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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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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已经将我团团围住,伸手拉扯我的四肢。别看这几个都是弱女子般娇媚可人,可是力道之大,我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挣脱。我左闪右闪,还是没幸免于难被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立于她们面前。她们一把抓住我,将浑身赤/裸的我四脚抬起,高高举过头顶,走了几十步,绕了个弯,猛得将我扔在温热的石筑浴池。
浴池水之深,水温奇烫,重力下落,将其大片水花,我直直的垂到池底,池水毫不留情的灌进我的口鼻耳中,扑腾了几下想求救,却发不出声音,越沉越低。几只纤细白嫩的手将我捞起,我吐出腹中之水,急速喘气,大咳不止,头发上水顺流过脸庞,迷了我的眼睛。
我用手摸了一下脸,勉强睁开眼睛,大喊:“你们想杀人?”
那几个女子闻言大笑不止:“哎呦,这新娘,这般不会水,怎能满足王上最爱的水中交欢啊?”
又一女说:“这般,扒了衣服还没有什么身段的,真是苦煞了王上了……”
一女严肃地说:“姐妹们,都别说了,我们干活吧!”
说话间,眼前这几个妖媚女子手中通通拿出一把长刷,拉住我的四肢就往我身上招呼,坚硬刷毛滑过我的皮肤。女子们像是特意报复我,力道极大,不出几下,我的整个身子就被刷的通红起砂。
我哭哭啼啼地求饶大喊:“疼、疼、疼……你们轻点……唔……”
我叶栾几世为人,虽然各种苦刑都挨过,却着实没有被当菜板一般刷过。
她们这般折腾我一气,将我从水中涮了涮,捞了出来,又三下五除二地给我勒紧腰带,穿上轻纱红衣,盘上凤簪龙髻。身上破皮之痛,使我一直哭哭滴滴、泪流不止。
尖嗓门女子骂骂咧咧:“你若是再哭下去,我们给你画的胭脂水粉可真要花了……到时候,你可是连女鬼头不如了……”
我就是个女鬼,哪里来如何不如之说!
不理她们,我继续哭。
那些女子不耐烦地呆着我身边想给我上妆画眉不得机会。
“姐妹们,这都要入洞房了,这妮子就是不配合化妆,我们如何是好啊?”
“管她呢,不想装扮,就让她这么丑去见王上……”
“王上不过就是要娶个妻,是谁长得如何,都不重要,把她盖上盖头扔那床上,也省的王上吃一嘴胭脂水粉了!”
这些纤瘦却力大无穷的女子一把将我扛起,扔在床上,又被其她女子摆布成坐姿,披上红绸,定住我身,然后退了出去。
我此下情景有泪欲哭却无法动弹逃脱,只得孤零零干坐床上。
隐隐约约听见外面鞭烛大响,贺喜声不断。
突然感觉有人进来,只听一尖嗓子喜婆喊道:“新郎入洞房了!”
屋内顿时一阵喜闹。
喜婆道:“这大喜大吉之日,新郎做礼,新娘还礼!”
我只感觉我被人强行扶起,又强行摁倒在地,行了个跪拜礼。
喜婆又喊:“礼成!新郎如意,挑起盖头!”
只觉眼前一亮,蒙在头上的红绸被挑开。妖华瑶依旧一身珠光宝气的绛红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一脸怒容的瞪着他,被禁锢不能出声。他却神色严肃,看也没看我一眼,将手中如意扔回侍女托盘中。
喜婆道:“新郎迎客,新娘待压床娃,喜迎贵子!”
什么?这是哪里的结婚民俗!
只见门口被众妩媚女子托进来个红红团团的孩子。
那孩子眼睛瞪得极大,白白软软,见了我,眼睛笑弯了,嘴里甜甜地说:“恭贺新娘子早生贵子!”
我本就无法出声,如今这时更是无语至极。
只见那群女子将小胖团一下扔进我怀里,喜婆大喊:“胖娃娃压床压新娘喽!”
