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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千年之妙手情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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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很让人好奇,大姐,你到底看的什么书啊?茯苓优雅的侧过身,露出书上的几个大字‘……**调教……’
卫非宁一滴汗落了下来,大姐,你也太……她转过头,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靠在沙发上假寐的半夏身上。
半夏却好像假寐变成真寐,一样忽视她的问题。
“唉。”
卫非宁叹第一口气,追求真相有错吗?有错吗?为什么咋这么难呢?
还没有等她叹第二口气,特别科的科主任走了过来。
一脸的笑眯眯:“今天下午有一个出诊,你们谁和紫杉医生一起?”
如此平平常常,平平凡凡的一句话说出来,却仿佛是晴天霹雳下凡间,天上猛然掉下个原子弹。
这一刻顿时寂静无声,所有的声音仿若被什么东西给锁了起来,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
卫非宁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四个人。
双胞胎面色苍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是哑口无声,不发一言。
茯苓手一抖,书落到了地上,也不看一眼。
半夏慢慢睁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气氛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凝重?明明刚刚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热闹场面啊。
卫非宁也不由自主跟着紧张起来,跟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科主任。
科主任却好像对这种情况了如指掌,已经熟视无睹。他脸上带着笑,目光慢慢的一个一个扫过众人的脸。
笑眯眯的扫过川芎和川贝的脸,双胞胎的脸更白了一分;
笑眯眯的扫过茯苓的脸,茯苓抖的更厉害了;
笑眯眯的扫过半夏的脸,半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科主任笑眯眯的看过来又看过去,眼珠在几个人的脸上转了几圈,一直看得几人天黑黑心惶惶,恨不得大叫一声,主任啊,我们一天上班心理压力都已经够大了,你老就不要来凑热闹了吧。当心我们罢工哦。
科主任最后将目光落在一头雾水兼莫名其妙的卫非宁脸上,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说道:“这个任务就交给卫非宁同志,总要给新同志一个锻炼机会嘛。”
卫非宁一怔,喜出望外,连忙开口答应。真是感恩戴德,多谢领导,多谢同志,我一定不负众望,坚决完成任务。
她声音朗朗,气势满满,恨不得剖心表白自己是一颗红心向着医院,向着领导。
科主任满意的点点头,笑眯眯的转身离去。
只是,
卫非宁心中微微还是有些疑惑,疑惑的开始是:
科主任开口一点名,气氛变得很奇怪,那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灰飞烟灭,仿佛是天空放晴,个个都是眉开眼笑。
她转过头,看向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几个女人。
几个女人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眉开眼笑,简直恨不得去开派对庆祝一下。只不过看向她的表情和眼中却是幸灾乐祸和同情万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卫非宁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脸,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茯苓将书捡起来,款款起身离去,来到她的面前,叹一口气,欲言又止,又叹一口气,最后却无语哽咽的拍拍她的肩膀。
卫非宁一愣,咦?真是好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说不说最磨人。
两个双胞胎一蹦一跳的来到她的面前。开始了她们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对口相声。
川芎拖长着声调:“非宁啊……”
川贝马上接道:“稍安勿躁,节哀顺变啊……”然后两人又一蹦一跳的离开。
卫非宁再愣,咦咦?节哀顺变?用错成语了吧,怎么心中有一股凉意在蔓延。
半夏最后起身,她慢慢的走过卫非宁的面前,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却在出门前停了下来,也不回答,淡淡的说道:“你不是问紫杉医生为什么和传说中不一样吗?”
“咦咦咦?”卫非宁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了,怎么现在又突然提起这个问题。
飘渺的声音传过来:“啊,很快你就知道了。”
午休室里只剩下卫非宁一个人,她呆呆的站在那里。
谁来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是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情景剧,怎么突然有点午夜剧场的感觉?
————————我是真相的分隔线————————————
读者丙:“喂喂喂,无良作者,怎么更新这么慢?”
