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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信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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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御铭的房间里,景颐找到了独自坐在那里的凤镜夜。
  灯光亮起,整个房间的黑暗被驱散。
  凤镜夜垂头坐在那里,高挑的身影深深地陷在白色的真皮沙发里,墨色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黑色的丝质衬衫和长裤,勾勒出完美的身体线条,他那样慵懒地坐在沙发里,双腿交叠,像是一只豹,看似纤细的身影却蕴含着绝对的力量。
  他抱着她们的孩子沉默地坐在那里,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尚且年幼的凤御铭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爸爸的衣袖,给这粉雕玉琢的孩子添上几分令人心疼的不安和脆弱。
  “镜夜……”景颐有些怕,凤镜夜的这种状态太令人心惊,他只是坐在那里,却令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气息。
  她有些不敢接近。
  凤镜夜慢慢抬起头,景颐不知道为什么几乎要抑制不住颤抖,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实在是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危险。
  “呐,景颐,为什么把御铭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样的雷雨,小孩子会怕的?”凤镜夜轻轻地问道,发丝垂下来,在光下打出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不清楚神色。
  “抱歉,我有点事情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下雨。”景颐有些怯怯地答道,忽略心底强烈的不安,满心都只有凤镜夜怀里睡得并不安稳的御铭。
  “镜夜特意赶回来,是因为担心御铭吗?御铭有没有吓着?”景颐很想奔过去,可是却莫名的并不敢接近还未抬头的男子。
  “有一点。不过没关系,我的儿子,不会这么脆弱。”凤镜夜随口答道,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不光是御铭,我也很担心你。景颐不是最怕这样的雷雨交加的日子吗,怎么还往外跑?有什么急事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是回迹部家了?”
  “啊,这个……恩,我回迹部家一趟,有点事情要找哥哥,所以……”景颐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答道,却因为心虚不敢抬头看凤镜夜。
  “是吗?这样啊……”凤镜夜轻轻地回应道,抬起头,眼中是景颐自小熟悉的温柔神色。
  他站起身,走到景颐身边将孩子放到景颐的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被雨水打湿的发丝濡濡的,令人产生一种缠绵悱恻的错觉:“那我就放心了。”
  景颐本来正安慰着怀里醒过来后看到妈妈显得有些委屈的小御铭,听到这句话,心底莫名地颤了颤,强烈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
  景颐抬起头,看到的是凤镜夜如常温柔微笑着,墨色的凤眸里不容错辨的温暖。
  错觉……景颐愣愣地想,再次强行忽略心底的感觉。
  “景颐,最近还不是很太平,迹部谦愈有一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可能还没有放弃图谋迹部财团。既然景吾醒过来,一切也都走上正轨,他们的打算也就落空了。这种情况下,我担心他们会把怨恨发泄到你身上,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呆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
  “恩,我知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凤镜夜看着景颐低头逗弄着小御铭,夜色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又瞬间平静下来,再无法捕捉到。
  “那就好。”轻轻的一句话,伴随着凤镜夜将孩子从景颐怀里抱走的动作,“让他睡,御铭今天也累了。”
  “你还没吃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凤镜夜将御铭放回床上,拨内线电话吩咐女佣好好照看,拉着景颐走出房间,“黑森林蛋糕?还是香草小羊排?”
  “那个,镜夜,”景颐有些尴尬地拉住他,“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凤镜夜脚下一顿:“吃过了?”