小胖团抱住我的脖子,喜婆和其他女子皆退出洞口,唯独留下妖华瑶神色毫无波澜地站在一侧。
他说:“婚礼完成了,若波是压床娃,你好生照顾他,我去宴请宾客!”
我皱着眉头本想示意他我不能动,他却看叶没看一眼,转身离开,唯留我只能干瞪眼看他消失在洞口。
怀中的小胖团由于胳膊较短,抱不住我的胳膊,从我身上一寸一寸地往下掉,我浑身上下皆不能活动,想扶住他更是不可能的。
不到一会儿,只听“咚”的一声,小胖团成功地摔在地上了。
他憋屈着嘴欲哭不哭的坐在地上,揉着屁股,抬头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扭着身子挣扎着站起来,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说,干爹结婚我不能哭!新娘子,你怎么不抱住我,不是说压床娃要和新娘子一起压床的吗?”
我:“……”
我示意我不能说话不能动。
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身红袄,喜气十足:“为什么你不说话?是哑巴么?”
我:“……”
他说:“我明白了,你是要我压倒你,才能说话!”
我:“……”
他短胳膊短腿吭哧吭哧地爬上床,再爬到我腿上,一下子将我推倒,我的背重重的砸在软床榻上,疼得我一时眩晕。
小胖团趴在我身上,一会儿摸摸我的脸,一会摸摸我的脖子,开始吃起了我豆腐。我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而事实上我连叫声都不能发出。
身上的小胖团玩了好一阵,才说:“新娘子都是不动吗?”然后皱着眉深思,自然自语:“我倒是没参加过婚宴,当压床娃娃也是头一遭,可是新娘真的不用动吗?”
他看着我,我用眼睛努力向他传递我不会动。
他看了好久,似乎明白了,下结论地说:“原来女人当新娘子的时候是如你一般不能动的!”
我已经放弃挣扎,不再试图解释。
他将大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颇是沉重,压得我肚子一阵不适:“娘亲说,干爹和你结婚了,以后就不能照顾我了。可是为什么不能照顾我了?我不想干爹离开我……”说罢,眼泪辟里啪啦的往下掉,直接哭湿了我的脸。
突然,洞口进来一绛红衫身影,急匆匆地冲到我身边,抱起小胖团,说:“乖若波,不哭!”
那叫若波的胖团奶声奶气:“干爹,我没哭……”
妖华瑶笑着说:“那你脸上的是什么?”
小胖团似乎想了想,道:“是新娘子哭的……”
我:“……”我不能说话,连个小孩子都栽赃陷害我。
妖华瑶坐到床榻上,弯腰看我,突然笑起来:“果然,新娘子哭了!”
这对父子,绝对是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的恶人。
洞外传来粗犷的喊声:“蛇王殿下,出来吧,别恋着新娘子了,以后都是你的,快来陪老兄喝酒。”
妖华瑶回头向门外笑着喊:“就来!”
然后将小胖团放在床上,手抚上我的脸,一下下的摩挲。我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万分不适应。
他伸开手掌在我眼前一晃,一瞬间我便觉得自己可以活动了。
妖华瑶挂着魅惑地笑容,道:“你可以自由行动了,只是我封了你的法术!”说完,又转头对小胖团说:“若波乖,好好陪着新娘子,干爹去去就来!”
小胖团答:“嗯!”
我躺在软被子动了动手指,果然可以活动了。
妖华瑶突然将他尖嘴猴腮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磨了一会儿,在我耳边轻声道:“一会儿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若是敢伤害若波一根头发,我定要你死无全尸。”说罢,站起身,扭头走出去,绛红身影又一次消失在洞口。
我挣扎着坐起来,心中暗念:这妖华瑶封我法术真是多此一举,我本就是个毫无法术的小魂魄,更何况我作为鬼差的仝僆玉也已经被麟冉川拿走了,想放探魂丝都不可能!