面无表情的无良作者:“上班,失眠,头痛,头痛,失眠,上班……”
读者丁:“喂喂喂,无良作者,这章写得很差哦。”
面无表情的无良作者:“上班,失眠,头痛,头痛,失眠,上班……”
读者戊:“喂喂……”
面无表情的无良作者:“上班,失眠,头痛,头痛,失眠,上班……”
读者戊:“这个,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爱我,就吃了我(二)】………
月黑风高夜,
夜深人静路,
路上无行人,
人倒有一个。
秋天总是喜怒无常来着,明明白天还很暖和,夜晚便突然冷了起来。
不过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天已经暗了下来。在安州市最偏僻,最暧昧的那条路上,早已经没有了行人,路边的梧桐树寂寞的立在那里,寂寞得整条路上只见梧桐不见人。
风起,吹落了一片树叶,树叶随风飘啊飘,飘啊飘,飘啊飘,飘啊飘……
飘啊飘,它飘啊飘,正想实现它那伟大的梦想——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化作春泥更护花。
眼看路就在前方,大地啊妈妈就在眼前。
然而,人生路上总是无常事,一帆风顺永远是不可能的。
突然,
“啊嚏,啊嚏。”连接着两声,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喷嚏一出,气流改变,小树叶改变了它命中注定运行的轨道,落在了梧桐树旁的灌木丛上。
它最后看了一眼大地妈妈,终于闭上了死不瞑目的那双眼。
而喷嚏的罪魁祸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扼杀了一片树叶最伟大的梦想。
灌木丛后,一个单薄的身影可怜兮兮的蹲在梧桐树边,伴随着的是连接不断,川流不息,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
“啊嚏。”
卫非宁用袖子擦了擦鼻子,不是她不爱卫生讲清洁,最后一张纸早已经在十个喷嚏前用完了。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席地而坐,靠在树旁已经睡得心满意足的紫杉醇,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转过头,仰首看着天,天空一片漆黑,只有昏暗的路灯在天空下一闪一明。
直到现在卫非宁还是非常疑惑,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么一个凄惨的境地呢?
事情就要从今天下午说起。
下午两点三十分。
卫非宁兴致勃勃,精神奕奕的站在长兴医院救护车队的停车场上。今天是她上班以来第一次出诊,第一次跟随紫杉医生出诊,怎么不叫她心潮澎湃,情绪激动?
可是,她第四次回头张望,已经是上班时间,怎么紫杉医生还不出来呢?
终于,那个黑发的男人打着呵欠懒洋洋的从住院部走了出来,卫非宁一喜,连忙跑了过去,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紫杉醇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哦,你都来了,那走吧。”
走吧?卫非宁一愣。
紫杉醇正经的点点头:“是走啊,走路的走。”
看着紫杉醇走向大门,卫非宁已经蒙在原地,难道不是坐救护车去吗?
“救护车?”黑发男人头也不回,“哦,这个,忘了跟你说,长兴医院的优良传统是勤俭持家,以节约为本。院长大人说,能打车就不开车,能搭车就不打车,能走路就不搭车。救护车那种东西就是天边的浮云啊。看看就行了”
天边的浮云?卫非宁僵硬的转头望向停车场上一排排,一行行崭新而整齐的救护车,是浮云也太多了一点吧,当心云多会下雨哦?
正当她和救护车泪眼相看两不厌,只恨相逢未有缘的时候。
紫杉醇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停住脚步:“喂,我说,走了,这个,路还远着啊。”
卫非宁再一次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救护车们,跟上了紫杉醇的脚步。
一个小时后,
“紫杉医生,还有好久才到?我们已经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了。”
“哦,这个啊,快了快了。”
两个小时后,
“紫杉医生,还有好久才到?半个小时的三轮车要收不少钱吧。”
“哦,这个啊,快了快了。”
四个小时后,
“紫杉医生,还有好久才到?已经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哦,这个啊,快了快了。”
“不行,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卫非宁毫无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长气,抬头看着前面那个一直优哉游哉的背影,忍不住发牢骚:“话说,紫杉医生,你这个快了到底是多久啊,明明是在敷衍我好不好。”心中暗暗嘀咕,我是人啊,我是人啊,你当我是你们那一群怪物,走了这么久都还轻松无事。
紫杉醇闻言,一脸正色:“我紫杉醇一向都不骗人,不敷衍人,我说快了就快了。”手指向一个方向,“你看,前方不是?”
