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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剑传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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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还好,你……”穆剑刻意地回避梁樱的眼神,“樱子妹妹!”静瑶在小香的陪伴下徐徐向这边走来,由于这位美丽的公主身怀小穆剑,所以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怀胎四个月的她没有那么娇气,每天都会与小香在校场周围或是大街上散散步,刚从集市回来的她经过这里时,无意中看到这一幕,顿时喜出望外,梁樱赶紧侧身望去,:“静瑶姐姐!”

静瑶笑眯眯地点点头,梁樱一个健步冲了过去,飞快地拉着她的手,二人彼此嘘寒问暖一番,之后梁樱带着锡艳随同静瑶向营地走去,穆剑苦笑地摇摇头,心中忖道,哎,半年了,樱子,你终于回来了,其实有很多话要告诉你,可是……哎。

大胡子、小李广、王贵乃至所有将士感动地几乎落泪,唯有钱列先的表情显得非常的不安,当天夜里,穆剑吩咐士兵大摆宴席,以庆祝梁樱的归来,当一轮圆月升起之时,大家皆已坐在帐篷外面,借着月色来享受着美味,静瑶挺着微凸的肚子主动以诗助兴,穆剑则带着大胡子、小李广、王贵、钱列先四个活宝跳起了现代的兔子舞,在场人被他们滑稽的舞姿逗得笑弯了腰,锡艳捧腹大笑,梁樱静静地坐在静瑶边上,深情地看着正在表演的穆剑,并认真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的双眼犹如一台摄像机,渴望拍摄到这璀璨的一夜和令人难忘的快乐时光,静瑶在一旁看出她的心思,因为她们同是女人,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硬是拉到穆剑跟前,笑着说:“穆大哥,樱子妹妹也想学跳舞,你教教她吧。”

“嗯,好啊,樱子,来!”穆剑理会妻子的良苦用心,不由分说地接过那双温暖的手,梁樱羞愧地低着头,这是她半年以来头一回听到的称呼,头一回感受着男子(最爱的人)的呼吸,她的心砰砰直跳,热血的沸腾让她想起了昔日的美好回忆,让她忘记了身上无尽的伤痛,席间,她恢复了之前的放纵,凭借着自己婀娜的身姿为穆剑以及全场人独舞着,锡艳、小香欢呼起来,众人一片喧哗,静瑶碍于有孕在身,只好坐在桌前亲手弹奏着动听的曲调,穆剑拿起笛子吹响了嘹亮悦耳的音律,三人配合默契,让这一夜不在暗淡,导致宴席结束之后,将士仍旧恋恋不舍地离去。

夜,寂静,美妙。

有限的时光带来了无限的欢乐,短暂的‘宴会’除去人类身上的创伤,陶冶着人们的情操,情感的交织皆来自平日的积累,适当的放松总会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尤其是旧别重逢的梁樱,‘散会’后,静瑶不顾穆剑反对,非得拉着梁樱与自己同榻共眠,可怜我们的这位附马爷也只能被人当‘球’般地踢到那帮臭男人的怀中,呵呵,别误会,这当然是他自愿的。

次日,天还没完全亮,到处都是灰朦朦的一片,只见校场的一个小角落里坐着一人,通过那身明显的金甲,还有地上放置的那把铜铭剑,不言而喻,他是我们的主人公穆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我整晚失眠,哎……”古人的诗在他口水抛出,总会有一股怪味,然而他却不以为然,继续自吟道:“抽刀断水水更流,除非把刀换成油?举杯消愁愁更愁,哪能容你耍滑头?”

“呵呵,大哥好有雅兴,一个人独自在此做诗?”梁樱笑着从背后走了过来,穆剑搓搓手上的露水,轻轻回过头,笑道:“谈不上雅兴,用文人的话说,叫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梁樱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大哥,半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像以前那么风趣。”

“是嘛?我怎么感觉我变了好多?我现在老了好多。”

梁樱嫣然一笑,道:“大哥,樱子倒不觉得,只是觉得你与之前相比,似乎成熟了许多。”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成熟等于衰老。”穆剑笑呵呵地指着自己的眼眶说:“你看,连鱼尾纹都有了,能不老吗?”

