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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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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洛正昇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可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终于被叫停的男人态度极为不好,植草上前打掉他的剑抵住喉咙:“别动,我也不想伤害你,毕竟是一家人,我希望你能安静下来,跟我聊聊。”
曦晨表现了一如既往的反抗,甚至要冲上去直接了断自己,植草慌了,只能取了放在柜台中的那根用来绑牲口的绳子,先把他绑在了柱子边,又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这才算安静下来。
植草坐在他身边,其他人纷纷或坐或站,都不说话的看着他们,只见植草拿着手里的馒头向他嘴边送过去,曦晨抗拒的直接转头不理,她无奈的问道:“这么多年,养父母对你好么?”
曦晨没说话,植草看了一眼继续道:“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边……受苦了。”
泪落在手上,是刺痛,曦晨转过头来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还活着~”他在哭,两个人迎面而坐,低声哭泣,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好像多年来的憎恨和不解,一瞬之间都可以说明白似的,或许也不用说明白,单单这哭声,就解释了一切。
这下其他人不解了,纷纷看向这对姐弟,对他们曾经发生的事情变得异常好奇,苏幕遮推推花为媒的肩膀,示意她去看看,花为媒摆手:“这种事情外人是没办法参合的,再说……我早知道了。”
苏幕遮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话说的,是不是太笼统了:“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当然是她所谓的亲爱的弟弟这些小九九啊,毕竟咱是过来人,他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他图谋不轨了。”这话说的异常小声,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那个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男人。
当日他来的时候,打扮的不过是个外地客,可是眉眼间藏不住野心,见人见多了的花为媒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没有怀疑,再来这几天他也是过于热心肠,糊弄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子倒是有几分可能,糊弄她这个老江湖还是嫩了些。
(六十一)他刚才在说
“花姐,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苏幕遮犹豫半晌,看着她飘向自己的眼神“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有些事还是~少知为妙,再说,我又不是坏人,不用向我投射出这么……同情的目光吧!”花为媒泪光闪闪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别以为我猜不出你在想什么。
另外一边,植草缓缓的给曦晨讲着从前他几乎已经忘记的事情,语气淡然到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勾不起内心半点涟漪。
植草的身世和她展现出来的胆小平庸没有一点可比性,当年称霸一方的左宗尚书,其家在祖辈那时也算是享有盛名,但因为进言皇帝过于宠幸万氏被满门抄斩,这场轩然大波当年也曾在京城成为了人人自危的表率。
“姐,我不相信你不恨,你拥有着一身的武功难道只是用来防身的?只是用来让你以后的生活没有波澜,普普通通的度过而已么?”这一点大家都看的出来,植草是有野心有计谋的,她努力找寻机会,在京中立足,就足以看出她不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面馆账房。
植草的眼神瞬间落寞,她紧紧攥着曦晨的手,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恨,我恨,但那又有何用,我们得以苟活,就是上天的垂怜,姐姐只希望你平安的活下去,其他的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我做的这些,你有没有伤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有,很伤心,但我不怪你,只是曦晨,这种手段未免太过于极端,想要逼姐姐不是这种方式。”
曦晨默默的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气氛骤然尴尬下来,植草起身将馒头放回盘子里,坐在椅子上,很长时间的沉默,换来的是彼此这十年未见的尴尬和辛酸。
毕竟十年了,再怎么有感情的人也敌不过十年带来的裂痕,曦晨最后说了一句:“姐,那我们还有可能么?”
回应他的,是植草良久的摇头以及那一句:“不能了,这是必然。”
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之后,他变得沉默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神恶煞,情绪也缓和许多,一直坐在地上看外面的星空,打开门,打开窗,却再没人干涉他。
苏幕遮在想,反正自己等不下去了,转身扬手:“不行,我困了,先睡了。”
慕容剑用好着的那只手扯她的头发:“睡什么睡,你难道不觉得应该跟我道个歉什么的?”
