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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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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商号自然不必多说,最令人惊诧的是,第五位杀出重围的黑马竟然是“和字号”的和煦。

凤夜麟含笑的眸子带了玩味的兴致,瞅着和煦的乌黑的瞳仁也愈发深邃,让人看不懂他在盘算什么。

………………

选举大会设为三日,今日海选出五位候选人后,会议便散了场。

而此次风月楼为表诚意,将对群商免费招待七日。

在这里不仅可以享受豪华住食,有兴致的还可以与风月楼的歌舞伎风花雪月,潇洒一番。

风月楼的规模很大。

在大舆城这种寸土寸金的繁华之地,竟独占数十亩之多,里外三层院落。

前院是迎宾楼,风月楼营业场所。

第二层院“醉香阁”为贵宾阁。

专为一些王孙贵胄以及级别较高的官员设置。

今日则开放款待四大商号的人。

暗送秋波

而为表示风月楼的诚意,今天连平日不让人涉足的第三层公子夜的私人院落也开放大半。

以便于宾客能够观赏到风月楼优美景致的全貌。

商人们虽唯利是图,但交际在外的涵养和礼貌还是很有分寸。

听闻第三层是公子夜的私人住所,为表尊重,很多人都会自觉止步。

以至,在人声嘈杂的风月楼,公子夜还有一隅清静。

今夜,风轻云淡,皓月当空。

月儿将清亮如水的一把银光洒照在这满庭芬芳上,为万紫千红的花儿蒙上一层轻柔的纱衣。

朦胧缥缈,伴着耳边清泉环绕假山发出的叮咚流淌,满园的浮华也露出几分纯然的美好。

亦如那张迎着月光的俊魅脸庞,隐去了凌厉,自然地流露着几分恬淡。

妖而不邪,媚而不柔。

花前月下,长身鹤立,一身劲黑与黑夜相溶。

远远看去,是那般相得益彰,仿佛那是一副玉人夜下赏月图。

只是,他痞气十足的言语却破坏了这份美好的宁静:“好看吗?”

凤夜麟徐徐转身,对身后瞅着他恍惚的楼火瑶无拘无束地开着玩笑。

楼火瑶神情微微一滞,随即扬唇一笑,同样调侃道:“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两年不见,怎么更自恋了。”

“哈哈,你嘴巴还是那么毒!”

凤夜麟受她揶揄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朗声大笑。

“我这是真性情好不好,不像某只表里不一的狐狸,人前斯文优雅,人后刻薄恶毒。”

楼火瑶大大咧咧的一番呛声,连脸皮堪比城墙厚的凤夜麟也有些难以抵挡。

不由地,狠狠白了她一眼。

那双妖魅的凤眼太勾人,打眼一看,更像是在暗送秋波。

只可惜,楼火瑶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瞅着他难得的窘态也带着妖劲儿,促狭道:“你要是女人,绝对倾城,乱天下,十足的祸水,哈哈哈……”

还想多活几年

脑中很应景地幻想出他要是女人的模样,连楼火瑶自己也忍俊不禁,畅快地笑了起来。

凤夜麟对她十分无奈,摇头叹气。

不过,他就欣赏她这爽朗不做作的豪情。

她虽是一介女流,却有着不服输于男人的刚强。

办事雷厉风行,对待朋友更有一股男人都不及的豪气干云,在商界人送绰号“铁娘子”。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个女人家能独自挑起“平安商号”的大梁。

瞅着那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凤夜麟眸光轻转,不动声色地提议道:“想喝酒不?”

“好啊!”

如他所料,在听到有酒喝时楼火瑶立即止住笑音,爽快地答应。

转身,人已经轻车熟路地率先走进不远处的八角凉亭。

看到石桌上已经摆好的水酒果盘,她回头朝他笑道:“你不会在此专门等我吧?”

本是一句调侃,孰料凤夜麟却敛了几分玩笑,带了几分认真地回道:“正是!”