“鱼尾纹?”

“呵呵,说了你也不懂,对了,樱子,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梁樱点点头,笑着问:“大哥,你呢?樱子见你起得这么早,一定是昨夜没睡好吧?”穆剑眨眨疲倦的双眼,笑着摇摇头,道:“哎,睡在一堆男人堆里真不是滋味,愣是闻了一夜的臭脚,能睡好吗?”

“哈哈哈,”梁樱大笑,说:“都是樱子不好,不然也不会让你受此委屈。”

“委屈?呵呵,我倒不觉得,说真的,古代士兵除了有不洗脚的恶习外,我还真找不出不喜欢他们的理由,他们一个个天真、活泼、可爱。”面对着穆剑含蓄的说法,梁樱一时半会儿还听不明白,便说道:“静瑶姐姐昨晚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最近军中出了这样的事,樱子希望你以身体为重,不要累坏了身子,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放宽心吧,波折总是难免的。”

“樱子,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的!”穆剑深受感动,接着说道:“放心吧,我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就被打败的人,不然就不是穆剑了,应该叫木剑,反倒是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受尽了磨难,对于你的经历,我多多少少在胡子哥那里听到一些,是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掌柜临终前的嘱托。”

“大哥,别这么说。”说到这里,梁樱的声音有些哽咽,道:“自从爹去世之后,樱子在这世上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无论樱子身在何地,只要一想到你,哪怕就是再苦都不怕,因为你是我大哥,樱子可以忍受任何艰难,因为你是我心中的唯一寄托,为了你,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樱子,来!”听到梁樱的真情告白,穆剑感动地掉下第一滴眼泪,于是张开双臂,梁樱泪流满面、奋不顾身地冲到他的怀中,倾听着他的心跳声……

第一百零四章 穆家酒馆

诗曰:‘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画面中的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四目以对产生了巨大的电流,致使附近的树叶横飞,鸟儿在枝头乱窜,纷纷展翅冲上空中,带着祝福,或许还带着一丝嫉妒飞向远方——。

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华夏大地,这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季节——春季,古往今来,诸多的学者大都擅长以‘春’来作文章,如:春暖花开、*满园、春风得意……等等,总的来说,春天是最美好的,因为它是一年的开始。

清晨的阳光渐渐拔开云雾,片刻后,蔚蓝的天空悬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穆剑领着梁樱巡回在营地的大道上,边走边向她介绍这里的情况,所到之处,士兵们纷纷恭敬地跪地叩拜,梁樱迈着轻盈地脚步跟在他后面,笑着说:“大哥,事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附马,皇上的近臣,若不是亲眼所见,樱子还以为在作梦呢?呵呵。”

“樱子,这不是梦,都是真的!”穆剑怜爱地拉着她的手,深深叹息道:“哎,也许对我来说,这的确是个梦,而且还是一个荒唐的梦。”

“大哥,你为何这么说?”梁樱停下脚步凝视着他,穆剑猛吸一口气,说:“我之所以能留下来,主要是为了你,还好,老天爷总算开眼了,让你回到我身边,现在任务也完成了,看来我也该走了。”

“走?”梁樱明白他的意思,但穆剑唐突的决定有点让她意外,问道:“大哥,你决定了吗?那静瑶姐姐怎么办?还有她腹中的胎儿。”

穆剑苦笑道:“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回去,肯定会抛弃一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亲情也好,感情也罢,能舍就舍了……”

“大哥,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自私吗?”梁樱漠视着他,责问道:“公主无罪,胎儿更无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你真的很残忍。”