“道歉?道什么歉?我做错什么了?你脑袋被门挤了没缓过来吧!”苏幕遮其实心里都有数,就是放不下内个面子去说,毕竟之前他们吵过那么长时间,连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
慕容剑立刻就火了,指着她:“你忘性还真大,亏我之前还想着救你,良心被狗吃了吧!你!!”一时激动,伤口渗出血迹,佯装疼痛半蹲在地上,无话可说。
苏幕遮瞥一眼他这个样子,面色不改,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担心的,走过去踹他一脚:“别演,你不适合。”蹲下身看了看,鄙夷的口气“不过是这么小的一个伤口,你就装,装什么装。”
花为媒也在一旁帮腔:“可不是,多大人了,无关人员闪开哈,没事儿都回去睡觉去!”自己倒是做了表率,大踏着步回房了。
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苏幕遮也顺势起身,谁料慕容剑以为她要跑,下意识的一扯,二人手牵手面面相觑,竟都红了脸。
苏幕遮惊惧的回身看了眼植草的方向,见他们都低头不语,狼狈的甩掉他的手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你应该离开这块土地?”慕容剑点点头,两个人讪讪的一前一后离开,顺便还扯住正愣神的肖段可。
把慕容剑扔在藤椅上,苏幕遮回去拿药箱,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看星星的场景的确是比异性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肖段可推了推他:“喜欢人家干吗不说?”
慕容剑急了大吼:“哪有,不要冤枉人!更重要的是,别妄言哈!小心被割了舌头!”
肖段可大惊,怒视他:“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如此胡做非为!”
慕容剑哈哈大笑起来,手不住的拍在旁边人的腿上,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偏巧此时苏幕遮出来看着他们,有些诧异的问:“发生什么事了笑成这样?”
肖段可刚要说,被慕容剑迅速堵住嘴小声恐吓道:“你要是把刚才的话说出去,我就真割了你舌头!”
当下笑嘻嘻的看着苏幕遮摇头:“没事,什么都没有。”
苏幕遮诧异的走过去,肖段可突然大吼一句,跑远三步,瞪着慕容剑控诉:“他刚才说!他说!”
(六十二)她真的放不下
苏幕遮不明所以,冷冷问:“说什么?”
肖段可生怕慕容剑对他打击报复,捂紧嘴怎么都不说,一直摇头,苏幕遮见他们情况不对,一个箭步冲过去搬走慕容剑,冷冷的问:“到底说什么!”
肖锻可是个鸡贼的人,见左右两边儿都得罪不了,索性就招了算了:“他说……要割了我舌头!”当然他不是个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有分寸的。
苏幕遮一时没明白过来,手上的剪刀转着,眼睛越眯越小,略微抬了抬眉,终究还是决定不追究下去,走上前扯过慕容剑伤到的那条手臂,拿出白酒,哗啦啦的全都倒在了裂开的口子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显得异常惨不忍睹。
慕容剑强忍着不喊出声,额上布满密集的汗珠,牙齿紧咬,面部狰狞,另一只手狠狠的抓着肖锻可的大腿,如此一来,本人其实没什么动静,全都是肖锻可杀猪一般的嚎叫。
苏幕遮叱呵道:“喊什么喊,有那么疼么。再说,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活啊!”将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全都汇总在一起,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对这种含沙射影的说法实在是接受不了。
草草的处理完毕,苏幕遮回头无力的说了句:“早点睡。”便进了屋,没有任何回应。
见她是这样的表情,慕容剑有些落寞的对肖锻可说:“你也赶紧去睡吧,有什么事来叫我!”
肖锻可委屈的神情,扯住他的衣服下摆:“我现在就有事。”
说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扔出去很久的宠物一般,可怜巴巴,让人不忍心拒绝,慕容剑叹口气重新坐回藤椅上,转着自己的手臂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快说!”
依然是那么不解风情,肖锻可向后仰着,双臂抱胸问:“如果有一天,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安的生活,住在没有人打扰的世外桃源,还是……”
“不用说了,我选第二种。”未等肖锻可问出来,率先表述,态度决绝。
“我还没说呢!你就选择,是不是不走脑子!”肖锻可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略感惊讶。
沉默了很久,慕容剑侧过身:“我知道,你想说的无非是和平安相对立,刺激的生活?还是……根本不知道明天的那种心惊胆战!”
这副落寞的样子,和一贯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相去甚远,肖锻可愣了愣,偏过头:“差不多,但我主要想问的是,这两种,如果我选第一种,会不会饿死?”