小胖团蹑手蹑脚的爬到我身边,指着我的鼻子,气愤地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抢了我干爹……”
我回头看他白白嫩嫩的脸,压住心中怒气说:“谁稀罕抢他啊,我也不想嫁他的!”
我做凡人时也曾幻想过长大嫁人,如今真真切切的嫁了回人还是被人强迫的,这心中一点欢喜的感觉都没有。
小胖团问:“为什么?”
我十分坦诚地说:“因为你干爹压根就没给我聘礼!”
小胖团想了会儿,然后笑眯眯说:“没事没事,我把我给你当聘礼。”
我连忙摇头向后躲,道:“我不要!”
他眼泪汪汪地问:“为什么不要?若波不好吗?” 我说:“一个宠物我都养不起,要是再来个……”后果不堪想象。
小胖团皱着眉,如老头般深思后,似乎做了个重大决定,然后认真的看着我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给我当宠物吧……”
我:“……”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叶栾:“本鬼差虽赶不上小少主娇花嫩蕊般,好歹也需怜香惜玉啊,你们这群妖女,竟然敢把我当菜板刷洗???”
众人:淡定淡定,最起码还没把你当马桶刷!!!
叶栾:“……”
魂缘伊梦:“闺女啊,马桶是臭的,所以,你要知足!”
☆、37三十七劫 洞房欢
小胖团皱着眉;如老头般深思后,似乎做了个重大决定;然后认真的看着我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给我当宠物吧……”
我:“……”
果然;现在这世道,连小孩子都财大气粗了。
我和小胖团对视好久,一个不男不女甚为耳熟的声音在洞外喊道:“小主子;压床已经完毕了;主上说让您快些回府。”
声音甚为耳熟;我猛然意识到,这小胖团就是我曾经在百枝林中遇见的那个小主子!
小胖团挥了挥衣袖向我告别:“宠物,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找你!”
等我回过神,想追问他时,小胖团已经不见了踪影。
洞口又来了那群扭腰甩臀的女子,她们快步走到我身边,抓起我的胳膊就伸手解我的衣衫,我闪身躲避,身上红色的外衫还是被她们成功地拽了下去,几只手又伸过来来要脱我的亵衣。 我挣扎着往铺满喜气红色被褥的床榻里面爬去,大喊大叫:“住手,住手,我不喜欢女人的!”
那帮蛇媚美人似乎充耳未闻我的呼叫,一把拉住我的脚踝把我往床下拽,我拼命地踢腿挣扎。大概是碍于礼俗,她们不便爬上喜床,使得我成功地缩在墙角里,只是此时此刻只穿了件亵衣的我,觉得自己倍加可怜。
“你们先出去吧,剩下的本王自己来!”只听妖华瑶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侍女们退出,妖华瑶便信步向床上的我走来。
我如今只有贴身亵衣穿在身上,可做了这么多年的鬼魂,这些男女之妨观念早已淡泊,自然在妖华瑶面前也没显现出女儿家的羞涩之情。
妖华瑶站在床前,抱着双臂,斜睨着瞧我,道:“我俩该行夫妻之事了,你这般躲在墙角是做什么?”
我说:“谁要和你行夫妻之事,我可没有嫁给你!”
他笑了笑,语气阴阳怪调:“到了我蛇王床上,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我说:“你是蛇王,也是妖界之人,我是幽冥地府的鬼差,两界本无恩怨,你我本井水不犯河水,不如放了我,休得我两族结怨,祸害苍生!”
他听完后却一反常态,哈哈大笑,坐上床榻,身子向我倾来,暧昧地将脸靠近我的脸,唇□人,嘴中吐着阵阵清香的酒气,摇着头邪魅地说:“小鬼差,不妨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幽冥地府的人!”
完了,这次真的是撞到刀刃上了!