梁樱激动的语气间接刺中穆剑的心扉,他又何尝不是那么想,只是他实在适应不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况且家中还有满头白发的父母,每当他想到这里,心中觉得阵阵酸楚,可是造物弄人,偏偏让他爱上了这里,甚至是那些关爱自己的朋友。

“樱子,你以为我想吗?你根本体会不到我的内心,我是一个凡人,我也有爱,我也需要关怀,就算我是垃圾一个,至少我还懂得‘责任’二字的含义,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个错!”穆剑无奈地摇摇头。

梁樱心生怜悯,只得无语地低着头,毕竟她知道,像这么僵持下去,到头来双方只会落得个面红耳赤,却没有半点的效果,因为在她眼里,这位‘大哥’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好,是樱子不对。”言毕,梁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樱子!”穆剑意识到她在和自己呕气,便飞快地追了过去,就在他们前脚刚走,只见静瑶缓缓地从营蓬边挺身而去,殊不知她早已站在营蓬边上,并且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时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穆剑奋力地追赶梁樱,试图挽回自己的失言,就在他即将赶上梁樱的时候,这时,神医华福突然迎面走来,跪叩道:“元帅,属下有急事想向您禀明。”

“什么事?”穆剑急忙问道,华福起身后看看四周,而后立即带他来到伙房后院的一口井边。

“华福,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穆剑看着那口长满苔藓的井问,华福指着井边说道:“元帅,您可曾记得前几天将士们中毒一事?”

穆剑笑道:“哈哈,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老年痴呆,事情才过去三天,哪能会忘记?华神医,你到底想说什么?”

“元帅,您让属下调查毒源,属下一一排查了所有的角落,唯独在这里采集到类似的毒素(砒霜)。”

“你的意思是:这口井有问题?”穆剑伸长脖子探视着井底,这是一口古老的井,深不见底却透着一丝清凉,冷气袭来,使得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几下,说道:“这只不过是一口很普通的井,怎么会有毒?”

“元帅误会属下的意思了,井中无毒,而是之前有人在此投毒,由于全军当初都喝了这里的井水,所以才会发生后来那一幕。”华福的话让穆剑恍然大悟,纳闷道:“会是谁干的呢?”

华福道:“军中并无砒霜,加上元帅治军从严,一般人很少有外出的机会,属下以为,这下毒之人,必然是贴身于元帅,因为只有他们才享有此项特权。”

穆剑听后觉得有道理,当初也是他定下的这项规矩,不让士兵外出,是怕他们到外面扰民,既是有急事,他只会派身边的侍从去办理,如:王贵、小李广、钱列先,稍微远一点的还有大胡子,‘十八剑’是后来的,自然而然被排除在外。

“华福,你老实说,你对我身边的王贵、小李广、钱列先、胡子哥是怎么看的?”穆剑也随口一问,至少他还没怀疑到他们头上,华福眨眨眼睛,作揖道:“元帅,属下不敢妄言,只是有一言相赠!”

“好啊,洗耳恭听!”

“尘世间千奇百怪,凡事没有绝对,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时候表面上的都是些假象,还望元帅用心去看待身边每一个人。”

“嗯,我会记住你的话,谢谢指教了!”穆剑爽朗地笑起来,华福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元帅言重了。”随后,穆剑让士兵拉来好几车碎石和泥土将这口井封了起来,并让华福继续沿着这条线索揪出幕后真凶。

幕后真凶?顾名思义,在这里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卖辣椒粉的钱列先了,然而这家伙近日的情绪倒没有下完毒后那般高兴,自从他由总兵降至旗牌官后,便没事就把自己搁置在舒适的营帐中闭门不出,学起了‘闭关修练’,即使是王贵和小李广过来邀请,都被他委婉拒绝了,不过,梁樱的出现倒是让他有点不安,眼看着穆剑不但没有因上次的事而击挎,反而势力越来越大,他不由得暗地里骂着樊若水,责怪他一走就音讯全无、背信弃义。