慕容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不住的咳嗽,转过身大吼:“你说半天,就说这么一句?大哥,你连你爱的人都还没见到就先畅想蓝图了,你是一根筋啊,还是脑袋有问题?”
肖锻可沉思半晌,伸出手:“你说我什么都不会,万一没有女人愿意跟我在一起,或者在一起而饿死了,我算不算杀人凶手?”
被如此无聊的问题牵绊住,慕容剑忍不住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居然会相信这个迟钝的家伙,看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好冷冷的,没有表情的说道:“这些你不用担心,你会教书,至少饿不死,再来,就算你们饿死了,我也只能对外宣称你们殉情了,不必担心!”
交友不慎的后果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坑,慕容剑闷哼一声,转身便走,又被肖锻可叫住:“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选择第二种,难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算不得什么好事?”
这下,慕容剑倒是更沉默了,忧郁的脸上写满无奈:“如果能允许我自己选,谁会不选第一种,毕竟……然而,我……你管那么多,回去睡觉!”
最后一课,他还是选择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一直坐在窗户边听着这些话的苏幕遮,却突然觉得哪里暗淡了,是心么?还是灵魂?
等了一晚上,植草都没有回来睡觉,翻来覆去的苏幕遮实在是不能忍受没有呼噜声,披了件衣裳就出去查看,结果还没推开后堂的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此起彼伏,两个人抱在一起,好像把这么多年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说清了,一哭,当真解忧。
觉得自己实在不必再继续待下去,苏幕遮回身将衣服裹紧,坐在慕容剑刚刚坐过的地方,看月亮阴晴圆缺,看人生潮起潮落。
何尝不是,她又何尝不是,至少,这个时代不属于自己,一旦有机会,她不会选择继续留下来,毕竟,那么多亲人她放不下,那么熟悉的生活,她放不下。
(六十三)两碗阳春面
突然,植草从正厅走出,不时用手擦着眼角,彼此抬头,竟被对方吓了好大一跳,苏幕遮率先问道:“怎么样?劝的如何了?”
植草只是站在那儿显得局促不安:“恩,情绪稳定多了,我想给他做点儿吃的……”
苏幕遮这才明白她这种奇奇怪怪的表情来源于哪儿,毕竟她从没做过面,对于做面的手艺又极差,尤其是上次花姐提出改革,起先是切菜,结果切得尤其才不忍赌,大大小小,难看的很,后来去洗菜,结果蔡叶上明显到不行的一条小白虫都留了下来,让她做面,岂不会让曦晨死翘翘。
苏幕遮笑笑,拍拍胸脯:“交给我好了,你嘛……给我打下手?”明明知道她曾经的壮举还要铤而走险,苏幕遮也觉得自己肯定是没睡醒,或者根本就是在梦游。
走进厨房点开灯,挽了袖子,苏幕遮就操练起来了,幸而有白天剩下的面,做些辅料也就行了,洗洗手,盯着植草,小心吩咐:“洗菜吧,你弟弟最爱吃什么面?”
她走过去拿了些小白菜,略显尴尬:“这么多年未见……他小时候最爱吃我母亲做的阳春面,味道嘛没什么特别的,平平常常的很,但我母亲总是会放很多蔬菜。”
喜欢美食的人都会说,最怀念的永远是母亲做的家常菜,也或许只是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而已,但却成为日后午夜梦回,最大的慰藉。
听了植草的话,苏幕遮决定要大显身手,还原自己在大学里最爱吃的那道阳春面,就在学校外面不远处,支了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却总是顾客盈门,老板娘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北普通话,笑起来憨厚无比,是苏幕遮平日里最喜欢去的地方。
偶尔说起,老板娘也只是神秘的回答:“秘密,不能外传!”可久而久之,也大概能吃出她面里的乾坤,毕竟都是随处可见的食材,毕竟都是普通到家的做法。
忙了一刻钟的功夫,苏幕遮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在托盘上,在植草即将要端走的时候喊了句:“等等!”配了碗自己做的辣椒酱,随后笑笑冲她摆手,并且使了个眼色小声嘱咐:“就说是你自己做的!”
