统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点失望。还有一丝……杀气。

没错,是杀气,她清楚记得,以前每一次,皇帝提到张芷嫣的时候,往往是怜爱,期许,还有欲望。几乎就没有看见过负面的东西,可是这一次,居然神色如斯!

陆英不禁想起了台南闹市街头,想起了那个身材高大神色冷峻地“袁不屈”,想起了自己费劲心思甚至不惜以血为鉴。才勉强输诚,这一刻,陆英心中竟然前所未有的感到悲凉。就是那一次,那一次行刺事件,陆英也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这一次。连张芷嫣皇帝也怀疑上了么?难道身居万乘之尊。真的不能相信任何人么?

好在在后世受惯了人家脸色的萧统感觉很是敏锐,见陆英神色凄迷潸然欲泣,心知不妙,如果此时一个处理不好,怕是离心的不是一个两个人了,忙哈哈一笑,道:“诶。果不其然那。芷嫣性子柔了些,不过朕却以为。其中可是大有文章哦?”

见萧统大笑,陆英忍不住扬起臻首注视着他,想看看他又要说出啥来。

萧统见成功吸引到了陆英的注意力,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怀疑这点东西,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的心理暗示,本来没啥事情,如果你不给她说破了,让人自己一直想下去,不钻牛角尖才怪,而等到误会形成了,想再说清楚就难了。

“其实有些事情,朕是早就算好了,英儿你以为那些老东西的所作所为,朕不知道么?”萧统高深莫测说道,“很多事情,他们悄悄做了,因为朕不知道,或者朕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哼哼,朕只是有种感觉,一群在井底地蛤蟆,却不断揣度天的大小,岂不是可笑之极?”

见萧统神色轻松,丝毫不见先前的阴冷,陆英心中微微松口气,却听皇帝又说道:“而且英儿,你也低估了芷嫣了,哼哼,她的心思,朕还不知道么?”

将扳指带上,萧统大步而上,突然迫近陆英的小脸,丝丝热气吹得陆英小脸再次飞红,有些羞赧地缩了缩脖子。

“芷嫣这是扮猪吃老虎么,啧啧,朕还看不出来么。”萧统用鼻子尖顶了下陆英的小瑶鼻,然后趁美人娇羞不胜之时深吸口气,“真相。”

“陛下!”陆英嘤咛一声,几乎支持不住,将要瘫软在地。

萧统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猿臂轻舒,便再次将美人环于臂中。

“陛下”陆英有些嗫糯的喊了声,便低首不语。

“英儿,你方才好大的胆子哦!”萧统装出一副“疾言厉色”地架势,说出地虽是狠话,语气却很温柔,陆英自然也晓得他米有生气。

“陛下臣妾……臣妾……”

“你可知错呢?”萧统霸道的打断了陆英的辩解,直取垓心的问道。

陆英脸上闪过一抹羞红,自然也是明白了皇帝在和她逗趣呢,有些委屈,有些撒娇的嘟嘟小嘴,嗫糯道:“臣妾知错了……”

萧统心中大乐,不由伸出右手,捻起美人的下巴,轻轻说道:“那么,你错在哪里了呢?”

“呜”陆英羞不可抑的捂住小脸,“陛下就绕过臣妾这次吧,臣妾以后真地不敢了……”

第九十六章 血战到底(10)

打消了陆英的疑虑,夜色也已经很深了,萧统稍微挣扎了下,终究还是没有留宿她,毕竟,大战在即,军情为重。再者,此时因为小头的事情,让小头指挥大头,让陆英不良于行,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萧统对于台湾那边那码事情,心里也是有谱的,在匆忙写完了几道谕旨后,萧统马上派可*之人,将其交给了一个目前为止很是意外的人。说起来,就是天机阁的人看见了火漆上的密码,也忍不住大惊失色。

怎么会是给他?这名年轻的阁员虽然也经过了历练,可是这次还是第一次担任机要信使,而且还是第一次和皇帝面对面,虽然极力压制,可是还是难免控制不住脸上的惊疑。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么?”萧统站在暗处,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声音很冷。