  “恩……那个,如果你饿了的话,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的。”景颐忙补充道。
  “这样啊,我倒忘了,你回家,景吾肯定不会让你不吃晚饭就回来的。”
  “是、是啊,所以我已经吃过了,”景颐见他不回头,硬着头皮小声说出令她更加心虚的话,“所以说,镜夜你饿了吗?我再吃一点也……”
  “我确实有点饿了。”
  景颐松了口气,刚挂起笑脸想说要陪他去吃点东西,下一秒就被突然转身的男人紧紧地拉进怀里。
  “好久没吃了,景颐,我很饿了呢……”夜幕般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暗色的光晕流转,几乎可以蛊惑苍生,“你来负责喂饱我……”
  “这,这个……”景颐玉一般的容颜染上了霞色,浅浅的红晕显得她更加美丽,“镜夜,我……”
  “不愿意吗?”凤镜夜将她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将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单手禁锢住她两只白璧的皓腕,把纤弱的女孩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俯□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厮磨呢喃,“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景颐咬住下唇,红晕愈发艳丽,银灰色的眸子里光色点点。她当然知道,镜夜有权利要求这种事情,这是她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可是……
  “景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凤镜夜慢慢吻过她耳垂,侧脸,在淡色的唇瓣上厮磨,将娇嫩的唇瓣噬咬出艳色的红。
  密密麻麻的吻下移,湿润的舌尖在景颐精致的锁骨上暧昧的画圈,轻轻的啃咬。另一只手自衣摆探入,肆意抚摸柔嫩的肌肤,揉捏把玩着她丰满的。
  “啊……镜、镜夜……”景颐忍不住一声轻吟,瞬间点燃了凤镜夜眼底的火焰。
  双黑的俊秀男子将怀里衣衫凌乱的娇妻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主卧室,狠狠地甩上门,把眼神迷离的景颐扔上柔软的大床,欺身压了上去。
  倒是景颐,在被扔上大床的时候有瞬间的清醒,忙要坐起身却又被按倒在身下:“镜夜……呜……”
  “等、等一下,啊……恩啊……不、不要……”
  “不要?”凤镜夜直起身,以往深沉的墨色瞳仁此刻满是和更深处被拼命抑制住的不知名的愤怒,唇角勾起,“景颐,我是你的丈夫,是占有你的男人,恐怕……”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再多说,凤镜夜俯□,强势地挑起身下人的欲火,侵占着本就属于他的领地。
  “不、不行……”景颐几乎落下泪来,却怎么也无法抗拒凤镜夜的亲近,修长的手指侵入的瞬间,本已混沌的意识突然清醒,猛然使力推开了身上已经有些失控的凤镜夜,“镜夜哥哥,不可以!”
  她甚至喊出了幼年时相依为命的称呼。
  凤镜夜的眼底瞬间暗沉一片,心似乎慢慢下沉到冰冷无底的深渊,冰冷的温度却无法冻住撕心裂肺的疼痛。
  景颐,你难道真的……要离开我?
  对不起,即使你真的不再爱我,即使真的再也无法忍受我的碰触,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只任性这一次。
  一生一次的任性,只想将你,留在我身边。
  不择手段。
  景颐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有些慌乱的抬头,对上那双似乎掩进去穷无尽的伤痛的黑色眼睛,却没有办法吐露半个字:“镜夜,我……”
  凤镜夜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不露半分刚刚的色彩,几乎让景颐以为是错觉。墨黑的眼底宁静一片,波澜不显:“没关系,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我去下吃点东西。”
  说着起身整理好衣物,扶着景颐让她躺下,细心地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一下还有点工作,不用等我了,你先睡。”
  高挑的身影走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室内终于回归平静。
  景颐抓紧手中的被子,蒋光滑的丝绸抓出细细的褶皱,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镜夜,对不起,再等一段时间,只要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家暴开始。
  明天会再更新,亲们,要多多留言啊~~~





☆、风起

  深夜,寂静无人。
  雕花木门被轻巧打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高挑的男子安静地走进房间,立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丽女子。
  凤镜夜轻轻地坐在床边,沉默地看了景颐很久,忍不住伸出手抚着她的侧脸,白嫩的肌肤在掌心留下丝绸一般令人着迷的触感。
  “唔……”景颐早已熟悉凤镜夜的气息,那气息深入骨髓,是她几乎刻进灵魂的味道。几乎是本能的向床边坐着的男人靠过去,在男子温暖干燥的掌心蹭了蹭,像是一只向主人撒娇的猫咪,餍足地勾起乖巧的笑。
  凤镜夜垂下眼帘,五指渐渐地紧握成拳,克制着自己移开视线,站起身走出房间。
  书房里,凤镜夜看着天空。明明已经下了那样一场大雨,天空却还是没有放晴的意思,黑色的乌云沉积在高广的天空上,无端的让人觉得压抑。
  沉默许久,凤镜夜掏出了手机。
  “喂,是我。”
  对面有些睡意的声音立刻清醒:“是,请您吩咐。”
  “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
  “我要知道,少夫人每个星期去的那所公寓里住着谁,她每次去干什么。”
  “……是。”
  “尽快。”
  “是!”
