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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弥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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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伤了,还有这只不是什么的东西,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她的语速真的很快,让人基本上插不进嘴。

“对不起,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我会用来保留对你的指控。”左月从景秧身后走出来,快速的将手铐一头铐在白寡妇手上,一头铐在走廊的扶手上。

“没~没有,警察同志,您搞错了,是他~他是……”看着景秧严厉的眼神,还有左月准备重点照顾她的表情,白寡妇似乎明白自己可能碰到铁板上。

“吴院长,这里的事情要麻烦你了,我现在已经在医院里处理,等会你再让人来打扫,好的,谢谢,您太客气了。”景秧当着白寡妇面给医院吴院长打了个电话,其实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有时候把事情做到一定程度就够了。

施小青这时已经采了血在检测,同时也给大黑注射了药物,大黑的情况比她设想的要严重。还好大黑体型够大,不然就现场的出血量,换只别的猫就算是九条命也没了。现在她在处理伤口,大黑后腿的伤势最严重,施小青重新解开包着的纱布,用电动除毛器刮干净伤口处的毛,然后缝合起来。她毕竟是专业的,处理起来很快。再加上大黑目前处于晕厥中,十分钟左右后腿的伤势就处理好。

她最没想到的是大黑前肢伤情,平时那些漂亮的脚掌间,尽是被利刃划割的裂口,有些地方已经无法缝合。施小青做了几年宠物医生,还没见过这样的伤势,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将整个前肢包裹起来。

方临风在旁边冷静的看着,他想帮忙,但他却帮不上忙。虽然施小青来让他心中稍微安心点,但他看到施小青看完血液测试纸后直皱眉头,再次让他担起心来。

“临风,你别担心,现在你找人把大黑的血液样本送去动物检验中心,他们那里的样本比我多,现在大黑的样本与家猫的不配型。我已经给大黑注射了葡萄糖,按我的经验三个小时内应该还不会有问题。”

听完施小青的话,方临风呆了,大黑不是猫吗?

“听我说,你不要太担心,大黑是不是猫我不知道,但从它的特征来说,它应该还是猫,只是它的血统可能比其它猫更纯正,我建议让动物检验中心的人找老虎或豹子之类的血液样本比对,这样机率要大些。”

“这事我去办,你把样本做好,等我消息。”景秧的话让在场所人都松口气,就目前C市的交通状态,还是需要特权车才行。

不然现在别说是大黑,就算是普通人要急救,估计也要开上几小时才可能做完这些事。景秧对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犹豫,如果是个人他肯定能第一时间做出决定,但这次施救对象要怎么来认定?最直接的关系树排列,大黑是他私人朋友的宠物。如果传出去的话,估计会渲染成滥用职权的典型案例。

可是再想到大黑在山洞屡次相救,还有这次舍命救人,大黑还只是一只宠物吗!至少在景秧心中大黑是个朋友,可事实是最真实的情况却无法向公众解释。

拿着大黑的血液样本,景秧在左月耳旁低语几句才走,左月听完后,才知自己男人有时心细起来,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心细。

她给白寡妇松开手铐,并警告她不要多嘴,这是公安部来亲自办理的案件,凶手本来隐藏医院里,大黑是警猫。

“黑~黑猫警长吗?我小时候听~过……”白寡妇吞了口吐沫,虽然她知道事情不是这样子的,但她同时更知道眼前这个女警察也不是她能搞定的。这就是权力社会完体现,她在心中狠狠骂了一句,但表面却恭顺得很。

处理好现场的遗留问题,左月赶紧给舅舅张政标局长打了个电话,先把事情经过说清楚,然后把景秧的安排说了。少不得又要挨舅舅的臭骂,但舅舅就是舅舅,还是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过了半小时,施小青撺掇着白寡妇又借来更多医用设备,就连移动心脏监测仪都弄来了,俨然把大黑当成病人一样对待。而这时一个警察也来到病房中,他悄悄把一个袋子拿给左月,里面是证明大黑为警猫的档案,只是照片什么的还没,但其它东西已经办好,万一有事时这些东西就能用上。

左月将档案袋交给方临风,同时也悄悄的将情况和他说明,让他收好档案袋。

方临风真的很感激,能认识他们这些朋友,这是他最值得庆幸的事。不是为他们的权利,是为他们真心相助,不记个人利益的行为而感动。

现在大黑的情况稍稍好点,但生命体征还是很微弱,幸好施小青带来的特效药很多,只是没有血液的输入还是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舒承来的时候很尴尬,他居然带着水果来的,还好他知道施小青在这里,没把俞悦带来。方临风也不知道他带水果来做什么,还好舒承脸皮厚,说是考虑到他们还没吃饭,这水果是买来给他们吃的。说到这点,他们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傍晚七点多。