楼火瑶眼神狐疑地瞅着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又想给我下什么圈套?”

“哈哈哈……瞧你说的,咱们老朋友了,说这话多伤感情。”

“别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越是把朋友挂在嘴边,圈套越大。用你的话说“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这话我可永远记着。”

“火瑶,要不要这么直白,怎么也给哥留点薄面吧,哈哈哈……”

被她揭穿凤夜麟朗朗大笑,可神态里却没有丁点的赧然之色。

楼火瑶随意地拈起一块点心,正吃得香甜,听他这吊儿郎当险些笑喷。

翻着白眼,嘴里含糊地抱怨他道:“夜殿下,你别害人好不好,把我呛死了我找谁负责。”

“放心,我会负责。”

凤夜麟大言不惭,俊魅的脸上却漾起发自内心的笑意。

走到桌边,亲自为她倒了一杯水酒,递给她。

“得,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趁早放手

楼火瑶正噎得慌,也不矫情,接过酒杯一仰而尽。

这豪迈的喝法连凤夜麟都对她竖起大拇指,也不禁让他回想到初见她时的情景。

十年前,在父皇寿辰之日,各洲郡王爷携带家眷前来朝贺。

因厌倦宴会上的无聊应酬,这丫头竟然自己提溜一壶酒偷跑出去,爬到御花园的假山上独自畅饮。

而凤夜麟也因百无聊赖,退席回宫的路上途径御花园时,正好撞见一个毛头丫头捧着酒壶灌酒。

同样的黑夜,同样的月色,这豪爽劲,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攀上假山,与她并肩而坐,十分好奇这是怎样一个女孩。

可是,当她发现有人上来后,非但没有惊讶,还用很直接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想喝酒不?”随即一只酒瓶被递到眼前。

凤夜麟已经不能形容当时惊讶的心情。

不过,也自打那时起,两人便成了酒友,也成了跨越性别的莫逆之交。

可以说,除了欧裴文,最了解他的人就是楼火瑶。

同样,也没有人比凤夜麟更了解楼火瑶——这个外表冷硬强悍,内在却是一个柔情万千的女子。

两个人坐在凉亭里,聊着过往,看花赏月,把酒言欢,真是好不惬意。

酒过三旬,不知是酒醉了人,还是这凉如水的月醉了心,千杯不倒的楼火瑶也有些微醺。

双手托腮,凝望着夜空中那轮皓月,心思缥缈,连她精明的双眼也晕染开潋滟的光辉。

此时若有外人,一定会惊讶这位雷厉风行的铁娘子也会有如此令人怜惜的娇媚。

“又在想他?”

凤夜麟为两人添满酒水,淡淡的声音已经敛尽玩笑:

“你凡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为何偏偏在感情上拖泥带水?明知无果,就该趁早放手。”

听过凤夜麟的劝言,楼火瑶低低苦笑,淡淡的话音萦绕着丝缕的落寞:

人走了,还演吗

楼火瑶低低苦笑,淡淡的话音萦绕着丝缕的落寞:“夜,拿得起,放得下,并不包括感情。有人曾说,“喜欢上一个人只需一眼,忘记一个人却要一生。”我想这话是有道理的。”

凤夜麟听她这番观点,沉默不语,内心并不认同这想法。

人生短暂,悲是一天,喜也是一天,既然如此,就该让自己活得洒脱一点,轻松一点。

但当听了楼火瑶的那句“喜欢一个人只需一眼”时,他的脑中不知为何忽然闪过一张高傲又倔强的脸。

可惜,这感觉跑得太快,转瞬即逝,快得连他自己也没有抓到边际。

晚风徐徐,吹不散心中的寂寥。

楼火瑶不再说话,举杯一仰头喝尽了杯中酒。

许是喝得太猛,许是心中太苦。

灼辣的酒浆灌入喉咙直冲肺腑,将她几乎呛出眼泪。

“你还好吧!”

凤夜麟见她连连剧咳,急忙起身走到她背后,帮她顺理气息。

“咳咳,还好,让你见笑了!”