他爬上床,我瞬间感觉到阵阵恐惧,危险临近。缩在墙角,我已经无路可逃,只得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妖华瑶挡住我的视线,贴近我的身子,禁锢住我的双手,他一把将我拉出来,直直的扔在床上。
我仰面望他,开口求饶:“那啥,蛇王殿下啊,您放了我吧,我是个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的鬼差,是个魂魄,不算幽冥地府的人……”
他脸贴着我的脸,坏笑:“原来还挺识时务呢……不过,今夜这洞房花烛,怎能浪费……”
我说:“你可知,洞房花烛是怎么来的?”
他长舌缠住我的脖子,感觉黏黏滑滑,湿湿凉凉的,他问:“怎么来的?”
我急说:“古人云,若男子看中一女子,先将其击昏,然后背至自己的洞中,再行周公之礼!”
妖华瑶一手摸上我的脸颊,笑着问:“那你的意思是怪我没将你背至洞中?”
我说:“你没把我打晕!”
他:“……”
不知何时他已经敞开我的亵衣,我贴身的红色肚兜倒映在他的眼眸中。他伸手去解我的脖子上的细带,我挣扎着欲躲开,奈何他整个身子覆住我的身上,严丝合缝,将我压力死死的。肚兜细带在他手中轻巧即开,丝绸肚兜被掀起,眼看着上身唯一遮羞布便要离我远去。
我抬头咬向妖华瑶的脖子,妖华瑶轻巧躲开,一手牵着我的肚兜笑着说:“喜气红色,终比不上□……”随着说话他的手向上掀起,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只听耳边风声,妖华瑶吃痛叫着,松开了拉我肚兜的,我的肚兜又飘回来遮住我的身子。 我趁此机会一个翻身,一扯亵衣栽下床去,回头一看,只见床榻之墙上插着一把眼熟的折扇。
篱铄仙君迅速脱下素日里的白衣,罩在我的身上,将我捞进怀中,紧紧抱住。
我的头被他压在怀中,看不清他表情,却感受着他的滔天怒气。
妖华瑶从床上站起身来,笑声传来:“好厉害的仙术,修为甚高,想必是天庭来的吧!”
篱铄仙君大喝,声音威严:“你这万蛇之王,雄霸妖界一方,竟做这般龌龊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床上折扇瞬间飞来,篱铄仙君将我放开,接过折扇飞身而出,直奔妖华瑶命门。
妖华瑶也非简单人物,他笑着说:“我们乃是名正言顺拜堂成亲,行夫妻之礼,又有何不对?”话音未落,长蛇信子从口中飞出,直接正面迎击篱铄仙君的折扇仙术,顿时火星四起,两人打得不可开胶。
这洞穴甚小,法术仙术施展不开,两强交锋一会儿,战场便莫名其妙地转移至洞府外。
我一个人在这红烛喜床屋内,由于打斗,床铺最为凌乱,唯独还剩下张完整的桌子。正不知所措,犹豫是先逃走还是等篱铄仙君来救我之际,只觉脖子上毛绒绒的东西轻轻扫过。
我转瞬回头,果然看见麟冉川眼睛笑得弯弯,模样可爱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问:“你怎么平安无险从八步安阵中出来的?”
他似要讨赏般道:“土花盆以身试验重伤在身,我自然毫发无损!”
果然,断袖情深,这花花少委实痴情。
我问:“麟冉川,你怎么进来的?”外面群蛇一片,危险至极。
他笑眯眯地将我扶起,扯下篱铄仙君的外衫,嫌弃般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脱下白裘披在我身上,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扣子。
我挣扎着想脱下,这白裘前襟却越和越紧,将我裹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
麟冉川拉着我坐到唯一完整的桌边,讨好地笑着:“阿栾,你渴不渴?”
这么久没喝水委实有点渴,我点头。
他笑眯眯地将桌上的酒杯递给我,自己又拿起一杯闻了闻,道:“阿栾,这是酒,我们一起喝了!”