植草心虚的点点头,快步走了进去,顺着帘子,苏幕遮能看个大概,毕竟十年了,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都随着岁月在变化,可唯独不变的,应该还是对母亲的那一份眷恋。
很显然,她们的赌,赢了,曦晨在吃下第一口之后,眼泪便再也没止过,两个人抱在一处哭成了泪人,恐怕之前,无论怎么说怎么劝解,都会少了些什么,然而现在,在这一碗面共同分担之后,相信这份羁绊会更加深刻。
刚转身,就看见闻着味道进来的慕容剑,他看了看像个小偷似的观望的苏幕遮,顺着厨房飘出的香气,走了进去,然而在看到一团凌乱的厨房后,对着苏幕遮不分青红皂白臭骂:“为何不清理干净?难道你不知道身为一个厨师应该有的道德么?”
苏幕遮一下就懵了,毕竟她刚刚看见一幕非常感人的场景无法自拔,这个男人就像瘟神一样冲出来打乱了她所有的感动,如此人渣是不是应该流放海外?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这不是还没弄完么,再说了这个时间你不睡觉,出来扮鬼吓人啊?”瞪他一眼,苏幕遮转身进了厨房,嘭的关上了门。
随后进入的慕容剑有些尴尬的呷着嘴,结结巴巴的问:“还有面么?我也饿了。”
真是被这个人打败了,苏幕遮瞧瞧还剩下的一些边角料,淡淡回:“如果你能忍半个时辰,我倒是可以给你做一碗。”
慕容剑如哈巴狗一样拼命摇头,毕竟伤了条手臂,又没吃饱饭,再加上发生这么多事,早就前胸贴后背了,有人给做,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按照刚刚做的那碗阳春面,做了碗一模一样的,不过稍微偷工减料了些,放的面有些粗,味道重了,倒是菜没少放,都是剩的,生怕明天花姐一怒之下再把她炖了。
然而慕容剑是真心饿了,吃的连汤都没有剩下,然而吃完抹抹嘴却说:“恩……还行吧,继续努力!就能超过我了!”
苏幕遮一个巴掌打了过去,拿起碗去厨房刷干净,又将一切恢复原状,稍微留了条缝给植草留着,却见慕容剑依然坐在那里,月光洒下,美不胜收。
她也知道这样的语言不足以形容一个男人,但那一瞬间,的确是这样想的,能有如此俊美的轮廓,绝对不应是女子。
(六十四)皇帝驾崩后
植草的好言相劝并没有让曦晨留下,反倒是加重了他要云游四方的想法。
第二天,众人约定好一起送他,才走到门口,植草就忍不住大哭起来,这么多年承受的苦,都在那一刻迸发,从前无论发生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女人,却在那时,像个孩子似的泪流满面。
苏幕遮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劝道:“男儿志在四方,这是个好事,我们那里有一句俗语,叫身体很心灵,总有一个在路上,你成功了,你两个都在路上。”
握了握手,曦晨提议拥抱一下,苏幕遮一愣,倒是没有拒绝,只听他在耳边小声说:“我知道,那碗面是你做的,谢谢,另外请照顾好我姐姐,之前发生的事情,对不起。”
苏幕遮笑笑,更加用力的抱紧面前的男子,他很聪明毋庸置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姐姐,为她着想,一切都是站在她的角度思考,这般善良,循序渐进,恐怕世间少有。
曦晨走到慕容剑身边,自责展现在脸上,他下意识的去道歉,慕容剑假惺惺的转头不理,看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苏幕遮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被吓到的慕容剑回身对曦晨说:“没事儿,你不用想太多,我不会放在心上,希望你路上小心!”
慕容剑向来不是那种扭扭捏捏,心思奇绝的人,他其实外表上看就是个绝对的地痞流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向来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挂在心上的。
曦晨又对其他人说了这些天自己心里的不安,转身离去,带着微笑,背着行囊踏上远方的路,事后苏幕遮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问过植草,他走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植草愣了很久,拨弄算盘的手也停了下来,目光悠然,但欺骗不了人的,是她心底的悲伤。
“他这次突然的来突然的走,我早有预感,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会见面,现在他走了,我不过是重新过着原来的生活罢了……”停顿了半晌,继续道“不过,我很高兴!”