景秧那边有来过电话,血液比对的情况是,大黑的血型与金钱豹的血型最为接近,大黑的运气很好,早几个月市动物园有只金钱豹需要做手术,曾在手术前预备了血液,当时因为金钱豹的手术很顺利,预备的血液基本没用上。现在他已经取了血液在回来的路上。

听到这个消息,病房里的所有人都高兴得如同过年。

风琳回到病房时,正好听到这个好消息,她双眼还是红红的,像两个包子。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那么高兴,因为不是为了救她,大黑根本不需要任何救治。她知道大黑的能力,如果不是她自己太笨,又怎么会连累到大黑。

现在她只想陪在大黑身旁,其实她已经很累了,在手术室中,为了抢救那个产妇,手术进行了近两个小时,小孩总算是保住了,但产妇曾有过内出血,差点就死在手术台上。

好不容易将产妇救过来,但她刚一出手术室就被产妇的老公狠狠扇了一耳光,她没有作任何辩解,因为她也恨自己,恨自己无能。回到病房里,她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的委屈,也不让眼泪流出来,甚至连被打红的脸也总是藏在阴影中。

方临风一开始也没发现风琳的异常,他太担心大黑了,如果不是左月悄悄说风琳有些不对劲,他还真没发现。

风琳进来后就没说话,而且还总是偏着头,这才让细心的左月看出来。

发生了太多事,每个人都有心中关注的对象,但谁又能明白风琳的心,作为一个弱者,这并不是她的过错。这个世界不是超人满天飞的世界,普通人在面对危难时所能做的都很有限。但凭心中的理念去做最好的自己,风琳已经做到极限,这就是她可爱之处。

正文 (三十三)梦喻

景秧现正全速开着车,一路亮着警灯,C市的交通始终是个让人头痛的难题。他有时不得不逆行,虽说难免会有人指着车尾骂,但他也顾不得。

还好很快就要到医院,他总算是放松一点。过前面的十字路口,有条近道通向医院,景秧一打方向盘,警车转进这条小巷。

这里平时就没路灯,听说快要拆迁,两旁的房屋里只有零星的灯光。景秧也不敢开太快,这种路况很容易出问题,施小青说过三个小时内大黑都没事的,就算她报的时间只是一个概念,但现在也才过去二个小时。他还有足够的时间。

小巷开过一半,景秧拿出香烟来,等会到医院不能抽,现在先解决几口再说。可就在他想点上烟时,车灯前方十米远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还好景秧的车速不快,将打火机扔下,同时踩下刹车。

轻微的刹车声后,警车在人影前五米远停下来,远光灯下,看过去这是个拾荒的老头,正站在小巷中间,也不动。

景秧现在有事,就轻轻点了点喇叭。喇叭声不大,车顶上的警灯旋转着如旋转木马的彩灯一样不时会照在老头身上。可是拾荒的老头并没有走开的意思,依然侧着脸站在路中央。

应该不是吓傻了,景秧知道自己的车开得并不快,他又不会七十码,更不用报老爸的名字,就这个速度是不可能把人吓得走不动的。

看来是有问题,景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猛的察觉到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原本还亮着灯的房间现在也没亮了,整条小巷显得格外冷清。

‘这也太嚣张了点吧!’景秧从老头身上感受到某种熟悉的味道,他现在也不是傻瓜,早就认识到世界上还有很多事不是现有知识能解释的。他记得舒承曾说过,警察身上是有煞气的,一般鬼魅只会躲着他们走。看来眼前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景秧稍微考虑过后,打开车门走下来。顺手又拿出一根烟点上,他到是想看这鬼魅准备怎么作祟。

挡在路中间的老头始终没动,景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这个老头一直盯着路旁一栋平房。这附近的房子基本是六七十年代的建造,此时看来显得沧桑而破旧,景秧没看出这栋平房有何不同,看过一眼又盯着老头。

这个老头看上和拾荒的穿着很近似,但在车灯近距离照射下,景秧发觉他的衣服和拾荒的不同,实在是太破旧了一点,说实话真像出土文物。最让他惊讶的,这个老头的衣服前胸上还有块被染得很污浊太极图。

是个道士!景秧将手中刚抽到四分之一的烟扔掉,学着电影中的样子一抱拳:“前辈,不知可是有事相托!”