且说樊若水回到金陵后,第一件事就是到皇帝面前告御状,(准确的说,是黑状),李煜虽不全信,但为了顾及帝王那张老脸,只好做做样子,随即派樊若水携圣旨前往南通,并且让袁顺一同出马,这样一来才显出朝廷的立场,大臣徐旋、王新闻讯,第一时间出言阻止,强烈指责樊若水的无中生有,甚至惊动了小周后,她极力劝说丈夫收回成命,但李煜天生固执,哪里听得下他们的忠言,指令照常进行,故此,太监袁顺与樊若水领着五百士兵得意洋洋地向北而行。

先不讨论他们路上的状况,让我们继续回过头看看南通那边的情形:

话说穆剑向梁樱道出了自己的心声,岂料伤了两位佳人的心,为此他感到内心苦不堪言,哎,人的一生当中,唯有情感才是让人最头疼的,况且是两个世界的相恋,更是荒唐到极点,此时的他对自己的决定没有半点疑问,因为,对他来说这是历史的必然,落叶终需归根,他不想因时光的转变而改变一切,他唯一所能做的还是尽力去劝说她们。

静瑶身怀有孕,为了不影响她的情绪,穆剑打算先从梁樱入手,尽管梁樱表面倔强,其实内心早已默认了,论口才,她哪里会是穆剑的对手,只好勉强答应了,穆剑顿时喜出望外,决定等静瑶顺利分娩后离开这里,期间暂时先保密。

翌日,穆剑趁闲瑕之余,便带着静瑶和梁樱二人来到南通的大街上,三人沿着繁华的街道游逛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家酒馆,穆剑认出这间馆子正是林福和孙女若晶所开,当他回想起上次林福的高谈阔论时,不禁浑身发麻,生怕再次惊动这爷孙俩而脱不开身,于是他赶紧扭过着刻意回避,静瑶笑着拉着他说:“穆大哥,既然来了,何不进去看看?好长时间没来了,我也想见见林姑娘。”

梁樱微笑着问:“静瑶姐姐,哪位林姑娘?想必是这家店的掌柜吧?”静瑶笑呵呵地点点头,穆剑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无意中看到屋檐上挂着一块崭新的牌子,上面写着‘穆家酒馆’。

“穆家酒馆?奇怪,怎么取这个名字?记得上次过来时,什么都没写。”穆剑眼前一愣,暗忖道,不是姓林吗?这么快就改姓了?不会是因为我救过他们吧?哎,古代人真是没话说,你对他好,救过他,他就跟你姓,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偷偷一笑。

单从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们来看,说明这家酒馆生意很红火,只见林若晶系着围裙在客厅内跑来跑去,一会送茶,一会上菜,一会又是给客人倒酒……忙得不可列交,林福由于年事已高,则坐在柜台前充当收银员。(说偏了,古代不兴这个。)

“小二,上茶!”这时,客厅的后面座位上斜靠着一个彪头大汗,说实话,那人长得相当的丑陋,主要是因为脸上布满了刀疤,加上粗壮的四肢以有那响亮的嗓音,给人的感觉就是——绝对是个刺头。

“来了,来了!”听到客人的招唤,若晶拎起茶壶笑盈盈地向他跑去,恭恭敬敬地替他倒了一杯上好的‘龙井’,正当若晶转身去招待其它客人时,那人狠狠甩掉手中的杯子,一把揪着她的小手,嚷道:“丫头,老子要的是上等的好茶,你这倒的是什么东西,我看你是存心糊弄老子,当心老子砸了你的招牌。”

面对着刺头的横行,在场客人倒是一声不吭,只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只顾埋头继续‘消费’,静瑶倍感气愤,梁樱更是气得直咬牙,欲要出手制止,穆剑轻轻拉着她,说:“等一下,我看他嚣张到什么时候?”