顺着紫杉醇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片低矮破旧的平房区。
卫非宁站起来:“这里是?”竟然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安州市最西边,这里是安州市的贫民窟,龙蛇混杂,是城中最混乱,最黑暗的地方。
这种地方长兴医院也会来出诊?
“那是当然,”紫杉醇又是一脸正色,义正言辞:“以人为本,一视同仁正是长兴医院的立院之本,正所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我们……”
“卡。”卫非宁一头黑线的打断了紫杉醇的滔滔不绝,我说,紫杉医生,用不用得着把‘医学生誓言’也背出来啊,需不需用说话时一脸正色啊,你老累不累,会不会脸上正色得抽筋啊。
“哦。”
面对着卫非宁的絮絮叨叨,紫杉醇摸了鼻子,懒洋洋的回答,“这个啊,我好像记得某人在几小时前说过‘紫杉医生好像和传说中不一样呐。传说中的紫杉医生不是一个冷酷严肃,面无表情的人吗?’”
某人顿时石化中,紫杉醇慢慢的走近她,一脸的笑嘻嘻:“呐,我说,这个某人是谁啊,我可是强烈响应某人的要求而一脸正色的。”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卫非宁动也敢动的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明明是俊朗的面容,明明是人畜无害的笑容,为什么我的冷汗长流呢?
猛然,紫杉醇一个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发什么呆?还不快走。”转身向前走去,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真是,知不知道一脸正色是很辛苦的,切,一点也不知道欣赏,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辛苦。”
卫非宁被那个巴掌拍得是三魂丢了两魂,七魄只剩一魄。这时看着紫杉醇的背影,欲哭无泪,紫杉医生,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为什么知道我午休时间问的话?
虽然是欲哭无泪,满心疑惑,卫非宁还是小心翼翼的跟在紫杉醇的身后,向着那一片平房区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卫非宁走的是提心吊胆,跟在紫杉醇的背后,一步也不敢离开。
时不时有那猥琐的口哨声响起,时不时还要躲避从天而将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卫非宁心底默默计算了一下,不到二十步路,天上就下了如砖头,垃圾,破衣服,水果等千奇百怪的东西,她不得不感叹,原来天上也有集贸市场啊。
而紫杉醇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左转右转,七拐八拐,一直转得卫非宁头昏脑涨之后,两人在一条巷子的深处停了下来,面前是一个低矮的小屋。
紫杉醇也不敲门,两人刚一停下来,‘吱呀’一声,门开了。
从门中走出来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岁的样子,衣着朴素,脂粉未施,却是异常漂亮。
此刻看到紫杉醇,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眉眼中尽是风情,声音也是柔软呢喃。
“哎呀,原来是紫杉呢。”
卫非宁看看女人,又看看紫杉醇。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紫杉医生,你也太假公济私了吧,竟然在上班时间来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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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泪水的卫非宁看着众人:“55555555。俺总算知道大家为什么不愿跟紫杉医生出诊了。你们看我脚,现在水泡还没有消啊。”
众人静默,点头。
半夏上前拍拍卫非宁的肩膀:“唉,这才开始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爱我就吃了我(三)】………
卫非宁跟着紫杉醇走了进去。
这实在是一个简陋的屋子,低矮的天花板,不过十多平方的面积,房间里只是简单几样家具。
然而却收拾得十分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正对着门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半壁江山,大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面容消瘦,皮肤是久不见天日的白皙,带着一副眼镜,显得极其斯文……
等等,唉?男人???
男人!!!!