楼火瑶平复喘息,回头朝他笑了笑,忽然,她凌厉的视线瞥到院门外一道纤长的影子。

“和我见外了不是。”凤夜麟笑得油腔滑调,那只安抚她脊背的手依然体贴地帮她顺理。

此时,从远处看他们两人的举动真是亲密无间。

男子温柔体贴,女子闭月羞花,真是一对郎才女貌,惹人艳羡。

龙羽轻絮亲眼目睹着凤夜麟与别的女人柔情蜜意,每看一分,她的心上就像被添了一块石头,到最后竟堵得她气息絮乱不畅。

已不知是仲夏的夜晚酷热,还是心火太旺,她浑身虚汗淋漓,连腿脚都漂浮的不支。

再也看不下去他们的郎情妾意,转身踉跄着脚步奔回自己的房间。

楼火瑶的眼神一直留意着院外的身影,待确定人已经离去,她才抬头望了眼身后一脸高深莫测的凤夜麟,笑着打趣道:“人已经走了,还要演吗?”

我的女人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凤夜麟已敛起玩世不恭,走回对面的位置落座,端起酒杯自顾饮了一杯。

楼火瑶见他明明很在意那女人,却又故意气人,明显在报复什么,不觉好笑,取笑他道:“看不出,深沉狡诈的夜殿下也有这么幼稚可爱的时候。”

扫了眼楼火瑶促狭的笑脸,凤夜麟笑都牵强,倒也没瞒着:“我的女人,不过……我还不知道她是谁?”

“噗!”

这矛盾的话实在叫人喷水,楼火瑶刚送到嘴里的一口酒毫无悬念地喷了出去。

转眸再见他万年难得一见的无可奈何,她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爆笑的冲动,哈哈大笑起来。

凤夜麟瞅着那笑到流泪的女人,眼角抽筋,嘴角麻筋,要不是两人是青梅竹马的朋友,早一巴掌灭了她。

可楼火瑶压根不看他抽搐的俊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嘴上还不停地讨他便宜:“原来这天下也有让你束手无策的人,真是一物降一物。”

“谁说我束手无策?”

被她取笑,凤夜麟绷着的脸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眼看他俊颜上满是算计,楼火瑶夸张地打了个激灵。

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哥们似的伸手连拍了他两下肩膀,俯首对他笑嘻嘻地说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喽,咱夜殿下可千万别叫人失望才好,哈哈哈!”

说完话,不再看他要掐死她的眼神,转身悠哉地朝亭外走去。

刚走两步,她又站定脚步。

回身时身体微微摇晃,可明亮的眼里却闪烁着狡黠,对他抛眼说道:“放心,我会照你的意思办,不会让你今晚的酒白请。”

怎料,凤夜麟对上她的视线,却正儿八经地回道:“不是我!”

“喔?”楼火瑶微醉的表情注视着他划过一丝疑惑,眸光轻转,似乎有所顿悟,随即又笑得兴味更浓。

凤夜麟见她真的有些醉了,不再与她多说,随即唤来人将她送回房间。

宝贝想我当然要来

当龙羽轻絮冲回到房间时,浑身已经汗湿。

尽管汗如披雨,那张俏脸上依旧冷若寒霜,秀拳不自觉中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本不想理会花园里的暧昧,可这脑子偏偏抽风,不停地回放着他对别的女人的含情脉脉。

反复的纠缠逼得人发狂。

龙羽轻絮一秀拳砸在桌子上,带着内力的劲气将桌上的茶具震荡得哗啦一阵响动。

口中忿忿地低吼:“他对谁好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为他嫉妒?”

当“嫉妒”这两个字冲出口,龙羽轻絮猛地一滞。

沸腾着怒火的双眼渐渐平复,随之又蒙上一层迷惘之色。

仔细想想,这脾气发得莫名其妙。

自己不是一直想要报复他,让他尝尝被甩的滋味吗?