若晶赶紧说道:“客官息怒,您刚刚喝的是临安(今杭州)的名茶——西湖龙井,这也是小店最好的茶叶,若是不合您的品味,请容许我为您换一杯!”

“呸!”那人奋力掀倒桌子,大骂道:“什么‘穆家酒馆’,不过如此,快叫掌柜的过来!”林福见有人捣乱,急忙走了过来,若晶迅速躲在他后面。

林福毕恭毕敬地向那人作揖道:“客官,老朽是本店的掌柜,都怪小女刚刚招待,还望见谅!”

“见谅个屁!”那人冲过去一手掐着林福的衣领,骂道:“老不死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也不到处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们居然敢在此处谋财,识相的快拿钱来,否则就给我滚出南通。”说完便使劲将林福推到一边,若晶冲过去扶起他,而后瞪着那人说道:“你胡说,在南通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地痞说话,你分明是在敲诈,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由穆元帅管辖,有本事我们一起去见穆元帅。”

“哟喝,臭丫头,你还敢顶嘴?”那人冷冷一笑,说:“难怪会叫‘穆家酒馆’,原来是仗着穆剑为你们作主,可惜他老人家现在还在军营里睡大觉呢?哪还会过来管这闲事,今天老子就叫吃定这里了,怎么样?”

“不见得吧?”说时迟,那时快,席间,穆剑三人破门而入,众人大吃一惊,若晶顿时欣喜若狂,林福高兴地从地上站起来,那人吊儿郎当地回过头看着穆剑,冷喝道:“小子,你少他娘的在这多管闲事。”

“呵呵呵!”穆剑大笑,说:“我他娘的就喜欢管闲事,你说该咋办吧?”

那人勃然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子向来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梁樱笑了起来,说:“我看你是长了双狗眼吧?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他就是南通护国大元帅,大唐国的附马爷穆剑!”那人听后先是眼前一愣,之后阴笑道:“你骗谁呢?太可笑了,附马爷怎么会到这种地方?你少来唬老子。”

穆剑说道:“唉,我老人家白天不喜欢睡觉,所以没事就出来转转,尤其是这家酒馆,你的眼睛如果没被驴踢,你应该看到那块招牌上面写着的字,穆家酒馆,也就是说,这里有我的股份。”

“股份?”那人将信将疑地看着穆剑,静瑶挺着肚子站出来,道:“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是当今皇上的妹妹李静瑶,难道你怀疑本宫的身份吗?”

“公主?”那人见静瑶手里拿着一块宫里的玉坠,愣是惊呆了,刹那间,双脚不停地发抖,大厅所有客人见罢,立即扑倒一地,高呼:“附马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公主千岁千千岁!”

“附马爷、公主饶命!”那人浑身哆嗦,一个劲地跪在地上求饶,穆剑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地痞泼皮?叫什么名字?挺厉害呀,看你这张脸,这些年没少干坏事吧?”

那人神情慌张,得瑟道:“回附马爷,小人名叫赖三,平日以收租为生,今日不巧……”穆剑打断他的话,忖道:“不巧碰上了我是吗?收租为生?你还好意思说?很光荣吗?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一带不存在什么‘收租’,更不需要你们这些黑社会份子来维持秩序。”

“是,是,是,小人一定谨记!”

“今天的事就算了,不过你砸坏别人东西还是要赔的,还有,要向他们道歉!”穆剑说道,赖三老老实实地拿出银两赔偿,并诚恳地向林福祖孙二人叩头赔罪,事后便灰溜溜地离开这里,梁樱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大哥,瞧他那副狼狈样,我想他以后肯定不敢再为非作歹了。”

静瑶笑着说道:“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穆大哥,你的气量可以感化世间每一个人。”

“行了行了,别光捡些好听的说。”穆剑微微一笑,并走到那些客人面前,说道:“你们大家都看见了,强者喜欢欺压弱者,最悲哀的不是弱者不敢反抗,而是有人袖手旁观,其实每个人都怕死,都怕给自己找麻烦,但你们要意识到团结的力量可以摧毁一切,就像刚才,你们完全可以出言制止,我想那赖三也不至于这么嚣张!”