景秧之所以这样做,实是这个老头让感觉到阴森之中的异样,他想起那个董老,再说老头身上这件道袍也让他不敢冒失。

老头似是听到景秧的询问,他缓缓转过头来。景秧看到他另外半边脸时,差点丢份的吓退。实在是老头原先露出的半边脸太正常,而另外半边脸上却是布满孔洞,里面还不时爬出白色肥虫。

老头用正常的这只眼看着景秧,没有什么表情。景秧也吃不准老头是善是恶,但看这模样,实在让他心生退却,也就在迟疑中景秧一条腿悄悄往后挪了挪,右手不自觉的放在枪套上。

“人都习惯以外表的美丑为评判,你看我众生相所以放下防备,你见我受难身就想逃。此为念障,念障难除,非你之错。”老头突然说话,苍老的声音并不难听。

景秧自然能听懂老头的意思,也不仅脸红,看这模样老头应该是没有恶意。并非所有的鬼魅都是恶的,并非所有的犯法的都是有罪的。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老头又转过头看着平房。

景秧不自觉的随着他的目光转过去,只见平房突然消失了,而一栋如同鬼屋似的老房子出现在平房所在位置。这个老房子修得如古老楼阁般,有尖顶、有翘起的屋檐,看上去应该是全木制结构。在老房子前面还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五真观三个大字。

原来这里以前还是一个道观遗址,景秧这才明白老头为何近痴迷的看着平房,想来他生前是这五真观里的。

“唉,天劫难遁,诡道从生!不想我元星子百年转身,竟不得再见五真鼎盛!”

景秧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如此,他还去会什么鬼魅啊!当时转过车头,现在也应该到医院了。估计这个老头也不知是受了何种磨难,就是做了鬼也疯癫得可以,他也是运气不好只得陪他扯不知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在这里就是等你。我的业已消,本来就没什么可以牵挂的东西。但你是我的后人,天劫就要来了,诡域将再开,如果你们还是这样无知无觉,迟早也会陷入无间之途。我不忍心看你们深陷绝境,特意来此提醒。早日找到高连喜,他是目前唯一能救你们的人。”老头说完,完好的眼睛里突然闪过强光,景秧猛得感到晕眩,只记得眼里最后看到的是幅人间惨状,到处是破砖烂瓦,地下残肢碎尸遍布。一些如小狗般大小的东西在四处觅食,它们都长着尖利的獠牙和细长的四肢,如跳蚤般在断壁残垣中穿梭。

景秧看到这,猛得吓醒,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伏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警灯还在闪着,车子依然停在小巷中,时间却过去二十分钟。

他惊诧的看了看四周,除了黑暗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此时景秧全身已经吓得冷汗直流,满额头都是汗水。他发动车子向医院开去,脑中不时会闪过刚刚见到的末日惨景。

诡域,诡域就是这样子的吗?不行,决不能让这个世界变成刚刚见到的样子,景秧心中乱乱的,谁知刚一出小巷口,从旁边突然窜出三个黑影。景秧猛的一踩刹车,但还是将一个黑影撞出老远。

车灯下,两只大型犬站在车前,呲着犬牙冲他低吼着。那个被撞飞的黑影也在地上滚过几圈后跑回来,是一只更大的古典牧犬,只是这三只大型犬现在眼睛里全是赤红,看模样如得了狂犬病一样。

刚刚景秧还以为自己撞了人,正想下车去救治,没想到竟会是三只狗,而且还似与他有仇。景秧自问还没杀过一只狗,一时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现在不管是那种情况,景秧都不可能置之不理,看这三只猛犬的样子,要是普通人遇到估计只会变成他们的肚子里的食物。

他取出手枪来,将保险打开,检查好子弹。

“对不起,我是警察,我的职责是保护百姓安全。你们也许很冤,但你们现在也控制不了自己,这样很危险,我不得不这样做。”景秧说着安慰自己的话,将车窗放下少许。

啪啪啪,三声枪响过后,这三只猛犬只是晃了晃,并没有倒下。反而扑了过来,最大的古典牧用头猛的撞在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国内因为枪支管理很严格,普通警车是不会装防弹玻璃的,最多就是加厚而已。景秧没想过这三只狗会如此彪悍,手枪居然会打不死,看来这不是普通的狗,也许和他梦里见过的那位老祖宗一样,也是特意来找他的。

