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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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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幕遮好奇的没有搭话,想看她接下去会说什么,殷勤的为这两个人斟茶倒水,楚萦回听她说完展露了极度不信任,眼神迷离却没回话。

    “其实你姐姐啊只是自己钻进牛角尖里,难以自拔,等她想明白想清楚了,也就自己走出来了,劝也没用。”花为媒就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替她梳理现在面临的情况。

    楚萦回其实心里一直对他们有芥蒂,毕竟只是见了一面,就和那个男人认识,又知道他是个人渣,却还如此帮忙,会不会是他们联合起来骗自己都不得而知,难免会多想了些。

    苏幕遮也料到她可能心里有想法,没有吐露,花为媒顿了顿,似谈心一般:“我以前也遇到过很多棘手的事情,也很不相信别人,这是自然,江湖中人难免以性命为主,我先说明,我对们没有恶意,本来也不想摊上这样的事情,毕竟对我们来说也没好处,只是不想让又一个女孩子误入歧途罢了。”

    听及此话,苏幕遮一度以为她也遇到了相似的事情,所以才这样想,然而这话却被楚萦回率先说出口:“难道你也遇见过……”

    “没有,我见过而已,别给她太大压力,毕竟她也没有错!”话锋一转“其实我只是看不惯银镶玉而已,想给她点儿脾气看看!”猛的吃掉手里糖人的头!

    这样的花为媒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看起来有那么点儿威风,其实在食物面前就丁点办法都没有,非常爱跟别人抬杠,也特别喜欢可爱的东西,总而言之,用现代的话说,她就是一正宗逗比。

    楚萦回慢慢的将心里话说出:“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对你们有很大的疑惑,师傅总告诉我们,外面的世界不安全,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这次出来,我也是和师姐打算直接找到那个人问清楚,结果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是真的……”

    花为媒适时阻止她继续的话语,淡然道:“你师傅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坏人,但是你也要明白一点,就算有再多的坏人,也终究是好人多一些,你可以选择保护自我,但也不能过度封闭,话说六分就是极限,慢慢体会,不要对任何人展露全部,保护自己。”

    这些话,苏幕遮从来不觉得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很有现代人的想法,好像经历了非常多事情,人才能脱口而出,正感慨的当口,花为媒瞪着她严肃的说:“还不快去厨房拿面送到二楼去!难道你们还希望我没地方睡么?”

    一说起这个,就完全展露了花为媒此时真正的内心独白,她哪有那么伟大,不过是自己的地盘被人占了无处说理才是真的。

    去厨房端着今天的第四碗面,苏幕遮踏上了漫漫长征路,一步一步都感觉是走在了刑场上一般,内心的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这特么跟上坟一样沉重。

    然而走到了门前,却发现门口的面条不见了,正左右徘徊疑惑间,见房门微启,进去细细的看了几眼,只见萧疏影坐在桌边镇定自若的看着面前的那碗面,似在犹豫,半天不动筷。

    苏幕遮也不知是看到她有变化,开心的走进去,将自己手里的这碗面推给她开心的笑着说:“那碗凉了,你先吃这碗……等一下哈!等我五分钟!”胡说完,便快速跑开,只留下一个欣喜若狂的背影,萧疏影静静的看着她递给自己的面条……碧绿的香菜漂浮着,淡淡沉默。

    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在意什么,反而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呢?也或许是自己一直以来困在了所谓的夹缝中无法自拔,反而让身边的人也对自己无可奈何,终究落得今日的下场。

    苏幕遮很快跑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清汤面,自顾自的说着:“一起吃饭会很像哦,咱们一起吃吧!”边说边坐下来用筷子搅动面条吹着热气。

    萧疏影顺势坐下,捋着头发却不见动作,然后轻轻的问:“你刚刚说的五分钟……是什么意思?”
(十七)一起很开心
    苏幕遮面无表情怔在原地,她该如何解释,这个在古代根本不存在的词语。