“附马爷教诲得当,我等铭记于心!”众人再次跪倒一片,梁樱、静瑶见此情景,纷纷朝穆剑递来赞赏的目光,这时,若晶情不自禁地跑到他身边,林福又是一番道谢,穆剑随后向他们引见了梁樱,于是若晶收恰了一间宽阔的厢房,大家坐在里面尽兴地畅谈。

就在这时,只见酒馆的外面地上躺着一个人,貌似乞丐却浑身是伤……,那么他又是谁呢?

第一百零五章 抗旨

厢房内,若晶热情地为大家斟酒、倒茶,笑道:“穆元帅,穆夫人,梁姑娘,今天要不是你们,只怕小店真的要关门了。”

“他敢?就凭他一个小小的地痞,也想在此撒野?”梁樱气得站起来,穆剑见她情绪激动,赶紧拉她坐下,而后朝若晶问道:“林姑娘,你放心吧,我敢保证这个赖三以后肯定不会再来,你们安心地做你们的生意,至于其它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一旁的静瑶和梁樱也默许地点点头,林福大喜,急忙跪了下来谢恩,若晶感激涕零地说不出话来,双眸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位帅气的附马爷。

穆剑又问道:“林老伯,你们姓林,为什么这家酒馆要取名叫‘穆家酒馆’呢?不会真有我的股份吧?呵呵。”林福没有回答,只是那张皱纹斑斑的脸上挂满了笑容,若晶嫣然一笑,忖道:“没错,如果当初没有穆元帅您的支持,我们根本不会有今天,所以我和爷爷商议,决定把这座酒馆以您的姓氏提名,以表达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

“哈哈,表达?大恩大德?那也用不着这样吧?哪有人把自己的招牌写上别人名字的?”穆剑哈哈大笑,静瑶、梁樱也笑了起来,厢房内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尤其是几个女人坐在一起,话题就会特别多,渐渐的,穆剑失去了主导地位,只能被冷落在一边,这时,林福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边上。

然而,就在这位凡人眼中的‘空想主义者’准备开始向穆剑倾吐自己的‘大学问’时,忽然,只听客厅内传来沸沸扬扬地吵闹声。

“臭乞丐,脏兮兮的,快给我滚开!”

“臭死了,真是倒味口。”

……

大厅就坐的客人们七嘴八舌地指着门外,穆剑很快从厢房走了出来,只见门边上斜靠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乞丐,暗黄消瘦的脸庞久经蹉跎,早已看不出真正年纪,乌黑凌乱的长发披打肩上显得格外狼狈,茫然无措的双眼总是若隐若现地瞟着四周,更有甚者,每当他微微张开双唇呼吸时,空气中便立刻飘起一股恶臭。

“穆元帅来了,穆元帅来了!”客人们迅速跑到穆剑身后,纷纷指责那个乞丐,想借此赶走他,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人在得知穆剑的真实身份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不顾一切地飞扑过来死死的抱着穆剑的双腿,在场人顿时目瞪口呆,穆剑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不一会儿,梁樱、静瑶、若晶三人相继赶过来,那人这才把手松开。

事后,穆剑让若晶端来饭菜供他食用,那人二话没说,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尤如猛虎扑食一般,完全不顾边上人的嘲笑,直到一口气吃光了五大碗饭、四盘菜……,梁樱、静瑶、若晶惊呆了,林福不禁吞下自己的口水。

“慢慢来,没人跟你抢!”穆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搞成这样?”那人听后赶紧跪了下来,说:“回穆元帅,小人名叫周四,金陵人氏。”

“金陵?你是金陵人?”穆剑倍感意外,便问:“周四,你从金陵跑到这里,就是为了找我?”