我看着手中的合卺酒,再看看麟冉川毫不知情地盯着杯中之酒的神情,将酒杯送到口边,顺势就要饮下去。
突然,麟冉川扭头看我:“阿栾,你披着白裘不方便,我喂你喝吧!”伸手将他的酒杯送到我唇边,我只能喝下。却又见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空杯,可怜兮兮地瞧着我手中我的满杯酒。我抬手示意他接过去喝了,他却低下头,就着我举杯的姿势一口饮下这酒。喝完还伸着舌头舔舔嘴唇四周,道:“挺好喝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刚才情景在人间洞房时,岂不正是夫妻共饮合卺酒吗?
偷偷脸红地打量麟冉川那无知神情,他这样纯真,我又怎能将他拉过来细细讲解一番?
麟冉川站起身,拉起我的手,笑着说:“门外打得欢快,却是血雨风腥,我们走吧!”
我一时愣住,只见麟冉川手中仝僆玉放出万道探魂丝,结成长长的阶梯,架往远方。麟冉川一手拉起我上了探魂丝,一手拿着仝僆玉收起我们走过后的探魂丝。
探魂丝穿透洞府之顶,洞府被破开,石块乱飞,转瞬已没了洞顶。
和篱铄仙君缠斗的妖华瑶见我们出了蛇洞,上了探魂丝,直直地纵身飞来,跃身上前飞于半空中。紫绛红衫随风飞动,玉石珠光闪烁,好生美艳。
长长蛇信子,从口中吐出,笔直向前,舌尖分成俩叉,袭向麟冉川,即刻便卷上麟冉川腰间,把麟冉川向他拉扯。
麟冉川迅速松开我的手,转身面对妖华瑶,笑容妖媚,随着蛇信子直直飞到了妖华瑶的嘴边。
只见妖华瑶脸色骤变,眉头紧皱,表情甚骇,神色惊恐,似乎不可思议大喊:“你是……”
已经几乎与妖华瑶唇角相接的麟冉川却突然停住身子,伸出两指,贴在妖华瑶鲜红欲滴、引人深吻的唇上,邪魅一笑,轻声摇头“嘘”!
单音之词,已经魅惑地妖华瑶愣在原地纹丝不动。
麟冉川此时之色魅人心弦,勾魂摄魄,三魂六窍全然而出,此情此景我早已目瞪口呆。
篱铄仙君趁此机会仙术狠戾地打向妖华瑶。
不知何时,麟冉川已飞回呆傻的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笑着说:“别发愣,跑了,阿栾!”
我们携手在探魂丝路上直直奔跑。不知跑了多久,只觉天空泛白,层层厚雾之中,隐约有阳光透出。这是日出的景色。
麟冉川突然不走了,问:“阿栾,那泛光之物是什么?”
我停下脚步大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答:“初升的太阳。”
麟冉川低头思考了一下,羡慕道:“太阳原来还会有这般变化!”
我说:“这太阳本就是监视万界之物,在天庭有专职仙君守着,便是卯日天君,闲来没事变变太阳的样子也是情理之中。那夜晚的月亮也有专职的仙子守着,便是月宫司仙颛溪仙子,她也喜欢将月亮变圆变弯!”这些都是青雾道长讲给我当故事听得,没想到此时我也可以用这天庭故事哄着瓷娃娃。
麟冉川笑着说:“阿栾阿栾,月亮好看,我喜欢……”
“太阳不好看吗?”
他摇头。
我心想也是,太阳那般明艳夺目怎会在小少主心中不美?
麟冉川说:“太阳,看不清,若不是在这薄雾之后,便是刺眼难耐!”
果然,往往天真幼稚言语,竟然如此精辟透彻有理。
待我们走到探魂丝的尽头,眼前却是百里花开景色。
漂浮的花香倾情淡淡,嗅进鼻中,沁人心脾,动人心魄。
这百里花园之花我不曾见过,但是养的极其鲜艳明媚,花开的甚好。
我麟冉川道:“你看,这花开得如此别样,定是有如天庭千冥上仙般的惜花之人照料!”