    抚着额头,瞎编乱造道:“五分钟……就是五五分钟,把时间五五开……总而言之,就是我马上回来!”编不下去了,只能插科打诨。

    为了将话题引开,苏幕遮急忙问道:“你快尝尝面好吃么?这可是我们洛大厨亲自做的,废了好大的力气。”边说边送进自己口中一筷子。

    其实她刚吃完没多久,而如此做来也是希望用最简单的方式,平和的语言,让她不觉得有任何局促,果然洛正昇的手艺不是盖的,普普通通的食材都能做出山珍海味的味道,朴实而不失华丽,总有别样的情愫在其中。

    终于,强忍了这么多天萧疏影第一次在人前哭出了声,她怪自己为何走不出这座心里的牢笼,明明只是动了心,却偏偏弄得如此矫情做作,实在不应该。

    见她如此,苏幕遮轻拍其肩,并不在安慰,只是像闲话家常一般:“我虽然没有为谁这么留恋过动心过,可是我也知道你的感受,我曾经有个朋友,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了孩子,但是她不敢和人说,就自己将孩子生下来,打算抚养长大,错就错在,为什么当时没有人阻止她,为什么在得知了她这些事情后我没有劝她……所以我很后悔。”

    面无表情说着这些从报纸上拔下来的别人的故事,还编的滴水不漏,看来自己这个骗人的功夫和慕容剑学的真是一天天见长。

    萧疏影没说什么,边哭边吃,其实现在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知难而退,提前结束没用的幻想,一意孤行未必就是件坏事,这个成语,也未必一定是个贬义词。

    “谢谢你!”这是在哭声中,苏幕遮听到最好听的话。

    晚上这两个人回客栈去住,花为媒也终于和告别了一天的床腻歪起来,而苏幕遮和植草,也终于告别了她可怕的呼噜声,安心睡个好觉。

    然而然而,苏幕遮真是高估植草了,在没有呼噜声后,她就陷入了可怕的梦游中。稍不注意,她就有可能拿起桌上的茶壶,朝她扔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苏幕遮拎着扫帚刚出门,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似乎是从房梁上传来的,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只见两个天仙似的美人正坐在上面修理着早就破败不堪的房顶,花为媒懒得请人,阴天下雨露的时候也只是把仓库东西挪开,请人多贵,就一直这么拖着。

    刚来的时候苏幕遮还在心里嘀咕,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不修,现在才明白,是等着免费的劳工,尤其是她们这样轻功卓著,喜好上房揭瓦的。

    看了一会儿,苏幕遮大喊道:“累不累,下来喝杯茶吧!”

    二人没说话,继续干活,手里的锤子在她们的演绎下就像仙女的荧光棒,可以给人们带来希望,也难怪,她们现在就扮演了这样的角色,给苏幕遮以希望。

    处理完房顶的大洞,二人满意的拍拍手笑着说:“你们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楚萦回也说:“多亏了你们我姐才能好起来,我们也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大忙恐怕就帮不上了。”

    掸去了房上的灰尘之后,萧疏影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成果小声嘀咕:“如果能有更好的报答方式就好了……”然后飞下对苏幕遮说“不如你们写下祝福,我们将它们挂在高处,据说这样就能实现了!”

    说的非常兴致昂扬,苏幕遮却觉得封建迷信不足为信,但依然想到了好点子。

    “不如我们大家一起放孔明灯把!”

    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十八)去放孔明灯
    有些事情呢就是说来容易做来难,在现代随处可以买的到的东西,在古代那就是最大的奢侈。

    相传孔明灯是诸葛亮为了脱困所做的求助灯,在现代却成了祈福用品,虽说如此,但在明朝,可能并没有传开,选择制作它,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苏幕遮不想放弃这样一个动手的机会,三人约定好,由她来设计,其他两个人去寻找材料,尽早实施才是王道。

    苏幕遮想了很久,仿造现代自己放飞的那种孔明灯,让这对姐妹买来了很多牛皮纸和竹条、蜡烛之类能用的上的东西,实验了很多次都宣告失败。

    孔明灯的原理很简单,对于她这样一个理科生也大致明白,无非是用温度减少密度,从而使重力变小,依托浮力上升,关键的一点就是一定要将重量减少,而这也成为制作孔明灯最难的部分。

    苏幕遮将自己困在房间,画了许多草图一一比对,目光无意瞥见手里的纸,它的重量非常之轻,相较牛皮纸而言或许会更加适合,再者蜡烛用的或许多了些,不像现代都有最简便的设施,不必在乎它自身的重量。

    另外,苏幕遮又用手碰了碰手边的竹条,觉得它也有些不符合自己心里的感受,就去仓库找了一团铁丝线,用工具将他切断一部分,团了团,做成圈,见大小适中就觉得应该可以。

    被花为媒指派出去收账,路过一编草筐的老人家,见他手上的东西应该能用得上,就走过去问道:“老爷爷,您手里的这个是什么啊?”