  挂掉电话,凤镜夜坐回书桌前的椅子上,十指深深地插进发间,整个房间里压抑沉静。
  窗外的天边开始泛起亮光,启明星被挡住的光芒在厚厚的云层间若隐若现。
  天亮了。
  街边的咖啡厅里,景颐捧起一杯热牛奶小口地喝着,一双银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
  “精市哥哥,这里。”一道兰紫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景颐忙放下杯子朝他招手,示意自己的所在。
  幸村精市眼睛一亮,眼底渐渐浮上温暖的笑意,走了过去。
  “景颐。”
  “精市哥哥,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恩,还不错,”幸村精市坐在她对面,细细打量着眼前笑容愈发明艳的女孩子,勾起温柔的微笑。
  “听说你就要拿到大满贯的奖杯了,谁知道怎么又忽然回来了,真是可惜了。更可恶的是,你回来居然也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啊,我好久没看到你了……”景颐微微嘟起嘴,小声抱怨着。
  “抱歉,母亲有点事,临时就回来了。因为决定下得有些仓促,也就没想那么多。”幸村精市笑道,并没有告诉她自己是为了面前的女孩子才回来的。
  他只是想对她好,并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平白增添她的困扰。
  只要偶尔能看到她在面前微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注意到景颐面前的热牛奶,幸村精市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红茶或者咖啡,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喝牛奶啊!”
  “哦,这个啊……”景颐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笑弧,愈发衬托的容颜如玉,只不过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是让对面的幸村精市有些担心。
  不等她说话,幸村精市已经焦急地拉住她的手腕,眉心微皱:“是病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眼底都有些乌青了,是没有睡好吗?也太瘦了些……”
  景颐倒是被他弄得一愣,有些尴尬地笑笑,挣了挣手腕:“没什么的……”
  幸村精市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松开她的手,顾不上尴尬,只是为方才掌中的消瘦触感担心。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瘦弱,脸色确实也太苍白了些。
  景颐垂下眼帘,右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脸上却露出动人的笑意来:“没事的,事实上……我怀孕了。”
  声音很小,在幸村精市的耳中却如雷鸣般响亮:“啊,那真是……恭喜你了。镜夜知道吗?”
  景颐摇摇头,唇角的笑容温柔幸福:“没有,我想等到他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他,怎么样,很不错的生日礼物?”
  小小的调皮,这个孩子还是像当年那样,纯净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捧在手心细细呵护,保护这片干净的白不被染上斑斓的色彩。
  “呵,肯定是个惊喜,”幸村精市忍不住笑了,温柔的笑意在蓝紫色的眼睛里漾开,泛出一圈又一圈动人的涟漪。
  “不过景颐,前三个月应该要多注意的,就算你不告诉他,以凤镜夜的能力,只要你一到医院做产检就会被发现的?”
  “不会的,”景颐笑得眉眼弯弯,“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私人医生,医术很好,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那就好。”幸村精市这样说着,心里却对那个不知道底细如何的私人医生有些不放心。
  “精市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欧洲?你还有比赛要打的?”沉默一会,景颐努力寻找着话题,想打破这片沉默。
  “恩,也就这两天,”幸村精市抿一口红茶,“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宝宝呢,听说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
  “恩,很可爱,长得很像镜夜。”
  “取名字了吗?叫什么?”