为什么看到他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自己会疯了似的嫉妒?

一连串的疑惑使和煦彻底冷静下来,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心思百转千回。

想得太入神,连房门何时被人打开,进来了什么人,她都没有察觉。

直到暧昧的调笑在耳边响起,她才悚然惊魂。

“宝贝在想我吗?”

听到声音,龙羽轻絮倏地调转视线,头顶那一脸嘻笑的男人不是凤夜麟又是谁。

看到他的讨喜的笑脸,她的心狠狠地漏了一拍。

但也只是短暂一瞬,她又晃过神,生硬地别开与他对视的视线,涩涩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瞧她明明很在乎,却硬要装作不待见,凤夜麟精明的眼底更为深邃。

脸上笑得暧昧,双手也不安分地从侧边抱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地低语道:“宝贝想我了,我当然要来。”

这醇厚的嗓音低迷而蛊惑,让龙羽轻絮又有刹那的失神。

可是当听到他自以为是的说辞时,她蓦然清醒,更为自己这么轻易就受他蛊惑懊恼不已,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抬手将他用力推开,站起身瞅着他瞪眼奚落。

少自作多情

站起身瞅着他瞪眼,奚落道:“你少自作多情!怎么,刚刚那女人没满足你?”

听她凶狠的话音里带着煞气,凤夜麟勾唇一笑。

撩袍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慵懒的随意仍不失优雅,可是嘴上却十分无耻地调戏道:“原来,你嫉妒的样子也这么美。”

“你……”

被他说中这令人烦躁的心事,龙羽轻絮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出来,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你滚!”

这咬牙切齿的两个字真叫凤夜麟变了脸,笑意尽褪,丹凤眼里的眸焰越烧越冷,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冷得叫人心惊肉跳:“你敢对本太……”

想说她胆敢对太子无礼,只是话到口中,凤夜麟恍然意识到这里人员混杂,又不得不收声。

龙羽轻絮说不怕他变脸是假的,但她就看不惯他的唯我独尊。

瞧出他的顾忌,她心底那点儿畏惧也被报复心掩盖,瞟着他,咄咄逼人道:“敢对什么?”

随即,她又恍然大悟般凑近他耳边,低低说道:“也对,要是被人知道太子爷潜入商界,意图操纵,将会是一场怎样的轩然大波,我想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凤夜麟盯着她得意的小眼神,凤目眯起危险的弧度。

那双熠熠发亮的星眸里燃烧着阴暗不明的光焰,实在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饶是龙羽轻絮不怕死,也被他这阴鸷又深沉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但输什么绝对不能输了气势,否则待会就更无一丝胜算。

打定心思,龙羽轻絮高傲地扬起头颅,与他冷眼对视。

瞧着她就像一只昂扬的公鸡,随时准备着战斗,凤夜麟冷峻的脸上却忽然扬起一道好看的笑容。

凌厉的气息徒然又被他的吊儿郎当掩盖,神态懒散,语调悠扬又玩味的瞅着她问道:

“谈谈让你闭嘴的条件吧!”

被他直截了当的揭穿了意图,龙羽轻絮意料之中。

你野心不小

谈到条件,连她强硬的态度也不禁划过一刹那的激动,同样直言不讳地道出目的:“让我做商会的会长!”

“呵呵!”凤夜麟轻笑,“你野心不小。”

自顾端起茶壶自斟了一杯清茶,浅酌轻抿一口后,直截了当地点评道:

“虽然你和字号撅起迅速,但根基太薄,你又哪里来的自信能担当如此重担?”

尽管这是事实情况,但他玩味的语气,轻蔑的态度,还是让龙羽轻絮无法坦然接受。

不禁口气生硬地将他一军:“这不正是你该操心的吗?否则怎么能叫条件!”

“呵呵!”