    老人抬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竹篾。”那副样子就好像在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苏幕遮眼睛一亮,买下了她一个筐所用的竹篾,毕竟是出了高价钱,比他做好一个卖都要加双倍,自然是乐的开花,而苏幕遮眼下算是真正凑够所需用具,一个人坐在后院藤椅上开始了敲敲打打。

    第一个孔明灯成型后,她偷偷的将蜡烛点燃,然而等了一盏茶,孔明灯只是稍微有短暂的起伏,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蜡烛也熄灭了。

    苏幕遮倍感失望,将它捡起来,细细研究了半晌,估摸着是蜡烛无法承受之重,猛然想到高中做化学实验时老师所用的酒精灯,就一个人急急忙忙去拆了被子取棉花,将其放在酒里浸润,周围用竹篾做成一个小圆圈固定,然后开始了第二次试验。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孔明灯缓缓上升,在微风的吹拂下向远方飞去,楚萦回急急忙忙跑来大喊:“你成功了,好厉害!快教教我怎么做!”

    苏幕遮傲娇的将头抬起来看着她哈哈大笑,然后拿出了身后的白纸。

    傍晚仅有微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将所有人叫到后院,萧疏影和楚萦回姐妹俩感激的向众人鞠躬:“这些日子叨扰诸位,我们觉得非常抱歉,其他的话我们就不多说了,在筱宁的帮助下,我们想为大家实现一个心愿。”

    边说边将顾筱宁已经做好的8个孔明灯取出,还特别人性化的把江俞则的那份也做好,而他在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率先说的是:“你们这是要……起飞么?”就挨了花为媒一记绝尘脚。

    在苏幕遮的教导下,大家很快明白了孔明灯放飞前的要求,纷纷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心愿,梦想,希望,而苏幕遮在看见众人如此踊跃,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写什么,僵持在原地半天都没有任何行动。

    还是在植草的提醒下,这才慢慢的,不经大脑的写道:“我想回家。”而她根本不会繁体字,写下的均是简体,身边的植草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都没见过。”

    苏幕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插科打诨道:“鬼画符,求平安用的,你也可以随便画,说不准还能被有心人捡了去。”

    多么怀念,曾经与电脑、台灯相伴的日子,现在连写个字都会被人觉得自己像个怪物,这种疏离感和被抛弃,真的是无法介怀。

    举起孔明灯,在松手的刹那,苏幕遮却突然没了动作。
(十九)万贵妃去世
    迟疑半天,才终于松手将其放飞。

    在黑暗无边的夜晚,隐隐约约飞翔的明灯,倒是增添了些许感慨,在众人俯瞰赞赏的同时,苏幕遮却已经走到了无人的房间,默默掉泪。

    待这两姐妹走后,面馆即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每日都是有力有序的忙着每天必要的工作,就在正月底,朱见深最为宠爱的万贵妃薨逝,举国上下都陷入了悲痛当中。

    与此同时,本来经济就已经趋近于惨淡的京城,陷入了门可罗雀的惨状,出门就像进了土匪窝子一样,生怕值钱的东西会被顺走,紧紧的捂着荷包,初闻此消息,苏幕遮就只剩下了欣喜若狂,但她也知道,即便多么的为世人感到高兴,也绝对不能表在面上,否则被推出去砍了……她还不想陪万贞儿殉葬。

    “哎~宫里说万贵妃的死因是什么?”坐在院中劈柴,苏幕遮小声问着旁边的慕容剑,他正洗着一盆白菜,手上都是掉下的碎叶子,抬头想了想。

    “突发疾病,要我说,这蛇蝎毒妇……”似想起了什么,四下看看,小声嘟囔道:“死了最好!”