景秧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只是这种追捧法,估计是要用命来抵。现在也没时间想太多,景秧担心等会会要肉搏,他一摸随身携带的工具,无意中摸到车子里备用箱中放着的电击棍。这可是好东西,十万伏瞬间高压电流,江湖人称‘一按屎’。就是说这东西只要轻轻一按,就能让接触到的有机生命体大小便失禁。

景秧平时很少带,只是上次听舒承说鬼应该是某种生物电残留,所以景秧准备用这电击棍试试舒承说得对不对。正好此时一只德国牧将它的嘴伸进开着的车窗缝里,景秧将电击棍插到它嘴里,一按。

嗷,德国牧身子一挻,硬邦邦的躺在地上,果然是‘一按屎’。

景秧没有那个恶趣味,但也不会让已经发狂的另外两只恶犬逃脱,一看古典牧再次高高跃起,嘣的一下将挡风玻璃撞出洞来,也不浪费时间和表情,直接按下。

开始时古典牧还在挣扎几下,当在十万伏持续下,还是挻尸在车箱盖上。还好另外一只德国牧并没有逃走,而是乘着机会,一下将头伸了进来。张口一咬,如果不是景秧闪得快,脖子上肯定会洞穿四个大洞。

他也不含糊,又是一击,挻尸。

闻着四处散发的异味,景秧也是心有余悸的,最后德国牧一咬,将他的衣服撕去一大块。

不能再耽搁了,他也没闲心想事情的原由,开着车直接往医院冲了过去。

此时离施小青说的三小时还剩十分钟。

正文 (三十四)缘来如此

警车是直接开着冲到住院部的楼下,景秧不想再出什么捅娄子,等他一打开车门就看到楼下焦急等待的左月。

刚刚他们估算着景秧应该到的时间里没看到景秧,就开始担心,打他电话时也没人接。左月自然是坐不住,这才跑到楼下来等。只是景秧的出场还是很震撼的,车子的挡风玻璃破了大洞,驾驶室一侧的车窗也破了个洞,车箱盖上污浊不堪,满是异味。最震撼的还是景秧狼狈样,那飘逸的头发全贴在额头上,警服上衣领到肩膀被撕去一大块,看上去如在大雨中与人搏斗过。

“你把豹子都带来了!”

说实话,左月这句话真不是开玩笑,她是很认真的问。

但是景秧却一时没看出来,他没好气的看了左月一眼,想像平时那样整理好衣服,这才知道不管怎么整理,现在的他也不可能帅到哪去。无奈只得拍了拍并没有灰尘,在左月面前装出很酷的样子。

两人拿着保存有豹子血浆的箱子直奔病房,施小青算是松了口气,要知就在刚刚大黑又抽搐过一次。最拖点时间,难保不出现器官衰竭,救治起来会很复杂。

景秧拿来的血浆已经解过冻,还好景秧知道只有金钱豹的血配型后,提前通知了血库解冻好,不然光是解冻血浆又要二十几分钟。

看着血浆一点一点输入到大黑体内,方临风悬着心终于能放下来,施小青说这两袋血浆输完,大黑的病情基本能稳定下来,剩下的就看它自身的愈合能力了。现在他抱着风琳,刚刚已经知道她被病人家属打了,方临风也不知要怎么安慰她。

风琳有时是倔强的,虽然她也很需要方临风的怀抱,可她现在只想大黑能早点好。从进来起,她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大黑,嘴唇都被她咬出血来,可她却一步也不肯离开。

“景秧啊,你这是怎么了,被抢劫了吗?”

从卫生间出来的舒承看到景秧狼狈样,又忍不住贫起来。

“你小子也不用脑子,见过有人敢抢警察的吗!”

“你这不是实证吗!再说现在的劫匪什么不敢干啊!”

“呵,懒得和你说,你们饿不,我去买点吃的上来。”

“不用了,我这还有水果,你饿了吃这个吧!”