凤夜麟低沉地笑了,沉缓的笑声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不同于往日的玩世不恭,也并没有凌人的强势,却给人一种无法抵抗的压抑。

龙羽轻絮瞅着他紧抿唇瓣,表面上若无其事,但她自知,衣袂下的拳头早已冷汗涔涔。

凤夜麟看着面前强势的女人,微微哂笑。

她不知道,尽管她伪装的无懈可击,但那双闪动着波光的水眸还是在不经意中出卖了她的紧张。

她就像一只狡黠顽劣,又单纯可爱的小狐狸。

自以为精明狡猾,却总是轻易地把自己陷入险地而不自知。

难道,她不知道与虎谋皮的下场就是羊入虎口么。

不过,这女人倒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凤夜麟笑,这一次笑意直达眼底,连他深邃的眸子也点亮璀璨的星光。

但,在商言商,依旧不动声色地与她讨价还价道:“既然是交易,那么我也要获得相应的报酬才合理。”

似乎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就范,听到他要提条件,龙羽轻絮不但没有的惊讶,反而轻松了不少。

只要有条件就说明有余地,她的自信有增加几分,对他很大气的说道:“请讲。”

看出她自以为是的自信,凤夜麟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高深,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毋庸置疑:“做我的女人!”

“……”

我的女人从不留给别人

轻飘飘的五个字不仅粉碎了龙羽轻絮的笃定,也刺痛了她的内心。

她以为他会借机探寻她的底细,或者,他会趁机要求分割会长的权利……

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这种轻佻的要求。

一刹那,龙羽轻絮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知道他花心,也万万没料到他荒…淫无度到在女…色与是非上也是这么轻率的毫无原则。

这种为博美人一掷千金的败类,对他心存希望,是她自己太傻。

悲愤交加,令站在地上的龙羽轻絮浑身直打哆嗦,苍白的小脸萦绕着一团青黑,瞪着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写满厌恶。

凤夜麟似浑不在意,脊背向椅背懒洋洋地靠了靠,放在桌上的玉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难得极有耐心地等待她的抉择。

晚风从窗外灌入,清清凉凉,冲淡了满室的暑气,却冲不淡这僵持的沉默。

但他的无所谓,也真的叫她心绪慢慢平复,开始冷静地衡量着当前的局势。

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凤夜麟才徐徐开口,不轻不重,却又一语中的,帮她定下摇摆的心:

“其实你也明白,这条件对于现在的你是最有利的,横竖你都不吃亏。”

龙羽轻絮当然明白他所指,他们有过鱼水之欢,对于真正利益交换的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关系的延续罢了,各取所需,谈不上吃亏。

可是,她与他并不只有商场上的利益!

虽然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却也无法抹灭他们是夫妻的事实,她打心里排斥他这种荒诞不羁的行为。

“为什么是我?”

这是龙羽轻絮冷静下来的第一句话,平淡如水的声音没有气愤,也没有挑衅,只是单纯的问出一个疑问。

“为什么!”

凤夜麟低低咀嚼这三个字,明媚的眼目微微转动,明显的让人看出他想了什么高深的问题,嘴上的答案却又是那么的简单直白,带着他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我的女人从不留给别人。”

你要睡在这儿?【1】

一句话使龙羽轻絮的眼神蓦然黯淡,内心不禁感伤:“如果你知道我是被你抛弃的女人,你还会这样纠缠吗?”

但这悲伤也只是转瞬之间,她的双眼又恢复澄清。

审视的视线瞅着他一瞬不瞬,不容欺哄地说道:“难道你在报复我?”

“报复什么?”凤夜麟轻轻哼笑,兴味十足地瞅着她问。

这女人还真是有趣,该精明的时候犯糊涂,该糊涂的时候又精明都不得了。

龙羽轻絮怎知他心思,见他一脸高深莫测,还以为自己猜中,试探着说:

“我买了你,又抛弃你,让你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你要报复我。”

越说越觉得合情合理,龙羽轻絮陷入自己的揣测。

想到他的睚眦必报,那被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又腾腾烧起,语出犀利道:

“如果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我妥协,并不是出卖自己,而是要赚回买你所花的本钱和利息!”