半响,麟冉川毫无回音。
我扭头去瞧他,却发现他脸色惨白,神情黯淡,眼睛毫无光泽,眼仁泛着白色,瞳孔紧缩,浑身颤抖。
我脚下踏着探魂丝一步迈进花海,把自己葬在这百里花香中,笑着说:“麟冉川,你怎么了?你闻这些花多香啊,比你喜欢的胭脂水粉香!”
麟冉川慌张大喊:“阿栾,别踏下探魂丝!”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麟冉川:“阿栾,青雾道长给你讲了好多天界故事啊?”
叶栾:“是的!”
篱铄仙君手握折扇,眼神带着杀气看着青雾:“青雾,你竟然背着我和叶栾这么熟?!”
青雾道长:“( ⊙ o ⊙ )啊!作者大人救命……”
魂缘伊梦:?(?_?)?,那是你们自己勾/搭上的,和我无关……
37三十七劫 洞房欢
☆、38三十八劫 罂粟香
麟冉川大喊:“阿栾;别踏下探魂丝!”
我脚下一顿,回头看向麟冉川;只见麟冉川紧握双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心下担忧;想回去瞧看他一番,脚下却一动不能动。低头一看;我原本踏着的探魂丝正在被蚕食着,一点一点向前蔓延消失。
我瞬间便从探魂丝上跌落了下去。
麟冉川纵身将我揽进怀里,双臂将我抱的紧紧地;随我一同跃下探魂丝。我环住他的腰;脸贴近他。他体温奇高;炙热滚烫,泛白的眼仁转瞬便通红充血,眼珠肿的腥红,瞳孔呈缝,已经涣散。
麟冉川,这是又要生病?
转瞬,探魂丝便全数被蚕食尽,我和麟冉川纷纷跌落在花丛中。花丛中的泥土湿漉漉的,我身上披着的白裘沾满黑泥。
麟冉川有气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侧,单手盖住眼睛,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我生怕他又一次用指甲抠得自己手心流血,赶忙伸手握住他成拳的那只手,试探着掰开他的手指。
他却不领情,用力将我的手甩开,喘气声极重道:“阿栾,这里是罂粟花海,我受不了这香味!”
我再次执起他的手,软声软语道:“麟冉川你别甩开我,这种时刻,我不比笔筒姑娘待你差!”
他似乎冷笑了下,语气极冷道:“你知道碧桐是怎么待我的?”
我摇头,心中说:但是她待你定是极好的。
麟冉川似乎在强烈的压抑着自己,声音颤栗:“阿栾,你想自保,最好离我远点!”
我不理他的话,抓起他的手,将他的拳头包在我手心里。他的拳头很大,我的手心紧紧只能盖住他的手背,滚烫灼伤的刺痛。
他突然拿开遮眼的那只手,一把揽住我的后脖颈,将我压向他的脸。我后颈上被他手上的温度灼伤的难受,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却扭动不了。
他突然将唇贴上我的唇,我心跳停止,静静地等他下一个动作,他一动不动,灼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火烧一般。
突然,麟冉川笑了,他从我唇边挪开,声音沙哑,说:“阿栾……跟我走……”
他站起身来,将呆愣的我从地上拉起来,张开握拳的手,手掌心有几道月牙形的红色抠痕。他狠狠地握住我的手,似乎控制不好力道,将我握的剧痛无比。
他拽着我,眯着猩红的眼睛,寻着这片罂粟花海的尽头。
这五颜六色罂粟花海似乎没有尽头,转悠了许久,我两人还在漫无边际的罂粟花海中,受着无处不在的罂粟花香荼毒。麟冉川似乎真的受不了这些花香,体温越升越高,越来越虚弱,走起路来都已经十分的吃力,借着握着我的手,略微地将身体压在我身上,一步一步的走。
我心下十分担忧麟冉川的状况,突然只见身侧多出个悬崖,大许是原本掩藏在罂粟花海中,我们之并未注意到。
我暗中思量,我二人一鬼一仙,虽毫无法术,却不见得能摔死,何况这花粉刺激下麟冉川病得更快。
我一咬牙,紧紧拽着麟冉川,拖住他身体的重量,奔着悬崖,歪着身子,坠下悬崖。风呼啸而过,怀中的麟冉川勉强睁开猩红的眼睛,撒娇说:“阿栾,我们这是殉情吗?”