“水果!你买的吧!给大黑吃的?看来你还真需要补补脑子了!”景秧总算是能出口恶气,只是那支习惯性去摸衣领的手又落空了,心中又是一阵恼怒。

“对了,书虫啊,你听说过附近有什么五真观没?”景秧知道舒承对近代C市颇有研究,想起那个似梦似真的幻觉,顺口问来。

“什么!五真观!你从哪里听来的?”舒承的表情很诡异。

“你先别问我从哪里听来的,说说五真观的情况吧。”

“嗯,你问我还真问对了,据野史记载清光绪三十三,这五真观有一个自号元星散人的道士,他本是光复会的光复军成员之一,参加了当年的安庆起义。但当时因为举事仓促,最后起义失败,大批起义的志士被杀。可这元星散人也是个人物,当时就逃回了C市,这一躲就到光绪三十四年。当年宫里传出慈禧病死了,光复会准备再次在安庆起义,找人通知了在C市养好伤的元星散人。但是这一年元星散人的师兄元真子出关,极力阻止元星散人去,并找人去通知官府。这元星散人一怒之下与师兄对打起来,失手将师兄杀死,等师兄死后才知师兄是不想他去送死,因为他师兄闭关中算出大清气数未尽,而安庆起义还是会以失败而告终。元星散人看完师兄遗训,后悔之下自尽而死。也就在当晚这五真观突然燃起大火,将附近的邻房都烧了个精光。听说这个道观遗址上很多年都没人敢去,因为有很多人都看到过有个穿着道袍老头在遗址上走来走去。对了这个元星散人还是你的家门,他的俗家姓也是景,曾是家境富裕的子弟,结过婚。”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你忘了我是谁啊!民俗专家!这个道观有个小道士,当晚他就躲在大殿里,听得一清二楚事情的原委,他说这大火也是莫名烧起来的,先是三清殿里着火,将两位师傅的尸体都烧了,对了这个道士后来成了C市的丐帮头子,他就是高老的师傅大叫花。呵呵,想不到吧!”

景秧忽然觉得事情竟然凑到一起了,难怪他的老祖宗会让他找高老,原来是让徒孙来帮他。

“你是说,这都是高老告诉你的?”

“也不全是,元星散人的俗家名字是我找到的,当时我对道教很有兴趣,就想找一些本地的道教名人,当然本地最有名的就是陶公真人了,要知道到七十年代的时候还保留了他的肉身,也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特殊时期的时候劈了扔到河里,听说当时火都烧不毁啊!这要是留到现在可是个宝贝的。”舒承一说起这些,那是吐沫横飞,满嘴跑火车的。

景秧自然会过滤掉不重要的信息,他想了想问到:“你在哪里找的资料?现在还能找到吗?”

“这个当然能找到啊!与了道藉的都会有记录,档案馆就有他们的存档。我家还有影印件,你有兴趣我拿给你看。对了,你还没说怎么会知道五真观的,要知道五真观毁于火灾已有一百来年了,估计记得的人都不在人世了……”舒承说到这,突然吃惊的望着景秧。

景秧并不是想隐瞒,只是这件事太过诡异,与他平时遇到的鬼事不同,因为这件事似乎将很多人扯到了一根线上。

看景秧不想说,舒承也不好再追问,只是答应到时将影印件拿给他看。

又守了半小时,等大黑情况稳定后,施小青让宠物医院运来宠物专用床。将大黑转到方临风家继续治疗,毕竟占着产科病床实在是非常说不过去的事。回去的路上,风琳又向施小青现学了宠物治疗注意事项。一路无话,总之舒承是负责送施小青回去的。

等众人都走了,风琳才扑到方临风怀里大哭了一场,方临风什么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她。

施小青留下了一个专用移动监护器,这样大黑万一有任何变化都能清楚。大黑的床放在卧室里,方临风让风琳先睡会,她太累了,还有些感冒的症状。想来她被冷水淋醒后还没换过衣服,又始终精神紧张的处理着各种麻烦。风琳本来说什么也不同意,但洗过热水澡后困意就来了,和方临风说不上两句话就睡过去。

方临风怜惜的看着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风琳,心中即爱也痛,她的半边脸上还留着红红的手掌印。他不是一个能忍的人,也算不上心地善良到让人骑到头的人。可他没有去找那个产妇的家属,他知道自己去闹起来,最难做的就是风琳,他不想让风琳有负罪感。

人真的有时很复杂,方临风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一刻也离不开风琳,如果是平时别的事有人敢欺负她,方临风估计自己会拼命,可这次他发现自己也有无力的时候。

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他感觉这一天下来心里总是压得满满的,似乎会有很不好的事发生,但他连边都没摸到,只能看着身旁的朋友一个个出事。

他把风琳抱到床上,轻轻给她盖好被子,这时风琳已经熟睡,方临风轻轻的在风琳嘴唇上吻了一下。他们从正式约会开始,这是最亲密的一次。如果换个时间,他肯定会心跳加速的,但现在他只是想吻一下而已。

看过大黑,监护器显示情况很好,伤口都包着,看不到具体的。方临风走到窗前拿出一根烟来解乏,他决定让风琳睡到早上,这段时间就让他来守吧!