    这万贞儿的手段在500年后的书中写的跟亲眼所见一般,详细的不得了,说她狠毒异常,五大三粗,长得又是绝顶难看,甚至比朱见深要大17岁,却能让他30多年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只为她一人,可见床上功夫是多么的……精彩绝伦。

    苏幕遮听见他说的话,却不置可否,这万贵妃不过是打宫女打的心脏病突发而一命呜呼,这不就是古人所说的报应来了,挡都挡不住。

    一边想一边在心里觉得,这万贞儿死了,那朱见深伤心欲绝,恐怕也活不了几个月了,正在心里想这他大致去世的时间点,只听见花为媒大吼:“慕容剑你给我过来!”

    慕容剑一摆手,看了看,趁苏幕遮没注意,全都将手上的水擦在了她衣服上,转而跑走,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苏幕遮不禁大骂:“你个杀千刀的!”

    可刚骂了一句心里就泛起了小九九,若是日后能回去,现在将重要的东西埋起来,不就可以在相同的地方找到了?到那时,可就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啊。

    不由得想起来萧疏影走之前送给自己的荷包,随意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小心翼翼的刻下当天的日期放进去,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埋在了之前发现的一个房屋下面的洞里,也怕被其他人找到,就使劲的向下面挖了挖,然后埋得深了一些。

    等所有的工作完成后,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叫自己:“苏幕遮?”声音其实蛮温柔,又带着些疑惑和不自信,却让做了亏心事的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要吓死人啊,走路都没声的!”气的责问道,努力用脚推了些土将洞口盖住,两眼飘忽的看过去埋怨着。

    肖锻可看着她奇怪的举动问道:“我都叫你好多声了,你没听见而已,怎么?在找老鼠洞?”

    苏幕遮避重就轻:“是啊,你有意见?现在店里都没什么人,你也不用才买了吧,这个时间来干嘛?”肖锻可是附近私塾的教书先生,平日里也帮助面馆采买赚点外快为科举做准备,是个特别有责任心,笑起来极为阳光的大男孩。

    苏幕遮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正搬了一筐胡萝卜,从外面进来,刚走到后门,这兄弟就特热心的要上来帮忙,她本来就看不清面前的路,又来个不认识的,自然而然会警惕一些,然后二人就僵在了那里你推我阻,一筐胡萝卜就散落开来,满地都是,苏幕遮当时气得两眼通红,跟兔子似的,要不是慕容剑当时从里面出来,他们两个非打起来不可。

    从那以后,苏幕遮就对这个热心过头的少年颇有忌惮,今日见他穿的像孔乙己似的,就好奇的多问了两句。

    “我……我来……你管得着么!”
(二十)时代的不同
    一句话呛得苏幕遮半天没反应过来,刚想回击,就看见植草从屋里走出转弯去了厨房。

    从始至终肖锻可的眼睛就没从植草身上移开过,脸颊绯红,像个思春的青春期少年,这份爱慕估计连瞎子都能看见。

    封建时期的古人就是这样,有什么话都吞在肚子里不好意思说,等到七老八十后悔,那又有什么用,苏幕遮为此深深的摇头走到他身边指了指植草的方向,暧昧的问道:“你没几天就往店里跑,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肖锻可眼睛瞪得跟铜陵一般大,以他对于古典文化的看法,男女授受不亲和男女有别这样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突然有个女人轻描淡写的说这些,早就被雷的外焦里嫩,僵在那跟个木头一样,结结巴巴的半句话也说不出。

    看他那副样子,苏幕遮乐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想要耍他的感觉日益强烈,就又问了一遍,这次加了后面一句:“如果不敢说,我帮你!”

    肖锻可连连摆手:“不要,千万不要!”

    苏幕遮看着手指甲轻描淡写道:“那你就是确实喜欢人家,连表白这种事都不敢,你堂堂八尺男儿丢不丢人!”

    他尴尬的向左边走了一步,怯怯的说:“苏幕遮,我从来没觉得你会是这样的人……男女之事怎么能如此草率,必须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听这样的长篇大论苏幕遮就想睡觉,她一直就是个理科生,什么文科的浪漫和逻辑她听着就不耐烦,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学着四书五经长大的书呆子,一巴掌打过去的心都有了。

    无奈的问:“你有父母么?怎么听他们的命?”