  “镜夜取的,叫凤御铭。”
  “凤御铭啊,好名字。”幸村精市看着对面的女孩子一口一个镜夜,银灰色的眼睛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泛起幸福的色彩,终于还是放下了心。
  她很幸福,这样就好了。
  “啊,这么久了,和威廉医生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景颐正聊着,忽然抬腕看了看时间,有些焦急的就要站起身。
  “威廉医生?就是那个帮你产检的私人医生么?”幸村精市问道。
  “对啊,威廉说孩子差不多已经稳了,这次检查过以后就可以间隔长一点再去看了。”
  “我陪你去。”幸村精市想起刚刚的不放心,随她站起身。
  “哎?可是……”
  “我陪你去,”幸村精市声音虽然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不然我不放心。”
  景颐愣了愣,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和他一起并肩走出咖啡厅。
  幸村精市帮她打开车门,细心地提醒她系好安全带,白色的跑车稳健地驶远。
  谁都没有注意到,咖啡厅对面的商业大厦里,原本是来谈判的双黑俊秀男子望着这边,唇几乎失去血色,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漆黑一片。
  他是来这谈判的,本是无意间朝窗外一望,却不想正好看到景颐那一抹令人心折的温柔微笑,而坐在她对面的,是幸村精市。
  景颐,难道真的……要失去你了吗?
  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对面的人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里带着迟疑和小心翼翼:“少爷……”
  “说。”
  “少夫人她……和幸村精市走进那所公寓了。”
  “……我知道了。”
  毫不犹豫地挂上电话,凤镜夜转身朝门外走去,周身压抑的气场过于沉重,没有人敢接近他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精市哥哥,麻烦你陪我来这一趟。”景颐得到宝宝一切正常的检查结果,开心地向幸村精市道谢。
  “应该的,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了?”幸村精市被她眼里的快乐感染,不由得露出笑颜,足以让所有女人嫉妒的容颜笑出了百花盛开的效果,几乎让看到的人失了神。
  景颐轻轻抚着小腹,想象着凤镜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开心惊喜,眼底流露出十二分的期待来。
  电话声响,是幸村精市的。
  “喂?”
  “精市,我来喽!”
  “詹姆斯?”幸村惊讶,不知道这位有些啰嗦的经纪人大人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到东京机场了,快来接我,我等你哦!”
  “你怎么到东京来了?”
  “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那个让你连大满贯都能扔下不管的没人长什么样子。”詹姆斯至今怨念未消,酸溜溜地说道。
  幸村精市看一眼身边出神的景颐,走开两步轻斥道:“别胡说!”
  “好啦,”对面的詹姆斯似乎撇了撇嘴,“知道你护短,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快来接我,我没吃饭就跑来了,又不愿意吃飞机餐,现在已经饿得快死了。”
  “你不能自己找地方住下吗?”幸村精市想到身边的景颐似乎没开车,沉默一下问道。
  “不是?!”詹姆斯大呼,“我根本不会说日语诶!本来就是来投奔你的,你现在居然要让我自生自灭?!”
  幸村精市嫌弃地将手机拿远,等对面稍微安静些才无奈地说道:“好好,我去接你总可以了?等我过来,别到处乱跑。”
  刚挂上电话,景颐好奇地凑上来:“要去接朋友吗?”
  “恩,我的经纪人跑来日本了,现在在机场等我。”想到咋咋呼呼,永远活力四射的詹姆斯,幸村精市无奈地耸耸肩。
  “这样啊,那精市哥哥你去忙就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不行,你一个人不安全,还是我送你。”
  “不用啦!”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听话。”
  “可是你的朋友……”
  “不用管他,让他去等。”
  景颐一愣,笑出声来:“看来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这样好了,我和你一起去接他,然后你再送我回家。”
  幸村精市见她坚持,也只好同意了。
  东京机场。
  詹姆斯看到熟悉的蓝紫色身影,立刻扑了上来:“精市!我在这里!”看到幸村精市身后的景颐又立刻停住脚步,眼睛一亮,装模作样的上前行了一个吻手礼:“美丽的小姐,在下詹姆斯?索耶,可以请问小姐芳名吗?”
  花花公子做派立刻被幸村精市忍无可忍地上前拎开,踢到一边。
  “精市!“出乎意料的,詹姆斯并没有哀怨的扑回来控诉,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稀有物品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景颐,猛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幸村精市一眼:难道她就是……?