谁知他刚抽了两口烟,就看到窗子上吊下一个人头,他根本没有准备,吓得手一哆嗦,烟头差点掉到身上。

等他看清,才发现这是楼上的小鬼,此时这小鬼正阴笑着。方临风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时被他一吓,这火也上来了,随手将燃出一尺长的火刃。

方临风也没想到自己顺手就能逼出如此凌厉的火刃,其实他对这小鬼也没多大的恨意,只是被他吓过以后的气愤,所以他也装腔作势的冲小鬼摆了摆。

小鬼看来心智早就不是小孩,对他的火刃虽有几分惧意,但也是知道他不会真劈,所以依然摆出要命的阴笑。

“你来干嘛?”

“看你们死了没!”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们还活得好好的!”

“那个黑大个怎么看也好不到那里去啊!”

方临风听他提到大黑,真有几分怒火了,向前跨出一大步,就差把火刃架到他脖子上。

“就会欺负小孩,让我魂飞魄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小鬼一点也不示弱,依旧把他自认销魂的阴笑摆在脸上。

方临风现在有心火发不出,没想到却让火刃又伸长半尺,也许是憋气憋的。这下小鬼也受不了火刃的灼热,一下飘到墙角。

“我来是告诉你,最好让你母亲远远离开这里,你不走可能没事,但是老人不行!”

小鬼的话刚一说出,方临风的火刃就缩得不见踪影,只是他现在没时间研究,因为这小鬼看来真要说什么重要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三十五)漏洞

小鬼瑟缩在墙角,装出可怜的样子。但是那双闪烁的鬼眼却显露出他真实心情,看来他也是无利不起早的。

“你说吧,不管有什么要求你总要说出来才行!”

“嘿嘿,我没什么要求,做次好鬼不行吗?”

“说吧,我没耐性听鬼话!”方临风毕竟是商人出身,察言观色是他本能的反应,从小鬼开口起,他就看出小鬼是有求而来的,他就算有心帮忙,也不会放在表面上。

“嗯,我爷爷病了,很重。他需要治疗,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钱治病。我能听到他们的想法,有个医生让爷爷去北京,说那里有家医院能治。但是治疗费用要二十万,爷爷早几年为了治好我的病早就把家里的钱花光了,买这房子的钱是老房子的拆迁费,这装修的时候还欠了几万。”

方临风听上去觉得奇怪,小鬼说的理由很牵强,要知道这处楼盘在C市也算是中档的。如果真如他说,陈嗲他们是没理由买这里,也许这种说法不对,但事实是现在的高房价本来就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重负。如果他们家早几年就没钱了,就算有拆迁款也应选择价位低点的楼盘才对。

“你想的没错,事情本来应该是样的。可爷爷执意要买这里的房子,因为我最后的愿望就是住高楼房,要带电梯的。那时我每次走过高楼都会要爷爷带我坐上一回电梯,没想到爷爷会一直放在心里。他还特意为我装修了小孩房,里面放满了我的照片……”

小鬼的话本来很平淡,如同述说别人的事,但说到最后他还是无法用冷静的语言说完。其实小鬼的经历在现今社会并不算特例,还有更多比他来得悲哀的故事,但方临风始终无法让自己的心去冷静对待。

他是真的害怕,害怕或听或看这类故事,他不想让自己怀着负面情绪寻找美丽。但美丽却总是只能在寻找中才能发现,而丑恶又总是不期而至。

“二十万,不是小数目啊!我来想办法,这是要一次性交的吗?”方临风即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他白手起家到现在积存下来的资金多投在生意场上。说实话让他拿出二十万来真有难度。

“不是,我知道的情况是,爷爷的病需要治疗一年左右,前期的费用是五万左右,然后陆续需要二十万。”

“嗯,看来是要在十个月左右的时间内付清,这个我能答应你。但要怎么把这钱给你爷爷?”

“我把银行帐号给你,你存进去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好,明天我先把五万给你。现在你能说出你知道的事情吗?”

“行,我来问你,你知道阴阳的界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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