    肖锻可立马陷入了沉痛中,淡淡的说道:“是啊,我是没有。”想起来什么“那植草有啊……她……”就又开始了结巴。

    “植草有没有你知道么?你了解过么?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知道么?她或许根本就不喜欢你你知道么?”忍不住,苏幕遮也没经过大脑,呱啦呱啦的说了一串。

    肖锻可彻底沉默,苏幕遮也立马明白过来,不管她说多少,不管她为他们考虑多少,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你不可能强迫一个接受之乎者也的人去接受你凡事要讲究实验、开放的现代社会人的思想,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是永远永远都不可能的。

    半晌植草走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包子啃着,苏幕遮好奇的将她叫到自己身边问道:“植草,我来这么久,咱们又在一个房间,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家里的事情……”

    植草不明所以的看了肖锻可一眼,咬着包子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道:“我父母去世的早,只有个弟弟还分开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说……”

    和苏幕遮呆久了,她渐渐也变得不像最初时候的那么腼腆和内向,开始学着和大家开玩笑,贫嘴了,听到这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再说什么。

    “没什么,我上次教你的九九乘法表会了么?来背一下我听听。”

    植草不假思索上来就背到:“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一四得四……”

    苏幕遮和肖锻可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各有所思,看着天空飘过的几朵云彩,呼吸着没有雾霾的空气,感慨着手工业带给人的满足感,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真是的让苏幕遮觉得,时空的能力果然有着人类所无法战胜的一面。

    即便是她这样一个每天以历史、文物相伴的人,终究还是无法参透。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慢慢的滋生,如果生活真的要按照自己的轨迹前行,如果自己真的无法改变既定的现实,那么,是不是说,只要努力,她也能在1487年的明朝,创作出不一样的神话?

    就像……如果以她现代人的见多识广加上刻苦努力的话,也可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面馆呢?
(二十一)奇怪的男人
    为给他们制造气氛和环境,苏幕遮蹑手蹑脚的从后院直奔大堂,跑的着急一时没看清脚下的构造,被结结实实的绊了个底朝天。

    揉揉差点毁容的下巴,苏幕遮呲牙咧嘴的坐起看着始作俑者,慕容剑一脸无辜的摊开手掌,不明所以的说:“年都过去了,行如此大礼我怎么好受呢,来,快起来!”

    嘴上如此说着,却完全不行动,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在那儿挑衅,苏幕遮狠狠的瞪了两眼,也懒得跟他争辩,揉着有些青紫的手肘,去关门准备打烊。

    指使不动这位慕容大爷,苏幕遮只好凡事都亲力亲为,刚开门试了试它有没有因为天气原因而冻住,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腕,吓得她猛的惊呼,向后退了两步惊惧的看着地下趴着的人。

    听到苏幕遮呼喊,再怎么样的人也不能置身事外,慕容剑蹭的从椅子上坐起跑上前问:“叫什么,大晚上丧心病狂啊!”

    苏幕遮颤颤巍巍的指着地上的男人结巴到不行:“有妖怪~~有~妖~怪~”

    慕容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地上躺着满身都是血的男人,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腿部虽然已经固定住,但仍然还有血在泊泊流出,着实惨不忍睹。

    慕容剑上前询问:“兄弟,你哪里人?”见他迟迟不说话,手还攥成拳,下意识的探着鼻息,微弱的很,慕容剑遂命令她道:“帮我把他扶进屋里,有什么事儿我顶着。”

    苏幕遮不禁觉得,这个人虽然平日里看着就像个吊儿郎当的废柴,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场,但关键时刻,还是挺有责任心的,倒是也没多想,努力撑住他的手臂,将他挪到大堂。

    二人面面相觑到底该不该救的时候,花为媒从楼上走下来,边走边说:“都把他弄进来了,你们犹豫什么呢?”