卫非宁僵硬的看着那个男人,又僵硬的回过头看了看正在和女人说话的紫杉醇。紫杉醇话语低低,女人眉目含笑。
我说,紫杉医生,你好歹也是相貌英俊,堂堂正正一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学人家当小三?
我说,紫杉医生,你你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在正主面前两个还敢眉来眼去?
我说,紫杉医生,你……
“哐当。”
毫不怜惜的一个爆炒栗子敲下来,紫杉醇无奈的摇摇头:“喂,这个,可不可以结束你那个脑内剧场的表演?我们要开始做事了哦。”
擦身而过的瞬间,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低得只有卫非宁听得到:“还有啊,以后再编这么脑残的戏,可就不只是一个爆炒栗子这么简单了啊。”
“啊??”正捂着额头叫疼的卫非宁顿时呆在原地,抬头看着已经走到床边,一脸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哦,什么也没有说过哦表情的紫杉醇。
天啊,这是威胁吧?红果果的威胁吧?
安抚了自己那被吓到的小心灵,卫非宁吐了吐舌头走了过去,斜眼看了看那个一直靠在门边的女人。
女人一直微笑着,此刻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这一调皮的动作竟然更添些许风情。
卫非宁吓了一跳,连忙把眼神收回来,认真的站在紫杉醇的身后。这一回眼,更吓得她差一点惊呼出声。
紫杉醇已经把男人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男人竟然是没有下身的,从大腿的中央齐齐被切断,被切断的地方用绷带缠着。
紫杉醇正将绷带一层一层的去掉,露出切口处。切口处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有新鲜的组织长了出来,那个地方竟然好像被什么东西齐齐切掉,切口处十分整齐,整齐的可怖。
那些切口狰狞着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男人咳嗽了两声,虚弱而微笑着说道:“真是麻烦紫杉医生了,你看,我这个废人,唉,只是可惜了阿香。”
紫杉醇抬头看看他,又看看靠着门的女人,却没有答话。又低下头换药。
反而是女人笑笑:“真是,说这些,在紫杉面前,让人见笑了啊。”
紫杉醇还是没有说话,卫非宁却敏感的看着他又盯着男人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换完药后,紫杉醇拍拍手站了起来,相比起来时的轻松,此刻却是一言不发,向着男人和女人点点头算是告别,就这么走了出去。
女人看着紫杉醇的背影,苦笑了一下,这人,怕是什么都看穿了。
转身看着卫非宁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女人走上前,温柔的将男人扶好,对着卫非宁说道:“你是新来的吧?紫杉啊,他就是那么一种人。”
男人反手将女人的手握着,也道:“是啊,才开始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
男人和女人相识一笑,卫非宁看得是热泪盈眶,啊啊啊啊,多么美好的两个人啊,是谁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啊?你看看,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对啊。
卫非宁走了出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昏暗的路灯下,紫杉醇点了一支烟,斜靠在巷子的墙上,额前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却是像在想什么。
而在卫非宁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
屋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直虚弱而微笑的男人猛然把脸冷了下来,一把把女人甩开,冷冷的:“好了,他们都走了,就不要在做戏了。”
女人愣在原地;迟疑的说道:“什么?什么做戏?你在说什么?”
男人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难道真的要我说开了你才知羞。”
女人呆了呆,脸上浮出奇怪的表情:“你,你知道?”
男人道:“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那是给你留面子,也是给我留面子。”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身影,男人脸色阴沉的翻过身,不再言语,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女人。
女人站在男人的背后,良久的看着男人,突然露出一个哀伤而决裂的笑容。
快了,很快了,很快就会把你失去的东西还给你了。
她在那站了一会,男人仍然没有理她,女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将一碗药放在了床头柜上,那药竟然是极其香,香味顿时弥漫着空气。
于此同时,
屋外的卫非宁正准备向紫杉醇感慨一下刚才那一幕是让她多么的感动。
猛地紫杉醇突然将烟灭掉,像是做了某个决定,咧嘴一笑,对着卫非宁:“哦,出来了,走吧。”
卫非宁吸了一口凉气,咦?紫杉医生笑来好可爱啊。咦?我怎么这么花痴。咦?他刚才说什么?