而另外,胆颤心惊的人却变成了苏幕遮,自从知道这丫头有着难以企及的武功之后,就变得再也没什么精力没什么胆气去欺负她,去说她了,凡事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不,在曦晨走后的四天之内,苏幕遮因为过于紧张摔坏了三个碗,四个杯,幸而在搬酒桶的时候慕容剑在一旁,不然她一定会被花为媒骂的狗血淋头。
可是苏幕遮就是太过于喜欢凭着主观印象做事了,植草和从前一点变化都没有,依然会记错账目,依然会在找钱的时候把铜板掉在地上,做饭依然难吃,看人的时候还是怯怯的低着头,果然,在很多人身上,是没有所谓的……矜持和傲娇的。
曦晨的事情过去差不多两个星期,宫中突然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举国悲痛,第二日,新帝即位,免除了一年的苛捐杂税,意味着明年再也不用为税款而头疼不已了,花为媒倒是高兴的一塌糊涂,明明需要门前挂着白布,她愣是拿出了前些日子做衣服剩下的大红布要出门。
亏得众人思想还算正常,在她马上要开门的时候拦住了她,不然这可比杀头罪名大多了,花为媒被推上楼的时候自己还嘀咕:“这样天大的好事我怎么还弄错了~~”
皇帝驾崩这样的事情苏幕遮可算是头一回见到,倍加好奇,结果宣令,饭馆商铺全部停业,国民三天全部都要默哀,关门歇业,共赴国丧。
苏幕遮这可乐开了花,不用上班,岂不是传说中的法定节假日,乐的一直在床上蹦来蹦去,险些蹦塌,花为媒只得忍痛给众人放假。
彼时她站在众人面前,手扶着额头一脸的不情不愿,声音也低了好几个音符:“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尽快从我眼前消失。”还未等大家反应过来,便开始5。4。3。2。1的差数,结果查完一抬头,大家还是坐在远处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花为媒登时就火了:“前些日子疯狂的跟我请假,如今有这绝佳的机会,倒一个个的赖上我了,怎么着?都不想走了是不?”大家齐心协力的点头说恩。
花为媒也没辙,毕竟面馆六个人,五个投了反对,自己一票赞成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一次就随他们心愿。
但另一个问题又来了,闭门谢客,做不成生意,天天这么靠在店里也不是办法,就算想出去逛个街,大家都歇菜也没地儿去,苏幕遮顿时灵机一动,偷偷回房拿了一摞纸,开心呢的裁着,专心的写着,一边弄一边还哼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两个时辰之后,在所有人已经烦躁的到处乱走时,苏幕遮拿了一摞纸仍在了桌上大笑:“看,我的秘密武器来了,怎么样?好奇么?可以玩的哦!”
果不其然,她拿的是自己手写的扑克牌,一共54张,张张不同,仿得虽然有些粗制滥造,但却好过于没有,为解开大家的疑心,她准备自己做一把私塾老师,将几乎是全民都会的国际纸牌游戏:斗地主,教给这群500年前的古代人。
开始几乎是让苏幕遮崩溃的,大家不但听不明白,甚至开始了东问西问,这样一来,慢慢有了感觉的苏幕遮彻底没了思路,然后重新再讲,几轮下来,嗓子已经开始哑了,就无奈的说了句:“你们先听我讲完成么?等一会儿有问题再问哈。”
这个方法当真是极好的,就好像曾经你看一档轻喜剧中,给日本人讲的那:12581要好许多,一个时辰之后,除了植草这个智商确实差许多的姐妹之外,大家都已经掌握了这项基本技能,然而人太多,苏幕遮只好先将这几个领悟力超群的哥们提出来单独培养,等他们回了就可以带人一同玩了。
错就错在,男人在这种单独需要反映和计谋的游戏上如此在行,仅仅玩了三局,就全都通了,甚至连赢钱这样的损招也想的出来,不过最关键的一点是,解除了他们无聊的现在。
一天好磨,可游戏玩久了也是会腻的,所以在其他人玩的倍儿开心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研究三国杀的扑克牌,奈何牌太多真的记不住,苏幕遮就想起来自己房间中的手机,以前也是为了研究战术,就下载了整一副牌,定好了之后就准备回房取。
谁料刚把手机拿出来开机,植草就神神秘秘的在身后问:“咦,会亮,什么东西?”