    “花姐,现在不是说飞贼猖狂么,我们只是把他弄进来看看,要不要……用点儿刑,说不定还能捞一笔。”刚刚对他所有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苏幕遮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花为媒想了想,倒是没说什么,披着的衣服有些掉下,向上拽了拽的工夫,听到如此吵闹,洛正昇叼着根黄瓜走进来,大概知道是发现了一个重伤的嫌疑人,就好奇的走上前,顿时瞳孔放大,惊讶不已。

    “不管怎样,先救活问清楚,把他放我床上,我自诩还能对付的了。”大家对视了一眼,七手八脚的将他抬到慕容剑和洛正昇的房间,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奇异味道差点让苏幕遮背过气去。

    她从来没进过男生寝室,一切想法也都仅仅存在于想象当中,即便知道差,料想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可如今一看,才明白想象和真实永远存在着太平洋宽度的这句话,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符合实际。

    屋子里乱成一团,被子没有叠,衣服和被褥紧紧相拥,桌上琳琅满目的纸张和碎片,还有地上洒落的书架和破铜烂铁,让人一瞬间以为这是个铁匠铺子才对。

    花为媒冷冷的环视一圈,淡然道:“如果你们告诉我说,这是无意中造成的,很好,我考虑一下,是不是让你们露宿街头,反正也是无意的。”

    洛正昇倒是不为所动,安心的坐在那里给伤者把脉,象征性的四下查看几许,和慕容剑嘀咕几声,然后对着其他三个看热闹的女人说道:“我认为你们可以出去了,这是男人的世界。”

    花为媒闷哼一声,率先走了出去,植草和苏幕遮对视几眼,也相继关门走出,见安静下来,慕容剑小声问道:“你认识他,对吧。”

    洛正眚没有疑惑,接下去道:“如何见得?”

    “你如此不冷静我至今只见过一次,而且这个人……”

    “果然聪明,我考虑一下要不要……毁尸灭迹!”
(二十二)出门遇贼人
    慕容剑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无意将手放在他伤口上问:“你确定要这么做么?”稍微用力,血便从衣服中渗透而出。

    洛正昇大吼:“住手,我不过说笑罢了。”

    “可我却没当笑话听!”

    二人虽有些针尖对麦芒,但慕容剑仍然是个说话和做事不符的人,嘴上说着怎么不情不愿,但需要帮忙的时候仍然会不顾一切冲到最前面。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口不一。

    慕容剑默默的走出去,手上隐隐的血迹告诉自己,可能里面的两个人有着最不为人知的关系,偏在陷入思考的时候,苏幕遮大摇大摆走上前问道:“怎么样?他醒了么?”

    被人打扰本就是一件非常恼人的事,便没什么好气的说:“这么关心……看上他了?”

    半晌,听不见身后言语,下意识回头,见她表情有些呆滞,语气放软说道:“去烧水,送进去。”

    慕容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自己就觉得异常难过,然而看她气势高涨,虽然生气却动人的眸子,却觉得心情大好,多少年没有将心情付诸在一个人身上,慕容剑这般想着,渐渐走出了面馆。

    与此同时,烧好热水后的苏幕遮,就成了洛正昇最好的指使对象,忙前忙后,一会儿去买布,一会儿去拿酒,一会儿去取剪刀,一会儿又拿烛台,总而言之,她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为人们的口蜜腹剑,添上自己的力量。

    受伤的男人一直昏迷着,洛正昇从始至终眉头紧锁,苏幕遮不便询问,草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一切都已经解决完之后,洛正昇坐在水井边拿着稻草在地上写写画画,在他脑海里隐约浮现出很多年前,穿着锦衣卫衣裳的自己,以及身边,看起来眉清目秀,笑的满脸洋溢的少年。

    花为媒从正厅走出,看着他满面愁容,只是默默的又退了回去,这一个晚上,所有人都陷入了从来没有过的沉寂当中,只等他醒来,解开这所有的谜团。

    慕容剑刚刚从后门走了不久,隐约听见几个人在窃窃私语,本也没想听,可双腿不听话,径直走了过去。

    “他是被人抬进去了?咱们要不要冲进去给他一击?”

    “别打草惊蛇,听说这面馆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咱们先观察看看。”

    “废话真多,凭他是谁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咱们,你不去我去了!”

    慕容剑一边儿听,一边儿特别招人恨的说了句:“不如,你们先试试能不能打倒我,再想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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