听她这番嚣张的叫板,凤夜麟无可奈何,他纵然狂傲不羁,也断然不会是非不分。

不过,这些话他懒得与人说,听完她的叫嚣,他笑得意味深长,拍板定案道:“看来协议达成了!”

听他此言,激愤中的龙羽轻絮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意气用事说了什么。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纵使一介女流也绝不会食言而肥。当即,郑重又不失气势地点了点头。

凤夜麟自在地舒展了下筋骨,从椅子上站起身,边朝内室走去,边理所当然地说:“既然如此,夜深了,就寝吧!”

“你……你要睡在这儿?”

一句话把龙羽轻絮满满的气势扎破了一个大洞,一泻千里,惊得她差点跳脚,不敢置信地在他背后追问。

“你说呢?还是,你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凤夜麟站定脚步,悠悠转过头,笑得十分挑衅。

龙羽轻絮被他奚落得赧然,其实自己也心如明镜。

你要睡在这儿?【2】

龙羽轻絮被他奚落得赧然,其实自己也心如明镜,一旦答应他的要求,两人就少不了碰触。

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龙羽轻絮灵眸乱转,口中支支吾吾地找着蹩脚的借口:

“那个……现在不合适吧。这里人多……而且大家都以为我是男人,这万一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好说不好听,你说呢?”

“名声?呵呵呵!”

凤夜麟背着手悠然自若地看着一脸紧张又带着期冀的她,偏偏不遂她愿,不答反问,道:“那东西值几个钱?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龙羽轻絮听罢,柳肩明显一垮,失望至极。

这混蛋说的没错,别人眼中千金难买的“名声”在他眼里一钱不值,她还能指望什么。

可是……

龙羽轻絮十分纠结,秀美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紧紧地拧在一起。

“放心,本……公子从不强人所难……”

“君子无戏言!”

龙羽轻絮以为他又要向第一次那样说什么要么脱,要么滚的讽刺。

不等他说完,便断然截住他的话,坚定的神色充满警告味。

那种侮辱一次已经让人终生难忘,她的骄傲绝不允许第二次。

凤夜麟将一切看在眼中,一边剑眉微微挑高,倒也没再与她呛声,转身先进了内室。

龙羽轻絮在他身后咬了咬牙,一脸壮烈的随他进房。

入内,只见他手指在身上轻轻勾勒几下,繁琐的衣袍竟像变戏法似的,顷刻褪在他的手上。

手腕一扬,连衣袍也带着他的张扬,准确无误地飞落在衣架上。

霎时,一具半…裸的男体展现眼前。

龙羽轻絮飞快地别开眼,满脸羞红。

可那匆匆一瞥却像烙铁一样深深刻在脑海里。

想不到外表斯斯文文的人,竟然那么精壮。

宽肩,窄腰,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都好像被良工巧匠精雕细琢过。

你要睡在这儿?【3】

而他那健壮又肌理分明的肌肉,也彰显出不容忽视的张力与力量。

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只消一眼,便令人魂牵梦绕,馋涎欲滴。

“啐!我这都想什么呢!”

龙羽轻絮回过神,狠狠鄙视自己一记,他长的再好也不过是一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依仗皮囊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

在心中恶毒地腹诽好一番,才抹去脑中的浮想。

待她再抬头时,凤夜麟已经躺下,闭上了那双叫人胆颤的双眼。

龙羽轻絮见他没有进步一的要求,终于松了口气,可是看到他躺在外面的位置,她又头仁发胀。

他身段轩昂,往那一躺,这床的长短也只够勉强,她要是想上床就必须从他身上跨过去。

这……想想都叫人难为情。

为难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发现这房间虽是套间,装修豪华,一应俱全,唯独没有第二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可她总不能打地铺吧,纠结啊!