走吧?
卫非宁忍不住要欢呼起来,总算要回去了,我的脚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正当她欢呼雀跃之际,就没有听到紫杉醇后面的一句自言自语。
“唉,我真是一个劳碌命啊,怎么走到哪里都要碰到一些事情?”
卫非宁跟着紫杉醇又是一番七拐八拐之后,越走越是疑惑,越走越是心惊。
她迟疑了半响,正准备说话,谁知走在她前面那个人,突然停了下来。
手背在身后,仰着头看着天空叹息:“啊,好一轮明月啊,如此甚好,喂,我们就不如来赏月。”
完全无视身后之人的意见,伸脚跨进灌木丛,靠着梧桐树席地而坐,紫杉醇仰首看明月:“如此良辰,如此美景,怎不叫人心旷神怡啊。”
端端是一个风流之态,洒脱之人。
只是,
卫非宁同样仰着脑袋看着天,天空一片漆黑,不要说月亮,就是连星星也没有看到半分。
真是好一片漆黑的天啊。
请问紫杉医生,是您老眼睛有问题,还是我眼睛有问题。
她转过头正想了解一下某个医生的眼睛问题。
然而那个某个医生竟然靠在树边,闭上眼睛,睡着了。
卫非宁无语的叹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周围的环境,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跨进灌木丛,蹲在了紫杉醇的前面。
天,怎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安州市最最偏僻,最暧昧的那条路上?明明隔了好几里的路啊。
###
“啊嚏。”
又是一个喷嚏,打断了卫非宁脑袋中乱七八糟的回想。
这个女人一生病就可能心情不好,一心情不好就容易唠唠叨叨。
卫非宁虽然没有生病,可是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所以现在她也忍不住对着身后那个正睡得心满意足的某个医生絮絮叨叨。
“紫杉医生,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紫杉医生,我还没有吃饭呢,我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紫杉医生,我……”
身后那人却像是睡得极其安稳,安稳的没有一丝响动,身后很安静。
安静???
卫非宁心突了一下,慢慢的转过头,身后哪里还有紫杉醇睡觉的身影,空荡荡的地方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倒真是一个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卫非宁吓了一跳,她环顾四周,漆黑一片,昏暗的路灯下只有自己一个孤零零的影子被拖得老长。
寂寞的梧桐飘下一片落叶,一阵冷风吹过来,卫非宁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心底欲哭无泪,不是吧,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千万不要见鬼啦啊。
猛地又想起这几日报纸上说的连环杀人案好像就发生在这条路上,虽然死得都是些男人,可说不一定也要杀女人啊。
她哆哆嗦嗦的向后移了一步,将自己靠近那颗梧桐树,期望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就在卫非宁惊魂不定的时候,小路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人影慢慢的从路的那头走了过来。
卫非宁一惊,一个屁股摔在了梧桐树后。
………【爱我,就吃了我(四)】………
有明月的夜里是美好的,而没有明月的夜里却会平添一份暧昧和诡异。
漆黑的夜,昏暗的灯,寂静的小路,冷风呼呼的刮,梧桐叶也随风飘荡。
伊呀呀啊,让人忍不住感叹一声。
真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孤灯小路对愁眠。’
真真是一个……杀人放火,情人幽会外加拍摄恐怖片的最佳场所啊。
————————————喂喂喂,无良作者你是精神分裂了还是穿越了?怎么前言不搭后语?