苏幕遮当时就慌了,手也没拿稳,七零八落的就掉在地上,还是脸朝地,心疼的拿起来摩挲着,这才意识到身后的植草,想了想说:“这是上古神器,女娲娘娘制造的,你看!”
手不听使唤,调出了以前的自拍照,植草眼睛瞪得老大,指着屏幕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器啊~~果然和一般东西就是不一样,它还会有其他变化么?”
苏幕遮无奈摇头,调出歌曲,放了起来,心疼的看着上面快红了的电池格子,心里骂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警惕,现在好了,来个天天要让自己折腾手机的家伙可怎么办。
歌曲是苏幕遮最喜欢的《给我一个理由忘记》,当年失恋也是这首歌陪自己度过那么长那么艰难的岁月,a—lin的声音空灵质朴,带着淡淡的沧桑感,一曲终了,却反而让植草莫名其妙的哭起来,边哭边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歌,怎么会这样……好想哭。”
苏幕遮无奈摇头,心想该怎么劝她呢,手机闪了两下要宣告牺牲,她就无语了,握在手上看它慢慢的死亡,植草也慌了一直问:“是不是我弄得,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犯大错了,神器不亮了。”
苏幕遮扔了手机在一边儿,劝道:“没关系,神器会自动修复了,短时间内还是让他自己生长吧,咱们就别打扰的好,你说是吧!”
循序善诱,植草渐渐止住了泪,手在脸上一圈圈的擦着,好了之后苏幕遮倒是放下心来,毕竟手机这个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东西,万一弄得上天谴责,回不去事儿小,死在这儿事可就大了。
然而她又一想,万一这死着死着就回去了,岂不是好事一桩,但这种没根没据的事情,万一真死了,得不偿失。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天开始黑了,洛正昇发挥了他独门手艺,做了好几个硬菜。
什么鸡蛋炒洋葱,鸡蛋炒韭菜,鸡蛋炒春笋,鸡蛋炒小鱼,总之能跟鸡蛋一起玩的,就逃不过他的魔掌,然而满桌的鸡蛋,也是让人醉了。
还没等苏幕遮控诉,洛正昇率先说道:“先别恼,三天没有卖菜的我们要对仓库里那些蔬菜做个基本配备,我发现鸡蛋买多了。另外,如果我们两天就吃完的话,第三天就只有饿着了。”
一句话浩浩荡荡的说完,众人沉默,花为媒率先打破僵局:“不得不说说洛正昇这种做法非常聪明,你们也要多学学,好,吃饭吧!”
其实她内心是最为排斥的,然而都做好了,不吃浪费,吃又不是滋味,进退两难之际,看到了洛正昇的黄瓜,蛮不讲理的抢过来咬在嘴里。
至少~~不是鸡蛋就好。
(六十五)新年畅谈会
三天之后,京城重新变得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新皇即位一片欢欣鼓舞,再加上与外界的往来频繁,渐渐的异国脸孔也开始慢慢增多。不禁想起送给自己番茄的那队人,百感交集。
苏幕遮每天除了忙自己手头上的杂事外,就默默的琢磨起新菜来,另一方面,失去了精神慰藉的手机,每晚都感觉少了些什么,至少知道它会在自己枕边亮起,于己来说都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然而现在,别说凉了,它就是能蹦出个开机音乐,都不能了。
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时飘出来从前听人说的,手机长时间不用就会导致它的牺牲时间缩短,搞不好就算是自己能把他整好,也开不开机了,那可就是晴天大霹雳。
异国面孔的人多了,生意好的一方面,苏幕遮倒是常常站在柜台里想这想那,毕竟对于她而言,这些人在现代不过是可以算是回族?维吾尔族,顶多算是新疆那边的人,但现在看来,对于封闭保守的明朝人看来,他们就是活脱脱的外国人,没有任何理由。
不知为何,苏幕遮想起来从前吃的裤带面和臊子面,就想着如果做一下的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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