“是!小人一路乞讨从金陵走到这里,足足走了一个多月,终于找到您了,还请元帅替我们申冤!”说完,周四忍不住痛哭起来,全场人疑惑不解。穆剑立即扶起他,说:“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会为你作主!”

“谢谢穆元帅!”周四缓缓地直起身子,轻拭着眼中的泪水,正准备往下说,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许多官兵,刹那间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客人们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穆剑眼前一愣,静瑶与梁樱也懵了,若晶本能地来到穆剑身后,林福深知来者不善,却依旧笑嘻嘻地出门相迎。

“老东西,滚开!”随着一阵巨吼,只听‘嘣’的一声,林福一头栽倒在门边上,并且口中直吐鲜血,若晶大惊失色,穆剑见势不妙,飞快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梁樱迅速解下鞭子,摆出迎敌的架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过后,只见袁顺和樊若水从外面笑嘻嘻地走进来,二人的到来让穆剑等人为之震惊,随后,樊若水驱走所有客人,便得意地来到穆剑边上,冷笑道:“穆元帅,没想到吧?我们居然能在此见面?”

穆剑爽朗一笑,说:“没有什么想不到的,不好意思,我刚刚还以为是别人家的狗走失了,原来是上次逃走的一条藏獒啊。”(藏獒,狗中的极品),静瑶、梁樱、若晶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樊若水气得直瞪眼。

“圣旨到!穆剑接旨!”袁顺提起嗓子吆喝道,而后不慌不忙地掏出圣旨,在场人立即屈膝跪地,唯有穆剑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至少他不会向们下跪,樊若水勃然大怒,指着穆剑鼻子大骂道:“穆剑,圣旨在上,你敢不跪?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造你妈个头,一天到晚就是这句,烦不烦?有屁快放,少在这里叽叽歪歪!”说完,穆剑伸手一巴掌打得樊若水满地找牙,袁顺立即吩咐士兵前来制止,梁樱举起鞭子挡在前面,士兵们纷纷后退几步,静瑶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袁公公,樊将军,本宫在此,岂容你们胡来?我看想造反的是你们吧?还不退下!”

“是!”袁顺随即让士兵退下,虽说这老家伙一心想给穆剑编织罪名,但碍于静瑶毕竟是皇帝的亲妹妹,却又不好硬来,只得夹起尾巴,态度也比之前缓和了许多,穆剑看在静瑶面子上,只好勉强地跪了下来。

袁顺轻轻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山贼郎斜阳占居连峰山自封山大王,并抢我粮草,杀我士兵,而穆剑身为护国元帅、当朝附马爷,不但没有出兵支援,反倒与匪首称兄道弟助纣为虐,擅自关押朝廷命官企图杀人灭口,其罪无可恕,本该当诛,然,朕念你救驾有功且又救回公主性命,故此不予计较,希望你接旨后立即护送公主回宫,同时立即解散所谓的‘十八剑’……钦此!”

“附马爷接旨吧!”袁顺将圣旨交到穆剑面前,众人高呼万岁后纷纷起身,而此时的穆剑却是一声不吭,当他听完圣旨的内容时便彻底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料到皇帝听信谗言,竟然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义兄死了还被人诬蔑,想到这里,他愤怒地扔掉手中的圣旨,樊若水趁机得意的笑起来,冷言冷语道:“附马爷,您还没有叩谢皇恩呢?您还是早做决断吧,也好让我等好交差。”

梁樱愤慨地驳道:“樊将军,附马爷自有分寸,就不用你操心了。”樊若水大笑,他庆幸梁樱没有因为上回的事而认出自己,袁顺见穆剑半天不吱声,便说道:“穆元帅,皇上的意思是让你解散‘十八剑’,听说这些人向来杀人不眨眼,依老奴看,您把他们留在身边,日后肯定是个祸害,还不如趁早甩掉这个烫山芋,大家彼此相安无事,何乐而不为呢?”

“祸害?呵呵。”穆剑直起身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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