几盏昏暗的路灯照在小路上,秋风起,吹得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奇怪的声音。树枝随着秋风在路灯的照耀下变成各种可怖的形状。
“沙沙沙,呼呼呼。”
在风声树叶声中突然传来一个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从路的那头慢慢走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身着一件长袖旗袍,红底白花,将女人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下摆的分叉很高,露出女人白皙的长腿,让人无丝遐想。
女人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偏偏又是风情无限。
一步一步,走得越来越近。
卫非宁按住自己吓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悄悄的从树后探出半个脑袋。
女人正好在梧桐树前的那盏路灯下站着,斜靠在路灯边,左腿向后弯起,微微仰着头,这样一来正好看见女人的面容。
卫非宁嘘了一口气;什么嘛,差一点吓死人了。不过就是下午那个叫阿香的女人嘛,你说你干什么不好,偏偏来做吓人的事。
她全身无力的靠在树上,拍拍胸口,暗笑真是自己吓自己,人吓人,吓死人啊。
突然,手一滞,卫非宁一愣,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再次慢慢的探出头看去。
相比起下午的脂粉未施,本来就漂亮的脸蛋此刻轻描眉,淡扫妆。嘴角轻勾,低垂着眼帘,说不出的媚人。
一句不合适宜的句子突然从卫非宁的脑袋里钻出来,“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真是好一个妙人儿。
正当卫非宁惊疑不定的时候,小路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
看到斜靠在路灯旁的阿香,都是眼前一亮,对看一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欺身上去,一左一右将阿香困在中间。
男A:“哟,美女,一个人可不寂寞?”
男B:“来来来,跟哥哥走,保证你快乐。”
阿香抬起眼眸,斜眼看去,竟是十分诱人,她低低一笑,声音柔媚入骨:“哟,那两位哥哥,可不要欺负人家哦。”
两个男人顿时热血起来,同时发出猥琐的笑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阿香也是不避不让,反而伸出手将两个男人揽住,红火的唇慢慢靠近其中一个。
从卫非宁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阿香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顿时楞在了原地。
就在此时,阿香眼中泛起一抹奇特的金光,靠近男人的红唇猛然一吸气,卫非宁就看到一股白气从男人的嘴中被阿香吸了进去。
一时间,仿若时光变迁,沧海桑田,男人一瞬间越变越老,黑发变银丝,皮肤生皱纹,最后竟成了一副人型干尸,软软的从阿香的手腕中滑落,如同一个漏了气的充气人偶趴在路边的灌木中上,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梧桐树后的卫非宁。
卫非宁吓的大气也不敢出,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一动也不动。
天,她在心中默哀,这就是传说中的吸阳气吗?老天,你也太厚爱我了,我可是一点也不想看现实版的聊斋啊。
另外一个男人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到这个时候总算反应过来。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他嘴巴里喊出来:“妖,妖,妖怪呀。”
不过,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看看看看,这就是所谓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要你命啊。’
他使劲挣扎,想要挣脱揽在脖子上的手,可偏偏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抵不过一个娇滴滴的柔软女子。
脖子上的手仿佛有无穷大的劲,牢牢地锁住他,丝毫动弹不得,那张美艳的脸在此刻也是这么可怖。
阿香看着已经吓瘫的男人,眸中的金光暗了一下,又猛然大盛。嘴角带着那诡异的笑容慢慢的靠近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声音一出,谁与争锋。卫非宁愣住了,男人呆住了,阿香也停下了动作。
“啊嚏。”
一个喷嚏声好死不死从卫非宁的鼻子里钻出来,它钻出来,精神抖擞的来到人间,兴致勃勃的开始浏览这美妙的人间……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个异常响亮的,想让忽视都没法忽视的喷嚏。
喷嚏倒是高兴了,只苦了我们的卫非宁。
卫非宁这次真的是欲哭无泪,她想,我是逃还是不逃?我是现在逃还是马上逃?我是逃还是出去说一声“嗨!好久不见?”不对,好像是刚刚才见过啊……?
内心的挣扎刚刚冒出一个小小的苗头,就听得阿香冷冷的声音:“谁。”
高跟鞋和地面敲打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声音中还有某个物体被拖动的声音。
卫非宁咬了咬牙,准备冲出去。
一道闪亮的光点刺破黑夜,伴随着一个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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