所有人进了天机阁,都被反复洗脑,告之,祥兴皇帝赵,是古往今来古今中外四千年第一圣君,是大宋子民的大救星,是东方的红太阳……而关于皇帝外观的描述,也是身长八尺力拔山兮,总之一切能形容人伟岸强大的词儿都给用上了。今日这阁员一见,虽然皇帝张什么样子,还是没有看清楚,可是单单皇帝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他感到一阵庞大的压力。

天子之气,果然不凡,阁员深吸一口气,将已经蹦到嗓子眼的心给压了回去,然后平静说道:“回陛下,属下确实感到意外。”

“哦?”萧统这一次却是真的感到意外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敢于这么说话,自从自己真正掌握权柄以后,确实没有见过有这的人,不由奇道:“说说看,你有什么意外地地方?”

“回陛下的话,属下不敢说。”此人倒是滑头,心知方才已然露出了异样神色,如果一味遮掩。反而不妙,不如坦率而言,说不定还能搏出新意来。

果然,他做出了一个一生里可能是最正确的决定,萧统笑笑,走出了黑暗,露出了一身玄甲,轻声问道:“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皇上身材很高,比自己高出不少,他走路很慢,可是显得很威严。说话声音不大,可是为何自己心跳总是随着他的话语而震颤?

而萧统识人无数,自然一眼看出了来人的心情,微微笑道:“不必介怀,是朕让你说的。这一次。《保密条例》可以破例。”原来,为了天机阁的存续,萧统在该组织成立时,就亲手撰写了《保密条例》四部十三章一百四十款,对于阁员的要求做了极为具体地规定,那些可以说,哪些可以看。什么级别的人可以知道什么事情。面对什么样的情况该怎么做,等等。对于很多东西简直已经到了苛责的地步,必须对父母妻子都要隐瞒,如若违背条例,则要受天机阁内部之酷刑。三年前,曾经有人无意中泄露了一件很小的事情,天机阁主在做出将此人剜心剖腹的决定后上报皇帝,没想到萧统勃然大怒,在秘密将天机阁主打了三十大板后,亲自赶到黑牢里,将对那人的刑罚,提升为万蚁啮心,然后在盐水里浸泡后,再千刀万剐,最后将此人分尸后,传尸天下。

自此,天机阁再无泄密之事发生。历史证明,很多时候,铁腕,就是最简单成本最低的法子。

“属下遵旨。”这一瞬,他仿佛一点都不感到紧张了,“陛下,属下张钟麟,长安人士,父母双亡,加入天机阁已经两年。”张钟麟坦然说道。

张钟麟!

萧统地身子微微一颤,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写出“此次抗战,为国家民族争生存,兵凶战危,生死未卜,家人当我已死,绝勿以我尚生,予果死,堂上双亲,请兄奉养,膝下诸子,望兄抚教。予妻守嫁听其自然”这等壮烈家信的,不就是他么?那个抗日英豪民族之魂,尤其是亲率敢死队智取古山,腿被日寇机枪打断,血洒疆场尤不下火线的,不也是他么;抗战之中,舍身忘死。身中七处弹片犹不下火线。在香港治疗腿伤期间,不听医生劝阻瘸着腿回到战场,不还是他么?他,是中华真正的军魂,虽然赤色匪徒们妄图丑化他歪曲他,可是,嘉定将士们的英雄血依然斑斑,淳化镇地枪声声犹在耳,张古山上的倭寇的尸体依然散发着腐臭,德安的凯旋号角依然响彻云霄,还有长沙,还有常德,还有淮阴,哪里没有英雄的足迹?哪里,没有魑魅魍魉地尸体?

这个注定将要永远载入史册地名字,这个在赤匪们躲在后方袭击抗日军人大种鸦片时挺身而出的战神,难道也转世重生了么?难道上天,在自己手边人才捉襟见肘的时候,再次赐福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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