  幸村精市淡淡地瞟他一眼,熟知他本性的詹姆斯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老老实实地不再说话。
  “景颐,不用管他,走,我先送你回……”出口的话猛然停住,幸村精市看着机场正门正走进来的黑衣男子,眯了眯眼睛。
  周围的游客越来越大的窃窃私语以及幸村精市的反应引起了景颐的好奇,回过头去一看却是一呆。
  双黑的俊秀男子正快步朝这里走来,身后跟着近十个带着墨镜的年轻男子,纷乱的机场慢慢静了下来,仿佛被那毫不掩盖的气势所摄,旅客们纷纷让开路,看着一行人走进诧异的三人。
  好像远古时期的摩西分海。
  “镜夜?你怎么……?”景颐皱了皱眉,看一眼他身后的那些人,有些不解他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凤镜夜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长久的沉默让景颐有些不安,随后,英俊的男人笑了,墨黑的眼睛里却不见半点笑意,幽深一片:“我怎么不能来?我来这里当然是因为……”
  “你也在这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家暴,明天更,敬请期待~
  PS·此文快完结了~





☆、云涌

  “镜夜,你今天忙吗?”小心翼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凤镜夜本来忙的焦头烂额,根本连来电显示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听到这句话,手下不停划动的钢笔顿住,才轻轻回道:“有事?”
  景颐忙在那头否认:“没有,只是问一下。”
  “恩,还好,景颐是想我了吗?我可以早点回去。”凤镜夜想起今天的日期,似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不由的勾起嘴角。
  “啊,不用的,不用的!镜夜不用早回来,公事重要嘛!”景颐忙劝他,倒是手忙脚乱的声音让凤镜夜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恩,好,那我就忙完了再回去。景颐放心,我不会突然回去戳破你的小秘密的。”凤镜夜忍不住出声逗她,夜色般的凤眸里满是温柔,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特地压得很低,磁性的嗓音传到景颐耳中,带着细腻的性感味道,瞬间让景颐红了脸。
  景颐垂下头看着脚尖,脸蛋红红的,半天都想不出可以说什么。果然,凤镜夜一听就知道自己想给他一个生日惊喜,不过,也不要这样说出来嘛!突然戳破自己的心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手抚上小腹,那里的突起还不明显,可是里面的孩子已经有三月了,已经稳定下来了。
  “景颐?”凤镜夜松了松领带,愉悦的靠向椅背,随手将笔扔在桌子上,听着那头传来的景颐的呼吸声,清浅均匀,让他想起每一个清晨醒来,窝在自己臂弯里的女孩子细细打在自己胸膛上的呼吸。
  “……真是的,就算猜到了也不要说出来啊,很打击我的哎!”景颐小小的声音传过来,撒娇的意味明显大过抱怨。
  凤镜夜一向很是享受这种温馨的氛围,忙安抚她,轻轻顺毛:“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总行了?”
  “……镜夜,”对面传来阴森森的质疑,“你其实在心里笑我呢对?一定是这样没有错对?……”
  “呵,”一个没绷住,凤镜夜还是笑了出声,他简直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景颐脸红红的,背后却油然而起黑色怨念画面,“没有,不过景颐,我真的可以早点回去的。”知道她在等他回家,又怎么可能安心呆在公司加班?他一向舍不得她一个人等待。
  “才不用,你要好好的工作,不然那什么来养我……还有我们的宝宝?”最后一句话声音轻了下来,景颐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抚摸着小腹,轻斥道。
  凤镜夜愣了一下,轻笑:“放心,一定好好工作,赚钱养家。”
  “那就这样,我挂喽?”
  “恩,拜拜。”
  “晚上见。”
  挂掉的手机放在掌心,凤镜夜含笑看着,安静的办公室里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可他却好像是宝贝一样舍不得挂断。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昵地通话了,这样旖旎亲密的对话,不知何时竟已经成为不可多求的幸福回忆,每一次都能够让他放在心底回味好久。
  漆黑的眼睛一点点深沉起来,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手中镶钻的黑金手机,唇角的笑意也渐渐地淡了下去。
  他们甚至很久没有亲近过。每一次他要求亲密的时候,景颐都咬着唇将他推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景颐身体不舒服,景颐不愿意的话,他也不愿强迫她,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绝,一次又一次的没有任何解释,有一次忽然让他产生一种感觉,景颐是不是……讨厌他的触碰?