我突然就哭了,说:“不是,我们要一起活着。”
他餍足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我抓出他怀中的仝僆玉,架起探魂丝缓冲我们降落的冲击,稳稳的落于悬崖之下。 这悬崖之下光秃秃一片,果然应了那句传说:罂粟花海,枯骨万里;百蛇毒窟,毒空一方。
罂粟花乃凡间死亡之花,以枯骨为营养,所生之处,四周枯竭。共生之地,只有百蛇毒窟,万里毒海。虽这是崖底,却也难以幸逃于难。
说到罂粟花,自然而然便会想起生于忘川迷雾中的幽冥之花。那幽冥之花艳美绝丽,群冠万芳,却万界难生一朵,死亡指路,幽冥引魂,忘川迷雾,唯它独生。
麟冉川炙热的体温骤然变凉,冰窟一般的冷绝,与刚才炙热灼人的温度整整便是两个极端。
我匆匆脱下白裘铺在地上,将麟冉川在上平放,搓着他的四肢,试图缓回他的体温,很久,毫无作用。
我掏出仝僆玉,筑起万道探魂丝。探魂丝碰触四壁,瞬间折断,力道震得我退了三步。我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这个悬崖底部,并不是安全之地,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慌。
如今仝僆玉也不起作用,我也知道此时我不该慌乱无措没了主意,这样很有可能害死麟冉川,可是眼泪还是毫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划过脸庞,滴在麟冉川脸上。
突然他张开眼睛,笑得天真:“阿栾,下雨了!”
我:“……”除了哭,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仔细地看着我,皱着眉,道:“阿栾,你穿的太香艳了!”
猛然间我反应过来,脱了白裘,我身上只裹了件不曾扣紧的亵衣,张开的胸襟内便是绸缎肚兜,只是脖子上的吊带已经在床榻上被妖华瑶解开,如今这般低头弯身,春光早已乍泄。 脸上烧得火红,急忙整理衣服。麟冉川挣扎着坐起来,伸出冰冷的双臂将我搂紧怀中,下颌搁在我的肩骨上,以他的习惯摩挲着,有气无力的说:“阿栾,真暖……”
伴随着麟冉川撒娇的声音,耳边同时传来窸窸窣窣如百蛇游动的杂音,身上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麟冉川猛地抽出身下压着的白裘,蒙在我们的头上,将我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用纤细的手隔着白裘抚着我的背,从白裘外双臂拥住我,凉凉的体温隔着他的衣裳竟然穿透白裘传来。
他身体似乎极度难耐,腰枝扭动,左右摆动,声音压抑,时不时不自觉地发出几声低吼,抱着我的双臂越来越紧,我浑身被他勒得生疼,似乎骨头都要被他捏碎。片刻后,白裘之外似乎有一根粗大树干紧紧将我们捆住,密密麻麻如千百长蛇爬上我身。
白裘黑暗中,我伸手环住他,趴在他的肩上,止不住抽噎:“麟冉川……”却一句也说不来,只是哭。
那一刻,我发觉,真正宣泄感情时,是没有丝毫理智的。
麟冉川慢慢地推开我,用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凉的唇扫过我脸上的泪痕。他的唇慢慢凉凉的扫过我的脸颊,扫过的我眉眼,扫过我的鼻,最后贴上我的唇。
这样温柔的麟冉川,我很少见到。
黑暗中,他伸着舌尖撬开我微微闭合的双唇,探进我的口中。他的舌灵活地缠上我的舌,慢条斯理地细细挑弄。 我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动不敢动,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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