“怎么,后悔了?”凤夜麟察觉出她的磨蹭,眼未睁,清淡的声音懒洋洋。

“谁后悔了!”龙羽轻絮被他这轻飘飘的话一激,也顾不上羞赧,像兔子一样,蹭地跳上床,越过他,和衣躺下。

凤夜麟嘴角微扬,一抹奸计得逞一闪即逝。

却恰巧被时刻防备着他的人抓个正着。

龙羽轻絮这才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气恼交加,口骂:“阴险!”手上更是报复地在他手臂上狠拧着圈。

“嘶!”凤夜麟被她掐的龇牙咧嘴,缓缓掀开眼眸,看着旁边一脸泄愤的女人,眸光闪耀。

眼见着他眼中的风情渐浓,龙羽轻絮戒备地向床里缩了缩。

“惹了火就想跑?”凤夜麟瞅着像小鹿般受惊的人,笑得吊儿郎当。

“我没有!”听他又在歪曲事实,龙羽轻絮立即驳声。

凤夜麟向来是行动派,不与她口舌之争,独断专行道:“否认也晚了!”

别动,让我亲亲

凤夜麟向来是行动派,不与她口舌之争,独断专行道:“否认也晚了!”

随即手臂一拉,将那向后蹭的女人一把捞进怀里。

俯首,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红润的小嘴,技巧纯熟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消魂的香舌缠在一起。

龙羽轻絮呜咽挣扎。

可无论怎么闪躲,不但逃不过他的索取,更像为他的扫荡提供了配合。

让他将自己的每一寸甘美都都霸道地搜刮去。

这意识叫龙羽轻絮又羞又恼,像发了狂的小老虎,反口就要咬他。

似乎洞察出她的不轨,凤夜麟抢先抽离。

垂眸注视着怀中不安分的小女人,幽深的眼瞳里情潮涌动,连霸道的嗓音也染暗哑:“别动,让我亲亲!”

邪气又暧昧的话竟被他说得理所当然的顺溜,叫人又气又羞。

龙羽轻絮更添羞赧,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嫣红。

此时,连看他一眼都觉脸皮儿又热一分,只能垂下长睫来遮挡慌乱。

而这半掩明眸暗消魂的娇媚直叫人血气升温,来不及等她回应,他已动情地吻住她。

不同于刚刚的霸道。

这个吻如春天绵绵的细雨,悱恻缠绵,又如夏夜和煦的微风,熏熏欲醉。

龙羽轻絮从未想过,亲吻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滋味,令人流连陶醉。

可是不知为何,在这缱绻时分,心底竟泛起了酸涩。

大脑又开始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同时,又应景地浮现出刚刚在花园的那一幕,令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难受至极。

不由伤心地腹诽他:这个花心大萝卜!

所有的迷恋也霎时清醒,毫不留恋地将他推开一分。

凤夜麟看出她脸色的难看,倒也没再勉强她,不过也没让她逃出自己的怀抱。

一如既往的霸道专制,自顾在她头顶上寻个舒服的位置,紧搂着她说:“睡觉!”

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龙羽轻絮岂会轻易妥协,柔软的身体如水蛇般在他怀里左摇右摆,百般挣扎。

“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那磁性的暗哑伴着欲…望的火热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

感受到他骤然滚烫的体温,意识到他并不是单纯的威胁,龙羽轻絮立即如霜打的茄子,蔫声下来,不敢再轻举妄动。

看着怀中终于乖巧的女人,凤夜麟无声地笑了笑。

他是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怎会坐怀不乱?

但他不想吓着她,来日方长,有多的是时间屡获她,让她心甘情愿地与他缠绵。

心情美好,人的精神也放松下来,怀抱温香渐渐睡去。

龙羽轻絮可没他这么坦然。

被他抱着,她的心就跟拉紧的风箱,一刻也不能安宁,精神高度紧张地提防着他突然兽…性大发。

太过聚精会神,渐渐地,她的双眼竟怎么也睁不开了。

鼻息间又盈满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迷人的木质龙涎香,精神也愈发恍惚,最后,终于抵抗不住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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