  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刻意忽视他无声的疑问,甚至连视线也不曾和他交汇,景颐这样的表现终于让凤镜夜原本笃定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而就在这时,景颐开始定期的到一个私人公寓,和一个完全不知道谁的人见面。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愿意我碰你?那个人是谁?他就那么重要到让你连我的碰触都无法忍受吗?!
  你这样渐渐疏远我……难道是发现自己当年爱上我嫁给我,不过是年少时的一场错觉下导致的一个误会?!
  你要……离开我了吗?
  这个猜测像是一道绳子渐渐勒紧他的颈项,几乎令他无法呼吸。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全身,凤镜夜每次想到这个可能都会手脚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他曾经告诉自己不会的,景颐和他的羁绊太深,而且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聪明的孩子,景颐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每次朝自己这样强调之后,景颐的疏远和渐渐远离都会狠狠地打破这样的自我安慰。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样日复一日的自我安慰,什么时候也会发生在他身上了?他并不想永远这样自我安慰下去,蒙住眼睛捂住耳朵,假装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可能的远离。
  很悲哀,简直悲哀的令人绝望。
  无数次,他想问出口,想细细地询问这段时间景颐疏远的原因,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改。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
  凤镜夜握紧手机,无力地扯出一抹凄凉的笑。他,凤镜夜,居然不敢问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他很怕,如果景颐真的……爱上别人,会不会因为他问出的话顺水推舟自然而然的远离?
  别人眼中意气风发的凤镜夜,也不过是一个恐惧着心爱女人的离去的可怜虫罢了。
  不是因为其他自尊,面子之类的无聊事情,只是因为那个结果,他承受不起。
  在爱情面前,天之骄子也只是忐忑地等待着宣判,卑微的祈求着回应的普通男人。
  凤镜夜能够拥有景颐,凭的不是莫测的手段,不是令人目眩的才华,也不是最爱她,至少幸村精市并不比他对景颐的感情少。
  他凭的,是景颐同样爱着他。
  一旦失去了这份爱,我要怎样活下去?
  没有了你,我要怎样在失去了这份温暖后再次回到冰冷漆黑的夜里,孤单前行,寂寞老去?
  景颐,我真的把什么都给了你,乞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请你不要离开我。
  世界知道,将再也找不到我能够栖息的港湾,我的世界从此漆黑一片,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光明。
  “总裁?总裁?”助理在门外几次敲门都没能得到回应,看了看手中急等着决断的几份文件,助理咬了咬唇,推开门试探着朝里看去。
  背光处坐着的男子垂着头,光从他身后洒满全身,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暖意,这个人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兽,紧守着最后的底线,离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只剩下一步之遥。
  这样的凤镜夜不见了往日里的温润自持,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非常危险。
  像是被逼到了极点的狼,不知何时就会爆发出积蓄已久的负面情绪。
  助理有些害怕,暗自嘀咕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子惹到凤镜夜,这可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这样想着,手中的文件倒还是要有人解决,助理大着胆子轻声喊道:“总裁?总裁?”
  凤镜夜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看到助理,随意指了指办公桌上的一处空着的地方:“是我要的那几份文件?放在那就好。”
  “是。”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放下文件恭敬退下。
  凤镜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那些念头都甩出去。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心底浮上一丝暖意,也许……情况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景颐还是爱着他的。
  今晚还是早点回去,他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她了呢。
  凤镜夜眼中闪过柔软的神色,埋头重新投入繁忙的工作。
  景颐挂掉电话,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彩,想到今晚镜夜可能会有的惊喜,心里就快要飞起来一样快乐。
  说起来,为了这个孩子,她确实冷落镜夜很久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三个月总是最要让人小心注意的,就算再心疼,她也不能让镜夜伤到孩子。
  想起每次她推开镜夜时镜夜明显受伤的神色,景颐抿了抿唇,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眉眼弯弯。
  既然孩子已经稳了,那今天晚上……就好好安慰他一下好了。
  真是的,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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